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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蝎王

锦书难寄

出了龙渊阁,楚摇和温客行也没找见叶白衣的人影,也懒得找了,就落脚在一家客栈。

小二“客官,这几日都是客满,只剩一间房了,不如二位……将就一下?”

温客行“正好,我与夫人本就同住一间房。”

  屋内,温客行居心叵测贼眉鼠眼地看着楚摇,色心大起。

温客行“阿摇,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们要不要做点什么?”

楚摇“累了几日,睡觉。”

温客行“我在这,你居然二话不说就要睡觉,你不知道我对你心怀不轨么?”

  楚摇心说这人厚颜无耻简直已经到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地步,实在想不出要和他说什么,温客行那只放在她腰上的狗爪子看似老老实实的一动不动,指尖却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原地蹭着,楚摇下意识地便想把他的手给拍开,可一看温客行那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便又改了主意,仍是翻身躺下去,大有就此睡死的意思。

楚摇“你自便。”

  说完,便无比有定力地挺尸去了。温客行又鼓捣了一会,见她果然不愧是世间少有的高手,定力十足,便也在她身后无声地笑了笑,轻轻合上了眼。

  直到半夜的时候,温客行忽然觉得身边的人幅度极轻地动了一下,立刻便醒了,楚摇其实早就醒了,只是没有同男子同床共枕过有些不适,才翻了个身,谁知温客行就察觉到了,一手放在她额头了试了试。

温客行“假面冰凉也就算了,怎么真身还是凉的刺骨,阿摇…可是哪里不舒服么?”

  楚摇不说话,温客行躺了下去双手环抱住她,让她背着缩在自己怀里,好让她暖和一点,楚摇曾说自己没有伤,温客行一直都是半信半疑的,她体质冰凉,怎么可能没事,故此也有几分心疼,手臂收紧了紧,微微抬起上身看着闭着眼的楚摇,腾出一只手轻轻拍了拍让她睡得安稳些。

温客行“怎么了?疼么?你不说……我便不问,有我在。”

  温客行躺下,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一直轻轻地拍着她,其中没有一次逾越,小心翼翼的生怕惊醒了她。

温客行默默无声地将楚摇整个肩背都揽过来,另一只手环住她的腰,叫她的头靠在自己胸前,像是抱着个做噩梦的孩子一样,轻轻地安抚着她的后背。

  楚摇也是难得的顺从。

那一刻,他们都醒着,却两两寂静无声,未央长夜自窗边划过,时间好像无比漫长,漫长到.…非要叫人刻骨铭心一样。

  楚摇有些木然,想着平日里温客行对她油腔滑调仿佛立刻就要抱着她睡一觉一样,夜里两人真的睡在一起,他却这样无微不至小心翼翼,好像相依为命一样,这可不是无常么?

  二人白日里相顾无言,闭口不提夜间之事,温客行想清楚了,他要找一处世外桃源和楚摇归隐山林,择日一早,便拉着楚摇往山中走去,绕过了河边山林,在一处桃源盛开的地方,一座空宅坐落于林后。

温客行“阿摇,我们归隐吧。”

楚摇“你想好了?”

  温客行木讷地点了点头,楚摇笑了起来,应了声,她心里何尝不明白,他如此在意那些仇恨,怎么可能说放下就放下。

  温客行没有了以往的轻佻,牵起楚摇的手看着宅院笑了笑,原来昨日已死,经年路过,也不过在等这样一个,可以朝夕以对、执子之手的人。

  二人在宅院中安心度过了几月,春暖花开万物复苏,琉璃甲的事依旧沸沸扬扬,温客行和楚摇一直是以礼相待,他嘴上说的下流,却也一直没有付诸行动。

温客行“阿摇,吃过饭后,我去山下采买一些东西回来。”

楚摇“我跟你一起去。”

温客行“你在家中等我回来,我给你带些好酒回来。”

楚摇“也好。”

  吃过饭后,温客行缠着楚摇又贴着她腻了一会儿,夜半时分穿着斗篷站在院中看了许久,笑了笑,才转身离去。

  一入江湖岁月催,少年子弟江湖老。

  温客行行走在山林中却不紧不慢,一道白色身影袭来,速度之快让温客行躲避不及硬生生挨了一下,只见他向后飞出十米猛然坠地,一口血毫无预兆地吐了出来。

  叶白衣落在温客行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叶白衣“姓温的,你隐藏了这么久,真是让我意外。”

温客行“那又怎么样?!”

叶白衣“中原武林那么多条人命全死在你手上,今日,我便替天行道!”

  叶白衣剑光熠熠生辉,扬起奋力劈向温客行,他也不躲,只冷冷地看着。

  楚摇凭空出现一掌将他的剑打回,翻身几个旋转,稳稳地落在温客行面前直视着叶白衣。

叶白衣“你知不知道他是谁?就这样帮他?”

楚摇“我自然知道。”

叶白衣“你知道你还帮他?鬼谷作恶多端人人得而诛之,你给我让开!”

楚摇“我不让!”

叶白衣“很好,那你就跟他一起死!”

  楚摇只凭着拳脚功夫和叶白衣过招,不多时,胸口挨了一脚摔了下去,温客行接住她,怒狠狠地看着叶白衣。

温客行“你要杀,杀我一人足矣!是非不清黑白不明,你也敢配做他人口中的前辈?!”

叶白衣“黄口小儿!”

楚摇“要杀他,你不配!”

  说着,楚摇啐了一口,飞身而起,一把折扇出现在手中,刹那间与叶白衣较量起来,一番后,二人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

叶白衣“楚摇,若温客行以后再作恶,你和他的性命,我亲自来取。”

  说完转身便走,楚摇扶着温客行似是埋怨地看了他一眼。

楚摇“这就是你说的采买东西?我若不来,你是不是真的打算死在他手上?”

温客行“我知道你一定会来,虽然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来,但是我知道你会来,所以我来应战了。”

  走马道,洛阳川,兰苑未空,行人渐老。传有无限燕赵女,金梯上,吹笙相和,风起自洛阳东,香过洛阳西。

  子规声歇,有人携酒长醉。东都过处,繁华已老,官道上有几匹瘦马,正悠然行路。

楚摇拎着一个酒葫芦也不急着喝,只是拿在手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晃悠着,含一口品一会,方才慢慢咽下去,不知在想些什么,温客行在一边看着,发现这人一接着一口,那么一大壶,才没有多大一会功夫,便见了底,就忍不住在她又往嘴里送的时候,伸手格住她的小臂。

温客行“酒鬼,差不多了吧?”

楚摇“管那么宽,你是我夫君么?”

温客行“连肌肤之亲都有了,难不成你要对我始乱终弃?”

楚摇“我怕我哪日自行了断了,你不是要守寡?”

温客行“没事,反正现在给看给摸不给用,我也是夜夜睁着眼睛守活寡。”

  楚摇手一滑,温客行接过他的酒壶,大大地喝了一口。

温客行“酒不算好酒,可味道…….实在是不错,不错。”

  楚摇木然地看了他一会,忽然催马凑近,贴到他耳边。

楚摇“夫君这是孤枕难眠欲求不满么?夫人我实在是亏待你了,晚上洗干净了等着我,一定叫你…”

  温客行正听得想入非非,手上一空,酒壶被抢回去了。

  楚摇学着他的样子斜了他一眼,眼角微微狭长,目光飘过来的时候却不见一点媚色,反而有些说不出的促狭灵动意味,她得意洋洋地举起酒壶冲着温客行挥了几下,然后心满意足地喝了一大口。

  然而却忽然觉得嘴里滑进一块小东西,硬邦邦的,楚摇一怔,将那块东西吐了出来,当时就差点从马背上直接跳起来,那居然是一块小核桃仁!

楚摇“你混账!”

温客行“哪里哪里,承让承让!”

  温客行慢条斯理地过来牵起她一只手,竟伸出舌头,在他手心上一卷,将那颗小核桃仁卷走了,津津有味地嚼了几下。

温客行“夫人啊,你都这么大人了,挑食怎么行呢?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楚摇默默地转过脸去,不看他,半晌,才幽幽地开口。

楚摇“我要休了你……”

  到了洛阳,二人发现了毒蝎的足迹,便暗中跟着,楚摇自以为动作已经很轻了,可谁知那屋里的人好像早已经察觉了似的,竟就那么大喇喇地抬起头来,正好和他目光对上。

  楚摇愣了一下,只见那人对他一笑,便也不好意思太小家子气,翻身从房顶下来,轻轻地敲了敲窗户。

楚摇“不速之客不请自来,见谅。”

  窗户便从里面推开了,一个素衣男人站在里面,手里端着一盏茶,目光在楚摇脸上流连一番,又扫了温客行一眼,笑了笑。

蝎王“二位若是想一起看,大可以敲门进来,何必如此偷偷摸摸的?”

  他说话的声音好像是虚的一样,特别轻柔,唯恐声气大了惊动什么东西似的,人长得斯斯文文的,倒也十分人模狗样,单瞧面相,实在看不出他竟是那缺了八辈子大德的蝎子头头。

楚摇“多谢盛情,那倒不必了,实不相瞒,我们来是有事相求。”

蝎王“来找我的,多半就只有两件事,要么是让我的孩子们去杀人放火的,要么是来问,究竟是谁让我的孩子们去杀人放火的,以二位的身手能耐,恐怕是第二种吧?”

楚摇“不错。”

蝎王将茶碗放在一边,双手抱在胸前,玩味地打量着她。

蝎王“那你能给我什么?”

楚摇“你尽管提。”

蝎王见她豪爽得很,一脸财大气粗有恃无恐的模样,便微微一晒一般来说,像这样的人,要么是太过自大,自以为上天入地金山银山,没有自己办不成的事、拿不来的东西,要么…就是打定主意决定赖账了。

  任你漫天要价,我绝不坐地还钱,不给钱就是了。

蝎王“难不成叫你陪我睡一宿,你也答应?”

  楚摇挑剔地打量了一下他的脸,目光又在他的腰腿屁股上巡视一圈,勉为其难地开了口。

楚摇“行啊。”

  一边津津有味地听着的温客行立刻抗议。

温客行“不行!咱俩同床共枕了那么久了,也没见你答应得那么痛快!”

楚摇“我要问什么,你知道答案?”

  温客行噎住。

  蝎王却笑起来,舔舔嘴唇,目光恶狠狠地在两人之间转了转,随后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罐子,摇了两下,从中倒出两枚骰子,攥在手心里。

蝎王“不如这样,你们和我赌一把,赢我一局,我便告诉你们一件事,输我一局….”

温客行“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他急着忙着赚钱了,有这个嗜好,多大的家业也不够他败的,你没听说过一心赢钱,两眼熬红,三餐无味,四肢无力,五业荒废,六亲不认,七窍生烟,八方借债………”

蝎王“你这么说,也有道理,可人这一辈子,不也是一场大豪赌么,好多人要杀我,我死了,他们就赢了,我不死呢,他们就随时惴惴不安,不知哪天催命的便来了。你说,若一辈子平平顺顺,岂不是也太没有趣味了?”

楚摇“输你一局又怎么样?”

蝎王“不用担心,我不要你的钱,也不要你的命,输一局,你们俩便做一场给我看看,看得我神清气爽了算,只是二位掂量着来,输得太多了,可也不好收场。”

楚摇“后会有期。”

  与此同时,温客行却求之不得地叫出来。

温客行“我看这赌注挺好!”

楚摇装作不认识他,漠然往外走去,蝎王在她身后。

蝎王“这就怕了,刚才还叫我随便开价呢。”

楚摇“我都一把年纪的人了,激将法就算了。”

温客行“那个.….蝎王见谅哈,我家这位,别的什么都好,就是脸嫩,脸皮太薄……”

  他这句话还没说完,便见楚摇又面无表情地转回来。

楚摇“你说,赌什么?”

  有的时候,激将法管用不管,那要看是谁使出来的。

蝎王“雕虫小技而已,恐怕我们便是弄上一宿,也分不出什么胜负。”

蝎王眉头一皱,想了想,转身往屋里走去,温客行和楚摇便从窗户跳了进去。只见那蝎子翻出了一包细如牛毛的小针,楚摇的眉头皱了皱。

蝎王“这个是还没来得及淬毒的,不如我们赌赌看,谁吃得比较多,好不好?”

  楚摇和温客行对视一眼,那一瞬间,两人心有灵犀了,同时想着……为什么叶白衣不在这里?

蝎王“二位是赌,还是宽衣?”

  温客行看起来非常想选后者,楚摇忽然从桌子上拿起一个酒杯,打开自己的酒壶,斟了满满一杯,伸手捏起两根针、在指尖一撮,那两根小针就变成了一堆粉末,转眼便融进了酒里,他抬头看了蝎王一眼,蝎王倒是颇有风度,举手示意叫他先请,楚摇皱着眉将杯中酒饮尽,亮了亮杯底,温客行冷眼旁观他的脸色,觉着那酒水的味道多半不会比放了核桃的更好喝。

蝎王“这位姑娘,别怪我没提醒你,你这样就着酒吃,可比我干吃占肚子里的地方,难不成你们二位想一起对付我一个?”

楚摇“我吃了两根,你吃了一根,我看足够赢你了。”

  他话音没落,便出了贱招,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那些牛毛细针四下翻飞而起,寒光四溢,蝎子只觉一股劲力袭来,下意识地低喝一声,弯腰闪过,再回头,只见桌上所有的牛毛针全都擦着他的身体钉在了墙里,竟是深入数寸,再想拿,是拿不出了。

  温客行忍不住叫了声好,心说楚摇这招真是无耻至极,大像自己作风,不愧是那夫唱妇随。

  蝎王一皱眉,随即又慢慢展开,仍是不愠不火地。

蝎王“姑娘贵姓?”

楚摇“免贵姓楚。”

蝎王“楚姑娘好功夫,好心思,只是……”

  他伸开手掌,一根细针平躺于掌心上。

蝎王“这回,恐怕是平手。”

楚摇却不慌不忙地也伸开手掌,只见她手心不知何时也私藏了一根针,将那根针送到蝎王面前,比了一比,蝎王的脸色登时变了,这才发现,自己手上这根竟然是短上一截的,竟不知何时被这人以掌力削去一半。

楚摇“两根对一根半,怎么说?”

蝎王“好,愿赌服输,你们要问什么?”

楚摇“除了孙鼎,是谁出钱要买张家遗孤的命?”

  蝎王顿了顿,又看了看他们两人,似平明白了什么。

蝎王“张成岭?哦,我可知道二位是谁了….只是我的人在岳阳便失去了你们的踪迹,想不到竟已经找到了这里,真是神通广大。”

他说话间掀开床板,一头钻了进去,楚摇和温客行便紧随其后。

  两人随着这蝎王一路进了一条密道,这地方,外面是胭脂粉黛,里面却阴森异常,十分诡异。蝎子带着他们两个弯弯绕绕一路,也不知下了多少层台阶,这才到底,温客行两人看去,只见此处是一个地牢,一声声压抑的、似人又不像人的咆哮四下响起,二人不禁戒备起来。

  蝎王取下墙上的火把,在一个囚笼面前站定,似笑非笑。

蝎王“二位可以来看看这东西,该是老相识了。”

  他说话间,可能是被光刺激,一道惨白的影子猛地冲着蝎王扑过来,又被牢门挡住,便一脸狰狞地冲着他们张牙舞爪。

  楚摇和温客行看清了,那里面竟然关了一个怪物,和当年他们在那神秘地穴里遭遇的似人非人的怪物如出一辙!

  只见蝎王目光温柔地望着那怪物,好像它是个绝世大美人一样,轻声细语。

蝎王“这些是我们的药人,周岁以前是人,不过满周岁开始,便一直用药物灌养,养到如今,生得一身铜皮铁骨,杀气腾腾,实在是很好的孩子……只是不大听话,可能是用的药伤了脑子,以后还要完善。”

楚摇“那地穴是你布置的,买主是长舌鬼?”

蝎王“不错。”

温客行“放屁,长舌鬼已经被我宰了,之后在岳阳追杀张成岭的人又是谁?”

蝎王“我只说买家是长舌鬼,并没有说,他背后便没有人指使。”

蝎王“啊,这又是另一个问题,你的意思是,想知道这个答案,还要再赌一次是么?”

蝎王“楚姑娘包涵。”

楚摇“你说,赌什么?”

蝎王“赌那些小玩意,我功夫不及楚姑娘,心思也不及美人儿灵巧,恐怕是又要输了的,不如我们听天由命,从这里上去,出门到街口,你们二位当中的一个人蒙上眼,从此人手碰到到街口那只石狮子开始数,看第二十个经过眼前的,是男还是女,如何?”

温客行“这赌可无意义得很,我瞧不出对你有什么好处。”

蝎王“赌什么无所谓,对我来说,重要的就是一个赌字,好比旁人饿了要吃饭,渴了要喝水,不让我赌,我便活不下去.…你们说呢?”

  温客行叹了口气,只觉得怪事年年有,今年真是多,便伸手指指楚摇。

温客行“蒙她的眼睛,省得她觉着我意图不轨。”

  楚摇看了蝎王一眼,没有反对,温客行便从怀中摸索了半天,摸出一块汗巾,蒙在了楚摇的眼睛上,抓住她的手臂。

温客行“你先请。”

  三人就这么又捣腾到了地面上,一路以这种躲猫猫的造型到了花街巷口。

蝎王“美人儿,你抬手便能碰见那狮子了,客人先请,请下注。”

  楚摇和温客行异口同声出口。

楚摇“男的。”

蝎王“好。”

  楚摇觉得这世道变了,人心不古了,竟然也陪蝎王这疯子做起了无聊的游戏。

  正当时,蝎王二话不说掳了楚摇就跑,温客行察觉不对扒掉汗巾,身边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了。

温客行“完了,拴在裤腰带上的夫人,还是被掳走了。”

  楚摇被扔在勾栏院的一间房内,蝎王在她面前来回踱步,手摸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什么。

楚摇“你别转了,我头晕了。”

蝎王“知足吧,这里的客人可不会像我一样有耐心。”

楚摇“你要做什么?”

蝎王“楚姑娘,你这么聪明的人,不会还没懂吧?”

  楚摇心道,完了,名节不保了,此时,屋门被猛地踢开哐哐作响,温客行冷着一张脸怒冲冲地走了进来,二话不说便与蝎王动起手来。

  蝎王阴柔地笑了笑,一把匕首抵在楚摇脖颈间。

蝎王“鬼主,你再往前一步,我保证让你守寡。”

温客行“这世上,只有我能威胁她打趣她,你不配!”

蝎王“哦?”

  楚摇只觉得一道血顺着脖颈流下,浓重地血腥气传出,温客行也着急了,折扇擦过蝎王的手臂,他手一松,匕首掉落,温客行乘胜追击,直逼他心口。

  蝎王知道温客行的内功深厚,没想到出手这般利落,堪堪躲避跳窗跑了。

  温客行看了眼楚摇脖颈的伤口,又看她无奈地耸耸肩气不打一处来,瞪了她一眼拦腰抱起走了出去。

楚摇“阿行,我知道你会来。”

温客行“知道我会来所以就不躲开?”

楚摇“我是被下了药没有力气躲开。”

温客行“我看你就是惹我生气……不对,你方才叫我什么?”

楚摇“阿行……不喜欢?那换一个。”

温客行“喜欢,非常喜欢。”

  楚摇靠在温客行肩上满意地笑着,温客行步伐极其缓慢,恨不得就永远这样抱着她。

温客行“阿摇,今日你可是占我便宜,我可是很记仇的。”

楚摇“阿行难道不是嘴上说的容易,却从未对我做过什么吗?”

温客行“还不是……怕你不愿拒我于千里,怕你恼怒再也不见我了,到时候,我找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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