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仁勤轻轻地打开了那个精致的盒子,里面静静地躺著一把钥匙。那一刻,他对这位弟弟的敬意油然而生。这环环相扣的安排,无疑展示了他对这件事的重视程度。
他再次轻轻地将那精致的匣子打开,露出里面的两封书信。一封之上,赫然写着“致贺家众人”几个大字,而另一封则深情地写着“致吾爱妻如月”。
贺仁勤将那封充满爱意的信递给苏如月,信中满载着对妻子的深情。他深知这是夫妻间的私事,无需让他人知晓。
“贺老板,这封信可以打开念给我们听了吧。”
吕上将生怕贺仁文把将军之位给贺云归,心里焦急的想知道答案。
贺仁勤缓缓地打开了那封信,匆匆浏览了一遍之后,不禁倒吸一口冷气。他沉默了片刻,才终于开口说话。
“致贺家众人,当这封信公之于众的时候,我肯定已经死了,诸位也不必悲伤,无非就是死于权利之争,没死在战场上,我还是挺遗憾的。”
“在我死后,我深知那些心怀叵测之人必将为难我那无辜的妻与子。因此,我决定留下这本书,亲自为家主之位与将军之位作出安排。”
“吾之四女云归,乃我的嫡妻所生,虽有时行事鲁莽,让人啼笑皆非,但其本性良善、聪慧理智,能处理家族事务,吾信之。且贺府有祖训:家主之位,传嫡不传庶。因此,云归宜继承家主之位。”
“将军之位与贺家家主挂钩,云归宜为将军。”
贺仁勤说完之后,他缓缓地将信件翻转过来,展示给在场的众人。当吕上将在场的人们面前看到信的最后一句话时,他的脸上充满了难以置信的表情,心中涌起一股无法抑制的愤怒。他想要冲上前去夺回那封遗嘱,但被马嘉祺的手下拦住。
“将军之位怎么能让她这个丫头片子继承?!”
马嘉祺那吕上将说说,这将军之子该谁坐呢?
“自然是我!我跟着将军的时间最长,是跟着他打天下的!为什么到现在了,他依旧不肯将贺家军给我!”
贺时禹你都说了是贺家军,那自然是要贺家人来担。
“她如此鲁莽,怎么能担此大任!恐怕上任第一天就要带着大军去打J国军营!”
马嘉祺有什么不好的吗?他们上门都如此挑衅了,难道还要一再忍让?我想如果是贺将军还在世,我想他也不会忍吧。
贺云归你质疑我的资格?自小我就随父亲学习,通晓四书五经、武经七书,更不必说《虎钤经》、《太白阴经》这类兵书了。此外,我还曾师从少帅学习西方的兵法。我认为在整个贺家,乃至整个军营中,没有人比我更适合这个位置。
“不过都是纸上谈兵,你个丫头片子懂什么。”
马嘉祺照你这么说,我也是纸上谈兵喽?
吕上将此时才想起来,这马嘉祺自幼便生长于海外,未曾经历过战火的洗礼,也是纯靠理论。然而,归乡不到两载,马家军的实力在他手下却日益壮大,犹如脱胎换骨。在去年的演习中,他们更是展现出惊人的战斗力,仿佛整个战场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令对手毫无招架之力。
马嘉祺贺将军对他的女儿无比信任,然而你们却对她充满了质疑。在这世上,难道还有谁会比贺将军更加关心贺家军的未来和现实呢?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