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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家众人还有军中一些高官,今天受到的刺激已经很多了,但都没有苏如月说的话刺激大。
“夫人,您说的可是真的?”
“前有皇帝将圣旨藏到牌匾后面,如今我夫君也效仿此举,早早的就立了遗嘱,东西就放在他书房牌匾之后,诸位可随我一同去取出,再当着祖宗的牌位前打开。”
贺仁勤听到后便带着苏如月和李上将两个人一同去了贺仁文的书房。
马嘉祺作为客人,又是少帅,本来是有机会去的,但他并不想去,他要陪着贺云归。
三个在场辈分和职位最大的人前去,定不会有意外,更何况吕上将是打算占为己有呢。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三人回来了,贺仁勤手上捧着一个木匣子,上面挂着一个小锁,看起来精致无比。
贺仁勤将匣子轻轻放到桌子上,就在众人疑惑和好奇的时候,他缓缓开口。
“我们…并没有钥匙。”
“那钥匙在何处?”
众人急慌慌问的时候,苏如月看向了贺云归,他们也顺着视线看了过去。
贺云归迷茫地站起身来,脸上带着困惑的神情。这时,苏如月轻轻地走到她身边,用柔和的声音低声说道。
“你还记得在你十岁生辰的时候,老爷送给你一个额外的礼物吗?”
贺云归记得,是一个盒子,但没有钥匙打不开,我就当回库房了。
贺云归点点头,毕竟只有那年贺仁文送的礼物最奇怪,除了像往年一样的东西外,多了一个盒子,他神秘兮兮的叫她不要打开,等到时候才可以打开。
可她回去后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钥匙,找过锁匠,但他们说这是西洋的玩意,他们也打不开,于是贺云归便放弃了想法。
“小糖,你带着赵管家去将那个盒子拿来。”
“是。”
苏如月轻柔地拍了拍贺云归的手背,然后缓步回到贺仁勤的身边。老嬷嬷见状,立刻搬来一把椅子,小心翼翼地扶着苏如月坐下。见此情景,围观的人们也纷纷落座,期待着接下来的事。
马嘉祺那个盒子里面不会放着这个匣子的钥匙吧。
贺云归可那个盒子也是带锁的,那把钥匙又在何处呢?
马嘉祺贺伯父这一招真是绝了,一环套一环的,不会你姐姐们还有弟弟都有这么一个盒子吧。
贺云归那没有,我在得了这个盒子以后问过姐姐们,她们都没有,倒是我娘这个枕边人,说不定有呢。
大概一刻钟的时间,小糖跟着赵管家走了进来,他手中也捧着一个盒子,虽然没有那个匣子精美,但一看就是个洋玩意。
众人的目光再一次被吸引到了苏如月的身上。她慢慢地站起来,轻轻地将颈间的项链取下。在众目睽睽之下,她巧妙地按下了一个不为人注意的地方,令人惊讶的是,那原本圆润的坠子竟化作了一把小巧的钥匙。
她将钥匙递给贺仁勤。
“这项链是在云归十岁生日的晚上,老爷赠与我的,但他当时并没有说出其中的关窍,直到他立了遗嘱,放进匣子中的晚上,他才与我说起,这个盒子里放的就是匣子的钥匙,而盒子的钥匙就是我的项链。”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