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在北京,一直都在听相声追角儿。是少有的做自己的时候。
这几天其实挺开心的,见到了想见的人,拥有了一个同框。极少数的开心都是花钱买来的,听起来有点悲哀。
在北京的这段日子里,
我常常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见到了想见的人,
只是有点遗憾未能在任何一帧画面里与他同框。
我在梦境里快乐,
我在现实里煎熬。
我时常在想,
梦境与现实的区别——
一个快乐,
一个难过;
一个烈日灿阳,
一个夕阳柔和。
我在两者交织的幻境里,
企图触碰梦里的美好。
我好像是一个人,
我好像又不是一个人。
我好像是一个孤独孑孓,
我又好像不是一个孤独孑孓。
我快要分不清哪一个是真正的自己了。
是像崇光说的那样,怀着满腔的热和沉甸甸的爱这个是自己;
还是无时不刻每一阵刮过耳边的风都在提醒我是孤独的。
绝世而又独立的。
还是哪怕一身绝望也想要趋光而行的是自己,
还是在一个又一个深渊里挣扎着痛哭着的是自己。
我坐在小剧场的人群里,看着喜欢的角儿在台上发光发亮。在下午听说高筱贝摔了手之后一直在担心他的伤。看着他拿自己砸挂,听着台下其他人的大笑,我竟然在这么欢乐的天桥剧场泪流满面。就像第一次在广德楼看见筱贝单口开场的时候,在众多的德云女孩里,失声痛哭。可能是太在意,所以即使他受伤无大碍也还是心口疼。
30号晚场最后一个节目是《同仁堂》。如果筱贝没有出意外,我是第二次看见他在舞台上打板。而当我得知他受伤的时候,我的第一反应竟然是他能不能上台。筱楼说:“他能坚持。”那个时候啊,就觉得,不是自己家孩子不心疼。一群人围着他拍照竟然没有一个人去扶住他。眼睁睁看着他在台上忍着伤痛,我怎么都没办法替他分担。
我可真没用。自己爱的角儿都护不住。
有时候我就是这样,哪怕不是自己的错也会大包大揽放在自己身上。每一次去一队的时候都会有不同的惊喜。比如糕攀(高峰栾云平),糕糕会很放松,攀攀也逐渐在舞台上放飞自我。可能是因为团综郭老师把栾队的小名攀攀叫出来之后,栾副总逐渐没有了威严。也逐渐在各个小剧场演出的时候放飞自我。
其实我挺不乐意跟你们分享高筱贝的。他谦逊又温柔,会在结束我们等他下班的时候一一回应我们。我怕他红,也怕他不为人知。所以我现在特别珍惜每一次能在小剧场见到他的日子。所以我就干脆把头发染回了蓝黑色,就是为了他们其中有一个角儿能记得住我。
但是好像...筱贝没记住我,勇哥和凯哥记住我了...原因是25号的时候,老远我就看见勇哥来了,但是我知道凯哥(高玉凯)那天休息,我想说勇哥好,顺带问一声凯哥好。于是一紧张,脱口而出“凯哥好”。我旁边的姑娘们楞了,我也傻了,勇哥摘下耳机特别认真的对我说:“我叫王善勇。”那一瞬间反应比脑子快,小鸡儿似的鞠躬道歉:“勇哥对不起!我想着凯哥今天休息,想说带声好的!勇哥我错了!!”他在天桥的后门乐呵呵地说没事,跟你开玩笑的。于是我就厚着脸皮去要了签名在我德云社周边的书包上。
既然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我也告诉德云女孩们一个能快速让角儿记住你的办法。
首先你得当着他的面儿叫他搭档的名字,其次,在他们演出的过程中,在能撅的情况下撅一下他们。不出意外,两天就能记住你。
因为我就是这样被记住了。(我要裂开了)
好了这一章就到这了,我明天要去医院了。大家晚安。爱你们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