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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真正的劫数

花千骨之前缘再续

而正在白子画窝在自己的卧房之中难受之时,身旁只有若灵和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丫头待在了他的身边,而伏若灵终于知道白子画这几天之所以会这么奇奇怪怪的表现出现,因为他发现自己有可能会在这几天之内,会渡过他自己这一生之中的一个大劫,却不曾想过,这个劫这么快这么早的就来了,所以白子画才会选择一个人窝在自己的卧室之中,可让他自己也没有想到的是,此刻所要渡的这个劫,不比之前的任何一个劫数渡起来轻松半分,加上之前为徒弟受的销魂钉的伤势并沒有完全的痊愈,而他自己的修为又因为伤痛而直线下滑,到现在远不及颠峰时的一半修为,此番病上加伤不难受才怪了。不过现在他心尖上的女子回到了他身边,不是验生石,是活生生的大神,而且还答应了他永远都不会再离开,这让白子画虽然是身体难受到了极点,为了伏若灵永远都不在从他身边离开,这一个承诺,却也可以咬紧牙关硬生生的抗着身体上剧烈的不适之感。

  看着白子画疼得一脸的冷汗,伏若灵此刻有些心疼更有些心急如焚,她有些责怪那只老凤凰做什么事情都是这么慢吞吞的,躺在自己的卧榻之上,疼得一脸冷汗的白子画此刻却有气无力地笑了笑,拉着若灵的手,说若灵这是关心则乱了自己上神的分寸,看见躺在卧榻之上脸色苍白且很虚弱的白子画,伏若灵是既担心又是难过:“我还在担心你会扔下,你的徒儿我一走了之,结果一苏醒过来就说我关心则乱。哼!诶,对了,你体内不是有我前一世临死之前传给你的洪荒之力吗?怎么我给你诊脉时却发现你身体内息如此的紊乱,师傅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若灵啊!我现在该说的,不该说的我都说了。”“那你的内息不该是如此的紊乱,莫非…”伏若灵突然间想起了一件事情,便将白子画从卧榻之上一把拉了起来,将他调过身去,由于白子画身体虚弱,根本就挣不脱伏若灵的手劲,再有他这一挣扎,他后背之上好不容易才有愈合之象的那些个销魂钉所造成的伤口,又一次不小心给崩开了,整个后背一瞬之间血迹斑斑,伏若灵大吃了一惊:“这不是…”“长留的销魂钉所钉出来的伤势,没个万把年是不会有所起色的,他呀!在你被关进仙牢之后,又替你承受了剩下的销魂钉,所以他的身子骨才会一直这么虚弱不堪的”。折颜和白真这时走了进来,白真为伏若灵解释道。“这些都是我和师傅前一世的事情了,你们又没有完全的參与进来,又是怎么知道的?”“别忘了,昆仑墟有一门追魂之术,即使他什么都不说,也能从他的记忆里看到你想知道的一切,不过你放心,我们除了看见他替你受销魂钉之外,他把对你的情谊藏得很深,其他的我们就什么都没有看见。”“好了,老凤凰,别在那里磨叽那些没有用处的东西了,赶快过来给我师傅疗伤吧!”“好,至少你也得让我给他先诊下脉,才能下方子抓药吧”折颜一边说着,一边便向这边走了过去,顺手便抓起了白子画的左手,按在了他腕口脉搏之处,仔仔细细地为白子画诊起病来,却发现白子画后背的伤只是小问题,他真正的病因,却是在心里,因为有些东西,如果自己总是放不下,那别人想救你都救不了,这大概也就是白子画的伤病总是不见好的重要原因之一吧,是得找个时间与这个家伙好好谈谈了,要不然这家伙的这一劫,不太好过啊!甚至于比生死劫都要难啊。

  于是乎,折颜找了一个若灵和幽若都不在的日子里,在白子画的身体舒服一点的日子里,折颜推着行动不便的白子画慢慢的在桃林里散着步,一路之上他们两个什么话都沒有说,等到了林中石桌那里,轮椅上的白子画终于还是憋不住了,本来他这一路之上就想问折颜一些事情,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相问,所以才在这一路之上思考该如何开口问折颜有些恍神,最后还是折颜打开了话匣子:“看阁下这一路之上一言不发的,是不是想要问点什么?当年的阁下又何尝不想不负如来不负卿呢。只是怎么也都没有逃过命运的安排,阁下成了长留一派的掌门,而她却稀里糊涂的成了妖神,并且还命丧于阁下的剑下,阁下却由始至终没有开口说过一句爱她,让她心灰意冷,不再愿意打开她的心扉。直到现在为止她都不曾说出爱过谁,也就是阁下是她师傅吧,否则这青丘她是不会让阁下进来的,虽说你们的姻缘是三生石上注定的姻缘,但是这其间也有太多的变数,我的话言尽于此,至于结果会怎样,还得靠阁下自己去把握去争取了。对了,能否告诉在下,让诸神都谈之色变的洪荒之力怎么会在阁下的体内,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白子画听见折颜这么一问,他原本打算将洪荒之力这件事情一直隐瞒下去,可这位上古之神这么一问,他也不能再加以隐瞒了,于是乎便将前一世他和花千骨还有妖神南弦月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和盘托出讲给了老凤凰折颜听,说到动情之处,白子画不由自主的潸然泪下,他活得太隐忍了,什么事情都是他自己一个人去抗,更是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这么痛痛快快的哭过了,让桃林里正在谈心的两位没有想到的是,他们的谈话让在桃林里的另一个人一字不漏的全听到心里去了,而那个人并没有打算去干扰到桃林里的这两位的谈心,只是静静地坐在桃林里的石条凳上安安静静的喝着茶看着他们,却也不去打扰他们,他们也就权当做是桃林里的一个听众罢了。

  而折颜并没有笑话这个在他面前流着泪的上仙,他也知道这个上仙身上背负了太多的东西,也需要有一定的释放,否则就算是大罗金仙也无法一个人抗下这么多的东西,这或许也算是他白子画的又一个劫数吧!折颜静静地听完他的诉说,那种高处不胜寒的滋味他也兽经历过,若不是自己看上的人看上了别的人,而自己的凤凰一族又难已渡劫成功的话,自己恐怕也要承受眼前这个小仙这种求生不得求死不得的痛苦了吧。

  这一点他不得不佩服这个看上去不怎么起眼的小仙,承受了寻常神仙都承受不了的痛苦,却依旧沒有要放弃的念头,他有些好奇,一般仙人都无法办到的事情,这个小小的长留上仙他是怎么办到的?“你是怎么承受这些大罗金仙都难已承受的痛苦”折颜有些好奇的问道。“都是为了这个,当初如果不是这个东西还亮着,在下也几乎是难已支撑着活下来了,不过还好那段难熬的岁月里,还有她陪着我”。说完白子画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一样东西,小心翼翼地抚摸着,仿佛她还在人世。”“这是?”“这是那丫头的验生石,只有这东西还亮着,才支撑着我活了下来”“她,是谁?”白子画叹了口气,“可惜呀,她夭折了,我当时也昏迷不醒,就连她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说来也惭愧我作为她的父亲,也许是师弟和若灵怕我伤心,在刻意对我有所隐瞒,我…我,我居然不知道她的葬身之地在哪里,”白子画说着,他的手便不由自抚摸着自己的小腹,仿佛那孩子一直都不曾离开。听到这里折颜也叹了口气:“所以那丫头怕你睹物思人,便不由分说地将你和你的小徒孙一起拖出了那个让你伤心绝望的地方,让你们师徒几人一起到这风景如画的青丘桃林里来散散心,顺便忘了那些个糟心的事情了,我看你在这青丘居住的日子里,虽然是忙了个不亦乐乎,但是最起码心情看来是开心了不少。”“也对,逃离了那令人窒息的地方,心情自然也舒畅了不少。对了,我之前在替人诊治之时,就听说了神界之内有魔物相侵,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白子画有些好奇的问道。“说起来,这还是那丫头的功劳,重生后的她心思纯净,对魔物也有了一定的感应之力,我们这些个上神都只是猜测而已,而她却十分肯定的告诉我们有魔物相侵,这才有了她获得重生之后去仙界通知你这个曾经的仙界之首,可那个时候的你却在昏迷不醒的状态之中,她为了弥补上辈子因为赌气而对你的亏欠,所以才没有及时的回到青丘向帝君汇报。今天之所以你沒有看见那师徒俩,是因为那丫头带着小丫头去帝君那里去,你还别说,就帝君那万年单身汉,居然会喜欢上孩子,你说奇不奇怪。先是冒死去不周仙牢里救出了仅剩下一魄的伏若灵,如果让他知道有人虐待了丫头的小徒弟,那个神仙的日子就别想好过了,所以啊!现在宁可去直接招惹帝君,也不要去招惹帝君保护着的任何人,否则啊!那样的后果不是一般之人可以承受得起的,所以呢?你和若灵就放心地将小丫头放在东华帝君那里,我保证没有任何人敢去欺负她了,包括她那个负心的爹也不行。”“这样安排甚好!”

  折颜正和他谈着,便从自己的衣袖里掏出一块泛着红光的镇魂血石递给了白子画,白子画接过血石,不用开口问,他看着那块血石就仿佛是看到了自己那个还未出世便早已夭折的女儿,而那块血石在白子画的手里闪了几下之后,便“嗖”的一下光亮便钻进了白子画的怀里,形成了一个刚刚成了形的小孩虚影,搂着白子画撒娇要爹爹抱,白子画一见这个虚影,泪水又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溅到了虚影之上,而那个虚影看见自己的爹爹落泪了,便想伸出自己的小胖手去替爹爹擦去泪水,却不曾想自己只是个沒有实体的虚影,只能怔怔地看着自己的爹爹白子画也默默的流泪了。

  突然那个虚影似乎是感受到了父亲白子画的难过,还在白子画发怔的时刻,便“呼”的一下消失在了白子画的怀里,钻进了白子画的小腹之内,而且还小小的踢了白子画一脚,而正在此时白子画他自己也重新感觉到了,自己的小腹之内有新的生命在那里成长,而且似乎是有了些许的胎动,他的心里一阵的悸动:“我的孩子,你终于回来了,这一次不管怎样我都会好好的保护你,不管吃再多的苦我也直得,直到把你平安的带到这个世界上来。”说完,他便转过头来向折颜表示感谢:“谢谢折颜上神为在下和若灵保住这来之不易的第一个孩子。”“不过我可是有言在先,这孩子的魂魄虽然是保住了,但是因为你是逆天而为,强行孕子到底能不能平平安安的生下来,还得两说呢,不过总算是还了那丫头的一个天大的人情,白兄你呀!还是好自为之吧。说不定,这也是你命中注定的一劫吧,希望你能安然的渡过此劫吧”。但听折颜这么一说,白子画却平静地摸了一下这个劫后余生的孩子:“上神所说的一切,在这些天里在下都想了无数个可能,是,要了这个孩子,在下之后的日子,可能会遭受很多的白眼与非议,不过我都不在乎,只要能够和若灵在一起,还能够平安的将我腹中的这个孩子生下来,白某人此生无憾了。”“别说的那么悲观,给”折颜随手扔给了白子画一粒深棕色拇指头大小的药丸,“请问上神,这是?”“安胎药丸呀,吃了它,能在阁下临盆之际,保阁下一命,但是在刚服下之后,会让阁下高热几天,阁下可得想明白了”。

  白子画接过药丸,经过这些日子里的相处,白子画对折颜话自然是深信不疑,所以当他接过了药丸想都不想,便将药丸放进了自己的嘴里,和着自己的唾液嚼几下强行地咽了下去,他也十分清楚的知道,之所以现在神仙两界式微,那是因为一般的仙人不到一定的修为都不敢冒然孕育产子,更何况自己是个如假包换的男儿身,而对于这个来之不易的孩子,他又万分的舍不得拿掉,所以再多的苦,白子画也只能自己一个人去品尝了,而此时他后背的伤势又借着这次孕育的契机,全面给暴发了出来,自打他回到白氏药庐之后便一病不起,还发着高烧,一直都在说胡话,好在没过多久,伏若灵和幽若便从碧海苍灵东华帝君那里又是带了一大堆的灵药赶了回来,看着平日里门庭若市的药庐今天却是可以罗雀,便知道师傅白子画一定是出事了,没想到,她推开门一看,平日里这个时候,她的师傅白子画和在长留时一样,都在堂屋之中收拾和整理大家伙的病案和前一日他自己所看的书籍,而今天却没有看见他人在那里,桌上的病案和书籍都还是昨日自己离开时的样子,便心说不好直接就奔向了白子画的榻前,看见白子画正有气无力地躺在卧榻之上,,额头上还搭着一块打湿了的绢布:“师傅,你受风寒了?还是背上的旧伤复发了?”

  白子画听见那个熟悉的脚步声再次在耳边响起时,正在闭目养神的他,努力的睁开双眼,还拉住了若灵的手:“师傅我没事,只是这些天给乡亲们看病给累坏了,有些发热而已。”说这话时,白子画此时有那么点心虚,他自己也知道,自己所说的大谎话,哄骗自己粗心大意没有头脑的大师兄还行,要想哄这精明过人的上神徒弟,他也知道还欠那么点火候。果然,在若灵的连番追之下,白子画一个下意识的动作却在不知不觉之间,将他自己的内心想法给出卖了,结果他在下意识之间用手抚摸了一下自己尚未隆起的小腹,就是那一刹那的动作,出卖了他自己内心的想法,伏若灵也知道自己的师傅脾气也够倔的,一旦决定的事情只有大师伯摩严才能劝得动他,而师伯早就离开长留云游四海八荒,现在不知去向,也估计这一时半会不会那么轻易的被找到了,唉!现在只有去老凤凰去算这笔糊涂帐了。想着便要冲出白氏药庐,去十里桃林找老凤凰折颜的麻烦,不想却被白子画给一把拉住了:“算了,受的这些罪是你师傅自愿的,师傅不是生病了,而是…”

  病榻上的白子画不敢将自己卧床的真正的原因告诉伏若灵,只是含含糊糊的说了一句,自己昨晚做梦,梦见了那个已经逝去的女儿又回来了,思念过度所以这才一病不起,伏若灵也清楚的知道,师傅对自己和那个早逝的女儿执念很深,自己的离开成了师傅心中无法摆脱的梦魇,若不是竹染师兄,师傅差一点就万劫不复了,而且师傅后背上销魂钉的伤势一直都是时好时坏反反复复的,而昨天下午自己又带着徒弟幽若去了碧海苍灵,向帝君去报告一些情况,没在这十里桃林,师傅担心自己的安危,为此大病一场也不为过,便没有再继续追究下去。但多少也要为师傅诊一下脉,若灵不由分说地抓起了白子画的手,在手腕的地方切了下去,而白子画也从她刚才一连串的动作里早就知道这个徒弟的意图是什么,他思来想去,还是把事情的真像半真半假地告诉了这个他自知骗不过去的徒弟:“师傅这不是生病了,而是在准备渡劫。师傅的另一个劫数就在这几天了,所以才要养精蓄锐地准备应劫啊!”一听见渡劫两个字,伏若灵浑身的鸡皮疙瘩就起来了。

  上一世,他和她中间就是因为横了一个生死劫,才让他们一个魂飞魄散,另一个疯癫成狂。让重生之后的伏若灵心疼不已,这才让她下了决心和师傅离开长留,来到了青丘,打算重新开始新的生活,可是那该死的劫数却还是如影随形地跟着来了,怎么也摆脱不了。现在又该怎么办呢?如果实在不知道怎么办,那也只有硬着头皮去应劫了。

  果然,没过多久,青丘也只有白氏药庐这里上面的天空,变得有些异常,天色很快就暗沉了下来,因为青丘本就住着很多的神仙,很快青丘很多乡里乡亲的人都知道了这里有神仙要渡劫飞升了,可就是不知是哪一个神仙要飞升?直到走到了青丘之外,才发现平日里能够自行出入的白氏药庐今日不知为何,院外设下了重重的结界,而且天上一个又一个的雷劫不偏不倚,正好打在了白氏药庐的屋顶之上,不过好在有一点,今天的屋子之中,只有白子画和伏若灵在屋子里应劫,那个小幽若被提前知道他们要应劫的白真给骗到青丘的十里桃林里去给他们摘桃子去了,没在药庐之中,本来白子画想像前一世一样自己一个人去应劫,但因为他实在是犟不过特意留下来陪着他去应劫的若灵,只好让她留在了药庐之中陪着自己,相互之间也好有一个照应。

  白子画的这个雷劫从早上一直打到了半夜时分才算是结束,结束之后,白子画起身才发现自己的身上几乎已经是破破烂烂的了,好在墟鼎之中的衣物都是自己从长留带过来的,便摄空取出衣服并迅速地换下了之前所穿的那件衣服,自己的肉身抗过了此生最大的一个飞升上神的雷劫之后,別看外面破烂不堪,而里边却丝毫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他看了一眼在旁边陪着自己一起历劫的上神若灵,此刻却因为太过劳累而睡着了,心里十分的心疼:这丫头早已是上神之躯了,若不是心里放不下自己,也用不着这么辛苦的陪着自己应劫了,对了还有用自己内息养着的那一缕虚弱的元神,不知有没有被刚才的雷劫给吓到了,白子画回过神来便急忙在自己的内息之中寻找着自己孩子的那一缕元神,生怕自己刚刚的劫数把那可怜的孩子给吓到了,可让他白子画没想到的是,孩子的元神居然在他的下丹田关元穴之中睡着了,而关元之穴在女子的身上便是胞宫的位置,所以可以说他白子画在历了雷劫之后,必须要将他和她的孩子生下来之后,才能够历劫圆满,那时候才能够真真正正的飞升上神,恢复他在神界原来的身份。“还好,还好,没有吓着这孩子,不过也奇了怪了,这孩子怎么一点都不怕这惊雷?”一番探查之下,才发这孩子的魂魄居然自己跑到了她原来所待着的地方,正在慢慢的凝聚元神,正在凝聚成胎,成为一个有实体的胎儿,而且还在慢慢地向下滑去,看来用不了多久便要来到这个世界了,不过在人间的孩子,一般都要在母体之内待够十个月才会慢慢向下滑,来到人间,可这个孩子才在自己的体内不足一个月,此刻生下来,能够健康吗?白子画抚摸着自己渐渐长大的小腹,心里不免有些担心,加上这次应劫之后,他发现自己的小腹也在慢慢的长大,虽然时间上不足一个月,而在这几天的功夫之下,已经有了六个多月的样子,看来要不了多久孩子就会来到这个世间了,他有些担心,这个样子还怎么生孩子,上一次在绝情殿因为难产,自己腹中的骨肉夭折了没能活下来,自己却沒有看到孩子的最后一眼,这也成了他白子画此生最大的遗憾。而这一次白子画就特别的担心。不过,还有折颜在,而且还亲自保证过,一定让这个孩子平安来到这个世间的,并且每日还派白真送来了为他保胎顺产的丹药,还要看着亲自喝下去,才放心地离开。有了折颜的保证这让在白子画安心不少,便平平静静地该干嘛就干嘛,在自己的白氏药庐中安安静静地等着自己的孩子来到这个世间,不过在白子画的心中却还是有一丝隐隐的担心,却也不知道自己在担心什么?担心自己?他白子画此生最不用担心的就自己了,反正有洪荒之力在身,还有那不老不死的诅咒。他还用得着担心么?徒弟?别忘了,他此生的徒弟还是天界神境之中唯一的那个女上神,可能他现在唯一的担心,便是自己腹中即将出世的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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