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孩子的到来，子画难产

正待白子画好奇为什么来到神界之后，神仙孕育子嗣的时间都可以缩短了一半时，白真又奉折颜那位老神仙的旨意，来给正在天人交战的白子画送来了关键的一副而且还是他老凤凰亲手熬制催生的汤药，因为根据折颜的推算，白子画也就是在这几天要历劫产子了，折颜之前听见那么大的动静，就知道他已经历了雷劫，便嘱咐白子画这几天别到处乱跑，当心将孩子生在了青丘之外，折颜的话白子画从来都沒有拒绝过，而伏若灵被当初自己带着幽若离开青丘后所发生的事情吓了不轻，而后来想起之后所发生的事情后怕不已，所以白子画就当真便和自己徒子徒孙就一直待在了他在青丘的白氏药庐之中，静静地等待着他肚子里那个孩子降临的那个时刻，而且还在和上神若灵商量着自己是站着生，还是躺着生，对于躺着生孩子，他一直就有一个心结，因为上一次的疏忽大意，导致了孩子过早的就夭亡，对于孩子的事情白子画一直都很自责，并且一直都沒有办法原谅自己，之所以他一直都是郁郁寡欢，而且差一点就魔怔了。

　　好不容易才重来一回，这一次，他再也不会去犯当初的错误了，他一脸平静的看着在一旁，一直都在为自己忙上忙下的若灵，其实几天之前，白子画的身体就有了些许的反应，只是因为不是很痛而且他的身子犯懒，白子画一直就半靠在自己的卧榻之上不想动，而且还一直都不曾进食，就连之前他一直都很喜欢的桃花羮也没动几口。可没过多久，他突然间感觉自己的肚子有些隐隐作痛，因为不是很痛，所以他还能坚持一下下，还能闭上双眼小睡一会，可是这疼痛过了一会儿便一阵强过了一阵，让多日不曾进食虚弱不堪的白子画痛苦不堪，浑身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只能随着疼痛的频率大口大口的喘气，以缓解小腹的疼痛，可是疼痛越来越剧烈的发作，让白子画有些难以招架，只能顺式滑了躺了下去，痛得满头大汗，却不曾喊出声来，好在若灵一直都在旁边陪着他，因为伏若灵不想幽若看见师尊如此狼狈不堪的样子，便打发她去了厨房里烧开水，而自己则是在一旁准备为师傅接生，只可惜，由于多日都不曾进食，用了几次力之后便没有多余的力气了。她知道，孩子一直都是师傅的心结，假如这次再保不住这孩子，师傅恐怕就…，看见师傅越来越虚弱的样子，她这时才明白了，让师傅经历了这一切，不知道自己所做的这一切是对还是错，这次再不让师傅看到活着的孩子，她不敢说师傅到底将会怎样，若灵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白子画有气无力地说：“去给我弄点吃的吧，这家伙恐怕是还得有那么些时间才下得来。”“吃的早已经是备好的，我这就给师傅拿去。”说着便离开了白子画的卧室，可是这前脚刚一踏出门，后面便听见“哐”的一声，门便被白子画施法关上了，却无论伏若灵怎么叫门他都没有反应，她知道自己的师傅想独自面对这一切，若灵很担心，可是现在就是不知道师傅一个人在里边怎么样了？

　　正在两师徒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折颜也算准了时间带着白真拎着自己的药箱子过来了，看着白子画紧闭着的卧室门，知道白子画一向要强，自己能做的事情绝对不会假手于人，一推门便发现这门之内有他设下的一个结界，他不想别人去面对自己狼狈不堪的样子，包括自己最为疼爱弟子也不行，结果就是这最最难熬的时刻，他的身边却一个亲人也没有，谁也不知道最痛苦的时候他一个人是怎样挺过来的，终于等到门口的结界有所松动时，只听见屋子里传来了刚出生的婴儿的啼哭的声音，这时折颜便袖子一挥，“哐”的一声，白子画卧室的大门便应声而开了，伏若灵几人便冲了进去，结果不出大家所料，也不知道白子画经历了一番怎样的挣扎，他苍白着一张脸，躺在卧榻之上，身上盖着一床薄薄的被子，折颜揭开他身上的被子一看，他下半身一丝不挂，身体之下一片血污斜躺在卧榻的一角，双腿之间多了一个光着身子满身血污哇哇大哭的婴儿，婴儿的身体之上还有一根脐带与之相连，折颜佩服白子画的忍耐能力，临盆之痛宛如剜心之痛，一般的神仙都无法承受的痛苦，卧榻之上凌乱不堪，他是经过怎样痛苦的挣扎，才将他腹中的孩子仅凭他自己的力量给平安产下的，而且大家一直都在外面走来走去，十分担心他一个人在屋子里，怕他出状况，但听了许久却没听见他的一声痛苦的喊声，他是怎么一声不吭的抗下所有的痛苦的，一个人将孩子给生下来的，伏若灵立即为躺在卧榻之上的白子画清理了身下的血污和将还在他身体之内残留下的胎盘也一并取了出来，并上了从折颜那里悄悄顺来最好的金创药，一番操作下来，白子画终于转危为安了，她和幽若也用法术将白子画榻上满是血污的被褥换成了干净凊爽的新被褥了，他苍白着一张脸，闭着眼睛静静地躺在了卧榻之上，而若灵也因为刚才的事情而感到后怕，所以待孩子被清理干净之后，她也只看了一眼，便让老凤凰直接给抱到了一边找奶娘去了，自己则一直守在了还在昏迷不醒的师傅白子画的身旁，拉着白子画的略显冰凉的手，几乎是寸步不离，看着陷入沉睡中的他近乎天人一般的盛世容颜，出神地自己和师傅前世今生的故事，等着师傅自己慢慢的苏醒过来，她也知道自己的师傅已经有好几天沒有真正的进食，便自己去了白氏药庐的小厨房，亲自为师傅白子画做一些清淡好消化的素食，并且端到了师傅白子画卧榻旁边的小桌子上，等待着师傅白子画的苏醒。

　　在漫长的等待之中，伏若灵因为守着师傅白子画的时间有点长，在看见师傅转危为安之后，她一直紧张而绷紧的神经突然一下子放松下来，身体一下子就软了下去，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等到伏若灵真正的清醒了过来之时，却发现自己正躺在师傅白子画的卧榻之上，而白子画却坐在了一旁，手里还端着一碗桃花羮，就像当年在云宫之中那样坐在了自己的旁边，伏若灵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拉着师傅的手腕准备为师傅号一下脉，白子画却温柔的拒绝了：“不用号脉了，师傅已经好多了，你陪了师傅这么多天，不眠不休的早就累坏了吧，你若不嫌弃师傅这里的卧榻小，就躺下先睡会吧。待会让幽若来叫你吧。”

　　现在经过了大风大浪折腾过的伏若灵，才不会像当初那个心思单纯的小骨那么好糊弄了，瞪着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盯着看着师傅，直看得白子画心里有些发毛，他知道自己前世已经对不起自己的徒弟花千骨了，再说了现在自己的徒弟是上神，自己是怎么也犟不过自己的徒弟的，一番思想斗争下来，还是乖乖的将自己的手腕递到了自家徒弟的面前，一番诊治下来，白子画的身体虽然还是有些虚弱，但些都是些陈年的旧伤罢了，对于现在的白子画而言已经不是什么大的问题了，只要能好好的保养，定时以汤药调养就没有什么大的问题，只不过他的双腿这辈子，如果设有奇迹发生，恐怕是难已再站起来了，只是若灵正在犹豫，要不要将这个残酷的事实告诉他一声，不过白子画经历了这么多的大风大浪之后，早就已经把什么都看开了，只要能看见活生生的小骨站在自己的面前，其他的人和事也包括他自己的性命，他一直都看得很淡，至于还能不能下地走路，白子画自己却一点都不在乎了。

　　伏若灵正打算想着该用怎样方式，将师傅再也无法下地走路的事情，用一种不用伤害师傅心情的方式告诉他，但伏若灵忘记了，她的师傅爱她入骨，会从自己的眼睛里读出他自己想要知道的话，自己想要说出口而不敢说出来的话，根本就骗不了他也无法骗自己的心，原本她也打算再等师傅的身体恢复得好一些后，再想办法告诉他，可是自己一对上师傅的那双盛世美瞳就没辙了，只好乖乖的对师傅全部招了，她以为师傅听了之后会难过，只是让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师傅白子画只是在不经意间，眼中偶尔闪过了一丝泪花，他自己坐在轮椅之上，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若灵啊！有什么话就直说吧！不用安慰师傅，师傅到了现在，也算是经历了大风大浪，什么痛苦都已经承受的住了，你也不用担心师傅，有什么话就直言不讳地说出来吧，我们不是说过对彼此都要坦诚相待吗？虽然你告诉师傅我的这个事情，可能会让你师傅我消沉一段日子，但也多谢你将这个事情告诉了你师傅我一声，不就是师傅的下半辈子将要在轮椅上度过嘛，只要彼此的性命保住了，不能走路那就以后不走路了，大不了以后师傅想去哪里，就由若灵和幽若推着师傅去好了。”

　　白子画坐在轮椅上微笑着轻轻拍了一下若灵的脸，可是若灵却看出了，师傅白子画这笑容背后的苦涩，他笑容背后伪装的坚强。也是，前半生大半生都是保护大家，守护仙界的强者。可是事到临了，自己却变成了要被大家的那个，无论是谁一时间都难已接受这个改变。现在却一直都在强迫着师傅一次又一次的接受着他自己的改变。却并不去问师傅他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唉！又该怎么去开这个口呀？伏若灵思来想去，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说了，她正在苦恼之际，那只老凤凰却抱着一个襁褓走了过来：“来看看你们的女儿吧，虽然是小了一点，但是哭声还挺惊人的，而且还是粉妆玉砌的小美女呢！要不要抱给白子画去看看，从这小丫头出生已来，他还没有见这小丫头一眼呢。”“好的，那我这就把这小丫头抱给他去看看，或许他的心情会放松一些。”

　　说着，若灵便从折颜的怀里接过了那个粉色的襁褓，打开一看，果然是女儿肖父，师傅都是盛世美颜，女儿容颜自然也差不了多少，好像是心有灵犀一般，知道了似乎是有人抱着她，打开了盖在她脸上的襁褓，她也盯着抱着她的人，瞪着一双天蓝色的眼睛滴溜溜的转，看来这女儿，只有双瞳随了自己，伏若灵抱着孩子爱不释手，抱着孩子她心想：不知道师傅看见这个孩子会作怎样的一番动作，不过现在是得找折颜问问怎样才能恢复师傅的功夫与内力还有就是修为这么一档子的事情了。

　　看见若灵的表情，折颜便知道，如果不帮那个白子画想办法恢复修为的话，自己估计是会被这丫头给胡绞蛮缠脱不开身的，不过想想也是，白子画的修为低到如此的地步，在仙界是根本就没有办法了，她才会想尽办法地给弄到青丘这里来为他疗伤的吧？说起来，自己也挺羡慕白子画有这么一个事事都可以为他考虑周全的弟子吧，关于在收弟子这件事情上，只能一切随缘了吧！好在青丘的那几只狐狸都是自己一手带大的，也算是自己的弟子了吧，不过那个白子画的身世却有些异于常人，自己用追魂之术也无法探寻到他的前世身份是什么？这些奇怪的想法让折颜不由得将想法打到了上古时期的某些个大神的身上，莫非他的身份也异于常人，但是之前听那丫头说过，在人间和仙境之中并没有查到白子画之前一点点的身世之谜，那么只有等到去了神境之中再去寻找他自己的身世了，不过直到现在，这位上仙似乎是还没有见过自己的孩子一眼，折颜正在犹豫要不要让这位上仙看看自己的孩子时，伏若灵还是把白子画从青丘外面的白氏药庐那里缓缓地推了过来，白子画看见折颜怀里的襁褓，有些惊讶：“这是？”“这是你在云宫之中给我的孩子，只是当时你没给我生下她的机会，我便趁着撞向轩辕剑的机会把还是一缕元灵的她塞到了你的腹中，只不过这丫头的命格不怎么好，到时候就只能看你这个做爹的能否为这丫头修改命格。”“白子画就像是捧着一件稀世珍宝一般，抱着这个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女儿，一双眼睛自打看见女儿之后，便再也挪不开了。

　　一开始，伏若灵还有些担心白子画，怕他不会接受这个从他自己的肚子出来的孩子，可是看到白子画对自己女儿爱不释手的样子，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放到了自己的肚子里，白子画将孩子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心怀感慨地说：“不管她以后命格会怎样，我发誓都会一直都陪着你们母女的身边，永远都不会离开你们母女的，除非…”伏若灵不用问，就知道白子画接下来发的誓是什么，情急之下，便用自己的手指挡住了白子画的嘴，不让他把恶毒诅咒自己的誓言说出口：“师傅，不必了，我已经知道你的心意了，不必用那么恶毒的诅咒，诅咒师傅你自己了，因为我舍不得你受一点点的伤害，哪怕是你对自己的诅咒，我也会心疼的，会难过的。”“那你却在我准备和你一同赴死的时候，救下了我，而又为什么给我下了诅咒，还不老不死，不伤不灭，将我一个人扔在了人间，独受相思之苦不说，还说如果有来世便再也不要爱上我了，可是这感情一旦来了，是怎样也没办法躲过的，不过现在好了，你不用逃避现实，我也不用躲开了，就像这个孩子一样，不管她是从我们俩谁的肚子里出来的，她都是我们俩的孩子，这一次，就不要再扔下我了，好吗？”白子画动容地说。

　　伏若灵虽然没有开口再说什么，但也点头答应了白子画的请求，不过她也有一个担心，那就是白子画右手臂上那块绝情池水的伤疤，还有就是他后背上为自己所受的销魂钉的伤势，这两种伤势如果一旦造成，便永远都不会有痊愈的可能了。而且这种疼痛还会伴随终身，直到坐化飞升为止，因为当年自己的一句神谕，自己剥夺了他可以自己选择的机会，师傅白子画大概此生已经没有这个可能了，只能被终生的疼痛纠缠不清了，所以他的身体才一直都是这样病痛缠身，已至于失去了可以下地走路的机会。其他的可以去找义父东华帝君想办法，只是这刚出生的孩子，又该怎么办？而且刚生完孩子，身体虚弱的师傅也需要一定的时间来恢复身体，看来自己和师傅应该是还要在青丘待上一段时日等到师傅的身子骨好转一些了才行，他的身体上已经是落下了不少的病根，这次再恢复得不好的话，以后师傅就连下榻恐怕都可能会成为一个遥不可及的奢望，更別说是出门散心了，于是，伏若灵便只能暂时打消了去碧海苍灵的打算了，在青丘陪着师傅白子画养伤，虽然她没有去得成碧海苍灵，但是每天的行程都安排得满满当当的，每日按照折颜的要求去青丘的山上釆集各种各样的草药来为白子画疗伤，还要教幽若一些长留没有的东西，虽然暂时没有回到碧海苍灵的打算，但日子却还是过得简单而充实，快乐而平静，其实这种日子一直都是白子画想要而求不到的生活，只可惜，这么岁月静好的日子也只能是在青丘才能拥有，一旦离开了青丘这块神仙乐土，只怕又要被连绵不绝的战火所打扰了。白子画想到这里，又不由得为远在东海之上的长留而忧心了，虽然是自己狠心拋弃了长留，但那也是自己从小成长的地方，虽然师兄做的有些事情让自己失望了，但到了最后，他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风瘫在榻半身不遂，又没有人去管着他的生活起居，试问这个样子不比杀了他更残酷吗？对比着师兄，想想自己，白子画感到了万分的庆幸，幸好自己的徒弟还算是善良的了，苏醒之后又不计前嫌的回到长留来找自己，听说自己受伤丢了魂之后，又不辞辛苦马不停蹄的将自己将丢失了魂魄一一寻回。看见自己情伤难愈，便和自己的师弟及徒孙一起用计合伙将自己骗出了长留，到了青丘才能过上了一段自己梦寐以求的日子。可是看着若灵和小幽若与那青丘白狐一家打成了一片，自己的心里却有着说不出的羡慕与嫉妒，也无时不刻思念着当初把自己扔到长留的亲生父母，自己倒想去当着他们的面问问他们，当初为什么要把当时还年幼无知的自己和还在襁褓中的弟弟给抛弃了，可是现在却天涯茫茫，不知人在何方，想要寻求也不知道该从何处寻起。看着别人一家子团聚，而白子画自己却只能一个人悄悄的躲到了一边，看着天上的一轮明月一句话也不说，只是一个人静静的流泪。伏若灵也知道白子画心里的痛苦所在，便一个人走到了他的身后，静静地推着行动不太方便的他，在青丘四下里散散心，一起说说笑笑，打散了白子画愁苦的思绪，而白子画告诉了若灵自己的一些秘密，当然也包括把自己还有一个弟弟至今依旧下落不明的事情也一并说了出来，伏若灵这才发觉眼前轮椅之上的师傅，心里居然藏着这么多不为别人所知的秘密和痛苦。难不成师傅身世也和自己一样跟那个遥不可及的神界有关，又或许是跟神境有关？这个怎么办？难不成也要把师傅带到神境去吗？可是那个地方，上神都还是只是最低的修为了，自己去都还勉强，可现在师傅的修为才刚刚开始恢复一点，连之前的上仙都不是，现在还怎么去神境？

　　伏若灵一边走一边想着，有些出神了，好在青丘的山道几乎没有什么台阶上下，直到走到了境湖的跟前，这才回过神来还差点让轮椅上的白子画掉进湖里，好在白子画已经恢复了一些功力，快到镜湖时，白子画暗自运功才让轮骑在离湖面百步的地方停了下来，他转过头来问若灵：“丫头，在想什么，这么出神，师傅我呀！差点就掉进境湖里了，师傅可不会水。”白子画的这么一说，若灵这才回过神来，看见师傅轮椅的椅轮离境湖只有一步之遥了，这才被吓了一身冷汗：“没什么事吧，师傅。”白子画开玩笑的说：“现在还没事，等下掉进湖里，你可就没师傅了。”“对不起，师傅，刚才我走神了，怎么走到境湖来了？”若灵苦笑着说，“怎么了，是不是最近的事情太多了，压得你有些喘不过气了吧。还是因为你一直想着为我恢复功力和修力的事情而劳心劳力的，还让你有些个魂不守舍的样子。真是对不起，师傅让你操心了。”“没事，对了，洪荒之力，师傅体内还有洪荒之力，这部分的力量，可以帮且师傅恢复功力，虽然达不到十成也有个八九成吧，就看师傅到时候想不想要了。不过师傅到时候可能要吃一定的苦头，不知道师傅能不能靠自己的体力一个人撑下去。当初的我也差不多就没命了，不过好在有个执念在心中，才让我撑了下去。不知道…”伏若灵戏谑的说，她并没有把话说死，因为这事情的不确定因素太多了，也不知道师傅能不能撑下去，而且一个人能撑到什么时候。“比起扎销魂钉的情况又如何？”“不比那个轻松多少，不过既然销魂钉都能够撑下来，那就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那师傅打主意什么时候恢复呢？”“自然是越快越好吧，修为这么低，我一时半会还有些不太习惯。接下该怎么做，现在师傅都听你的。”“不过师傅现在还不到恢复修为的时候，你的伤势很奇怪，虽然没有恶化，但也没有半分的起色，看来只有去了神境，将找到我父王救出来之后，看看他有没有方法让师傅你恢复功力了。”白子画听后，认同地点了点头：“只有这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