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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前程过往

花千骨之前缘再续

那是一段怎样的不堪回首的故事,而且那段故事的发生的时间距今有点远,远得让折颜不知道从何处,又如何讲起的故事。不过让他回忆起来还是让他感觉到有些心有余悸,这只老凤凰还在思考怎么将那场远古时代的战役如何用一种心平气和波澜不惊的口气,平平静静的说给白子画听。就在这时候白真却提着一壶桃花酿和三个杯子走了过来:“听说这里有故事可以听,我特意的带一些桃花酿来与君等一起共品,也特意来听听话本子的,欢不欢迎我的加入?”说着便将带来三个杯子中的另外两个分别放在了折颜和白子画的面前,并将他们面前的杯子分别斟满桃花酿,并示意白子画品尝一下,“就知道哪里有热闹,你这只小狐狸就喜欢往哪里凑。行了,你就过来吧,到哪里也不少你的那一份热闹了。”折颜也把刚走到桃林里的白真请到了他们两个的一旁并拉他坐下,将那个自己差不多已经快要遗忘了的故事,又一次的从记忆里的最深处拿了出来,那只老凤凰喝了一口桃花酿,润了润有了干渴的嗓子,随手将手中的酒杯放在木礅之上,清了清嗓子之后,便向在坐的两位娓娓道来,这话让我从何处说起呢?让我想一下,就从盘古开天辟地的那个时候说起吧:

  天地最初的形态,四下里十分的安静就如同一个大鸡蛋,而我们的父神盘古,就静静沉睡在这个大大的鸡蛋内核之中,静静的成长着,一梦万年,突然有一天,他觉得十分的憋闷,便打掉了自己的一颗牙,变成了一把板斧,一板斧便劈开了天与地,他呢?又怕自己一旦放松下来,天地便会又重新合拢,那他不就白忙活一场了,于是乎,他呀!便头顶天,脚踏地的把自己撑在了天地中间,让天地不再合拢,就这么孤零零的一个人站在了天地之中…”白子画听着这位上古之神就这么轻描淡写地说着那么些看似遥不可及的前程过往,有些吃惊,不过看着折颜一脸淡然的表情,便知道他倒是看淡了一切,看来他对那场洪荒之战应该是没什么印象吧,自己修仙几千年,却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在天地初开之时,还有这么的一出,难怪那个时候自己看到她的时候,谁都看透了,惟独对她却发现自己什么都看不见,原来是自己的修为还根本没有达到看穿一个上神的修为,白子画有些好奇:“既然她已然是准上神了,那又何必多此一举来人间受这一趟莫名其妙的罪,还无辜的惨死在我的轩辕剑之下?”折颜笑了:“白子画,让你猜一下,你估计能猜得到吗?”白子画这时拿起酒杯,浅尝了一口,便放下杯子:“不会是因为我才来人间渡劫的吧”白子画之所以会这么说,因为他这时却突然想起了师父曾经对他说过他此生命中注定有一生死之劫。折颜摇了摇头:“是,也不算全是,”“上神,你这似乎话中还有话,我怎么有些听不明白?”白子画有些疑惑不解。“真不明白,还是…?”折颜问道。“出家之人不打诳语,白某人是真的不明白。”“你出家了吗?”“难道不是么?其实我们都是上古之战的遗孤,自小便被师父衍道收归门下,师承长留一派,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出家?”白子画云淡风轻地说着。这时白真突然插上一嘴说道:“那尊驾有沒有法号?”白子画有些懵了:“什么法号?不是只有出家的和尚才会有法号吗?”“法号不只是和尚才有的?没有法号,就算不得是出家之人,你确定自己没有法号”白子画摇了摇头,十分肯定的说自己没有什么法号。“没有法号,那算什么出家之人。要算也只能算是没有家的俗家弟子。”白真突然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

  一提到那个家字,白子画的心里又是一阵说不上来的酸楚。细说起来,他的身世也不比他前世的弟子花千骨好多少,而花千骨至少在十八岁成年之前是由她的父亲抚养长大,至少她还有那么些快乐的时光,而自己自打有记忆开始,便是跟着自己的师父衍道在一起学习着各种枯燥无味的东西,直到自己十八岁行过了冠礼,成人之后,这才可以外出云游四海八荒结交朋友,直到接任长留的掌门,收了自己的生死劫为徒弟,他也为了徒弟操碎了自己的心,也差点赔上了自己的性命,现在想起来恍如隔世一般,(啊不!已经是算是隔了一世了)只是可惜了当初赔上了花千骨如花似玉的性命,才让自己跳出了命里的那个劫数,要是自己能早一点明明白白的说清楚了自己的心,就不会有后面让自己差点就后悔终身的事情了。

  正在白子画和折颜上神还有白真一起品酒聊得正开心时,伏若灵则是背着一篓子按照折颜的吩咐刚采回来的草药,回到了十里桃林之中,看着自己的师傅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伏若灵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看来把困在长留的师傅拖出那里的决定是正确的选择,只是这方法就有点过余了,好在师傅没有发觉这里边的小秘密,看见师傅开心了,自己也就沒那么多的担心了,那接下来,是将师傅留在青丘十里桃林里,自己一个人去昆仑山找神界之门,还是带着师傅和幽若一起走,根据之前的情况,自己也是不可能将这一老一小给扔在青丘这里,还有义父东华帝君那里,也是时候去交待一下了,于是便故意打岔说道:“我说老凤凰,有故事听,有美酒喝,干嘛还把我派到山上去采草药?”“若灵,怎么对折颜上神没大没小的,平日我是怎么教你的,快给上神赔不是。”“算了,青丘里的人一般都是这样没大没小的,又不是第一次听这丫头没大没小的。再说了东华帝君对这丫头一向都是宠爱有加,假如让他知道了你对这丫头不客气的话,那老东西会让你吃不了还兜不走的,说不定还让你做不成神仙的,如果这丫头对我都像你们长留那样一直都是那么客客气气的,我还反而会不太习惯。在青丘没有长留那么多的规矩,自由自在的不好吗?”

  折颜的话,让白子画不由得心里一惊,自己在长留就是因为规矩太多才变得如今的模样,才把当初活泼可爱的小骨,逼成了妖神,而当初收她为徒时,除了她是自己的生死劫之外,更多的便是她的这份活泼可爱和天真无邪,即使是到了最后快要被洪荒之力所控制了,还好她也没有丧失自己的本心,宁可自绝于自己的轩辕剑之下,也不肯滥杀无辜,这一点就被当初差点就入了魔的自己要强多了。“上神说的是,小仙受教了”。白子画谦虚地说道。“但你也不用妄自菲薄了,你当初把这丫头带得很好,你也教给了她很多做人的道理,这丫头也冰雪聪明,什么东西一点就透,她呀!也基本上把帝君那里的东西都弄到手了,不得不说,这个丫头也太聪慧过人了,也多亏你在她前一世教得好呀!不过…”“不过什么?”“不过东华帝君这老小子既护内,而且还有点不讲道,假如以后要去见他的时候,我可得先给你提个醒,可别把他给惹毛了,当心他不会给你好果子吃。还有你知道你之前为什么一直都无法突破九重天成为真正的神仙吗?”“不是修为还未达到吗?加上之前,因为思念若灵过度,自己也大病了一场差点就…,若不是妖神的诅咒,也几乎是丢了大半条的性命,所以现在就成了如今的这副模样,不过现在好了,再也不必把自己的心思藏起来了,反正绝情池水也浇过了,销魂钉也挨过了,按理说,修仙之人不该动的情也动了,爱就是爱,我也能坦然面对现实了,我倒是想看看谁还能把我怎么着了。”白子画却是一脸坦然地看着对面的折颜和白真两位上神,折颜和白真相视看了一眼,不用开口,心里已经是明白了八九分,这小子虽说是后知后觉,但也已经是觉醒了,虽然现在他的修为一下子丢失了不少,但是他身体内的洪荒之力,也可以转化为他自己的修为纳为己用,只不过这个过程十分的痛苦,不知道他现在这样的糟糕身体,还能不能承受得住凤凰涅槃的痛苦,或许还能将从这轮椅上重新站起来,说不定,还能找回他在神界里的全部记忆,还有便是他在神界里真正的身份,其实说起来白子画在折颜府上养病的时候,折颜便用过追魂之术去他的记忆中找过他的前世今生,或许是之前那丫头也对他使用过之类的法术,也许是他白子画潜意识里对追魂之术有排斥,自己不管用什么办法也无法去打开,白子画内心深处最为原始的那一份最初的记忆,难不成这白子画的身份也不止是长留上仙一种,但在此之前,还得让他白子画渡过眼前的这一劫才行,可是当初的白真渡劫时因为不慎,也差点就化为劫灰了,没有缠绵病榻就算是已经不错了,却得个隔三差五的就需要服用一些汤药来压制身上的劫伤,却让白真苦不堪言,当白真一听说白子画也要渡上神之劫时,想起了自己渡劫时的情况,心里不由的打了个突突,只是当时自己的身体还算是不错,旁边还有修行千年的老凤凰的帮助,可劫是渡完了,也落得个从此汤药不离口,看着轮椅上的白子画,虽说是筑基成功了,可这么一个糟糕的身体,稍有不慎渡劫飞升那还不得化为劫灰,看来他的上神之路还很长着呢。不过他身体之中似乎是藏着一股十分强大而且还不太好控制的力量,虽然说是他刚才筑基不久,假如能够控制得好可以纳为己用,也许他的劫数也不是那么难渡的,白真从看着白子画的眼神里,有些羡慕的神情,但又回头看了一眼折颜,有些怨怼的眼神让折颜看到心里有些发毛,在自己的府上时,白子画体内有洪荒之力,当初那丫头把白子画扔在他府上养病的时候,他一把脉就知道了,可是好像他似乎是不太会使用怎么的,现在的他就像当年他的小骨那样,由于不知道可以怎么利用这团洪荒之力,现在只能作为一种能量团压制在自己的体内,而正是这一团不太受控制的洪荒之力,现在却在时时刻刻的折磨着他自己,他现在也终于知道了当初小骨那无法言说的痛苦是什么了,洪荒之力,试问天下之人,无论神仙妖怪魔鬼人道,哪个对这种可以控制天下的力量不会垂涎三尺,就是因为这股可以统治天下的力量,才让之前看似风平浪静的仙界,掀起了一阵又一阵的腥风血雨,搅得天下大乱,四海八荒六界之内都不得安宁,让那个可怜的孩子成了天下的替罪羔羊,而现在,那股力量却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估计也只有青丘的这几位知道,假如让那些居心叵测之人知道了,就只有如同当年的小骨那样了。当然,青丘的这几位都是上神自然是不会觊觎这股力量的,否则,自己早就不能平安的活到今天了。还能平平静静地坐在这里品尝着甘冽的桃花酿,安安静静的听着那些惊心动魄的故事了。

  白子画也明白,自己身体内的洪荒之力,假如不再进行消化,储存在丹田中始终会是一个不定时的祸患,说不定在之后的某一天,自己也会像当初的小骨那样,无法控制这股力量的话,那么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只有求若灵来给自己一个解脱好了,只是不知道到时候的小骨能不能真的下得去手,亦或是像当初的自己对她那样,选择一个谁也不知道的地方,将自己囚禁起来吧。但是现在就只能但愿那一天永远都不要到来。而自己现在真正想要的,便是将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好了之后,正大光明的用八抬大轿将伏若灵抬进自己的绝情殿中,做自己的新娘,不过在此之前,白子画算到了自己的天劫快到了,当他听见好友白真渡劫时的惨样,他害怕伏若灵看见了自己惨状会害怕,便设法想让她暂时的离开,可现在若灵是上神的修为,又岂会是像当年那个傻呼呼的花千骨那样好糊弄过去的,彼此之间的情意,早在长留之时,在给自己的手臂之上浇上绝情池水时,就早已经心知肚明了,只怕到时候那个傻丫头会陪着自己去应劫,自己的身体这么差能否渡劫成功,自己的心里还真是没底。只怕到时候那丫头会不顾一切地陪着自己去应劫,虽然自己的这一生劫数不在少数,自己从未发过怵,那都是因为在当时应劫时,自己都是孤身一个人,自己也懵懂无知,不知情为何物,过不了劫,大不了化作劫灰而已,也从未做过其他过多的想法。但是现在却不太一样了,因为心中有了爱,便有了牵挂,也有了害怕,更是有了担心,更多的则是放心不下那丫头,就像前一世那样,明明知道受伤的那个会是自己,但为了心中的所爱,却也义无反顾的扑了上去,直到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也无怨无悔的。

  想到这里,白子画看了一旁的若灵一眼,心里涌动着一阵阵的异样的感觉,自打伏若灵重生以来,他终于可以被人放在心上,有被人牵挂担心的感觉真好。想想彼此之间还真有这么多相似的地方,一样的固执己见,一样可以为彼此而牺牲了自己,想想女娲娘娘的这根红线还真没有牵错,假如自己真的能够明媒正娶的伏若灵娶到绝情殿,那才是此生完满了,但他白子画又是一个不善言辞的人,一切对于爱的表达都是点到为止,有些时候,都还没有点到,便已经被他掐死在摇篮里了,而当初的花千骨就是不明白这个道理,结果便是两败俱伤,一个魂飞天外,另一个一病不起,若不是那个因力赌气而说出的诅咒,他白子画差点就命丧黄泉,就不可能到了今天还能够见到她了,只是这个代价似乎是有点大,大得他白子画差点就承受不起了。他也想岁月静好,与卿终老。可惜常常是事与愿违,他也做了许多违背他自己本心的事情,让他的心情一直都郁郁寡欢,食不甘味的,而来到青丘之后,虽说要有一段时日才能融入其中,但这里的民风淳朴,大家安居乐业衣食无忧的,没有了那一些争权夺利的腥风血雨,心情自然就开解了不少,每日与折颜白真下棋谈天,这里能照到的太阳,远比在绝情殿那个大冰窖里要多了不知多少倍。说实话,如果能够一辈子都待在青丘十里桃林这里,那个冰窖一般的绝情殿,若不是自己的东华师兄和笙箫默师弟一个在异朽阁另一个则是苦苦的支撑着长留,他白子画这辈子都几乎是不可能再踏进长留绝情殿半步了。

  不过眼下,自己似乎是感觉到自己的最后一个劫数,就快要到了,可自己这病恹恹的身体,不知道能否抗得住,折颜一边拿起酒壶准备给在坐的各位续酒时,也吩咐了白真给若灵拿一个酒杯过来,白子画却在犹豫若灵要不要喝酒,他知道若灵是花千骨的时候,酒量就不咋地,几乎是沾酒必醉,所以在长留之时,自己就一直不让这丫头怎么喝酒的,怕的就是这丫头酒后失态,不过不是他白子画夸自己的徒弟,这十里桃林里所酿的酒,虽说是和自己徒弟酿的酒名字一样,但就是没有自己徒弟酿的醇香,她多少喝那么一点点,应该是不会喝醉吧。他拉着自己徒儿那双有些略显粗糙的双手,白子画有些莫名的心疼,前世在长留为了拜自己为师,她是拼了命的努力,最终自己还是不忍心她所做出的努力白费了,当众向整个仙界宣布:我白子画此生只收一个徒弟。还当众让她跪下,将师父传给自己的宫铃也传给了她一个,本来是想要她的生活轻松一点,可是最后却给她带去最为沉重和致命的包袱,让她枉送了自己如花似玉的性命,可当徒弟转世归来,虽然成了上神,为了苍生,为了六界,为了四海八荒,却依旧是生活得十分的辛苦,原来这本来就是自己师父传给自己的责任,现在却重重地压在了自己徒弟那羸弱的肩上,白子画甚至于有些怀疑自己的这个师傅是怎么做的,自己怎么只会说一些无关紧要的大道理,而一遇上什么事情时,只能让自己的徒弟代自己去受那些个本该是他白子画所该承担的罪责。可他真正能够亲自做到的事情,却是只有寥寥无几的几件事情,也许只有远远的离开那些个是非之地,她才能获得真正的快乐吧!

  正当白子画拿着他喝过了一口的酒杯,正要放回到石桌之上时,他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些不适,而这种不适之感他白子画太熟悉不过了,可以说是自打替徒弟花千骨挨了剩下的销魂钉之后,这种不适之感便一直如影随形地跟着他,让他有苦无处可诉只能闷头受苦,一个人抗下所有的痛所有的苦,这销魂钉的痛也只他一个人忍受。的确,之前在花千骨被逐蛮荒之后,这些个痛苦不堪的感觉他又不能与人诉说,所以也只能自己一个人去抗了,也没有任何人会去在意与心疼他,而现在已经远远的离开长留那个让他和她曾经都痛苦不堪的地方了,也不太需要他白子画一个人去抗了,所以当这种疼痛再次袭来之时,伏若灵感觉师傅拉着自己的手都在发抖,而且手心里,居然全都是冷汗,伏若灵这才发现,此时的白子画脸色都已经不是寻常时的那种白了,而且脸上全部都是冷汗,在一旁的三人一看就知道白子画这个样子是怎么了,折颜和白真也被吓到了,立马便让若灵带着白子画回到他在青丘之外的那个家里去,他们随后就去,说着便让若灵带着痛苦不堪的白子画先行回到白子画在青丘的家里去了。

  而正在白子画草庐里收拾家务的幽若,一看师尊和师傅散步回来了,正准备布菜开饭时,却看见师尊的脸色不太好,当时就吓了一跳,当伏若灵扶着白子画进内屋时,便吩咐了她除了老凤凰和白真之外,其他的人一概挡在门外,由于白子画医术和折颜不相上下,平日里在青丘身体无恙之时也和他一起为青丘的百姓解除病痛,在青丘平日里除了折颜的接济之外,大部分的东西都是靠白子画外出去为青丘百姓诊病而获得的,这样他也与青丘的百姓打成了一片,能够与这里的百姓和睦相处而看见他有些不适,大家都带着些自家所种的瓜菜到白氏药庐来看望他,却不曾想被白家的幽若小丫头片子给挡在了门外,说是自家师尊身体并无大碍,只是身体上有些陈年的宿疾,调养一段时日便可恢复,请大家不要担心,都是一些平民老百姓,也猜不出来这小丫头片子所说的话里有几分的假话,但平常他为大家出诊时都是病恹恹的坐着轮椅上出行的,也就沒有多心,放下自家所送的瓜果蔬菜也就四下里离开了白氏药庐,去忙自家的活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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