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乔森有何古怪1

卫斯理“唉，我说，你偷珠宝，你想想，请柬怎么会发给你？”

　　兰帕德“有请柬，就不偷；没有，偷。”

　　他说得十分认真，卫斯理想反驳他，可是感到，和他再说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反正话已经带到，他的话，卫斯理也可以转给乔森，卫斯理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卫斯理“好，我向乔森转达你的要求。不过，我还是要劝你，就算没有请柬，你也不要乱来，看来你无论如何不像是一个可以在这个展览会中成功偷取珠宝的人。”

　　兰帕德没有反应。这是意料中的事，卫斯理走出书房，他也没有送出来。

　　这个公寓的面积相当大，还有着楼上，看来只有兰帕德一个人居住。卫斯理在想：普索利爵士对兰帕德这个人的了解太差，说什么他曾在希腊的修道院居住过，又说他曾做过苦行僧。哼，全然不是那么一回事。

　　出了那幢大厦，回到酒店，经过大堂时，一个职员交给了卫斯理一张条子，卫斯理打开一看，条子是乔森寄给卫斯理的

乔森“午夜左右，请到我的房间来。”

　　卫斯理并不觉得什么奇怪，展览会两天后就开幕，看来他要连夜工作。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休息了一会，和白素通了一个电话，在午夜之前十分钟，卫斯理离开了房间，到了乔森居住的那一层，按了门铃。

来开门的，是那两个年轻人中的一个

卫斯理“乔森约我来的。”

　小小龙套“啊，乔森先生还没有回来。”

　　卫斯理看了看时间，是午夜之前的五分钟。做惯情报工作的人，一定会遵守时间。

卫斯理“不要紧，我等他。”

　　年轻人让卫斯理进去，正如他曾说过的，进去是一个起居室，两边都有房间，卫斯理坐下之后，那一个固执的年轻人也走了出来。

　　卫斯理和他们打了招呼，闲聊着，时间已是零时二十分了，乔森还没有出现。卫斯理开始有点不耐烦

卫斯理“他在什么地方？还在工作？”

　小小龙套　“不知道，自晚上九点之后，就没有再见过他。”

　　卫斯理“经常这样？”

　小小龙套“以前不是，这几天……才这样，有几个小时行踪不明。”

　　卫斯理吸了一口气，向乔森的那间房间望了一眼

卫斯理“还说梦话？”

　　两人一起点了点头，卫斯理走过去，在关着的房门上，叩了两下

卫斯理“房间的隔音设备不错，他习惯开着房门睡觉？”

　　卫斯理这样说，用意十分明显，如果乔森关着门睡，他就算说梦话，两人也听不见。

　小小龙套“没有，他没有这个习惯，我们也没有。”

　　卫斯理“什么，你是说，乔森的梦话，隔着两道门，你们也可以听得见？”

　　小小龙套“不是听得见，是被他吵醒的。”

　　卫斯理一时之间，不禁讲不出话来，呆了半晌

卫斯理“那么，他不是在讲梦话，是扯直了喉咙在叫喊。”

　小小龙套“差不多。”

　卫斯理　“他喊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