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句话说出去之后,张云雷就后悔了。
其实让自己代为转告,也没什么不好,只不过他拉不下这个脸。
想着,又忽感莫名,自己为什么会顾忌这些。
孟鹤堂“谢谢啊,先挂了啊。”
第二天一大早,蒋清向张云雷请了假。
但蒋清早已打点好,赵蕴桐今天没场,来替她。
赵蕴桐角儿们好。
能和角儿们在同一个单位工作,她是欢喜的。
张云雷瞧着她,微微皱眉,有些失落,
张云雷蒋清呢?
赵蕴桐她今天去看周深的演唱会了。
赵蕴桐战战兢兢,如实相告。
赵蕴桐她应该请假了吧。
哦对,她向自己请过假的。
至于去干什么,我管这些干什么。
张云雷觉察到自己的反常,最后认为是一时脑抽。
不开窍啊,不开窍。
·
赵蕴桐回到家的时候,背后的衣服都被汗浸湿了。
瘫到沙发上,疲惫地躺着,又不忘给张九南打电话。
赵蕴桐“九南~”
张九南“桐桐,你今天去八队,感觉怎么样?”
张九南听着姑娘同自己撒娇的声音,嘴角噙了一抹温柔的浅笑。
赵蕴桐“特别吓人,那气氛简直了。”
赵蕴桐想起来还有些后怕。
张九南“不会吧,他们脾气都还挺好的。是不是太紧张了?”
赵蕴桐“有是有,但是气氛真的吓人。”
赵蕴桐“张老师台底下性格好冷啊,我都不太敢靠近他,说话的时候那气氛也尴尬的要死。”
她眼里的张云雷比起蒋清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都是一副拒人千里的样子。
但蒋清的脸上至少有一丝若有似无的笑容,张云雷的脸色直接冰到极点,让赵蕴桐提心吊胆的,还以为自己犯了什么错。
张九南“师哥啊,性格是有点冷。你别怕,只要不惹他就没什么事。”
赵蕴桐乖巧的点了点头。
可是她之前偶尔听蒋清提起来,觉得台下的张老师挺温柔的呀。
这区别咋恁大呢?
·
蒋清“柳九清,1992年2月29日凌晨整时整分出生,北京本地人,父亲在外交部工作,母亲是翻译官。”
孟鹤堂听到之后直接愣住,这,这也太细了吧,几点几分都说出来了。
#孟鹤堂“你,这都是怎么知道的?”
蒋清缓缓吐出一个字,字正腔圆。
蒋清“查。”
结交,自然是知根知底最好。
是,她调查了她们的所有底细。
她是心思深沉之人,城府深,丧心病狂,甚至机关算尽,但却不知是为了什么。
#孟鹤堂“那她知道吗?这样不太好吧。”
蒋清“放心,不是专门为了你去查的。”
蒋清直接了当地撂下这么一句话。
若换做从前,她绝不会这么做,她只会倾尽全力给别人一个好印象。
今时不同往日。
·
蒋书文想做什么,放手去做吧,哥哥在呢。
#蒋清我一定会成功的。
失败的代价,是身败名裂。
蒋清是一个自傲的人,虽然不在表面表现出来,但要面子的很,若是失败,她便没有颜面再出现在大家的眼前,即便大家都没有嘲笑的意思,她依然会觉得难堪。
蒋书文你在赌。
蒋书文在社会中摸爬滚打几十年,老狐狸了,自然看出了蒋清眼里的那一丝决绝。
#蒋清是。
#蒋清不过一场豪赌罢了。
我还是赌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