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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柳九清又惊又喜的样子,蒋清唇角勾起一抹浅笑。
蒋清自然是真的。
蒋清想清楚的话,放手去追就是了。回首不后悔就好。
蒋清看别人的事向来看得清楚。若是放到自己身上,倒不一定。
柳九清那我要干嘛呀?
柳九清挠了挠头。
柳九清就天天去看他的场吗?
旁听了半天的赵蕴桐开口道,
赵蕴桐你们得有交集才行。你如果天天只是去看他的演出,你们说不定连句话都说不上。还谈什么情,说什么爱啊。
确实,也没有谁谈恋爱只是眼神交流的,而且柳九清和孟鹤堂现在连认识都不算。
顾羽酥最主要的是,你如果真的天天去看他的场的话,你资金压根儿支持不了。过不了多久你就倾家荡产了你。
顾羽酥一语中的。
啧,钱这个问题,不算问题其实,问题是没钱。
柳九清唉.
柳九清叹了口气,好事儿是好事儿,但麻烦是真麻烦,难是真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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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鹤堂家里,九良正和堂堂对酌。
孟鹤堂团子,你信一见钟情吗?
孟鹤堂已经喝得有点儿晕晕乎乎了。
周九良一直是以水代酒,清醒得很。
周九良不信。
孟鹤堂我信。
周九良那你还问我?
孟鹤堂哎,你别打岔。
九良住了嘴,静静的听孟鹤堂说话。
孟鹤堂我好像喜欢上了一个人。
孟鹤堂虽然吧,我和她第一次见面,而且还不算认识,但是我觉得她挺吸引我的。
孟鹤堂其实我也不信什么一见钟情,确实啊,也没了解过,可不就是见色起意嘛。
果然是醉了,一会儿说信,一会儿说不信的。
但是话倒说的在理。
孟鹤堂但是真的,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我一直记得。
孟鹤堂不晓得以后能不能共赴白首,但现在确实是我先对她起了意,但是我这个人吧,我,我不晓得该怎么办。
孟鹤堂我如果一上去就跟人家姑娘说喜欢她的话,太唐突了,而且人家还不一定信,我要是不去问吧,又不知道人家有没有男朋友。
孟鹤堂其实就是心里有事儿,想找个人说一说。
孟鹤堂所以啊,团子,帮哥个忙,成不?
周九良要干嘛?你要我去问啊?
这不是一样嘛,谁问都唐突。
孟鹤堂就是八队,那个报幕员,蒋清,我看她们好像认识,你帮我向她打听打听。
周九良不是,哥,我跟她不熟。
之前八队差人,周九良确实是去顶了一场,也算跟蒋清有过交集,但是不熟倒是真的不熟。
几面之缘罢了。
周九良要我说你直接找张云雷不得了。
直呼其名就是单纯的熟,别多想,没什么敬不敬的。
孟鹤堂哎呀,我怎么没想到呢,真是。
孟鹤堂酒醒了之后,想起来,给张云雷打了个电话。
孟鹤堂“辫儿啊,你现在在哪儿呢?”
张云雷“我在玫瑰园呢。”
张云雷“干嘛呀。”
一股子天津味儿。
孟鹤堂“能不能帮忙找一下蒋清,我想找她打听点事儿。”
蒋,清。
张云雷听到她的名字后犹豫了一下。
张云雷“我把她微信推给你吧。”
我孤身一人站在这偌大的戏台上,台下空空荡荡,我诉说着历史的起起伏伏,情爱的曲曲折折。婉转凄凉。穿堂的寒风噬尽了我的躯体,只余一地尘沙,和那风中的自语闲话。——簌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