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曦臣晕倒在寒室,蓝湛未曾来探视,这让蓝启仁很是疑惑。第二日一早便去了静室,到的时候,蓝湛正在教两个孩子写字。
蓝湛(字忘机)【起身行礼】叔父。
蓝愿(字思追)【行礼】蓝先生。
蓝景仪【行礼】蓝先生。
蓝湛(字忘机)【对着两个孩子】你们先出去吧,就在院子里。
两个孩子出去了,蓝启仁与蓝湛相对而坐。刚才没察觉到,如今坐的近了,蓝启仁闻到了蓝湛身上的药味儿。
蓝启仁我刚才从寒室过来。
蓝湛(字忘机)【斟茶】兄长如何?醒了吗?
蓝启仁为何自己不去寒室?
蓝湛(字忘机)【如实相告】兄长昨日来过静室,暂不许我出静室,忘机不敢违背。
蓝启仁为何?
蓝湛(字忘机)…………
蓝启仁戒鞭伤口已经愈合了,为何身上还有药味,因何受伤?
蓝湛起身以后,端正跪下,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不敢有任何隐瞒。
蓝湛(字忘机)忘机有错,请叔父重罚。
蓝启仁自己去戒律堂领戒尺。
蓝启仁说完便拂袖离去了。
蓝湛叫了门口值守的门生弟子看好思追和景仪,自己则是去了戒律堂,罚了自己五百戒尺,然后去了寒室。
正好在门口碰见要进去送药的蓝漢。
蓝漢:【行礼】二公子。
蓝湛(字忘机)兄长醒了吗?
蓝漢:泽芜君已经醒了,但是还是要卧床休息几天。
蓝湛(字忘机)把药给我吧。
蓝漢:是。
蓝湛端着药进去了,蓝曦臣半卧在床榻上看书。
蓝曦臣已经闻到了药味儿,以为是蓝漢进来了,并未抬头。
蓝涣(字曦臣)放桌案上吧,待会再喝。
蓝湛(字忘机)待会儿喝,药就凉了。
蓝涣(字曦臣)【合上书卷】忘机。
蓝湛(字忘机)【行礼】兄长。
蓝湛走到了床榻边坐下,蓝曦臣也只好这会儿就把药喝了。
待兄长把药喝了,蓝湛接过药碗,放在桌案上,走到床榻边,对着兄长跪下了。
蓝涣(字曦臣)忘机,你这是做什么?
蓝湛(字忘机)昨日兄长因疲劳过度晕倒在了寒室,忘机想了很多,自乱葬岗回来以后,忘机自知惹了不少祸端,包括那三十三戒鞭,若没有兄长从中斡旋,只怕我早已命丧黄泉。
蓝涣(字曦臣)忘机,你……
蓝湛(字忘机)兄长放心,那些伤人伤己的事,忘机不会再做了。
蓝涣(字曦臣)可是真的?
蓝湛(字忘机)以前的蓝忘机是怎样的,以后也会怎样,授课、夜猎、包括思追,该做的,我会一样不落。
看着自己的弟弟跪在自己的床榻前一本正经的承诺着,蓝曦臣觉得自己在做梦,这样的蓝湛,可是好久都没有见到了。
蓝涣(字曦臣)起来吧。
蓝湛(字忘机)是。
蓝湛折磨了自己三年,又何尝不是折磨了蓝曦臣三年……
蓝涣(字曦臣)夜猎的事不急,待你可以运功自如了再去。
蓝湛(字忘机)忘机记下了。
蓝涣(字曦臣)过来坐下。
待蓝湛坐下,蓝曦臣直接伸手掀开了他胸口处的衣襟。
蓝涣(字曦臣)可好些了?
蓝湛(字忘机)已经换过药了。
蓝曦臣瞟到了弟弟肩胛骨那儿有些红肿,想必是后背有伤,不过没有多问。
蓝涣(字曦臣)听蓝漢说,思追和景仪都在静室,你快回去吧,我这里没事。
蓝湛(字忘机)【起身行礼告退】兄长安心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