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蓝湛走了,蓝曦臣唤来蓝漢。
蓝漢:【行礼】泽芜君。
蓝涣(字曦臣)二公子的背上为何有伤?
蓝漢:听闻今日一早,先生从寒室离开以后便去了静室,静室里发生了什么没有人知道,先生从静室离开,二公子便去了戒律堂,自罚了五百戒尺。
听蓝漢这么说了,蓝曦臣也能想到静室里发生了什么。
…………
自那日以后,蓝湛似乎又变回了从前的那个蓝湛,亥时休,卯时起,每日晨昏定省,练剑,运功,教导蓝愿。
不过,蓝先生和蓝曦臣还是不放他下山。
蓝湛也没有再私自下山,而是尽量就待在静室里,入冬以后,更是几乎足不出户了。
不到亥时,安置好了蓝愿,蓝湛便躺下了。
仅是初冬时节,蓝湛躺在床上便已是裹紧了被子。
蓝愿不曾睡着,自己慢慢下了床,走到蓝湛的床榻边上。
蓝湛(字忘机)【眉头微皱,声音虚弱】为何还不入睡?
蓝愿(字思追)含光君,您怎么了?
蓝湛(字忘机)无事,回去休息。
就说了几句话,蓝湛已经是冷汗涔涔。
蓝曦臣忙完了手头的事,去了静室,却看见蓝湛蜷缩成一团躺在床上,蓝愿安安静静地守在他旁边。蓝湛依旧还不能察觉是否有人靠近。
蓝涣(字曦臣)【快步走过去】忘机。
蓝愿(字思追)【行礼】泽芜君。
蓝湛(字忘机)【眼睛半睁】兄长~
话音刚落,蓝湛就晕了过去。
蓝涣(字曦臣)【朝着门口大喊】快去请医师!
很快蓝暄就赶到了静室。
蓝曦臣把蓝湛抱在怀里,他是真的被自己这个弟弟吓到了,生怕一个不小心又要出什么事。
蓝暄为蓝湛把脉,蓝曦臣拿着手帕为他擦拭额头上的汗珠。
蓝涣(字曦臣)怎么样?
把了脉以后,蓝暄也是一头雾水。
蓝暄:回泽芜君,从二公子的脉象上来看,并无任何不妥。
蓝涣(字曦臣)那为何会突然晕厥?
蓝暄:这……
蓝曦臣和蓝暄几乎是同时把注意力放在了小蓝愿身上,毕竟,他才是每日与蓝湛朝夕相处的人。
蓝涣(字曦臣)蓝愿,你可知含光君为何如此?
蓝愿(字思追)不知,可是已经好几天了~
蓝暄:好几天了?
没办法,只好等蓝湛自己醒来。
蓝曦臣为他渡入了一些灵力,一个时辰以后,蓝湛醒来,不过依旧是面露痛苦之色。
蓝涣(字曦臣)【担忧】忘机,你这是怎么了?
蓝湛(字忘机)无事,休息一下便好,让兄长担心了。
蓝暄:二公子,您现在的身子本就大不如从前,可不能再讳疾忌医了。
蓝湛想要起身,微微一动,便是忍不住的皱紧了眉头,看到这样的情况,蓝暄倒是想到了什么。
蓝暄:二公子可是有了骨痛之症?
蓝涣(字曦臣)骨痛之症?
蓝湛不肯多说一个字,蓝暄做了这样的猜测,蓝曦臣也大概明白了。
蓝涣(字曦臣)可是因为戒鞭……
蓝暄:是我疏忽了,戒鞭之刑,二公子的肋骨断了七根,阴雨天气和寒冬时节定是有影响的。
因为疼痛,蓝湛的呼吸并不平稳,更是一个字都不想说,只想闭目凝神。
蓝涣(字曦臣)可有什么法子?
蓝暄:无法根治,只能稍做缓解。
蓝涣(字曦臣)那也比现在这样好啊,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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