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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世 眷恋吗?此刻拥有。绝望吧,没有尽头!

藕龙之我们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灵溪一清早又在往殿前赶,阿满急匆匆把她叫醒说是刚刚陛下差了人宣她过去,灵溪想着除了罚她的那一百遍女戒也不会有什么其他事情了,她昨夜确实写了只不过一遍都没写完人就直接睡着了。

心中打着鼓点,嘴里念念有词:“左右不过挨一顿手板有什么可怕的。”

自己给自己鼓着劲,昂首挺胸的来了殿前。

一进门,发现嬴玉已经站在里面了,灵溪心中很是雀跃,大早上就能见到她,挨手板也值了。

她向嬴玉问安,抬眼就见她没有气色的一张脸,眼圈黑了不说,眼睛也红红的还布了几道血丝,灵溪想再仔细看看,君王轻快的声音,对她说道: “溪儿的女戒抄的很好啊,整整一百遍,字也有进步,你说吧想要父王奖你些什么好啊。”

灵溪讶异,她昨晚明明一遍都没抄完啊,可父王都这么说了,哪有不打自招的道理,灵溪顺着父王的话,有些心虚,涩涩的开口:“都是女儿不好失了礼数,不敢向父王讨赏。”

见女儿这么谦虚有礼,君王龙颜大悦:“帝女长进了,自然该赏,说吧想要什么。”

灵溪脑海中忽然涌出一个声音,“女儿想向父王讨一个人,请父王把嬴玉赐给我。”这句话她只敢在心中想想,父王断不会因为她字写的好就将嬴玉许给她,要说了这话,恐怕还会给嬴玉惹来麻烦。

嬴玉行了个礼,淡淡说道:“我替帝女向殿下讨个赏吧,不知明日西霖山的围猎可否让帝女一同前去。”

围猎?能出了着皇城,能和嬴玉在一起骑马?她瞟向嬴玉的方向,发现那人正朝着她使眼色,她也赶紧赶紧开口恳求:“是啊,父王,女儿想跟嬴玉郡主一同前去。”

君王沉思了一会儿,“这......”围猎刀箭无眼,林中还有猛兽出没,未免太过危险,君王本想找个由头拒绝,可奈何二人一唱一和,嬴玉又开口保证一定会护帝女周全,他也不能太驳天元郡主的面子。

“好吧,看在郡主的份上,你自己最近又很长进,就准了吧。”君王叹了口气,深沉的嗓音,“千万要听郡主的话,莫要声事,知道吗?”

“是!女儿一定紧遵教诲。”灵溪望着嬴玉,按耐不住的欣喜,嬴玉见她笑的灿若春花,也欣慰的笑了。

君王又念叨了几句,便让二人退下了,出了殿前二人并肩而行游着花园。

灵溪眉眼中含着笑,蹦蹦跳跳的来到她身前,满腹的疑问和兴奋一股脑儿的拋给嬴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明明什么都没写,父王却夸我的字写的好,还准我去围猎,嬴玉,你知道吗?父王从不许我参加围猎的,他说那不是帝女该做的事,我从没去过西霖山的行宫呢。”

嬴玉打了个哈欠,鼻音很重,声音听起来也沙沙的:“你那女戒是我替你抄的,就算你父王不提奖赏你的事,我也会想着法子让你跟我一起去的。”

灵溪听了小跑着上前挽住她的胳膊,脑袋更是自然的贴在她肩膀上,声音有些抱歉:“你替我抄的?怪不得你气色那么差,昨晚很晚才睡吧。”

灵溪是从未抄全一百遍的,她不知道大概需要几个时辰才能写完,嬴玉自回去以后一直闷在房间里彻夜未眠,才赶出来那一百遍,一早又来到殿前进谏,现在整个身子都沉的很,眼皮子直打架,可不知怎么的,见了灵溪,又生出许多精神。

“东西是你呈给父王的?你是怎么跟父王说的,我今天一来就看他心情不错,嬴玉,你可真厉害。”

“这有什么厉害的。”嬴玉不屑。

现在倒是把话说的轻松潇洒,天知道她这谎圆的有多艰难,君王面前,须得谨慎再谨慎,她一句话绕了十几个圈子说,才勉强糊弄过去。

灵溪掰手指,一个个的数着,“怎么不厉害,你又会骑马,又识得音律,我的字就够好了,父王竟然说我的字有进步,那你的字得多好看啊。”

“这些算不得什么。”嬴玉刚想说下去,话就被灵溪截了,“你就不要再谦虚了,你这都不算什么,我还不成了废物了,干什么都不行。”

灵溪努嘴,又继续道:“你还把我父王哄的那么开心,他竟然准我去围猎,这才是真正的本事呢。”

“围猎的事是你父王想撮合我和太子,估计是想让我和太子培养培养感情吧,所以我开口了,你父王也不好驳我的面子。”

灵溪挽着她的手渐渐松开了,笑容隐去大半,只微微勾着丝笑,听到嬴玉和太子一起,她鼻子止不住发酸:“这样啊,那我去了,会不会打扰你们。”

有些事你不去想不去理,不代表不会发生,灵溪告诉自己她只要牢牢记住嬴玉的话,她会想到法子的,她必须坚定不移的相信她,毕竟除了相信嬴玉,她什么都做不了。

“你不去,我也不会去的。”嬴玉见她失落,温和了声线,似有似无的安抚。

“真的?”灵溪眼睛水汪汪的,闪烁晶莹。

嬴玉诚恳的说:“真的。”

她十二岁跟着父亲纵横沙场,敌人的脑袋滚到她脚下她眼都不眨一下,抬脚踢到一边,可眼前这个人的眼睛竟然叫她不敢轻易直视。

嬴玉轻轻咳了一声,开口对灵溪说道:“你早些回去收拾吧,我也要回去补觉了,不然明天哪有力气带你骑马射箭。”

灵溪脸红了,想起她们共乘棕红马的画面,心砰砰的跳的厉害,“好,那我们明天见。”

嬴玉转过身,给她留下一个背影,挥手:“明天见。”

她的背影不像平时那样行的如风,她一步一步的走远,不知道是因为昨日熬夜提笔劳神伤身还是故意为之,灵溪心中一暖,嘴上说着与她无关,却在背后默默为她做着,真是可爱。

次日清晨,风清气爽,春意正浓,从皇城大门行出浩浩荡荡的车马队伍,长街上的百姓纷纷议论今年皇族的狩猎比往年提前了许多,好像是为了不与天元郡主和太子的婚事冲突所以提前了。

人们总喜欢猜测皇城内院的事情,总觉得这里面的皇亲贵胄各个奢华颓靡,他们身上发生的故事总是与众不同的。

车马到达时已经是黄昏时分,太子下令全体休整一晚,明天一早狩猎宴会正式开始。

舟车劳顿,灵溪有些不适,毕竟她还从没做过那么久的马车,可大概是心情愉快的关系,喝了几晚盏安神茶她的身体就爽快了不少。

待灵溪挑好了明日要穿的衣服夜都已经深了,她在床上翻腾了一夜没有睡好,心里期待着和嬴玉的相见,期待着和她再次在马背上驰骋,就兴奋的怎么也睡不着。

翻来覆去,终于挨到了早晨,灵溪一早就叫阿满给她梳洗,阿满动作也麻利,不一会就帮她梳妆妥帖,灵溪望着镜中的自己,期待的眼神,问阿满:“你看怎么样,好看吗?”

镜中人着了一身墨蓝色马术服,衣服上满是用银线绣的盛开藕荷,灵溪束着男子的发髻,插着玉簪,清逸的眉眼,俊秀灵动。

“当然......当然好看啦,殿下穿什么都好看。”阿满故作神秘,说话大喘气,把灵溪的心提了嗓子眼儿。

“今天的人不多,只有郡主,太子殿下,二殿下,左相的公子左紫辰,才准你这样打扮的,陛下要是来了,若是穿成这幅模样,一准又要挨骂。”阿满念叨个不停,绕到她身后,仔细抚平衣服的褶皱。

“我要和嬴玉骑马,穿女装太不方便了。”她笑,又道:“我不跟你说了,我先走了,等我晚上回来一定把今天发生的好玩的事都说给你听。”阿满点点头,又嘱咐了几句,灵溪又望了眼镜中的自己满意的转身而去。

她来时太子和二殿下都没到,远远的只看见嬴玉和左紫辰在谈论些什么,嬴玉脸上尽是笑,她怎么对着左紫辰笑的那么开心,嬴玉准备牵马的时候正好看见灵溪正望着她,向她走来。

“喂!灵溪,你给我转过去。”这是嬴玉看见她时说的第一句话,凶极了。

嬴玉望了眼左紫辰,又看望向灵溪,怒气更盛:“我说叫你转过去,听见没有!”

灵溪这下委屈坏了,刚刚对着那个左紫辰还笑的那么开心,一见她就凶神恶煞的吼她,她昨夜的兴奋,她的精心打扮好像都成了笑话。

明明说了带她骑马射箭的,现在有这个样子,哪有这么欺负人的,灵溪眼睛闪烁了一下,水雾莹莹的,她看向旁边的一群马匹,随手逮了匹马,艰难的蹬了上去,她大喊了一声“驾!”疾驰而行,擦过嬴玉身边,险些撞了她。

灵溪眼睛中闪过一丝惊恐,可马儿跑的飞快,她没来得及确认她到底有没有受伤。

嬴玉喊了她一声,随即也跨上自己的棕红马,追着她去了。

左紫辰望着二人远去的身影,神色凝重。

“灵溪,你在干嘛,快给我停下!”

灵溪扭头,嬴玉离自己不过半马的距离,她骑术那么好,自己学了几天不过半吊子的技术怎么能比的过她,可她心中又委屈,又难过,现在就被她赶上那面子可往哪搁。

她正这样想着,嬴玉已经一个飞身跃起,稳稳坐在她马背上,又是这样的姿势,嬴玉把她圈在怀中,从她手里夺过了缰绳。

“你到底怎么了?干嘛突然上马,你是想在他面前展示你的骑术是吗?”嬴玉凑在她耳朵边,极近的距离,呼吸匀匀的喷洒在她的耳蜗,灵溪不自觉的颤了颤。

灵溪稳住荡漾的心神,小声嘟囔:“他是谁?展示给谁看啊,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左紫辰啊,他刚刚可是跟我讲了你的不少事。”嬴玉说着含住她多耳垂,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恨恨地又道:“你今天还跟他穿了一样的衣服。”

“你是因为这个才叫我转过去的?”灵溪恍然,惊讶的问她。

“不然呢?你以为是什么?好端端的我为什么要吼你。”嬴玉说完,勒住缰绳,迫使马儿停下,她跃下马背,拉着灵溪的手,搂住她的腰,让她稳稳落地。

嬴玉抱着胸自顾自的走上草坡,那里草很深很茂盛,嬴玉踩平了一块空地,坐下来,一半身子没在草中,她曲着腿,手臂搭在膝盖上,看着远处的风景,灵溪看着她的背影,偷笑了一会儿,随即又敛了笑意,走到山包上,也学着她把草踩平,在她身边坐下,开口笑道:“你是吃醋了?就因为衣服?”

见嬴玉不做声,灵溪把脑袋轻轻靠在她肩膀上,叹了口气:“这点小事你就吃醋,那我岂不是要气死了。”

嬴玉望着远方的浓翠叠嶂,其间几只麻雀绕着圈子,像是在嬉戏玩耍,她想起灵溪和那左紫辰二人穿的墨蓝色衣袍,凝眉说道:“你和他看起来很相配。”

灵溪怔了怔,脑袋从她肩膀离开,静了一会儿,说道:“你告诉我怎样才算相配,那你与太子又相配吗?”

嬴玉笑道:“哪怕你你们两个再相配,只要是我想得到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

灵溪嘁了一声,目光流转似星辰光辉,她笑说:“天上的星星呢?难道你也要爬上天去摘不成。”

嬴玉侧过身望着她,灵溪感觉脸上有股灼热的视线,她微微侧脸,正撞进她的双眸,嬴玉脸上堆着笑:“我已经摘下来了。”

二人的眸如星辰大海,一个眼中繁星似锦,一个如大海无边无际,稍有不慎,一个不小心从高空坠落,就会溺毙在深海中。

“你现在能舞出那曲子来吗?”嬴玉摸了摸鼻子,觉得有些肉麻,可话已经脱口而出了,她随意寻了个话题问她。

“嗯,已经可以舞出来了,只需要多加练习一定能舞的更好。”灵溪抿嘴笑,歪头问嬴玉:“听二哥哥说你父王快来了,我想等着你父王来大骊时,迎接她的宴会上跳这支舞,你觉得如何?”

嬴玉的目光瞬间如死寂里跳动着滚烫的火焰,盯的灵溪有些不知所措,嬴玉倒吸了口气,沉沉开口:“也好。”

灵溪“哦”了一声,尴尬的舔了舔嘴唇,目视前方,难道是自己说错了什么?这个人怎么这样,说变脸就变脸。

灵溪的话提醒了她,父亲过些时日就会抵达大骊了,嬴玉想了想,对她说:“等过一阵子,得空了,我带你去个地方,那里叫流云镇,我听说那里是有大海的,我想带你去看看真正的大海。”

“好!”灵溪点点头,笑道:“不但要去看真正的大海,公子齐的画我也一定要亲自送到你手里。”

话音落下,身后“嗖”的一声,是箭离弦上的声音,箭羽刺破了风,划出锦帛挣裂的声响。

声音离二人很远,灵溪并未察觉,嬴玉却立刻发现异样,她猛地回头,箭已经逼近灵溪的身体,来不及了,在做什么动作都于事无补,嬴玉用身体护住灵溪曝露在箭下的后背,嬴玉后背的肩胛骨处被利箭狠狠的钉入,刺破衣衫,红衣染了潮湿血暗红了一大片。

巨大的冲击力使嬴玉整个人向前扑过去,灵溪被扑倒在地,二人相拥着在草坡上滚了一圈,深深的草丛留下一道压痕,嬴玉一只手撑着地面,坚硬的石子划破了皮肉才勉强刹住。

“嬴玉!”灵溪惊呼着,见她背后直挺挺的插着一只长箭,她跪在地上,轻轻的触上去,嬴玉咬着牙,身体止不住颤抖,灵溪记得眼泪簌簌的流,顺着下颚打湿了她的衣衫。

“我没事!”嬴玉一把将她拽起来,护在身后,朝着利箭射来的方向,吼着:“谁在那里,给我出来!”

那人穿着兽皮,刚露头,就被一群士兵拿下。

远处传来阵阵马蹄声,马上的人是太子还有二殿下和左紫辰,灵溪将嬴玉扶到自己身上,替她分担着重量,朝三人拼命挥手大喊:“二哥哥!紫辰!大哥!我们在这里!”

“我都说了我没事,你不用喊他们......”嬴玉说着渐渐失去了意识,灵溪坐在地上,将嬴玉的脑袋贴在胸口,扶着她的肩膀。

“嬴玉你没事吧,嬴玉!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千万不能死啊,嬴玉。”灵溪的眼泪断了线的淌,哭着开腔:“嬴玉,我还没有把画送给你呢,我们还没有一起看海呢,你醒醒啊,嬴玉,我求求你,你快醒醒吧。”

三人匆匆赶来,立落下马,太子灵旎见了嬴玉身上的伤,眉头紧皱,大步上前,将她从灵溪怀中打横抱起,留给众人一个背影,他声音微怒:“灵致,照顾好帝女!”

灵致应了声“是!”他上前扶灵溪,却被灵溪一把推开,灵溪空洞着眼,没有对焦:“我没事,让我自己待会儿罢。”

左紫辰在一旁打量着灵溪,她像一个手足无措的孩子,无助的,瘫在地上,提不起的愤怒展现在紧握的拳头,狠狠的砸到地上,无能为力。

竹绿色的背影怀中稳稳抱着那人,露出她垂下的发和浮动的红衣,走远。

流沙般金色的阳光撒在灵溪脸上,苍白如纸,毫无血色,她恨那一箭为什么不射在她自己身上,哪怕她会死,哪怕再难愈合,都不会有看见嬴玉被太子带走的伤难以愈合。

“为什么?不是我。”没有情绪的语调,她说。

“妹妹,你在说什么啊。”灵致不解。

“有时候某些事,不是你看见的那样。”左紫辰垂眸,说完转身离去。

她没有听到左紫辰的话,因为绝望铺天盖地的袭卷而来,她脑海中不断回响着她那句“我会想到法子的。”

怎么能坐以待毙,怎么能仅凭她一句话,就把全部都交给她,嬴玉也不过是个受了伤会被人轻易抱走的女人,而她灵溪竟然连抱起她的力气都没有。

眼角扫道地面,绿草上鲜红的血,那是她抵着地面努力刹住,才留下的痕迹。

灵溪发疯了一般撞开灵致,她身子一偏顾不得那么多了,她追寻着,奔跑着,没有尽头,没有希望,她想快一点到她身边,离绝望再近一步,浸没在黑暗里。

她跑不动了,帝女呵,就是这样无用,才多远啊,她嗅到林中有死去的动物尸体,血腥和腐烂的味道,她倾身,呕出大口的酸水,流泪不止。

灵溪晕倒了,昏天暗地,如果被野兽吃了怎么办,会很丑吧,不要啃我的脸啊,不要。

嬴玉见了,会讨厌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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