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本小说网 > 影视同人小说 > 藕龙之我们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本书标签: 影视同人  同人衍生  藕龙衍生   

第一世 几世修得一刻,同床共枕安眠

藕龙之我们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灵溪醒来时,发现自己并没有被野兽吃掉,全须全尾的躺在行宫的软榻上,阿满正在榻前守着,见她睁了眼马上端来了热茶,送到她嘴边。

用茶漱了漱口,阿满拿来空杯子让她吐出茶汤。

灵溪扶着额,蹙眉:“嬴玉怎么样了?我是怎么回来的。”

“郡主还在昏迷,是二殿下把您带回来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太子安顿好郡主,到现在还正在审带回来的犯人呢。”阿满倒了灵溪吐出来的茶汤,又重新斟了杯茶,有条不紊的说道。

灵溪慢腾腾的下了床,脑袋轻飘飘她身子猛的一斜,还好阿满眼疾手快将她扶正,阿满神色担忧的握住她的手,灵溪的唇毫无血色,脸也苍白的吓人,她抽出手放在阿满肩上,柔声对她说:“我没事,我得去看看嬴玉,等我回来再跟你说今天发生的事。”

“殿下你也要小心身体啊,不如等一会好些了再过去。”阿满忧心忡忡,想拦住灵溪。

“阿满,她是替我挡了一箭才受伤的,我没事,你放心吧。”灵溪莞尔一笑,转身离去。

灵溪心急如焚来到嬴玉的房间门口,没想到太子派了重兵把守,拦住了灵溪的去路。

“太子殿下有令,现在谁都不能见郡主。”穿着盔甲的士兵横着剑,阻拦道,另一个也士兵见是帝女也面露难色:“还请殿下谅解!”

真是讽刺,太子既然端出了他太子的架子,那这就是在逼她不得不端出帝女的架子来了。

灵溪从来不喜欢用这身份压人,看来是被小瞧了啊,如今一个小小的士兵就敢拦她,看来是她闲云野鹤待的太久了。

一股火烧的更旺了,人让带走了,现在又不让她见。

她一巴掌扇在那士兵脸上,严厉了声色:“混账东西!敢拦我的路,今天就是太子在这,也要看看他有没有本事拦得住我!”

士兵吓了一跳,欠了欠身退下,让路。一向温驯的帝女发竟然发了这样大的火,还是为了个刚来大骊不久马上要与太子和亲的郡主。

灵溪一把推开门,嬴玉正趴在榻上,红衣褪在一边,只着了件薄薄的亵衣,伤口处如一朵绽放的红莲,

慢慢殷红。

再走近些,她如一只乖巧的小兽,没有了往日的生气,沉沉的合眼,灵溪颤抖着手扯开她肩上的衣,血红的纱布浸透,揭开纱布,肉黏着,微微的撕扯感,她拿了块新的捂在上面,没有药,就那么生生的捂着。

清理伤口,包扎,这些她通通不会,只知道死命的捂着。

褪下的衣衫下,露出一点旧伤,像是刀痕,弯弯曲曲的延伸,灵溪捂着嘴没让自己哭出声。

以后她身上要多一处伤,是为了她添的。

“你在干嘛呢。”趴着的小兽呜呜着,咬字含糊不清。

“嬴玉你醒啦!是不是很疼呀。”灵溪松开伤口,掌心染了血,执起她的手,紧攥着,望着她又湿润了眼睛。

“猎野兽的箭,上面涂了麻药,否则这点小伤还不至于让我昏迷,别哭了。”嬴玉撑着她的手,想坐起身来,这么个姿势趴着,实在是不大体面。

灵溪见她要起身,急的不行,摁着她的手不让她动,“你要干嘛,别起来,伤的这样重还说是小伤,一个女儿家却不知道喊疼吗?什么都忍着。”

话声轻飘飘软绵绵的丝丝缕缕却都挤进心里,嬴玉垂眸,抬眼时寒若冰霜,拾起一身骄傲:“嬴无翳的女儿没资格喊疼。”

她挟着傲气,咬牙,灵溪拗不过她,只能替她分担重量,灵溪扶正她的肩膀,让她斜倚在榻上,不触碰到伤口。

坐直身子后,衣衫自然的滑落,冰肌玉骨显露,灵溪眼睛直了,吞咽了一口,半晌,才想起来替她合拢。

那人像只偷腥的小猫,蹑手蹑脚,嬴玉撑着脑袋,她嘴角噙了丝笑,细细打量,轻轻开口:“好看吗?”

“好看。”她脱口而出,脸颊红的滴血。

“看都看了,现在想起不好意思了。”嬴玉扭头,看了眼背后的伤口,“不像初见时坦诚了。”

灵溪急了,埋着头替自己辩解:“怎么就不坦诚了,当时也脸红,你没看见罢了,还说我肤浅。”

再抬头,她回头牵动了衣衫,又露出颈下一大片雪白的肌肤,灵溪这次可没客气,费事又被人说不坦诚,她直接一双手抓了上去,想替她合个严实,可指尖不经意触及一片柔软,灵溪手一哆嗦,直接扯掉了衣襟,风韵显露一半,灵溪呀了一声,双手捂着脸。

手指移开个缝儿,眼睛偷偷的瞄,那人正含笑望着她,“你这人怎么回事,都叫人看了去了,还笑。”

“也就是你。”嬴玉自己和好衣襟,撑着脑袋,眼睛中透着狠辣:“要是别人看我不把他眼珠子挖出来。”

“那太子呢?”灵溪讲出口,就后悔了,这样问分明是叫她难做,叫自己难堪,她什么时候竟如此拈酸吃醋,那吃醋的人还要是她的亲哥哥。

她温软了眸,说:“灵溪,除了你,谁也不行。”

除了灵溪你,哪怕是未来的夫君也不行,这承诺太重,太好,明知道不能成真,心中更悲凉了。

可她却每次都这样笃定,为什么?她不是那种随口一说的人。

“放箭的人抓到了吗?”嬴玉见她想着什么,问道。

“嗯,太子正在审那个放箭的人,我等下也要去看看。”

嬴玉想了一会儿,淡淡说道:“等会儿我梳洗一下,跟你一起去。”

“你就在这好好休息吧,伤成这样了还想到处乱跑。”灵溪抿了嘴,握紧拳头:“我不会让你白白受伤,于我,于大骊,都没有叫你替我白挨一箭的道理。”

嬴玉摇摇头,狡黠的笑:“即是替你挨的,又怎么叫白挨,我还要谢谢放箭的人,叫你欠我一个人情。”

灵溪苦笑:“嬴玉,你跟我还需要讨这个人情吗?”

嬴玉有些疲惫,揉揉眉心,“要的。”只怕这一箭还是太浅,担不起她想要的。

要是箭上涂的不是麻药,是剧毒,要不是这样的外伤,是要了她一条命,这样的人情,勉强可以。

灵溪仔细掩好房门,急步来到太子处,太子正命人将放箭的人押回他的府邸看管。

“太子殿下,且慢!”灵溪喊了一声,太子和灵致左紫辰等人纷纷回头瞩目,灵溪直言不讳道:“伤的是天元的郡主,大骊未来的王妃,此人是不是该带回去交由陛下处置,才最为妥当!”

“溪儿,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朝堂上的事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插手了。”太子怒目相视,不容质疑的语气。

“事关重大,我觉得太子殿下此举不妥,为什么不能说?”灵溪一把按住那穿兽皮少年的手臂,押送的士兵也不敢轻举妄动,只等太子的发落。

“妹妹,你这是顶撞太子,快跟太子赔罪啊。”灵致额上浮着一层汗,挡在灵溪面前,又转向太子,替灵溪陪礼:“帝女年幼,口不择言,还望太子殿下恕罪。”

“好你个灵致,还护着她,天天带着帝女鬼混,帝女今天这个样子,几分是你教的?”太子勃然大怒,端起桌上的茶杯砸在灵致脚下,这滚滚一杯热茶,有火上添油之势,灵溪径直逼近太子,“跟二哥哥没关系,从前不该我过问的我从来不会去问,太子手底下的人作威作福我也可以睁只眼闭只眼,可今天郡主是为了救我受的伤,我就不能坐视不理!”

“好啊,帝女长本事了,看见没,顶撞太子还拒不认错,真当大骊没了帝女不行了是吗?”太子下令先将放箭的罪人先收押在行宫里,呵斥所有人退下,只留下他们亲兄妹二人共处一室。

人都走光了,太子叹了口气,走回案前的檀木椅上,坐下,盯了灵溪一会儿,泄了气一般坐在椅子上,刚才的怒气不复存在,平和的对灵溪说道:“溪儿,你不要怨哥哥行吗?今天的事里面究竟有多少权衡利弊,哥哥不想让你知道,哥哥想让你无忧无虑的做这个帝女,你知道吗?”

灵溪不解,可毕竟一母同胞,见大哥这样低落的模样,她也于心不忍:“是我不好,刚刚不该顶撞太子,可是,这件事难道不应该交给父王处理吗?”

太子目光深远,缓缓的说:“嬴无翳并非匹夫,他不但善战,更精通策略,短短几年就吞并了周围列国,他的野心难道真的止步于此吗?”太子提笔,低头在纸上写着什么,眼皮都不抬一下:“天元此番说是要与大骊联合起来两分天下,可究竟是何意图,你我都未可知。为表诚意他将女儿送来和亲,于两国来说郡主都是筹码,他唯一的女儿在我们手里,他不会轻举妄动,可如若他的女儿在大骊境内有个什么意外,哪怕只是轻伤,都有可能成为他借机发兵的理由。”

太子把写满字的纸塞进信封,缓缓来到灵溪面前,“嬴无翳的雷骑何等的厉害,大骊倾尽全力虽可一战,可赢面又有几分?妹妹,现今的大骊,外有天元来者不善,内有左相虎视眈眈。这封信是否寄给父王,妹妹自己斟酌吧。”

灵溪接过信封,父王亲启四个大字,赫然跃于纸上,听了太子的一席话,她心中五味杂陈,手中拿着烫手的山芋,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溪儿,你我一母同胞,世上不会有人比我们更亲,你刚刚公然挑衅,我若不摆起太子的架子,将来如何服众?莫要怪哥哥,你担着帝女的名,我担着太子的名,正是这些东西让我们兄妹二人生疏了,母亲希望我们同气连枝,咱们兄妹,不要叫她失望了。”

太子路过灵溪时,手搭在她肩上,紧紧一握,灵溪无比动容,侧脸喊了声“哥哥”。

太子点点头,深吸了口气,心中大石落下一样,欣慰的道:“以后没外人在,就叫哥哥罢,太子太子的未免生分,妹妹,这封信哥哥交给你,你定要想清楚前因后果啊。”

太子说完转身而去,留下灵溪一人在这屋内,攥着信封的手,出了薄薄一层汗,太子刚才那一番话她也不是完全没有听过,筹码吗?她几时又会被当作筹码嫁与旁人呢?嬴玉那么聪明,她怎会不知自己是作为什么来到大骊的,想到此处,灵溪的心隐隐的疼,比看着她受伤还要疼几分。

肉体伤的再重也抵不过灵魂受屈。

她究竟是怎样的心情呢?她甘心吗?她的自尊,她的高傲,怎么允许她沦为一个筹码?

灵溪并不了解嬴玉,可在嬴玉面前,她却一眼能叫人看透,无所顾忌,无所畏惧,坦诚真实是她身上最宝贵的品质。

记得阿满说过,受伤了就要喝些大补的汤,这样外伤才好的快。灵溪来到行宫的厨房,找人教她炖鸭汤,还说教的好的重重有赏,厨房的下人们受宠若惊,可谁都不敢上前,灵溪轻笑,哪怕是这厨房也有优胜劣汰啊。

灵溪便随意选了个看上去经验丰厚的厨娘。

将野鸭子脱毛,洗净,煲里放好调味,在里面小火煨着就行了。

“您快去歇着吧,这鸭子汤想煨的烂,可得好几个时辰呢,不如等煮好了我给您送去?”

行宫的灶台很低,灵溪坐在小板凳上,撑着下巴摇扇子,百无聊赖:“你们忙去吧,我就在这看着,我有些东西想不明白,你们不用理我。”

厨娘道了声“是”,可人还未走,在一侧站着,砸吧砸吧嘴,像是在提醒什么。

“噢,去我那里找阿满领赏吧,辛苦你了。”灵溪示意她退下,厨娘心满意足的听了赏,退下了。

城楼上俯瞰整个江山,长街,车马,余晖下的山林,湖泊,这些年大骊很宁静,很繁荣,有人正替她替大骊的子民守一方国土,那人是不常带她出城玩耍的亲哥哥,也是他那天威无限的父王。

时光飞快,一幕幕的从眼前掠过,最惊鸿一瞥是那袭红衣赤蝶。

烫煲发出悲鸣,厨娘赶紧端下了鸭汤,揭开盖子鸭子汤煨的稀烂,金黄的落日下山,撒在她的脸上。

“殿下,鸭汤好了,我给您盛出来吗?”厨娘说。

灵溪抽回神思,这样一想竟想了那么长时间,她是怎么坐的住的,她抻了个懒腰,“好,盛出来吧。”

灵溪端着鸭汤来到嬴玉房门前,这次很是顺畅,一路并没有什么阻拦,看嬴玉正在小睡,她轻手轻脚的放下鸭汤,回身把门掩好。

她坐在榻前,轻轻摇晃嬴玉的手臂,嬴玉皱着眉惺忪着睡眼,见是灵溪,舒展了眉头。

灵溪小声说:“我给你煮了汤,你起来吃一点吧。”

“你自己煮的?你还会煮汤呢。”她勉强做起身来,淡淡的笑意。

“没有,厨房的人教我煮的。”

灵溪端来汤碗,学着阿满的样子,放在唇边吹了吃,才递到她嘴边。

嬴玉望着她,喝了个干净,“鸭子炖的很烂,费了不少功夫吧。”

“没有,我也就是看着火。”灵溪见她喜欢,便愉快的喂她喝汤,一勺接一勺的送,嬴玉也一口口的喝,照单全收。

不一会儿一碗汤就喝完了,灵溪又要再去盛,嬴玉一把捉住她的手,“你想撑死我啊,等会再喝吧。”

灵溪反过手,回握她的手,十指相扣。

灵溪思虑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说道:“今日之事你想怎么处理?太子说想把放箭的人带回他那,恐怕是想瞒着父王。”

“嗯,也好,惊动了你父王,恐怕你以后就再难出来了。”嬴玉的手紧了几分,轻松的开口说道。

“你真这么想?”灵溪有些不可置信,嬴玉轻轻的一句话反倒显得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她这是白白忧思了一下午。

“省的你父王罚你,你又怨我。”她含笑:“我到时候还要带着伤,给你抄写,最后折腾的还不是我自己。”

灵溪被她逗乐了,哧哧的笑在她怀里,“小气鬼,还记着呢。”

被嬴玉这样一说,她的烦恼烟消云散,这事好像也并没有太子说的这样复杂,灵溪的心也一下明媚起来。

“记着呢,你说你想怎么还?”她眯缝着眼问。

灵溪笑:“你说吧,反正我还欠你个人情呢。”

“今晚别走了,陪我睡吧。”

灵溪没想过她会这么说,脸上红了一片,嘴上还硬气着:“睡就睡,这有什么的。”

嬴玉捏了捏她的脸颊,笑道:“逗你呢,折腾一天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我今晚......就想和你一起睡,行吗?”灵溪害羞。

这下轮到嬴玉羞涩了,她咳了咳,强装镇定:“我这后背有伤不大方便吧。”

灵溪睁大眼,无辜的模样:“我睡觉可乖可乖了,从不闹人的。”

“你都睡着了,你怎么知道自己乖不乖。”嬴玉好奇。

灵溪诚恳回答道:“阿满说的啊,她总说殿下可乖了,睡着了从不闹人,不乱伸胳膊腿。”

嬴玉皱眉:“你跟阿满到底什么关系?主仆之间怎么会同床共枕。”

“阿满从小跟我一起长大,我从没把她当作下人,她就好像姐姐一样照顾我。”

嬴玉听了这才展开眉头。

灵溪见她不语,勤快的又去盛了碗汤,喂着嬴玉,自己也喝了不少。灵溪从未觉得鸭汤可以这样好喝,比什么珍馐美馔还要鲜甜。

嬴玉再没说让她回去的话,她喂了汤也没有要走的意思,一股鸭汤连着肉糜吃下肚,也就做了两人的晚饭。

感情这回事,总是要有那么几个仪式来证明关系的递进,就好比你不能先亲吻再拉手,这样便没有了迭起的味道,灵溪和嬴玉的进展实在是快,一天之内见了两面,手也牵了,嘴也亲了,如今过了那么久才睡到一张床上,倒也不算过分。

两人心照不宣的默认了,似乎期待着夜晚的来临。

那夜,二人虽然都合上了眼,可都默契的假寐着,那样近的距离,这样薄的衣衫,空气安静的能够听见心跳声。

嬴玉因为伤的原因只能侧身躺着,一直背对着灵溪,灵溪就这样侧着身子望着她的后背,微微起伏的身体,洁白的颈,映着月光,耳朵透着红,单只看着这个人,灵溪的嘴就咧到了后脑勺,捂着嘴浅浅的偷笑。

嬴玉听见她的笑声,眼睛弯了起来,“你笑什么呢,什么时辰了还不睡?”

“我吵醒你了吗?”灵溪往后挪了挪。

“没有,我睡不着,你一笑我就更睡不着了。”嬴玉压着嗓子,有些无奈。

灵溪瘪着嘴,忽然生出了想要捉弄嬴玉的念头,灵溪避开她的伤,搂住她的腰,轻轻贴在她耳边,字正腔圆的喊她的名字:“我们嬴玉,想什么想的睡不着啊?”

借着月光,依稀可见嬴玉的脸红到了脖子根儿,灵溪自知奸计得逞,美滋滋的刚想躺下,嬴玉来了个干脆利落的翻身把她压在下面,她蛊惑的一双眼,和身上的冷香袭来,灵溪浑身的气血一下都冲上了头顶。

嬴玉目光迷离,深不见底,软语温存:“你倒是说说看,我想什么想的睡不着。”

“我,我哪知道。”灵溪心跳的厉害,手指绞着衣袖,别过脸,咬嘴唇,“你都受伤了,小心扯到伤口。”

灵溪的手抵在嬴玉胸前,不让她靠近。

嬴玉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压在她头顶,灵溪一双眼瞪的大大的,喘息的有些异常,随后那人不偏不倚的吻在她的唇上,微凉柔软的触感,只一吻,嬴玉便翻身,继续背对着她。

嬴玉把被子拽到身上,说:“这就是我想的。”

灵溪捂脸害羞,钻进被窝里。

咳,钻进了嬴玉的被窝里。

所以行宫那样大的一张床,两床锦缎鸳鸯被子,帝女和郡主挤在床沿边上,枕着一个绣花枕,盖着同一床被,也不嫌挤,反而是一夜好眠。

上一章 第一世 眷恋吗?此刻拥有。绝望吧,没有尽头! 藕龙之我们生生世世永不分离最新章节 下一章 第一世 浮生若梦,偷得一段惊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