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被葱白指节拽紧往两侧不停扒拉开,凉意愈来愈多地铺洒在露出的肌肤上。不过眨眼,胸膛衣衫大敞,被酒醉的人扯出了无数的皱褶,随意散在主人腰侧。
可李轻语这般还不满意,一心非得将这些多余的布料全部弄走不可。
“轻语,快住手,你不能这样!”
随着两侧肩膀的衣裳也被人拉扯着要脱掉,禹司凤心头急上加急,一张脸已经涨成了一水的浓艳胭脂。
而周身灵力也在身体里强自运转,冲向各处大脉,以一种激流勇进之势企图破咒解封。
虽然狗子的抗议声响在耳侧,但李轻语手上的动作却没有慢下丝毫。
对于今日给狗子脱衣感觉很是辛苦,但这疑惑也不过化作眉间轻蹙,旋即又被浆糊脑袋给抛掷九霄之外了。
她一边使着大劲儿搬动禹司凤有些沉重的身子,试图让他侧着,好将衣裳全部从肩头扒下来。
一边小嘴也巴巴拉拉,还在继续教育着。
“小小,动物们都有自己的身体调节机制来适应气候变化,是不需要人类多加干涩的。你这样整日穿着这些狗狗衣裳,反而对身体不好,知不知道!”
“小狗狗,我这都是为了你好,妍妍那丫头她不......”
当手掌触到禹司凤锁骨处细腻光滑的肌肤时,李轻语口中听着有些唠叨的话和手上扒衣裳的动作却同时戛然而止。
朦胧的桃花眸里快速闪过一道清晰的迷惑。
下瞬,那双细白柔软的小手放开手上衣衫,竟开始越过禹司凤的锁骨,试探般三两下又摸向了胸膛的其他地方。
“小小,你的毛呢?你的毛去哪儿了?那死丫头难道是将你毛全部剃干净才给你穿的衣裳吗?”
越说越激动,也越气愤,李轻语眼眸装满不敢置信,手也不断下滑去寻狗子本该有的一身毛。
那柔软的指腹每每划过一处便带起一阵电流,更是激得她手下的身体即使在定身咒束缚的情况下依然止不住轻颤不已。
“轻语,你在做什么?!”凤眸瞪得极大,瞳孔紧缩。
充满冷意的胸膛剧烈起伏,因她这猝然的新动作,禹司凤心跳加速,鼓声如敲击在耳膜上,震得他脑袋有些晕眩。
而那隽秀斯文的眉间瞬时也已经沁出了一层细密的薄汗。
既是惊,更是急。
今晚被人按住强行脱衣已是颠覆,如今轻语再对他这样,那便是轻薄了。
这般情形,万万不可!
“轻语,你......住手......”今晚,禹司凤的嗓音第一次带上了不可控的轻颤,凤眼里,红丝密布,情动霏霏。
胸中越急,身体里汇聚的灵力便越发暴涨,冲击力也更加强悍,势不可挡。
就在李轻语俏脸气得黑云暗涌,咬牙切齿,手已划拉到腰际时,禹司凤终于冲破了定身咒的束缚。
星飞电急的当下,他陡然坐起。
粗喘着气,指尖一道白光入眉心后这才让李轻语骤然阖眼,随后歪倒在他的臂弯中,呼吸绵长,瞬间进入了酒后成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