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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补个日常甜给大家!

吴邪:桑榆非晚

回杭州之前,桑榆突然提出想去看海。吴邪二话不说就带着她来到码头。

这是桑榆第一次认认真真的看海。

暮观大海,当夕阳悄无声息地沉入海底,带走最后一抹余晖,大海变得一片昏暗沉寂,让人生出丝丝伤感,惆怅。

她转头看向吴邪,他那一双钟天地之灵秀眼不含任何杂质,清澈却又深不见底。

吴桑榆“吴邪,这次回去后你有什么打算?”

那人愣了一下,随即回答道

吴邪“应该回铺子吧。”

吴桑榆“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吴邪“你说”

吴桑榆“以后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不要再受伤。”

桑榆不敢告诉他,自己很有可能不是他的妹妹。从小到大,吴邪都是因为妹妹的身份,才格外关注她。她有预感,如果选择去追逐自己的身世,就很有可能随时落入危险,无法再帮他。

吴邪沉默不语,只是直勾勾的看着大海。

吴桑榆“我回去处理一下事情,可能要个把星期吧。”

少女笑盈盈地对他说:

吴桑榆“记得回去请我吃楼外楼西湖醋鱼。”

吴邪无奈的笑了笑,揉揉少女的秀发。

直到天完全黑,海已经失去了光辉,桑榆才依依不舍的离开。有些东西就像着夕阳一样,木已成舟,无法挽回。

两个人从码头赶到了海南机场,搭乘零点的飞机回到了杭州。她与吴邪在机场分开了,回到铺子里准备找吴三省问问事情。

桑榆开着金杯刚到门口,大掌柜阿贵就迎了上来,引她到铺子后边。

吴桑榆“贵叔,我爸爸呢”。

桑榆问道

阿贵摇摇头

阿贵“三爷还没回来。”

桑榆忍不住皱起眉头,看来明天只能去找二叔问问看了。

吴桑榆“那你帮我打电话给二叔的秘书,说明天中午,桑榆想与二叔小聚一番。”

说完,头也不回进了堂屋。

这夜是她睡得最沉的一夜,徘徊在生死后的劫余。让她倍感珍惜安心睡觉的夜晚

第二天中午,她换了一件白色锦绣旗袍就开着金杯就去找二叔了。

二叔的院子是按苏州园林仿制的。院落宽绰疏朗,四面房屋各自独立,又有游廊连接彼此,起居十分方便;封闭式的住宅具有很强的私密性,关起门来自成天地;院内有幢二层楼的小别墅,宽敞的院落中还植树栽花、饲鸟养鱼、叠石迭景。

吴二白早就在屋内摆好一桌饭菜等着少女,见她来了就笑眯眯的说道:

吴二白“桑榆,好久不见长成大姑娘了”

吴桑榆“二叔见怪了,由于在打理爸爸的铺子,一直没来瞧您,您可别生气啊”

吴二白笑了笑,招手让她坐下。

吴二白“今天,找二叔聊什么啊?”

桑榆见他不打弯弯,也索性开门见山,直奔主题

吴桑榆“叔,您知道我母亲的事吗?”

那人顿了顿

吴二白“你问这干嘛?”

桑榆见二叔脸上虽然笑眯眯,可语气已经十分不悦了,于是换了一种说法问他。

吴桑榆“那您知道张既夕吗?”

这个人名让原本还有笑容的二叔,马上就变脸了,狐疑和冷冽的眼神,让人感觉不寒而栗。桑榆顶住他的打量,从表情上看,她大致已经明白了一点,这张既夕肯定跟自己有关系,而且关系还不简单。

她回忆起古楼那个塌肩膀男人说的话,决定试探性的向二叔聊一聊。

吴桑榆“二叔,我长得很像她对不对?”

吴二白“看来你知道不少嘛。”

桑榆知道她已经触及他的底线了,拿起一杯酒双手递上,头埋得低低的,不敢去看他。

吴桑榆“二叔,我不是有意跟您过不去。只是我都这么大了,我想去看看我的父母。”

男人没说话,也没接她的酒。

吴桑榆“二叔,实不相瞒,我已经知道张既夕的身份了,我想去寻她。”

桑榆都开始佩服自己谎话连篇的本事了,敢在二叔面前耍手段。但她明白,要想知道线索,必然要经过二叔,所以不能功亏一篑。

不知道她维持这个姿势有多久,只见吴二白端起她的酒杯,一口喝下,长叹一声

吴二白“该来的还是来了。”

他打量这少女,仿佛在找什么

吴二白“你确定想知道?”

少女点点头。

吴二白“你母亲我不是很知道,没有见过。”

吴二白“但张既夕略有耳闻,我也不知道她去哪里了。二十三年前来过吴家便消失了,只有你爷爷应该知道。可是你爷爷都去逝那么久了,也不可能直接问他老人家。”

男人冰冷的眼神将她扫视了一边,仿佛发现了什么

吴二白“不过,我调查过,你想知道我也不是不能告诉你,但你要说实话,不要在我面前装聪明。”

桑榆一听,心里就咯噔一下果然自己这点道道被老狐狸看得一清二楚,也不敢怠慢,一五一十把关于张既夕的知道的全部告诉他。

他夹起一块糖醋鱼往嘴里丢,嚼了两下。

吴二白“你是说你梦到张既夕了?那你知道她前往的那栋古楼叫什么吗?在哪里?”

吴桑榆“古楼不知道叫什么,从梦里来看,好像是张家的祖坟楼,很高很大,也不知道在哪里,但是能肯定的是不在外面,在山肚子里。”

吴二白,思索着,点点头,叫来了秘书,好像去取什么东西。

吴二白“张既夕我一直在查,只知道她是张家二当家的长女,同时在二十年前的考古队里呆过,化明叫孙淼淼。”

吴二白“二十三年前,她突然来到吴家,但当时我不在,只有你爷爷在,后面的事情你爷爷也没告诉我们。”

少女听着二叔讲着,只见他的秘书从门口进来,递过来一个盒子。

吴二白“这是那女人带来的信物,我查过是属于林家人的。可这林家人太神秘了,我查不到其他的,只查到他们在北京郊区的山上有个宅院,你要是愿意你就去看看”

桑榆接过来,一块温润的玉壁雪白通透,一看就是个价值连城的玉。

吴桑榆“二叔,谢谢您。我会去看看的,但我爸爸那里,希望您如果有消息就给我打个电话。”

虽然她自己是为了去查东西才找吴二白,但三叔失踪的消息还是要透露给吴二白,至少他不会坐视不管

男人点点头,又说到:

吴二白“你什么时候去林家?”

吴桑榆“大概后天吧,这两天我先去铺子里打点一下。”

男人看了看她

吴二白“你去可以,我找个人跟你一起去。他可能会帮到你。”

桑榆点点头,然后自顾自的吃东西了。这顿饭吃得她极其煎熬,但是又不能提前离开。

吴二白“对了,桑榆,你明年满24了吧?”

从饭碗里抬起来,她点点头。

吴老二戏谑地打听到

吴二白“有没有心意的男生啊?”

还在嚼东西她,差点被二叔的话给噎死,猛的直咳嗽,眼泪都咳出来了,她拿起桌子上的水,灌了好几口。

吴桑榆“叔,说啥呢?你侄女儿还小呢”

吴二白“小个鬼,你这个年纪在以前都有两个孩子了,你还在这里母胎单身。”

吴二白“有没有喜欢的,有我就帮你去看看”

桑榆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她好像没有想过要恋爱结婚。如果真要找一个的话……

她脑海里突然出现吴邪的脸,那一脾一笑之间,满面桃花,惹人垂爱。吴老二没说话,看着她在发呆,脸上潮红直的摇摇头。

他见桑榆不说话,一个劲脸红,也不好再打探下去。

吴二白“我已经叫助理帮你和那个人订去北京的机票,早上八点,到我铺子里来。”

桑榆这才回过神来,连忙点点头,脸埋的更低了。吃完饭,她一刻也不想待的离开了铺子,然后回三叔那里。

十月的杭州已经开始温度下降了,但树木却保持着绿色,就仿佛秋天从未来过一样。

晚上,桑榆开着金杯直接奔到了吴邪的铺子,结果王盟却告诉他,老板不在,去楼外楼和一个朋友吃饭去了。

桑榆坐铺子里,想了想,问王盟来的人是谁。王盟摇摇头,说没见过,但他记得那人不伦不类,说话结结巴巴的。

在桑榆的印象里,吴邪也没有这号朋友啊?不过,管他呢,吴邪同学可是欠着她一顿饭呢,正好去蹭蹭,也顺便见见他这个朋友。

少女起身,驱车去了楼外楼最近的商场,买了件衣服和鞋子,顺便坐了美容美发,然后就去了楼外楼。

这天,楼外楼的食客并不多,桑榆走进去上了二楼,一眼就望见吴邪和他朋友坐东南角里吃着饭,交谈甚欢。

她红衣罩体,修长的玉颈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双欣长水润匀称的秀腿裸露着。裙摆刚好在大腿之处,遮住让人浮想联翩的诱惑。一头飘逸的黑发垂落双肩,少女的清秀的脸庞铺着淡淡的妆,让路过的食客不禁停下动作痴痴得看着她。

老痒早就注意到了这个漂亮的女人,只是没想到她却向她们这边走来,他拉拉吴邪,示意吴邪往那人方向看去。

正在刷手机的吴邪也不明白老痒拽他干嘛,一抬头就看见少女的模样,也不尤得一惊。

吴邪“桑…榆?!”

吴桑榆“嗯哼,正是本仙女。”

她扬起下巴,高傲又美丽。

吴邪“你怎么来了?”

桑榆拉开板凳,一屁股坐下就招来服务生添碗筷。

吴桑榆“我去铺子里找你,王盟说你去了楼外楼,就赶过来找你吃饭,没想到你已经有饭局了。”

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吴桑榆“你们聊,我只管吃。”

老痒见这个人也很眼熟,看见她坐下来吃饭的动作忽然就想起来,这是吴邪的老妹吴桑榆啊!

老痒挠挠头,结结巴巴的说:

老痒“桑…榆,好久不见…你越来越…好看了。”

桑榆听这人还认识她,抬起头疑惑的望着他。

老痒“记不得…也没关系!我…在再重新…介绍一次…我是老痒,…你哥小时候的朋友…。”

老痒看着她,眼睛里尽是炙热。

少女夹了快糖醋排骨塞进去嘴里,打量这他,忽然就想起来他是谁。

吴桑榆“嗨呀,痒哥,好久不见。”

吴邪见两个人交谈甚欢,不尤得眉头一紧,他知道老痒小时候就暗恋桑榆,只是碍于他,老痒才没告诉她。想着,吴邪举起酒杯和老痒开始碰杯,两个人你一杯我一杯,不知不觉喝得有点高了。

吴邪和老痒两个老友见面,二话不说,先干掉了半瓶五粮液,回忆以前的生活,看看现在的情况,都不由唏嘘。直喝到酒足饭饱,桌面上盘子底朝天,才现已经说得无话可说了。

桑榆原本要走,但看这两人喝得太高了,又担心,只好在一边看着他们。

吴邪打着饱嗝就问他

吴邪“你实话告诉我,你当年到底他娘的倒到什么东西?你那江西老表竟然还被判了个无期。”

老痒面露得意之色,不紧不慢的添了杯酒,就开始叨叨叙叙起他蹲耗子之前的事情。

据说,是他跟那山西老表去秦岭摸东西,摸到一个树杈一样的青铜枝丫,那青铜树仿佛有生命一样,山西老表摸过后整个人都疯疯癫癫的,老表出去就把他给都抖了出来,结果挨了几年牢饭。

老痒说他想母亲想回去看看,似乎触及到了他的泪点,抱着吴邪就开始哭了起来。

老痒一靠过来,吴邪眼睛就再也移不开了。一把揪住他的耳朵,把他拎到面前仔细来瞧。一看之下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那耳环四四方方,只有小拇指尖的大小。吴邪一看就认出了这是只六角铃铛,跟他们那次去鲁王宫尸洞里的尸鳖尾巴上的铃铛极其相似。

然后他又抓着老痒问起来。老痒也不见外的告诉他来意。

桑榆见两个酒鬼抱在一起,哭哭啼啼。无奈的笑了笑,起身就去卫生间补妆了。

老痒见桑榆一走,就开始拉着吴邪讲起他的故事………

桑榆在卫生间里,正用纪梵希补着口红,她总觉得这老痒哪里不对劲,整个人邪气邪气的,就跟老一辈人讲的印堂发黑差不多,但他又是个正常人,也不好当着面说什么。

她有预感,这个儿时伙伴估计应该没有简单,找吴邪应该是有什么其他事情。可惜她后天就要走了,也没办法去打听,只能让王盟帮忙留心了。

桑榆补完眼影,收拾好东西就回去了。她走到前台把账单一付,又点了两份醒酒汤。然后上楼找吴邪了。

老痒见桑榆来了,也不在继续对吴邪说,只是拍拍他的肩膀,示意让他考虑考虑。

两个人喝了醒酒汤后,依然昏昏沉沉。

桑榆叫了个伙计把老痒弄进宾馆里,自己则扶着吴邪回到铺子里。

这是桑榆第一次见他喝醉的样子,比平常更加安静更加可爱。她把吴邪丢在床上,脱掉他的鞋袜,正准备给他盖上被子,吴邪就睁开眼睛,一把拉住不让她走。

桑榆摸摸他的脑袋,将他哄躺下,走进卫生间打了盆水,帮他擦脸,希望他清醒一些。

谁知道见桑榆抬着盆,吴邪整个人裹着被子就弓起身子来,往床边探,边探边发出几声干呕。

吴桑榆“你别乱吐!”

桑榆跑过去,抓起垃圾桶就凑了过来,然后他就稀里哗啦的吐了出来。被子上衣服上全身他的呕吐物。

桑榆忍着不适,把他转移到客房。擦干净脸,脱了衣服丢进被子里。

此时此刻的她有些后悔没叫王盟来帮他,但是都快弄完了,也没办法。桑榆帮他洗好床单被子。临走前,又去看看吴邪。

吴邪满脸红彤彤的,整个人像一只大型的阿拉斯加,蜷缩着。她鬼使神差的蹲在床边看着他,这样子近距离观察还是第二次。

桑榆急得第一次是去鲁王宫之前,他并没有喝醉。但现在眼前这个人已经被酒精给染红,都说酒后吐真言。想起白天吴二白闻她的话,她没忍住就戳戳吴邪的脸。

小声的说着:

吴桑榆“吴邪,醒醒。”

那人似乎听见有人喊,眼皮动动了,然后缓缓睁开。估计还在宿醉状态中,没恢复。

少女见他睁开眼睛,但是没什么清醒。就试探性的问道

吴桑榆“吴邪,你有喜欢的人吗?”

吴邪抱着被子,愣愣地点点头。然后又猛的摇摇头,搞得桑榆不知道他是想表达有还是没有。

她不死心,又再问一次

吴桑榆“吴邪,如果你有喜欢的人,你可以告诉我吗?”

他原本又闭起来的眼睛忽然睁开,伸手就往桑榆身上靠。

吴邪“抱抱”

桑榆没反应过来,被他抱着一个个踉跄跌到床上。那个人感觉到怀里的人已经被他拉下船,就开始加紧手里的力道,将她锁在怀里,头埋向少女的香肩。

吴邪“喜欢…喜欢你”

这句喜欢让桑榆脸突然烧起来,但随即又冷静了。她自己都不知道这个“你”,究竟是不是她

在空旷的房间里,她能听见吴邪的鼾声和自己的心跳声,她也没办法挣脱,只能任他抱着。

桑榆想了想二叔的话,她不知道为什么当二叔问起喜欢的人时,她第一印象就是吴邪。这辈子,她自己也没有接触过什么男生,就算闷油瓶、大奎等人,这些毕竟萍水相逢的,都不如吴邪给她的踏实感觉。

两个人知根知底,又从小长大。虽然他比她大,但是吴邪大大咧咧的性格并不注意生活细节,只有她记得吴邪不喜欢吃洋葱,不喜欢青椒。而也只有吴邪记得她喜欢吃西湖醋鱼,喜欢蛋糕。

她觉得如果这就是喜欢的感觉,那么毫无疑问自己是喜欢吴邪的。她没有谈过恋爱,所以在桑榆价值观里,只要是她在意的,她就会加倍呵护。

那些在古墓里的经历,哪一次不是心甘情愿地在帮助吴邪,原来全都是喜欢。

只是,她的身份依旧是吴邪的妹妹,如果他不知道她的身世,说不定还可能被冠上莫名须有的血缘枷锁。别说在一起,就连单纯的心意若是被知晓,怕不是兄妹都做不成。

想着,她绝望得将脸埋进他的胸膛,紧紧回抱他。

桑榆松开了手,抬头看着早已熟睡的某人,闭上眼睛,将自己落在他的唇上,久久不肯离去。

此时的少女许下了自己的心愿:

神明啊,如果可以,我想守护这个少年长大,看他娶妻生子,看他容颜苍老。

似乎睡着的吴邪感觉有人压住他的嘴,没忍住伸出舌头舔舔嘴角。这一下却舔到了桑榆的唇上,她再也没忍住,心里的委屈和绝望让眼泪大颗大颗的砸在他的脸上。

她抱着吴邪的头,将手指插进他得秀发里,舌尖舔舐着,仿佛他便是全世界最珍贵的宝物。她轻轻撬开了他的贝齿,将舌头伸了进去。烟草和酒精的味道在两个人的口腔里弥漫,她青涩的舔了舔吴邪的牙龈,舌头与舌头彼此纠缠,宛如小蛇一般探索着,吸取养分。

好久,她才放开了了他,嘴角透明的唾液,一分开便产生银色的丝线,禁忌又迷情。

桑榆最终还是依依不舍的抱了他一下,起身离开。

她借了卫生间,洗洗脸就驱车逃离了

而在另一边。

宿醉的梦里,吴邪见到了很多很多人,先是三叔,然后是闷油瓶,以及死去的大奎。一切经历过的都像放电影一样,在他的脑海里播放着。

当画面停留在桑榆身上的时候,吴邪就见桑榆从幕布里走来,穿着那条红裙子向他招手。

他追了上去,发现来到了一张双人大床上,少女正躺着上面,以一种诱惑的媚态,冲他勾勾手指。

他的耳边都是她的声音,他只记得他将她的衣服尽数褪去,两个人坦诚相待。手扶上她的腰,少女则勾住他的脖颈。身体的荷尔蒙混着的爱意再也没忍住,将她按住,手指游走在肌肤之间。每一次十指相扣,每一次酣畅淋漓,都让吴邪觉得自己就像落入桑榆陷阱里的猎物,心里那个邪恶的他正在引诱着自己走上一条不归路。

天一亮,吴邪从梦里惊醒,发现自己躺在客房,全身衣服已经换过,而自己的下方还残留着昨夜梦里的罪证。

他长叹一口气,转身进入卫生间,冲了个冷水澡,让自己清醒一点。

忙完一切后,他拿起手机,发现竟然有十多个未接电话。这些电话全都是一个人打来的,他定定神,拨了回去。

铃声刚响一声,就被人接起来

吴桑榆“嗯哼?吴大少爷,醒了?”

听见少女的声音,昨晚的梦历历在目。

吴邪“你…你有什么事”

他都能听到自己结结巴巴的声音了,艹

电话那端沉默了一下,嬉笑到

吴桑榆“你忘了啊,逛街吃饭,你说的”

吴桑榆“我就今天有空,不然以后忙起来就没空了”

吴邪想想,离老痒约定的时间还有三天,也并不碍事,随即就和少女约定了地点。

挂掉电话,如负释重。他起身去了卫生间,照照镜子,发现自己许久没有刮胡子了,头发也是蓬松凌乱。

于是,吴邪清理一番,又用发胶给自己弄了个头发,穿上衣服,开着金杯就去接桑榆了。

十分钟后,吴邪就把车停到了三叔铺子外边。

只见桑榆不慌不忙从楼上下来,她依旧穿着素雅的旗袍。那眼神优雅、娴静,双眼回盼流波,像是俏丽的江南女子;但又挂着一丝倔犟的波纹,又带着北国女儿的神韵。

桑榆在吴邪的指引下,坐在副驾驶。少女没有去看他,因为她知道,昨天的那个吻,还没有让她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脸色潮红,她觉得浑身一股燥热,便打开了车窗。

吴邪见她没看他,只是自顾自的看风景,不由得一阵失落。不过与昨日的她不同,今天清冷又高傲,而昨天的她……

昨晚梦里的巫山云雨让吴邪也开始紧张起来,他专心的开着车,也不说话,只觉得喉咙有些渴。

在尴尬的气氛里,桑榆没忍住于是开口,与此同时,吴邪也开了口

吴桑榆“昨天……”

吴邪“你……”

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出声惹得桑榆笑了起来,吴邪把车停在商场里。

吴邪“桑榆,今天随你安排,我听你的。”

少女清咳了一下

吴桑榆“那先去买几身衣服,然后……”

少女下车后,挽起他的手,两个紧挨着走进商场里。他见她在衣服里来换穿梭,时而拿起一件旗袍比这问他好不好看,时而又拿起小皮包对着镜子照来照去。

几趟下来,吴邪已经累得够呛,但桑榆却越来越有精神,一下连逛三层楼,一口气也不喘,真的让吴邪刮目相看。

只见吴邪的银行卡每哔一声,就有几千块没了,心就像在滴血一样。桑榆见他实在心痛也不好再压榨,拉着吴邪就进入商场的KFC

吴邪忍不住皱起眉,拉着她就来到一家川菜馆坐了下来。他觉得桑榆还小,身体各方面还在发育,不能吃这些垃圾食品。桑榆纽不过他,只好随他去了。

两个人点了一个鸳鸯火锅,几盘牛肉,几碟蔬菜。然后吃了起来。桑榆全程都在吃吴邪煮的东西,她懒得弄也懒得煮,有现成的为什么不吃。

吴邪也乐意为她服务。

忽然桑榆被辣椒油呛得眼泪直流,猛咳起来,吴邪想都没想就端起自己的水让她喝下。

桑榆接过来大口大口的灌进去,吴邪见她好些了,就过来帮她拍拍背。两个人靠得极其近,桑榆一抬头就能看见吴邪没刮干净的胡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吴桑榆“吴邪,你胡子没刮干净”

听着他赶紧伸手摸了摸,确实有块忘记刮了,然后不好意思道:

吴邪“昨天喝高了,今早就没起来”

少女定定的看着他的眼睛,吴邪都发现少女瞳孔里的他,星光璀璨

吴桑榆“你昨晚还记得么?你喝醉以后的事情”

吴邪紧张得一把推开她。

吴邪“你…说什么呢…”

吴桑榆“嗯哼,记不得就好,不然某人醉酒饭店的事情怕是要被二叔听了去。”

少女戏谑的说道,随即闪过一抹,他看不见的失落

吴邪别的不怕就怕二叔,听见这么一说不由得送了口气。

两个人把桌子上的东西一扫而空后,吴邪就把桑榆送回家里,自己则是去了老痒的旅馆。

房间里,桑榆望着吴邪给她买的包包衣服,不禁笑了起来,然后发呆了会儿。

她把这些东西都丢进柜子最里面。有些东西一旦藏起来就不会再显现,衣服皮包如此,人也是如此。

给自己安排了泡澡后,少女便躺在浴缸里,温热的水划过她的肌肤,雾气袅袅。此时此刻的他又在做什么呢?

明天,自己就要离开杭州了,去寻找真相。不管自己最终得到的答案如何,都希望她的吴邪能健康幸福。她看着自己腹部,那梦里曾经被刀贯穿的地方,用力一捏,疼痛感瞬间让她清醒了一些。

桑榆起身,擦干身体。准备好第二天的行李,然后一夜无眠到天亮。

这句话让她春心荡漾,可又瞬间泯灭。那个“你”是不是自己也未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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