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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共逛花楼(一)

纸鸢记

周枳一连几天都没有露面,只一个人闷在书房,只让陆靖把一日三餐送去。

直到临越休假结束,继续回来伺候周枳时,周枳脸面才好了些。

临越便是之前伺候周枳的小厮。临越今年十七,最是鬼点子居多,与周枳三年前性格和脾性简直是太契合了。此时,临越拿着把扇子,一面给周枳扇风,一面说:“郎君,其实娘子她人还挺不错,刚刚奴进来时还赏了奴五两银呢!”

“呸!五两银就把你收买了?等等,她有没有说些别的?或者行为有没有什么反常?”周枳抓着衣角,带着激动地问。

临越有些诧异于周枳的反常,摇摇头说”娘子没说什么,只让奴照顾好郎君。不过,郎君,娘子倒是没什么反常,奴瞧着倒是郎君反蓝常。”

周枳一手拍向了临越的后脑勺,来了句:“放屁,小爷我哪儿反常了?”

“郎君,在奴进来到现在,郎君拢共提了娘子十九次,每一次郎君的耳根都有些发红,且音量高了许多。该不会,郎君喜欢了上娘子?”临越一脸坏笑,好像知道了什么惊人的消息似的。

周枳噔时炸了,操起书案上的书便砸了上去,说:“你个臭小子,小爷我喜欢人也要喜欢一个风趣的、柔弱的、以夫为天,岂会喜现宋沅这个木头!整日把小爷不放在眼里,就她那个骄傲自信的样子,便不是小爷的菜!你还笑,给我站住!”周枳又扔过去一个砚台,拔脚去追临越。

从地上抓了一把石子,一个个全都打了出去,把临越打趴在地。周枳骑了上去抡拳打中了临越的左眼,说:“我看你还乱说,几天不教训,皮痒了不是?连小爷都敢调侃!”

“咣当”茶钟盖落在茶钟上的声音突然响起。

周枳刚准备再来一拳,一听到这声便抬起了头,见是宋沅,一时愣了,从临越身上起来,踢了一脚说:“还不快滚。”

宋沅放下茶钟,转身要走。

周枳一个箭步挡了上来,这把宋沅吓了一跳,认为周枳要动手打自己,且他又靠得这么近,一时后退,又坐回了石凳上,只愣愣地望着。

周枳面色不是太好,一手撑在宋沅身旁的石桌上,另一手撑在宋沅另一边,整个人将宋沅圈了起来, 身子靠近宋沅,慢慢欺近。

宋沅有些不知所措,后背都抵上石桌的边缘,一直尽量把身子往后去,侧过头不看周枳。

周枳一直靠到只离宋沅脸只有一寸方才不再靠近,伏在宋沅耳边来了句:“爷要去红颜楼看花魁,喝花酒,沅儿要不要一起

周枳一连几天都没有露面,只一个人闷在书房,只让陆靖把一日三餐送去。

直到临越休假结束,继续回来伺候周枳时,周枳脸面才好了些。

临越便是之前伺候周枳的小厮。临越今年十七,最是鬼点子居多,与周枳三年前性格和脾性简直是太契合了。此时,临越拿着把扇子,一面给周枳扇风,一面说:“郎君,其实娘子她人还挺不错,刚刚奴进来时还赏了奴五两银呢!”

“呸!五两银就把你收买了?等等,她有没有说些别的?或者行为有没有什么反常?”周枳抓着衣角,带着激动地问。

临越有些诧异于周枳的反常,摇摇头说”娘子没说什么,只让奴照顾好郎君。不过,郎君,娘子倒是没什么反常,奴瞧着倒是郎君反蓝常。”

周枳一手拍向了临越的后脑勺,来了句:“放屁,小爷我哪儿反常了?”

“郎君,在奴进来到现在,郎君拢共提了娘子十九次,每一次郎君的耳根都有些发红,且音量高了许多。该不会,郎君喜欢了上娘子?”临越一脸坏笑,好像知道了什么惊人的消息似的。

周枳噔时炸了,操起书案上的书便砸了上去,说:“你个臭小子,小爷我喜欢人也要喜欢一个风趣的、柔弱的、以夫为天,岂会喜现宋沅这个木头!整日把小爷不放在眼里,就她那个骄傲自信的样子,便不是小爷的菜!你还笑,给我站住!”周枳又扔过去一个砚台,拔脚去追临越。

从地上抓了一把石子,一个个全都打了出去,把临越打趴在地。周枳骑了上去抡拳打中了临越的左眼,说:“我看你还乱说,几天不教训,皮痒了不是?连小爷都敢调侃!”

“咣当”茶钟盖落在茶钟上的声音突然响起。

周枳刚准备再来一拳,一听到这声便抬起了头,见是宋沅,一时愣了,从临越身上起来,踢了一脚说:“还不快滚。”

宋沅放下茶钟,转身要走。

周枳一个箭步挡了上来,这把宋沅吓了一跳,认为周枳要动手打自己,且他又靠得这么近,一时后退,又坐回了石凳上,只愣愣地望着。

周枳面色不是太好,一手撑在宋沅身旁的石桌上,另一手撑在宋沅另一边,整个人将宋沅圈了起来, 身子靠近宋沅,慢慢欺近。

宋沅有些不知所措,后背都抵上石桌的边缘,一直尽量把身子往后去,侧过头不看周枳。

周枳一直靠到只离宋沅脸只有一寸方才不再靠近,伏在宋沅耳边来了句:“爷要去红颜楼看花魁,喝花酒,沅儿要不要一起去?”声音暗沉,似乎只要宋沅说不去,便会把宋沅生吞活剥了一般。

宋沅心慌,周枳靠得这么近,且他呼吸呼出的气息全喷洒在了她的脑颈,一时没有任何反应。

周枳站了起来,拽着宋沅的手腕就上了车,连宋茯和宋苓也给喝斥了不让跟着。

宋沅揉着手腕,慢慢回过了神,正色道:“郎君要去红颜楼,我不拦着。 郎君自去便可,停车。”

周枳历声说道:“你要敢停车,小爷让你一家吃不了兜着走。”这话,明显是说给车夫听的。车夫心惊,只将马车又赶快了些。

宋沅心知周枳这样自己说什么也收有用,索性从荷包里取出五十两给周枳,说“去便去吧。郎君拿着用,五千两是郎君另还的,我给郎君的便不用还了。”

周枳脸色更差了。一般妻子不都是对于夫郎去那种地方,多多少少有些抵触,纵使说得不明显,也会隐晦式的挽留一下。为什么到了宋沅这儿,什么都不一样了呢?

周枳此时怕是忘了。 自从在宋沅在“如玉美人”挑明了她不承认自己是她夫郎时,便根本不在乎周枳去挺花楼、找女人。

到得红颜楼,周枳一下车,一身着大红纱裙的女子便欺了上来,拉着周枳的路胳膊说:“五郎君真是难得来一次。也不知隔了多久了,真是,”说着,用自己的胸脯蹭了下周枳的胳膊。

周枳眼角带笑,一手挑着那女子的下巴,说:“整个楼里就属你最调皮。”

宋沅一脸漠然地望着周枳调笑女子。无聊地抠了两下手指。

杏雨瞧见了宋沅,扯了扯周枳的衣角,问:“这是谁啊?”

“我妻子。不用在意,走,跟小爷乐去。”拥着杏雨的肩膀便进去。

宋沅抬步跟了上去。杏雨想着周枳的话,他妻子,那不就是金陵第一才女蕙兰县主宋沅吗?心下诧异,拂了周枳的手,走到宋沅跟前,问:“敢问,娘子可是宋家三娘子宋沅?”

宋沅淡淡一笑,行了个平礼,说:“我是,敢问姑娘芳名?”

“呀!当真是宋三娘子。姐妹们,宋三娘子来了,快来呀!”这时是中午,基本上一个大厅里都没什么恩客,妓子们一听是宋沅都纷纷跑下来,都打量着宋沅。

杏雨虽比不得雨灵儿是花魁,但她是红颜楼妈妈的女儿,在这楼里向来说话有几分份量。

杏雨行礼,说:“三娘子莫怕。杏雨虽然是上不得台面的人,但我们大都读过你的些诗集,看过你的绣功,都比较仰幕你而己。”

宋沅点点头,说:“原是这样,杏雨姑娘当真是抬举宋沅,能蒙各位欢喜实乃宋沅之幸。”

周枳被冷落在旁,拔开人群,站在宋沅身边,对宋沅说:“你方才不是要回去吗?怎么不走了?待在这儿做甚?”

宋沅望了眼周枳,寻了个位置坐下,自己倒了杯茶,说:“郎君请妾身来,妾身岂有独去的道理?”

“你要知道,这不是你该待的地方!”周枳气得跺了下脚。

杏雨到底是风尘中人,见周枳这模样,心下已猜出大半。笑着对宋沅说:“三娘子,虽然杏雨特别想与你交谈一番,但这到底对娘子的名声不好,娘子还是回去吧。”

宋沅放下茶杯,来了句:“古有举案齐眉、琴瑟和鸣,今有我宋沅和郎君共逛花楼,以后若传了出去,也是个佳话。”

周枳一气,搂了两个美人,便坐在大厅喝起酒来。杏雨只得安排歌舞给周枳。其实,没必要为周枳一人安排舞蹈,但谁让周枳这些年帮了红颜楼不少忙呢!有人强迫妓子伺候,周枳便一拳打上去,有人醉酒闹事,周枳便打回去。更何况,周枳长得好看,又风趣,所以多少偏对他好了些。

明月渐渐爬上了夜空,天色沉了下来。来逛红颜楼的男人们都陆陆续续来了,见宋沅拿着本书坐在大厅里读,与身旁的软玉温香是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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