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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恨情仇

桃花朵朵不如你

“阿爹,你好些没?”一进营帐果然几个哥哥还有折颜都在。

“你刚醒又乱跑,是嫌伤的还不够重吗?”阿爹皱着眉头,话中带着一丝微怒和埋怨。

但我知道他向来刀子嘴豆腐心,定是忧心这我,“阿爹,我已好全了,您就别担心我了,倒是这次又让您劳心劳力还费了半身行为,是女儿不孝。”

“与妖族一战我知你费心不少,又怎会怪你,也是我太过心急想让你多多历练。你和小九这么晚了还出来作甚?”阿爹淡淡说到。

“战毕,还有许多事要处理,我问问您该何时拔营回青丘”

“你是主帅,一切你看着处理,只还有几桩事,今夜你们都在也正好一并说了”

我和几位哥哥行礼齐齐说到“阿爹请说。”

“此一役为我青丘大胜,其中免不了各族之援,你们一起商讨一二,由你们五人亲自去各族道谢,以表我青丘一族感激之情。第二桩事即为庆功宴,此事不可耽搁,好好犒赏一下三军,免得寒了他们的心。”

“阿爹说的甚是。”我们纷纷应和,又七七八八的扯了好些事,便散了。

出了帐,四哥扯着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扬着嗓子道:“小五,你看四哥和你说啊,这西海是你大师兄家理应你亲去,北海又是少辛力荐桑吉出的兵你也应该抛开退婚一事亲去一趟不是?九重天就不必说了,你可是人家孙媳妇,这又是你未来夫君来与你并肩作战又岂有不去之理,我看!你还是每族都去上一趟为好啊!”

“四哥这时你还同我打趣,去趟西海倒不是什么难事,怕就怕去一趟我就该成为四海八卦的重点了,你就尽出馊主意!”我懒懒回他。

他到好挑了挑眉,满面灿烂“那九重天呢?”

我在心里翻了他一白眼“我拍我去了九重天,九重天会被我拆了,还是算了算了。”

三哥摇着把扇子,一副花花公子的样子“哎哎哎!小五,真不是三哥说你,都七万年了,该放下了,将来还要嫁到九重天呢!要你这样子,以后日子还怎么过。”

三哥没见过当年若水一战,近些年他又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便更不知晓我对天族的不满。“谁说我要嫁给他了,这亲事迟早有一天会退了,就不劳三哥您操心了。”

他展开扇面,轻轻上下摆动着,“我不过这么一说,还真生气了,行行行不说了不就是了,不过小五可别怪三哥没提醒你,你要在退一次婚,这四海还有谁会愿意得罪天族娶你,。”

“我白浅一青丘女君嫁不出去又如何,若要让我嫁给那些我不喜欢之人,我宁愿不嫁。”

“有骨气,有骨气!真不愧是白止的女儿,和他年轻时真是像,看来我这老凤凰是得去趟九重天了,免得耽误你的姻缘落你埋怨。”折颜从后面迈着悠闲的步子走来,面上的笑还真可以和他十里桃林中的桃花相媲美一番。

“您老人家知道就好,只劳您别再给我定这些儿个婚事了,若您真闲着多从四哥身上下手也行,给他牵牵红线我想我阿爹阿娘指不定怎么感激您。”

“呦!看来还真是气着了,这婚嘛!你既应了你自是会退的”

“行了行了,小五,阿爹知道你无心这些事早就安排好了,让你去办无非就是走个过场,西海你亲去,其余的就交个我们。哎!还是回我南荒的好啊!”听三哥在抱怨,我只觉得心中一阵舒畅。

“你要回南荒可没人拦你,只是也等庆功宴后,不然阿爹发脾气我们都没好果子吃。”大哥轻描淡写的说到

“不就抱怨一声,还落你们一阵数落,真是扎心,扎心呐!”他仰天长叹,我们都笑出了声,平淮河上回荡着一阵欢愉……

天族史册记载曰“浩德君七万六千四百一十九年秋,妖族欲以兵十万攻打青丘,青丘女君白浅上神担任主帅,危机时刻力挽狂澜,扭转局势,时经七七四十九日以妖族大败为终,史称平淮之战。”

回了青丘,阿娘还有留在青丘的百姓已在谷外等候,“阿娘我们回来了。”

阿娘拉过我的手,面上留下了晶莹的泪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真真说你受了重伤,可把我吓死了,我一听消息就想去平淮,可不知哪里来了人突袭青丘,刚准备反击他们便失了踪迹,回来就好啊!”

“可是鲛人?”青丘遇袭,这事我是知道的,但没了踪迹,这又是怎么回事?

“倒不像是鲛人,只是见他们似是有目的来,伤了不少百姓,我就只好在青丘处理这些事。”

我松开阿娘的手,想着要好好调查一番,“阿爹,这些将士劳烦您为我安妥一番,女儿实在不放心先去看看。”

阿爹面色沉重的点了点头,想来这些事迷谷最是清楚,我四下张望可也没看见他的影子“阿娘,迷谷呢?”

阿娘扫视了一下四周,“哎!被你这么一问,我也好想好几日没见着他了。”

迷谷自小跟着我,每每我从桃林回来,他肯定准时出现在我眼前,眼下肯定出了什么事。

怕引起骚乱,我用传音术给爹娘还有几个兄长传话“此事怕有些不对,晚些的庆功宴我就不参加了,劳爹娘兄长为我操劳些,我去去就回。”

“可要我陪你?”四哥也用传音术回我。

“少了我本多了不少麻烦,四哥代我招待将士就好。”他们一起点了点头。

入谷后,我寻了个由头就闪了身,可就没寻到迷谷的踪迹,'炎华洞'脑中忽然蹦出,寻了青丘各个角落怎么把它给落了。

立刻捏决,果不其然迷谷正守在洞外,我快速行过去。他见了我,露着傻笑,“姑姑,你怎么回来了?”

我寻思着我什么时候回来过,“迷谷虽说你可能想我想的紧,可昨日我还在平淮又怎么回来呢?你在青丘倒是过的逍遥自在,阿娘都说好几日未见到你了呢!”

他挠了挠脑袋“不对啊!姑姑昨日还和我说让我好好守着青丘还有墨渊上神,迷谷……”

见他这副样子,莫不成中了迷魂术,我定下眼即可为他解了,他摇了摇头,似回过了神,随后就冲我着急说到“姑姑,姑姑大事不好了,玄女…玄女假扮了你,还带着许多翼族的兵不禁打伤了青丘子民,还把墨渊上神的仙身带走了……”

好啊!玄女,我不去寻你你到来招惹我,今日新仇旧账一起算了,我幻化出了玉清昆仑扇,定眼瞧了瞧它“看来今日又要让你尝尝血气了,迷谷你速去寻四哥,无需多言只让他一人来助我即可,别让阿爹阿娘知道。”

我用了此生最快的腾云速度,不一会儿就到了翼界,七万年前戒备格外森严的大紫明宫宫门如今却无人把守,想是请君入瓮。

但我已不是七万年前那个白浅,那个尚须师父深夜相救的白浅,我冷笑一声。手中的昆仑扇略有些躁动,我将它抵在唇边低声道:“你可是闻到血的味道了?”

大紫明宫玄女正襟危坐在一张金榻上,一左一右皆列满了翼将。她笑道:“浅浅,七万年别来无恙,听君上说司音神君是个女子,本宫便料到是你。在昆仑虚初见司音时,本宫便很惊诧,除了浅浅你以外,竟还有人同本宫长得这样像。”

我柔和笑道:“真是笑话,老身的记性一向好,至今尚记得你当初那张脸,王后却忘记了吗?唔,十里桃林的折颜上神近来空闲,若王后当真忘了,老身不嫌麻烦,倒可以将他请来这里,帮你想想。”

她一张脸红里透白,白里透青,煞是好看。良久,咯咯笑道:“不管怎么说,今天在这里将你的命取了,世间便再没人能同本宫一样了。自昨日得了墨渊上神的仙体,本宫便知你是要来找本宫的,本宫一直等着你。当初本宫就晓得,即便没有玉魂,你也会将墨渊的仙体保下来,啧啧啧,你果然没令本宫失望,只是让本宫找了这么久,却是个罪过了。墨渊的仙体被你养得不错,本宫很欢喜本宫的儿子能得到个这么好的身体。浅浅,看在你这分功劳上,本宫会叫他们给你一个痛快死法。”

话毕,那金榻往后一退,两列鬼将齐齐朝我拥来。我冷笑道:“玄女,既如此莫怪本上神不顾两族情谊大开杀戒,血洗大紫明宫。”

半空一声惊雷,玉清昆仑扇从我手中蹿出去,四面狂风呼啸而起半空一声惊雷,玉清昆仑扇从我手中蹿出去,四面狂风呼啸而起,昆仑扇长到三尺来长,我纵身一跃,将它握在手中,底下鬼将们的兵器明晃晃一片,直砍过来。

扇子挽个花,将一众的刀枪棍棒格开,再挥出去,招招都是致命。可能刚刚吸了不少血气,此番舞得十分卖命,穿过一副又一副血肉躯体,带出的血痕淋漓一地。

这两列翼将中也有打得不错的,兵器刺过来的角度刁钻有力,好几次差点将我穿个窟窿,被我险险避过。彼时我正占着上乘。

然他们一帮人委实太多,自午时布阵,直打到日落西山,翼将死伤得还剩下两三个。我肩背上浅浅挨了一刀,忽的一个恍神,当胸中了一剑。

玄女哈哈笑道:“若君上现今在宫中,也许你还有活命的机会,可你竟来送死得这么不巧,君上正狩猎去了。啧啧啧,满身的伤痕真叫人心疼,此番却叫哪个来救你?来人呐将她的命给我取了。”

尚未见着师父一面就死在这里,倒真有些可惜,身上的痛远没有心中的痛甚。当胸的一剑直达后背,刺中我的名叫斛那的翼将显见得十分得意。

一得意便少了许多警惕,我将剑刃生生握住,扇子狠狠挥过去,他尚未反应过来,脑袋已被削掉了。仅剩下的两名鬼将亦十分难缠,可终归少了第三个人来牵扯我,扇子饮血又饮得正是兴起,半盏茶的工夫,便一并做了扇子的祭品。

玄女颤抖道:“你别过来,你再过来,再过来我便将墨渊毁了。”她背后正是不知什么时候移来的一副冰棺,我眼前一片血红,纵然血红也还勉强辨得出墨渊苍白的容颜。

我停下步子,折扇撑着地,怒极道:“你将师父怎么了?”

她虽仍在颤抖,却镇定许多,靠着冰棺道:“如今他只在沉睡罢了,不过,你再走近一步,我便不保证他会怎么了。”

我费力地盯着她,眼角的血似乎流得更快。她得意道:“将胸中的剑拔出来,把手中的折扇丢给我。”

我没搭理她,继续撑着折扇走过去。她惊慌道:“叫你不许过来,你再过来我就一刀将你师父砍死。”果然,她的手中又多了把刀。

我抽了抽嘴角,左右我今天进来这大紫明宫,也没想过再出去,“你将他杀了吧。你将他杀了,我再将你杀了替他报仇,想必他也欣慰得很。我守了他七万年,他都没回来,我也活得很百无聊赖了,你我都活了这么长的年月了,大家都把生死看开点。

她已是语无伦次,慌乱道:“你疯了,你疯了。”

我擦了把眼角流下的鲜血,眼前这个人,七万年前师父就因她而死,现在又因她受此磨难,今日不杀了她怎么对的起师父,对的起自己。

玉清昆仑扇一怒,怒动九州。扇子近日饮了足够多的血,十分兴奋。大紫明宫上空电闪雷鸣,倾盆大雨将一地的血污汇成一条血河。

“你不能杀我,你杀了我君上会将你青丘踏成平地的,你怎能连累你一国的子民?”

我龇嘴笑道:“那时我们都死了,人都死了还管身后事做甚?何况青丘的子民虽不好战却并不是不能战,虽他们刚经历了妖族一战,但我青丘大获全胜,眼下相比士气高涨着呢?离镜若要将我青丘踏平,也要些本事。记得七万年前我心慈手软的一回,倒未曾来找你麻烦,你倒先送上门来了,要不是你我师父也不会魂飞魄散,今日我们正好做个了断。”

她似不能反应,我也不打算继续让她反应了,昆仑扇已蓄足了力量。一道闪电的盛光中,急急从我手中飞出去。

玄女跟前却忽然掠过一个人影,生生将昆仑扇的攻势逆转到我这一方。惊魂甫定的玄女抓着那人的衣袖,颤巍巍叫声“君上……”

昆仑扇始发之时便是用的杀人的力,飞得很急,此番被这么一挡,回势更加猛烈,我方才已用尽全力,须臾间委实没力气再避,咬牙闭眼,能葬身在自己的兵器下,我这一生也不算冤了。

却在闭眼的一瞬间,我听到一声鸟叫,而后就被谁紧紧抱住往旁边一个腾挪。我转头看着抱住我的这个人,四哥啊四哥,你是掐着时辰来的吗,你哪怕提前个片刻来,我也不至于伤成这样。

四哥脸色铁青,嘴唇紧抿着,一贯沉寂优雅的眼眸中怒火汹涌翻滚。浅蓝色长袍的襟口处因是白的,被我脸上的血染得一片殷红。

昆仑扇引动的腾腾怒雨被格在仙障外,嫩枣大的雨滴打在仙障上,溅起硕大一片雨雾。“小五你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啊!要是我晚来半步你这小命没丢在平淮倒要丢在翼界了啊!真是枉费阿爹阿娘半身行为!”

听他这不急不躁的语气,像是在生气,我动了动道:“事出紧急四哥就别埋怨我了,哎,你抱得松一点,我全身都疼得很。”

他点了点头,随意扫视了一眼地下的尸体“唔!法术是精进不少,告诉四哥你这满身的伤是谁伤的?”说完有意无意的瞥了一眼玄女,看来他这是明知故问咯!

我也陪他演了一出戏,“其他伤我的都被我杀了,除了眼前这个。”

对面尚搂着玄女的离镜猛地抬起头来,似乎极为诧异,难以置信地唤道:“阿音?”

被他护在怀中的玄女身子颤了一颤,我勉强与离镜道:“不想这么快就又见着了,你知道我是极不愿意来你这大紫明宫的,抛开当年的风花雪月不说,难道翼君这是要与我青丘为敌吗?”

他丢了玄女疾行几步到我面前,却因四哥的仙障挡着,无法靠得更近。昆仑扇受牵引之术的召唤,已重回我手中,我赞叹道:“翼君娶的这位王后果然不错,即便七万年前那场恶战,老身亦没被逼得这样过,今日领教了。”

离镜的脸色比我这严重失血的人还要白上几分,惶惑道:“阿音,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也正想问一问,翼君的王后把我青丘女君伤成这个样子是所谓何事啊!”四哥没好气的开口。

他回头去望玄女,玄女正跪倒在师父的冰棺跟前,见着离镜望她,眼神迷乱道:“君上,君上,我们的儿子终于能回来了,你看,我给他找了个多好的身体。早知道墨渊的身体对我们的儿子有用,当初白浅那贱人来我们大紫明宫向你讨玉魂,你原该给她的。啊,不过想不到,没有玉魂她也能将墨渊的身体养得这样好。君上,你往日嫉妒墨渊,从今往后却万万不能这样了,他就要是我们的儿子了……”

离镜大喝一声:“住嘴。”

玄女茫然道:“君上,难道是我说错了,你当初不愿将玉魂给白浅那小贱人,不就是因为嫉妒墨渊吗?可如今他就要是我们的儿子了,……”

好啊!敢如此侮辱我师父,玄女真是活的不耐烦了啊!我挣开四哥的怀抱,撑着昆仑扇走出仙障,冷笑道:“玄女,你尽可以试着再辱我师父一句,我师父的仙体无上尊贵,受了我七万年的心头血存到至今,怕是你的儿子承受不起。”

离镜猛地转过身来,双目赤红,几步到我面前:“心头血,你是说……”

我退后一步,恨声道:“翼君以为我没你的玉魂便保不住自己的师父?那你错了,若说我白浅还是个善神,也只是因为我还有份知恩图报的心,师父佑我两万年,时时救我于危难之中,不将这份恩情报答与他,我白浅就枉称一个上神。算我无能,彼时连取了七夜心头血,便毫无知觉,若不是阿娘及时赶到,渡我一半修为,司音神君便真如传说所述仙迹永失了。你可还记得当初我所说的,同你们大紫明宫不共戴天?如今,我念着神族与鬼族好不容易建起来的情谊,不与你们大紫明宫为敌,你还当真以为我是怕了你们不成?”

离镜竟面露凄凉之色,艰难疲倦的从牙缝中挤出“阿音我…你为何不和我说你重伤在身…若我知道我定会把玉魂给你……”

“已经不重要了,没有它,我白浅照样可以护住师父仙身,即便是魂飞魄散也在所不惜。”

我压抑着咳嗽了两声,四哥赶紧过来将我搀着,方才我同离镜叙旧,没注意到他已将师父从冰棺里救了出来,正用一团仙气护着,端端立在他身后。

看着师父的脸色苍白,我总觉得自己太无能了些,身后四哥冷笑道:“你们当年的账本上神没心情参与,本上神暂且问一问翼君,今日你的王后做的这笔账,我们该如何算?”

离镜看了一眼抱住他腿的玄女,神色木然道:“玄女此前就一直有些疯癫,否则也不能铸下如此错事,还望上神能网开一面。”

玄女倒吸了口气,大雨中踉跄爬过去抱住离镜的腿,仰头道:“陛下,救我!”

离镜还未开口,四哥冷冷说到“救你?怕是这次谁也保不住你,七万年前我看在大嫂的面上把你送到昆仑虚躲婚,你倒好偷了昆仑虚剑法图投奔了翼族,是时候把前尘往事一起清算清算了啊!”

我见她那张与我一般无二的脸,心中不快,推开四哥,撑着昆仑扇走到玄女跟前,瞧着眼下这张满是血污的脸,轻笑道:“皮相这东西,当初我既给了你,便并不大在意,但如今看着你这张脸,却叫我不大顺心了。”

她惊恐得直往后缩,颠三倒四道:“你要做什么?我……我本就长得这样的,你……你不要想夺了我的美貌。你便是请了折颜来,我……我也是不怕的……”

我右手捏起印伽,诧异笑道:“请折颜做什么,这易容换颜这桩法术你以为四海八荒只有他一人会?老身不才,歇下来这七万年里无所事事,这个法术学得也算精深。你便是要剥皮抽筋,也不能带着我这一张脸去剥皮抽筋嘛。”

话毕,攒力用咒语将手中的印伽一催,明晃晃一片白光过后,玄女呆滞地将我望着。

我俯身拍了拍她的脸,从袖袋里取出面镜子递给她,还好,这面镜子尚未被血污染红,是面光洁镜子,蔼声与她道:“瞧瞧,你现在的这张脸,不是挺好吗?这才是你原本的容貌,可要记得清楚。”

离镜在一旁喃喃道:“怎么会是这样,怎么会是这样……”

玄女却突然尖叫一声,我被她这声尖叫引得向后一望,她竟生生将自己两只眼珠挖了出来,错乱道:“不,不,不,我不是长这样的,我才不会是长这样的。”

她那一脸血糊糊的模样,有点可怖。离镜仍在失神中。我摇头叹息道:“心理承受能力太差了。玄女 当年我就和你说过这法术若拿来做坏事必回遭到反噬,看你现在这张脸想来是坏事做尽了啊!”

她蜷缩着身子,我回头见离镜还在失神,四哥先我一步开口“虽说玄女是翼君的妻子,可今日也得给本上神一个交代不是,翼君莫不是想除了这张和舍妹一样的脸就了结此事,那也未免太小看我们狐族不是?”

离镜应过神来,向四哥屈了一礼“玄女今日所做我全然不知,但也属我管教不严,一切全由上神定夺,我绝无怨言,只望上神饶她一命。”

四哥把目光投向我“你的事,还是你自来己决定吧!”

的确和玄女之间的事是我自己的事,一直念着她与大嫂之间的关系饶了她一次又一次,可她再而三的触犯我的底线,今日是留不得她了。

“玄女七万年前我师尊因你而死,师兄因你而伤,今日你又辱我师尊伤我百姓,夹在在你身上的人命还真不少啊!”

她捂着一张溃烂的不成样子的脸,拼命移至离镜身旁“君上,君上你要救我,我可是你的妻子啊!君上……”

离镜没在理他,反倒站的笔直,不知现下他心中如何感想“老身刚从战场回来,就又让这宝扇饮了这么多血,天堂有路你不走,倒偏偏要来犯我逆鳞,第一掌为你忘恩负义,让我师父命丧若水。”

抡起扇子狠狠的朝玄女扇去,她实打实的挨下,“第二掌为你伤我百姓,祸乱青丘”

她身子开始缓缓倒下“别急还有一掌,这最后一掌嘛!为你盗取我师尊仙身,让他受此侮辱。”

她还在拼命挣扎,离镜接住了她,玄女倒在他怀中,用手抚上他的脸,到最后一刻还喊着离镜“君上…君上我…我…”说着就垂下了手。

离镜为她盖上了眼睛,不知怎的我倒可是有些同情她了,同情她的痴情同情她的…步步为营……离镜把她平放在地上,站起时眼角明显还有着泪痕。

“离镜,我愿此生不再见你,七万年前我说过不会再踏入你这大紫明宫,七万年后我白浅还是这句话。四哥我们走吧!”

他没在说话只向我和四哥行了一礼,我扶起师父和四哥一起架着他,乘上毕方鸟,顺便在师父身上下了个隐身咒,一路畅通无阻的回了青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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