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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笼中雀

我与四魂君当月老的日子

小玲因为脸上的刺痛惊醒过来,视线内映出人类房屋特有的长条地板,新刨的木面翻起细小的倒刺。她的半张脸紧贴着上面,皮肤被刮的生疼。

小玲旋即从地板上坐起来,手掌很轻地揉着脸。木屋是新盖的,屋顶上方横铺着整齐的檐板,墙壁是锯开的宽大板材,缝隙间填充结实的灰泥,比记忆中村长的家还要宽敞。房间里却没有丝毫生活和起居的气息:地板中央没有煮饭用的土间和地灶,窗边没有桌几箱柜,角落也看不到贮藏食物或水的陶罐,只是一间崭新的空空荡荡的木房子。唯一的器具是一架半人高的结灯台,三根长木柱做支架,顶着一盏简陋的陶碗,油汤烧掉了四分之三,接近干涸,指尖大的火苗也显得无精打采。她和一盏灯坐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只觉得说不出的奇怪。

她记得那个叫神乐的美艳女人把她抓到天上,醒过来的时候只剩她一个人,神乐除了抓她,倒也也没把她怎么样,甚至将地里摘的甜瓜也留了下来,那颗瓜被她抱了一路,摸起来都是温乎乎的。小玲走到窗边,屋门和窗户并没有上锁或钉死,透过窗纸只能模糊地看到一片遥远无边的草甸原野,没有人烟、没有庄稼、没有牲畜、也没有树林和溪流,这间房子仿佛雨后从地里新长出的蘑菇,突兀又孤单地伫立在荒野上。

空荡荡的原上有空荡荡的屋,空荡荡的屋里住着孤零零的……玲。

小玲下意识的在心里念出一句像是连歌的东西,又在想出来的瞬间打了个冷颤。外面的天色接近黎明,透过窗格能看到微弱的曙光,但依旧处在黎明前特有的昏暗状态里。她随即朝着玄关的位置走过去,就在她试图推开障门的时候,屋里终于响起属于活人的说话声。

“你要做什么。”

小玲被突如其来的声音结结实实吓了一跳,这才发现除她以外,角落阴影里还坐着一个比她大的男孩子,身上穿着打着补丁的短褐。男孩和她一样都是黑色头发和眼睛的人类,但这只是外表看上去。他整个人没有丝毫属于这个年纪的男孩该有的活力和躁动,只是说了一句,便依旧死气沉沉地窝在角落里,几乎与昏暗的环境完全为一体。

“你是谁?”

小玲小声问了一句,男孩没有应答,依旧保持着原先的姿态呆坐着。但就在小玲再次将手放在门扉两侧的竖框上时,男孩终于终于动了一下,流露出属于活人的焦急情绪。

“不可以出去!”

话语里并没有凶狠或威胁的意图,但也透出真实的危险警告,小玲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推开屋门。

之后她浑身打起了激灵。

妖怪。

漫山遍野的妖怪,不是那种跟着杀生丸大人时,冷不丁从某条河或者树洞里钻出来,穿戴乌帽子和直垂恭敬拜见的山精或河童,而是一大堆仿佛水蛭、蚯蚓以及昆虫拼接组合出来的,形状扭曲的长虫杂妖,绝大多数散落在草场间,像是聚集在池沼底部啃食藻泥的螺蟹和青蛙,身体和四周凝聚出磷光般淡绿的斑点。还有一部分以木屋为中心在半空来回盘旋。或许是自己身上属于人类的生肉为吸引到了它们,妖怪都朝着这边看过来,之后最大的一条会飞的,像是蛇和蚱蜢的巨型飞虫调转方向,正对着自己的面门俯冲而下。

小玲眼睁睁看着面前的妖怪张大嘴,露出密密麻麻仿佛鲳鱼般的牙齿,她有一瞬间的愣神,之后再它扑上来的最后三秒内冷静地将门扉用力地合上。房间外显然设置着阻隔外物的特殊屏障,关门的那刻小玲清楚地听到怪物从头到身体撞上去,面条般摊成一团之后跌落在地的脆响,就好像撞的不是纸门,而是一堵浇了铁汁的厚重城墙。

男孩从小玲开门就一直站在身后,手里握着一把开锋的骨质镰刀。随着小玲恢复安全,他再次窝回角落,看着女孩一言不发地走回来,脸上没有关切,但也没有幸灾乐祸。

“明白了吧,你一出去就会被撕碎了吃掉的。”

小玲默不作声在他身边坐下,两只手自然地抱住膝盖蜷缩成很小的一团。男孩莫名让她有些不舒服,但比起方才的独自一人,她总归觉得安心很多。

“那你呢,你也是被抓来的吗?”她转过头,很轻地问道。

男孩摇了摇头。

“它们关不住我……不过我也不可能帮你逃走。”

似乎是注意到小玲眼底亮起的期冀,他又补充了一句,之后第一次用两只眼睛正视她。

“我是负责看住你的。”

说话的时候那把镰刀就搁在男孩右手边的墙角,森白的刃口在灯火下熠熠生辉。这句话有没说出来的意思,比如他现在的身份是敌人,并且很可能比外面的妖怪还要危险,但小玲还是没挪动身体。这么多妖怪对付她一个小女孩显然太过浪费,但如果是对付杀生丸大人……

那好像还是白浪费。

“你还是快跑吧。”

她依旧用双手抱住膝盖,很认真地对着男孩说道。

“杀生丸大人很厉害的,你打不过他。”

又是短暂的静默,男孩咬了咬嘴,似乎在斟酌说话的内容。

“不是他,我要对付的是别人。”

他没说要对付的那个人到底是谁,也没有再透露给她更多信息,唯一清楚的是那个人绝对不会是杀生丸大人。小玲一时有些情绪低落,之后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就这样保持着靠着墙壁的姿势一动不动地坐着,一时间只能听到油灯里哔哔啵啵的燃烧声。

小玲终于忍不住,很轻地出了口气。

“你叫什么名字,”她再次打破沉默问了出来,之后完全不顾对方的反应,自顾自说起话来。

“你多大了?……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会在这里呢?……难道你是妖怪的同伙?喜欢吃什么?西瓜喜欢吗?”

这次男孩很明显挑起半截眉毛。

“我叫琥珀。还有……”

“你这丫头,话怎么那么多。”

小玲再次用力地抱住膝盖。

“因为大家都不说话的话,会特别奇怪。”

就好像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那种会变得越来越可怕、越来越紧张的事,特别是现在……

就好像自己是被囚禁起来的一样……

好吧,小玲想了想,觉得“好像”这个词本来就是多余的。但类似的事她也遇到过,但气氛和现在完全不一样。如果非要说挟持的话,那时挟持她的是一个比琥珀大不了几岁的男孩子,两人年纪差不多,都有一点不合年龄的老成。但信正对小姑娘很温柔,会认真地回答所有问题。她还记得那天的山路很是陡峭,到处都是弥漫的火山灰,自己握住白色刀鞘的顶端,很乖地跟在他后面。

“你像我以前村子里的小姑娘。不过没有用。”

“扮可爱我也不会放了你。”那个男孩是这么说的。

话是这么说的,但那天两人聊的还挺愉快,信正和琥珀一样不怎么爱说话,都是她一个人絮絮叨叨讲故事。不过比起别人总是问“为什么会跟着妖怪”或者“那么可怕的杀生丸大人为什么会收留你”这种千篇一律的问题。男孩更喜欢听她讲那些和人类村子有关的事情,听她讲梯田和稻米,讲破壳的小鸡,五月份青绿色带着甜味的麦穗,下雨之后会一簇簇冒出蘑菇的树根。杀生丸大人从来都不吃人类种的稻谷,他说那是“从尸块上长出来的东西”,但他超爱吃蘑菇,最好是那种切成片后放在石头上烤熟的松茸,爸爸和哥哥活着的时候,总能在松树下找到……

“后来都没了,”她声音低落下来。

“全村都被狼吃掉了。”

“只有我家不是。”

信正愣了一下。

“狼?”

不知是为什么,小玲总觉得那个声音很奇怪,有一种不知是意外还是感慨的东西,但与怜悯或悲哀完全无关,之后他耸了耸肩膀。

“我村子也被狼吃了。”

“只有我家也不是。”

他说着挑了挑眉毛,仿佛死了一堆老鼠般的轻描淡写。

小玲因为这个不舒服了很久,村子里的人都死了让她很难过,虽然他们对她从来都不好,但死永远是一件很悲伤的事情。家人的话是完全不同的事情,她花了很长时间才从以前的事里走出来,可如果是邪见爷爷,她一定会和那时候一样伤心,会哭好长时间。至于杀生丸少爷……

她连想的念头都不想有,不过也没觉得真会发生,毕竟杀生丸少爷是比太阳还耀眼的存在,太阳东升西落,永远不会有熄灭的时候。

之后她听到信正的声音。

“你家人又是怎么死的。”

这个问题整整一路小玲都没回答,那从来都是她最不愿意提及的事情,她不说,信正也没有追问下去。那时候她想问他同样的问题,但还没有开口,杀生丸大人就找到了她们。小玲一直好奇那个问题的答案,虽然知道信正或许也不会告诉她。现在她反而有点想那个小哥哥,如果一定要有人来看守她的话,她宁愿是信正。

“你认识他吗?”小玲问道。

“那个小哥哥,比你大一点。”她想了想,

“他也会在天上飞,总是穿青色的衣服。”

这次琥珀的神情明显变得有些诧异。

“汶野家的那小子?你怎么会认识那种家伙?!”

小玲依旧抱着胳膊,听琥珀的语气,他似乎很厌恶那个同样是人类的男孩子。之后他像是想起了什么,语气都变得严厉起来。

“不管他和你说过什么,别和他走太近,那小子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看着小玲半信半疑的模样,他声音都大了一层。

“他给奈落做事!你不知道吗?”

小玲:“……”

说的好像你不给奈落做事一样。

“我和他又不一样……我……”显然是注意到她眼里的想法,琥珀一时语塞,最后偏过头。

“我也说不上原因,反正……那小子是心甘情愿的,除了躯壳是人,内里和真正的妖怪也没什么区别了!”

小玲歪过头。

外壳像人类的妖怪?

那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厉害的妖怪都长的像人,甚至比她见过所有人都要好看。犬夜叉是这样、杀生丸大人是这样,其他也差不多……

杀生丸大人……

小玲再一次在心里默念杀生丸的名字,小手默默地搁在膝盖上,等待从来都是很漫长的事情,如果什么都不做又忧心忡忡的时候,时间流逝的就会更加的迟缓。

话说回来,杀生丸少爷……到底会不会来救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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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见城

信正用双手调控羽根的朝向,在人见城上空放缓速度,天守最顶层的火窗开辟出形似鸟架的起降台,信正精准地控制力道,稳稳地降落在木台上。

两个月前信正绝对不会做这种事,他会选择夜晚回城,看到城的轮廓时立即降落,之后徒步走过冗长的山道。在人类面前暴露与妖怪有关的任何东西,都是极其危险的事情。他一直做的非常小心,城里的人也始终是一副毫无察觉的样子。直到那个脾气暴躁的风使全身刀口地从天而降,在众目睽睽下用扇子毁掉大门后冲进御殿,在之后,就被城主打成半死丢了出去。

那天信正唯一的想法就是自己得在傍晚前收拾铺盖搬家,并在搬家的过程中负责两位数法师或和尚的收尸工作。毕竟在巫女给全城组装防护后,城主不可能在暴露后杀死所有的人。但出乎他意料的是,人见城依旧保持着按部就班的有序和平静,就像被投入石子后瞬间平复涟漪的井水。见过她的,或者没见过她的,所有人似乎都自动的忽略了什么,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那之后规矩明显宽泛了许多,天守开始明目张胆地从地底喷涌出黑紫色的瘴气,妖怪的碎肢和残片不经任何处理就从排水沟倾泻出去,经过城内界壁的净化后变成小山般的腐烂盛宴,在夜晚迎来遮蔽天际的尸舞鸦。而城内的人依旧保持着诡异的沉默,他们走出和蚁群一样蜿蜒的路线去运送水米,绕开中庭所有隐藏蜂巢的树木。会在精确地计算经过天守和御殿的时间,那时紫色瘴雾随着阳光迅速溶解,如同投入炭火中的新雪。同龄的侍从不再争抢侍奉城主起居的机会,近侍彻底成为信正的专属职责。但进入御殿总是难免的,年轻的小女使碎步穿过长廊,茶盘里捧着新鲜的茶水,经过某些闭合的障门时,内部总会传来陶罐破碎的声音,仿佛某种体型异常的老鼠闻到新鲜点心后闹出的怪异响动。偶尔也会出现一些不愉快的场面,在巫女大人的庇护下,仅仅是某些令人厌恶的视觉冲击信正会很快进入房间,再次出来的时候半个身子沾满颜色迥异的血浆。负责清洁的侍从会处理之后的一切,。但没有人会去打破那些未拆封的陶罐,也不会去推开障门探究内部盘踞的客人。他们甚至都不会追问房间内污渍的来历,不会去掀开角落里盛放杂物的木桶盖子,看里面究竟装载着什么。

再到后来,自己可以公然在白天驭使巨大的羽毛,明目张胆地降落在天守上。现在是清晨,城里至少四分之一的人看到了他,但无论庭院还是回廊,他们无一例外抬起头又重新保持缄默,像是每一个寻常的早晨。

例外还是有的,比如出现这个从回廊上走过来,端着热水的小女使,或许这是她第一次亲眼目睹来自妖界的诡异,脸上是压不住的恐慌。信正将缩小的羽毛收回衣襟。

“再端一盆,送我房间里。”

女孩脸上的血色顿时褪的干干净净,信正用指甲盖都能想出她脑补的东西,比如被当做祭品,在踏进房门的瞬间挖掉内脏吸干鲜血,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比如他一副吃瘪样子回来窝着满肚子火,非要冲着第一个遇到的人试刀出气。但他没时间吓唬她,也没有精力去解释,他甚都没有计较的心情。他从昨天夜里就没休息,从基地到西海来回折腾,全身飘着一股混合花香和尸臭的扭曲怪味,半个肩膀还被砸了一堆泥。虽然城里的奈落只是傀儡,但只要自己还是家臣,就决不能满身污泥的去见主上。

或许是清楚他的脾气,小女使没有求饶或反抗,低着头中规中矩跟在他身后,信正的长屋和天守只隔着一条回廊,穿过手道时,他清楚地听到木屐在石板上咯咯发抖的声音。小女使走到玄关就死活不愿再进去,信正对此早已习惯,径直端过水盆进入后厢,用大块的棉布方巾擦洗脸和手臂,花粉瞬间将整盆水染成淡粉色。信正拧干头发上的水珠后进入里屋,拉开纳户推板,最里侧的盖箱叠放着换洗的青色长着。除此之外还有一个从未见过的毛毡包裹,看上去分量不轻,把下方的草垫都压出了沟壑。

毡包里放着一套照着他身形做出来,用很细的铁环相互钩链编织的锁甲。表面涂了一层防锈的黑漆。信正擦干双手,把锁甲举到胸口,背衬像是整块鞣制的鹿皮,摸起来异常厚实和柔软。这种质地精良的护具最初只能海运而来,只有大名才有实力穿戴。他有点意外奈落会对人类的东西感兴趣,但嘴角还是下意识地勾起来。这种铁环链衫养护起来不比刀子费力,需要用软皮蘸上植物油每天擦拭,就在他拉开刀架旁边的收纳柜翻找油盒的时候,玄关处突然响起水盆猛然砸落的刺耳响声。端着新水走过来的女孩显然是看到摆了一地的胁指和怀刀,直挺挺瘫坐在打翻的水里。见到他走出屋子,更是脸色惨白发起抖来。

涌上心头的兴奋瞬间褪去大半,纳箱里除了油盒,还有一个鲤鱼形状的青蓝色香囊,鳞片和边角缝的歪歪扭扭,散发着菖蒲的香味。就在那一刻他没有任何犹豫地想起紫织,和难过没有任何关系。但如果是她的话,她会攀着窗户跳进来从他手里抢东西,会用手指一截一截地摸铁环上的小孔,或许兴致勃勃地要他穿软甲,用小刀装模作样地刺几下,但绝对不会是现在这种见了鬼的样子。

他在地上的水漫到脚心的时候回过神,面前的女孩知道自己闯了祸,抱着胳膊匍匐跪地,额头重重地抵在石板上。之后他才注意到自己手里一直拎着那把小刀,鲤鱼形的香包牢牢地系在刀柄上。

好吧,他是真的一点好心情都没有了。

“把这里洗干净,然后再滚!!”

他几乎怒气冲冲地骂了一句,小女使却像是如获大赦般地松了口气,踉踉跄跄逃了出去。他独自回到房间,却也没有了做什么的心情,只是呆坐在屋里,半晌都没有回过神。

好吧,他觉得自己是单纯和紫织待久了,他知道她很小,但这与年龄无关。有一句很古老的说法,女人天生是结盐的海水,她们侵蚀岩石,销融堤坝,在以火锻造的钢铁之上腐刻锈斑,她们悄无声息却又毁灭一切。无论怎样,这是他的问题。

前往御殿路上,他再次看到经过的人群,那些人要么远远地避开他,有些会躬身行礼,但绝不会和他说话,依旧是那副躲避恐惧和不祥的排斥。信正在玄关的位置停下来,寝室的障门很反常地保持紧闭,透过窗纸能隐约看到城主盖着薄衾的身形,他像是数日操劳后终于放松的酣睡,甚至呼吸都是深睡状态特有的均匀。

信正并没有推门进去,傀儡不可能没有察觉到他回来,唯一的可能是,他的意识集中在其他地方,并且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没有丝毫分神的可能。信正自然不会打扰他,因此只是守候在障门外。他在外面静坐了一炷香的时间。

以后都会是这样了。

脑海中毫无征兆地想起了这句话,但莫名其妙地,他在那一刻前所未有地察觉到某种剧烈又酸楚的孤独。他依旧保持一贯的姿势望着天空,直到端着茶点的小女使从身边经过。

陶碟里是小块的海苔卷和玉烧,撒着刨成碎花的鲣鱼干,边上摆着盛放麻糬和馅蜜的八角形烧碟。边角还搁着一叠裁成方形的彩色和纸。

信正看着女孩子走远,她去的方向并不是偏殿,但料理都是桔梗喜欢的口味。份量刚好给成年女子,但陶土身体的巫女不可能吃掉这么多,他把所有的思绪拢在一起,脑海中随即想起那具存放在天守最顶层,被屏风遮盖严实的血肉躯体,心里瞬间猜想出一个结果。

“是大人回来了吗。”

他朝着身边的蜜蜂神情冷淡的问了一句,听到位置后又一瞬间诧异。但很快就又像是想明白了什么,微微叹了口气。

“你替我一会儿。”

他说着起身,朝着地宫的位置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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