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纯的感情付出更加不稳定,你也是这样想的吧。”
面对她直视的目光我赞同的点点头。
用爱来构建牢不可破的合作更是天方夜谭。爱正如东西,会变质会磨损,我还是更偏向借用极致的利益来固化合作。
一言不发的看完这一切后,我在心里揣摩这些玉瓶的规格形制似乎与初见楚琰时摆满整张桌子的玉瓶是同一样式的,那可就有意思了。对于韦雨莫名其妙的即兴发言更是毫无头绪,尽管从各方面来看韦雨都是沉稳持重严肃冷静之人但介于我们能拥有这么跳脱的聊天内容,我还是觉得不可思议玄之又玄。
难不成我依旧无法免俗被她太有指向性的外表所迷惑,刻板印象的猜错了她的性格?那也太糟了,有些难以接受。
“现在让我们将话题扯回合作人这个话题,丰清在这里扮演了什么角色,是知道全部计划的幕后操盘者,单纯看乐子知道钻石小姐她们的恶作剧无动于衷?”我不解的撇了下嘴角,用手勾了勾垂下的衣袖向上拉了两下。
我没有明确全部计划的范围,留足了空间去展开。它既可以指整个旅行计划中阴谋的内容连带凶手帮凶策划人和受害人,也可以是埋得更深层我无法挖掘到的秘密。
“或许我可以用默许这个词来结束这个无聊的话题。”韦雨握住咖啡杯舒展眉眼。
我突然想找韦雨要来纸笔列一下这里面纷繁复杂的关系纠葛,大户人家的感情纠纷权力斗争复杂激烈至此不仅是子孙之间的争斗父辈的势力也暗暗掺杂其中,真是混乱又腐坏枯朽的现实。
默许,默许。好托辞,好比喻,好形象,这一刻化将一个老谋深算疯狂偏执毒蝎心肠冷酷无情的阴险之人形象展现的淋漓尽致。
“什么目的,他能得到除了你所说的那个虚无缥缈的牵线搭桥之机,还有什么更现实的回报?那个最深处最有价值的利益交换。”
我没有单纯到认为丰梧的死和韦雨那位并不令人尊重的合伙人毫无关系,但虎毒仍不食子见死不救就已经冷酷至极,更何况那人或许参与其中一手主导了这场荒诞的阴谋借仪式献祭了了自己的女儿去帮助被咒杀的人物金蝉脱壳。
这是为了什么,总要有更确切的理由在这才是一笔合理的买卖。
“这需要有更加深刻,更加有分量的好处才能做到。即使是丰梧失去价值后和丰清毫无感情但事情暴露被察觉出端倪露出首尾那可不止名声扫地这么简单。”没想到心中所想竟会被自己的嘴透露出去我慌乱了一阵。
我突然意识到刚刚韦雨大加强调咬牙切齿的说她可不是袖手旁观之人的态度,说不定她就是想起了丰清才在刚刚暗嘲那一句。
想她这种人还能这么热血真是少见。
“说得对,但是很抱歉我不会再讲下去,你不用再试探了。”她再次重申了观点显得有些不近人情。
即使是合作者依着某种目的联合起来,未必也同心同德,韦雨对这样的行为或许也十分鄙夷不屑,但碍于情面之好借他人之口表达,但就算她现在把丰清骂个狗血淋头也不会被丰清知晓,她还谨慎个什么劲。
虚与委蛇的话谁不会说,张口就来的委婉倒是需要加工一下“哦不,您误会了。我只是在猜测丰清最深层次的目的,带入您所描述的形象他应该不是会干无利可图的赔本买卖的精明人。”
言尽于此,韦雨交叉手指颔首深思等再转眼她又是一副胜券在握的霸气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