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废黜

书瑜的连问，态度的强势直逼玉妍，她可不是圣母，既然认定了玉妍当初害的她们母子，那就别怪她心狠。从璟瑶的离世，她终于明白凡事不能靠忍，何况这是后宫。凡事若是有利子女的，她做；有害的，她做。有利，对子女们都好，若是有害，那一切她来受！作为母亲，父亲靠不住她就要为母则刚。心狠手辣又何妨，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害她们母子的就别怪她心狠手辣。

“还有慧贤皇贵妃，玫嫔，仪嫔，阿箬，这些人你全都没有害过的话，你就用你母族的荣耀还有你孩子的性命发誓啊！”书瑜想起晞月，那生产之后的待遇不增却减，即便自己有心依旧没能保住她，想着更是气怒。玉妍垂眸带了些许心虚，所有人都是看着玉妍。玉妍伸手指尖朝上，声音却是怯弱了一些：“我，我发誓......”

嬿婉看着玉妍的犹犹豫豫，忙开口看着皇帝：“皇上，嘉贵妃她不敢发誓，相必那些人确实是她害的。”

皇帝的眸子凝聚在玉妍身上，犹如那千年寒冰直直的钻透玉妍的心：“发誓啊！”

“皇上，臣妾若有所为必遭报应！”玉妍抬首看着皇帝。书瑜听着冷笑直直的盯着玉妍：“必遭报应？什么报应你说清楚，不清不楚，誓言不毒无以为证。不然这样，你跟我说如何？”书瑜狠吸一口气，声音坚强有力的落在众人耳里：“我金玉妍，若有害过这些人玉氏必遭灭族，我金玉妍和我的孩子不得好死！”

“你竟敢诅咒我们母族，你—”金玉妍听着眼中含怒，就要去打书瑜。皇帝见此直接起身，一脚踢向金玉妍，将书瑜护在身后。

“你个贱妇！”皇帝起身大怒，众人都是起身。书瑜看着被踢倒的玉妍，面上的快意一闪而过。同众人福身道：“皇上息怒。”

“你是个什么东西，还敢谋害朕的皇嗣！祸乱朕的后宫！”皇帝一脸气怒，两边跪着的嫔妃以及腿边脸上尽是泪痕的玉妍。皇帝似乎还没解气，冲着一眼道：“你给朕听清楚了，你永远别想永珹继承朕的江山！听清楚了没有！”皇帝能如此生气，无非是先前的疑一并发作，说完转身背对众人：“李玉，”又坐回上首，“传朕旨意，封永珹为贝勒，娶和硕额驸福僧额之女为嫡福晋。”

“嗻。”李玉躬身在侧。颖妃忍不住道：“皇上！为何还要遂了他的心愿？”皇帝眼中毫无波澜，冷声道：“即日起，永珹出嗣为履亲王之后，从此以后朕再也没有这种不忠不孝的孩子！”

“皇上，皇上，皇上！”玉妍绝望的爬向皇帝，“皇上不能啊！皇上，那是您的儿子啊！”就要抓住皇帝的一角，却被几个小太监抓住，按着动不得。皇帝不理会玉妍的哭求，指着玉妍：“拖回启祥宫，贬为庶人，囚禁至死！”

书瑜看着被拖走的玉妍，哭喊不见往日妩媚的金玉妍，心底快意逐渐喷涌出来。永琪听着便是走了出去，殿内的皇帝听着金玉妍的哭喊，合上眼。众人跪道：“皇上息怒。”

出了翊坤宫，书瑜眼底的快意和要喷涌的泪意就快忍不住，回到承乾宫书瑜看着那墙壁挂着的琵琶，终是笑出了泪，良久女子的哽咽声在殿内传来：“晞月，我为你报仇了，我给你做主了。”

永瑢来到殿外时，听得时候大概是母子连心，每每看到书案旁那个自己生母的画像，就是没来由的亲切。即便自己是养子，但是一切都与五哥无异，额娘也并未让他忘记生母，这种养育之恩，他会记得一辈子。额娘不在，便是自己要回报额娘，回报五哥。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