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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太上篇 红莲水珠绝歌

星学院之墨染琼泽

沉船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

       倒是天凉好个秋...

       已经太辽阔了,当自己一个人站在那里,都在渺小之中恐惧。

       知交半零落,若有风起云落,海天一色时,时间如若绳索...  

       我这辈子有无尽的泪,这是天神给予我的惩罚。

       哪怕,哭尽血代泪,也不可能消失的天罚。

       那一天,兆歌在人间见到了真正的美,如火若华,绝尘颜色。

       长辈们所说过,那是不知火,鲸落之后而存在于离岛,是那个岛的神。

        “你见过天神吗?”兆歌曾经问过这么个问题。

        “你见过?那我怎么可能见得到呢?”那时候还小,雨格就如此信誓旦旦说,“老人们都说,这种事我们不该过问,如果说天神如何存在...大概就是我们所掌管的这些东西吧。”

         “骗子...”兆歌喃喃自语,她永远不可能会相信,她一定觉得,不知火是神,她就是神。

         “你很讨厌天神吗?”留姬问她,她的背后即是万丈星海,兆歌知道自己肯定是在做梦。

         “是,非常讨厌。”兆歌如此说,神色迷离淡漠,没有太多动作,“我是死了吗?”

         “为什么这么觉得呢?少女。”留姬空浮的身子靠近,搭上她的肩膀,是在宽慰。

         “你是神吧?神给予我们的最大惩罚不是死吗?”兆歌这话又是一惊乍,愤恨与不甘全然外泄,脚下潭水惊澜荡漾...

         “很抱歉,我不是。”留姬淡然一笑,兆歌的脚下有鱼越出,庞大成影,覆盖着整个星空...

          “...这样啊。”兆歌仰头而看,满眼星繁,却有些空洞悲怆。

          “我...一直在这里,等一个人,等了很久很久。”留姬继续说道,随即转身,走上岸...“我好像忘记了很多事,也不知道在这等待了多少时间...我只知道,我的念想里,希望那个人留下...”

          “留不下的终归不可能弥补回来...”兆歌低着头,看着脚下的微波荡漾。

          “所以你也一定等了很久吧?”留姬满目希翼的回过头来看她。

          “啊?...是啊。”兆歌依旧没有什么精神,她活在绝望中经年匍匐,早就习以为常了。

          “我甘愿如此停留在他这里,就算是如临深渊,伸手不见五指。”留姬吟歌而起,舞步纷至沓来在片片星河浩瀚的空洞之中...有光乍现。

         “这就是你的眼睛变成异瞳,身困离岛的原因吗?但是,你的歌声的确让人沉醉。”兆歌看着她的眼睛,清清楚楚,明明晃晃的很多火苗升起,向天空飞去。

         “不过,不知何时起,我连自己的声音的都忘却了...不过好在,只要记得他,我从里到外的一切都欣欣向荣了,不是吗?”留姬的眼里有泪光,却嘴角是笑着的...舞翩翩在周遭的星火燎原...

         兆歌昏厥于自己无力的哭喊之中...自己在喊谁,喊的是什么,她喊了许多年,如今也不怎么记得清了...

         流火向天空飞去,原来他,生来就属于天际。

       【为什么...那明明就是!...她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阿黎险些站不住了,那是道琼斯的意识,一丝一毫的意识,却存活得如此强烈...

         阿黎有些想掩耳盗铃了,在此之前,她只希望道琼斯与世长辞,而她便只是她,不再有牵扯...这是梦?

         阿黎也抓不住,看不破了。

         有麻雀叽叽喳喳,兆歌睁开了眼,被眼光刺了个痛...

         什么明媚,什么鸟鸣,都是一些最为尖锐的东西罢了。

         “姑娘,你醒了?”来人是一身金锦衣,满目白发,却是不显半分老,很是清澈的模样,让人心旷神怡,拿着药汤,放在了案上。

         “你是谁?”兆歌本就桀骜,所以在别人看来现在有些许不礼貌,不过对于生人,这也可以理解。

         “我们是去平县的迎亲队伍,不巧昨晚海路闹海啸,遇到了奄奄一息的姑娘浮在海面,见着就扶上来,安顿在此处...”他说话温温润润的,笑得恰到好处,拿起药汤递过去,对上了兆歌冷然的面孔,显得很是殷勤。

        可是落难的是兆歌,人家是带着行走的金库赶路,一队的彩礼,这是谁殷勤谁啊?

        “不嫌弃的话,姑娘先喝下,身体要紧。”他笑眼眯眯,半分没有其他情绪。

        “...”奇奇怪怪的感觉,兆歌琢磨着,不知道的还以为,什么缘分啊,半路遇见,像极了话本里头讲的,逃婚的遇到了迎亲的,那般奇怪佳偶天成的故事。

        兆歌一句话都没说,一口干了药,粗暴的袖子一擦。

        那人见了,安然一拜退,就走了出去。

        可她不是逃婚,她是逃命,逃那漫长匍匐在压抑制度之下的命...

      【你是想跟着他去平县对吧?】阿黎开口问她,那人瞧着是客气,也贵气,更是和气,好生一个高富帅了得。

      【是,要不然等族里找来就麻烦了。】兆歌一向冷淡,此时筹划这等事情更是面不改色了。

      【真的要逃?你忘了你娘说的话了?】阿黎太过于知道出逃的后果,要不然她也不会是如今这般的不知火了。

      【不用你管。】兆歌这话完全在她意料之中。 

        出逃,从来都是一意孤行。

        但阿黎最为羡慕的是,兆歌还有她娘啊...

         那人出去之后,惯性的揉了揉右手,吃痛万分的模样...

       【真是要命的共情...】段印染完全不再想去碰自己的右手了,此人名为令祥,无疑是个家财万贯的有钱人,脾性温润如玉...

         不过,竟是个鹏鸟真身的妖...段印染觉得有些好笑,什么年代了,还在人间混,学白素贞撩许仙弄一个府邸?

         话说这个“鹏”,在大千世界之间自是绝无仅有,灵界出来的大鸟,可谓是出了名的叛逆,性情暴戾野心勃勃,段印染不知在灵界听了多少次有关他的事了。

        不过,死都死了,就当看个笑话吧,段印染如此想。

        “阴阳师大人,您真的没事吗?”聆海金鱼姬在旁担心道。

        “怎么会有事啊,一只手罢了。”段印染遮了遮右手,自己当初还割肉剔骨,可别在这吓着人了。

       “怎么可能...”金鱼姬欲言又止。

       “好了,别说话。”段印染利眼看着她,让她定心了许多,仿佛此时刚刚那般的话给人一种坐观垂钓者的万般可靠感。

        段印染总是带着这样的感觉,每个接触过他的人,就算只是在他身边也会非常安心。

         “真的很像呢...”良久,聆海金鱼姬笑着说,“您和不知火大人,真的很像呢。”

         “是吗?”段印染漫不经心的看了她一眼,颇为无奈,的确,阿黎一个人共情他却没有多余担心,反而更是在等待着她的任何发现,比起担心,她更多能给的是帮助。

         她能一人主控大局,的确是让段印染轻松不少,不过就是,她太不会照顾人,或者是说不会照顾着自己。

         以至于那时候零碎的记忆,段印染自然不会蠢到去怀疑阿黎是敌是友,因为根本没有什么仇,至少他知道的是这样。

         兆歌铁了心,硬着头皮说要与令祥同行。

         兆歌不懂什么人间礼数,自然不知,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和一陌生男子的迎亲大队在一起是如何让人匪夷所思。

         这是名声问题,不过兆歌亦是无所畏惧,在黑暗里待久了,什么事都比不上了。

         熙熙攘攘的平县,自杜太守故去,入抗日战争之年,乃是成为了无主之地。

         城内有一名戏,戏台危楼高白,名为离人阁,戏子青衣为有名,唤作留姬也。

         留姬善单戏,一人唱一人打,什么都拿得起,功夫很是了得,离人阁无班主,便除了些许服侍之人外,只有留姬一人。

         别人问起她亲朋手足何在,是何地之人,留姬不答,只说你不是她所等之人而已。

         说起那留姬,生有绝尘艳丽之色,身怀一技之长,却待人情世故,只说一个等字。

         故此被人推敲琢磨,研磨推敲,便是意以为留姬这是心有所属了。

         便这些年间,有人源源不断上面提亲,却一一被拒。

         的确,她会在这等,许是为了那一人唱戏,十丈戏台三四年尔尔。

         她是唱戏,而看戏之人却未曾懂得,只能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

         便有文采了得者,说是留姬等的是懂她之人,伯乐不常有而已。

         多种版本罢,她唱戏皆是些寻常戏,让人难以懂得。

         便有相传,留姬如水中慢入清歌,台前一立,可谓是让人痴心铺地的绝世之景了。 

         能娶其者,可想必是何等的仙风道骨。

         兆歌有些迷惑,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想着,不知火能活好久,这些凡人如何有一个可以啊?

         “我听说,戏子无情,而且身价也卑贱,你们又为何这么大动干戈?”兆歌冷不丁的问起令祥,毕竟听令祥夸了留姬这般久。

         “留姬姑娘可算得上是此间难得的人,怎么说是卑贱啊?”令祥对什么人什么事都这么笑着,真让兆歌感觉不到半点稀奇。

         “行行行,反正我到时候就自寻他路,就当看个热闹了。”兆歌行事快,自是大家该如何就如何了。

         醒醒又睡,兆歌一路都是这般感受,只不过较为在意的是那抹金色,大概就是救下她的...难以想象是令祥这般的公子哥。

         她一直都在昏睡,结果到了地方,竟然是真的天黑了。

        昏昏沉沉,一点星光都毫无,不像灵界的星空,这么沉于指尖一般。

        兆歌并没有听懂那些声响,灯红酒绿的昏天地暗。

        似乎是有带纤细的唱词声,虽细却出挑,不管如何嘈杂都能教人听见,且如涓涓细流,沁人心脾,倘若是海中而来般。

        那些看戏之客人多热闹,自是进进出出的杂乱无章,只有门口有两位旁的侍者,毕恭毕敬的,才教人觉得这不是烟花之地。

        这么大大一瞧,令祥的迎亲队伍甚是正经,恍若奉天承运,在这无主之地更是别具一格了。

        “这位公子还请回,已是最后一场戏了。”其中一侍者见怪不怪,上前来劝退他。

        “最后一场,也是没有结束是么?”令祥觉得来的时候恰到好处,“我就是来听戏的。”

        也是,等留姬无事了,岂不是刚刚好有时间来谈这些?

        侍者不想抬杠,把那句留姬今日已是劳累等词吞了回去,身子往旁边一侧,让出了路来。

        非常红红火火,礼尚往来,离人阁的灯火发白,倒是被染了颜色。

        楼阁上座处,见是天边有一鎏金绽开,一抹烟淡下了来,一飘倩影来得不躲不闪。

        那影子一直瞧着戏台须臾,从容不迫的坐下了,闲情逸致得惬意盎然。

        留姬的水袖已是舞起结局,抒情唱晚,皆是入了满眸的流蓝里,一盏茶入口,竟然有些快意清闲,左手拖首,举手投足恰若不尽的风景。

        青丝三千如瀑下,不带半点珠钗花黄,银铃串起微束发,嫣然巧笑绝尘来。

         嗯,有戏看。

         瞧着下头一丈长红,这是再清楚不过的彩礼,虽说比不上王孙贵族,能够如此台丈,已是不错。

         兆歌有些瞧着不对,因为戏台上已经停歇,留姬都已经走了,瞧都不带瞧,看都没看见似的。

         “喂,你还不走吗?”兆歌拉了拉他的衣角,在旁看来像极了小妹一般。

         “为什么要走?”令祥反问她...

         一个人都没有你说为什么?兆歌只觉得真的不好,万物静然,他在这玩什么把戏,什么路数,没人知道。

         阁楼上就那一人了,在她看来,是人的都走光了,留下来的都不是什么凡夫俗子,特别还带着个外表温润的,瞧得她有些不爽。

         兆歌说不出什么氛围,只感觉有人盯着,若是留姬那般的女子,断不能有这般杀气和压抑感。

         倒是说,那般常年身居高位,行事霸道雷历的,的确说得过去。

         兆歌有些无奈,竟是想着留姬如何的温柔婉约,何等的绝代佳人。

         连自己都从心底承认了吧。

         “不用等了,你们快走吧。”冷不丁的,台上出现褪去了戏服的留姬,也就她一个人而已,说话有些柔弱温然,“毕竟我这里不是什么好地方。”

         果然如此,阁楼上的人有些释然,离人阁下方压着的东西果然...细想着,她的眼睛有些酸了。

        “...”留姬总不能说你们妖气太重,也不能说离人阁下面镇压的东西来吓人走,要不然整个平县都要人心惶惶了。

        她放了手里的茶去,纵身一跃,无人可知。

        真是不知所谓啊...明明自己就是个妖,还要来这种地方,野心未免也太重了,还是说太年轻了呢?她如此想。

        兆歌心里一疙瘩...

      【我帮你支开他,离开这里。】阿黎一目认真道,虽然细想,自己可能会做的很胡闹,但是能有用就对了。

      【为什么要帮我?】兆歌有些不明所以。

      【你最好别知道了,反正能够离开就不关你的事。】阿黎有些恨铁不成钢,是个妖都看得出来,等人气毫无,这下面是有东西的。

        “你看看她有什么好?”兆歌变了脸色,一脸理直气壮气势汹汹的模样,“原来如此啊,我算是明白了!”

        “不就是长得好看吗!狐媚子。”转身,兆歌直指留姬,神色嚣张,“你除了会迷惑人大概除此以外都不会干吧,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现在还要让我们低声下气的走掉!”

      【这是什么精分现场?!】段印染有些控制不了场面了,突然这么酸是怎么回事,毫无征兆啊!这令祥桃花运...

        也许是某个方面逼疯了吧...段某人今天也在头疼中扶额。

         “不是的,我只是希望你们今早回去,再这样子...”留姬最冤了,甚至差点说漏嘴。

         “不要当真的留姬姑娘...这是家妹。”令祥竟是笑着毫不犹豫的说出这话?

         段印染顿时操心的心情转变为冷嘲热讽:人渣。

         能够分分钟扯谎而且如此熟练,不是渣男是什么!阿黎如此想道。

         “哼!你竟然为了她说这种谎话!”兆歌一股子蓄势待发的模样,很像正宫的气势,抓起令祥的衣领,“你才是妹妹呢!你全家都是妹妹!你半路救了我还答应照顾我一辈子的这就变卦了?”

         论扯谎,阿黎觉得幸好不是自己亲口说出,以牙还牙,让渣男无路可走。

       【太棒了!】段印染直是拍案叫绝,心里一通气这就出了,简直是要感动到哭出来啊。

         兆歌必须要发狠,阿黎的办法就是这样,兆歌也是个漂亮姑娘,且清秀绝伦得有灵气,当然在某个方面话语权还是有威慑力的。

        只要越生气,渣男就让人觉得越渣,走渣男的套路,让渣男无路可走。

        令祥黑了脸,眼神有些变化,一言不发。

      【不好,他的杀意很浓...这小心眼,难怪野心这么重。】段印染习惯性的起右手结印,可这般猛的动一下就疼得断掉。

        “千万不要勉强啊,阴阳师大人。”聆海金鱼姬在旁劝阻,“请相信不知火大人吧。”

        “啊——”一介尸体横飞过去,直直从三人头顶越过,重重的砸到了阁楼柱子上,半死不活的晕了过去。

        细看那伤口,竟只是拳头印?拳头微小些,定是女子的。

        “这?”兆歌有些发颤的松了手,阿黎立刻不再继续了,必须要先知道来者何人。

        “你是?”顺势看去,远处的彩礼上,坐卧着一女子开了口,一袭烟藕紫衣定人眼,那是说不尽的好看,气势磅礴而霸道,冰雪颜,一手拖扶头额微仰,侧脸撇着眼看人,道不明的说不尽的睥睨与霸道。

        “神仙?妖怪?”她那一字一句瞧穿了令祥,字字珠玑,满目不屑,扬了另一手的灰尘去,淡然一笑,“原来你连人都不是,真是谢谢了。”

        那扬手不知用了多少的气力,完全瞧不出来,兆歌只觉得令祥的身体如被风带走一般重重砸去...

        “你是谁?竟敢在这滥杀无辜。”留姬这话问出来完全不是一个戏子的模样了。

        那女子不语,扶着彩礼的栏杆慵懒的趴在那上头,咧嘴低笑罢,又信眼看她,“小妹妹,我无姓,名苒焉。”

        苒焉?全场一个人都未曾听过,可再细想她这般单单以掌手为力的攻击性,便可知是涂山氏人。

        涂山氏全以覆灭,单留一神女血脉,承沧澜族宗长,还有就是...那个和亲至云苏的,苒焉。

        “你...你...”留姬有些慌不择言,无主之地,她从未可知一代君主的模样,今日为何这般女帝来到?

        全程皆是安静的空气。

        “哦,不必谢我,我知道你烦心这人好久了,待会就让他回去。”轻飘飘的一句,好似赏赐,苒焉此时还是坐卧在彩礼上,就明白是个如何让他回去之法了。

        苒焉不禁感叹,原以为这公子哥是个痴心主,却不想是个野心勃勃之徒,更何况还是个妖物,不,这般品行,好似尘泥,算得上是什么东西,他都不配。

        “咳...”令祥竟然站了起来,想必是默认了苒焉说他不是人了,依旧是挂着笑来,“这位姑娘...请问这到底是为何让你对我如此痛下杀手?”

      【真绝了,还有脸问,令祥啊令祥你脸真大啊!】段印染直接坐地上捂脸,躲得越深越好,生怕苒焉看出来,纵使方才挨了掌风更是全身疼得不行...算了,妈妈再打我一次嘛。

       “你是妖,可知道我是什么?”苒焉觉得方才应该是给足了教训的,好生问他。

       “姑娘知我是妖,那么你一定也一样?”令祥此话一出,整得段印染无所遁形去躲...

       “...”苒焉着实受不住这一声一声的姑娘,虎躯一抖,好歹自己活了很久,大把岁数自己深知,还是不说为妙了...

       不过教训地痞流氓,宣誓主权此等小事,她每次干都是理所应当。

       不过她出门之时,家中夫君说打人还是少一点,要以德服人。

       “你为什么要打人?”兆歌不怕死的上前去了,就是这般问了句话。

       苒焉瞧她,回想方才那一通骂深得她心,故此神色亦是放得柔和了些,“是非不分当人草芥,他如此非人,怎配与我为妖。”

        “他如何非人?”兆歌有些懊恼。

        “你可知,如若我不出手,他方才险些就要杀了你。”苒焉此话收了眼睑,淡然出口。

        兆歌的确在这些一个又一个人里面显得太过弱小,可她自己都认同,方才拉着令祥的衣领,他的确很不对劲...

令祥那笑容的面庞下有太多不为人知,兆歌这才知道,自己根本不了解他...

      苒焉虽说行事无理,后面想来却皆是在理,那番话无疑是在说:你可以持良善之心,但切莫过于轻信他人。

      阿黎不禁叹服,如此女辈,却不输帝王之才情英才国士无双,用来和亲可真是太过屈才了。

      令祥逐渐面露凶色,几步上前一把把兆歌拉过,一把羽刃匕首直架上兆歌的脖子,对着苒焉字字逼问:“现在呢?你还能说什么?”

     【怎么办...这人怎么作死到这种地步?】段印染越想越烦,做事的是令祥,挨刀的可全是他!这共情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他不知道撕逼起来完全打不过吗!

      【不行,必须挣脱他...你难道没有什么特殊能力吗!】阿黎真的很想骂她,这兆歌恨铁不成钢到不是时候啊!

      【我掌管桃花。】兆歌反驳道。

      【...】阿黎也顾不得这么多,便再度操控起兆歌的身体。

        她不擅长植物,但除此之外必须拼一把了...

        “快放开她!”留姬一步上前直接扒拉着令祥拿匕首的手...“不要杀她!”

        阿黎不明白她到底是不是道琼斯,自己是不知火都不知道?

        段印染生硬的执起左手结印,一个个都是些需要操心的主...虽说他现在是在自保,要不然待苒焉真的再出手一次,可能真的就废了...

         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熊——轰——”周遭升起万千不明而来的火焰,绵延整个离人阁...

        苒焉纵身飞横于半空,隔岸观火,她本就不是什么管闲事的主,谁知黑压压的半空又现鎏金色的阵法来,一把将她吸入而去...

        桃木藤缠住了令祥,兆歌却没有走。

        “事到如今,你还想说什么?”令祥冷笑着看她...

        “我...你到底是谁?”兆歌被留姬拉着让她不要靠近,因为兆歌的脖子上明显还是被划破了一道口子旧是无事,那么她亦身份不凡。

        “你应该听过有一种大鸟,叫做鹏吧?”令祥的声音本就温润纤细,怎样都是如此,垂丧的情绪亦在其中了。

        “你真的...”兆歌从头到尾都没什么表情,除非方才那般骂他,只能看见她眼中有些泪光。

        连妖都要排斥的卑鄙之人——鹏。

        因心性狠毒,野心极重,见者势必先除之而后快。

        “那么,你从头到尾都一直想要得到的,有变过吗?”火光之下的不灭藤蔓,灼伤着令祥,恰若此时半温不火的兆歌,毫无味道的问着他。

        “未曾变过。”令祥眼目盯着留姬,说的犹豫不决。

        “好,希望你不要骗我。”兆歌眯眼笑着,泪光打了出来。

        “为什么?”令祥见她扛着伤痕遍布的自己,踩着藤木蔓延逃出...

        火光葳蕤,揉邹眼眉...

       “如你所说的,你没有变过...”兆歌面不改色,肃然起敬,“我当然也一样,一直都想和你一起走!”

       “...对不起。”令祥苦笑着,昏昏欲睡着,也要说出那句话,“谢谢你...”

        兆歌想,她失去过一个人,绝对不能让旁边的人在此失去...

        这样活着,才算得上是活着啊。

        她,如水珠漫入清河,

        替大千世界摇曳起红莲的波。

        她,最爱把锦绣蹉跎,

        在绝处放歌,在恨里温婉的活。

       第二十七章•太上篇•红莲水珠绝歌•完结

————————《唱支初见给党听》

微末灯光师父,音响(哔哩吧啦)

道琼斯末妈你开什么玩笑,灯光师父还要调回去威亚呢

微末???小朋友你是否有很多问号

段印染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微末儿子说得对(什)

微末得,赶紧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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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琼斯夜未央,月色凉,映西窗,前尘事,慎思量。

段印染梦悠长,却总是聚散两茫茫,湿眼眶,只盼你,回望。

白允初离心碎,空流泪,人不归

道琼斯忘川之水,静看红尘是非

段印染时光倒回,饮下忘情一杯,若如初见,为谁而归

雨师孑秋又去,春又归,梦与醒,轮回

微末咔!演唱歌曲《东宫》主题曲《初见》

当然头像我是随便找的,欢迎喷我

段印染

段印染下班了要不要一起点个外卖啊

道琼斯每次都是你付钱,傻子才会答应你

雨师孑勤俭持家啊!

段印染家你姥姥,请吃饭而已那个钱不是钱!

段印染

白允初厉害了我的白光人

红叶(笑)不是啊殿下,人家阿黎姑娘对你怎么样你到底是傻还是装的?狗粮我们不约

白允初对啊,白光人这个小伙子不知道变通,天天请我们吃饭也就阿黎姐姐会拦一拦

段印染一起吃饭它不香吗?

红叶你们赶紧原地结婚难道不更香吗!

道琼斯(已经脸红到想要挖个坑躲)你们在乱说什么!

段印染你们别欺负她,要是敢,信不信我给你们饭里面下毒!

红叶哟,他慌了他急了

段印染红叶姐你有点不正常...

白允初我们正常得很!

雨师孑百因必有果啊,你的报应就是她,来吧现场处刑你们俩,我已经准备好录像了,我感觉我会火

白允初实不相瞒这场合唱里头除了白光人和阿黎姐我感觉我们都是来吃狗粮的

红叶年轻人,我承认你很真实,但是在场的各位里面只有我才是真的单身

微末?你们在聊什么办公室恋情?不许!万一一个个成双成对的走光了怎么办!

曜姬这是发生了什么,展老师我来看您了

段印染都说了我不姓展(美丽的误会),来就来了,你怎么还带饭呢?

曜姬举手之劳,总感觉不带点什么...而且都到饭点了

雨师孑我怎么又不争气的饿了?

段印染别矜持了,赶紧赶紧大家都吃起来

曜姬哦对了,阿黎姐我给你带了海鲜哦(´-ω-`)

道琼斯啊!(受宠若惊)谢谢(*°∀°)=3哇塞还有寿司

曜姬不客气⊙▽⊙因为您上次提到过特别想试试看的

红叶小妹妹你也太懂事了吧

红叶这些东西不是殿下最喜欢的速食吗?

白允初我的天,碗里的饭顿时不香了

雨师孑甚至觉得吃的是狗粮

段印染阿黎,你如果想吃我给你买就好了,我俩谁跟谁啊

道琼斯不不不(紧张)我...我...我...我不想让你花钱

红叶勤俭持家小娇妻

曜姬?是饭有什么问题吗?

段印染(扒饭)很香啊

雨师孑你吃的这么心安理得你当然觉得香了

红叶不愧是殿下,临危不乱

红叶那么,阿黎

道琼斯啊?

红叶这声太子妃我先叫了

白允初无情

雨师孑无情

曜姬?

段印染我是单纯不是傻,你们这副样子我到底欠了你们什么了?

红叶殿下你继续吃

曜姬展老师太可爱了吧,唱功都很好,还有钱(崇拜)

微末我饱了,你们随意

红叶殿下的确是个...典型可嫁的男人

红叶就是,把喜欢媳妇的喜欢,变成了吃货的热衷

红叶长不大的孩子啊

曜姬但是如果阿黎姐开口,殿下的饭都可以一口不吃的给她哦

道琼斯别说了别说了!\(//∇//)\

雨师孑得,我是空着肚子来吃狗粮的

于是这又是一个有趣的后台日常

微末嘛,对于段印染和道琼斯,各位读者老爷们意下如何呢?

微末欢迎表态吐槽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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