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秋来,落叶归根;浪里来去声,鱼有无寻觅。
可愿,以十年期望梦想,斩换一生平安喜乐。
你听过,鲸临死的呼唤吗?
它生是一个人,死是一个人,临了,它发出的声音,说的是什么,没有一个同族听得懂,也没有其他人听得见...
也许,就像从未来过这个世界吧,如此销声匿迹,谈不上悲苦,也谈不上淡忘...
它的尸身会被大海所埋葬,积少成多的划分为乌有,成为无形的,庞然的,一座骨架...
每个人的死都非己所愿,但它仿佛什么念想都没有,就连身体被海里的鱼鲨啃食,也不会动弹...
水神对无胤提起时,说鲸是这个世间最纯粹的亡灵,没有之一。
而话是这么说,水神却是没有动容过的,不过是直来直去,有板有眼的阐述事实,神明都是这样的,视生命如草芥,淡生死,渺众生。
当然,无胤是游者,自然什么地方的什么人都能沟通,但他也懂,那些神官,大多都是不怎么看得起他的。
毕竟作为鬼医的无胤,的确自认知和身份还有眼界方面,好似一个大空间遇到一个小世界,小世界总显得自己独特且正确。
而无胤,真的很少批判过对错的。
“如果有一天,我会为了自己的追寻去大费周章,那么这样的牺牲,会不会太过自私了?”说这话的时候,是在一个客家土楼中。
“你怎么突然会问这种问题?”无胤悠然的啃着馒头,周遭的老弱妇儒,该腌白菜的,做酒的,跑玩的,甚至还有叽叽喳喳的麻雀在叫啊。
那女孩是比他小,这话也是她说的,这平平静静的地方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的确让周围更安静了。
“废话少说,快点回答我。”瞧着她面无表情。
“若这些事都出于你自己,对错都与别人无关。”无胤吞下了最后一口馒头,拍了拍手里的馒头屑,漫不经心的瞟了一眼天,最后歪头看她,“知道了没?”
“知道了。”旧是板着一张脸,却是一个小姑娘的样子,无胤的话总是带着平定的土气,而她自己,总是心浮气躁的。
是啊,大概都是三千来岁的人了吧,挺正值青春的。
但是应了一声之后,她又低着头了,在想什么,很是阴郁。
这里是灵界。
而这些人,非人,要说到底是个什么,只不过是那些个神官手底下,掌管自然万物运行规律,包括人的灵魂来去的——“其他人”
当然,雨师赤松子,火神祝融,也都在这。
这里的人也算得上是有“长大”这一个过程的,亦俗称成人礼。
无胤也不是造事而仿来到这的,只不过开海天之门的老奶奶年事已高,灵界只有寻了他过来。
这说起来也是有门面的了,海天之门这东西,在灵界算得上是一道禁忌亦是信仰。
他们信神,却从未见过天神,而海天之门,能够通往神所眷顾的人间。
而他们是不能进入那里的,就像那些神官不能在凡间与凡人说话,使用法力,这跟破了戒,犯了罪一样。
而天神说:人类的罪行恶贯满盈,你们不能触碰他们,否则也是成了罪人。
而在这种定位之下,很多矛盾和冲突造成的打脸也是不计其数,而灵界的人们总会顺服,从而蒙蔽了他们所知晓的天神的错误。
无胤之所以能够得此殊荣,来当这个开门的人,是因为他曾经是神,但,堕落成鬼。
这非常神奇,但灵界所知道的只有一样,那就是知道前半句,后半句当然不知。
那也差不多了吧,不过无胤前段时间去了沧海一趟,跟水神打交道过,超度了一只鲸魂。
不过,这种仪式感的神圣光辉给他渡了一层金,让他在灵界人的心中是那样的无所不能。
虽说无胤的确会很多功法,但没有派别,杂乱无章,为人更是阴晴不定,善恶如谜,这也可以理解。
而理解到深层的,就是她旁边这个小姑娘了。
“兆歌,你这是怎么回事,别再那发呆了。”有同伴喊她,她才醒来似的有了反应。
“哦,来了。”依旧是那种冷漠感。
很平淡的生活。
无胤也懂,这种生活等同死了一样,还不如跟着那些大鱼,去到别的地方,至少不会只会见过这家客家土楼。
而兆歌,的确也是个金碧一样的小姑娘,其实更早的时候,她还没有变得这么无聊,甚至是一个心志很高的人。
她娘也念叨过,说本来她和一个叫雨格的孩子玩的很好,不过,他不声不响的飞升了。
雨格的家族的确很奇怪,他是前世族,几乎每一个地界都有一个自己,所以雨格在某种意义上,命是很多的。
无胤阅历无数的在此笑了笑。
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真正的完美,神也会丑恶,鬼也会良善,只不过物竞天择罢了。
他大概懂了兆歌的心情,难怪会听说了自己超度了一个鲸魂是多么的震惊和动容。
鲸魂么?无胤有些苦涩。
“啊,是无胤大人吗?”有老人会上前来送一包饼给他,“您知道吗?您真的很了不起。”
“...”无胤知趣的不说话,见这语无伦次的,他也不想添乱了。
“还是让我来说吧!”后面来了一个青年,“您所超度的那条鲸,骨架竟然在海上久久不沉,如今变成了一座岛屿!”
“!”无胤还是有些动容了。
“有了这座岛,那么我们这次的成人礼可以有一个根据地了。”旁边又有人提了一句。
是的,根据地。
这个词并不奇怪,客家土楼的人大部分都是抗日战争过来的,而可惜的是,每年去成人礼的孩子,总会回不来这么几个。
而那座岛里大陆很远,仿若不属于任何一片土地,位于海域的中央,时不时有火光,美其名曰:离岛。
无胤到觉得,自己有些顺水推舟的感觉,前前后后,什么事都照应到了。
而事情的终焉...不过是那种深海巨寒的鲸魂的呼唤,他听到了而已...
“请...将我的骸骨...变成一座岛吧...”
气若游丝,即使是个附灵的回音,他都能够听到情感思绪的温度。
“嘁...嘁...”大概这就是那时候,即使是鱼鲨啃食自己的身体,他还在呼唤的话吧...
“嘁...嘁...”可,这真实的被咬着拖拉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鱼骨尾在水中无声的扑腾,化鲸闭着眼拖开四周的海压,无比奋力。
等等!这个憨憨干嘛闭着眼睛拉他!段印染真的是有这个气没那个力了,随后秒想一万个骂死自己,化鲸本来就睁不开眼睛啊!
真的是,自己什么时候这么粗心到没有爱心了!
周围难说是个什么状况,他微睁撇了一眼,全是黑黑的,鱼鲨的身影。
幸好化鲸是个妖怪,不然那些海底大佬可能直接连吞带吃了他们。
真的,有些事物的确在生杀方面是很有巨大的位置,而幸好,普通的鱼和妖怪的界限起到了作用,就譬如,人和鬼那般。
段印染的伤口在隐隐作痛,他也有些恨铁不成钢自己现在这身体状态,好似人到中年,壮士暮年那般的无可奈何,以至于他只能如若惊弓之鸟般的这样趟在海里。
他真的不在乎自己大限已至,真的,人生横祸如此多,他自是没有一次是死成的,不过是这介身体的外表足以年少俊俏,让人不会起那疑心的可怜他。
这算什么好,他也要死得销声匿迹了是么?本身天不怕地不怕的这样的自己,竟现下有些恐惧这海水凉了。
人活一世,哪有这么多矫情的无可奈何...
四周的围迫是可见得越来越紧,那般被无数小鱼围困的一介肉。
他一手结印,那说来尴尬,另一只手好巧不巧的被化鲸一直拉着,都差不多断了。
虽说不想这样的,可不由得想起少司命的追杀着如何让他以后不能大方向的动弹,他就想起来了白绫还在不知火的身上,那好说,这俩一起拉来帮他破个重围不是甚好?
毕竟他现下这样弹尽粮绝的,总觉得是自作自受...段印染如是想。
这样一看,真有种百年难得一见的既视感...
“咻——”回溯声在海水里穿梭,可段印染听着猛然不对劲的看去,这种丝线般的声音,又是何方神圣!
可段印染毕加思索须臾之后...神圣个毛线啊!肯定又个哪个彪悍的带钓鱼冲进来了!那渔夫岂不是成了又一个鱼肉!
段印染真觉得自己好累,明明被困的是自己还要随时有可能要救别人的准备...
操心命啊,死了算了。
“嗡——”这是结印到急出都已经警报起来了。
“咻——咻——”可丝线声近在咫尺!
真是要命!
回溯声,鱼围声,海里一下子形成了巨大的嘈杂,段印染却被那从未停止的丝线声给弄得心慌。
那是个什么蠢才,作为渔夫会跟着鱼一直走到这!没发现这么大动静吗!
鱼回旋围绕时,的确是有海面的波动,我的天哪,那货不以为然的觉得是个大鱼?想鱼想疯了!
段印染被逼急了,举起结印的手。
当然这不是什么自由女神的火炬...
起手一举,蓄力往自己心口胸膛去!
他是要取血为媒,竟然只是为了赶这些水里游的没有神识的东西!
内心当即一万头羊驼跑过,如果另外取血,很容易流到水里,他岂不是会引这些鱼冲着自己来!
“不要啊大人!”化鲸终于从突破重围的忙碌中回过头来一惊!
不要个什么啊,弹尽粮绝了,不想死就必须下手狠啊!段印染也不是头一回这么干了。
对,他对自己下手,不是为了自己活命,而是为了化鲸,甚至还有鬼切,还有海面上他以为的蠢蛋渔夫。
段印染是受不得别人在他面前丢了命的。
他顿时放弃了白绫的召回...
可内心石化全然在丝线抓住化鲸从而绕到他手臂的那一瞬间...
他觉得不好笑,也不想笑...但还是骂了一句:“雨师孑,我头一回觉得你的真理之线这么猥琐。”
真握了个草了,来的声音真是和钓鱼线一毛一样啊!
“你怎么又骂我了?”雨师孑从来搭不上段印染的频道,算了不管,先拉人的心情最大,他拉线一个侧身反手,脚踏构造块。
“停下啊!”段印染喊道,我都要撞上那些鱼的嘴了!后半句出于面子吞了下去。
“里面到底什么情况?”雨师孑大概知晓了,这些鱼围成的铜墙铁壁比他看起来的还要深厚。
况且刚刚被他骂了,头脑一热,差点把他破相。
冤冤相报何时了?谁能知道往事多少。
“外面的人类,你还是等我的攻击频率来拉吧。”化鲸忐忐忑忑的说着,夹中间的他其实何等的难啊!
“...”段印染不说话了,化鲸的力气才多少,刚刚差不多都尽了,幸好还有点血,冲出去应该莫得问题!
“好。”雨师孑真是盲人摸象,现在也只能这么办了。
“嗞——”往后,又构造出了几块方面。
这...怎么讲,雨师孑其实很想笑的,明明段印染是他们之间最是厉害的人,此时此刻都是个什么囧况?
被他一根线就牵着鼻子走,不得不说,爽!
“锵!”化鲸的鱼尾狠狠一甩,完全察觉不到后面段印染的死亡凝视...
要紧的,等会差不多到一个天时地利人和的时候,他就可以给化鲸背后来一个推力,依照惯性方面当然是要越大越好,撞死雨师孑那厮最好不过了!
段印染如此想。化鲸全然成了一个巨石般的存在。
“唰!”只见被甩出一个破口的好多鱼飞出...
鱼打鱼下手果然够狠。
“嘶——”雨师孑原本又一个侧身拉,但是如沉大石般的,半点拉不出动弹。
真理之线的密度已经形成了巨大的承重能力,单单是两个人,不可能会那么重吧!
“唰!”直接快步一个又一个方块冲去。
“咚——”钟铃般的声音震满整个海底,那些鱼群瞬息之间就散得没影得干干净净。
“这...”雨师孑平淡的目光又惊然起来了,这什么阵势,绝了!和他那次的明灯三千有的一比。
如按照海的传说之中...
绝不可能是化鲸!雨师孑顿时觉得自己这是什么脑坑想法。
只见那声音极处的身影发着极强的光。
雨师孑越看越不对,段印染他人呢!
周遭至海深之处,有源源不断的火升起,如此这般的明火,数不胜数,零零散散,仿佛充盈了整个海!
雨师孑吓得冷汗直起:糟,不会是那货被引爆了吧!
雨师孑立马想起自己见过的人肉炸弹...
可渐渐,那光停息了下来,雨师孑真不知自己是在这干嘛的...如此景象他除了想装死就是想撞死...
没错,段印染就在那,他好好的。
先不说谴责,雨师孑压根就没谴责!
“你先...放开我好吗?”段印染这句话真的是挤出来的,要多尴尬就有多尴尬,“真的没事了。”
“知道了。”阿黎应了一声,轻笑着松开了抱着段印染腰际的手,白绫倒是留在了他身上,“愿您安心,阴阳师殿下。”
阿黎的讪笑让段印染不好有什么吐槽,作为不知火,真的是有一些身为大妖怪的悠然自得,纵使她在你身上耍了二次的流氓也是为了救你不是吗!
简直太天经地义了!
“咻~”白绫在阿黎的控制下死死包扎着段印染的伤口,他真的是后悔莫及为毛自己要取血这个作死的举动啊!太多余了!
当然这谈起多余还是小事,关键是自己还把召回的结印给忘了!以不知火的顺势感知能力,你自残她怎么可能不知道!
结果她还真的来了,她来了,她来了,她带着白绫从身后抱着你吓跑了这些虾兵蟹将...
怎么想都有些丢人啊,段印染的羞耻感达到了巅峰,虽说自己是个阴阳师,拥有的式神也很多,但是那些式神起码是他自己养的,保护自己那也是心安理得的一件事。
但是...不知火就不一样了,完全是个神一样的存在...
“真是万分感谢啊,不知火大人。”化鲸对于上次在蜃楼对不知火的一回遭遇之后,当然可以当成“母亲”一样的亲近,虽然被不知火打了一下...
这可能就是:妈妈再打我一次吧?
“快上岸啊你们!”雨师孑壮了胆似的冲了过来,用线拉着他们三个就是往上去...
“喂,雨师小弟,放开我,我比你快。”段印染忍不了这猥琐的线了。
“切...不愧是你啊。”雨师孑提了一句,“要不是不知火我差点以为你要被那些鱼吃干抹净了!”
“哦?雨师小弟啊,做人要学会善良...”段印染直接一脚踢了他的肩膀蹬了上去,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要不然你哪天真的就会被人砍了双脚。”
瞧瞧段印染这话说得巧笑嫣然的。
“不要再上去了。”不知火冲上去拉住段印染的手制止。
“但是不上去,这家伙怎么可能会显形...”段印染已经看见了头顶的巨大的鱼影...
“不过说到底这是我要查的事,你们如果不想再继续下去,可以现在就...”段印染本来想着散伙的话,本来,这种事下去可不就是鱼群那么简单了。
“阴阳师殿下。”不知火直冲冲的打断他,更加握紧了他的手,“既然我已经被你召回,必定不可能再去除你之外别的地方了。”
“...”雨师孑看着这俩暧昧得一阵哆嗦,“而且你真的是太看得起我了,你让我怎么出去?”
“?”段印染有些看不懂他们了,雨师孑这人怎么就在这松口认怂了?他不要命吗?蠢才。
至于不知火...段印染不想多想了,一直以来,不知火只是在和他结成一种契约而已。
不知火只是个懂得感恩的妖怪,她拥有人的感情,特别是生前的意识回来之后...
甚至于,段印染还能看见她手上戴着他给的人鱼珠;这东西是抑制妖气的,但是一定程度会禁锢妖力,段印染觉得明面上是送给她一件东西,其实也是管起了闲事。
不过刚刚她所释放的妖力,看样子是出于好意的。
“呜——”大鱼呼喊...
“熊——”不知火扬起大扇在周身飞舞,甚至于还有金色的火蝶在飞。
雨师孑其实看破不说破,蜃楼那次,如果不是不知火给他段印染渡气当然是不可能有醒过来的可能...而且,还在船上同床共枕,虽然可能睡的有些拥挤...
而后就是刚刚那个场面了,总感觉不知火是个很聪睿的人,行事思维方面冷静得超乎寻常,但是...不得不说,她和段印染已经不止是契约关系了,雨师孑总是潜移默化的觉得不知火所寻找的那个心上人,根本就是...
不过呢,不知火现在难得体现了契约精神,他就不再继续想下去了。
“雨师孑!”段印染喊了他一声,“线借一下!”
!雨师孑下意识的把构造扔了过去,虽然他非常想笑。
“咻!”但是看见不知火的大扇所挟持的那个身影之时...
“好眼熟啊...”段印染看着面前的女孩,金发碧眼,是白允初的身体,却不是白允初的精神...
[殿下...滋滋...殿下你在吗?]段印染的耳边浮现小小的符阵,[紧急情况,太子殿下,您是在沧海对吗?]
[对,是我,我在。]段印染鲜明脸色很不爽,妈耶,这么明显就让他看出来九重天在追踪他,还要他干活?忒气人。
[殿下,您现在有什么心情都先放一放,毕竟现在这件事...]许常卿又知道了,在那试着稳住他。
[所以到底要我怎样?]段印染继续问道,周围的海底顿时被“白允初”充斥起万千的藤蔓...段印染直接跳起,单手挑了枪出来,抄起白绫...
[您现在遇到的这个人,是您在灵界遇到过的,叫兆歌,还记得吗?]许常卿不紧不慢的说着。
[你给我废话少说,长话短说!]段印染翩然身形冲杀,斩腾得很快,不知火都在后面挡那些被他斩死了的妖藤...
[超度她,通过鬼医的方式。]许常卿话音刚落,霎时,在不知火身后妖藤全然斩灭...段印染的枪停滞于“白允初”的喉咙分毫之差...
“你能不能别打电话的时候打架啊。”雨师孑的线气势汹汹的绑着枪尖,落叶拂过,枪上的千千结...
“你慌什么...”段印染嗤笑,头都不回,冷嘲热讽得非常不迟疑,“我若真的失了手,你以为你的力量,可以拦住我?”
再次划分出了神和人的界限。
“...”不知火有些不战而栗,但是依旧看着段印染,讪笑,“阴阳师殿下...你一定是想要救她,对吧,殿下哥哥。”
“嗯...雨师小弟啊,你难道和她朝夕相处,就没发现她的不对劲吗?”段印染好笑的对他说着,这种鬼医的心情,他自己都有些怀念啊...
“有啊,但是这不能意味着你就可以伤她一分一毫。”雨师孑微微仰头微笑着。
其实他俩都怕不知火会用实力让他们安静,毕竟会讪笑的女人总是给人一种莫须有的杀气,不过是她会对段印染较为温柔罢了。
“我都懂的。”段印染又拿雨师孑开玩笑了,那句话可真是让人意味深长啊,瞧着段印染一脸笑意雨师孑又想跟他杠了。
“赶紧拿你的线做事去。”雨师孑这句直接杀了过去。
“医者父母心,放心好了,我不是人医。”段印染收了枪,皮了一句搞得雨师孑被他急得直接上前紧跟着。
段印染其实不想和雨师孑斗嘴的时候跟不知火讲话的,毕竟总感觉会脏了她的嘴,所以直接给了她一个眼神。
“咻...”不知火放出金火蝶,一个个都小心翼翼井然有序的啄起白允初的衣服,把她人扶起来。
白允初的精神状态似醒不醒的,的确很像段印染第一次见到的兆歌,死气沉沉的。
“杀了我吧...”猛的,白允初流泪说出这样一句话...
“...”段印染才懒得管她,类似这种话真的很秀逗,你一个附身到了别人身上的鬼还要借刀杀人?
“咻——”段印染甩出长线,丝丝血红,“一念成怨,千千成结...”他闭眼念咒,须臾,蓦然睁眼,“告诉我,你因何所困。”
“真的...是你吗?”白允初的神色已经全然不同了,开始有了光芒...
四周混沌嘈杂,变幻着事物和天色...
不知何时起,有了阳光,屋舍,一树桃花...
第二十五章•太上篇•浣纱之灵•完结
微末来了来了!白允初前世——兆歌!
微末当然大家应该懂我这个人写文都是反套路
微末一直在创新,但从未被超越
微末这就是我写文的乐趣
微末开启新的故事《灵界海底墓》系列
微末嘛,我觉得有读者老爷们看不懂的原因是,习惯了单路线,单感情,单走向。
微末可是我的脑洞不允许,因为我施展不开,太单的文本剧情会让我写自闭的
微末因为明明就这么点事和人你让我如何深入阐述抒情?
微末当然,我写的剧情规格可以很肯定的说,我这个其实才是真正的小说规格,大家知道《红楼梦》的都晓得里面角色达到五百都有的吧,但是人家就是可以花样人设不重样的。
微末所以说千万不要觉得写小说和文学方面没关系。
微末这毕竟是我们中国的东西。
微末而我会发表出来全是因为我一个正经官方文社的朋友让我这么做的
微末她说我如果不发出来太可惜了
微末当然,大家不理不睬我的文章,一点都不回应我,这是大家的事情。
微末所以我的文章除非是悟性极高或者是高龄人员,那是真的没人看得懂呢
微末可能这就是人和人之间的区别吧,所以说我一开始就说过,不强求。
微末你喜欢就是一种缘分,不可能人人都会喜欢,要不然这种小说是真的强势。
微末墨香大大可是我学习的榜样呢😃
微末因为她我才对写文有如此高深的理解😁也写出了这本书
微末😃好啦,感谢各位读者老爷们的喜爱,我也爱你们这些温柔又善良的人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