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今夏带着人冲破了守卫,软鞭一挥,缠住副将的手腕,用力一拉,将他掀翻在地。
袁今夏“严世蕃,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袁今夏高声喊道。
严世蕃脸色一变,没想到袁今夏会突然出现。陆绎趁机挣脱侍卫,挥刀冲向严世蕃,绣春刀与严世蕃的折扇相撞,火花四溅。严世蕃的武功不及陆绎,几个回合便落了下风,他见状不妙,甩出一枚烟雾弹,临走前还不忘贪婪地看了白翊焱一眼:
严世蕃本督迟早会得到你。
烟雾散去,陆绎快步冲到白翊焱身边,挥刀斩断绳索,一把将她揽入怀中。
陆绎对不起,卿卿,都怪我!
他声音发颤,小心翼翼地检查她的伤势,指腹轻抚过她下巴上的红痕,眼底满是疼惜与杀意。
白翊焱扑在他怀里,再也忍不住,低声啜泣起来。袁今夏解决掉剩余的手下,走到两人身边,轻声道:
袁今夏大人,翊焱,严世蕃跑了,但我们抓到了南玄旧臣的副将,想来能问出不少他们勾结的证据。
陆绎轻抚着白翊焱的后背,眼神冰冷如铁:
陆绎“严世蕃敢觊觎我的人,这笔账,我会亲自跟他算。
回到府中,陆绎亲自为白翊焱上药,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呵护稀世珍宝,靠在他肩头,她轻声道
白翊焱都怪我,不该轻易相信那内应
陆绎不怪你
陆绎打断她,握紧她的手
陆绎是我没有护好你。从今往后,我绝不会再让你离开我的视线,更不会让严世蕃再有任何可乘之机。
袁今夏端来安神汤,看着两人相濡以沫的模样,撇了撇嘴:
袁今夏“严世蕃也太不地道了,居然抢大人的心上人!下次再让我碰到他,定要给他点颜色瞧瞧!”
月光透过窗棂,洒在三人身上。一场危机虽暂告一段落,但严世蕃对白翊焱的痴缠与算计,让这场风波,愈发凶险难测。
这一日,白翊焱坐在廊下的秋千上,指尖绕着腰间的玉佩流苏,目光落在不远处练剑的身影上。陆绎今日难得卸了飞鱼服,只着一身玄色常服,长剑出鞘时,银光匹练般划过晨光,利落的剑花挽出冷冽的弧度,却又带着几分难得的松弛。
她看得入了神,连他收剑转身都未曾察觉,直到一道阴影覆下来,带着清冽的松香气息。
陆绎看得这般专注?
陆绎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剑穗还在他指尖轻轻晃动。
白翊焱脸颊微红,从秋千上跳下来,故意板着脸:
白翊焱“不过是瞧着陆大人的剑招,破绽百出罢了。”
这话实在没什么说服力,她眼底的笑意藏都藏不住。陆绎挑眉,伸手便要去捏她的脸,却被她轻巧地躲开。
白翊焱怎么?恼羞成怒了?
她仰头看他,眉眼弯弯,像极了南玄宫墙外的月牙儿。
陆绎低笑一声,索性收了剑,伸手揽住她的腰,将人带进怀里。他比她高出一个头,低头时,鼻尖堪堪擦过她的发顶:
陆绎破绽百出?那本大人倒要请教,卿卿可有能指教我的地方?
他的气息拂在耳畔,温热的,带着几分压迫感。白翊焱的心跳漏了一拍,却还是强撑着,伸手抵在他胸膛上:
白翊焱自然是有的。只是我这剑法,只传……
她故意顿住,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白翊焱“只传心悦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