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玄旧臣残余势力与严世蕃暗中勾结,后者早已对白翊焱心存觊觎——欲借她牵制陆绎、报复陆绎
那日,白翊焱依约赴城南茶馆对接内应,刚踏入后院,便嗅到一缕龙涎香混着迷药的气息。这龙涎香是严世蕃常熏的香料,她心头警铃大作,正要转身,后脑已被重物击中,眼前一黑栽倒在地。
再次醒来时,她被绑在一间铺着波斯地毯的奢华密室里,手脚被浸过药水的麻绳捆得发麻,口中塞着绣金锦缎。雕花木门缓缓推开,严世蕃身着蟒纹常服,摇着折扇缓步走来,身后跟着南玄旧臣的副将,眼神阴鸷。
严世蕃韵儿,别来无恙?
严世蕃的目光在她脸上逡巡,带着毫不掩饰的痴迷与占有欲,指尖甚至隔空描摹着她的眉眼,
严世蕃那年你救我于危难之中,本督便对你念念不忘。陆绎何德何能,能让你这般倾心?
白翊焱浑身发冷,挣扎着想要挣脱绳索,却只换来手腕上更深的勒痕。那副将上前一步,正要粗鲁地扯她的衣襟,却被严世蕃厉声喝止:
严世蕃放肆!我让你碰她了吗?
他走到白翊焱面前,俯身捏住她的下巴,力道不容抗拒:
严世蕃本督给你两条路。要么,归顺于我,做我严府的主母,你也不用再假冒身份躲躲藏藏;要么,我就让陆绎亲眼看着,他心爱的女人,最终落得身败名裂的下场。
白翊焱眼中闪过屈辱与愤怒,狠狠偏头避开他的触碰,眼底满是决绝,当年随手救下了一个白眼狼,真不如当初让他死了算了。
严世蕃不怒反笑,摇着折扇起身:“好,有骨气。那便让陆绎来做这个选择。”他拍了拍手,心腹立刻上前,“去给陆绎送信,半个时辰内独自来西郊废宅,晚一步,就等着看他的心上人,如何被南玄旧臣‘玷污’吧。”
与此同时,陆绎和袁今夏发现白翊焱失联,正心急如焚地追查线索。袁今夏通过茶馆外的马蹄印、残留的龙涎香和迷药痕迹,很快锁定西郊方向,刚要动身,便收到了严世蕃的心腹送来的字条。
陆绎严世蕃!
陆绎看着字条上的字迹,眼底燃起熊熊怒火,绣春刀瞬间出鞘,寒气逼人,
陆绎“他竟敢觊觎我的人!”
袁今夏“大人,这明显是圈套!”
袁今夏急声道
袁今夏严世蕃既想要翊焱,又想除掉你,咱们不能让他得逞!我带一队人从侧门潜入,你正面吸引他的注意力,咱们里应外合!
陆绎颔首,指尖攥得发白:
陆绎切记小心,卿卿若有分毫闪失,我必让严世蕃血债血偿!
半个时辰后,陆绎孤身来到西郊废宅。密室里,严世蕃一只手把玩着白翊焱鬓边掉落的玉佩,一只手缠绕着她的头发放在鼻下轻嗅,见陆绎进来,笑得愈发得意:
严世蕃陆佥事果然重情重义,为了一个女人,连性命都不顾了?
陆绎放了她!
陆绎的声音冷得像冰,目光死死盯着被绑住双手双脚被迫伏在严世蕃腿上的白翊焱,心疼与醋意交织,几乎要将他吞噬。
严世蕃放了她?
严世蕃挑眉,将白翊焱拉进怀中,大手钳住白翊焱的脸,看的陆绎攥紧的拳头咯吱咯吱的响
严世蕃那得看陆佥事的诚意。自废武功,退出北镇抚司。
说完看了一眼白翊焱微红的眼眶,又加上一句
严世蕃再让她陪我一晚,我便让你们平平安安的走出这。
白翊焱眼中闪过慌乱,拼命摇头,嘴里发出呜呜的声响,示意陆绎不要答应。
陆绎看着她脖颈上因挣扎而泛红的肌肤,心头一紧,想动手将白翊焱抢过来,身后侍卫一左一右将陆绎叩住
严世蕃轻笑一声,伸手就要扯白翊焱的衣襟,指尖刚触到衣领,突然听到咣当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