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绎的眸色骤然深了,揽着她腰的手微微收紧。他低头,目光锁住她的唇,声音低沉沙哑:
陆绎巧了。本大人,正想要求教。
话音未落,他的唇便覆了下来。
不同于往日的克制与隐忍,这个吻带着几分急切的掠夺,又藏着小心翼翼的珍视。白翊焱的睫毛颤了颤,伸手环住他的脖颈,踮起脚尖,回应着他的吻。
晨光穿过枝叶,斑驳地落在两人身上,檐角的水珠还在滴答,却像是成了这方天地里最温柔的背景音。
不知过了多久,陆绎才缓缓退开,指尖摩挲着她泛红的唇角,眼底是化不开的浓情。
陆绎“你可知,自从你说要留在我身边那日起,我便再没想过放你走。”
他轻声说道
白翊焱我知道
她埋进他的怀里,声音闷闷的,
白翊焱我也没想过要走
陆绎轻笑,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动作温柔得不像话。
陆绎前些日子,岑福去南玄办差,带了些你爱吃的蜜饯回来。
他忽然道
陆绎在书房的柜子里,你去瞧瞧,合不合口味。
白翊焱眼睛一亮。南玄的蜜饯,是她幼时最爱的零嘴,来了京城之后,便再没尝过了。她抬头看他,眼底满是惊喜:
白翊焱你特意让岑福带的?
陆绎挑眉,故作漫不经心:
陆绎顺手罢了
可他耳尖泛起的微红,却出卖了他。
白翊焱忍不住笑出声,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印下一个浅浅的吻
白翊焱谢谢你陆绎
说完,她便像只偷腥的猫儿,转身跑进了书房。
陆绎站在原地,抬手摸了摸被她吻过的地方,唇角的笑意久久不散。
他望着她的背影,眸色深沉。
他知道,她的身份终究是隐患,南玄与大明朝的邦交,朝堂上的明枪暗箭,都可能成为他们之间的阻碍。
可那又如何。
他是锦衣卫指挥使陆绎,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更何况,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
书房里传来白翊焱的轻呼,想来是瞧见了那满满一匣子的蜜饯。陆绎缓步走进去,便看见她正拿着一颗梅子蜜饯往嘴里塞,嘴角沾了点蜜渍,像只餍足的小狐狸。
陆绎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他无奈地摇头,拿起帕子,替她擦去嘴角的蜜渍。
白翊焱含着蜜饯,含糊不清地说:
白翊焱“好吃……比宫里的还要甜。”
陆绎看着她眉眼弯弯的模样,心头一片柔软。他忽然想起什么,从袖中取出一枚玉佩,递到她面前。
玉佩是暖玉雕琢而成,上面刻着繁复的云纹,还有一个小小的“绎”字。
白翊焱这是……
白翊焱停下动作,有些疑惑。
陆绎我母亲留下的
陆绎本该传给我的妻子
他握住她的手,将玉佩放在她的掌心,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白翊焱握着掌心的玉佩,温热的触感从指尖蔓延到心底。她看着陆绎眼中的认真,鼻尖一酸,眼泪险些掉下来。
陆绎的心猛地一颤,伸手将她拥入怀中,下巴抵着她的发顶
窗外的阳光正好,微风拂过,带来淡淡的花香。
没有朝堂的纷争,没有查案的凶险,只有他们两人,在这方小小的天地里,守着这片刻的岁月静好。
而有些心意,不必多说,早已在彼此的心底,生根发芽,枝繁叶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