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今天晚上回来吗?”
顾毅衡“怎么了?”
江月“今天元宵节啊。”
江月从被子里出来,下床,赤脚走到他面前,低头整理他的领带,漫不经心的说道。
顾毅衡表情微变,覆住江月纤细的手,笑了笑,说,
顾毅衡“放心,今晚我一定回来。”
江月“嗯。”
江月心为之雀跃,踮起脚,轻轻在他脸上啄了一口,尔后低下羞红的脸。
顾毅衡哑然失笑,勾起江月的下巴,重重吻住她的唇,吻了一会,松开她,沉着眸子,笑道:
顾毅衡“等我。”
江月点头,笑着目送他离开,等他的身影走远了,房间重回寂静,江月抬起麻木的双脚,重重揉搓了一会。
元宵节,公司竟然一人发了一袋汤圆,江月拿着沉甸甸的汤圆,微微发愣。
这样一来,省了买汤圆的钱,这样一想也没什么不好的。
终于等到下班,江月收好东西,往公司外面走,外面的积雪还未融化,寒冷的空气袭来,江月白皙的脸上红了一片。
经过那条巷子,江月下意识的加快脚步,之前在这里所发生的事情,一幕幕浮现,江月忍不住哆嗦一下。
等走过那条巷子,江月长吁一口气,刚想掏出手机,却与面前的男人撞在一起,男人高大的身躯遮盖所有光线。
往上看,一张熟悉的面孔,江月腿不自然的往后退了退,想从雪地上爬起来,男人见势一把抓住她的衣领。
江月大力挣扎着,不停捶打,却无济于事。
男人不耐烦的捂住她的嘴,碎了口痰,怒道:
阿伟“你给老子安分一点,不想死的话。”
江月挣扎的手垂在空中,鼻子前传来难闻的气体,意识逐渐模糊不清,她撑起眼皮,看着面前的男人,熟悉的恐惧感再度袭来,她昏厥过去,重重倒在纯白的雪地里,乌黑的长发散在四处。
阿伟搓了搓双手,厌恶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女人,将她一把扛起,丢进车里。
戴着眼镜的男人看见江月,自觉的腾出地方,又看向阿伟,问,
陌生男子“你没伤到她吧。”
阿伟不禁一笑,回,
阿伟“怎么会,老大说的话怎么可能不遵守。”
陌生男子“那还差不多。”
戴眼镜的男人说着坐到驾驶座上,缓缓启动车子。
一盆冷水毫无怜惜的倒在她身上,江月从混沌之中睁开双眼,冰冷的水顺着头发流下来,遮挡住视线,江月不自然的动了动,才发现手脚被绑的死死的。
周遭是黑暗的,她看不清任何东西,她艰难的挪动身体,在下一秒,身体撞在坚硬的墙壁上,她不禁痛呼一声。
陆逸言“想逃到哪里去?”
黑暗中,骤然响起一道冰冷的男声,江月身体下意识的缩了缩,浑身不停在颤抖。
她紧紧咬着唇,突如其来的光亮让江月不自然的闭上眼,过了良久,她怯怯的睁开双眼。
陆逸言冷酷的脸映入她眼里,她瞪大眼睛,像被别人扼住喉咙,发不出一点声,快要窒息而亡。
陆逸言从沙发里走下来,黑色的皮鞋停在江月面前,江月抬起麻木的脸,陆逸言勾起薄唇,用力捏住她纤细的下巴,江月感觉下巴就要被他捏的粉碎。
陆逸言“想逃吗?”
他轻蔑一笑,眼神冷若冰霜,江月能够感受到,他因怒气而微微颤抖的身躯。
江月不屑冷笑,倔强的瞪着他,咬牙切齿道:
江月“逃?为什么要逃?”
陆逸言用力板过她的头,禁锢住她,冷漠的笑出口,
陆逸言“江月,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逞强什么?”
江月“陆先生您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您的意思呢?”
江月勾起讥讽的唇角,冷着一张脸。
他骤然松开她,
陆逸言“我还以为,你会懂事一点,没想到,这么久了,你一点好歹都不知道。”
他在笑,声音冰冷至极,江月瘦弱的身躯不禁微微颤抖。
地面上湿漉漉的,冰冷的水,她的四肢都僵硬不堪,她垂下头,凌乱的长发遮住脸。
她一言不发,浑身发抖,牙齿不停打颤,手指抓紧地毯。
顷刻,陆逸言在她面前蹲下,强迫她直视他,
陆逸言“江月,你始终没有弄清游戏规则。”
江月狠狠地别开脸,冷笑,
江月“你到底想怎么样?”
陆逸言站起来,高大的身躯挡住她所有的光线,居高临下的俯视她,冷笑道:
陆逸言“江月,我要征服你,我要听你亲口说你离不开我,说你需要我。”
这个男人无药可救,病入膏肓,变态至极,心狠手辣。
江月“陆逸言,你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她突然直勾勾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说道。
陆逸言眸子沉了几分,一动不动的看着她,过了良久,冷冷地笑了一下,抓住她微卷的长发,江月感到头发一阵刺痛,被迫抬起脸,倔强的瞪着他。
陆逸言“爱?你不觉得很可笑么?江月,我爱你,”
他修长的手抚上她的脸,顿了顿,
陆逸言“爱到想置你于死地,江月,这是你所谓的爱么?那么我简直爱惨了你。”
江月惊恐万状,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陆逸言,她害怕,他轻而易举的就要了她的命。
陆逸言又开口了,声音冰冷,
陆逸言“江月,我可以慢慢折磨你,也可以亲手毁掉你,你说,哪个更好呢?”
江月猛的甩头,声音发颤,哀求道:
江月“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求求你,我求求你。”
长时间的缺水,江月嘴唇都裂开了,发声牵扯到嘴角,阵阵疼痛传来。
陆逸言“放?江月,你真是太天真了,等我哪天对你倒尽了胃口,或许我会放你走,只不过,那天没有到,你只能任由我玩弄。”
陆逸言捂住她惊恐的双眼,俯下身,在她耳边说道。
江月面如死灰,绝望的闭上眼,眼前的男人不费吹灰之力,轻易毁掉她所有的希望。
他就是一个刽子手,冷漠的夺走她仅有的生命,她什么也不剩了,一颗心被踩的粉碎,连同她的自尊,全已殆尽。
陆逸言面无表情的松开江月,用手拍了拍衣摆,侧过头,吩咐道:
陆逸言“阿伟,去给江小姐安排房间,别忘了,给她准备一套新的衣服。”
阿伟忙低下头,恭敬道:
阿伟“是!”
江月被人扛起来,又被放在柔软的床上,她始终闭着眼,女仆来替她换衣服,她麻木不仁,任由着她们随意摆布,她像个洋娃娃,任由着别人随意玩弄。
她的自尊被狠狠的碾碎,连同她整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