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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以看着马嘉祺紧紧的皱着眉。
她直言。
池以“就你这样,谁看了不说害怕?”
池以淡淡的扯了扯唇角,她抬脚往马嘉祺靠近了几分。
准确的来说,是靠近了马嘉祺的画几分。
池以“你这画市场价能有多少?”
池以看着马嘉祺,眸子中染着点点笑意。
池以“要不你送我几幅?”
,马嘉祺冷眼看过池以,很快他就侧过头不再看向池以了。
但是嘴边还是忍不住的吐槽着。
马嘉祺“神经病。”
马嘉祺背对着池以,他凝视着自己的画作。
他不明白,为什么都这样了,池以还是不愿意走?正常情况下,她不应该哭着跑出去吗?
还笑吟吟的为他讨画。
真是有病。
这画并不值钱,就算值钱又能怎么样呢?
这画一拿出去,所有人都会知道,他是一个内心扭曲的怪物。
这画就像是他,见不得光的。
池以“你不上课就是为了跑过来画画?”
池以嘴角弯着笑着看向马嘉祺。
不过马嘉祺留给她的只有一个背影。
刚进门的时候,池以可能会被这些画给吓到,但是看习惯了,倒也就觉得无所谓了。
不过是诡异的画。
池以轻轻地笑着,她随口一说。
池以“你好叛逆哦。”
连带尾音都带着调调。
毕竟这也算是发现了一个马嘉祺的小秘密了。
是一个很好的开头。
马嘉祺回过头,他眸子清冷的看着池以。
马嘉祺“你不上课跑过来跟踪我?”
校服外套已经被马嘉祺脱掉了,他现在外面便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
就这天,池以都得冷的哆嗦,可是马嘉祺却很奇怪,他好像是不怕冷一样。
他就像是外面的那颗槐树,在这样的季节开了花。
奇怪。
池以“话也不能这也说。”
池以干干的笑着。
池以“毕竟我是请过假了的。”
马嘉祺挽唇一笑。
他坐到一旁的凳子上,随手拿过一旁的调色盘。
他这是又要画画了。
房子里没有多余的凳子,只有一放石膏像的木块,池以可怜巴巴的和石膏像挤一个木块坐着。
她撑着下巴看向马嘉祺。
池以“你不冷吗?”
话音落下,池以便屁颠屁颠的走到了一边,将马嘉祺放在那画上的外套拿来起来,她走到马嘉祺身边将衣服披到了他的身上。
池以“你还是穿着吧,你这样不得冻感冒?”
看着和石膏像坐在一起的池以,马嘉祺拿着画笔的手顿了顿。
他放下了手里的东西,然后将外套穿好。
注意到池以的视线,马嘉祺在面前的画板上轻轻的画着。
他还不忘说一句。
马嘉祺“别看着我。”
池以双手撑着下巴,她直直的看着马嘉祺,语气有些不解的小声问道。
池以“你说你长得那么好看,为什么要自杀啊?”
池以的声音不算大,但是马嘉祺却听个清楚,他拿着画笔的手愣住了。
马嘉祺“管你什么事。”
他的两个秘密都被眼前这个,不过见过两次面的女生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