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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礼成

琅琊有月,时光为你

2026年的初雪,比往年来的更早一些。十一月初,细碎的雪花便纷纷扬扬地洒在北京城,为灰瓦朱墙覆上一层薄薄的糖霜。胡先煦刚刚结束《即刻上场》最后一轮密集的宣传,带着一身风尘仆仆和卸下重担的轻快,回到了他位于东城胡同深处的小院。

这是他两年前悄悄置办下的,一处闹中取静的老四合院。不大,但方正,院子里有棵有些年头的枣树,夏日荫凉,秋日挂果。正房被他改造成了书房和客厅,东厢房是卧室,西厢房空着,他说,留给未来的琴房或者茶室。林月第一次来的时候,正是枣子成熟的季节,他笨手笨脚地用竹竿打下几颗,洗了递给她,青红的枣子咬下去,脆甜里带着微涩。她笑他:“大明星还亲自打枣?”他挠头:“这儿是我的‘山洞’,进了这儿,就只有胡先煦。”

此刻,胡先煦站在廊下,看着雪花无声地落在青砖地上,很快化开,留下深色的水渍。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林月发来的消息:“刚出排练厅,雪真大。你到家了?”

他回:“到了。枣树都秃了,等你回来,只能赏雪了。” 附带一张院中雪景。

林月很快回复:“雪也好。清净。我大概还有一周,《薪火》最后三场联排,然后就能喘口气了。”

“我去接你。” 胡先煦打字。

“好。”

对话简短,却带着经年累月磨合出的默契与暖意。他们不再需要时时刻刻的黏腻,一句“到家了”,一句“去接你”,便胜却千言万语。

一周后,胡先煦如约开车去国家京剧院接林月。他特意换了辆不常开的低调轿车,停在剧院侧门不太起眼的地方。等了约莫半小时,才看到林月裹着厚厚的白色羽绒服,围着那条他多年前送的烟灰色围巾,背着一个巨大的帆布包,从门里匆匆走出来。她瘦了些,下巴尖了,但眼睛依然清亮有神,只是眼底带着明显的疲惫青影。

她拉开车门坐进来,带进一股室外的寒气,还有隐约的油彩和汗水混合的味道——那是属于排练场的独特气息。

“累坏了?”胡先煦发动车子,暖气徐徐送出。

“嗯。”林月靠在椅背上,闭上眼,长长舒了口气,“最后一场联排,跟乐队合成,差点要了老命。几个高腔,感觉嗓子都要劈了。” 她的声音果然有些沙哑。

胡先煦从保温杯里倒出早就准备好的温水,递过去:“润润喉。回家给你炖梨汤。”

林月接过,小口喝着,温热的水流划过干涩的喉咙,带来一阵舒适的慰藉。她侧过头,看着胡先煦专注开车的侧脸。窗外流转的灯光在他脸上投下明暗交错的光影,比之少年时,轮廓更加分明坚毅,下颌线清晰利落,唯有那双眼睛,在望向她时,还保留着当年的清澈与温柔。

“你看什么?”胡先煦察觉到她的目光,嘴角微扬。

“看你啊,”林月坦然道,“胡大律师最近很火嘛,地铁里都是你的广告。”

《即刻上场》的热播,让“江晨”这个角色深入人心,胡先煦也迎来了新一轮的知名度攀升。但他似乎比以往更加从容。

“火不火的,也就那样。”他打了转向灯,车子拐进胡同,“戏播完了,角色留在那儿了,我得继续往前走。倒是你,《薪火》准备得怎么样了?听你嗓子这样,有点担心。”

“没事,就是这几天用嗓过度,休息两天就好。”林月揉了揉太阳穴,“戏……磨了快两年,感觉终于有点样子了。老师说我最后那场独白,有点‘人戏不分’的意思了,不知道是夸是贬。”

“肯定是夸。”胡先煦笃定地说,“‘人戏不分’,是最高境界。就像我演林旭最后那场,有时候觉得自己就是他了。”

车子停在小院门口。胡同里很安静,只有雪花扑簌簌落下的声音。两人下车,胡先煦很自然地接过林月沉重的帆布包,另一只手牵着她。她的手在他掌心里,冰凉,但很快被焐热。

推开院门,枣树光秃秃的枝桠上积了薄雪,在月色和廊下灯笼的光晕里,宛如琼枝玉叶。院子里被打扫得很干净,青石小径上只有他们新踩出的两行脚印。

“先洗个热水澡,驱驱寒。”胡先煦把她推进浴室,“衣服给你放门口了。”

等林月洗完澡,穿着他宽大的家居服,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来时,厨房里已经飘出冰糖雪梨的清甜香气。胡先煦正系着围裙,守着砂锅,用小勺慢慢搅动。暖黄的灯光笼罩着他,锅里的热气氤氲升腾,模糊了他的轮廓,显得格外居家而温暖。

林月靠在厨房门框上,看着这一幕,心里某个角落软得一塌糊涂。这些年,他们在各自的领域冲锋陷阵,像两把出了鞘的剑,锋利、明亮,却也难免孤寒。只有回到这个小小的院落,褪去所有的光环和铠甲,他可以是系着围裙为她炖一碗梨汤的寻常男子,她可以是穿着他衣服、头发滴着水的惫懒女子。这里没有镜头,没有观众,只有彼此,和这人间烟火气。

“看傻了?”胡先煦回头,看到她怔怔的样子,笑了,“过来,尝尝甜度够不够。”

林月走过去,就着他的手,尝了一小勺温热的梨汤。清甜润泽,一直暖到胃里。

“刚好。”她点头,看着他眼下淡淡的青黑,伸手抚了抚,“你也累了,宣传期刚过,又飞来飞去的。”

“不累。”胡先煦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脸颊边蹭了蹭,目光沉沉地落在她脸上,“林月,我们认识多久了?”

林月算了算:“从2018年秋天在国图,到现在……八年了。”

“八年。”胡先煦低声重复,眼神里有种她看不懂的复杂情绪,像是感慨,又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够长了。”

“是啊,够长了。”林月应和着,心里却因为他这声感叹,莫名动了一下。

那晚,他们像往常一样,窝在客厅的沙发里。胡先煦处理一些工作邮件,林月看《薪火》的剧本,时不时用笔标注。屋子里只开了一盏落地灯,光线柔和,暖气充足,安静得只有书页翻动和键盘敲击的细微声响。雪还在下,衬得屋内愈发温暖静谧。

林月看着看着,眼皮开始打架。连日高强度的排练透支了她的精力,此刻在熟悉安心的环境里,困意排山倒海般袭来。她头一歪,靠在胡先煦肩膀上,手里的剧本滑落到地毯上。

胡先煦停下敲键盘的动作,侧头看她。她闭着眼,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呼吸均匀绵长,已经睡着了。卸下所有防备和努力的她,显得格外柔软,甚至有些稚气。他小心翼翼地将她的头挪到更舒适的姿势,让她枕在自己腿上,又拿过旁边的毛毯,轻轻盖在她身上。

做完这一切,他没有继续工作,只是低头,静静地凝视着她的睡颜。八年的时光,从图书馆初遇的青涩,到如今相守的默契,一幕幕在脑海里闪过。她陪他走过籍籍无名的岁月,见证他每一次的尝试、挫折与绽放;他也看着她从练功房里磕磕绊绊的女孩,一步步成长为舞台上光芒初绽的角儿。他们是彼此最忠实的观众,也是最犀利的镜子,映照出对方的优点,也包容着各自的棱角与脆弱。

事业上,他们早已能独当一面,在各自的天空下熠熠生辉。那么生活呢?这个他们共同经营、卸下一切伪装的小小院落,这份历经时间沉淀、愈发醇厚踏实的感情,是不是也该迎来一个更郑重的命名,一个更稳定的归宿?

一个念头,在他心里盘旋了许久,今夜,在这雪落无声的静谧里,变得无比清晰而坚定。

他轻轻抽出被林月压住的胳膊,从沙发旁的抽屉深处,取出一个深蓝色天鹅绒的小盒子。盒子有些旧了,边角甚至有些磨损,显然被摩挲过很多次。他打开盒子,里面静静躺着一枚戒指。款式极其简洁,素圈,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只在戒指内侧,刻着两个极小的符号:一个月亮,一个抽象的胶片齿孔。月光与光影,是她与他的世界。

这枚戒指,他准备了很久,却一直没找到最合适的时机。总觉得还不够,还差一点。差一点功成名就?差一点尘埃落定?都不是。直到此刻,看着她毫无防备地睡在自己身边,呼吸清浅,岁月静好,他才明白,他等待的不是某个外在的“时机”,而是内心完全的确认——确认无论前路是鲜花掌声还是荆棘密布,他都想,也都能,与她并肩同行,共度余生。

他合上盒子,没有叫醒她,只是将它紧紧握在掌心,感受着那微小而坚硬的存在。窗外的雪,似乎下得更大了。

接下来的日子,平静而充实。林月专心准备《薪火》的首演,胡先煦则开始接触新的电影剧本,同时为第二年国家话剧院的新戏做准备。两人各忙各的,但每天总会抽出时间,一起吃饭,聊聊彼此的进展,或者只是安静地待着。

《薪火》首演前三天,林月进入了最后的冲刺阶段,索性住回了剧院宿舍,方便随时排练调整。胡先煦没有去打扰她,只是每天定时给她发消息提醒吃饭休息,晚上睡前通个简短的电话,听她说说排练的进展,或者只是听听她的呼吸声。

首演前一天晚上,林月在电话里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和紧张:“胡先煦,我有点怕。”

“怕什么?”胡先煦问,声音通过电流传来,平稳而有力。

“怕演不好,怕对不起这两年的心血,怕……让大家失望。” 她难得地流露出脆弱。

“林月,”胡先煦叫她的名字,一字一句,清晰地说,“记得你跟我说过,舞台吃人,也养人。你把心搁上去,它就不会负你。这两年,你的心血,你的汗水,你的每一个不眠之夜,舞台都看着呢。它不会负你。我,也不会。”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林月带着鼻音的一声“嗯”。“我知道了。你明天……会来吗?”

“当然。”胡先煦笑了,“第一排,最中间。我说过,要第一个看。”

2026年12月15日,国家大剧院戏剧场,《薪火》首演。

能容纳近千人的剧场座无虚席。灯光暗下,大幕拉开,一个关于戏曲传承与创新的故事,在现代化的舞台布景与传统戏曲程式的交织中,徐徐展开。林月饰演的年轻戏曲演员“苏念”,执着于将一出濒临失传的老戏搬上现代舞台,在理想与现实、传承与创新、个人情感与时代洪流间艰难抉择。

两个小时的演出,林月的表演堪称惊艳。她将传统花旦的唱念做打与现代话剧的表演方式巧妙融合,既有戏曲的韵律美,又有现代戏剧的情感冲击力。尤其是最后一场,面对恩师的不解、市场的冷遇、内心的动摇,她那段长达十五分钟的独角戏,用唱、念、做、舞,将一个艺术传承者的坚守、彷徨、痛苦与最终破茧重生的心路历程,展现得淋漓尽致。当她最后以一段高亢入云、却又婉转悱恻的唱腔,将那出老戏的魂灵“唤回”舞台时,全场掌声雷动,久久不息。

胡先煦坐在第一排正中,目光一刻也未离开过台上的林月。他看着她哭,看着她笑,看着她挣扎,看着她蜕变。他比任何观众都更清楚,这光彩夺目的两个小时背后,是两年怎样的呕心沥血,是无数次推翻重来的自我怀疑,是汗水浸透练功服的无数个日夜。他的掌心因用力鼓掌而微微发痛,眼眶也有些发热。不是为剧中人的命运,而是为他爱的这个女子,为她终于在这片她挚爱的舞台上,绽放出了最夺目的光芒。

演出结束,主创人员上台谢幕。林月站在中央,灯光打在她身上,戏服未脱,妆面犹在,额角还有未擦干的汗渍。她对着台下深深鞠躬,抬起头时,目光精准地找到了第一排的胡先煦。四目相对,她看到他眼中毫不掩饰的骄傲、欣赏,还有更深沉的、难以言喻的情感。她对他微微弯起嘴角,那是一个只有他们懂的、卸下所有舞台面具的、属于林月的笑容。

庆功宴林月没有参加。她换下戏服,卸了妆,婉拒了所有人的邀约,从后台的侧门悄悄离开。冬夜的寒风扑面而来,她却觉得浑身滚烫,演出成功的兴奋与巨大的疲惫交织在一起。

刚走出几步,就看到胡先煦靠在车边等她。他穿着黑色大衣,围着灰色围巾,手里捧着一大束洁白的百合,在路灯下显得长身玉立。

她快步走过去,他张开双臂,将她紧紧拥入怀中。戏服换成了常服,油彩换成了素颜,但那股从骨子里透出的、属于舞台的热度还未散去。他抱得很紧,仿佛要将她身上所有的光芒和热量都汲取过来。

“演得太好了,林月。”他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带着一丝沙哑,“苏念就是你,你就是苏念。”

林月把脸埋在他胸口,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演出结束后那种悬浮的、不真实的感觉才慢慢落地,化为实质的疲惫和满足。“累。”她闷声说,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知道。”他松开她,仔细端详她卸妆后略显苍白的脸,眼底有红血丝,“回家,给你炖了汤。”

车上,林月累得几乎睡着。胡先煦将暖气开足,把她的座椅调低,让她能舒服地休息。车子平稳地驶过长安街,窗外流光溢彩,映在她安静闭合的眼睑上。

回到小院,已近午夜。雪又下起来了,细细的,在灯笼光晕里像飞舞的银屑。胡先煦牵着林月的手,穿过安静的院落。推开正房的门,温暖的空气夹杂着食物的香气扑面而来。桌上摆着几样清爽的小菜,中间是一个小巧的紫砂炖盅,盖子虚掩着,冒出袅袅热气。

“先喝点汤,暖暖胃。”胡先煦盛了一碗汤递给她,是加了枸杞和红枣的鸡汤,撇去了油花,清澈见底,香气扑鼻。

林月小口喝着,温暖的汤汁顺着食道滑下,熨帖了紧绷的神经和冰冷的四肢。她环顾四周,发现屋里有些不同。茶几上多了一个细颈白瓷瓶,里面插着几枝含苞待放的白梅;书架上她常翻的几本戏曲理论书,被挪到了更顺手的位置;甚至她惯用的那个青瓷茶杯,也被洗净了放在她手边。

她心里微微一动,抬头看向胡先煦。他正坐在对面,没有动筷,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喝汤,眼神深邃,似乎藏了很多话。

“看什么?”她放下碗,问。

“看你。”他答,目光温柔得像能融化窗外的冰雪,“看你从台上光芒万丈的林月,变回会累、会饿、会在我面前撒娇的林月。”

林月脸一热,别开视线:“谁撒娇了。”

胡先煦低低地笑了,没有反驳。他起身,走到她面前,单膝跪下。

林月的心,在那一刻,猛地漏跳了一拍。她看着他,看着他眼中映出的自己的倒影,看着他从口袋里取出那个深蓝色的天鹅绒盒子,看着他缓缓打开,露出里面那枚简洁至极的素圈戒指。屋内很安静,只有炉火上炖盅发出的细微“咕嘟”声,和窗外雪花落下的簌簌声。

“林月,”胡先煦开口,声音不高,却异常清晰沉稳,带着一种经过深思熟虑的郑重,“我们认识八年了。这八年,我看着你在练功房流汗,在舞台上发光;你陪着我从懵懂到清晰,从忐忑到坚定。我们见过彼此最狼狈的样子,也分享过最闪亮的时刻。我们像两棵树,各自努力向着天空生长,根却紧紧抓在一起。”

他顿了顿,深吸一口气,继续道:“我以前总想,要等一个最好的时机,等我更有成就,等你也功成名就,等一切都‘够好’了,再来问你这句话。但《薪火》今晚首演,我看着台上的你,忽然就想明白了。没有所谓的‘最好时机’,只有‘就是现在’。现在,你刚刚完成了一部对你意义非凡的作品,我为你骄傲得无以复加;现在,我们都比八年前更清楚自己想要什么,能承担什么;现在,在这个我们一点一点布置起来的家里,只有你和我,和这场安静的雪。”

他举起戒指,那枚小小的素圈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林月,我爱你。爱那个在国图安静看书的你,爱那个在舞台上光芒万丈的你,爱那个会为一句唱腔较劲到深夜的你,也爱这个此刻坐在我面前、疲惫却真实的你。我不想再等什么‘更好的时机’了,我就想现在,问你:你愿意嫁给我吗?愿意让我们的根,从此缠绕得更紧,一起面对未来所有的风雨和阳光吗?”

没有华丽的辞藻,没有刻意的浪漫,只有朴素至极的话语和一双盛满了全部真诚与期待的眼睛。林月的视线模糊了,泪水毫无预兆地涌上来。她想起八年前图书馆那个敲着桌面打拍子的青涩男生,想起平安夜路灯下那个递来苹果和月亮项链的紧张少年,想起无数个隔着屏幕互相打气的日夜,想起他总是在她最需要时出现的笃定身影,想起刚才在剧场里,他望向她时那骄傲而深情的目光……八年时光,如电影镜头般在眼前飞速闪过,最后定格在眼前这个男人单膝跪地、掌心托着一枚戒指的此刻。

她伸出手,不是去接戒指,而是轻轻抚上他的脸颊。他的皮肤温热,能感觉到微微的胡茬。她流着泪,却笑得无比灿烂,用力点了点头。

“我愿意。”她说,声音哽咽,却异常清晰,“胡先煦,我愿意。”

胡先煦眼眶也瞬间红了。他小心翼翼地将戒指从盒中取出,托起她的左手,将那枚带着他体温的素圈,缓缓推入她的无名指。尺寸刚刚好。

戒指戴好的那一刻,仿佛有什么东西,尘埃落定。胡先煦站起身,将她紧紧拥入怀中。林月也用力回抱着他,泪水浸湿了他胸前的衣料。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拥抱着,听着彼此的心跳,感受着这份跨越八年时光、终于落定的承诺。

窗外的雪,不知何时下得大了些,纷纷扬扬,将小小的院落装点成一个纯净无瑕的世界。屋内的灯光温暖而恒久,映照着这对相拥的恋人,和他们指间那枚简单却意义非凡的戒指。

八年长跑,始于图书馆一次偶然的对视,终于冬日雪夜一个郑重的承诺。他们的爱情,没有惊心动魄的狗血剧情,没有轰轰烈烈的生死离别,有的只是在各自领域里的默默努力,是互相支撑着走过低谷的坚实臂膀,是分享成功时无需多言的懂得眼神,是无数个平淡日子里积累起来的信任与深情。

未来或许还有更长的路要走,更大的舞台要登,更多的挑战要面对。但今夜,在这个被雪拥抱的小院里,他们握住了彼此的手,也握住了共度余生的笃定与勇气。

琅琊有月,时光为你。他们的故事,从一句“同学,请问几点了”开始,以一句“我愿意”开启了崭新的篇章。而这,只是序曲之后的,第一段华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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