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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火影扉间穿越整顿木叶

日斩坐在和室里,指尖夹着烟斗,烟雾升向横梁。

窗外的樱花落了满地,像一层淡粉色的雪。

他等了。

等两个本该在战场上厮杀,却被他亲手推开的学生。

这些年,自来也浪迹天涯写他的小说,纲手赌遍诸国躲着村子。日斩不止一次幻想过重逢的场景——或许是在某个,自来也醉醺醺地拍着他的肩喊“老师”,纲手叉着骂他老不修。

可现在,只有沉默。

烟斗里的火星明灭,日斩叹了口气。

他多希望那个总捧着卷轴、眼睛亮得像星星的学生也在。那个永远精力旺盛,能把最枯燥的封印术讲得像的孩子……可惜,回不去了。他当年的那些“小失误”,早成了烂在骨血里的疮。

“吱呀——”

拉门被推开的声音很轻,却像重锤砸在日斩心上。

自来也高大的身影堵在门口,风尘仆仆,肩上还沾着砂隐的黄土。他看到日斩时,眉头皱成了疙瘩,生硬地点了点头。

“老师。”

日斩的胸口暖了暖,紧绷的肩膀松了些。还好,这小子看起来还算硬朗。“回来了?坐吧,茶和都备着。”

自来也没动,脚尖碾着门槛,语气发涩:“纲手她……”

“我知道她不愿回来。”日斩打断他,指尖摩挲着烟斗,“但你会把她带来的,对吧?”

自来也张了张嘴,最终只是闷哼一声,走到桌前坐下。

他刚端起,拉门突然“砰”地被踹开!

纲手的身影像一阵狂风卷进来,查狂暴得几乎要掀翻屋顶。她柳眉倒竖,杏眼圆瞪,一巴掌拍在桌上——实木的桌面当即裂了条缝。

“猿飞日斩!”她咬着牙,声音里淬着冰,“你还敢叫我回来?!”

日斩看着她。

那双和千手柱间如出一辙的棕色眼睛,本该像一样明亮,此刻却盛满了伤、怒、还有藏不住的委屈。像被暴雨打蔫的向日葵。

纲手一把夺过自来也手里的,仰头灌了个,又抢过日斩面前的壶,对着嘴猛喝。液顺着她的下巴淌下来,打湿了衣襟。她把空壶“哐当”砸在桌上,刚要开口骂,眼眶却红了。

她猛地闭紧眼,深吸一口气,指节攥得发白。

房间里的空气像凝固了一样。

日斩看看自来也——他盯着空,眼神空洞得像丢了魂。再看看纲手——她背对着他,肩膀微微颤抖。

心口像被苦无扎了一下,疼得他喘不过气。

“欢迎回家。”他轻声说。

自来也的手指猛地一颤,纲手的背影僵住了。

沉默又蔓延了片刻,自来也终于抬起头,声音沙哑:“我们见到二代大人了。”

日斩吸了口烟,缓缓吐出:“嗯。”

“他要废了你。”自来也的眼神像刀子,“你知道?”

“知道。”日斩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的天气,“他把我的错处,一桩桩一件件,都钉在了我脸上。”

自来也猛地拍桌:“那你就眼睁睁看着?!你是火影啊!”

纲手也转过身,眼睛里还带着红血丝:“老师,你不能就这么……”

“我老了。”日斩打断她,指尖的烟斗抖了抖,“二代大人说得对,我守不住村子了。”他想起了琵琶湖——那个陪他走过风风雨雨的女人,已经走了五年。没有她的日子,每一天都像蒙着一层灰,麻木得让人窒息。

“那你叫我回来干什么?”自来也的声音里带着哭,“叫我把纲手带来,就是为了看你被赶下台?”

日斩抬眼,眼神锐利起来:“别糊涂,自来也。你知道我要什么。”

自来也的脸白了白,嘴唇哆嗦着:“你想让我们帮他?”

“是。”日斩笑了笑,烟雾模糊了他的皱纹,“二代大人不需要帮忙,但有你们在他身边,村子的过渡会稳些。你以为团藏那群人,会乖乖交出权力?”

纲手猛地站起来,查再次爆发:“你疯了?!我们凭什么帮他?!”

“凭你们是千手的后人,是木叶的。”日斩看着她,眼神里带着恳求,“纲手,村子需要你们。”

纲手的眼泪终于掉下来,砸在桌面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自来也低下头,把脸埋进手掌里,肩膀剧烈地抖动着。

日斩拿起烟斗,重新点燃。

烟雾缭绕中,他仿佛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站在二代大人身后,看着柱间和扉间的雕像,发誓要守护木叶一辈子。

可惜,他食言了。

现在,该把接力棒交出去了。

交给那个从坟墓里爬出来的“ ghost”,交给这两个被他辜负过的学生。

希望还来得及。

自来也猛地灌下最后一口,重重磕在桌案上。

“他当然要动长老团!那老东西……”

话音里的愤懑还没散尽,他瞥见纲手推过来的空杯,手一扬又给满上了。

“他让我接替你当火影。”纲手突然开口。

三代火影猿飞日斩平静点头,仿佛早料到千手扉间会从精英上忍或三忍里挑继承人。

“该死的!别一副早就知道的样子!你又不是神!”纲手拍桌怒吼。

“我是他教出来的。”日斩指尖摩挲着烟斗,“虽然时空错乱让他和记忆里没多少变化,但他的行事逻辑,比如选谁接班这种明牌,我还是能猜个不离十。”

纲手嗤笑一声转向自来也:“就我一个人觉得他把政变说得像聊天气一样离谱?”

“不。”自来也揉了揉发涩的眼睛,声音沉得像压了块石头,“老师,您为什么纵容这场披着审判外衣的政变?这对外都是丑闻!要是云隐拿这当借口打过来怎么办?”

“小春已经跟我说过这套说辞了,别再重复。”日斩语气平淡。

“说的人多了难道不是问题?!”

“——”日斩突然压低声音,“我主动退位,让选定的继承人和平接掌火影之位。”

纲手和自来也同时僵住,震惊地瞪着他。自来也重重叹气,纲手则爆出一串国骂。

日斩趁这功夫给烟斗填上新烟草,又给自己倒了杯。

“难以置信!”纲手终于歇斯底里地挥手,“您该不会和那个老顽固串通好了吧?说啊老师!我……我他妈差点就信了!”

“没有。”日斩的回答依旧平稳。

“放屁!”

“纲手,自来也。”

两人瞬间安静下来,多年的师生本能让他们齐齐看向日斩。

“不管你们怎么想,有件事我们都得认——我老了。”日斩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疲惫,“老得坐这个位置了。水门接位时我就该退,他牺牲后我硬撑着回来,更是错得离谱。这些年我拼守护村子,可时间不饶人,我越来越力不从心了。”

他扫过两人:“用不了,我要么老死,要么被人赶下台。对不起,让你们为难了,但这是事实。我没有合格的继承人,一旦我走了,团藏肯定会跳出来。”

日斩嗤笑一声:“但他成不了事。他和我一样老,更重要的是——他没有火之意志。我不能坐视不管,知道即将到来的危机。”

他朝自来也点头,的下颌瞬间绷紧。

“外有强敌环伺,有隐患丛生,我确保村子在我死后能交到可靠的人手里。扉间老师的‘死而复生’虽然意外,却正好给了我这个机会。”

纲手猛地摇头,指尖死死攥住胸口的水晶项链:“我当不了火影!我不是大蛇丸,老师……我不是……”

她闭上眼,项链的棱角硌得掌心发疼。

“我当不了,也不会当。”

日斩的心猛地一揪。火影这个头衔,对纲手来说是刻在骨血里的痛。可正因为这份沉重,他才知道她是最合适的人选。

“孩子。”他放柔声音,“我不会逼你答应。但你身体里流着历代火影的血,脑子里着他们的。”

他的落在那条项链上,没看见她眼底的。

“没人比你更,火影意味着什么。”

纲手用力眨眼,想把湿意逼回去:“我……”

话没说完,自来也的大手轻轻按在她肩上。两人对视,自来也终于长叹一声,转向日斩。

“您真的想好了?”

日斩点头:“比任何时候都确定。”

“行。”自来也的声音带着无奈,“把村里的都告诉我们,我们去跟你那位‘还没凉透’的老师对接。”

***

Naruto 吐着舌头,把沾满颜料的小手按在木板上。

橙色的掌印像朵花,在他手下绽放。满意地看着成果,他转身去够水桶——那是扉间叔叔特意留下给他们洗手的。

新的被炉桌板周围挤满了孩子,叽叽喳喳地涂着画。就连止水都把鼬拽过来,两人正用手掌在木板上印图案。

自从扉间把那个老东西和他的老表亲赶出去,又了碎掉的旧桌子后,不知从哪弄来这张新木板。给他们发了颜料,嘱咐别把颜料带进屋,就一头扎进研究封印术,一上午都没出来。

“那个凶女人还会来吗?”Ino 凑过来问。

Tenten 正用灰色颜料画苦无,闻言抬头皱眉:“别叫她凶女人!她是千手纲手,是三忍之一——”

“知道知道!”Ino 不耐烦地打断,“可她就是凶嘛!骂人,还把爷爷的桌子都砸了!”

Tenten 脸一红,别过脸去。那天在后院,他们都听见了争吵声,扉间把 Naruto、Hinata 和 Shikamaru 拉到一边时,也围了过去。虽然被带离,但那几句争执的,他们听得二楚。

Naruto 绕过 Ino,手指蘸了点 Hinata 身边的绿色颜料,小心翼翼地给掌印画茎。

“爷爷对那个老太婆很不满,应该不会来了。”他一边画一边说,“他差点就发火了,相信我!”

牙嗤了一声,脑袋晃得像拨浪鼓。

“就因为可能当上火影,她就发那么大火?我真是搞不懂。当火影多啊!”

这话戳中了鸣人的心坎。

他从小就梦想着当火影,可那位素未谋面的表姐,因为这个提议摔东西骂人?这也太离谱了。

宁次蹲在旁边帮小李补树叶的轮廓,头都没抬。“或许她不想当火影,是因为根本不喜欢村子。她离开那么了。”他用抹布擦掉小李画歪的线条,忽然抬头眨了眨眼,转向天天,“她当初为什么走?”

天天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她皱着眉耸耸肩,“我……不知道。可能是因为队友叛逃了?”

“啥?”丁次手里的画笔顿住,他正给粉色蝴蝶描边,“她队友叛逃?那可太糟糕了。”

止水终于放下手里的活儿,插进孩子们的对话。“纲手的队友大蛇丸,确实很早以前就叛逃了。村里传得沸沸扬扬,说那家伙拿活人做实验,连孩子都不放过,杀了不少自己人。”

丁次倒抽一口凉气。“那爷爷还想让她当火影?万一她也叛逃怎么办?”

鼬皱着眉摇头。“不能因为别人的行为,就给她定罪。纲手没帮大蛇丸做实验,也没帮他逃跑。评判一个人,要看她自己做过什么。”

人群外突然传来一声冷哼。

鹿丸从暖封印的走廊垫子上翻了个身,懒洋洋地开口。“可她失踪这么多年,跟叛逃也没差多少吧?”

他打了个哈欠,眼神却锐利起来。“我爸说,她当年是不告而别,既不是执行任务,也没跟村子报备。不能这么做,火影更不能。”

孩子们纷纷点头附和,只有天天、佐助和鸣人没说话。佐助看看鹿丸,又看看哥哥鼬,一时拿不定主意。鸣人闷头给手里的树叶轮廓填色,指尖沾着绿色颜料。

天天肩膀垮了下来,声音却带着倔强。“可她是传说中的三忍啊!初代火影的孙女,三代爷爷的师侄,还是三代的学生。论资格,没人比她更适合当火影!”

佐助歪了歪头,重复鼬的话。“不能因为别人的行为,就评判她。”

没人注意到,鼬在他身后悄悄叹了口气。俩一起给画好的猫添上最后几笔胡须。

天天急得跺脚。“她厉害的!难道火影不就是要最强吗?”

鸣人抿着嘴,小声反驳。“我觉得不是。如果火影只看实力,那好多人都能当。三代爷爷早就该退休了,他那么老,对吧?换别人也行啊,比如犬冢大哥,那个老太婆。”

“是‘犬冢牙’。”佐助道,止水在旁边偷笑。

“还有我!”牙立刻举手。

雏田顺着鸣人的话问下去,声音带着点怯生生的颤抖。“那……如果不是只看实力,火影还需要什么?”她面前已经画了一片小小的花田。

丁次用沾着颜料的手指摸下巴。“我知道火影是选出来的,不是打一架就能当的。”

“通常是现任火影指定继承人。”止水点头,“二代大人指定三代大人,三代又指定四代大人,都是这么传下来的。”

井野托着下巴问。“那继承人得又强又受欢迎才行?”

止水耸耸肩。“差不多吧。要是人人都讨厌他,谁会听他的命令?”

井野恍然大悟地点头。

鸣人眼睛一亮。“还要聪明!三代爷爷和初代爷爷都聪明的,对吧?”

牙跟着起哄。“对!初代可是忍界之神,肯定厉害!”

鸣人被这个称号惊得眨眨眼,随即大笑起来。“那他肯定!火影也得才行!”

止水和鼬交换了个眼神,查在两人之间温和地流转。止水忽然压低声音,吸引了所有孩子的注意。“我们以前问过二代大人,火影到底该是什么样的。”

小脑袋们立刻凑了过来。

“他说,选火影,要看谁能支撑村子的未来。要看谁能最好地保护下一代,帮助他们成长。”

鸣人脸上露出温暖的笑容。“所以,火影要保护孩子们?”

止水点头。“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他把沾着黑色颜料的手掌按在画好的乌鸦下方,留下一个的掌印。

小李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终于忍不住开口。“那纲手符合这些条件吗?她强,有资格,还能保护我们吗?”

没人能回答。

他们对这位传说中的三忍,实在太陌生了。

鸣人忽然抬头,看向屋里的方向。“爷爷觉得她可以。”他皱着眉,放下画笔,把手伸进旁边的水桶里搓洗。“我去趟厕所!”

不等别人回应,他就爬上走廊,穿过,直奔那扇虚掩的门。

“小芽。”

门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鸣人推开门,看见二代爷爷坐在窗边的书桌前,眼镜滑到鼻尖。老人正低头看文件,听见动静,抬头看向他。“怎么了?”

鸣人蹭到桌前,鼻尖沾着点绿色颜料。“我刚才在画画。”

二代的扫过他的脸,发出一声轻啧。“又把颜料弄脸上了。过来。”

千手扉间转身招手让他过去时,鸣人忍不住叹了口气。

指尖带着唾液的粗糙触感擦过脸颊,鸣人肩膀垮了垮。这声叹气不是不耐烦,反而像小猫被顺毛时的舒服喟叹——扉间的手指是暖的,和平时渡的冷冽查截然不同。

他忽然想起初见时的场景。

那时候扉间对他总是小心翼翼的。动作放得极,说话声音轻得像怕惊飞蝴蝶,甚至会提前警告自己“可能会吓到你”。可现在呢?

现在的扉间,总爱碰碰他。

揉乱他的金发,帮他擦干净满是泥污的手脸,甚至手把手纠正他的结印姿势。

这些细碎的触碰像小太阳,烘得鸣人胸口暖洋洋的。

“你真是个软蛋。”

低沉的嗓音突然在脑海炸开,比扉间的声音还要浑厚几分。不是真的听见,而是只有在精神空间才能感知到的。

鸣人偷偷勾了勾嘴角,没敢笑出声。“我叔厉害的,你懂个屁!”

“呵,初代那老家伙的后代?”狐狸的嗤笑声像巨石碰撞,“厉害?我看是蠢。”

鸣人语塞。

他知道扉间说起漩涡水户时,那语气里的敬重——那位确实是能压制九尾的狠角色。可九尾被水户强行封印,这事怎么想都不对。

正纠结着怎么反驳,脑海里突然传来一句冷哼:“你这点儿破想法,根本不值一提。”

“不值一提?”鸣人没反应过来。

九尾懒得再理他,只留下一串嘲讽的笑声。

这时扉间突然用指蹭了蹭他的耳朵:“这儿怎么沾了颜料?”语气里带着点无奈的笑意,眼角的皱纹都柔和了些。

鸣人咧嘴傻笑:“不知道哇!”

扉间认命地继续擦拭:“今晚去丁次家前,得洗个澡。”

鸣人眼睛一亮,原地蹦了个高。他家的浴缸的!上次还说服扉间用查弄出了水龙弹特效,玩得可疯了!

“对了叔,”鸣人突然想起刚才的词,“‘不值一提’到底啥意思?”

“就是‘少得可怜’。”扉间回答得干脆,“一般指数量少,比如‘不值一提的饭菜’就是没多少东西可吃。”他看着鸣人起的嘴,白眉一挑,“谁跟你说这个了?有人欺负你?”

“才没有!”鸣人拉长了语调,心里却对着九尾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狐狸在精神空间笑得更欢了。

扉间显然不信,指尖轻轻敲了敲他的额头:“有人找事就告诉我,我去收拾他。说吧,找我到底干嘛?饿了?”

饿是真饿,但不是主要的。

鸣人突然张开双臂,像只求抱抱的小:“我要抱抱!”

扉间脸上紧绷的线条瞬间软化,冰山似的眉眼都融成了春水。“好。”他低声应着,张开双臂。

鸣人立刻扑进他怀里,蜷在那身毛茸茸的披风上,又舒服地叹了口气。

暖烘烘的怀抱裹着他,像泡在温泉里。过了好一会儿,鸣人才闷闷地开口,下巴埋在披风里,声音含糊:“那个叫自来也的老头……是我干爹?”

扉间的手轻轻拍着他的背:“嗯。”

“干爹就是家人吗?”

“算是。”扉间的声音低沉而,“孩子出生时,父母会选一个人当干爹或干妈。如果父母出事,他们就要负责把孩子。”

鸣人的心猛地一沉,像掉进了冰窟窿。“所以……他本来该当我爸爸的?”

怀里的胸膛微微起伏,扉间的叹气声里带着苦涩。“差不多。水门和玖辛奈特意选了他,说万一出事就让他你。”

鸣人攥紧了披风上的毛,指节都泛白了。“可他没有。”

“没有。”扉间深吸一口气,呼气时带着颤抖,环住鸣人的手臂收得更紧,用沉默传递着。

鸣人鼻子一,眼泪差点掉下来。“是不是……我真的有问题?”他吸了吸鼻子,声音哽咽,“大家都讨厌我。是陌生人,连三代爷爷、自来也……所有人都讨厌我。我不是九尾,真的不是!可他们还是恨我……那肯定是我自己的错,对吧?”

“不对!”

扉间的声音突然变得狠厉,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鸣人吓得一缩,却被抱得更紧——他能感觉到扉间的身体在发抖,却比任何时候都坚定。

“听好,小芽。”扉间的声音压得极低,每个字都像钉子钉进鸣人心里,“我永远不会骗你。我说你没问题,你就信!”

鸣人用力眨着眼睛,把眼泪逼回去。“那……那为什么?”

“这个世界,这个村子,欠了你太多。”扉间的手掌平贴在他背上,大得能盖住整个肩膀,“我多希望能告诉你‘都是某个人的错’,那样我就能立刻去宰了他,一了百了。可事实是……人心太复杂了。”

他顿了顿,声音里带着疲惫,却依旧温柔:“他们觉得自己做的是对的,是理所当然的。但他们错了。错在把你当成妖怪,错在对你投来厌恶的。错的是他们,不是你,鸣人。”

鸣人趴在扉间怀里,听着那沉稳的心跳,终于忍不住,小声哭了出来。

眼泪打湿了披风的绒毛,却被扉间轻轻拍着背,一下,又一下。

像在说:别怕,有我在。

叔叔拉他的时候,鸣人僵了一下才跟上。他回头望着那双红瞳,眼底的认真和锐利一如既往,可曾几何时,这双眼睛里只有温柔。

哪怕是在那片森林里,他们还不知道彼此是亲人的时候。

微凉的指尖擦过右眼,把没掉下来的泪珠抹去。

“你不是怪物,也不是恶魔。”

另一只手轻轻抚过左眼,仔细擦干泪痕。

“说真的,你的同伴也不是。人们那样对你错了,放任不管的人更错。但这不代表所有人都像他们一样坏。”

“至少你不是。你的朋友也不是。卡卡西,天藏,鸟抚……还有我们的伙伴。”

扉间叹了口气,用那双宽大的手掌捧住鸣人的脸。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烫得鸣人鼻尖。

“这世上总有混蛋和烂人,但你要记住,也会有珍惜你、保护你、爱你的人。”

鸣人抬起颤抖的手,覆在扉间的手背上。

“你的朋友永远会在你身边,会指引你走对的路。活着,就按他们看你的样子活。的,屁都不是。”

鸣人吸了吸鼻子,用力点头。

“好……那你呢?你是不是……”

后面的话卡在喉咙里,他不敢问。怕听到拒绝,怕这片刻的温暖是假的。

扉间却笑了,声音低沉而坚定。

“傻孩子。”

“最重要的是你啊,我的小树苗。”

“我会用最后一口气护着你。”

“我会爱你到我们都进净土的那天。”

“鸣人,我爱你。”

鸣人再也忍不住,眼泪砸在扉间的手背上。

“我也爱你……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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