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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火影扉间穿越整顿木叶

“荡高点!再高点!”

鸣人坐在秋千上,两条小短蹬得飞快,金发散在风里,笑得露出两颗虎牙。旁边的日向雏田也忍不住晃着秋千,粉颊泛红,偷偷瞄向身后的男人,眼里闪着的。

扉间站在秋千旁,指尖搭着绳索,嘴角噙着一丝淡笑。

他今天穿得有点奇怪——深蓝色浴衣外罩着标志性的白色羽织,裤脚紧紧扎在脚踝上。周围家长都裹着厚外套,脖子上围着围巾,连孩子们都穿着棉鞋。可扉间不怕冷,反而觉得这样的天气正舒服。

他手上微微用力,雏田的秋千立刻荡得更高。小姑娘压抑不住地发出轻呼,脚尖几乎要碰到旁边的树枝。

扉间抬头,落在秋千架顶端的横梁上。

日向宁次正站在那儿,小小的身子绷得笔直,额头上的咒印若隐若现。他比鸣人他们大一岁,眼神却比同龄人锐利得多,像只小豹子似的,神贯注地在横梁上走来走去。

这孩子是个天才,将来是个优秀的。但扉间觉得,现在的他更该好好玩一玩。

他无视周围家长投来的——有的偷偷打量,有的干脆直勾勾盯着他,好像他是什么怪物。扉间伸出手,指尖轻轻蹭了蹭宁次的脚踝。

“呀!”

宁次浑身一僵,脚下顿时不稳,双臂地挥舞起来。扉间又轻轻扯了下他的裤脚,宁次再也维持不住平衡,身体猛地向一侧倾斜,眼看就要摔下来。

周围传来几声惊呼,扉间却不不忙地后退一步,稳稳接住了下落的宁次。

宁次眨了眨眼,反应过来后立刻瞪着他:“你的!”

扉间地挑了挑眉:“或许吧。”

他松开一只手,宁次下意识地夹紧了。扉间悄悄一丝查,让宁次稳稳地倒挂在他手臂上,看着小豹子气得脸通红,却又倔强地不肯求饶,反而抱臂挂在那儿,额角的青筋都快跳出来了。

“真没礼貌。”宁次板着脸说,嘴唇却忍不住微微上扬。

扉间晃了晃手臂,宁次跟着轻轻摇摆起来。

“宁次哥哥,你倒过来啦!”雏田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咯咯笑起来。

鸣人也从秋千上跳下来,扑到扉间身边:“我也要!我也要倒挂!”

扉间笑着伸出另一只手,鸣人立刻跳起来抓住,手脚并用地爬上他的手臂,倒挂着晃来晃去,笑得直拍。

扉间朝雏田招了招手,雏田跑到宁次身边,伸出小手。宁次松开手臂,一把将她拉了起来。雏田惊呼一声,随即笑得眼睛都弯了:“宁次哥哥,别松手哦!”

“放心吧。”宁次刚说完,扉间突然原地转了起来。

两个孩子立刻像钟摆似的晃荡起来,雏田地蜷缩起,跟着一起转圈圈。

扉间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和外界传闻中那个的二代火影不同。但孩子们不懂这些,他们只看到了新奇好玩的东西。

很快,的孩子都围了过来,吵着闹着要“荡秋千”。鸣人抱着一个扎着长辫子的小女孩,两人一起拽着扉间的衣角,眼睛亮晶晶的。

扉间笑着答应,他的力气足够托起十几个孩子。可当孩子们开始一起推他、拉他,嘴里还喊着“打倒他!打倒他!”时,扉间不敌,“砰”地一声倒在地上。

孩子们立刻扑上来,有的坐在他上,有的压着他的胳膊,叽叽喳喳地喊着“认输!认输!”。扉间正想“投降”,一个穿着连帽衫的小男孩突然跳起来,重重地砸在他肚子上。

“唔!”

扉间闷哼一声,立刻“报复”起来。他轻易地挣脱孩子们的手,坐起身一把抓住那个小男孩——是犬冢家的孩子,怀里还抱着一只小奶狗。

“呀!放开我!”

犬冢男孩尖叫着,扉间却把他轻轻抛起来,又稳稳接住。男孩吓得眼睛都圆了,随即又地大笑起来。扉间粗着嗓子低吼,把脸埋进他的颈窝。

“他要吃我!救命啊!他要吃我!”

犬冢男孩一边喊一边笑,扉间晃了晃他,然后站起身,把他扛在肩上。周围的孩子都看呆了,扉间突然露出牙齿,夸张地低吼一声。

“哇!”

孩子们尖叫着四散奔逃。

扉间已经没这么开心地和孩子玩了。鸣人让他想起,这些孩子在他面前是多么渺小,而他们的笑声,又多么纯粹。

他把犬冢男孩放下来,让他当自己的“小跟班”,然后开始地追逐孩子。他只轻轻蹭过他们的后背或小手,逗得孩子们尖叫着跑开。

最后一个被抓住的是雏田。扉间忍不住笑了——这小姑娘为了逃跑,竟然毫不犹豫地把宁次推了出去当“挡箭牌”。

他把雏田抱起来,看着她红着脸躲进自己怀里,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今天,真是个好天气。

小女孩笑得直打滚,戴着手套的小手用力推着他的脸。

“不要啦——!”

她气喘吁吁,刚才带着他和“小跟班们”在游乐场和树林里疯跑了好一阵,现在终于被“”抓住了。

周围的小跟班们爆发出胜利的欢呼。

扉间勾了勾唇角,用下巴蹭了蹭日向雏田的头顶,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呼噜声。

“跑得不错。”

雏田立刻不推了,反而抱紧他的脖子,眼睛弯成月牙。

扉间直接在中央坐下,往后一躺。

“吃饱了。”

他拖长语调,话音刚落,就有几个小不点蹬蹬蹬爬上来,把他当人肉垫子。

“要睡觉了。”

“啊——不要嘛!”

孩子们失望的叫声刚落,就一哄而散,要么继续疯玩,要么跑去找家长炫耀刚才的“大战”。

雏田规规矩矩坐在他胸口,小手笨拙地整理被风吹乱的头发。

扉间闷哼一声——鸣人整个人砸在了他肚子上。紧接着又是“噗通”一声,某个犬冢家的小子压在了鸣人身上,惹得两人吱哇乱叫。

宁次在旁边做拉伸,听一个穿绿色运动服的男孩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扉间耳朵一动,听见那男孩自称李。

脚步声由远及近。

扉间没动,等着那声熟悉的“咆哮”。

鸣人果然没让他失望。

“犬哥——!”

犬冢小子被猛地揪起来,手忙脚乱滚到雏田身边。扉间眼疾手快扶住雏田,她摔下去。

“卡、卡、西。”

年轻男人一字一顿,语气欠揍。

“这是我名字,小鬼。”

“我才不是小鬼!”

“哦?可你看起来就是啊。”

雏田拍了拍扉间的胸口,小声问:“他们是谁呀?”

“朋友。”

扉间闭着眼,用感知锁定来人。旗木卡卡西正拎着鸣人的后颈,像拎小猫似的。

“扉间,听说金角部队想干掉您?”卡卡西的声音带着笑意,“原来您的终极弱点是一群小不点啊。”

扉间哼了一声,弹了弹趴在鸣人原来位置上的犬冢小子。那孩子的查明显虚浮,估计再安静两分钟就得睡过去。

“啧。”他面无,“我的弱点被发现了。看来得杀你灭口。”

犬冢小子咯咯笑:“上啊上啊!!”

扉间抬手揉乱他的爆炸头。

卡卡西终于放鸣人下来。他那便宜侄子立刻抱住卡卡西的,笑得像朵花。

“您要是不杀我,您的‘小跟班’也会动手吧?”

“他是我的小苗,不是跟班,小崽子。”

“行吧。要帮忙管这些小吗?他们好像变多了。”

卡卡西主动帮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扉间睁开眼,扫过卡卡西身后——那里藏着个他很的人。

“确实该吃午饭睡午觉了。”他顺势答应,正好借这个机会把人带回族地。

他拍了拍雏田的,示意她挪开,自己起身时把她晃下去。

鸣人从卡卡西边探出头:“爷爷!犬牙和小李能一起去吗?”

犬冢牙——犬冢家的名字果然没创意。那小子立刻蹦起来,露出犬冢家标志性的虎牙笑。

“对呀对呀!!可以吗?”

宁次正在整理外套围巾,闻言皱起眉:“那是二代目大人!”

犬冢牙愣了一下,李也一脸茫然。

“二代目?”小李看向远处隐约可见的火影岩,“是火影二代目吗?”

宁次严肃点头,瞪着犬冢牙:“没错。你该叫他二代目大人或千手大人,不许无礼。”

犬冢牙叉瞪眼:“你管我!讨厌鬼!”

宁次气得炸毛:“我只是——”

“够了。”

扉间突然起身,雏田立刻举起胳膊要抱。他把小女孩稳稳放在 hip 上,任由她用红通通的鼻子蹭自己的脖子。雏田打了个哆嗦,他立刻调高体温。

“我叫千手扉间。”他转向两个男孩,声音平静,“你们可以叫我扉间。”

说完,他又转身看向卡卡西身后的人。

“幸会。”

那少年明显吓了一跳,查乱成一团,求救似的看向卡卡西。

卡卡西淡定眨眼:“扉间,这是天藏,我的同伴。”

天藏僵硬点头,飞快鞠躬:“千手大人,荣幸之至。”

扉间歪了歪头——是卡卡西带他来的,还是他自己想来?

不管了。

“我是犬冢牙!”犬冢小子亮着虎牙宣布。

李也鞠躬:“我是李!那个……我想和宁次一起训练,可以去吗?”

“可以。”扉间点头,“你们家长呢?”

犬冢牙摇头:“老妈把我赶出来了,说天黑前别回去。现在离天黑还早着呢!”

李也小声说:“孤儿院的院长只要求熄灯前回去。”

扉间感知到鸣人查里闪过一丝晦暗,立刻问:“是穗群原孤儿院的吗?”

李惊讶抬头:“您、您怎么知道?”

鸣人皱着小脸,把脸埋进卡卡西弯里蹭了蹭。“我在那了好一会儿才被赶出来……”

话音刚落,他突然打了个寒颤。

扉间下意识放出查裹住这孩子,却猛地一愣——

卡卡西那标志性的白色查,竟也缠了上来。

银发青年浑身一僵,差点就把查收回去。可鸣人却嘤咛一声,抱得更紧了。

“别收……”

卡卡西抬头看向扉间,眼神里满是茫然和。扉间挑了挑眉,默默收回自己的查给对方地方。

两个大人,还抱不住一个小屁孩?

他转回正题,看向几个孩子:“下午跟我来吧,我热可可和茶。”

宁次主动牵住他空着的手,脚步轻快地跟上:“有蜂蜜牛奶吗?”

“当然。让你们暖和起来。”

扉间心里盘算着,要不要在千手挖个温泉?这种冷天泡温泉最舒服了。

到了族地结界前,他拽了拽宁次——这孩子直接跳起来,挂在他胳膊上,和旁边的鸣人挤成一团。

“牙,趴我背上。小李,牵好我的手。鸣人,你那边没问题吧?”

“没问题!”小侄子脆生生应着,扉间听见他在后面喊,“天藏哥,牵我手!”

这一路,鸣人就没松开过卡卡西。

把孩子们都安置好,扉间迈步跨过结界,还特意停下来等他们都进来。等孩子们都踩稳了族地的土地,他才挥挥手:“去洗漱,把沾的土都洗掉。”

孩子们欢呼着跑远了。

扉间的注意力却落在天藏身上。那孩子浑身发抖,查像烧开的水一样。

再看卡卡西,正死死按住天藏的肩膀,生怕他扑出去。

“太……太不可思议了!”天藏眼睛瞪得溜圆,瞳孔里是震惊,“我能感觉到!前辈,前辈你看那些树——它们是活的!”

后面的话已经语无伦次,是意义不明的嘟囔。

卡卡西无奈地看向扉间:“抱歉,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

扉间看着哥哥留下的树林,忍不住低笑出声。

那些树在晃,在抖,甚至在……跳舞?

真是活见鬼了。

“我哥哥的传承,在这里最浓郁。我大多数时候听不懂树的话,也没法和它们连接,但他的意志还在树里。”

一根树枝笨手笨脚地拍了拍他的头,扉间不耐烦地把它挥开:“你朋友这样很正常。他是第一次接触别人的木遁吧?”

卡卡西警惕地盯着那些树,眼里却藏着一丝敬畏。他现在正往后仰着,脚跟都蹬地了,就怕天藏挣脱跑出去。

“你说对了。”

扉间翻了个白眼,拍开缠上来的树枝和伸过来的树根。他指尖点在天藏脖子侧面,打下一个小小的许可印。

“放开他吧。他和我哥哥的树要认识认识,拦不住的。”

看着那长发少年——像极了他哥哥的长发——欢呼着冲进树林,扉间忽然想起自己那个傻哥哥。

当年柱间也是这样,看见新奇的植物就疯跑。

“我从没见过他这样。”卡卡西看着天藏消失在树后,语气复杂,“这算不算是好的黑料?”

扉间转身离开结界,身后的树还在欢快地摇晃。

“真正的朋友不会拿这个要挟他。我猜,是我哥哥残留的意识影响了他。你朋友的查,正在和树。”

“哦对,你是感知,能力天下第一。”卡卡西跟上他的脚步,“你什么时候知道他的?”

“第一天就知道了。”扉间坦诚道,“木遁查的味道很独特,就像旗木家的查一样。”

卡卡西发出好奇的声音,扉间解释:“旗木查是白色的,轻飘飘的,还带点。木遁查是厚重的,像孕育着生命——和干巴巴的土遁、的水遁都不一样。”

“原来如此。”卡卡西回头看了眼树林,“他要才回来?”

“不好说。自然从不按人的时间表来。”

等天藏终于回来时,孩子们已经吃饱喝足,在备用被炉下面堆成一团睡着了。扉间特意用木板把被炉垫高,让他们能舒舒服服躺在下面。

卡卡西看着天藏摇摇晃晃走过来,肩膀抖得厉害,憋笑憋得快断气了。

“欢迎回来,天藏!感觉怎么样?”

话音刚落,天藏脚下一绊,脸朝下摔进草坪里。卡卡西赶紧捂住嘴,笑出声。

“唉……”扉间想起以前捡哥哥的黑历史,头疼地揉了揉额角。

“他彻底飘了。”卡卡西笑得直不起,还是起身去扶哼哼唧唧的天藏,“这黑料绝对够劲。”

扉间喝着茶,饶有地看着两人。卡卡西的查明显暖了不少,不像平时那样死气沉沉。而那个未来的小树苗,被卡卡西拍了拍头,还一脸满足,嘴里念叨着树根、树干、土壤,说个不停。

还挺可爱。

等卡卡西把天藏扶进屋子,按在餐桌旁,扉间才猛地释放查。

卡卡西惊讶地眨眨眼,天藏却深吸一口气。随着扉间的查扩散开来,天藏眼里的迷茫退去——那是在隔绝他哥哥树林里的诱惑。

天藏坐直身体,眨了眨眼,环顾四周:“嗯?我什么时候……怎么会在这里?”

卡卡西毫不客气地嗤笑一声,坐在他旁边:“这黑料绝了。”

扉间在心里默默点头。

天藏瞪着卡卡西,一脸委屈:“前辈!”

“就是绝了!”

千手柱间端着茶杯,嘴角藏着一丝笑意。

耳旁是那两人的拌嘴声,像极了。

他心头一暖,随即又自嘲起来。

都多少年了,大哥早就不在了。

再怎么怀念,也不能打扰他的长眠。

现在是现在,过去是过去。

“千手大人,求您!”

天藏猛地低头,双手按在膝盖上,额头几乎贴到地面。

“我刚才的行为太失礼了。”

柱间挑了挑眉,放下茶杯。

“你这性子,跟我大哥年轻时一模一样,我怎么会怪你?”

他话音刚落,天藏和卡卡西都愣住了。

柱间摆摆手,语气轻松:“说起来,还要谢谢你让我想起这么多好回忆呢。”

卡卡西下的嘴角勾起,调侃道:“小心点,扉间大人。您这话听起来像个老头子。”

“我本来就比你们两个小屁孩大几十岁。”

柱间瞥了眼嘴的天藏,又看了看摆手的卡卡西,话锋一转:“不过,你们来找我,总不是为了听一个老头子怀旧吧?”

他摸了摸自己的白发,调侃起自己的年纪和外貌。

骤然锁定天藏。

少年瞬间绷紧身体,紧咬,却硬是没移开视线。

柱间心里——自己这双红色的眼睛,确实有点吓人。

“实话说,我第一次感知到你的时候,就想去找你了。”

他顿了顿,看着两人骤然僵硬的,继续道:“你总往木叶地下那个‘虚空’里钻的时候。”

卡卡西和天藏同时屏住呼吸。

“别紧张,我知道那个地方。”柱间喝了口茶,“不过我不太明白它的用途。我能感觉到上忍和暗部进进出出,但山里的暗部总部还在正常运作。而且,只有少数人能进去那个‘虚空’。”

他的在两人之间转了一圈,最后落在卡卡西身上。

“说说?我挺好奇的。”

卡卡西嘴角一抽。

柱间心里暗笑——说不定能把这小子训练得像当年千手一族的人一样,听到这句话就发怵。

两人飞快地交换了一个眼神。

动作快得像演练过千百遍,显然是常年搭档的默契。

柱间忽然来了——真想看看他们联手战斗是什么样子。

改天得让他们陪自己练练手。

没正经训练,骨头都快锈了。

卡卡西了嗓子,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才道:“,我们是来求您帮忙的。”

终于回到正题了。

柱间眼神一凝,坐直了身体。

“帮忙?”他重复了一遍,语气平淡,“你们拿什么交换?”

“。”天藏立刻回答。

“什么的?”

“木叶的运作。”卡卡西道,手指下意识地摸向。

天藏识趣地转过头。

柱间正好眨眼的功夫,卡卡西已经喝完了茶,放下杯子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保证让您。”

柱间确实有点好奇,但脸上没露出来。

“那你们要我帮什么忙?”

天藏坐在地上,身体微微前倾,双手攥紧了裤子。

柱间注意到——他从坐下到现在,连碰都没碰过面前的茶。

这小子,警惕性倒是挺高。

“我们听说您是封印大师。”天藏深吸一口气,“想请您看看一个封印,最好能解开它,告诉我们怎么解开。”

柱间皱起眉,手指轻轻敲着茶杯。

他本来以为,这两人是为了天藏的木遁来的。

没想到是封印。

“封印在什么地方?”

天藏身体一僵。

卡卡西肘撑在桌上,用拇指指了指天藏。

“在他身上。”

柱间的眉头皱得更紧。

“自愿的?还是被迫的?”

“被迫的。”

“给我看看。”

天藏犹豫了一下,看了眼卡卡西。

得到对方点头示意后,他才张开嘴,伸出舌头。

舌头上,黑色的封印纹路可见。

柱间啧了一声,语气里带着厌恶:“束缚封印。”

他凑近了些,眯起眼睛仔细看:“专门封声音和语言的。看来有人想让你永远闭嘴啊。是谁干的?”

卡卡西抬手,天藏立刻闭上嘴。

“这就是我们要给您的之一。”

“你觉得你能解开吗?”天藏急切地问,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大家都说,除了漩涡一族的封印大师,您是最厉害的。”

柱间沉默了片刻,叹了口气。

“我可以试试。”

他站起身,“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每个封印师的风格都不一样,就像每个人的笔迹和说话方式都有自己的特点。封印的原理虽然相通,但手法千差万别。”

“我虽然被称为封印大师,但都是自学的。当年能跟上漩涡一族的封印师,靠的是自己的一套方法。跟他们不同。”

“而给你下封印的人,手法肯定也跟我不一样。”

他看着两人凝重的,道:“你这个封印看起来简单,但越是想做到‘无法破坏’的封印,往往越简单。复杂的封印反而容易出破绽,所以很少能存在。”

“不过,这并不代表你的封印是无敌的。”

柱间话锋一转:“我只能说,如果能解开,过程肯定不轻松,代价也不会小。”

“求您试试!”天藏立刻抬头,眼神里满是恳求。

柱间咂了咂嘴,站起身:“我都说了可以试试。等着,我去拿眼镜和。”

……

柱间小心翼翼地托着天藏的下巴,仔细观察舌头上的黑色纹路。

“简单,有效,而且够狠。”

他评价道:“把舌头往上顶,贴到上颚。”

天藏做。

柱间检查了舌头底部,没有发现纹路延伸。

他指尖凝聚起一丝微弱的查,没有直接封印——天知道会不会触发什么——而是沿着封印既定的查路径游走,试图看透它的本质。

片刻后,他终于了两条查路径和两个锚点的位置。

“好了,放松吧。”

柱间松开手,后退两步,拿起笔和卷轴,飞快地画出封印的样子,以及自己观察到的细节。

“这个封印有点奇怪,比我一开始想的要复杂。”

卡卡西立刻凑过来,问道:“怎么说?”

“这玩意儿和声带、呼吸半毛钱没有。”

扉间指尖悬在半空,指尖泛着淡淡的查,虚点着大脑的位置。他画出一道细微的经络图,线条精准得像刻在骨头上。

“说是静音封印,却不靠预设触发。它直接连在大脑里。”

“有意思。我知道大脑哪块存记忆,但控制语言的区域……这封印倒是给我上了一课。”他抬手指向左耳前上方,“锚点一个在记忆中枢,另一个就钉在左半球这儿——专门管语言输出的地方。”

“你是不是一想说某些事,就发不出声?”

他摘下眼镜,透过镜片边缘睨着面前的少年。

天藏咬紧,僵硬地点了点头。

“不止。”卡卡西突然开口,指节敲了敲桌面,“还会麻痹。”

扉间嘶了一声,眉头皱成疙瘩,低头扫过桌上的封印解析图。

“野蛮。”他嗤道,“简直是用刺激直接炸掉语言中枢。连脑干锚点都懒得设,哪个蠢货搞的?”

天藏猛地呛出一声笑,带着点自嘲:“您现在还有心思挑封印的刺?”

扉间耸肩,视线没离开图纸:“要封就封得漂亮点。这破玩意儿的弱点就在触发机制上——我要动手,就从这儿下手,把它的效果废掉。”

“能彻底解开?”天藏的声音都抖了。

扉间笔尖一顿,脸色沉了沉:“我能让它失效。等了,或许能搞出反向封印彻底剥离,但那过程……不好受。这封印看着简单,搞不好根本解不开。”

“那我选彻底解开。”天藏抬头,眼睛亮得吓人,“我要保证。”

扉间抬眼,对上少年通红的眼眶。

“过去多少次,我明明知道能救村子的,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就因为这该死的封印!”天藏猛地捂住嘴,瞥了眼里屋睡成一团的孩子们,声音压得发颤,“对不起,我只是……我想自由。想说话。”

扉间放下笔,叹了口气:“这封印也护了你命。”

天藏刚要反驳,被他抬手打断。

“给你下封印的人,就是要你永远闭嘴——你没了威胁,他们才不会动你。”扉间指尖敲着桌面,“彻底解开的话,不管过程多温柔,施印都能感觉到。我自己的封印我,查留了标记,要是突然没了,我能立刻察觉。这封印是用来封口的,你一自由,他们第一个杀你。”

天藏浑身发抖,死死盯着两人之间的榻榻米,指节攥得发白。

卡卡西指甲刮过桌面,声音冷得像冰:“失效的话,他们不会察觉?”

“不会。”扉间肯定道,“封印篡改这事儿,就算是我也没法远程感知。除非他们亲自来试,否则永远不知道封印已经废了——表面上,它还在那儿。”

“所以失效更。”卡卡西转向天藏,独眼中带着劝意,“我能活下来是因为身份特殊,你不一样。”

“我知道!”天藏低吼,肩膀垮下来,头埋得更深,“我知道……可我就是蠢。我想摆脱这一切。”

“想自由不是蠢。”扉间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突然骂了句脏话。

“你手里的,说出来会怎么样?”他盯着天藏,“不管你愿不愿意告诉我,这事儿爆出来,后果有多严重?”

天藏沉默半晌,声音轻得像蚊子叫:“村子会。会有改变,但不会出事。”

扉间眯起眼。改变这东西,好坏看立场。他知道就算逼问,这俩也不会说实话——命令和封印都不是摆设。

“会影响到我?”他直接问。

卡卡西和天藏异口同声:“会。”

扉间转头看向里屋的孩子,又扫了眼院子周围——那些他亲手布下的、曾让他安心的结界,此刻突然显得单薄。

“那就推迟。”他沉声道,“天藏,我向你保证,一定帮你解开。但我得确保我的小芽,还得再研究研究这封印。两周后,你们再来。”

天藏松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个苍白的笑:“谢谢……谢谢您,千手大人。”

扉间挥手:“谢什么。你虽然隔了几代,但流着千手的血。”

他看着两人瞬间僵住的脸,挑了挑眉:“怎么?你们会木遁,不是千手是什么?”

不好的预感爬上来。

卡卡西和天藏交换眼神的样子,像见了鬼。他们的查猛地收缩,像被冻住的蛇。

“很奇怪?”扉间的声音沉下去,带着危险的低气压,“说。”

天藏缩了缩脖子,脸涨得通红,支支吾吾道:“那个……我……”

卡卡西僵在原地,后背绷得像块铁板。

眼前那双猩红的写轮眼,正死死盯着他,里面翻涌着地狱般的寒意。

“他不记得家人。”卡卡西声音平稳,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他从小就没在家人身边长大,是被人带走的。”

扉间的脸瞬间沉了下来,嘴角抿成一条锋利的直线,差点没当场啐出一口老血。

荒谬!

千手一族早就木叶了,但要查族人的血脉流向,对他来说根本就是举手之劳。别说他,只要是在木叶有足够权限的人,都能轻松查到。

如果那个叫天藏的孩子,在婴儿或蹒跚学步时就展现出木遁天赋……

扉间瞳孔骤缩。

那他极有可能像鸣人一样,被强行从家人身边带走!从小就被村子控制,受尽冷遇和忽视,直到彻底被驯化——只把村子给的那点残羹冷炙当成恩赐,再也离不开!

“是团藏干的,还是猿飞?”扉间的声音像淬了冰,每一个字都咬得极重。他拼命压制着翻涌的庞大查,生怕这股力量压垮房间里的人。

卡卡西轻哼一声,语气平淡却带着警告:“这个信息和话题,可是最高机密。”

扉间差点没当场炸毛。

“我上次查过,你的权限已经恢复到忍族族长级别了。”

这群该死的、欠收拾的崽子!他当年教出来的学生,真是活了想尝尝他的怒火!

“所以是他们干的。”扉间咬着牙吐出这句话,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他在心里数了十几次,才勉强压下的火气。

“不管怎样,你是千手的人。”扉间的落在天藏身上,锐利如刀,“你的查里有千手的气息,我认得你的眼睛——十有是千景那丫头的种。”

天藏猛地眨了眨眼,身体重重往后一坐,差点没稳住重心。

“您……您真觉得我和您?”

“没有千手血脉,你根本不可能控制或使用木遁。”扉间冷声道,“那是最狂暴也最强大的血继限界,只有继承了我们千手生命力和天赋的人,才能勉强容纳它,更别说在战场上使用了。”

他顿了顿,眼神柔和了一瞬:“我这儿应该还留着族籍名册,还有千景的。我去找找,如果你愿意……我欢迎你回到千手一族,住进族地。”

天藏的下巴差点砸到地上。

“您……您愿意这么做?可您甚至不知道我是不是卧底,是不是别人派来的棋子啊!”

扉间嗤笑一声,眼神里带着几分不屑:“我还没蠢到那份上。你的忠诚在哪里,我确实。但族地里的贵重物品都有层层封印保护,比族地本身还严实。而且我绝不会让你单独和鸣人在一起——没有我的,你连族地的门都摸不到。”

他看着天藏震惊的,语气缓和了些:“你在这里能得到的,是一个的休息和伤的地方,一个能安心训练的场所,还有柱间大人木遁的笔记。”

扉间的声音顿了顿,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骄傲:“我当年帮大哥完善木遁技巧,也算有些心得。如果你想学,我可以教你。”

连一直面无的卡卡西,都猛地坐直了身体,眼神里满是震惊。

扉间揉了揉眉心,叹了口气:“我受够了村子这么自己的,更别说他们又对我的族人下手了。我虽然不再是火影,但我还是千手的族长!就算只能弥补这些混蛋学生犯下的错,我也得管!”

他扫了眼卡卡西和天藏,语气放缓:“而且……你们肯来这里,肯跟我聊这些,本身就是一种信号。如果你们对现状满意,根本不会用暗语联系我,更不会跑到我这被封印的家里,求我帮忙解除忠诚咒印。”

扉间的落在卡卡西身上:“这个 offer 对你也有效,卡卡西。我直言,旗木家的院子,怕是早就空得能跑耗子了吧?”

卡卡西猛地一僵,倒抽一口冷气,别过脸去。

“你们不用现在答复,我的话永远作数。族地里有不少的空房子,随时可以住进来。”扉间看着天藏,道,“就算你不接受族的邀请,教你木遁、给你看大哥的笔记,我也说到做到,天藏君。”

天藏张着嘴,半天没说出话,活像被施了定身术。

“您……您真是太了,千手大人。”

“叫我扉间就行。”

“扉……扉间大人!”天藏的声音都在发颤。

扉间摆摆手,看了眼两人紧绷的查波动,知道他们今天受的冲击够大了。

“我想你们需要时间消化这些。两周后再来,我帮你们解除咒印。”

看着两人化作两道消失在夜色里,扉间才松了口气,希望自己没把他们吓傻。

他早就怀疑天藏是千手族人——毕竟木遁这种东西,除了千手谁还能玩得转?但看到那双眼睛时,他彻底确认了。

他那个三堂姐千景,在族里可是出了名的,就因为那双又大又亮、总爱直勾勾盯着人的眼睛。这眼睛,连她妈、她都一模一样!

但看卡卡西和天藏的反应,还有那最高机密的级别……

扉间的脸色再次沉了下来。

恐怕不止“抢走孩子、洗脑控制”这么简单。难道还有更多觉醒木遁的千手孩子被藏起来了?说,整个忍族的孩子都被洗脑,只忠于村子不忠于家族?

这个念头让他浑身发冷。

要是这事,被偷走孩子的家族绝对会血洗木叶!

不过,“最高机密”这四个字,倒是给了他一个线索。

这种级别的信息,只会存在于木叶几个特定的地方——而这些地方的保密系统,还是他当年亲手设计的!

扉间眼神一厉,双手结印。

几个影分身瞬间出现,恭敬地站在他面前。

“去查所有资料库,把的文件都给我找出来。”

影分身齐齐点头,转身消失。

但眼下最的,是找到小纲手。

两周时间……足够他搜遍整个忍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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