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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火影扉间穿越整顿木叶

扉间眯起眼,盯着前方那排看似无害的树木。

没什么异常。

只是普普通通的林带,一条小径消失在深处,像所有森林该有的样子。

“怎么了?”

的童音拉回他的思绪。扉间低头,看到身侧那个金发小鬼——才到他,为了他的脸,整个脑袋都快仰成直角了。

他重新看向那片“树林”,喉间发出一声低哼。

正好,实践课的机会来了。

“记得我教你的封印术吗?”扉间往前走两步,感知着结界的精确边界,“封印的作用和形态。”

鸣人亦步亦趋地跟着,直到扉间抬手拦住他才停下。“记得啊!你说封印能锁住东西,还能画成不同的图案。”

扉间蹲下身,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地面。这小鬼学封印的底子倒是不错,看结构就能摸透皮毛。是漩涡血脉的天赋?还是本身就聪明?或许都有。但至少,他已经明白操控封印的重要性了。

“我漏了一种用法。不常见,但很实用。”扉间对着空气虚点一下,“这是幻术,类似幻术结界。背后有封印在运作。”

鸣人狐疑地扫视四周,又转回头看他,小眉头皱成一团:“爷爷,你该不会是疯了吧……”

这臭小子!扉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手肘轻轻撞向鸣人的侧。小家伙一个趔趄,差点摔在地上。“看好了。”

他指尖凝聚起一丝查,点向脚边的地面。

嗡——

第一层幻术瞬间消散。一块刻满纹路的方形巨石赫然出现在眼前。

“哇!”鸣人惊得合不拢嘴,差点把脑袋凑到封印上。扉间眼疾手快,拎住他后颈的衣领,才没让这小鬼撞进残留的幻术结界里。“是封印!真的是封印!”

“没错。结构相当复杂。”扉间指向封印两侧的符号,“这两个是‘隐藏’或‘幻术’的标记,相当于告诉外界‘别盯着我看’。刚才我扰乱了查流动,它就现形了——就像解除变身术一样。”

鸣人点点头,没在意衣领被拎着的窘迫。“懂了!那些弯弯绕绕的水波纹,就是用来藏东西的。”

“对。但注意看,一个符号是正的,另一个是倒的。这样能让封印保持平衡,更稳定,也能从各个方向隐藏自己。”

“哦!就像镜子里的倒影!两边都一样!”

“是对称。”

“对!对称!”

“聪明。现在看整个封印,发现什么了吗?”

鸣人歪着脑袋左看右看,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了。扉间甚至怀疑这小子是不是需要副眼镜。片刻后,他皱着小脸抬头:“喂,中间那个更大的水波纹,是不是也是隐藏的符号?”

扉间笑了。是真心的那种。“没错。观察力很好,鸣人。”

鸣人被夸得尾巴都快翘起来了,挣扎着从扉间手里挣脱,一拳砸向空中:“太了!等着瞧吧爷爷!我一定会成为封印大师的,相信我!”

扉间心里一暖。

没和孩子打交道了。这种纯粹的,真让人怀念。“我相信你。”他 chuckle一声,“那你猜猜,这个更大的幻术符号是用来干什么的?”

“藏东西!”鸣人想都没想就喊出来,随即又盯着封印喃喃自语,“但不是藏这个封印……”他抱着胳膊沉思片刻,扉间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心底的在冒泡。“是藏更大的东西?”

“答对了。通常来说,封印的大小不重要,只要纹路和细节准确就行。但封印能引导的查是有限的。像这种长期运作的结界,用这么大的空间来支撑。”扉间指尖点向封印中心,“这个符号是‘界限’或‘领域’的意思。它创造了一道墙,而那个大的幻术符号,就是用来把这道墙藏起来的。”

鸣人脸上的震惊和崇拜,让扉间又想笑了。他没遇到这么专注又容易被震撼的学生了?不,他记得。记得镜。封印、忍术、科学……那些曾经让他热血的东西,如今终于能再次分享给别人了。

“太————了!”鸣人尖叫起来,眼睛亮得像两颗星星。他的查,温暖而活跃,在扉间感知里像一团旋转的火焰漩涡。“封印能做到这种事?那道墙……界限有多大?!”

扉间把鸣人拉到离结界远一点的地方,让他站好,自己则直起身。“很大。”他简单地回答,“现在,我做的来。”

他转身,一步踏上那块刻着封印的巨石,径直穿过结界。

封印的触发机制顺着查经络窜上来,开始验证身份。但当它探测到扉间的千手血脉时,立刻发出一阵代表“欢迎/家人”的轻响,退了回去。

扉间轻哼一声。

这是水户的手笔。只有她,才会在血脉验证封印里加这种的细节。她对家族和 clan 的重视,或许比他、柱间和斑加起来还要深。

身后传来鸣人的惊呼。扉间回头,看到小家伙挥舞着双手,眼睛地四处乱瞟——结界已经把他的身影隐藏了。

扉间抱臂站在结界另一侧,沉默地看着鸣人。

他在等。等这小鬼相信他,迈出那一步。

鸣人眨了眨眼,鼻尖微动,猛地吸了一大口空气。

奇怪。

这种“尝”空气的本能,明明是爬行动物或鸟类才有的,他一个人类怎么会?

不过这倒正好——说不定他天生就有追踪天赋!

他低头看向脚下的封印,深吸一口气,闭眼往前迈了一步。

“咚!”

额头结结实实地撞上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鸣人非但没被吓到,反而咯咯笑起来,小手在对方的上、胸口乱蹭:“痒!好痒啊!”

男人低低“嗯”了一声:“是水户的习惯——就算她不在,也会用这种方式迎接家人回来。”

鸣人仰头,蓝眼睛亮晶晶的:“水户?是你的……姐姐吗?”

“是嫂子。”扉间点头,视线扫过地上的封印石,“她本是漩涡一族的继承人,嫁给我大哥后才来的木叶。这个封印认你是漩涡血脉,所以才‘欢迎’你回家。”

看到鸣人鼻尖泛红、眼眶湿润,扉间将他往自己边带了带,示意他抱稳。鸣人立刻紧紧搂住他的,扉间便由着他靠了一会儿。

结界外,暗部的查波动乱成一团。那些家伙发现自己要保护的人突然从感知里消失,急得像上的蚂蚁。甚至有两个暗部直接出现在不远处,盯着地上的封印好奇打量,却没敢乱碰——还算有脑子。

扉间指尖弹出一缕查,封印瞬间隐去,恢复成普通地面的样子。

“封印好厉害!”鸣人吸了吸鼻子,松开手擦了擦脸,“你说这里是‘家’?”

“嗯。”扉间转身,指向不远处的建筑群,“这里是千手一族的族地。”

鸣人往前跑了两步,没在意脚下又触发了几道血脉验证的小封印,只瞪大眼睛惊叹:“哇——这简直是藏在村子里的秘密基地啊!”

“差不多。”扉间走到他身边,抬头望向头顶遮天蔽日的巨树。

明明没有风,树枝却在轻轻摇晃,发出低沉的呜咽。

树里有大哥的查。

不像大哥活着时那样鲜活明亮,却依旧带着温暖的气息,从树根到树干再到垂下来的枝叶,一丝丝缠绕着他们。

今天出门时,扉间特意穿了盔甲——他怕族地的陷阱会误判,怕这些树已经忘了他。

现在看来,是他多虑了。

大哥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得像昨天才听过:“我的木遁越来越强了……有时候会忘了自己没有树根,忘了走路需要用。别,扉间,我还能活。就算我死了,这些树也会留下来。它们跟着我这么多年,早就认识你和水户了——以后你看到周围的植物动,不一定是我在操控哦。”

扉间闭上眼,任由树叶拂过脸颊和头发。大哥的查、自然的查,都在轻轻跳动,像在打招呼。

这种感觉又甜又涩——大哥和水户虽然不在了,却把保护和牵挂留在了人间,连都仿佛没能冲淡半分。可越是这样,他就越想念他们。

“这些是树吗?!我从没见过树会自己动!”鸣人拽着他的袖子,眼睛瞪得溜圆。

扉间勾了勾唇角。

大哥一定会喜欢鸣人。水户也会。

“是我大哥种的。”扉间走向族地大门——那是他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你知道初代火影的木遁吗?”

鸣人挠了挠头,视线还黏在摇晃的树上:“木遁?是什么东西?”

“字面意思。”扉间解释,“是千手一族的血继限界,能号令树木和大地为自己战斗。我大哥能成为初代火影,木遁是最大的依仗之一。”

“原来如此!所以他才这么厉害!”

扉间刚要伸手推门,一道连他都没察觉的封印突然亮起——这是最后一道,查波动和水户的不同,带着他只在早年见过的、属于纲手的气息。

是纲手那丫头布下的封印。

这道封印一破,整个族地的 lockdown 瞬间解除,那种凝滞了多年的“保鲜”结界也随之消散。

“吱呀——”

大门被一股释放的气流缓缓推开,露出了如同鬼城般的千手族地。

明明已经几十年没人住了,所有建筑、道路却都完好无损。没有杂草丛生,没有木材,连草坪都还是绿油油的。远处甚至传来了“叮咚”的水流声,打破了死寂。

一切都和记忆里一模一样。

一切都该是这样。

除了——没有半个人影。

扉间第一次痛恨自己敏锐的感知力。

平时他最烦那些嘈杂混乱的查,能躲就躲。族地本来就偏僻,远离村子的喧嚣,本该是最安静的地方。

可现在,这种“空无一物”的寂静,却像针一样扎进他心里。

没有孩子打闹的笑声,没有母亲喊吃饭的声音,没有男人们吹牛的喧闹,没有表互相喊名字的吆喝……

什么都没有。只有死一般的寂静。

一只小手轻轻牵住了他的手。

扉间回握过去,指尖微微用力。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翻涌的和孤寂,抬步走进族地。

他要带鸣人去主屋——大哥死后,他就搬回主屋住了,帮水户打理家事,族里的孩子和孙辈。

脚步踏在熟悉的石板路上,扉间的背影挺得笔直,只是牵着鸣人的手,始终没有松开。

门口的樱花开得正盛,粉白花瓣落了一地。

扉间却没看一眼。

他推开门,手很稳,没有一丝颤抖。但门后那条昏暗的走廊像张巨口,猛地吸走了他里所有的空气。

这里不是家。

“你得说‘我回来了’。”

的童音突然响起,扉间低头,对上鸣人那双亮得惊人的蓝眼睛。小家伙还攥着他的衣角,摇了摇,又重复了一遍:“说。”

扉间喉结动了动。

他想起小时候,每次回来,纲手总会抱着怀里的小瓶子冲出来,身后跟着笑盈盈的水户。厨房里还会飘出纪田叔的味噌汤香。

可现在——

“没人在。”他声音压得很低,像怕惊醒什么不存在的东西。心脏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疼得他喘不过气。

鸣人皱起小眉头,明明是张圆乎乎的娃娃脸,却硬摆出一副小大人的模样:“不管!就得说!说不定……说不定有人会回应呢!相信我!”

“鸣人……”

“你说!”

扉间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他早知道千手一族只剩下他和那个不知去向的小纲手了。要么战死,要么嫁出去忘了根。可直到这一刻,他才真正尝到“无家可归”的滋味。

“……我……回来了。”

声音轻得像片羽毛,散在空荡荡的走廊里。

“欢迎回家。”

扉间猛地睁开眼。

鸣人仰着小脸,下巴微微颤抖,蓝眼睛里亮晶晶的。他踮起脚尖,小手拍了拍扉间的手背:“欢迎回家,扉间。”

所有侄子侄女都这么叫他。

扉间鼻子一,蹲下身,把小家伙狠狠抱进怀里。鸣人在他怀里扭了扭,最后却把脸埋进他的毛皮领子里,小手也紧紧环住他的脖子。

过了好一会儿,扉间才松开手。他站起身,无视传来的——总是让他失控,连带着身体也跟着老了好几岁。

他牵起鸣人的手:“走,带你看个东西。”

他们没进那栋空房子,而是绕到了族地后面。

这里才是千手真正的根。

溪水地淌着,两岸的樱花、紫藤、紫阳花开得热热闹闹。连空气里都飘着泥土和草木的。这条溪还是当年千手搬到木叶时,他亲手引的活水。

而花园正中央,一棵巨大的老橡树像把绿伞,枝桠舒展着,几乎罩住了整个园子。

“这是我们的家族树。”扉间牵着鸣人走过小溪上的木桥,踏上橡树所在的小岛,“从千手成为一族开始,它就陪着我们。看着一代又一代出生、长大、离开。”

他蹲下身,指尖轻轻触上橡树粗壮的根。鸣人也跟着蹲下,小脑袋歪着,眼睛瞪得溜圆。

“知道千手为什么和宇智波打了几十年都不肯搬家吗?”扉间声音放柔了些,“木遁血继限界断了好几代,直到我大哥出生才重新觉醒。是他用木遁把这棵树从旧地移过来,亲自埋进木叶的土壤里——它在哪,千手的根就在哪。”

“传说我们的木遁,就是这棵树给的。”

鸣人眼睛亮了:“树给的?”

“,有个男人看见一棵小芽在石缝里挣扎。”扉间抬手,轻轻揉了揉鸣人毛茸茸的金发,“他把小芽挖出来,移到自己家旁边。冬天给它盖稻草,夏天给它浇水,还赶走想砍它当柴烧的人。”

“后来男人老了,儿子也有了儿子。这棵树却长得比房子还高。那天,树突然开口了。”

“树会说话?!”鸣人惊呼,差点从地上跳起来。

扉间想起大哥,总是一个人在树林里着,闭着眼睛,像在听什么。他笑了笑:“对能听见的人来说,会。我听不到,不像大哥那样能和草木对话。但……”

他顿了顿,想起那些的预感,那些无法用逻辑解释的直觉——原来都是身体里千手的血在和自然呼应。

“它对老人说:谢谢你我,保护我。我该怎么报答你?”扉间继续说,“老人却笑了。他说,你给我们遮风挡雨,让我们在树下乘凉,这就够了。”

那天夜里,老人咽了气。

那棵参天古树突然开始哭泣。

叶片簌簌坠落,铺了满地,像一场无声的雨。

老人的几个儿子跪在树下,泪水混着落叶沾湿了衣襟。他们亲手把父亲埋在树根旁——这样,父亲就能永远被古树守护着了。

就在这时,古树突然开口说话了。

“多谢你们把父亲还给我。”

它的声音像风吹过千年古木,带着生的厚重与死的安详。

“从今往后,我们将永远相伴。”

它顿了顿,枝桠轻轻扫过几个儿子的头顶。

“说吧,我该如何报答你们?”

几个儿子对视一眼,齐齐磕头。

“请传授我们您的!”

“我们要守护您,守护父亲,守护这片土地!”

“更要把这份力量传给子孙后代,让他们永远记得根在哪里!”

古树沉默片刻,突然有翠绿的从树干里溢出,钻进了几个儿子的身体。

“好。”

它教会了他们千种技艺,让他们有了能与自然沟通的力量。这家人从此以“千手”为姓,世世代代守护着这片土地。

而那能操控草木、沟通自然的力量,便是后来震惊忍界的——木遁血继限界。

鸣人听得眼睛都直了,小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他仰着头,望着眼前遮天蔽日的古树,小手不自觉地拍了起来。

“这、这棵树真的做了这么多?”

他的声音里满是敬畏,眼睛亮晶晶的,像藏了两颗星星。

扉间看着他这副样子,嘴角不自觉地勾了勾。他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这个在千手一族里,更像是个代代相传的传说。连族里的老档案都没有明确记载,扉间自己也查了多年,始终找不到实证。

直到后来,哥哥柱间的身体开始出现变化。

那些木遁强大到极致的人,如果不是战死或,最终都会和自己的力量融为一体。他们会变成自己最的查,像呼吸一样自然……直到有一天,连呼吸都不需要了。

扉间突然明白了。

眼前这棵古树,根本不是什么传说中的神树。它是千手一族的,是第一个觉醒木遁血继限界的人。

那人把木遁练到了极致,最终彻底与自然同化,化作了这棵参天古树。

就像哥哥柱间,如果不是死在战场上,恐怕最终也会走上这条路。

这个猜测非但没有减少扉间对古树的敬畏,反而让他更加虔诚。他不是个信神佛的人,但如果这棵树真的是自己的,那它就是千手一族与自然血脉相连的铁证。

这份厚重的传承,让他心头发颤。

扉间了嗓子,指尖轻轻划过鸣人柔软的发顶。小家伙的头发像一样,暖得让人安心。

“千手一族有个传统。”

他的声音低沉而郑重,带着一种穿越的庄严。

“每当族里添了新成员,就要把他带到祖树面前,祈求指引和守护,祈求接纳与庇护。”

他深吸一口气,落在鸣人身上,像是在看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

“鸣人,我想正式把你介绍给祖树。”

“我想让你成为千手一族的人,让你有真正的家,真正的亲人。”

这些话,本该是对那些嫁千手族的外姓人说的。千手一族很少收留孤儿或外人,更别说举行这么正式的仪式了。

但鸣人不一样。

他是自己的家人,是自己拼了命也要守护的孩子。

鸣人猛地抬起头,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张成了“O”型。他看看扉间,又看看身后的古树,整个人都僵住了。

“你、你是说……”

他的声音抖得厉害,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啪嗒啪嗒往下掉。

“我、我可以成为千手一族的人?”

扉间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疼得厉害。他蹲下来,用粗糙的拇指轻轻擦去鸣人脸上的泪水。

“按村子的法律,我是你的监护人。按之前的婚约,你是我的侄子。”

他指了指身后的古树,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温柔。

“按千手一族的老规矩,我要认你做亲人。从今往后,你就是千手的一份子,住千手的房子,用千手的族徽,学千手的技艺……”

“这里,就是你的家。”

鸣人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他扑进扉间怀里,小拳头紧紧攥着扉间的衣角,哭得浑身发抖。

“要!我要!”

“我想有个家!想有亲人!想做千手!”

“扉间叔叔,求求你,不要反悔!”

扉间抱着怀里小小的身体,感觉心都要化了。他轻轻拍着鸣人的背,声音哽咽。

“不会反悔。”

“永远不会。”

他站起身,把鸣人拉到身边,手臂紧紧环住他的肩膀。等鸣人哭够了,抽抽搭搭地抬起头,扉间才深吸一口气,拉着他一起,对着古树深深鞠躬。

闭上眼睛的瞬间,无数记忆涌上心头。

有哥哥柱间爽朗的笑声,有弟弟瓦间稚嫩的脸庞,有战场上的鲜血,有失去亲人的撕心裂肺……

扉间咬紧,压下翻涌的,开始念诵古老的仪式词。

“以家族、亲人、血脉的名义——”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穿透时空的力量,周围的自然查突然静止了。风停了,鸟不叫了,连远处的流水声都消失了。

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倾听。

“我,千手扉间,在此向伟大的祖树祈求。”

“我是日鞠之子,是在这棵树下被命名的长子。今天,我带来了喜悦与的消息。”

头顶的树叶突然沙沙作响,远处的水车也停了下来。

“新的生命,新的希望。”

“我带来了一株新芽,要种进千手的花园里。”

“这是个珍贵的生命,需要我们去爱,去呵护,去守护。”

鸣人在他身边发抖,眼泪又开始往下掉。扉间能感觉到他小小的身体里,了激动与不安。

“我,千手扉间,在此宣布——”

他的声音陡然提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这株新芽,从今往后就是千手的族人,是我的亲人!”

“我今天把他带到祖树面前,祈求您接纳他,庇护他。”

“请您承认他,承认他是我的孩子,是千手的族人,是我们的亲人!”

话音刚落,周围的空气突然变得异常温暖。

浓郁的查像潮水一样涌来,带着蓬勃的生命力,将扉间和鸣人紧紧。那种感觉,连曾经的木遁之神柱间都从未体验过。

这是来自远古的回应。

头顶传来一阵轻微的“咔嚓”声。

扉间连忙扶着还在抽泣的鸣人站起来,抬头望向树冠。

只见一根新的枝条,正从一根苍劲的老枝上缓缓生长出来。

它长得不快,细细的,嫩嫩的,却带着无限的生机。翠绿的叶子舒展开来,在闪着。

这是祖树的回应。

它接纳了鸣人。

扉间看着那根新枝条旁边,两个早已枯萎的断枝残痕,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那些都是千手一族失去的亲人啊。

但现在,有了新的希望。

再也不会让悲剧重演了。

他紧紧抱住身边的鸣人,泪水滴在小家伙的发顶上。

“鸣人。”

“欢迎回家。”

他将侄子紧紧搂在怀里,粗糙的手掌抚过孩子颤抖的脊背,压下那带着哭的道谢。

再也不会了。

他在心底发狠。

家族的枝干,绝不能再断。

这个孩子。

他要亲手护住这最后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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