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7. 惊涛第七卷

刺啦——

雷弧炸开的瞬间，鸣人几乎是本能地冲了出去。

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叫嚣：把佐助抢回来！

鬼鲛钳制佐助的手因为雷电麻痹猛地一松，就是这千分之一秒的破绽，鸣人已经扑到近前，一把将软倒的佐助扛上肩头，转身就跑！

“影分身之术！”

十几个鸣人同时爆散开来，有的断后有的开路，而真正的鸣人则借着分身的掩护，疯了似的往卡卡西的方向冲。

佐助的身体软得像一滩泥，搭在他肩上的脑袋垂着，连呼吸都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鸣人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疼得他龇牙咧嘴——这家伙的查怎么会耗成这样？几乎快要见底了！

“卡卡西老师！”鸣人嘶吼着冲到树影下，看到卡卡西的瞬间，紧绷的神经骤然断裂，一软差点栽倒。

卡卡西稳稳接住佐助，指尖搭上他的脉门。鸣人跪在地上，撑着地面大口喘气，视线却死死黏在佐助脸上。

青黑的瘀伤爬满了佐助的侧脸和手臂，颊边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还在渗血，左肩的衣服更是被划开一道大口子，露出下面翻卷的皮肉。鸣人看得眼睛发红，拳头攥得指节发白。

明明每次打架都会受伤，可这次……为什么感觉这么不一样？

好像下一秒，他的朋友就会彻底消失。

卡卡西的掌心泛起柔和的，按在佐助的伤口上。肉眼可见的，那些狰狞的伤痕以极快的速度愈合、结痂、脱落，最后只剩下淡淡的印子。鸣人看着这一幕，瞳孔骤然收缩。

我要学医疗忍术！

这个念头像惊雷般在他脑海里炸开。

对！我学！佐助他们都太脆了，只有我查多、恢复力强，我不当奶妈谁当？这样下次再遇到这种，我就能第一时间治好他，不用像现在这样只能干看着！

卡卡西检查完佐助的状况，轻轻舒了口气：“只是查耗尽，休息一下就好。”

鸣人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却还是忍不住后怕。他想起刚才佐助浑身是血的样子，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差点吐出来。

不能再有下次了。

绝对不能。

那可是他最好的朋友啊！没有佐助的话……他该怎么办？

卡卡西站起身，抱起佐助：“今天就到这里吧，太阳快落山了。小家伙们，跟上。鬼鲛，要不要我帮你治伤？”

“谁要你这木叶走狗的治疗！”鬼鲛低吼着，周身的查依旧狂暴。鸣人警惕地盯着他，直到对方的气息没有再往上冲，才稍稍放松了一点。

“随你。志乃，你怎么样？”

“没事，就是有点累。真的结束了？”志乃抬头看了看天，离日落明明还有一个多小时。

“这次演习的目的是让你们三个磨合团队。没有佐助，继续下去意义不大。走吧，吃饭，好好休息，明天早上还有训练。”

志乃听到“明天”两个字，忍不住哀嚎一声。鸣人没说话，只是亦步亦趋地跟着卡卡西，脑子里是怎么提升团队、怎么快速学会医疗忍术的念头。

绝对不能再让佐助这种险境了。

回到营地，卡卡西把佐助放在铺好的睡袋上。鸣人立刻凑过去，在他身边坐下，小心翼翼地握住了他的手。他解除了大部分影分身，只留下两个帮忙干活——那些分身带回的疲惫和痛感像潮水般涌来，但他咬着牙没吭声。

比起佐助受的伤，这算什么？

他可是恢复力最强的！简直像个被惯坏的小鬼！

“喂，你还好吧？”志乃在他身边坐下，递过来一壶电解质水。

“嗯。”鸣人盯着佐助的睡颜，敷衍地应了一声。

“卡卡西老师都说了，他没事。”

“嗯。”

鸣人接过水壶灌了一大口，又塞了块压缩饼干进嘴里。卡卡西走过来，给他们每人递了一颗粮丸。鸣人毫不犹豫地吞了下去，那两个影分身则乖乖地去帮卡卡西准备晚饭，志乃也起身去加固晚上要用的防水 tarp。

鬼鲛坐在对面的树下，手里还握着那把巨大的鲛肌。鸣人瞥了一眼，眉头皱得更紧了。

“卡卡西老师，要不要叫醒佐助吃粮丸？”志乃突然开口。

对哦！鸣人眼睛一亮——佐助最需要能量了！

“晚饭时再叫他吧。你们去洗漱一下，鸣人也是。”

鸣人地松开佐助的手，心里那股莫名的焦虑又涌了上来，像藤蔓一样缠得他喘不过气。这种感觉很陌生，比他小时候一个人住在孤儿院里还要难受。

他讨厌这种感觉。

讨厌看着佐助受伤却无能为力的自己。

所以……变强。

要变强，还要学会保护同伴的能力。

鸣人站起身，跟着志乃走向河边。夕阳的余晖洒在他身上，拉出长长的影子。他攥紧拳头，眼神变得无比坚定。

下次，我一定能保护好你。

我的朋友。

晚饭时佐助总算醒了，可他连吃饭都得人提醒——喂，张嘴！嚼啊！

鸣人盯着他发直的眼，心都提到嗓子眼。这家伙困得眼皮都快粘一起了，万一呛着怎么办？还好卡卡西老师检查过，说身体没大碍。鸣人暗叹，信任队友也是门学问啊，得练。

夜幕落下，三人钻进货篷。四肢交叠着挤成一团，暖意裹住冻僵的骨头。刚找好姿势，鹿丸的查突然炸开，黑沉沉的结界像罩子似的笼住他们。

鸣人惊得坐起来：“搞什么？”

“明天的作战计划，得现在说。”鹿丸声音没起伏。

佐助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哈欠：“不能等明天？”

“白天我影子弱，压不住声音，也没法隐蔽。而且——”鹿丸顿了顿，语气带点咬牙切齿，“咱们都累成狗了，鬼知道明天会不会睡死过去。”

佐助揉着眼，哑声问：“老师说要搞几天来着？”

“三天。别废话，说正事。”

鸣人开口：“那家伙把刀拿回去了，麻烦大了！”

鹿丸啧了一声：“何止麻烦，简直是灾难！他挥刀的时候根本碰不到，上次能打落他的刀纯属运气。这次他肯定防着咱们抢刀，没那么容易得手了。”

佐助嗤笑：“他本来就知道我们要抢。”

“我意思是——”鹿丸没好气，“他会更警惕！”

鸣人想起白天那场混乱的打斗，皱紧眉头：“得想办法减速他。那家伙太快了，我和佐助扔十个忍术，能中两个就不错，太憋屈了！”

佐助突然动了动身子，手指无意识抠着膝盖：“我发现用远程忍术查耗得特别快。明天我打算多用来身强化，应该能撑更。”

鹿丸倒吸一口凉气：“你疯了？那会伤得更重！”

鸣人瞬间明白——近身强化意味着佐助要靠体术硬扛。他体术是厉害，可……

“佐助，那家伙不是闹着玩的，他是真要下死手！”

佐助低低笑了，笑声里没半点温度：“放心，我。只要没被卡卡西老师拦住，他绝对会杀了我们。”

鹿丸及时把话题拉回来：“鸣人，远程忍术主要靠你。多放风遁、水遁，铺天盖地那种。我专攻束缚。”

佐助抬眼：“白天你他动作了吗？”

鸣人没看见鹿丸点头，但能感觉到他肩膀动了动：“差不多，能预判个成。”

佐助挑眉：“要是有写轮眼就好了。”

鹿丸嗤之以鼻：“拉倒吧，听着就麻烦死了。”

鸣人心里嘀咕——不用写轮眼预判，才更麻烦吧？但鹿丸都这么说了，肯定有把握。

帐篷里安静下来，只有彼此的呼吸声。鸣人靠在佐助肩上，听着他平稳的心跳，紧绷的神经终于松了些。意识渐渐模糊，就在快睡着时，鹿丸突然倒抽一口冷气。

“喂。”

佐助哼了一声，鸣人迷迷糊糊应：“嗯？”

“佐助，既然远程忍术耗查，那你别自己凝忍术了。”鹿丸声音带着点试探，“试试和鸣人——把你的属性查融进他的忍术里。就像之前练的那样，但这次不能随便扔两个忍术凑一起，得真·同步。你们能做到吗？”

鸣人猛地。

他的查和佐助的……完美融合？那会是什么感觉？

半梦半醒的佐助含糊道：“试试不就知道了。”

鸣人盯着帐篷顶，心脏突然狂跳。

他有点等不及天亮了。

不知过了，肩膀被轻轻拍了一下。鸣人噌地坐起来，拳头都捏紧了。

“是我。天快亮了。”鹿丸的脸在昏暗里模糊。

鸣人这才发现，鹿丸的结界不知何时撤了。他忍不住问：“你到底睡没睡？等任务结束，是不是要补三天三夜？”

鹿丸打了个哈欠：“知我莫过于你。佐助，起床！”

佐助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挥拳——咚！正打在鸣人胸口。鸣人顺势抓住他胳膊，把人拽起来：“是我是我！你没事吧？”

佐助懵懵地看了他半天，才沙哑道：“没事……渴。”

三人快速洗漱，围着火堆吃早餐。卡卡西老师做了鱼饭团和蛋，还有冒着热气的药茶。鸣人咬着饭团，突然瞥见旁边躺着的那个被制服的——他的被摘了。

不是之前那个狐狸。

鸣人凑近一看，愣住了。

那这么年轻？看起来比他们大不了几岁。

他睡得很安稳，呼吸均匀。鸣人心里打鼓：老师怎么知道用多少药能让他一直睡？还有……为什么不把这种药当武器用？

要是能给桃地再不斩也下点，明天就能轻松点吧？虽然给药不容易，但鸣人向来觉得——试试总没错。

吃完早餐，三人一起拉伸。查顺着经络游走，鸣人感觉穴位都打开了。突然，佐助传来噼里啪啦的脆响，那是他的查核心在！鸣人自己的九尾查瞬间，像找到了同类似的，欢快地震荡起来。

对。今天真正联手。

他和佐助向来默契，可这次不一样——风险是以前的十倍！木叶的上忍们虽然严厉，但出手有分寸，桃地再不斩却是奔着杀人来的。一旦出错，能活着回来就算运气好，搞不好就是缺胳膊断。

很快，他们站在了昨天的空地。河水哗哗作响，盖过了鸣人越来越响的心跳。

他盯着对面的桃地再不斩，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今天，赢！

佐助不能受伤。

这念头像鼓点一样在鸣人脑子里敲个不停。

战场中央，那个握着巨刃的男人挥剑如风。鸣人眨了眨眼的功夫，佐助已经踩着剑面身而起，结印的指尖窜出炽热的火焰——豪火球之术！

灼热的气浪扑面而来，鸣人立刻分出二十多个影分身。一半扑上去缠住桃地再不斩的，另一半则不要命似的往那柄巨刃上扑。

今天鹿丸也动了。

不再像昨天那样只在远处指挥，他借着影分身制造的混乱，悄无声息地摸到了再不斩身侧。

三人终于摒弃了传统的阵型。昨天的惨败让他们明白，面对这种级别的对手，老套路就是找死。

桃地再不斩的巨刃一挥，就是一片死亡领域。那范围太大了，想近身攻击就得挨上一刀。鸣人心里跟明镜似的——把那柄剑夺下来！

再不斩突然一个回旋踢，逼退佐助和两个影分身。鸣人脚尖点地，踩着一个影分身的后背而起，空中拧身就是一记飞踢！

他本来都做好了踢空的准备——

“嗷！我靠！”

脚面结结实实地撞上了再不斩的侧！

踢中了？老子踢中他了？怎么可能？！

再不斩闷哼一声，动作顿了半拍。鸣人顾不上惊讶，借着反作用力在空中连翻两个跟头，落地时拳头已经砸了过去。

砰！又是一拳！

鸣人眼睛瞪得溜圆——是鹿丸！

他瞥见一道几乎看不见的黑影，在鹿丸身前凝成半透明的盾牌。那是影子模仿术的变种！虽然挡不住所有攻击，但每一次碰撞都能让再不斩的动作上一瞬。

就是这一瞬，够了！

被打散的影分身传来记忆碎片——再不斩的拳头陷进影子里，拔都拔不出来！

影子在拖他！

鸣人咧嘴一笑，露出两排白牙。佐助的写轮眼骤然亮起，查奔涌向穴位——雷遁·千鸟！

撕裂空气，佐助如离弦之箭扑向再不斩。鸣人紧随，拳头裹着蓝色的查焰。

再不斩怒吼着要抽回手臂，堪堪躲过射向面门的雷针。他旋身踢向鹿丸，鸣人却像炮弹一样撞上去，硬生生用后背接下这一脚！

鹿丸咬牙结印，影子瞬间收紧。佐助趁机一口火喷在再不斩脸上——

“崽子——！”

再不斩的巨刃突然爆发出刺目的，凭空掀起一道水墙！三人被狠狠拍飞，进攻被迫转为防御，查盾在水浪中摇摇欲坠。

鹿丸在再不斩视线死角比出一连串手势：合体——手里剑——风遁——攻击！

鸣人立刻驱散所有影分身，重新分批次召唤。每一组分身都带着不同指令四散开来——没办法，他还没学会一次性给所有分身下不同命令，不然这群家伙能当场吵起来。

鹿丸的影子再次缠上再不斩的。失去平衡的瞬间，佐助的拳头已经砸在他下巴上！

就是现在！

所有鸣人同时结印，风遁查凝成的刀刃呼啸着射向再不斩。他们打乱顺序，让攻击毫无规律可言。佐助在刀雨中穿梭，时不时补上几记雷遁。

桃地再不斩终于了。

“快！再快点！”鸣人盯着战场，心脏狂跳。

佐助突然消失在刀雨里，下一秒出现在再不斩身后——是替身术！他一脚踢在再不斩握剑的手臂上，鹿丸的影子锁链瞬间缠上另一只手！

佐助再次用雷遁麻痹那只手臂，猛地发力将巨刃夺了过来！

“喝啊——！”

佐助咬紧，将巨刃狠狠扔出河对岸。“噗嗤”一声，刀刃深深扎进一棵大树里。

“干得漂亮！”“佐助牛批！”“呜哇——赢定了！”影分身们欢呼雀跃。

“别停！”鹿丸的怒吼像一盆冷水浇下来。

鸣人心里一沉。

晚了。

桃地再不斩的眼睛红得像要滴血，速度骤然提升——他刚才还在留手？！

鹿丸仓促间撑起影子盾，还是被一脚踹飞十几米。佐助瞬间暴露在再不斩的攻击，被迫连连后退。

鸣人瞳孔骤缩——他看到了！再不斩拳头上缠绕的查尖刺，正对着佐助的手臂和脸扎过去！

佐助不能受伤！

鸣人几乎是本能地发动瞬身术，硬生生插进两人之间。

“鸣人！”

尖锐的查刺瞬间穿透了他的手掌骨。

蠢货！为什么要用手掌去挡？！

剧痛顺着手臂窜上大脑，鸣人疼得龇牙咧嘴，却死死咬住嘴唇没叫出声。因为他突然发现——这个姿势，太妙了！

他忍着骨头碎裂的剧痛，反手死死抱住再不斩的胳膊。查疯狂四肢，像钉子一样把自己钉在原地。

他的队友，从来不需要他多说一个字。

大地突然震颤！

无数土刺从地底暴射而出，如同狰狞的獠牙直扑敌人。桃地再不斩身形急闪，险之又险地避开要害，却被漫天呼啸的风刃逼得仓促结印——土遁·土流壁！

土黄色的盾牌刚撑起，身后便传来雷鸣与烈焰交织的轰鸣。

佐助的咒印隐隐发烫，双手结印快到残影：“火遁·豪火球之术！”

“雷遁·千鸟锐枪！”

赤红火球裹挟着紫电狂蛇，如怒龙般狠狠撞在再不斩的查护盾上！咔嚓——脆响连串，护盾裂痕如蛛网蔓延，最终被一道凝聚着熔岩般炽热查的“豪龙火之术”轰然撕碎！

“呃啊——！”

烈焰瞬间吞噬了两人相缠的手臂。桃地再不斩痛得嘶吼，黑色绷带被烧得焦糊黏在皮肤上，只能狼狈后撤。而鸣人呢？烟尘尚未散尽，他手臂上的灼伤竟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鸣人瞳孔骤缩。

他终于意识到，这该死的自愈能力，根本就是件大杀器！

虽然痛得龇牙咧嘴，但这波血赚！

鸣人挠了挠头，咧嘴笑了。他知道自己平时挺烦人的——鹿丸那家伙三天两头就吐槽他吵得脑壳疼。可今天，他偏要把“烦人”这招用到极致！

“喂喂喂！大叔你不行啊！”远处的分身叉着嘲讽，“被三个下忍耍得团团转，脸呢？”

“就是就是！”另一个分身丢出手里剑，“连个毛头小子都打不过，还好意思叫‘鬼人’？”

卡卡西老师的话在耳边回响：打架哪有什么规矩？扔沙子、踢裆、骂娘——只要能赢，什么招都能用！

鸣人了嗓子，扯着嗓子喊：“你——真——菜——！”

分身立刻整齐划一：“菜——！菜——！菜——！”

桃地再不斩的脸瞬间黑如。

整个上午，鸣人就像只精力过剩的猴子，带着上百个分身把再不斩溜得团团转。分身们远程扔苦无、放风遁骚扰，本体则在再不斩眼皮子底下玩起“你来抓我呀”的游戏。敌人越愤怒，破绽就越多——这正是给佐助和鹿丸创造机会的最佳时机！

风险确实大，但效果拔群。鸣人赌的就是再不斩会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毕竟这家伙刚才被他烧得最狠，仇怨最深。

“看这里！看这里！”鸣人踩着树干，朝再不斩做了个鬼脸，“你爷爷我在这儿呢！”

当诱饵？鸣人早就想明白了。鹿丸是的大脑，绝不能出事；佐助没有他这变态的自愈力，受伤了就是大麻烦；卡卡西老师……那可是他们的靠山，怎么能让老师当靶子？

正如鹿丸会说的——逻辑满分。

队友们肯定会炸毛，但鸣人已经打定主意：在他能成为七班专职奶妈之前，就得用自己这身硬骨头，替他们扛下所有伤害！

而这战术的核心，就是——跑！

跑快点！再快点！快到让桃地再不斩连他的衣角都碰不到！

“机会！”

佐助眼中爆射，身形如猎豹般扑出——正是他在中忍考试时用过的杀招，改良版“狮子连弹”！

鸣人默契十足，猛地侧身闪开。再不斩刚挣脱连弹的连环踢击，就见佐助的脚跟带着狂暴查砸向地面——轰！土石，查冲击波炸开！

鸣人落地时脚下一滑，狼狈地用核心力量稳住身体，却没料到一道近乎透明的水刃，已如毒蛇般悄无声息地刺向他的！

等等……？

冰冷的触感瞬间穿透皮肉。鸣人喉咙一甜，鲜血涌到舌尖。就在再不斩转动手臂的刹那——

“呃啊——！！！”

剧痛如海啸般席卷！仿佛五脏都被碎，又像是有团烈火在疯狂燃烧，皮肤被灼得仿佛要剥落，耳边是轰鸣的噪音，眼前只剩黑白交织的眩晕——桃地再不斩，竟将水刃从他直接贯穿，又猛地抽了出去！

鸣人像断线的木偶，直直栽倒。

，一个狰狞的血洞正汩汩冒血。

“鸣人——！！！”佐助的怒吼撕心裂肺。

赤红如岩浆般的九尾查骤然爆发，瞬间将鸣人吞噬。他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

还好……这次受伤的不是佐助。

（未完续）

第37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