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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火影大蛇丸当七班老师

第二章 战场博弈(下)

阿斯玛

下一轮训练开始前,大蛇丸忽然招手让他们三个离队。

走到孩子们看不到的树荫下,阿斯玛指尖翻飞结印,一层无形的隔音屏障瞬间笼罩四周。

“静音点好,”他叼着烟,瞥了眼皱眉的凯,“毕竟要防着牙的狗鼻子和志乃的虫子。总不能让这惊喜提前露吧?”

三人齐齐点头。

“你的小队追踪能力很强,”大蛇丸语气平淡,却带着几分赞许,“得不错。”

“呵,哪像我的队,”红叉着叹气,“大蛇丸大人要是有什么指教,尽管说。我是真没辙了——这还是我第一次带下忍呢。”

“我也一样,”阿斯玛闷哼,“上头真够狠的,专给我们塞些‘特殊人才’。”

“青春的伙伴们!别灰心!”凯突然热血,“孩子们年轻又聪明,给点时间就能绽放!”

“凯说得对,”大蛇丸颔首,“不过建议,等训练结束再说吧。”

谁会拒绝三忍的指点?三人自然满口答应。

“接下来是对练?”阿斯玛问。

大蛇丸点头:“三对一,带特殊目标。阿斯玛,你父亲没提过铃铛测试吗?”

阿斯玛浑身一僵,烟差点掉下来:“铃铛测试?那不是七班的传统吗?”

“算是吧。不过我的孩子们还没试过。”

红歪着头,黑发扫过白皙的脖颈:“铃铛测试是什么?”她眨着眼睛看向阿斯玛,的思绪不自觉飘向了奇怪的方向——这能怪他吗?红的眼睛本来就勾人。

“就是让孩子们抢我们手里的铃铛,”大蛇丸及时解释,救了阿斯玛的尴尬,“但铃铛只有两个。抢不到的人要受罚。当年猿飞老师威胁我们,说抢不到就回学校重读。当然那只是吓唬人,真正目的是看他们会不会意识到单独行动没用,懂得合作弥补实力差距。”

“团队合作的考验!太适合青春的修炼了!”凯激动得原地踏步。

“但现在拿回学校威胁他们没用吧?”红挑眉,“他们都出村做过D级任务了。”

“确实。”大蛇丸指尖轻敲下巴,“不如换个体罚——一百个俯卧撑、负重深蹲和引体向上,不准用查。”

阿斯玛眉毛差点飞上天:“谢天谢地你不是我老师。”

大蛇丸缓缓眨眼,眼底藏着笑意:“当年猿飞老师也想过,可惜我当时得上前线。”

“我的三个丫头肯定抢不到,”红叹气,“但这点惩罚……就当让她们长长见识吧。”

大蛇丸忽然看向她,眼神锐利:“需要我来当这个恶人吗?红君。你的学生得好好打磨一下。”

“行啊!反正我什么招都试过了!”红干脆答应。

阿斯玛想起聚餐时红吐槽的那些糟心事,却插不上话——女的心思太难懂了。不过他很快也得头疼雏田的事,只能默默那三个要被大蛇丸“打磨”的女孩。

“那大蛇丸大人对红的队,”阿斯玛赶紧任务,“凯,你帮我看看雏田的体术?你带过宁次,准。”

“在我身上!青春的伙伴!”凯拍胸保证。

“我来对凯的队!”红立刻接话,冲阿斯玛抱歉地笑了笑。

“合着就把大蛇丸的三个小祖宗留给我?”阿斯玛脸都绿了,“我们还是朋友吗?”

“你肯定行!”红拍他后背。

“绝对没问题!”凯拍他肩膀。

大蛇丸似笑非笑:“佐助近战很强,会逼你使出真本事。鸣人……他的影分身好像没上限。但最该小心的是鹿丸——那小子最狠。”

“行,行,”阿斯玛扶额叹气,“真是‘好差事’。赶紧开始吧。红,你欠我一杯。”

“两杯!”红笑着跑开。

阿斯玛解除隔音屏障,四人回到孩子们身边。小家伙们正挤在一起,眼神里满是警惕和不安。凯冲自己的队比了个大拇指,算是唯一的亮色。看到鹿丸那副“麻烦死了”的,阿斯玛忍不住笑了。

“休息时间差不多半小时,够恢复了,”他宣布,“联合训练第二阶段,马上开始。”

大蛇丸忽然从里掏出两个系着细绳的小铃铛。阿斯玛眼角瞥见墙头的卡卡西动了动——这家伙肯定很意外吧?毕竟铃铛测试可是七班的专属节目。

但大蛇丸什么时候按常理出牌过?阿斯玛暗笑。这才是三忍的可怕之处——没有什么是他不敢用的。

阿斯玛又一次把投向树荫下的三个孩子。

鸣人歪歪扭扭地靠在佐助肩上,呼吸均匀得像只晒太阳的猫。佐助没推开他,只是垂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鹿丸则用手肘撑着草地,两条随意地摊着,草帽盖在脸上,不知道是真睡还是假寐。

阿斯玛吐出一口烟圈,眉头不自觉地皱紧。

这三个孩子是大蛇丸大人亲自托付给他的。可每次看到他们,他心里都沉甸甸的——村子里不少人都在,这些被大蛇丸带大的孩子,将来会变成什么样的怪物?

会像他们的老师一样吗?,叛逆,甚至对村子的规矩不屑一顾?

木叶真的准备好接纳这样的未来了吗?

没等他深想,场中央突然响起大蛇丸冰冷的声音:“第二场,开始。”

阿斯玛立刻掐灭烟,注意力被吸引过去。大蛇丸把两个铃铛递给凯,而他带的那三个孩子——日向雏田、犬冢牙、油女志乃——正磨磨蹭蹭地走到空地中央,脸上写满。

“半小时,拿到铃铛就算赢。”大蛇丸的声音不带一丝波澜。

阿斯玛眯起眼,仔细观察着自家小队的动作。

出乎意料,他们得还不错。

牙冲在最前面,志乃隐在侧后方,雏田则守在中间策应。阿斯玛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笑——他终于明白大蛇丸为什么要安排这场演习了。作为带队上忍,他平时总是亲自下场指导,反而很难小队整体的问题。现在从的角度看,缺点一目了然:牙总是忘了掩护志乃的左路,雏田的动作也比队友半拍。

“阵型保持得不错,阿斯玛。”大蛇丸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

阿斯玛回头,对上那双金色的竖瞳,心里一凛:“没特意练过,只是平时鼓励他们多。还不够完美,但比以前强多了。”

毕竟这三个孩子是一起长大的,默契早就刻在骨子里了。

他没说下去——再说就要想到那些活不到成年的孩子了。

大蛇丸没追问,仍锁定在场上:“雏田的领导力太差了。她明明是三人里最强的,却总是犹豫。”

“我儿子就是个莽夫!”旁边突然传来犬冢爪的怒吼,她叉着,看着场上跌跌撞撞的牙,气得头发都炸起来,“你看他那德行,跟刚出生的小狗似的!”

蹲在她身边的犬冢花摸着三只忍犬的头,轻声附和:“妈,刚出生的小狗都比他稳。”

阿斯玛忍不住笑了:“牙的直觉很敏锐,但太依赖本能了,总不用正确的招式。他现在还是个只会被动反击的家伙,我正想办法改过来。”

“让我侄女教他啊。”

一个的声音突然插进来,吓得周围几个围观的人一哆嗦。日向日差站在树后,落在雏田身上:“雏田那孩子太了,正好借这个机会练练胆子。她在族里被孤立惯了,但耐心够,当老师没问题。对他俩都好。”

“父亲,这恐怕不行。”日向宁次皱着眉,手指交叉抵着下巴,看着凯在雏田的柔拳下灵活闪避,“她跟我说话都不过三个字,怎么教别人?”

日差瞥了他一眼:“你吓到她了。”

宁次一愣:“我没有啊。”

“你没有?”鹿丸和丁次突然异口同声地转头看他。鹿丸摘了草帽,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天天对着她皱眉头,换谁不害怕?”

丁次嘴里塞满薯片,含糊地:“而且你比她强太多了,本身就很有压迫感好吧!”

“就是就是!宁次你要是少皱点眉,肯定有更多女生喜欢你!”鸣人突然坐起来,大声嚷嚷。

宁次的耳朵“唰”地红了,连脖子根都染上粉色。阿斯玛看得直乐——这小子,原来还有这么的一面。

就在这时,场上突然传来一声闷响。

凯一记扫把志乃踹倒在地,紧接着转身回旋踢,雏田像个破布娃娃似的飞出去,摔在草地上。牙立刻退到距离,扶起雏田,志乃则在地上打了个滚,避开凯的拳头。

赤丸从凯的左侧扑过去,锋利的牙齿咬向凯的胳膊。凯下意识地抬手格挡,志乃趁机后退,举起手——

“我靠!牛逼啊!”鸣人跳起来大喊,“志乃拿到铃铛了!”

“青春!太青春了!”李跟着欢呼,声音比鸣人还大,“干得漂亮!”

天天皱着眉:“我都没,他怎么做到的?”

“寄坏虫。”宁次和佐助同时开口。

两人对视一眼,佐助移开视线,宁次则解释道:“志乃被踹倒的时候,往凯上放了几只寄坏虫。虫子偷偷把铃铛从里叼出来,送回他手里的。速度很快。”

“志乃你这家伙!怎么不叫上我!”牙气得跳脚,“太不够意思了!”

志乃微微鞠躬:“抱歉,牙。我不想拖延战斗,我的 stamina 不如你,继续耗下去对我们不利。”

他说着,一瘸一拐地走回围观区,把铃铛递给阿斯玛。阿斯玛接过铃铛,拍了拍他的肩膀:“做得好,小子。哪里疼?”

“侧。”志乃捂着,“刚才佐助用雷遁打了我一下,凯老师又在同一个地方补了一拳。”

“你左边总是漏破绽。”鹿丸躺在草地上,头也不抬地说,“得练练格挡了。”

佐助的耳朵红了红,手指揪着衣角:“对不起,我应该再收点力的。”

大蛇丸蹲下来,手掌贴在志乃的侧上,绿色的查缓缓溢出。确认志乃没事后,阿斯玛把转回场上——雏田和牙正围着凯转圈,眼神里满是绝望。

他们肯定,少了志乃和他的寄坏虫,他们的攻击力下降了不止一点。

接下来怎么办?阿斯玛嘴角勾起半抹笑。雏田,该站出来了。牙,别让她一个人扛。

仿佛听到了他的心声,雏田突然咬紧,猛地冲向凯。凯哈哈大笑,一边夸她有骨气,一边轻松地把她的拳头力道反弹回去。

这对雏田来说肯定很疼——作为日向家的人,她从小就被灌输“柔拳是木叶最强体术”的观念,可凯却用最直接的方式,把这个认知砸得粉碎。

半小时很快过去。当大蛇丸喊停时,凯的带上还挂着最后一只铃铛。

阿斯玛看着场上气喘吁吁的两个孩子,心里的石头却落了地。

至少,他们没放弃。

阿诗玛深吸一口烟,烟雾从嘴角缓缓溢出。他扫了眼日向雏田和犬冢牙,两人脸上的挫败都快凝成冰了。

“坐下歇着。”阿诗玛弹了弹烟灰,声音没什么起伏,“下一组准备,你们俩好好看着,学着点。”

至少这俩孩子是真拼了。阿诗玛心里有数——这次训练虽然输得惨,但他们肯定能学到不少东西。失败嘛,本就是成长路上的磨刀石。

——

天天攥着衣角,心脏猛地沉了下去。

不对劲。

太不对劲了!

红老师……竟然藏了这么多底牌?

她坐在小樱和井野中间,两边的队友都沉着脸,气氛沉闷得像块湿抹布。场中央,红老师正戏耍着第九班的三个男生。

没错,就是戏耍。

红老师的身影像片被风吹动的叶子,在宁次、丁次和小李之间飘忽不定。她一会儿逗逗这个,一会儿撩撩那个,第九班的阵型不知不觉就乱了。可她自己呢?连气都没喘匀。

天天想起在学校时,她常和小李对练。那家伙速度快得像阵风,现在更是快得离谱。可刚才小李而起,身体像陀螺一样旋转,一脚劈下来——换作普通人,骨头早碎成渣了!

红老师却轻轻一侧身,还笑着把小李又踢回了半空。

连宁次都没辙!

刚才宁次明明差点抓到红老师上的铃铛了,天天都看到他指尖碰到铃铛带子了——可下一秒,红老师突然变成了残影!天天使劲揉了揉眼睛,还以为自己看花了。

是幻术?

红老师眨眼间就出现在丁次和小李身后,两人刚转身要动手,她又消失了。

第七班的带队上忍大蛇丸蹲在鹿丸旁边,声音压得很低:“小家伙们,看好了。佐助,用你的写轮眼。幻术可是大杀器,夕日红可是木叶顶尖的幻术大师。”

红老师看起来只是在场上跳来跳去,可第九班三个男生连她的衣角都碰不到。她上的铃铛还叮当作响,简直是赤裸裸的嘲讽。

“红老师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小樱凑过来小声问,手指又开始缠头发——这是她紧张时的老了。天天看着那一头长发就皱眉,小樱和井野都这样,头发长是长,打架时不就是给敌人送把手吗?简直是活靶子。

“她一直都这么厉害。”天天语气平静,“只是我们以前没见过而已。”

“那为什么啊?”这次是井野。天天咬着牙,才没让自己吼出来。

为什么?

因为我们从来没逼她使出真本事!因为你们俩根本就没认真听她讲课!最的是——因为我们还弱得让她这么教!

天天心里的话像针一样扎着自己。她一个人或许能跟上,可他们是一个团队啊!团队怎么能这么散?小樱和井野整天围着佐助争风吃醋,她永远像个外人插不进去。天天受够了追着她们的 drama 跑,更受够了等她们的实力追上自己。

不是第一次了,天天忍不住想——要是当初把她分到是男生的队伍里该多好?她甚至开始幻想,自己站在宁次和小李中间,用武器卷轴他们的体术……那画面,想想都热血。

被强敌每天逼着进步,肯定很爽吧?

可下一秒,一股窒息的恐惧攥住了她的喉咙。

我不想被落下!

我不想永远停在这里!

我不想一直这么弱!

怎么才能变强?到底要怎么做?

答案好像就在眼前,天天能感觉到。说不定今天就能找到。

场中央,宁次的柔拳又落空了。红老师轻巧地拨开他的手臂,一拳打在他肩上,接着一脚踢中他的,最后膝盖顶在他肚子上。宁次闷哼一声,弯下,连气都喘不上来。红老师还把他像个破麻袋一样,扔向了丁次。

小李想趁机偷袭,红老师却又消失了。

“不——!”小李悲愤地大喊,“红老师你太狡猾了!”

“她确实厉害。”第七班那边,佐助和队友们坐在一起,声音冷冷的,“整个场地都被她的幻术覆盖了。”

“只有宁次的白眼能看到她的真身。”鹿丸接着说,“他们要是想赢,就得靠宁次的眼睛,还得互相。”

“可他们没带通讯器啊!”鸣人咋咋呼呼地说,“只能随机应变了!”

但第九班的根本没到那个地步。他们还做不到临场应变。这种限时任务里,压力本来就大,目标又几乎不可能完成,随机应变简直是找死,更别说有多难了。

天天自己都做不到,和小樱井野这样的队友一起。

那我们呢?遇到不可能战胜的敌人时,我们能做什么?

天天侧头看向第七班的大蛇丸。下一组就是他们和第七班对上了。结果不用想都知道——肯定输得惨不忍睹。可总该有点意义吧?不然为什么要安排这种训练?难道就是为了让他们输得难看?

红老师的训练很快就结束了。天天喉咙发紧,像堵着块石头。她站起身,把武器卷轴紧紧抱在怀里,心里祈祷着——千万别输得太丢人。

她不像那样出身名门望族,但对自己的要求,半分都不少。

我不想让他们看到我这么弱!

天天甩了甩头,把念头改得更狠——我不想弱!

可如果她的两个队友根本不想变强呢?如果她们不肯努力,不肯改变呢?那他们这个团队永远都没法一起进步。

难道要天天一个人走下去?

把她们丢下,这样可以吗?

一想到这里,天天的胃里就像塞了块冰,又凉又沉,还有点说不出的难过和失望。

太可惜了。

她们明明有潜力,却都浪费了。这根本不是天天想要的——她不想一个人走之路。她曾经那么渴望有个团队,那么渴望和队友一起并肩作战。

这个梦想,难道要碎了吗?

但现实给她的只有——一群形同陌路的队友。

没人能帮她,更没人会替她挡刀。

或许这就是命吧。

天天望着场边沉默的队友,心脏像被冰锥扎了一下。

她得习惯一个人战斗。

可问题是……她根本不会一个人打啊!

日向雏田的视线从天天身上移开,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衣角。

是女生的队伍……一定很温暖吧?

她悄悄想。

真那种不用独自面对一切的感觉。

脑海里的小声音又开始作祟了。

这声音从她记事起就跟着她,像个甩不掉的影子。它总说些会惹麻烦的话,所以雏田从不敢说出口。就像现在,如果把说出来,一定会显得自己不知好歹。

她用力摇头,在心里反复默念。

我有很好的队友,他们对我也很好……我应该满足的。

身旁的牙突然动了动,把赤丸大半身体都揽进怀里。

雏田知道,这是牙害怕的表现。

看看场上的对手——七班的那位老师,牙会怕太正常了。他是把自己了那几个女生的处境。

“这也太欺负人了吧……”鸣人抱着膝盖,皱着眉嘟囔,“我都替她们难受。喂,志乃,你不觉得吗?”

志乃没吭声,只是推了推墨镜。

“少废话。”佐助冷不丁开口,眼神扫过鸣人,“你是心疼女生,还是怕轮到自己?”

“我当然是……”鸣人刚要反驳,突然被鹿丸的声音打断。

“行了,看下去。”鹿丸靠在树上,语气懒洋洋的,“反正输定了。”

“喂!你怎么这么没啊!”鸣人炸毛。

“?”鹿丸挑眉,伸手从丁次手里抢了片薯片,“我的可是限量供应的。”

丁次嚼着薯片叹气:“你们俩以前明明很好的……”

“谁跟她好?”鹿丸撇嘴,“我只是想看她吃瘪而已。”

话音刚落,场上传来一声闷响。

雏田猛地回头——天天被七班老师一掌拍在背上,踉跄着摔出去好几步。

鸣人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捂住了嘴。

连七班的几个人都跟着皱起了眉——显然,他们都尝过那招的滋味。

“天天挺厉害的。”佐助盯着场中重新站起的女生,难得开口,“比另外两个强多了。”

小樱还在原地犹豫,井野则在一旁试探着转圈。两人的攻击根本碰不到对手一根汗毛。

雏田心里急得发。

得赶紧动起来啊!那位老师最讨厌磨磨蹭蹭的了!再等下去只会更糟!

可没等她提醒,七班老师突然转向了天天。

他像锁定猎物的毒蛇,步步紧逼。

天天想躲,可面对经验丰富的上忍,她的挣扎简直像笑话。

雏田下意识开启了白眼。

老师的动作得像流水,每一步都精准踩在天天的破绽上。就算用白眼盯着,雏田也找不到任何可以突破的空隙。

如果换作是我……我该怎么办?

她攥紧了拳头,指节泛白。

七班老师的身影在天天周围飘忽不定,速度快得让另外两个女生根本来不及反应。天天再次被打倒,重重摔在地上,嘴角甚至渗出了血丝。

下一秒,老师伸手掐住了天天的脖子。

“天天!”井野和小樱同时尖叫。

井野想冲上去,可脚刚抬起来又僵住了。

雏田理解这种犹豫——换作是她,也会怕。

能怎么办呢?

她听见脑海里的小声音又在问。

我能做什么?

天天的双手在老师上胡乱抓着,指甲都快嵌进肉里了。她想踢,可身体被提在空中,根本使不上力气。

脖子上的力道越来越大,天天的脸开始涨红,呼吸也变得急促。

雏田看着她脖子上暴起的青筋,心脏像被一只手攥住了。

“现在告诉我。”七班老师的声音冷得像冰,“敌人掐着你队友的脖子,你们该怎么做?”

小樱咬着嘴唇,血珠从嘴角渗出来。她脸上的几乎要溢出来——雏田能看懂她的眼神:跑。

井野则站在原地,身体微微发抖。她显然不想丢下队友。

可……能怎么办?

天天的挣扎越来越弱,身体像没了骨头似的软下来。

雏田的白眼地看到,她的查回路正在一点点变暗,像快要熄灭的火。

就是现在!

她眼睁睁看着天天的眼睛闭上,彻底失去了意识。

“天天!”井野的尖叫划破了空气,脸色瞬间惨白,“不——!”

七班老师面无地松开手,像丢垃圾一样把天天扔在地上。

“恭喜班。”他拍了拍手,语气毫无波澜,“这场演习,你们失去了一个队友。”

“靠……”鹿丸低骂一声,拳头抵在嘴边,“老师今天绝对不好。”

鸣人抱着头蹲在地上,身体抖得像筛子,恨不得把自己埋进土里。

佐助的复杂,盯着场中昏迷的天天,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

七班的老师双臂抱胸,声音冷得像冰:“你们三个是今天四支小队里最弱的,这点不用我明说吧?”

话音砸在井野和小樱脸上,像两把淬毒的苦无。

井野脸色惨白,握着苦无的手攥得指节发白。小樱垂着头,长发遮住脸,肩膀微微发抖。

地上的天天动了动,终于要醒了。雏田下意识想冲过去扶,脚步刚抬就硬生生顿住——不行,这不是她该插手的事。

七班老师的声音还在继续:“你们的老师红是木叶顶尖的女忍,她倾教你们,可你们呢?”他眼神扫过三个垂头丧气的女孩,“毕业七周了,除了这场惨败,你们还有什么拿得出手的?队友倒下就只能撤退,要是真上了战场,你们早就死了。”

“我、我们确实只能撤退……”小樱的声音细若蚊蚋。

“为什么?”

“因为你太强了!”井野猛地抬头,眼眶泛红。

“错。”七班老师的声音陡然拔高,“是你们太弱!”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这家伙说话真够狠的。

“的强有很多种。”他话锋一转,“比如红老师,她不是最强的体术,查量也不算顶尖,但她把幻术练到了极致,是木叶的利刃。”

“你们三个都聪明,有潜力,所以才被分到红手下。可她给了你们那么多成长的机会,你们为什么不抓住?”

天天终于坐起来,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血。七班老师瞥了她一眼,招手让她过去。掌心泛起柔和的,按在她脖子的淤青上——治愈术的刺痛让天天剧烈咳嗽,差点又栽倒。老师伸手扶住她的肩膀,动作竟带着一丝温柔,和刚才那个凶神恶的敌人判若两人。

“老师只能推你们一把,路得自己走。”他的声音沉了下来,“的路从来都是血和汗铺出来的,熬不住就别当。”

小樱的身子明显一僵。

“熬不住就永远不会变强。而强——不管是哪种形式的强——才能给你们选择的余地。真要是够强,就算对手碾压你们,你们也不会只能丢下队友逃跑!”

鹿丸低低地“嗯”了一声,这次带着点深思。雏田看着七班老师,心里忽然——七班有这么厉害又睿智的老师,时而严厉时而温柔,一定很幸福吧?

可我已经不是需要人牵着手走的孩子了。

那个小声音又冒出来,带着浓浓的自我怀疑。雏田垂下下巴,了白眼——第三场比试结束了。父亲大人总说,连站都站不稳的人,怎么可能变强?

三个女孩像斗败的,跟着七班老师走回来。老师把铃铛递给阿斯玛,几位上忍互相点头示意。

雏田猛地反应过来——这根本不是单纯的比试!是上忍们设下的局,用最的方式让她们自己的弱点!

记忆突然翻涌上来——她曾趴在地上,额头贴着冰冷的地板,被妹妹日向花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现在,班正承受着同样的屈辱——弱到连反抗的资格都没有。

过去和现在重叠的瞬间,雏田终于懂了。

自己的弱小,才能发誓变强。而且,就像七班老师说的,强有很多种形式。

七班的人已经准备好下场了。班的三个女孩挤在一起,一个个蔫头耷脑,小樱更是满脸挣扎。雏田看着她们,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或许,她一直都错了。

变强不一定非要像宁次那样。不一定非要和妹妹拼个你死我活。或许,她可以找到属于自己的方式,哪怕有缺点,也能成为有用的人。

强有很多种形式。

雏田默默点头。她只需要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一种。

这条路肯定很苦,很累,很痛,但的人生本来就是这样。

阿斯玛看着眼前几个眼神凶狠的孩子,忽然想起第三次忍界大战。虽然已经过去十几年,那股冰冷的恐惧还是顺着脊椎爬上来——战争给每个人都刻下了烙印。

这些孩子没经历过战争。阿斯玛看着他们,心里补了一句:至少现在还没有。但大蛇丸明显在把他们往那条路上推,不是吗?

他瞥见鹿丸专注的眼神,忍不住笑了笑。

“你知道吗?”阿斯玛开口,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这场比试,你们输无疑。”

这不是,是事实——他是上忍,而他们只是刚毕业的下忍。

鹿丸下巴微沉,没否认。

“今天的目标,不是赢。”

“那是啥?”阿斯玛皱眉追问。

话音未落,三道身影骤然消失!

下一秒,武器破风声与拳脚交击声炸响。阿斯玛侧身躲过苦无,横臂格开鹿丸的肘击,却被一股蛮力推得连退两步。左边,佐助空中旋身——核心力量稳得惊人——带着查的风直扫面门。阿斯玛后仰避开,又险险躲过紧随的短刀。他眼疾手快抓住鸣人笨拙探出的手臂,顺势把这小子往队友堆里扔。

鸣人压根没,估计早习惯被扔来扔去了。他在空中扭身,踩着佐助的肩膀借力,又一头扎回战圈。阿斯玛低头躲过两道风刃——靠,是风遁?——还顺带避开了飞旋而来的手里剑。可他刚想拉开距离,一团灼热的火焰就逼得他不得不往另一侧闪避。突然传来钝痛,竟是被土遁凝成的锁链抽中。

阿斯玛暗自点头。这阵型有点东西。锁链没伤着他,但确实拖了节奏。

他立刻瞄准最弱的鸣人猛攻。一拳,一脚,再接一脚,最后是掌击——鸣人躲了几招,躲不开的就用分身替死。阿斯玛咧嘴笑了:“小鬼,就这点本事?”他扣住鸣人的肩膀,狠狠砸向地面。

掌心下的身体骤然变成木头!

“喂!上忍大哥你干嘛针对我啊?!”鸣人在身后尖叫。阿斯玛猛回头——

我靠!

龙形火焰张着血盆大口扑来,烈焰瞬间吞噬了他的视线。阿斯玛屈膝硬抗,还是被冲击力推得滑出一米远。要不是查本能护体,他早被二度烧伤,连衣服都得报废。护臂?估计彻底废了。

与浓烟短暂遮蔽了训练场。这短短一瞬,却成了宇智波小鬼的机会。佐助冲破火龙尾焰,攻势又快又狠,拳肘尽是杀招。阿斯玛挡下大部分,却仍被漏网的攻击擦中——写轮眼的难缠之处就在这,能看穿防御。佐助明显在预判他的动作。阿斯玛不得不加重拳力,连速度都提了上来。这小鬼,真能逼得他。

“不错嘛。”阿斯玛 grin 着,短刀一闪。他用苦无格挡——

是雷遁?!

苦无瞬间被劈成两半!阿斯玛惊得急退,剑尖还是在他的背心划开一道口。

“动手!”

两道查骤然爆发!阿斯玛被迫使出复杂的规避术,才险险避开身后袭来的风刃,以及脚下突然刺出的土刺。

烟雾炸开,七个鸣人同时扑来!四肢交缠,根本数。佐助在分身缝隙里穿梭,拳拳到肉。写轮眼怕是连瞬间的破绽都能捕捉——阿斯玛闷哼一声,肋骨被带着查的小拳头砸得生疼。

这群该死的小鬼——

他单手结印,火龙术轰向分身群。

“还差得远呢!”鸣人裹着水遁护盾冲出火焰,护盾炸开成道水刃,紧随的是他不要命的拳头。阿斯玛低头躲过,却见鸣人又分出一堆分身,大喊:“佐助!干他!”

阿斯玛猛地想起——这可是宇智波鼬的弟弟!他偏头避开刺来的短刀,剑尖的雷遁噼啪作响,差点燎到他的脸,还把他叼在嘴里的烟切成了两半。阿斯玛吐掉烟头,火球术紧随。佐助却用查震开火焰,那股控制力,连阿斯玛都不得不承认——作为下忍,这他妈太夸张了。

但他没空想这些。鸣人又带着分身涌上来,烦得要死。阿斯玛干脆开了杀招,一个个分身。

他掐住一个鸣人的脖子——等等,这小子怎么连眉头都不皱?

分神的瞬间,佐助抓住他的手臂,借力使出旋转剪刀脚。膝盖狠狠撞在阿斯玛的下巴上,头都被打得偏到一边。

疼死老子了!

阿斯玛双手飞速结印,风火遁同时轰出。爆炸声响彻训练场,逼得两个下忍后退,他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刚站稳,准备反扑——

“停手!”

阿斯玛动作一僵,循声望去。鹿丸站在几米外,解除了巳印,掌心摊开。阴影散去,露出细绳串着的两枚铃铛。

啥玩意儿?

鹿丸举起铃铛,咧嘴笑了:“今天的目标,是拿到这个。”

阿斯玛瞪大眼睛,彻底懵了:“你这阴险的小鬼——”

“耶!”鸣人欢呼着扑向鹿丸,佐助也冲过去,一左一右搂住队友的肩膀,笑得比谁都灿烂。“我们拿到了!”鸣人晃着阿斯玛的胳膊,“老师你看!看啊!两个都拿到了!”

佐助摇着鹿丸的肩膀,语气里满是不敢置信:“我还以为肯定不行的——绝对会失败的!”

“本来就是五五开,”鹿丸耸耸肩,“但只要有机会……”

“我们厉害的!最厉害的!”鸣人转身对着阿斯玛比了个大拇指,“听见没上忍大哥!你可能比我们强,但我们比你更贼!”

阿斯玛转头看向同伴,满脸的不敢置信。红笑着耸肩:“看来你输得口服心服。”

凯在哭?什么?“干得漂亮啊七班!你们的青春太耀眼了!我深受感动!”

直到大蛇丸大人把那群小怪物召集起来表扬,阿斯玛才后知后觉——自己真的把铃铛输给了一群下忍。

“干得不错,孩子们。”大蛇丸的声音带着满意的笑意,“计策用得漂亮,鹿丸。鸣人,佐助,你们的值得称赞。”

阿斯玛低头盯着自己的手,掌心还攥着苦无。他自嘲地摇头,低声骂了句:“操,丢人丢到家了。”

他叹着气把苦无插回刀鞘。刚才那伙小鬼确实打了他个措手不及。为了掩饰尴尬,他摸出烟点燃,走到大蛇丸身边问:“大蛇丸大人,您到底是怎么教这些小鬼的?”

大蛇丸抬头看他,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只教他们该学的东西,不多也不少。”

阿斯玛心里压根不信,但他可没胆子当面反驳三忍。

红递来一瓶水,红豆则指着他护臂上的焦痕哈哈大笑。阿斯玛本想自怨自艾几句,可看到那群小鬼围在一起打闹的样子——牙追着第七班问细节,丁次扯着鹿丸的袖子问什么时候偷的铃铛、怎么偷的——他的嘴角却不自觉地弯了弯。

不管大家对大蛇丸带这群下忍有什么疑虑,至少有一点是肯定的:木叶的未来,正在茁壮成长。

“等等,不对啊!”鸣人的声音突然打断了喧闹,“铃铛明明只有两个,我们却有三个人啊!”

“白痴!”鹿丸一巴掌拍在鸣人肩上,“你瞎嚷嚷什么!”

“就算不说,老师也不会忘吧。”佐助叹了口气,抬头看向大蛇丸,对方正拢着袖子,笑意藏在眼底,“老师,只有两个铃铛是什么意思?……我和鸣人不会被打回学校吧?”

大蛇丸抿着唇,压下笑意:“幸好你们已经做过D级任务了,那个惩罚早就不适用了。”

鸣人和佐助顿时松了口气,互相靠着瘫软下来。刚才还像小一样围攻阿斯玛的狠劲没了,活脱脱两个受了惊的小屁孩。

“不过,没拿到自己的铃铛,还是要受罚的。”大蛇丸的声音陡然严肃,所有下忍都警惕地抬头,不少人眼里已经露出了恐惧,“一百个俯卧撑,负重深蹲,还有引体向上。不准用查。负重的石头我马上就弄出来。没时限,但想今晚吃晚饭,就自己找好节奏。”

小李“唰”地站起来,大声喊道:“我接受惩罚!谢谢上忍老师,给我们这个锻炼青春的机会!”

牙“汪”了一声:“你自己乐意别拉上我们!”旁边的丁次肩膀垮了下来,女生们更是吓得脸色发白。

“真不敢相信我会说这种话。”鹿丸低声嘀咕了一句,然后挺直板说,“老师,要不是鸣人和佐助把阿斯玛老师引开,我根本没法用忍术偷铃铛。他们的功劳不能被忽略。如果他们要受罚,我请求分一部分给我。”

鸣人倒吸一口凉气,眼泪汪汪地抓住鹿丸的肩膀:“鹿丸!”

佐助也转头看向鹿丸,眼神里满是感激:“鹿丸,谢谢。”

“你确定?”大蛇丸问。

鹿丸和队友们对视一眼,坚定地点头:“这才。我们是团队作战,失败了就是一起失败,惩罚也该一起受。”

阿斯玛叼着烟嗤笑一声。果然,第七班只有这小子抓住了这次训练的核心。

大蛇丸伸手揉了揉鹿丸的头,这次是真心的笑:“很好,孩子。这正是我想看到的。你们三个,通过了。”

三人愣了愣,鹿丸反应过来,恍然大悟:“哦——我懂了!这招真够阴的。”

“啊?”鸣人一脸茫然。

佐助皱起眉:“等等,什么意思?”

“我也懵了,到底怎么回事?”牙挠着头问,“我们还要受罚吗?”

“当然要。”阿斯玛叼着烟说,“因为你们没完成目标——是两个目标。”他伸出两根手指,“第一个是从我们手里抢铃铛;第二个是展示团队合作。毕竟你们只是下忍,对上忍本来就需要才能抢到铃铛,但是要明白,作为木叶的核心是什么。有人猜到吗?”

“就算面对强敌也绝不放弃?”小李猜测。

“接近了。”

“哦!是不抛弃同伴!”鸣人喊道,“因为抛弃同伴的人,连垃圾都不如!”

阿斯玛看着鸣人——这张脸,和那位逝去的火影如此相似——他笑了:“答对了。”

大蛇丸缓步上前,黑紫色袖袍扫过地面的烟尘,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这场演习,是要你们自己的价值——还有同伴的价值。”

他扫过跪坐喘息的少年们,一字一句敲进人心:“你能为团队带来什么?是助力,还是拖累?”

“极致的压力下,团队的裂痕会暴露无遗。而比‘败’更能逼出本性的,还有什么?”

“从一开始,你们就知道赢不了我。可任务摆在眼前,你们只能硬着头皮上。”

“这种时候,你们会怎么选?是抱团取暖,还是独自逃亡?是明知败仍要挣扎,还是干脆放弃?是救同伴,还是只顾自己撤退?”

“你们的每一个选择,都是我们雕琢你们的依据。”

大蛇丸从鹿丸手中接过铃铛,举到夕阳下。青铜铃铛在残里泛着冷芒,映得他蛇瞳更显幽深:“这铃铛,就是你们未来的任务。”

“它们或许艰难,或许凶险,甚至偶尔会是死局。但你们的责任,就是找到破局的路——,自己开辟一条路。”

他将铃铛塞进,声音陡然转沉:“木叶的强大,从来都源于人。我们的资本,就是活生生的同伴。”

“所以,任何一条生命的逝去,都是木叶的损失。损失多了,我们就会变得脆弱。”

“这就是为什么,团队合作对你们这些下忍来说,比天还大。”

大蛇丸忽然停顿,如刀般扫过:“记住——我们绝不抛弃同伴。因为同伴,就是木叶本身。”

一直凝神倾听的宁次霍然起身,白色瞳孔里翻涌着复杂的:“老师,如果任务和同伴只能选一个呢?”

大蛇丸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会让你面临这种选择的任务,本身就是上层的失败。”

“没有任何任务,值得用整个团队的覆灭去换。”

“有人会说,一次任务失败可能引发战争?那是鼠目寸。”

“战争从来不是单一事件引爆的。它是无数愚蠢堆积的结果。”

“而且你们要记住——任务今天完不成,明天还能再来。但同伴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高墙之上,暗部们如石雕般静止。阿斯玛瞥了眼身旁的卡卡西,心里嘀咕:大蛇丸这话,分明是在暗讽火影老头吧?

白牙的事不是三代第一次犯错,大蛇丸这记仇的性子,怕是记了十几年。

阿斯玛自己倒是早想通了——父亲是三代火影,可他也是人。是人,就总有让人失望的时候。

“好了,该说的都说完了。”大蛇丸忽然话锋一转,“现在,该执行惩罚了。”

少年们顿时哀嚎一片。

“第七班的惩罚,你们三个分摊。志乃,你拿到了铃铛,本来可以罚。”

“不,老师。”志乃把下巴埋进高领,声音闷闷的,“我要和队友一起受罚。”

“好孩子。”红老师笑着拍了拍他的肩,随即叉吼道,“都别磨蹭!崽子们,动起来!”

“我也陪你们一起罚!”凯老师突然跳出来,绿色紧身衣在夕阳下闪瞎眼,“青春就是要一起挥洒汗水啊!冲啊!”

少年们不不愿地起身。鹿丸、鸣人、佐助凑成一圈,互碰了下拳头,随即齐齐趴在地上开始做俯卧撑。

阿斯玛看着这一幕,无奈地叹了口气。他一边帮大蛇丸搬训练用的巨石,一边暗忖:第七班这几个,简直是小怪物扎堆啊。

木叶,真的准备好迎接他们了吗?

阿斯玛握紧了拳头,眼底燃起的火焰。

他等不及要看了。

(未完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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