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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火影大蛇丸当七班老师

023. 大蛇丸:薪火

已知的世界是有限的,但未知的边界永无止境。

每个时代,总有伟大的灵魂试图拓展人类认知的疆域,用的凿子一点点敲碎笼罩在未知之上的迷雾。

大蛇丸从不信什么虚无缥缈的乐观,他只认现实——就像所有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一样。但现在,他成了三人中唯一还在向前看的那个。

自来也沉迷于写他的小说,纲手躲在赌场里逃避过去。

只有他,还在追逐那个尚未诞生的未来。

那个由他亲手塑造的,不一样的明天。

他脱下木屐,赤脚踩在微凉的榻榻米上。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是鸣人。

“大蛇丸老师!大蛇丸老师!”金发男孩像颗小炮弹似的冲进来,手里还攥着半根没吃完的三色团子。

“回来了。”大蛇丸淡淡开口,扫过处摆放整齐的鞋。

端着刚沏好的茶从厨房出来,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您回来了,老师。晚饭已经准备好了。”

anko叼着筷子从探出头,头发上别着枚新的宝石发夹,在下闪着细碎的:“喂,老蛇,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试验田的事搞定了?”

“嗯。”大蛇丸应了一声,视线掠过里的几个身影。

除了和anko,还有几个孩子围坐在矮桌旁。鹿丸正托着下巴发呆,佐助则安静地坐在角落,手里把玩着一枚苦无。

他们都是他的孩子。

,完整,在家。

大蛇丸在主位坐下,不经意间落在鸣人身上。

男孩正手舞足蹈地向和anko讲述今天的训练,脸上洋溢着未被苦难磨灭的纯真。那双蓝色的眼睛像天空一样明亮,即使经历过那么多黑暗,依然得让人侧目。

真是个坚韧的小家伙。

大蛇丸想起鹿丸那年龄的智谋,还有佐助刚刚觉醒的写轮眼——那对猩红的眸子,像两颗燃烧的石榴石。

他忍不住勾了勾唇角。

或许,乐观和现实并非不能。

或许,这个正在改变的时代,正要求他重新相信人类的潜力。

“听起来你今天过得很。”笑着对鸣人说,男孩刚吃完一碗米饭,正害羞地伸手去添第二碗。“老师今天似乎也不错。”挑了挑眉,道。

“那是当然!”鸣人拍着胸脯大声说,“佐助今天觉醒写轮眼了!厉害的!他的眼睛漂亮!”

“哦?”点了点头,anko也发出一声惊叹。“我听说过宇智波一族的血继限界,不过都是传闻。没和他哥哥打过交道。”

“宇智波鼬?”anko喝完最后一口味噌汤,咂了咂嘴,“那家伙是个怪物。听说他没当上队长,是因为旗木卡卡西不肯放他走。”

“老师觉得呢?”手肘撑在桌上,空碗和筷子整齐地叠放在一起。“弟弟能比得上哥哥吗?”

“当然。”大蛇丸端起茶杯,指尖摩挲着杯沿,“佐助的天赋或许不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但我很。”他试着说出那个的词,“我很乐观。我会亲自引导他成长。假以时日,他会成为独当一面的。”

“哇——”鸣人向后一仰,双手抓着头发,“我也要加油!不能被他落下!”

大蛇丸伸手拍了拍男孩的膝盖:“你会的。耐心点,坚持下去。”

鸣人立刻抓住他的胳膊,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老师,你答应我!”

“我答应你。”大蛇丸轻笑一声,喝了口茶。“你们三个都很优秀。现在的不足,只是暂时的。”

鸣人这才松开手,蹦蹦跳跳地去帮忙收拾碗筷。也站起来,接过那些重的盘子,男孩费力。

大蛇丸倒了杯新茶,走到坐下。

夜色渐浓,屋子里传来收拾碗筷的声音,还有鸣人用影分身术帮忙洗碗的欢呼。的声音温和地传来,夸奖着男孩的进步。

anko躺在走廊的地板上,享受着夜晚的凉风。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气息,预示着一场雨的到来。

“老师?”anko突然开口,声音很轻。

“嗯?”

“我你现在这样。”她顿了顿,道,“这些孩子,让你开心了。”

开心吗?

大蛇丸凝视着茶杯里的倒影,窗外的茶花园在下投下斑驳的影子。活了这么,他有时甚至忘了纯粹的快乐是什么感觉。所有的记忆都被痛苦和时间模糊了。

但当他想起那三个孩子——鸣人、佐助、鹿丸——他们仰着小脸,认真听他说话的样子,胸口深处就会涌起一股温暖而柔软的感觉。

那是一种熟悉的、的感觉。

被多年的怨恨和痛苦掩埋的,名为“希望”的种子,似乎正在重新发芽。

大蛇丸轻轻晃动着茶杯,看着茶叶在水中旋转。

或许,这就是薪火相传的意义。

他所追逐的未来,正由这些年轻的生命,一点点构建起来。

是骄傲吗?

大蛇丸指尖摩挲着卷轴边缘,眉头微蹙。

不对。

这感觉比骄傲更深沉,比喜悦更厚重。恍惚间,他又想起了自来也和纲手——但那点转瞬即逝,根本够不上心底这股暖意的万分之一。

“吱呀——”

门被推开,和鸣人一前一后走进。鸣人像只没骨头的小猫,直接瘫在大蛇丸身边的榻榻米上,脸上还挂着傻乎乎的笑。

大蛇丸的手本能地抚上那团金灿灿的头发。

鸣人顺势蹭了蹭,眼神里满是对触碰的渴望。这孩子太缺爱了,一点温柔就能让他卸下所有防备。大蛇丸心底微叹——这种近乎本能的亲近,哪用得着什么算计?

“喏,给你的。”递过一个长条布,“得多练练才能上手,但练熟了绝对好用。”

鸣人眼睛“唰”地亮了,一把抢过布扯开——闪过,链镰的尖刃在泛着冷芒。

“武器!是武器!老师你看!哥给我带武器啦!”

“这叫锁镰。”蹲下身,指尖轻点镰刃,“镰刀部分很简单,真正致命的是这条锁链。它是困敌的利器,你的风遁刚好能发挥最大威力。”

“就像风魔手里剑那样?”鸣人地挥舞着锁镰,锁链“哗啦啦”缠上,绕了足足三圈才停下。他掂了掂重量,咧嘴笑道:“是有点沉,但我肯定能习惯!”

大蛇丸和静静看着他摆弄武器,直到鸣人把锁镰耍得有模有样,才缓缓开口:“……我给你选这个,是有原因的。”

鸣人动作一顿,歪头看他:“原因?”

“你的母亲,漩涡玖辛奈。”的声音放轻了些,“她以前就用锁链作战。”

鸣人手里的锁镰“哐当”掉在地上。

他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你……你认识我妈妈?”

往后一靠,双手撑在身后,望着天花板轻声道:“不算太熟,只是一起出过几次任务。那时我还是个下忍,她已经是能独当一面的上忍了。她的锁链是血继限界,能压制敌人的查,在第三次忍界大战里立过不少功。”

他捡起锁镰,递回鸣人手里:“可惜我不会那招,只能给你找把链镰让你练着。等以后你找到玖辛奈大人的锁链术,也能更快上手。”

的嘴角勾起一抹带着旧伤的笑:“能有一样和父母的东西,哪怕再小,也能让你知道自己从哪里来,对吧?”

大蛇丸微沉。

他曾动用所有资源调查的身世,结果却一片空白。是被人遗弃在孤儿院的,没有过去,没有记忆,活像一张白纸——难怪团藏会选中他,把他当成可以随意操控的棋子。大蛇丸几乎可以肯定,的父母就是团藏阴谋的牺牲品。

的人生里,太多痛苦都带着人为操纵的痕迹。就像鸣人那悲惨的童年,层层叠叠的阴谋压得他喘不过气。大蛇丸每次想揭开真相,都得小心翼翼——稍有,就会把这孩子推向更危险的境地。

“哥……谢谢你。”

鸣人攥着锁镰,声音有点发颤,眼眶红了一圈,却还硬撑着咧嘴笑:“我一定会练得厉害!将来肯定比你还强!”

“那我等着。”朗声大笑。

大蛇丸看着眼前的,恍惚间仿佛看到了多年前的少年——那个刚失去母、双手沾满鲜血、被 grief 逼得近乎疯狂的孩子。如今能笑得这么坦荡,也算是他的一桩功绩吧。

心底那股暖意再次翻涌,大蛇丸不禁想起了年轻时的自己。

或许……偶尔抱点,也不是什么坏事。

第二天一早,孩子们又接到了新任务。

大名夫人的猫又丢了。

大蛇丸站在树影里,听着 Sasuke 和鹿丸的抱怨,嘴角勾起一抹。

“我真不想找了。” Sasuke 用写轮眼扫过林间,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忍,“那猫每天被折磨得那么惨,跑了反而好。”

“不行。”鹿丸黑着脸拨开草丛,“找回来还给那个老太婆。我记仇得很。”

大蛇丸低笑出声——这奈良家的小子,心眼小得很,将来绝对是个记仇的主。这种性子,在战场上可是大杀器。

有写轮眼帮忙,找猫只花了不到半小时。接下来的任务是去河边搬运物资——大蛇丸算过,这周做完这些任务,鸣人就能凑够钱买那件他盯了的外套了。

他不是买不起,只是想让鸣人尝尝靠自己努力得到想要的东西是什么滋味。

——吃苦不是目的,懂得“付出才有回报”才是。

孩子们从河边回来时,鸣人直接用风遁卷起旋风,把湿漉漉的衣服吹干了。这孩子对风遁的掌控越来越熟练,召风的速度比 Sasuke 结印还快。就是精细活还差点火候,但这种大范围的术已经用得炉火纯青。

大蛇丸带着孩子们去交任务,脑子里却是波风水门修改过的封印。

昨天他去找了猿飞。

“你当年没检查过鸣人身上的封印?”大蛇丸问。

猿飞叹了口气:“怎么没检查?我看到水门给这孩子加了重限制,但他为什么这么做,我也不知道。没有,根本没法和以前的人柱力封印对比。”

“火影的私人图书馆里,没有初代用来封印尾的原始封印记录吗?”大蛇丸追问。

“资料都在那儿,你随便看。”猿飞日斩指尖敲着桌面,声音沉得像压了块石头,“但我得提醒你——那些东西晦涩得很。初代火影当年留了一手,没把封印的细节写下来,就是怕卷轴被盗,让人逆向破解。”

“真正的传承,是水户直接传给玖辛奈的。”

“玖辛奈十岁就成了九尾人柱力,可就连我这个当时的火影,都没资格参加那场仪式。”猿飞日斩抬眼扫过对面的人,“长老团里,也没人知道流程。”

大蛇丸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漆黑的瞳孔里闪过一丝了然。两人交换的眼神像淬了毒的针,扎得空气都发紧。

“知道的人越少,秘密才越。”他开口,声音里带着几分玩味。

猿飞日斩突然直起身,锐利的死死锁住大蛇丸:“所以,大蛇丸——”

“你去逆向解析水门的封印时,给我把嘴闭紧了。”

“鸣人出生那晚的袭击,是特意挑了那个时机动手的。”猿飞日斩的声音陡然加重,“你该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大蛇丸坐在训练场边的树荫下,看着不远处追蝴蝶的三个小鬼,脑子里还在转着猿飞的话。

玖辛奈怀孕时肯定更脆弱,可那不知名的袭击,偏偏等她生产、水门警惕性拉满的时候才动手。

——只有一个可能。

初代留下的原始封印,根本没破绽可钻。对方只能等生产时封印自然削弱,才敢冒头。

可后来封印被修改过……等等!

大蛇丸猛地吸气,抬手捂住嘴,暗咒自己怎么现在才想通!

所有人都默认是水门改了鸣人的封印,可水门懂个屁的人柱力封印术?连猿飞都不知道传承细节,水门能接触到核心?

水户只传了一个人——漩涡玖辛奈!

是她改的封印!

那晚她明明活到了最后,帮着水门重新捕获九尾,用漩涡一族的锁链术压制住九尾查,最后才把九尾封进儿子。刚生完孩子就耗……难怪撑不住。

她和水门,是一起用命把九尾锁进鸣人身体里的。

大蛇丸皱起眉。

可惜玖辛奈死了,漩涡一族的封印秘术也跟着断了传承。木叶里现存的漩涡族人,除了鸣人,再无他人。

这事儿改变不了眼下的麻烦,却让他了脉络——玖辛奈自己就是人柱力,她修改封印,肯定是为了鸣人。

楼上几层的外墙,鸣人正倒挂在水管上,跟趴在窗台上的鹿丸吵得脸红脖子粗。

“擦窗户就得用肥皂泡!滑溜溜的才好擦!”

“白痴,肥皂泡会留下印子!用湿抹布加干布才是正确流程!”

大蛇丸抬头瞥了一眼,无奈地叹了口气。

玖辛奈,你到底想给鸣人留什么?修改封印,是想护他,还是想……

死人不会说话。

这些问题,注定没人能回答。

一周后的,大蛇丸把三个小鬼叫到跟前,脸色严肃得像要宣布什么大事。

“今天学手势信号。”他声音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上了战场,这玩意儿能救你们的命。”

鹿丸原本瘫在地上,闻言立刻坐直了些,右手飞快比出三个手势——停、散、追。

“我早就会几个了!”

佐助眯着眼盯着鹿丸的手,眉头紧锁:“第一个是停,最后一个是追,中间那个是什么?”

“散。”大蛇丸重复了一遍手势,特意了动作。佐助的写轮眼瞬间亮起,猩红的勾玉飞速旋转,死死盯着他的手。

“这是队长或上忍下达的指令,意思是保持距离分散。”大蛇丸解释道,“这些是所有上忍都懂的通用信号,现在学会了,以后潜伏侦查时,就能不用说话传递消息。”

“那我们自己的秘密信号呢?”鸣人突然头朝下倒着插进来,两条还在空中晃悠——这是他跟鹿丸打赌输了,被罚做五分钟倒立。

“比如暗号什么的!只有我们三个懂的那种!”

“什么暗号?”佐助皱眉。

鹿丸翻了个白眼,语气里满是嫌弃:“再秘密的暗号,只要是学来的,就肯定有人知道。有什么用?”

这一周三个小鬼把自己得够呛,鹿丸现在累得只想躺平。大蛇丸见状,递给他一盒 custard pudding。

鹿丸的眉头立刻舒展,接过布丁挖了一大勺塞进嘴里。

“喂!鹿丸你可是‘天才’啊!”鸣人不满地嚷嚷,“我们自己编暗号不就行了?!”

“想想多!第七班专属秘密暗号!只要我们守口如瓶,谁都别想知道!”

佐助舔了舔嘴角沾到的布丁,点头附和:“这个主意不错。还可以加查——比如查,离得远看不见手势时就能用。”

大蛇丸看向佐助的眼神里多了几分赞许:“查,正是我接下来要教你们的。”

“暗部都是顶尖的感知型,执行间谍任务时,经常用查信号代替容易暴露的手势。”

佐助愣了一下:“哦……我之前看到爸爸用这个叫妈妈下楼,还以为是随便弄的。”

“哇!”鸣人“啪”地一下从倒立状态翻下来,扑到佐助面前,“佐助!你爸妈是暗部?!”

佐助又皱起眉,歪着脑袋像只思考的小鸟:“应该不是吧……但如果他们真是,我也不会知道啊?不过应该不是。”

“你哥肯定是暗部!”鹿丸吃完最后一口布丁,把空盒子放在地上,“我赌五盒布丁!”

“不赌!”鸣人立刻垮了脸,“我再也不跟你打赌了!每次都输!”

眼看三个小鬼又要吵起来,大蛇丸突然拍手。的声响像一道指令,瞬间让他们安静下来。

“零食时间结束。”大蛇丸走到三人中间,“过来学手势。”

他开始演示基础手势,鸣人笨手笨脚地模仿,手指扭得像麻花。大蛇丸走过去,轻轻握住他的手,耐心纠正动作。

透过树叶洒下来,落在三个认真学习的小鬼身上,连空气里都飘着淡淡的奶香味。

训练场上,三个少年挺直,紧紧锁在前方的身影上。

“手势信号烂熟于心,但更重要的是——”大蛇丸声音低沉,尾音拖出一丝冷冽,“绝对服从指挥链。这是团队在混乱战场活下去的唯一法则。”

他顿了顿,黑眸扫过三人:“出任务时,你们的眼睛只能盯着我。”

直到三个脑袋齐齐抬起,他才继续:“若我失去行动能力,听鹿丸的命令。明白吗?”

“是,老师!”

三道声音几乎同时响起。鸣人喊得最响,佐助冷着脸应和,鹿丸则是平静点头。

大蛇丸转向鹿丸:“知道我为什么选你吗?”

鹿丸错开视线,咬了咬帮子,片刻后才抬眼:“我不是最强的,也不是最快的。但正因为这样,我能看到。”

大蛇丸嘴角勾起一抹:“答对了。你的判断永远最。记住,团队生存是第一要务——哪怕脱离我的直接指挥,哪怕任务还没完成。留得青山在,总能卷土重来。”

鹿丸眉头紧锁:“如果任务里有木叶的呢?比我们资历老的那种。我要听他们的吗?”

“按规矩是该服从。”大蛇丸承认,“但规矩也有例外。能想到几种?”

“如果我们有人受伤,他们却逼我们继续?”佐助试探着开口,“您说过要保命……”

“笨蛋!”鸣人突然插嘴,“前辈肯定不会让伤员跟着啊,不然我们不就成累赘了?”

鹿丸猛地抬头,黑眸锐利如刀:“如果他们的指令是错的。如果做会让我们这边伤亡更重——您是要我质疑他们。”

大蛇丸眼中闪过赞许:“只要你的质疑有理有据、冷静,就算对方是任何队伍的队长,你都有权利开口。停止思考的人,只会变成战场上的尸体。别让军衔束缚你的逻辑。就算是也会犯错,看到错误却不纠正,那错的就是你自己。”

到午饭时,三人已经把基础手势信号记了个七。大蛇丸没急着教查信号——他不想把孩子们逼得太紧。

卡卡西?不,是回来了。他正好赶上开饭,虽然今天红没来,但餐桌上的热闹劲儿,像极了家的味道。

鸣人举着筷子,冲咧嘴笑:“喂喂,大哥!我们在搞自己的秘密暗号哦!”

“白痴!”鹿丸脸都红了,“别告诉他啊!说了还叫秘密吗?”

笑出了声,佐助则是叹气:“我怀疑他根本守不住秘密。”一边说,一边给自己倒了杯橙汁。

“我只是说我们有暗号,又没说暗号!”鸣人反驳。

“知道有秘密,就足够让人开始破解了!”鹿丸怒道。

“哇,鹿丸。”感叹,“不愧是奈良家的人,果然博览群书。”

鹿丸眨眨眼,耳根发烫,赶紧移开视线:“嘛……我爸给我塞了不少书看。”

“什么是‘博览群书’?”鸣人追问。

“是一位开国前的哲学家,写了很多影响深远的书。”大蛇丸的分身正帮忙摆碗筷,头也不抬地解释。

“我开动了!”

四人齐齐合掌。鸣人刚扒了两口饭,又抬头问:“老师,您也是哲学家吗?”

大蛇丸端起味噌汤,轻轻吹了吹:“偶尔算是吧。”

“只是偶尔吗,师父?”笑着递过一碗米饭,给鸣人,最后才是自己,“顺斋可是我第二喜欢的哲学家呢。”

“那第一是谁?”鸣人追问。

佐助也看了过来。

咧嘴一笑:“当然是师父您啊。”

鹿丸眼睛亮了:“老师,您有写过书吗?出版过吗?”

大蛇丸摇头。

“唉,真可惜!”鹿丸叹道,“要是您出书,我肯定看!”

鸣人和佐助齐齐点头。鸣人拍着胸脯:“就算有很多汉字,我也会啃完的!”

大蛇丸沉吟片刻:“或许等我死后吧。不过说实话,我不太喜欢这个想法。文字太容易被曲解了。”

“确实。”鹿丸认同地点头,转而看向,“没想到你这么喜欢顺斋。我听说他在村里不怎么受欢迎啊。”

耸耸肩:“在外头挺有名的,只是在木叶不吃香罢了。他的哲学太温和,对满是的村子来说——像木叶这样的强国——根本没用。靠和平和善良,成不了。但我就是喜欢这点。”

“因为他很矛盾?”

“因为他提醒我们,我们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战,为了什么变强,为了什么发动战争去守护。”

“是什么?”鸣人嘴里塞满米饭,像只小松鼠。

的声音轻了下来:“是和平。那种脆弱的、能让我们有空间去善良的和平。”

鹿丸发出一声若有所思的轻哼。连佐助都了沉默。餐桌上只剩下碗筷碰撞的声音,还有孩子们埋头吃饭的满足感。

大蛇丸看着,忽然想起多年前那个夜晚——他捡到那个迷茫又悲伤的少年时的样子。如果那时他们没有相遇,会变成什么样?或许什么都不是,或许……会变成另一个样子。

他不是第一次怨恨木叶了。这个村子总在亲手制造麻烦。

还有鸣人。那孩子差点就成了木叶的麻烦。水门和玖辛奈的牺牲,差点就白费了。

饭后,帮他收拾厨房。水流声里,突然开口:“他们是好孩子。聪明,懂事。难怪红说您很喜欢他们。”

“他们的潜力,值得。”大蛇丸指尖摩挲着杯沿,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这话多说——太他对力量的偏执。

“我打算调整他们的对战训练,不能只局限于同类型的对手。下周下午你有空吗?”

低笑出声,指尖在桌面轻轻敲着:“哦?对战训练?让我看看……周二和周三应该没问题。”

大蛇丸抬眼,猩红的竖瞳闪过一丝玩味:“或许,也该让他们尝尝红豆的手段。”

这次是真的笑出了声,连肩膀都跟着抖了抖:“那场面肯定有趣!老师,求您让我旁观——最近压力太大,看他们被红豆,说不定比任何药都管用!”

大蛇丸接过递来的茶杯,斯理地擦拭着。指尖触到杯口一处细小的缺口,他眉梢微挑——多半是红豆上次发脾气摔的,是自己某次实验走神时碰坏的。

将茶杯放好沥干,他突然问道:“你下次出任务是什么时候?”

“还要两周。”的声音瞬间收敛了笑意,显然察觉到他语气里的不寻常,“老师有什么吩咐?”

大蛇丸沉吟片刻,似乎在词句:“不是什么急事,但你此去要格外小心,别引人注意。我需要你查些东西——漩涡玖辛奈,漩涡一族,还有他们的封印术。”

“您问过了?”

“会问的。只是想在塔楼的图书馆里找找线索。”

皱眉:“一无所获?”

“嗯。”大蛇丸耸肩,语气听不出失望,“本来也没抱太大希望。”

“我听说漩涡一族还有。”的声音压得很低,几乎被水龙头的流水声盖过,“要我找一个带回来吗?”

“除非对方是封印术的行家,否则。”

沉默几秒,又问:“多由也……会不会知道些什么?”

“涡潮隐村毁灭时,她还太小。”大蛇丸转身水龙头,水珠顺着指尖滴落,“不过你路上要是遇到她,问问也无妨。记住,——一个村子不可能一夜之间就被抹掉,背后的水很深。”

郑重点头。

两人默契地沉默下来,用带回来的云莓茶泡了茶,才一起往走去。

刚到门口,大蛇丸脚步一顿。

屋里的景象让他猩红的瞳孔微微收缩——

佐助正耐心地看着鸣人做每周一次的汉字测验,两人凑在矮桌前,脑袋几乎贴在一起。鸣人手里的毛笔在纸上歪歪扭扭地画着,佐助时不时伸出手指,点在某个写错的笔画上。

不远处的缘侧上,鹿丸四仰叉地躺着,透过屋檐洒在他脸上,这家伙睡得正香,连嘴角都微微翘着。

一股陌生的暖意突然从心底涌上来,像温水漫过冰冷的石头。

大蛇丸皱起眉——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愁善感了?这种,会不会成为弱点?

可仔细感受,那暖意里没有半分软弱,反而像藤蔓一样,悄无声息地缠住了他早已冷硬的心。

这感觉……很新鲜。像鸣人毫无顾忌的大笑,像偶尔露出的真心笑容里的那点,像红豆虽然嘴上抱怨却始终不离不弃的忠诚,像天藏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却无比坚定的追随。

是满足感。

他看着孩子们鲜活的脸庞,突然明白了那种“易碎的平静”是什么——是值得他不惜一切去守护的东西,是哪怕与为敌也要握住的。

恍惚间,他竟然想起了那个只见过几面的漩涡玖辛奈。

那个红发的女人,在将九尾封印进自己刚出生的儿子时,是不是也怀着这样的?哪怕那孩子她只抱过一瞬,连名字都没来得及多叫几遍。

但至少,他活着。

大蛇丸仿佛能听到玖辛奈临终前的心声——就像他此刻所想的一样。

活着,就有明天。有不一样的明天,有改变一切的机会。

“老师!老师快看!”鸣人的声音突然响起,打断了他的思绪。

小家伙举着写满汉字的纸,像只邀功的小狐狸一样蹦过来,脸上的笑容比还要灿烂:“我这周对!一个错字都没有!”

大蛇丸低头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突然想起了自己的母亲。

了,到他几乎要忘记母亲的模样,可那句温柔的话却地在耳边响起——

“我的小蛇,善良不是用来握紧的,而是要传递下去的。”

是啊。

哪怕这世界一次次让他失望,哪怕人心险恶如渊,他还是想把这份温暖传递下去。

大蛇丸蹲下身,难得地伸出手,轻轻揉了揉鸣人和佐助的头顶。

“做得好。”他的声音依旧低沉,却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没察觉的柔和,“主动练习,值得称赞。我为你们骄傲。”

透过窗户洒进来,落在三个身影上,勾勒出温暖的轮廓。

(未完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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