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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火影大蛇丸当七班老师

022. 鸣人:觉醒

卡卡西老师对他的好,已经多到让他数了。

这次,老师又给他带了惊喜——三个相框。

两个小的,是给父母准备的。还有一个大的,正好能下他的毕业卷轴。卷轴上用漂亮的字体写着“第七班”,他的名字就夹在佐助和小樱中间,像被两个最重要的人护在怀里。

鸣人把相框摆在房间最显眼的那面墙的架子上。他跪坐在地,仰头看着妈妈的笑脸,里的玖辛奈眼睛弯成月牙,仿佛正温柔地对他眨眼。

“妈妈……”

他在心里轻轻念出声。

“爸爸……”

这两个词陌生又遥远,像从另一个世界飘来的回音。

眼泪毫无地砸下来。

他捂着脸,肩膀止不住地颤抖,压抑的呜咽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以前不知道父母的模样时,他还能自己不在乎。可现在,上的笑脸那么真实,他突然疯狂地想知道,妈妈的拥抱是不是像一样暖,爸爸的声音是不是像山一样沉稳。

“明明该知足的……”鸣人用力捶了下地板,把那些贪心的念头压下去,“老师已经给了我这么多,我怎么还不知足……”

可眼泪还是流个不停。

他蜷缩在冰冷的榻榻米上,任由悲伤和思念将自己淹没。哭着哭着,意识渐渐模糊,最后在半梦半醒间睡了过去。

黑暗。死寂。

脚下传来冰凉的触感,像是踩在水面上。鸣人动了动脚趾,一圈圈涟漪扩散开来,却映不出他的影子。

这里好熟悉。

他什么时候来过?

涟漪漫到一扇巨大的铁门脚下。不,那不是门,是笼子——锈迹斑斑的铁栏后面,似乎藏着什么东西。锁头上贴着一张泛黄的纸,上面画着复杂的纹路,鸣人一眼就认出那是封印术。

他往前走了三步。

“吼——”

低沉的咆哮突然炸开,震得他耳膜发疼。声音无处不在,又仿佛来自深渊,随着他再迈一步的动作,变得更加狂暴。铁栏后的阴影开始蠕动,像是有什么庞然大物要苏醒了。

“喂!你在里面吗?”鸣人鼓起勇气喊道,“对不起啊,我不是吵醒你的!不想出来也!”

好奇心压过了恐惧。他又挪了几步,直到离铁栏只有一臂之遥。

“哦对了,我还没自我介绍呢,太没礼貌了。”鸣人挠挠后脑勺,露出标志性的傻笑,“我叫鸣人!漩涡鸣人!”

阴影里,两只眼睛缓缓睁开。

那是一双血红色的竖瞳,像蛇一样冰冷,死死盯住他的瞬间,鸣人感觉的血液都凝固了。一个古老得像大地裂缝的声音穿透他的身体,只说了两个字——

“我知道。”

“可我不知道……”

温柔的抚摸落在头发上,带着熟悉的温度。有人轻轻拍着他的背,声音像春风一样:“醒啦,鸣人。该吃早饭了。”

“嗯?老师?”鸣人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揉着眼睛坐起来。从敞开的窗户涌进来,刺得他眯起眼——和梦里的黑暗比起来,这实在太刺眼了。

卡卡西老师蹲在他面前,面罩下的眼睛带着笑意:“你说梦话了。”

“奇怪的梦……”鸣人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下巴都快脱臼了,“对不起老师,我睡过头了吧?”

“没有,时间还早。”老师摇摇头,“你这段时间太累了,连 futon 都没铺就睡着了。”

鸣人这才发现自己就躺在的榻榻米上,身上只盖了件薄外套。昨晚哭到睡着的事,他记得,但绝对不能让老师知道。

“啊哈哈,可能是太困了!”他挠挠头,试图蒙混。

老师伸出手:“走吧,天藏已经做好早饭了。对了,今天要祝他好运——他的小队要出两周的任务。”

“两周?”鸣人眼睛瞪圆了,“那鼬尼桑和那个凶巴巴的队长也会一起走?”他本来还想等佐助回来,再找机会让大家聚聚呢,看来只能等他们任务结束了。

鸣人握住老师的手站起来,被领着去洗漱。十分钟后,他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进,一眼就看到了个陌生的面孔。

那人坐在餐桌旁,看到他就笑了:“早上好,你就是鸣人君吧?”

鸣人盯着对方的头发——那是一种灰色,比小樱的粉色还要少见。他脱口而出:“你是谁啊?”话刚说完就后悔了,脸“唰”地红了,“对、对不起!我不是的!我是说……认识你……”

安可姐端着米饭从厨房出来,看到这一幕嗤笑一声:“大哥,你把我们的小蛇崽吓到说胡话啦!”

“拜托你们两个,的别闹了。”天藏哥的声音从安可姐身后传来,带着无奈,“放过鸣人君吧。”

鸣人彻底懵了,茫然地坐下,盯着对面的陌生人。那人只是笑着给他倒了杯茶。这时卡卡西老师端着炸鸡块和玉子烧走进来,香气瞬间勾得鸣人肚子“咕噜”叫了一声。

“鸣人,这位是我最年长的弟子。”老师把食物摆在桌上,“他叫,之前一直在外面执行长期任务。”

“哥好!刚才对不起!我是漩涡鸣人!”鸣人赶紧鞠躬道歉。

摆摆手,镜片后的眼睛弯成了月牙:“,是我突然出现吓到你了。”

安可姐的泼辣、天藏哥的稳重,再对比哥的温和,鸣人觉得新鲜极了。他忍不住盯着哥看——这人看起来最多二十岁,怎么会是“最年长”的弟子?

“哥,你看起来一点都不老啊?”

还没说话,安可姐就炸了:“那是他作弊!”

天藏哥叹了口气:“安可姐……”

则笑着端起茶杯:“皱纹多了不好看嘛,保持年轻点,别人才会 underestimating 我啊。”

(1)注:安可对的称呼“大哥”是昵称,非血缘。

鸣人扒拉着碗里的米饭,用力点头。

“难怪!”

那些大人总觉得小孩什么都不懂,可他早就知道自己能做到很多事。比如偷偷帮伊鲁卡老师批改作业,比如在没人注意的时候用螺旋丸砸飞训练木桩。

咽下最后一口饭,他眼睛亮晶晶地看向对面的银发青年:“那你也是上忍吗?是什么类型的上忍?任务是不是难?”

被他这连珠炮似的问题逗笑了,指尖轻轻敲着桌面:“是上忍。专长嘛——是医疗忍术,侦察和也还不错。任务不算难,就是来回赶路费时间。”

说到这里,他忽然转向坐在主位的大蛇丸,笑容温和:“老师,我带了两罐云莓茶,已经放在您橱柜里了。知道您快喝完了。”

大蛇丸眼中闪过一丝愉悦,细长的手指摩挲着茶杯边缘:“有心了,。”

“老师有茶,天藏有和果子,就我没有?”

旁边的红头发女人突然踢了一脚桌,鞋跟精准地碾在的上。安科咬牙切齿:“当初求我找亥一帮忙的时候怎么不说?现在用完就扔?”

翻了个白眼:“那是去年的事了,我早就还过。”

“手信!我要手信!”

安科的语气一半是撒娇一半是威胁,鸣人看得出来——要不是大蛇丸老师在这儿镇着,她早就扑上去挠人了。她一把勾住鸣人的脖子,笑得像只偷的猫:“听见没?你要是不给,我就和我们的新弟弟一起,整你到明年!”

“我会恶作剧的!”鸣人立刻举手附和。

安科的笑容更灿烂了,天藏却在旁边无奈地叹气。

接下来的早餐时间,安科和就没停过斗嘴。一会儿是安科抢了的萝卜,一会儿是把安科的茶换成了凉白开。鸣人捧着碗,听着他们吵吵闹闹,心里暖得像揣了个小太阳。

这就是家人吧?

他偷偷掐了自己一把——不是梦。他有姐姐,有两个哥哥,有老师,还有佐助和小樱。不是血脉相连的亲人,却是真正在乎他的人。不是什么大家族,却是他可以依靠的“自己人”!

收拾碗筷的时候,鸣人看到桌上只有两个便当——一个是他的,一个是大蛇丸老师的。他转头问正在擦桌子的:“哥,你要不要便当?还有剩饭!”

“哥?”安科突然爆笑,“叫得这么正经,跟他本人一点都不符!鸣人,叫他‘长大人’!”

鸣人歪头:“‘长大人’不是更正经吗?”

轻哼一声,无视安科的嘲笑,对鸣人温柔道:“不用了,鸣人君。我今天休息,想在家放松一下——最好别被某个嫉妒我年轻貌美的泼妇打扰。”

“嫉妒?!”安科瞬间炸毛,“我让你看看什么叫嫉妒!”

“别闹了,会影响皮肤状态的。”

“去你的皮肤!”

“姐姐,哥哥,拜托了。”天藏再次叹气,伸手拦住要扑过去的安科。

却还在火上浇油:“难怪你单身。就你这脾气,谁会要你?得学着温柔点,妹妹。”

安科发出意义不明的尖叫,张牙舞爪地扑向,被天藏死死按住。鸣人笑得直不起,大蛇丸老师却依旧斯理地喝着茶,仿佛眼前的闹剧和他。

趁天藏安抚安科的空档,鸣人拉了拉的衣角:“那我也可以叫你‘长大人’吗?”

低头看着他,笑容柔和:“当然。训练结束后来找我,我有东西给你。”

“什么?!”安科立刻停止挣扎,“新弟弟有礼物,我没有?你个混蛋!”

鸣人预感大事不妙,赶紧抱着便当溜到。大蛇丸老师已经在门口等他了,今天要和佐助、鹿丸在火影楼前集合,然后去做那些烦人的D级任务。

穿好凉鞋,鸣人对着屋里大喊:“我走啦!”

三个声音同时回应:“路上小心!”

安科的声音最大,的声音最温柔,天藏的声音带着笑意。鸣人攥紧便当袋,感觉眼眶有点热。

推开门,洒在脸上,那些孤独的噩梦早就被抛到九霄云外了。他咧嘴一笑,朝着火影楼的方向跑去。

今天的任务比平时更无聊——帮花店搬花盆,然后是给河岸边的大树浇水。最麻烦的是最后那个建桥的任务,因为上游下了暴雨,河水涨得很高,他们要把巨大的木桩插进河床当桥墩。

湍急的河水拍打着他们的,小石子砸得佐助和鹿丸上都是淤青。鸣人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一点伤都没有?

“果然是九尾的自愈能力吗?”他摸了摸鼻子,有点小得意。

任务结束后,他们一起去了奈良家洗澡。鹿丸一边搓着脖子上的泥,一边抱怨:“还是我们家的浴室大。”

“宇智波主的浴室也差不多大,就是离这儿远。”佐助一边脱衣服一边说。

鸣人好奇地问:“你家不是很大吗?”

佐助笑了笑:“我们现在不住主。我妈妈是主家最小的女儿,本来不是继承人。我叔叔们以前住在主,后来……”他顿了顿,语气轻了些,“现在我们住的是我爸爸从分家继承的房子,妈妈嫁过来后就一起住了。”

鸣人看着佐助的侧脸,知道他想起了家人。他拍了拍佐助的肩膀:“,以后我们就是家人!”

佐助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嗯。”

浴室里的水汽氤氲,三个少年的笑声传得很远。窗外的正好,得整个木叶都暖洋洋的。

鹿丸点头应和,鸣人见状也跟着点头。

虽然他根本不懂这些家族规矩。

“那现在谁住在宇智波本家?”鹿丸问。

“当然是小椋婆婆。”佐助语气理所当然,“她一直住在那里,负责打理神社。”

顿了顿,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道:“哦对了,小椋婆婆是本家的主母,名义上是族长。不过她年纪大了,管不了那么多事,就只守着神社。本家建在神社的地盘上,特别大——有个着肥锦鲤的花园,三个茶室,一堆卧室,还有个道场。对了,神社正殿里是古老卷轴,可本家还有个图书馆。”

“当然还有澡堂!”佐助最后强调。

鸣人听得眼睛发直。他从小挤在单人里,这种“大到离谱”的房子简直像做梦。鹿丸却只是淡淡点头:“这才像个正经的家族。”

“就是!”佐助用力点头,“说实话,我挺想和婆婆一起住的。神社那边又安静又漂亮……”

他话说一半,突然蔫了下去:“不过我爸和婆婆好像合不来,所以……”

“婆媳嘛。”鹿丸撇撇嘴,“想想就头疼。”

“可你是继承人啊。”佐助歪头皱眉,“应该更容易吧?将来你的话语权肯定比亲家大。”

鹿丸耸耸肩:“得看亲家是谁。要是娶个平民,无所谓。但要是娶了大氏族的人——比如日向家的,我家哪个堂姐堂妹?论政治影响力,两边可能差不多,但奈良家规模小,家底也薄。说是门当户对,是我高攀了,懂吗?”

佐助脸上露出嫌恶的,和鸣人一脸懵逼的样子形成鲜明对比。

“家族联姻真麻烦。”佐助说出了鸣人心里的话,“我都不想结婚了。”

“不像某些人,我没得选。”鹿丸抱怨,“得生个继承人。”

鸣人脑子嗡的一声。

继承人现在就得考虑结婚?他们才十二岁啊!谁会在这个年纪想结婚?!

这两个家伙,还真是家族继承人的做派。

片刻后,鸣人猛地反应过来——他也是族长继承人啊!

“那我是不是也得结婚?!”他尖叫出声,吓得一只鹿“嗖”地窜回鹿丸家周围的树林阴影里。

老师适时走过来,温暖的手掌按在鸣人发痒的后颈上,声音温和:“别急,鸣人。这种事你有足够的时间考虑。”

“可是老师!”鸣人抬头,脸上一半是出来的惊恐,一半是真的了,“我连自己喜欢什么样的人都不知道,甚至不知道‘喜欢’到底是什么感觉!”

老师轻笑,伸手揉乱鹿丸的马尾:“再说一次,你有的是时间。”

“真的吗?”鹿丸嘟囔,“我怎么觉得。”

“就当是给未来的自己布置任务吧。”老师语气带着的调侃,引着他们走向奈良本家的大门,“等你长大了,知道的多了,自然能做出决定。这是的,也是做人的道理——遇到想不通的事,放一放。时间往往比逻辑更能给出答案。”

大门打开,鹿丸的妈妈吉野扫了眼三个浑身是泥的孩子,啧了一声。

“臭小子们。”她叹气摇头,侧身让他们进去,“鞋子脱这儿!鹿丸,把你那堆烂摊子收拾好!瞧瞧这衣服脏的……鹿丸有干净衣服,你们换上——”

“谢谢阿姨!不过不用啦!”佐助礼貌拒绝,“我们带了换洗衣物!”

“对!我们知道肯定会弄脏的!谢谢阿姨!”鸣人咧嘴笑。

“行吧,那赶紧去洗澡!”吉野挥手赶他们走,转身对老师放低声音,语气恭敬,“大蛇丸大人,孩子们洗澡的时候,您要不要喝点茶?志雄哥带回来新的茶,我尝过,很。”

“听起来不错,吉野君。”老师轻声回应。

很快,鸣人就听不到他们的对话了。

鹿丸没骗人,他家的澡堂真的。

里面还有个温泉!

鸣人瞪大眼睛,心想一个家庭怎么会需要私人温泉?

“衣服放这儿。”鹿丸脱掉脏衬衫,扔进空竹篮,“明天就洗好了。”

“我可以自己带回家洗……”鸣人皱眉,不想麻烦别人。

“别傻了。”鹿丸说,“不马上洗,泥渍就渗进布料里了。赶紧脱了进去洗。”

佐助不用催,利落地脱掉衣服,把脏衣服叠得整整齐齐。

三人各自拎着木盆接热水,并排站着搓洗。鸣人用力搓着头发——上面沾着泥块和小树叶,顽固得很。

肥皂是柑橘味的,洗发水是绿茶香。鸣人把热水浇在头上,舒服得叹气。

“为什么早上就要出这种任务啊?”鸣人抱怨,“反正都会弄脏,不如最后做,做完直接回家洗澡睡觉多好。”

“这是查控制训练。”鹿丸解释,“早上做最合适,能打开的穴位,方便后面做事。”

“道理我懂,可还是很不爽。”佐助闷声说,湿头发挡住了他的脸。

鸣人突然把话题拐了个弯。

“喂,鹿丸,你会不会觉得,知道太多事挺累的?”他盯着对方,“我总觉得你有时候懂的也太多了吧!”

鹿丸鼻孔朝天,哼了一声:“你就是嫉妒我永远是对的。”

话音刚落,鸣人跟佐助突然同时泼了他一脸水。

“啊——你们俩!家暴啊!”

但疯闹归疯闹,他们可没多少时间浪费。今天的任务才刚开始呢。

澡堂的拉门外传来老师的声音,不高不低,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还有十分钟。”

“是,老师!”

“靠,快点快点,肥皂给我——”

三人手忙脚乱地搓澡、冲干净、擦干身体,动作快得差点撞成一团。鹿丸从 linen 柜里扔出干净毛巾,精准砸在两人脸上。佐助气得吱哇乱叫,鸣人却笑得直不起——这明显是报复刚才的泼水嘛。

穿衣服的时候,鸣人想起了一件事,忍不住跟他们提起了哥和伴手礼。这话一出,鹿丸的好奇心又被勾起来了。毕竟老师家的长子,是他们三个唯一没见过的人。鸣人自己也承认,之前确实脑补过不少哥的猜测,但真正见到本人时,他和鹿丸都傻眼了。

“他爱笑的!”鸣人一边套衬衫,一边调整上的忍,“真的跟我想象的不一样!感觉人特别好,而且……好像没什么威胁?”

“看起来无害的人,往往最危险。”佐助冷不丁插了一句。

“对,别被表面骗了。”鹿丸点头附和,“搞不好他是暗部的呢。我一直怀疑天藏也是暗部——毕竟你说过佐助的哥哥就在他队里。还有,你没发现他潜行能力厉害吗?”

“说到这个……”鸣人挠挠头,“我觉得他们在家的时候,是不隐藏的。怕我不自在吧?你说这合理吗?”

佐助嘴角勾起一抹:“他们这是在你。是好事。”

“可我不想让他们在自己家里还要特意成别的样子……”

“那就直接告诉他们啊。”鹿丸又叹了口气,“说起来,他们现在也算你家人了吧?有话就直说。靠,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保证他们不会介意的。家人之间,有些事是做的,比如听你说话。”

鸣人揪着衣角,心里反复掂量这个建议。就在这时,老师推门进来了,看到他们穿戴整齐,显然对这十分钟的效率很满意。

“不错。”老师笑着点头,“走吧,第二个任务等着你们呢。”

三人跟鹿丸妈妈道别。阿姨又站在门口送他们,路过鹿丸时,还在他脑门上弹了一下——鹿丸那副不耐烦的样子,看得鸣人直乐。

“路上小心啊孩子们!对了,鹿丸明天早上会把你们的衣服送过去的!”

她一点都没嫌麻烦,反而看起来挺开心。鸣人猜,可能是因为鹿丸最近总带朋友回家吧。多一件家务算什么?对家人,对儿子的朋友,这点小事根本不值一提。

鸣人忽然意识到,“家人”,他还有好多要学的。但他咧嘴一笑——啊,只要能一直拥有他们,学一辈子他都乐意!

上午剩下的时间过得飞快,哪怕任务有点枯燥,也没冲淡他心里那股暖暖的幸福感。

直到午饭时,佐助才主动提起了一件大事。

他捏着筷子,把空便当盒推到一边,似乎有点紧张:“老师,我有件事要报告。”

大蛇丸老师歪了歪头,示意他继续说。鸣人立刻转过身,好奇地盯着佐助——这家伙平时可很少主动开口,除非是特别重要的事。鹿丸也坐直了身体,显然也来了。

“……说,不如直接给你们看好了。”佐助深吸一口气,坐直身体,闭上眼睛。

鸣人敏锐地感觉到,佐助的经络穴位突然打开,查猛地涌了出来!

下一秒,佐助睁开眼——那双眼睛,竟是血红色的!

鸣人跟鹿丸同时倒抽一口冷气:“写轮眼?!”

“……只是初步觉醒的而已。”佐助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用指蹭了蹭脸颊。

老师轻轻抬起佐助的下巴,仔细观察那双眼睛。鸣人从侧面看过去,正好斜斜进佐助的新瞳术里,折射出十几种不同层次的红色——那些红色,鸣人还的差别,但感觉就像他在木叶市集高档区见过的多切面宝石,却比任何用钱能买到的珠宝都要漂亮,也珍贵得多。

“什么时候觉醒的?”老师的声音很轻,却带着明显的。

“昨晚,老师。”佐助脸颊微红,“我想起您之前说的——为什么我不用查强化感官。所以回家后就自己试了试,结果……昨天因为太疲惫,没能维持。但今天早上,我第一时间去给奶奶看的时候,它已经变了!”

老师松开手,追问:“怎么变了?”

“您仔细看,这里有两个勾玉。”佐助把额前的头发拨开,“这意味着,写轮眼的三层能力,我已经解锁了两层。”

“等等,停一下!”鹿丸突然往前凑了凑,眼睛亮得惊人,“你这是要给我们讲你的血继限界吗?我终于能知道传说中写轮眼的秘密了?”

佐助眨眨眼,张了张嘴,又闭上了。他皱起眉:“我也不是什么都懂。”

“我可是一点都不懂啊。”鹿丸耸耸肩,“所以你知道的哪怕只是皮毛,也比我知道的多得多。”

“你个书呆子!”鸣人笑着吐槽。

“闭嘴。赶紧的,继续说你的写轮眼,佐助。”

夕阳把训练场外的草地染成暖金色,三人围坐在石桌旁,茶雾升起。

佐助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茶杯边缘,耳尖却悄悄泛红。他了嗓子,终于开口:“那个……成熟的写轮眼,瞳孔周围一般有三个勾玉。”

鸣人瞬间坐直了身子,眼睛瞪得溜圆,连手里的烤肉串都忘了啃。

“奶奶说,每多一个勾玉,就多一层能力。”佐助说着,忽然眨了眨眼。

两团猩红火焰在他眼底燃起,两枚漆黑勾玉正缓缓旋转。

鸣人“嚯”地凑过去,鼻尖几乎要贴到佐助脸上:“我看看我看看!两个勾玉!比上次亮多了!”

佐助耳尖更红,却没推开他,只是继续道:“奶奶说,只要每天坚持打通查穴,很快就能凝聚出第三枚勾玉。不过刚开始可能用不了,但练得多了——”

“——耐力就会跟着涨。”鹿丸靠在树干上接话,手指还在转着草叶,“这逻辑说得通,毕竟写轮眼本身也是身体能力的一部分,查穴就像肌肉一样,越练越结实。”

一直含笑旁听的老师终于开口,金色眼眸里闪着的。鸣人立刻扭头追问:“那每个勾玉对应一个能力,是不是说三勾玉的宇智波,三个能力都能用上?”

“对!”佐助猛地坐直,三根手指在眼前一一竖起,“成熟写轮眼有三个能力:完美视觉记忆、查透视,还有个叫‘视觉洞察’的东西。每个勾玉对应一个,奶奶说第一个觉醒的是视觉记忆,最后才是洞察。”

鹿丸皱起眉,手指停下转动:“前两个还好理解,视觉洞察是什么?”

佐助挠了挠头,鼻尖微微皱起——那是他思考复杂问题时的标志性小动作:“这个……有点难解释。族里大部分人都叫它‘预见’,只有奶奶坚持叫‘视觉洞察’。”

“哦——”老师恍然大悟般抬起头,“是那个大名鼎鼎的宇智波预见啊,能看到未来的能力。”

“也不是真的预见未来。”佐助咬了咬下唇,“至少奶奶是这么说的。更像是……我们的眼睛能捕捉到环境里细微的线索,连白眼都能发现。近战的时候,这些线索拼起来,就好像能提前知道敌人下一步要干什么——就像预见了几秒甚至几分钟后的事。”

鹿丸的脸瞬间僵住,满是困惑。鸣人也跟着挠头:“那如果看到了敌人的动作,却反应不过来怎么办?比如身体跟不上眼睛的速度?”

“所以跟上。”佐助的声音忽然变得异常认真。

石桌旁瞬间安静下来。过了好一会儿,鹿丸才吐出一句:“疯了吧?那你这辈子都得追着自己的眼睛跑。”

佐助的唇咬得更紧了。鸣人能看出来,他想说什么,却又在拼命组织语言——最近他越来越能读懂佐助的了,这本来是件开心的事,可佐助总是心事重重,看得他心里也跟着发堵。

还好老师及时救场。“也不一定,虽然刚开始可能会这样。”老师放下空茶杯,手肘撑在膝盖上,身体微微前倾,“写轮眼的优势对新手来说确实有点‘用不惯’,但宇智波一族天生就有我们称之为‘写轮眼直觉’的东西。”

“写轮眼……直觉?”鹿丸和佐助异口同声地重复,佐助更是皱紧了眉,“我从没听过这个说法。”

“正常,你们族里不会特意说这个。”老师点点头,“在宇智波的体系里,这种直觉就像呼吸一样自然,根本拿出来讲。”

老师盖好茶盖,把杯子轻轻放在石桌上。三人立刻坐直——每次老师摆出这个姿势,接下来要么是重要的课,要么是秘辛。

“鹿丸,你应该听过一种误解吧?说宇智波只要看一眼别人的忍术,就能原样复制出来。”老师看向鹿丸。

鹿丸点点头:“村里老人都这么说。”

“简单忍术或许还行,但复杂忍术?简直是天方夜谭。”老师的声音沉了下来,“你自己也学过几个忍术,应该明白为什么。想想看:别人随便在你面前用个忍术,你就能复制?结印是一回事,那背后无数小时的练习、查塑形呢?还有反复调整查流向穴位的过程?要是遇到需要特殊知识的忍术,比如医疗忍术秽土转生那种禁术,怎么复制?”

三人都愣住了,连鸣人都听明白了——一眼复制忍术?根本不可能!

“所以忍术们一致认为,背后肯定有别的原因。”老师的扫过三人,“经过多年观察,我推测宇智波一族的身体已经演化出了‘追上眼睛’的适应性。鹿丸,你早就注意到了,只是不知道那叫什么——佐助在查操控、释放、体术上的天赋,他天生的速度和身体协调性,还有庞大的查量和柔韧的查经脉……这些都是遗传自历代开眼的身体适应性。”

佐助的脸“唰”地红透了,头也低了下去。鸣人却在心里疯狂点头:没错没错!佐助本来就厉害!有时候甚至不用怎么练就能上手!虽然他有点嫉妒,怕自己被甩太远,但能和这么强的人一起成长,真的很开心——对他们三个来说,这绝对是好事!

老师的声音沉了沉,继续道:“如果他反应不够快,身体跟不上写轮眼洞察到的细节,那双眼的预知就是空谈。要是他查操控的底子不扎实,写轮眼再能看穿查流动,也发挥不出真正的威力。更别说——”

他顿了顿,扫过在场三人,“真到了战场上,得连续结印放忍术吧?要是查量不够,就算他能记住敌人所有结印、想‘偷’对方的术,又能怎样?”

鹿丸抱着胳膊往后一靠,嘴里叼着的草茎晃了晃:“有道理。”

老师转回头,眼神锐利地盯着佐助:“小鬼,你的写轮眼是天赋没错,但想让它成为真正的武器,就得把所有方面都练到极致,这样才能把眼睛的潜力榨出来。记住,别把时间耗在练眼上。要是哪天你能看穿一切,却连动都动不了——那就是悲剧的开始。”

佐助垂着头,声音恭敬又低沉:“是,老师。”

老师忽然笑了,抬手揉了揉佐助的头发:“做得不错,这趟修行没白费。我很满意。”

佐助猛地一僵,脸瞬间涨红,鼻尖。他赶紧把头埋得更低,几乎要贴到膝盖上,声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谢……谢谢老师。我会继续努力的。”

“我等着看。”

终于结束了指导,三人收拾好往训练场走。鸣人突然从后面扑上来,一把抓住佐助的肩膀,咧着嘴笑得露出两颗虎牙。佐助被吓了一跳,抬头看他——离得这么近,鸣人终于了那双眼睛里的。

“啊!找到了!”鸣人凑得更近,鼻尖几乎碰到佐助的鼻尖,手指还戳了戳他眼下的纹路,“是石榴石!你的眼睛就像石榴石一样!好看!”

佐助的写轮眼猛地转动,两颗勾玉在猩红的眼底飞速旋转。他看着鸣人亮晶晶的眼睛,嘴角不受控制地扬了起来。

“那……那就在笔记本上加上‘石榴石’的汉字!”

两人蹲在训练场边,鸣人用炭笔在佐助的笔记本上画了个红圈圈,里面歪歪扭扭地描了两颗黑色勾玉。

这笔迹丑得不行,但鸣人知道,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忘了怎么写这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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