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圈刚结束，大蛇丸终于抬手示意休息。

三个少年像烂泥一样瘫在地上。鸣人手里的新风魔手里剑没抓稳，“哐当”砸在脚边，锋利的刃口直接划开了裤。

“嘶——疼！”

鸣人倒吸一口凉气，低头看去。伤口不深，只是破了点皮，却还是让他疼得龇牙咧嘴。

“笨死了。”

鹿丸皱眉踢开那把碍事的手里剑，一把拍掉鸣人想去摸伤口的手。“带这么大的家伙就不能小心点？喏，这个贴上，按住。”

他从忍摸出块止血贴丢过去。

“老师，能帮他治一下吗？”佐助蹲在鸣人另一边，抬头看向大蛇丸。

大蛇丸缓步走过来，扫过鸣人上的伤口。这把风魔手里剑是他特意给鸣人选的——风属性查用起来最顺手。鸣人以前哪用过这么贵的武器，拿到手还没捂热乎呢，就闹了这么一出。

他，手指轻轻拨开鸣人被划破的裤。

“咦？”鹿丸突然瞪大了眼睛，“伤口呢？”

他把裤拉得更开，还把鸣人的抬起来转了转，“我靠，怎么没了？”

“别骂人。”佐助立刻瞪了他一眼。

鸣人自己也摸了摸，皱着眉嘟囔：“小伤口本来就好得快啊……不过疼还是真疼。”

大蛇丸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是啊，不留下伤疤，不代表没被烧过。他自己的恢复力已经够强了，这种小伤口至少也要半小时才能自己愈合。可鸣人呢？连血都没怎么流，伤口就直接消失了。

“了不起。”

大蛇丸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贪婪。他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想把这孩子剖开，看看他身体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指尖已经开始发痒。

他猛地攥紧拳头，指甲几乎嵌进掌心。

“老师也觉得厉害吗？”鸣人却没察觉他的异样，反而仰起脸，笑得眼睛都弯成了月牙。

那笑容像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大蛇丸心底的欲望。

他收起那点失态，直起身，脸上恢复了惯常的若有所思。“你母亲本来就有强恢复力，再加上你身体里那位‘租客’，才会这么夸张。”

“那家伙肯定是怕宿主死了自己也完蛋。”鹿丸摸着下巴分析，“不然哪会这么好心。”

“我好啊……”佐助突然瘪起嘴，戳了戳自己胳膊上的淤青，“我身上的伤要好几天才消。”

“谁让你那么白。”鸣人立刻反驳，还伸手去戳佐助的脸，“我看你稍微碰一下就要青一块紫一块的。”

“你找死！”

“来啊来啊！”

两个家伙立刻扭打起来，互相戳对方的。鹿丸翻了个白眼，往旁边挪了挪，一副“我不认识这俩傻子”的。

大蛇丸把散落的负重片捡起来收好，挥挥手：“去那边树下吃午饭。”

三个少年立刻停了手，跟着他走到树荫下。打开便当盒，鸣人直接把自己的炸鱼夹给了鹿丸，换了块回来。佐助则是一边往嘴里扒饭，一边还在给鸣人科普“蛋白质有多重要”。

大蛇丸看着他们狼吞虎咽的样子，心里却在盘算——鸣人的恢复力到底能强到什么地步？要是受了重伤，会不会影响查？万一危及生命，那只狐狸会不会出来？

那个封印……应该是把他们的灵魂绑在一起了吧？

他得搞那个封印的细节。三代老头肯定不会告诉他更多，说不定那老头自己知道的还没他多。唯一懂封印术，还了解波风水门的人……

该死的自来也！

每次需要他的时候，人都死哪儿去了？

大蛇丸对封印术向来没什么。他的是用自己的身体和查，那些靠文字符号来束缚东西的玩意儿，在他看来跟把人当死物没区别。一想到这个，他就忍不住在心里冷笑。

他的又落回鸣人身上。波风水门和玖辛奈都是高个子，只要把这孩子的跟上，肯定能像野草一样疯长。现在瘦得跟猴似的，得补！

他夹了块自己便当里的鱼，直接塞进鸣人碗里。

“老师，我够吃了！”鸣人连忙摆手。

大蛇丸“啧”了一声，眼神一沉。

鸣人立刻缩了缩脖子，乖乖把鱼吃了。

佐助又开始念叨“蛋白质要均衡”，鹿丸则是地从忍底层摸出个保温壶。打开盖子，一股飘了出来——是大蛇丸之前提过的消炎茶。

“你妈妈让带的？”大蛇丸问。

鹿丸给自己倒了杯茶，瞥了鸣人一眼：“谁让我没有那种变态恢复力呢，只能自己多注意点。”

又是这种没来由的。大蛇丸低笑一声，没点破。等出了任务，鹿丸自然会发现自己的优势——比起鸣人佐助的蛮力，他的脑子才是最值钱的。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又过了十分钟，大蛇丸拍了拍手：“好了，准备继续。”

三个少年立刻坐直了身体，异口同声地喊：“是！”

“今天练什么啊老师？”鸣人往前凑了凑，眼睛亮晶晶的。

“查控制？还是性质变化？”佐助也跟着问，语气里满是。

大蛇丸从袖口里摸出三卷薄薄的卷轴，在每个孩子面前各放了一卷。

“学新忍术。”他笑着说，“你们的第二个属性忍术。”

鸣人立刻欢呼起来，一把抓过自己的卷轴。佐助倒吸一口凉气，眼睛瞪得溜圆。就连鹿丸也忍不住往前探了探身，嘴角勾起一抹小小的笑意。

鸣人歪着脑袋，像只好奇的雏鸟，盯着卷轴上的文字琢磨半天。

“风……盾？应该是‘风遁·护盾’对吧？”

“不错，”佐助一边展开自己的卷轴，一边头也不抬地应道，语气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认可，“还有雷遁·雷衣，就是把雷电裹在身上那种？”

鹿丸晃了晃手里的卷轴，懒洋洋地开口：“我选的是土遁·土牢。这招能在周围结个土 dome 保护自己，上次看婆婆跟人对练用过，实战里贼好用。”他顿了顿，扫了眼三人的卷轴，“风盾、雷衣、土牢……是防御性忍术啊。”

大蛇丸点点头，蛇瞳里闪过一丝满意：“合格的，攻防。虽然我更信奉‘最好的防御就是最强的攻击’，但被人打个措手不及时，留一手保命的底牌总没错。”

他示意三人把卷轴摊在地上，指尖划过上面的印诀：“这三招都只需要三四印，结印不难，就是对查的精细控制要求高点。以你们的底子，一周掌握问题不大。”

“上周你们已经学过一种忍术，这周学第二种，步骤一样。”大蛇丸抓住鸣人笨拙的手，帮他摆出“龙”印，“把印诀记死，再引导查，把塑造成想要的形态。”

鹿丸快速扫完卷轴，尝试结印：“还是单形态变化的忍术，难度没跳级。”

“聪明。”大蛇丸笑了笑，话锋一转，“但这三招比上周的消耗大得多，知道为什么吗？”

佐助几乎立刻开口：“因为要把裹满，查得从手掌扩散到四肢百骸，输出量翻了好几倍。”

“那实战里用这招要注意什么？”

佐助皱起眉头，盯着卷轴上的雷衣示意图：“查耗得快……所以不能一直开着，得在挨打的瞬间才激活，平时得？”他猛地反应过来，“对！就是要收放自如！可这也太难了吧……”

大蛇丸拍了拍他的脑袋，语气带着诱导：“练多了身体会形成本能，查也有记忆。等你熟练了，挨揍前的千分之一秒，它自己就会冒出来。”

他转向鹿丸，正抱着胳膊看卷轴，眉头微蹙。

“有问题？”

“没有，就是好奇。”

话音刚落，一阵狂风突然在鸣人身边炸开！少年惨叫一声，直接被吹得四脚朝天。

“呃……好像用力过猛了？”

鹿丸气得差点把卷轴撕了，赶紧把自己的那份往膝盖里收：“你大爷的！能不能！”

大蛇丸却笑了，低头看向地上的鸣人：“不错，第一次尝试就能引动这么强的风。现在试着把风收得更紧，维持住形态。”他说着，周身突然泛起一层近乎透明的水膜，轻轻一弹，就把鸣人伸过来的手弹开。

“看到没？像这样把查凝实成护盾。”

佐助凑过来，眼睛瞪得溜圆：“这也太了！”

大蛇丸拍了拍手，蛇瞳扫过三人：“行了，开始练吧。”

两个小时后，成果已经很明显。

鹿丸的土牢已经能完整罩住身体，就是顶部和背部的土壁还不够厚实；鸣人依旧在炸风，但每次的范围都比上一次小，显然在努力控制；佐助那边则滋滋地冒着，查在他体表流转自如，甚至能主动把雷电往手臂或集中——这小子对查的操控天赋，简直跟他那个哥哥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大蛇丸盯着佐助紧闭的双眼，心里泛起一阵。

宇智波鼬……那也是个百年难遇的天才，查操控得可怕，的潜力更是深不见底。俩都是为战斗而生的怪物，完美诠释了宇智波血脉的强大。可惜啊，没能早点把鼬抓在手里调教……那样的璞玉，要是能被自己雕琢，绝对能成为最锋利的！

他舔了舔嘴唇，重新落回佐助身上。

不过，我还有这个。

仔细想想，或许佐助才是更好的选择。他不像鼬那样被族的烂摊子缠身，身上没有那些的枷锁。只要自己手段到位，就能让他在宇智波的眼皮子底下悄悄成长，不被那些狗屁的宗族期望压垮。等他真正崛起那天，整个忍界都得为之震动。

眼看三人的查快见底，大蛇丸适时喊停。鸣人立刻瘫在地上哀嚎，鹿丸也不满地嘟囔：“差一点就成了！就是后背和头顶的土壁总凝不厚……”

“查的问题。”大蛇丸提点道，“你看不见的地方，往往会忽略它的形态。”

鹿丸眼睛猛地一亮：“哦！我知道了！”

“好了，接下来——”

“哎哎哎！老师！再练会儿呗！”鸣人扑过去抱住大蛇丸的。

“——学新的基础身法。都起来。”

大蛇丸一脚把鸣人踢开，语气不容置疑。

三个孩子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动作比前几天了不少。

大蛇丸站在场地中央，周围是空旷到能让他们随便的平地。这里没有障碍物，就算摔了也伤不到人。

他等三个孩子的注意力都集中过来，身影突然消失，再出现时已经在十几米外。

“哇！”鸣人惊呼一声，一把抓住佐助的肩膀。

佐助只是眯起那双黑亮的眼睛，没说话。

鹿丸啧了一声：“瞬身术，早猜到了。”

大蛇丸再次闪回，稳稳停在孩子们面前一步远的地方。

“没错，接下来学瞬身术。看着难，是基础中的基础。每个下忍升中忍前都得掌握，算是第一道门槛。”他扫过两个名门之后，“你们对这招了解多少？”

鹿丸开口：“不是真消失，是速度快到眼睛跟不上。”

“对，还有呢？”

“用查强化身体，让速度突破视觉极限。”

“很好，继续？”

鹿丸挠挠后脑勺，没再接话。

佐助却突然重心后移，脚尖点地，眉头紧锁。查从丹田涌出，顺着经络直灌脚底，猛地炸开！

一闪，佐助消失在原地，再出现时已经到了场地中央。可惜落地不稳，脸直接砸进了土里。

大蛇丸嘴角微扬，没忍住笑。

“我靠！”鸣人跳起来半尺高，“佐助你会了？！”

佐助爬起来，抹了把脸上的灰，又试了一次。这次更亮，可惜方向偏了，直接撞向鸣人鹿丸。

大蛇丸瞬身过去，一把抓住佐助的肩膀，稳住了三个差点滚成一团的孩子。鸣人笑得前仰后合，鹿丸则仰头望天，一脸生无可恋。

“你想害死我啊。”鹿丸叹着气。

佐助咧嘴一笑，肘击了鹿丸一下：“比爬墙简单多了！你肯定也行，就是把查灌进脚里，然后冲出去！”他挥着胳膊比划，“就像上次爬树跳来跳去，但速度快十倍！至少不用像爬墙那样费脑子，我觉得是这样。”

大蛇丸退开一步，示意鸣人试试。

鸣人眼睛发亮，脚底瞬间灌满查——太多了。

“砰！”

他确实闪出去了，可惜落地时自己绊了自己一跤，脸朝下摔在地上。

鹿丸扶额：“白痴。”

大蛇丸瞬身过去扶起鸣人，指尖碰了碰他下巴上的淤青：“没事，一分钟就消了。”

“嘿嘿，抱歉啊老师，我好像绊倒了！”鸣人挠着头傻笑。

“你们用查推动身体，就得注意周围环境。”大蛇丸看着三个孩子，“这就是为什么我让你们在空地上练一周。这里没障碍，查多少随便试。但换成森林、城镇这种地方，就复杂了。”

“城镇更麻烦。”鹿丸，“到处是人，得精准控制才能用瞬身，不然容易撞人。”

“正是。佐助说的没错，瞬身确实比水上行走或爬墙简单，不用那么多控制——但那是在空地上。一旦加上障碍、战斗需要隐身的任务，就不一样了。怎么在不暴露位置的，用出足够强的瞬身？”

佐助皱眉：“老师，这可能吗？”

“当然。”

大蛇丸让佐助自己琢磨，转向鹿丸：“试试？你会惊喜的。”

鹿丸试了两次，第三次终于成功。一闪，他稳稳出现在几米外，比鸣人佐助都稳。

“还行，没他们远，但没摔。”鹿丸松了口气。

大蛇丸在地上画了两条线，相距二十多米：“你们就在这两条线之间来回闪。尽量精准，起点终点都要踩准，别摔。熟练了就加快速度，减少查，别蹭地，别受伤。能连闪就更好。下午剩下的时间都练这个，开始。”

三个孩子学得都很认真。鹿丸偶尔抱怨，鸣人有时喊累，但没人偷懒。

大蛇丸暗自点头——运气不错，选了这么好的三个学生。鹿丸的沉稳得归功于奈良鹿，教得好。佐助和鸣人更难得，没多少父母教导，却长成了现在这样。佐助的奶奶也功不可没，把孩子教得懂礼貌。

他看着场地上不断闪烁的，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些。

大蛇丸斜倚在树干上，指尖漫不经心地转着苦无。

训练场中央，鸣人又摔了个狗吃屎。

第三次了。

那小子结印倒是快，可查控制一塌糊涂。每次瞬身术落地都跟撞墙似的，不是膝盖着地就是脸砸泥，扬起的尘土能把半米外的佐助都呛得皱眉。

大蛇丸眼底掠过一丝玩味。

这从鸣人学新术起就没改过——总控制不住往术里灌过量查。是九尾的封印在捣乱？那层该死的屏障，会不会把鸣人对查的感知都乱了？

他得好好研究研究这封印。

火影图书馆里肯定藏着的古籍卷轴。偷偷溜进去不难，但大蛇丸更想正大地把卷轴带回家琢磨。

他啧了一声，指尖的苦无停在半空。

看来得去找三代老头了。

就说鸣人封印的稳定性？这理由够冠冕堂皇。但那群老不死的顾问要是知道了，指不定又要跳出来抢人。不行，得把话说得滴水不漏，绝不能给他们插手的机会。

三代比顾问好糊弄多了。那老头对自己这个“最得意的弟子”向来心软，只要大蛇丸表现得够无害，老头多半会松口。再说，小队的归属权本就是火影的职权范围，顾问们想抢也抢不走。

大蛇丸抬眼望向训练场。

鸣人正拽着佐助的胳膊爬起来，两人鼻尖抵着鼻尖，不知道在吵什么。洒在他们脸上，一个笑得没心没肺，一个嘴角却偷偷勾起。

大蛇丸的心猛地一沉。

这画面太刺眼了。

像极了当年的柱间和斑。一个像太阳，一个像月亮，凑在一起就是把能劈开天地的双刃剑。可这样的羁绊，最后都逃不过悲剧的收场。

他想起自己的小队——那是三十年前的“第七班”了。三个少年也曾在笑得灿烂，可最后呢？只剩下他一个人站在废墟里。

大蛇丸攥紧了苦无。

绝不能让这三个小鬼重蹈覆辙。

傍晚的风带着夏末的燥热，大蛇丸转身走向室。他已经打发三个小鬼回家，给鸣人下了死命令：泡澡半小时，然后去厨房帮忙。家里有天藏盯着，安可能也会来蹭饭，足够看住那小子了。

室里人声鼎沸。工作日的夜晚本该，可今天却挤满了上忍。有人在里面，有人蹲在门口抽烟。阿斯玛就是抽烟的那个，看见大蛇丸走来，立刻站直了身子。

“大蛇丸大人。”阿斯玛恭敬地低头。

大蛇丸停在门口，声音不高不低：“阿斯玛，有空吗？”

门口几个蹲墙角的上忍吓得差点把烟屁股吞下去。

“有、有！”阿斯玛连忙跟上，一路低着头，姿态放得极低。明明他现在也是独当一面的精英上忍，可在大蛇丸面前，总像当年那个追在自来也屁股后面要忍术的毛头小子。

大蛇丸暗自叹气。

今天怎么净想些没用的？难道真的老了？

“我要找带队上忍。他们在吗？”大蛇丸边说边扫过。

阿斯玛赶紧回答：“红肯定在！刚才好像还看见凯了……”

“找到了。”大蛇丸的精准锁定了角落里的凯。那家伙正唾沫横飞地跟卡卡西讲“青春修炼法”，卡卡西的写轮眼都快翻到天灵盖了。

“去把红叫来。”大蛇丸吩咐。

阿斯玛应声跑开。大蛇丸看着他的背影，突然想起三代年轻时候追琵琶湖的样子——也是这么扭扭捏捏，连句告白都要憋半年。

卡卡西察觉到他的靠近，原本瘫在上的身子瞬间绷紧，然后又瘫得更厉害。旁边的鼬则猛地坐直，眼睛瞪得溜圆，藏不住的惊讶。

凯？凯还在唾沫横飞地讲他的“晨跑一万米计划”，直到卡卡西一脚踹在他上。

“……所以说青春就是要——哎哟！”凯的叫声差点掀翻屋顶，整个的都聚了过来。

大蛇丸额角跳了跳。

“凯。”他开口，强行压下叹气的冲动。凯已经激动得浑身发抖，活像打了鸡血。

这时阿斯玛带着红走了过来。四人凑在一起，傻子都能看出大蛇丸要谈什么。

“是孩子们的事？”红开口，眼神锐利。

阿斯玛挠了挠头，苦着脸问：“他们该不会这么快就惹您生气了吧？”

“恰恰相反，他们每天都在给我惊喜。”大蛇丸瞥了眼身旁的鼬，声音里带着几分玩味，“佐助那小子，一个下午就把瞬身术练得像模像样——天赋确实妖孽。”

他话锋一转，看向三位上忍老师：“我有个提议，三周后，四周？等你们觉得学生们准备好了，咱们搞个联合活动。”

卡卡西嗤笑一声，语气阴阳怪气：“哦？什么活动这么神秘？”

夕日红靠在阿斯玛身上，姿态又带着点刻意的挑逗：“就是啊，到底什么活动？总得提前跟孩子们说一声吧？她们……体质可没那么硬朗。”

阿斯玛没察觉到的小动作，叼着没点燃的烟问：“就咱们几个带队老师？小队不参与？”

“人多了反而乱。”大蛇丸指尖轻敲袖口，“我选的都是跟我那几个小子熟的队伍——志乃跟我爱罗早就认识，鸣人天天追着雏田跑，佐助……嗯，至少不会跟宁次打起来。熟人对练，才有意思。”

“好主意！”凯突然炸响一声，震得周围空气都晃了晃，“大蛇丸大人！算我一个！我要让小李见识什么叫真正的青春碰撞！”

卡卡西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

夕日红却皱起眉，又问了一遍：“到底什么活动？我得提前给孩子们做准备。”

“你不是应该把她们练得抗揍点吗？”卡卡西淡淡开口。

“那不得？”夕日红没好气地瞪他，“最近任务少得可怜，我连让她们摸真刀的机会都没有！”

“我当然尊重各位的判断——毕竟你们才是孩子的老师。”大蛇丸话锋一转，眼底闪过一丝诡谲，“不过这次活动，说不定能成为刺激她们成长的催化剂。”

他顿了顿，见众人都盯着自己，才地吐出四个字：“模拟战争。”

卡卡西刚喝进去的茶差点喷出来：“卧槽？能让我围观不？”

“安静点就行。”大蛇丸像是恩赐般点了点头，“别打扰孩子们专心‘打仗’。”

“你就是闲得。”夕日红戳穿他，“伤都好了吧？怎么还不去接任务？”

“医疗假早就批了，改起来麻烦。”鼬轻声替卡卡西解释，“他是想让我们多休息一周。”

“但这场‘战争’我看。”卡卡西坐直身体，眼神发亮，“时间定了吗？我们肯定赶回来。”

“三周四周后。”大蛇丸看向阿斯玛和红。

“四周吧。”阿斯玛拿下烟，吐了口气，“给臭小子们点盼头，省得天天摸鱼。”

“斗志！是青春的燃料！”凯又吼了一嗓子。

“那就这么定了。”大蛇丸满意地收回，“我会把第九训练场下来。四周后的周五，如何？”

“行。”

“没问题。”

几人纷纷点头，各自盘算着回去怎么给学生们“加餐”。

“散会吧。”大蛇丸挥了挥手，却单独叫住卡卡西，“你跟我来一趟，有件事想问问你。”

卡卡西挑眉，虽然疑惑，但还是跟着站了起来。鼬犹豫了一下，也跟着起身——大蛇丸瞥了他一眼，没反对。

三人离开会议室时，天色已经暗了。村子里亮起星星点点的灯火，晚风带着樱花的香气吹过。大蛇丸突然发动瞬身术，卡卡西和鼬对视一眼，立刻跟上。

一路穿过商业街，越过训练场，最后停在大蛇丸那栋隐蔽的前。他抬手解开结界，门“吱呀”一声打开。

“不介意的话，留下来吃晚饭？”大蛇丸重新布好结界，古老的查像一层薄纱罩住房子，“我有几个问题，可能要聊。”

卡卡西警惕地眯起眼：“我不一定能答上来。”

“水门的封印术。”大蛇丸开门见山。

卡卡西瞳孔骤缩。

“鸣人最近练螺旋丸总出问题——不是查爆掉，就是根本凝聚不出来。”大蛇丸语气平静，却字字敲在卡卡西心上，“我观察了他半个月，发现他不是没天赋，而是……封印压得太紧了。就像用细管子往外倒水，稍微用力就会喷出来，不用力又流不动。”

“你想动那个封印？”卡卡西的声音瞬间冷下来，“疯了吗？那里面是什么你忘了？”

“我当然没忘。”大蛇丸转过身，猩红的竖瞳在暗处闪着，“但你别忘了，玖辛奈前辈当年怀着鸣人时，能跟九尾拔河——同样的封印，为什么鸣人连基础的查控制都做不好？”

他逼近一步，气息带着淡淡的草药味：“是水门当年太急了？还是……他做了手脚？毕竟那时候玖辛奈刚生完孩子，村子被佩恩炸成废墟，他没时间细想也正常。”

卡卡西攥紧了拳头，指节泛白。他想起水门临终前的眼神，想起玖辛奈最后的嘱托……那个封印，真的有问题吗？

“我……”他张了张嘴，最终还是说，“我得亲眼看看那个封印。”

“早料到你会这么说。”大蛇丸笑了笑，推开的门，“鸣人在里面跟佐助抢烤肉呢。进来吧——晚饭快凉了。”

里传来熟悉的争吵声，还有我爱罗低低的劝阻声。卡卡西深吸一口气，抬步走了进去。

（暂未更新）

初稿：2020年4月29日

终稿：2021年12月16日

【背景】

第18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