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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火影大蛇丸当七班老师

019. 鸣人:

在汉字本上沙沙作响,鸣人咬着笔头,正跟“辶”这个偏旁较劲。

“咔哒。”

传来开门声,鸣人耳朵一动,头也不抬地喊:“欢迎回来,大蛇丸老师!”

话音未落,他抓起本子往里塞——晚饭早热好了,他和天藏哥特意等老师回来一起吃。

“终于有家的感觉了啊……”鸣人偷偷咧嘴笑,心里甜丝丝的。

大蛇丸的回应从飘来,声音比平时低哑些。鸣人抬头望去,却见老师身后跟着两个人。

一个银发遮眼,脸冷得像冰,正是天藏哥总念叨的“旗木队长”。

另一个穿着深色便服,气质温和,那双黑眼睛让鸣人莫名觉得眼熟——哦!是佐助的哥哥!

“旗木队长?还有……佐助的哥哥?”鸣人眨巴着眼,“你们要留下来吃饭吗?”

天藏从厨房探出头,手里还拿着铲:“正好多了米饭,一起吧。”

佐助的哥哥点点头,声音轻得像羽毛:“麻烦了,我帮你端菜。”说完就跟着天藏进了厨房。

鸣人凑到大蛇丸身边,小声问:“老师,旗木队长来干嘛?是天藏哥的任务出问题了吗?”

大蛇丸拍了拍他的头:“把放好,等下再说。”

鸣人听话地跑回房间,还顺路去厕所洗了手。等他坐回餐桌,饭菜已经摆得满满当当——炖得软烂的肉土豆,飘着葱花的味噌汤,还有天藏哥的小黄瓜。

“好香!”鸣人搓着手,眼睛直发亮。

按规矩,主人动筷大家才能吃。大蛇丸夹了块土豆,鸣人立刻端起碗,扒拉着米饭猛嚼。

肉土豆的裹着米饭滑进喉咙,鸣人差点把舌头都吞下去。难怪鹿丸总说他妈妈做的肉土豆天下第一,原来这么好吃!回头得跟鹿丸妈学学,不然下次出任务总让佐助做饭,也太不够意思了。

他正想着,突然瞥见佐助的哥哥碗里只有小半碗米饭,筷子只在味噌汤里来去。

“喂,你不饿吗?”鸣人皱起眉。

佐助的哥哥抬起头,黑眼睛里带着笑意:“上次任务受了,还不能吃太撑,得。”

“?!”鸣人差点把饭喷出来,“那你会不会死啊?”

“不会的,谢谢。”对方温和地摇头,“只是需要时间恢复。”

“那就好!”鸣人松了口气,“佐助要是知道你出事,肯定会哭鼻子的——我可不想看他哭!”

话音刚落,佐助的哥哥脸上的笑容突然僵住,眼神也空了。

鸣人心里咯噔一下,忙看向大蛇丸求助。老师却只是微笑着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那个……”鸣人挠挠头,“佐助想你的,你好像没去看他了。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名字呢,一直叫你‘佐助的哥哥’——我叫漩涡鸣人,你呢?”

佐助的哥哥愣了愣,随即笑了,像乌云散开露出:“我叫宇智波鼬。鸣人君,谢谢你这么佐助。”

“他是我第一个朋友!”鸣人拍着桌子喊,“厉害的!今天他一天就学会了瞬身术!你敢信吗?嗖的一下就不见了!”

鼬眼里闪过一丝温柔:“佐助本来就聪明,跟奶奶学功课的时候,比谁都认真——就是有点书呆子气。”

鸣人噗嗤笑出声:“跟鹿丸一模一样!他俩还合伙给我搞了本汉字本,天天逼我做题,比学校老师还凶!”

“汉字本?”鼬好奇地问,“用来做什么?”

“学认字啊。”鸣人摸了摸后脑勺,有点不好意思,“我想学会看封印卷轴,以后出任务也能帮上忙——总不能每次都让佐助一个人做饭吧?”

“你在学封印术?”一直沉默的旗木卡卡西突然抬头,眼里闪过惊讶。

“对啊!”鸣人挺起胸膛,“大蛇丸老师说我很有天赋呢!”

大蛇丸放下筷子,看向鸣人:“这就是我请他们来的原因。鸣人,我想让卡卡西看看你九尾的封印。”

鸣人懵了:“封印?看封印干嘛?会疼吗?”

“别,不疼。”大蛇丸耐心解释,“之前跟你练查控制时,我发现你很难输出细微的查——比如爬树,你练了半个月才站稳,但瞬身术这种需要爆发的忍术,你一下就会了。这多半和九尾的封印。”

鸣人似懂非懂地点头,嘴里还嚼着土豆。

这时,鼬夹了块土豆放进嘴里,卡卡西却突然伸筷,又给他碗里添了一块。

鼬愣了愣,对卡卡西微微颔首。

鸣人看着这一幕,突然觉得心里暖暖的。

原来,大人之间也有这样温柔的时刻啊。

他扒拉着碗里的米饭,偷偷想:要是佐助现在也在这里,该多好。

“我猜,你父亲用来封印尾的术式,可能在阻碍你身体查的自然流动。”自来也指尖轻点桌面,声音沉缓,“就像一道堤坝,平时能拦住涓涓细流,但遇上滔天巨浪,会被冲垮。”

鸣人眼睛一亮,尾巴似的晃了晃身子。

厉害啊!不愧是好色仙人!

“我咋从来没发现?”

“可这说不通啊。”大和挠了挠头,眉头拧成疙瘩,“四代目大人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他对封印术的造诣,整个忍界都排得上号。”

“或许是保险机制。”自来也偏头看向大和,指尖摩挲着下巴,“毕竟尾封进新生儿,这还是头一遭。平时锁死查,能防止你在日常训练里误触尾力量;真到生死,又能让你爆发出足够的底牌。”

他顿了顿,语气添了几分郑重:“不过这都是我的猜测,得看了封印才知道。”

卡卡西站在窗边,面罩下的声音冷得像冰:“火影大人知道这事?”

鸣人耳朵一动,偷偷了眼卡卡西。

这家伙眼神不对劲。

刚才自来也和卡卡西对视那一眼,沉甸甸的,像压了块石头。鸣人赶紧扒拉两口米饭,把到嘴边的话咽回去——这种时候,少说话多吃饭准没错。

“他知道。”自来也点头,“是他授权我带你修行,检查封印的事。”

他夹起一块山药,筷子轻轻一旋,山药便裂成两半。

卡卡西没再说话,只是盯着碗里的味噌汤,不知在想什么。

鸣人放下筷子,凑到自来也身边:“那现在咋办?咋看封印?”

“用诊断封印术。”自来也摸了摸鸣人的金发,笑得温和,“无痛,简单,还能让你看见平时藏起来的封印纹路。学会这招,以后搞偷袭设陷阱都能用,绝对是你这种捣蛋鬼的神器。”

鸣人眼睛瞪得溜圆。

还有这种好事?

他嚼着嘴里的牛肉,含糊道:“行!那吃完晚饭就弄?”

自来也点头,又和卡卡西交换了个眼神。卡卡西终于动了筷子,只是动作得像在数米粒。鸣人转头看向鼬——他能叫鼬哥吧?——对方正端着汤碗,眉头微蹙,不知在琢磨啥。

满屋子人都在深思!要是鹿丸在这儿,准得乐坏了。

晚饭很快吃完。大和和鼬主动收拾碗筷,让鸣人跟着自来也和卡卡西去做诊断。

诊断封印术也是种封印,得画在皮肤上才能生效。自来也递给卡卡西一支毛笔和一小碟墨,同时示意鸣人躺下。

“再说一遍,不疼,顶多有点痒。”

“知道啦!”鸣人咧嘴一笑,把衬衫掀到锁骨处,露出溜溜的胸膛和肚子,“我鸣人啥疼没受过?这点小事算啥!”

自来也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随即又恢复如常。他抬手揉了揉鸣人的头发,掌心的温度让鸣人舒服得眯起眼。

毛笔软软的,蹭得鸣人直想扭身子。墨汁凉丝丝的,顺着皮肤往下滑。

“痒?快好了。”卡卡西的声音比平时低了些。

鸣人蜷了蜷脚趾,努力绷住身子:“我也不知道痒不痒,从小到大没人挠过我痒痒。”

“这简单,让佐助来教你。”自来也突然笑出声,眼里闪过一丝促狭,“那小子最会挠人了。”

“佐助的脚怕痒。”鼬端着茶杯走进来,身后跟着大和,嘴角也勾着笑,“你要是能把他按在地上——记住,得死死按住,他劲大——只要挠一下脚心,保管他求饶。”

鸣人眼睛亮得像灯泡:“真的?鼬哥你太够意思了!”

“别说是我告诉你的。”鼬食指抵在唇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鸣人赶紧捂住嘴,还夸张地做了个拉链的动作。

“好了。”卡卡西的声音拉回鸣人的注意力,“别动。”

鸣人立刻僵成木头。

只见卡卡西结印如电——虎、龙、虎、鼠!四印连成一线,快得只剩残影。他掌心按在鸣人胸口的墨痕上,一股陌生的查涌了进来,像静电似的,麻地爬遍。

下一秒,一切都停了。

自来也和卡卡西同时俯身,眼睛瞪得像铜铃,死死盯着鸣人的胸口。鸣人这才反应过来——他们在看自己的肚子!

“咋了咋了?”鸣人扭着身子想低头,“上面写啥了?”

一道漆黑的纹路突然从肚脐蔓延开来!

螺旋状的封印线爬满胸膛,绕到侧,密密麻麻的咒文在上面游走,像无数条小蛇在扭动。鸣人一个字都看不懂,只觉得这玩意儿散发着骇人的压迫感。

“好精妙的设计。”自来也的声音里带着赞叹,“封印。”

“不止。”卡卡西指尖轻点鸣人肚子上的纹路,声音低沉,“两个四象封印几乎重叠,但又留了一丝缝隙。”

“水门不会拿自己儿子冒险。”自来也顺着封印线往上摸,指尖划过鸣人的心口,“这锁死得很牢,还有好几处保险机制——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他顿了顿,眼神凝重:“只是触发条件还,可能是你遇到致命危险的时候……”

“有人想把九尾抽出去?”鸣人突然插嘴。

话音刚落,自来也、卡卡西、鼬和大和齐刷刷看过来,眼神里满是惊讶。

鸣人挠了挠头,理直气壮道:“鹿丸说的啊!能塞进去,肯定就能掏出来,这不废话吗?”

白发低笑一声,指尖捻着胡须:“那小子的脑子,总能给我惊喜。”

“道禁制。”面容冷峻的队长屈指点过鸣人肚脐周围的,“叠在封印之上。说不定对应着遁甲的穴位?”

鸣人猛地怔住。

他想起那天,坐在廊下给他讲遁甲的原理——那些控制查流动的节点,能强行冲开,自然也能被封印锁住。

“难怪这小子连一丝查都难聚。”双手拢进袖中,声音沉了几分,“要破这些禁制,得下苦功。”

“四代目不会平白设这些。”冷峻队长叹了口气,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的苦无,“我要是早点问问玖辛奈夫人她的封印样式就好了……可惜那时没机会。”

“谁能料到后来的事?”拍了拍他的肩,语气带着,“我也没算到那场灾难。”

鸣人没后面的话。

他满脑子都是队长刚才的称呼——“四代目”。

那个给他刻下封印的男人,那个连都没留下的父亲,队长叫他“四代目”?

整个世界仿佛都在旋转。鸣人撑着胳膊坐起来,一把抓住队长的:“队长!你是我老爸的弟子?!”

屋里瞬间静得落针可闻。

和队长都僵在原地,像是被人撞破了什么秘密。鸣人却不管不顾,连珠炮似的追问:“你是不是跟我老爸出过任务?他教过你什么厉害忍术吗?他平时是不是也像sensei一样爱摸我头?”

“鸣人,礼貌点。”按住他的肩膀,示意他躺下,“让我们把封印看完。”

鸣人悻悻地躺回去,手指揪着衣角,下唇咬得发白:“可是……除了sensei,没人肯跟我说老爸的事啊。”

“你见过的。”队长的声音突然沙哑起来,眼底泛着红,“村里老一辈都认识四代目——只要他们还记得。”

鸣人皱起眉:“可他们都不告诉我!”

他想起那个雨夜,佐助把他拽到这栋房子,坐在灯下,第一次跟他说起父母的事。

——因为村里有禁令。

“是禁令的事。”队长喉结滚动了一下,“是我一直在躲……是我的错。”

挑眉看了队长一眼,眼神里竟带着点赞许:“四代目牺牲时你才十五,还是个半大孩子。没人指望你一个 newborn,你连自己都顾不过来。”

队长低下头,默认了这话。鸣人歪着脑袋算起来:“队长你今年多大?”

“。”

“好老哦。”鸣人撇撇嘴,突然眼睛一亮,“那我老爸死的时候你才十五!你是他的下忍弟子?还是毕业之后才跟着他的?”

“我……是他的下忍队员。”队长的声音轻得像蚊子叫,“以后……以后再跟你说这些吧。”

鸣人盯着他。

这个一直板着脸的队长,原来早就认识老爸。那他是不是比自己更想念老爸?

鸣人没法想象那种感觉。他试着——如果sensei突然不在了,再也摸不到他的头,再也听不到他讲那些奇奇怪怪的……

心脏猛地一紧,像是被人攥住了。

不行!sensei不能死!他是鸣人现在唯一的家人!

那队长当年失去老爸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痛?鸣人看着队长紧抿的唇,突然想问——你也像我一样,只剩一个人了吗?

“那你得答应我!”鸣人突然坐起来,抓住队长的胳膊,“等sensei研究完封印,你一定要跟我讲老爸的事!我只有你能问了!”

队长沉默了,才缓缓点头:“好。我答应你。”

鸣人这才满意,转头看向正在卷轴上画封印的:“sensei,你能把封印改一改吗?这样我就能好好用查了吧?”

“急什么?”敲了敲他的额头,“这封印里锁着什么,你忘了?我得研究透,还要去问火影大人——四代目说不定跟他提过什么。”

“找自来也大人。”队长突然开口,“他是少数能修改封印的人。”

脸色微变,随即点头:“我会用通灵术联系他。要是知道是为了你,他应该会回来。”

队长惊讶道:“他没跟你联系?”

“最近没什么事找他。”含糊带过,收起卷轴,“好了,封印的样子我记下来了。鸣人,你可以起来了。”

鸣人坐起身,看着肚脐上渐渐淡去的,忍不住问:“诊断忍术只能维持几分钟吗?”

“这得看你给忍术输多少查。”天藏哥的声音传来,“想让墨水留得,就持续往里灌查。”

鸣人眼睛一亮,咧嘴转向那个戴着的可怕队长。“那你能把诊断封印的写法教我吗?我想学!”

男盯着他看了几秒,虽然遮着脸,但鸣人能感觉到对方的。“这招有点难,但教你也不是不行。”

“鸣人他们三个总能给我惊喜。”老师在一旁帮,“这小子一周就能学会,我信。”

男和鼬哥对视一眼,又齐刷刷看向老师。那眼神里藏着什么,鸣人看不懂。最近这种“看不懂”的事太多了,烦得他直挠头。突然,他特别能理解鹿丸平时那种头疼的感觉。

“这么厉害?”男的眼睛眯了眯,像是在笑,“三忍的评价可不能当耳旁风。”

鸣人挺胸抬头,叉着得意道:“那当然!我可是要当火影的人!”

鼬哥低笑出声,脸上露出漂亮的笑容。鸣人心里嘀咕——佐助他哥长得真俊啊。

“这是要诞生木叶下一代天才了?”鼬哥打趣道。

老师朝他们眨眨眼,语气带着点狡黠:“你们俩做好让位的准备吧。新生代已经到门口了,我可不会浪费他们的天赋。”

鸣人笑得更欢了。男低头在空白卷轴上写写画画,很快就把诊断封印的图案画好了。“三忍的弟子,自然不能差。”

第二天一早,鸣人从床上滚下来,直奔卫生间。他睡过头了,但这难不倒他——嘭的一声分出三个影分身,一个叠被子,一个收拾,一个把昨晚看睡着的卷轴收好。等他冲进时,老师已经笑着给他盛好了米饭。

“学会用影分身偷懒了?”老师调侃道,“别坏习惯就行。”

“没有没有!绝对不会!”鸣人赶紧跪坐好,等老师动筷后才喊,“我开动了!”

“这么早就用影分身?”天藏哥递过炸,“用来练忍术了?”

“那的!”鸣人扒拉着米饭,“这可是我的秘密武器!能让我快点追上佐助和鹿丸!”

躺在走廊上还没睡醒的红,含糊地嘟囔了句“作弊”。鸣人对着她的背影吐了吐舌头。

男和鼬哥昨晚就走了。鸣人现在满脑子都是要跟队友分享的事——鹿丸肯定能分析出昨晚那诡异的气氛,佐助说不定也想知道他哥的事。

等等,佐助真的想知道吗?

鸣人嚼着米饭,皱起眉头。佐助要是知道自己见了鼬哥,会不会嫉妒?那家伙肯定会。但要是不说,佐助以后知道了,会更生气。

他抓了抓脑袋。伊鲁卡老师说过要诚实,但鸣人不傻——诚实得看对方愿不愿意听啊。

一路想着这事,直到训练场地看到佐助和鹿丸,鸣人才回过神。老师拍了拍他的头:“别想了,训练。”

鸣人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最近他老走神挨训,再这样下去,老师说不定会把他赶出去。那他去哪啊?

“对不起老师!我错了!”他赶紧认错,队友投来疑惑的,鸣人只能用口型比了个“晚点说”。

鹿丸和佐助都点了点头。

上午的训练跟往常一样,但一对一的体术对练越来越难了。鸣人终于意识到,老师之前一直在放水——而且放了水。老师简直强得离谱!

轮到鸣人背着大石头做深蹲时,他看着老师跟佐助过招的身影,想起昨晚男的话。三忍都认可他们了,绝对不能丢脸!

“你今天怪怪的。”旁边做俯卧撑的鹿丸喘着气,“话都没几句,哑巴了?”

“晚点说!”鸣人咬着牙,和烧得,“我可不想——被老师骂——”

鹿丸嗤笑一声:“行。晚上来我家吃饭?我妈做猪肉汤,我让她多做了点。”

鸣人做完第一百个深蹲,把石头一扔,大口喘气:“你爸妈——不会介意吧?”

“我都邀请了,介意什么?”鹿丸站起来伸了个,“嘶——”

鸣人盯着鹿丸的胳膊,发现对方的肌肉线条越来越明显了,跟市场里那些老一样。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胳膊,不知道有没有变化。

“你在臭美什么?”鹿丸挑眉,“被我猜中了?”

“谁臭美了!你看!我们都练出肌肉了!”

“废话,每天被这么,能不长肌肉?”鹿丸也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胳膊,“还行吧。”

“你现在才是在臭美!”

佐助走过来,一脸疑惑:“他怎么了?”

鸣人立刻挺胸,秀了秀胳膊:“看!肌肉!”

佐助:“……哦。”

伊鲁卡老师抬手示意下一个学生上前,没给他们走神的机会,训练节奏立刻推进。

下午的时间被劈成两半——一半练新忍术,一半打磨瞬身术。

现在他们三个都能熟练用瞬身了。鹿丸动作最稳,佐助的距离最远。伊鲁卡老师还在训练里加了障碍,指挥他们做复杂的机动动作,难度一层层往上堆。

“瞬身术不是只能往前冲。”老师停下脚步,声音沉下来,“上下左右,任何方向任何姿势都能用。是控制——控制身体,控制查,控制心神。”

鸣人心里突然冒出个念头:老师会不会失控?

那个永远沉稳、永远胸有成竹的男人,真的有失控的时候吗?

他甩甩头,把这荒唐的想法压下去。还是别知道的好,万一真有那一天,场面肯定没法收拾。

这么想着,他脚下发力,追着佐助留下的残影冲了出去。

一天训练结束时,三个少年累得连话都不想说。鸣人四仰叉躺在地上,胸口剧烈起伏,汗水糊住了眼睛。

天空蓝得晃眼。

“今天进步不错。”伊鲁卡老师的声音带着笑意,“明天继续,至少保持这个水准。鹿丸,你爸妈今晚让队友去家里吃饭?”

鹿丸正做前屈拉伸,闷哼一声:“今晚喝豚汁,够三个人吃。”

“行,那你们三个去吧。我得去火影楼办点事。”

送走老师,三人挣扎着爬起来,拖着往奈良家走。

“你要不要跟家里说一声?”鹿丸问佐助。

佐助皱着眉,突然结了几个熟悉的印。查炸开的白雾里,两个一模一样的佐助站在鸣人面前。

“我靠!”鸣人眼睛瞪得溜圆,“影分身?炸了!”

佐助晃了晃,脸色白得像纸。

鹿丸赶紧伸手扶住他:“你没事吧?”

“早知道用普通分身就好了……”佐助半拍地摇摇头,像是要把眩晕甩出去。

“我真怀疑你是不是年级第一。”鹿丸翻了个白眼,语气里满是无奈,“训练到这个点还敢用高消耗忍术?脑子被门夹了?”

“闭嘴!”两个佐助同时皱眉。一个转身,快步往宇智波族地跑,剩下的佐助继续往前走,“高消耗忍术就得练,用多了查才会变多,忘了老师说的?”

鹿丸只当没听见,翻着白眼跟在后面。

这次他们走得极,生怕佐助半路栽倒。不过傍晚的风挺舒服,散步也不错。

刚踏进奈良族地,鸣人突然一拍脑门:“对了!我昨晚有大事要告诉你们!”

“哦?”鹿丸立刻接话,“难怪你今天怪怪的,肯定是昨晚出什么事了。”

“我才不怪!是你怪!”

“你三岁?”

“行了。”佐助叹了口气,也翻了个白眼。

“哎呀不管了!昨晚我家吃晚饭的时候,老师带了客人回来!是天藏哥的队友!我之前跟伊鲁卡老师吃饭时见过他们,有点奇怪但我忘了……结果昨晚又见到了,还挺巧的!”

“嗯哼。”鹿丸敷衍着,三人在一棵绑着粗绳和白纸的大树下停住。

“重点是!老师特意叫他们来,是让天藏哥那个凶的队长帮忙看……”鸣人突然压低声音,左右张望了一圈,“看我身上那个封印——就是着那东西的那个。”

佐助眉头立刻拧成结,鹿丸的眼神也锐利起来:“老师说原因了?”

鸣人挠挠头:“好像是我最近只能调动一点点查,但用多了反而没事?老师觉得奇怪,就想检查一下。”

“那说明老师认可那个队长的封印术水平。”鹿丸抱着胳膊分析,眉头皱得更紧,“要么就是他懂你身上那东西,老师想找个参考意见。”

“都有。”佐助道,鹿丸点头赞同。

“还有更劲爆的!”鸣人眼睛亮得像灯泡,“天藏哥的队长是我爸很多年前的学生!”

鹿丸和佐助的跟鸣人昨晚一模一样——震惊到失语。

“对吧!扯!我当时就问,为什么没人告诉我!但后来又想……”

“没人敢告诉你。”鹿丸脸色沉下来,“那个队长肯定也被下了封口令,不准跟你提这事。”

鸣人点点头,揉着后脑勺:“嗯……虽然挺不爽,但也没办法。”

佐助忘了查耗尽的疲惫,突然低吼一声:“凭什么瞒你?这么多年所有人都知道,就你被蒙在鼓里——草!”

“但、但至少现在我知道了啊!”鸣人赶紧,“他还说会回来告诉我更多我爸的事!这也算好事吧?”

佐助的火气消了点,露出个带着的笑,眼神里还有点释然:“挺好的。终于能听到家人的事了。”

“总比看那些落灰的书强。”鹿丸也哼了一声。

“对了对了,说到家人……”鸣人突然局促起来,挠着后颈,“佐助你别生气啊!天藏哥跟你哥是一个队的,昨晚鼬哥也来我家吃饭了!”

佐助猛地后退一步,眼睛瞪得比鸣人还大:“尼桑来了?”

“对啊!他的!我跟他自我介绍,说你经常叫我去你家吃饭,说你最近挺好的,还说你很想他!我让他有空赶紧来看你……”鸣人看着佐助的,紧张得咬嘴唇,“我没做错吧?你别生气好不好?”

佐助攥着拳头,指节泛白。他喉结滚动,大口喘着气,眼底泛红,像只被逼到墙角的幼。

鸣人心里咯噔一下——这家伙该不会要哭吧?

“等等!”鹿丸突然插进来,把两人隔开,“说好,佐助的哥哥到底怎么回事?这事儿跟我们有什么?”

“就是……佐助他哥没回家了。”鸣人拽住鹿丸的胳膊晃了晃,语气发虚,“好像早就搬出去住了,佐助都快忘了他哥长啥样了。而且……”

他话没说完,佐助突然吸了吸鼻子,哑着嗓子开口:“他上次任务受伤了吗?后来怎么样了?”

“没事!我亲眼看见的!”鸣人赶紧拍胸脯保证,眼睛死死盯着佐助的脸,生怕他下一秒就掉金豆子,“他说伤不重,几天就能归队了!”

鹿丸却没理会这茬,眉头紧锁盯着佐助:“这明显是族里的破事吧?你哥是不是跟长老们闹翻了?”

佐助深吸一口气,用力眨掉眼里的湿意,肩膀挺直了些:“三年前吵过一次,闹得特别凶。”

“凶到连家都不回了?”鹿丸挑眉,“那你哥现在……”

“我再也没见过他。”佐助声音发颤。

鹿丸瞳孔骤缩:“你哥可是宇智波的嫡长子!未来族长继承人!就因为一次吵架,长老们就把他除名了?!”

佐助点头。

鹿丸倒抽一口凉气:“他到底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

“不知道。”佐助耸肩,语气里满是自嘲,“他们什么都不告诉我。”

“放屁!”鹿丸突然爆粗,“你哥被除名,现在你就是下一任族长继承人了!他们凭什么瞒着你?!”

“我还小……”佐助低下头,声音越来越小,“而且我不如我哥厉害,也没他聪明……”

“闭嘴!”鸣人一把抓住佐助的,力道大得让他吃痛。

鹿丸也跟着吼:“你给我打住!不就是觉得自己不如哥哥吗?但你是顺位继承人!这是事实!我也是奈良的继承人,我比谁都这意味着什么!再说了,卡卡西老师都说你很强!你难道觉得老师看走眼了?”

佐助猛地抬头,脸涨得通红:“我没有!老师他……老师当然不会错!”

“那就对了!”鹿丸步步紧逼,“你是继承人,就有!族里的事你知道!说,他们有没有教你族里的规矩?”

佐助手指绞在一起,小声道:“阿婆在教我族史……但好多事他们都不说,好像瞒着我。”他突然警惕地环顾四周,压低声音,“我总觉得族里藏着大秘密,连火影大人都掺和进来了。”

“什么?!”鸣人眼睛瞪得溜圆,“那老头也管你们家的事?”

鹿丸却没惊讶,只是若有所思地点头:“难怪……外族人根本搞不懂你们这些大家族的弯弯绕绕。”

佐助耸耸肩,手指越绞越紧,指节都泛白了:“反正他们什么都不告诉我,习惯了。”

鸣人看着他这副样子,心里像堵了块石头——佐助明明那么骄傲,怎么在这件事上这么卑微?

“别想那些有的没的!”鸣人拽着佐助就往前走,“鹿丸他家今晚吃猪肉味噌汤!他说他老妈做的是最好吃的!”

“真的假的?”鸣人眼睛亮了,暂时把烦恼抛到脑后。

鹿丸翻了个白眼:“骗你干嘛?我妈做的味噌汤,猪肉炖得即化,还有萝卜和魔芋,绝了!”

“那你妈会做土豆炖肉吗?”鸣人凑过去追问,“就是那种肉汁泡米饭能吃三大碗的!”

两人吵吵嚷嚷地往前走,佐助却落在后面,沉默得像个影子。

鸣人回头看了他一眼,心里有点发堵——早知道就不跟他说他哥的事了,这家伙肯定又在钻牛角尖。

直到洗完手准备吃饭时,鸣人突然被人从后面拽住胳膊。

他回头,撞进佐助泛红的眼眶里。

下一秒,一个软乎乎的拥抱撞进怀里。

佐助的胳膊轻轻环着他的,力道很轻,像只试探的小猫。但那温度透过衣服传过来,烫得鸣人心里发软。

他咧嘴一笑,伸手拍了拍佐助的背。

成了!这家伙总算是没那么难受了!

佐助喉结滚动了一下,千言万语堵在喉咙口,最终只化作无声的凝视。

鸣人笑着拍了拍他的后背,大大的手掌带着熟悉的温度,“我罩你啊佐助!朋友不就是干这个的吗?”

佐助僵硬的身体放松下来,他没有回应,却悄悄收紧了环在鸣人背上的手臂。

鸣人感受到了,笑得更灿烂。

他知道,佐助的感谢都在这拥抱里了。

(本章完)

(注:原作对九尾封印的设定实在离谱,翻遍三个维基百科、重刷漫画章节后,我决定自己动手改设定。岸本那套说辞根本站不住脚——水门怎么可能拿自己刚出生的孩子冒险?别逗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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