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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火影大蛇丸当七班老师

夕阳把木叶村的影子拉得老长,鹿丸拖着灌了的,终于挪到自家大门前。

突然抽筋,他疼得倒抽一口冷气,膝盖一软就往台阶上栽。

意识像被抽走了一半,他本想坐下来揉揉,结果眼睛一闭,直接睡死过去。

不知过了,头顶传来熟悉的低笑。

“哟,第一天就累成这样?”

鹿丸勉强掀开眼皮,看见鹿蹲在面前,手里还拿着没看完的书。

他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从喉咙里挤出一声闷哼。

羞耻?早被榨干了。

鹿拎小鸡似的把他架起来往屋里走,厨房飘来的味噌汤香气勾得他肚子咕咕叫。走廊到浴室不过几步路,鹿丸却在半道又睡了过去,直到被按在凳子上,才迷迷糊糊睁开眼——身上还穿着训练服。

“醒醒,洗澡。”鹿一边脱自己的衣服一边戳他,“水放好了,泡会儿能松快些。放心,我盯着,淹不死你。”

鹿丸挣扎着衣服,热水漫过的肌肉时,他舒服得差点哼出声。汗水和灰尘被冲走的瞬间,白天的训练画面却突然炸进脑子里——

查穴位练习时手指的灼烧感,一对一体术被揍得满地找牙的狼狈,测试查属性时掌心窜起的微弱,还有在围墙上垂直行走时差点摔下来的惊悚……

这些碎片像走马灯似的转,得他太阳穴突突跳。他知道这是大脑在消化新东西,可真他妈累啊,他现在只想放空,什么都不想管。

“起来,泡该晕了。”

鹿把他从水里捞出来,裹上绣着奈良家徽的浴衣。晚饭时奶奶志水也在,可鹿丸着往嘴里塞米饭,根本没他们在聊什么。等他反应过来,人已经躺到床上,被子一盖就失去了意识。

凌晨,闹钟跟催命似的炸响。

鹿丸骂了句脏话,挥拳砸掉噪音,挣扎着坐起来。窗外天刚蒙蒙亮,他盯着那片鱼肚白,绝望地想——这狗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他跌跌撞撞爬起来,解决了生理需求,随便冲了把脸,刷牙时胳膊都在抖。身上的淤青一碰就疼,穿衣服都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他往忍塞了额外的手里剑,把头发扎成平时的冲天揪,才磨磨蹭蹭下楼。

里,鹿正对着将棋盘琢磨,手鞠在旁边看报纸。鹿丸路过时随手落了一子,鹿挑眉应了声,回了个银将。手鞠放下报纸,把早餐推到他面前。

十五分钟后,盘子见了底——毕竟是一天最重要的一餐。

“把这个喝了。”手鞠递来一杯茶,草药味混着干蘑菇的冲劲直钻鼻孔。

鹿丸皱起脸:“这什么鬼东西?”

“消炎的,治你那身肌肉疼。还有维生素和电解质,能扛得点。利尿的成分帮你排——对了,水别忘了带。”

鹿丸撇撇嘴,抓起桌上的大水壶塞进,临走前又在将棋盘上落了一子。鹿嗤笑一声,挥手赶他:“赶紧滚,别迟到。晚上回来直接泡温泉,才第二天,身子得住。”

“知道了知道了!”鹿丸垮着脸,蹬蹬蹬冲出家门。

朝阳刚爬上树梢,金色的洒在木叶村的屋顶上,远处的火影岩轮廓渐渐。奈良族地还静悄悄的,只有他的脚步声在空荡的街道上回荡。

鹿丸撒开跑起来,风掠过耳边时,他突然愣住——

才第二天?怎么感觉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

时间在鹿丸感知里变得扭曲。

不是幻觉,是大脑在疯狂吸收知识时的过载反应。短短几天塞进的东西,比他过去十几年学的还多。这种信息量让他有点懵,但他知道——这是变强的。

训练场的铁门吱呀一声。

鹿丸刚踏进去,就看见两个熟悉的身影。鸣人正在压,汗水顺着后颈往下淌;佐助则闭着眼站桩,周身隐约有查在流转。

两人没等大蛇丸老师,已经自发开始晨练和查穴位引导。

鹿丸心里咯噔一下。

昨晚他累瘫在床上,根本没做穴位练习。现在只能咬着下唇,祈祷老师别发现。

——显然不可能。

大蛇丸的扫过来时,鹿丸甚至能感觉到那道视线里的戏谑。更气人的是,鸣人和佐助今天状态明显不对,眼里闪着近乎狂热的,查核心比昨天还要凝练。

鹿丸虽然经验少,但不瞎。

他又一次现实:自己这队是怪物。

可大脑偏要作死追问:那你打算怎么办?

体术训练开始。

鹿丸挥拳的力道比昨天足,虽然还是被挡下,但拳风明显更沉。大蛇丸突然侧身一脚,把他踢得横飞出去。

“不错,知道用力了。”老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但打出去的每一拳,都要抱着‘命中’的念头。”

汗水浸透了衣服,黏在背上难受得要命。鹿丸干脆扯掉上衣,赤着上身再次冲上去。

脑子里飞速计算着攻击角度,身体却一步做出反应。

他忽然懂了——这像一场对练,大蛇丸在用自己的节奏引导他。

“就是这样,相信本能。”大蛇丸的手掌拍在他左肋,力道刚好让他在空中转了半圈,稳稳落地,“你的脑子转得快,但本能反应才是生死的底牌。”

训练一直持续到正午。

鹿丸累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直到坐在树荫下吃饭,才想起昨天没问完的事。

“老师,你今年为什么要带下忍?”他扒拉着米饭,“我爸说你是村里最强的那批,不该浪费时间在我们身上。”

“喂!鹿丸你怎么说话呢!”鸣人嘴里塞满饭团,含糊地抗议。

佐助皱着眉瞪他:“不懂就别乱问,老师愿意教我们是福气。”

大蛇丸却笑了,声音像蛇吐信一样轻:“三代目求我的。那老头年纪大了,磨人的本事倒是见长。拒绝他只会更麻烦。”

鸣人眼睛一亮:“对哦!老师你以前是三代目带的!他是不是很凶?会罚你们不许吃饭吗?”

大蛇丸凑近鸣人,语气带着恶意的亲昵:“我们叫他鬼老师。”

鹿丸和佐助同时停下筷子。

“当年要是忍术练不好,午饭就别想吃。”老师地说,“有次我队友 spar 输得最惨,被他绑在树上饿了一下午。还有个女队友,因为长发影响战斗,被他逼着剪到齐耳,直到能完美避开头发的破绽才让留长。”

鸣人张大了嘴,鹿丸则在心里疯狂感谢天大神——幸好他们老师没那么变态。

“不过是的事了。”大蛇丸夹起一块烤香鱼,精准挑出骨头,“现在的木叶,总觉得自己文明多了。”

这话里的深意,鹿丸暂时不想深究。

“那老师的队友呢?”鸣人追问,“他们还活着吗?”

鹿丸愣了愣。

原来鸣人不是真的没心没肺。独自长大的孩子,比谁都懂生死的重量。他赶紧塞了半个鸡蛋进嘴,自己说出什么蠢话——好歹是奈良家的人,要面子的。

“活着。”大蛇丸说,“只是不在村里。”

“去哪了?”

“一个满世界跑,给我们带。另一个……在休假。”

“那你们没见面了?”

“嗯。”

佐助用胳膊肘撞了鸣人一下,眼神示意他别问了。鸣人一脸茫然,鹿丸无奈地叹气。

大蛇丸却摆摆手:“,佐助。鸣人想问就问。”

鸣人挠挠头,傻笑:“抱歉啊老师。”

“人活一世,总有自己的路要走。”大蛇丸看着远处的训练场,“有时候会并肩,有时候会分开。但你们还年轻,至少现在,你们的路是重合的。”他顿了顿,语气带着点玩味,“而且……你们的血脉,会把你们绑得更紧。”

鹿丸翻了个白眼:“意思是我得一直跟这两个家伙在一起?”

他放下筷子,盯着大蛇丸:“老师,昨天的问题你还没答——我怎么才能追上他们?”

“方法当然有。”大蛇丸嘴角勾起一抹纵容的笑,金色竖瞳在树影里闪着幽,“等你真有需要,我们再细谈。不过鹿丸啊,你的队友并没比你强多少——你只是被天赋差异晃花了眼。真正的力量从来不在技巧或本身,而在你怎么用它们……所有的它们。”

话音落下,他转身收拾起便当盒,留下鹿丸一个人在原地咀嚼这话。大蛇丸就爱让他们自己琢磨,鹿丸到现在都没搞,自己到底是喜欢还是讨厌这种方式。

等三人吃完午饭,又去溪边灌满水壶,大蛇丸才让他们重新坐下,继续讲查理论。鹿丸暗自松了口气,趁机往地上一躺,伸直的四肢。大蛇丸没骂他,鸣人见状立刻学样,佐助犹豫了两秒,也跟着舒展起身体。

“使用查,本质上是在消耗生命力。”大蛇丸的声音不高,却像针一样扎进三人耳朵,“忍术就是靠这股生命力改变环境——操控自然也好,创造物质也罢,甚至把查封进体外的符咒,都是一个道理。”他突然伸手按住佐助的背,迫使少年往下压得更深,“低点,佐助。”

接着他又抓过佐助的左臂,指尖精准按在肩胛骨下的肌肉群上。佐助闷哼一声,额角渗出细汗。

“所以我让你们按我的节奏学忍术时,信任我。”大蛇丸说着,又伸手帮鸣人摆正歪掉的髋部,“我会安排你们学什么、什么时候学,这样才能循序渐进,不至于东一榔头西一棒槌,把自己耗得油尽灯枯。生命力和查都需要时间恢复,浪费它们的,死在战场上是早晚的事。明白吗?”

三人齐声应是。鹿丸趁机换了个拉伸髋屈肌的动作——他上次看佐助和鸣人对练时就发现,自己的柔韧性差太远了。那家伙能做出像杂技一样的动作,自己可不能被甩下。

大蛇丸帮鸣人调整到一个针对背部肌肉的拉伸姿势时,语气忽然变了。不再是严肃的授课,反而像在讲一个古老的传说。

“现在流行的查控制方法,大多不会提查的起源——不是不想,是根本没搞懂。人们只满足于学会‘怎么用’,从不想花时间搞‘它是什么’。你们绝不能犯同样的懒,那会毁了你们的潜力。按部就班能成为不错的,但真正的,都是从血与苦里熬出来的。”

“查就是生命力,我们生下来就有,但不是只有人类才有。”大蛇丸的扫过旁边的树林,“花草也有生命,自然也有查——只是比人类的更钝、更弱,没被高等意识打磨过罢了。你们在黑暗里靠感知环境行动时,就是在感受周围的查。这是可以练出来的技能。”

“那死物也能有查吗?”佐助突然抬头,黑亮的眼睛里满是好奇,“中神社里有宇智波的老物件——比木叶还早的那种。阿婆说那些东西也有查,是它们主人留下的。”

大蛇丸点头,眼里闪过一丝赞许:“你们的巫女说的没错。和顶尖工匠能把查无生命的物体,有时甚至不用刻意——强烈的、信念或绝望,都能做到。而封印术和通灵契约,就是这么做的例子。”

鸣人开始坐不住了,扭来扭去,显然是注意力到了极限。佐助却听得迷,鹿丸则在心里嘀咕:宇智波神社里到底藏了什么破烂?多半和他们那眼睛吧,毕竟这群家伙对自己的写轮眼痴迷得要命。

“人类的特别之处,在于能操控各种属性和形态的查。”大蛇丸继续道,“但除了人类,还有些传说级的存在——它们由查构成,是从天地初开就存在的 primordial 生物。如果运气够好,或许有一天,我能遇到这样的存在,观察它,和它对话……问问它查和生命的起源到底是什么。”

鹿丸忽然明白过来——大蛇丸是个哲学家。这种人永远不会满足于表面的答案,更不会接受敷衍的解决办法。

这个认知让他心里莫名一暖,对大蛇丸的敬意又多了几分。同时,他也为能成为这样一位老师的学生而骄傲——哪怕这支队伍的组合,从一开始就透着诡异。

拉伸结束后,大蛇丸给每人递了一卷新卷轴。展开一看,里面分成了好几个部分:土、风、火、水、雷、阴、阳——七种基本查属性,所有忍术都归类。鹿丸眯起眼睛看向大蛇丸。

“这是要我们……”

“你说说你的想法,我再告诉你对不对。”

“你想让我们把学过的每一种忍术,都按属性分类记在对应的部分里?”鹿丸指着卷轴上的分区,语气肯定。

老师点点头,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另外,我要你们给每个掌握的术打分。”

“以后一次学一到两个术,把名字记下来,旁边画一到五个点。刚开始学的术,画一个点。训练里能顺利用出来,加一个点。实战里能发挥效果,再加一个点。彻底精通了,就是四个点。要是你自己创了新术,能把已掌握的术改得更厉害,那就画满五个点。”

“目标是每个术都达到三到四个点,当然,能拿到五个点我更。”

鹿丸低头看着摊开的卷轴,眼睛微微睁大。

这办法……还真挺聪明。

“那我们要学多少个啊?”鸣人凑过来,眯着眼睛问。

“一年至少五十个,有些是基础简单的术。”老师的扫过三人,“不过我猜你们不会满足于这个数。上忍的忍术库都有上百个,虽然不一定每个都精通,但至少得有两三种属性的术,能达到实战水平。”

“就像你昨天说的,从我们的属性开始练,再往外扩展?”佐助指尖点在“雷”字上,抬头看向老师,眼里闪过一丝异样的。

鹿丸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佐助的瞳孔今天好像更了些,不是纯黑,倒像是深棕色里掺了点暗红。

“没错。”老师递过,“把你们已经会的术写下来。”

鹿丸皱着眉接过笔。

他在“阴”属性下面写了三个术:替身术、影缚术、影模仿术。毕竟奈良一族的术大多都属阴。

接着在“土”属性下面,他写了土裂术——只能小范围用,还有土遁·土龙弹,这个他正在练。每个术旁边都画了个孤零零的“1”。

旁边的佐助则一笔一划地写下火遁忍术:豪火球、大火球、龙火、豪龙火。

啧,标准的宇智波玩火专家。

“那个……老师!”鸣人坐立不安地举手,“影分身术该归到哪一类啊?”

“分身术一般都属阴,鸣人。”老师解释道,“毕竟是无中生有创造形态,用的是精神能量,不是生命力。”

看到鸣人一脸困惑,大蛇丸道:“这些现在不懂也,以后会教你的。练熟了再说,有时候实践比理解更重要。”

等三人写完,鸣人挠着后脑勺,有点不好意思。

“我……我只有三个术。”

“但你能用好吗?”大蛇丸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质量比数量重要,小家伙。我们练。”

他指了指卷轴:“这些卷轴是用来记录你们忍术库的变化的,既能当可视化,也能帮你们规划自己的战斗风格。”

“战斗风格?”鸣人歪头。

“就是你的专长方向。”大蛇丸耐心解释,“比如佐助的父亲,宇智波富岳,是木叶顶尖的火遁专家,他掌握的火遁术一百种。到了他那个境界,单个忍术的威力反而不如对的掌控力重要——他能随意创造和修改火遁术。”

“富岳年轻时就专注练火遁,偶尔加些风遁和阴遁。简单说,就是把一个方向练精,再扩展范围。这样比什么都学要更,也更容易出成果。”

“哇!佐助你爸好厉害啊!”鸣人拍着佐助的肩膀。

佐助耸耸肩,没什么变化。

“他是族长。不过族里人都说,我哥比他还厉害,我倒是没见过。”

“你哥哥查量更大,控制力也更精细,这点没错。”大蛇丸漫不经心地说,“他火遁天赋也高,但似乎更喜欢阴遁忍术。不过他还年轻,要你父亲的经验和广度,还有一段路要走。”

佐助猛地抬头,眼里满是惊讶。

大蛇丸淡淡:“我以前和他合作过两次,一次是任务,一次是偶然。”

佐助的肩膀瞬间垮了下去,整个人都蔫了。

鹿丸看得稀奇——这还是那个永远挺直板的宇智波佐助吗?

“昨天跟你说什么了,小宇智波?”大蛇丸的声音带着点笑意,“抬头。”

佐助立刻挺直背,耳根却悄悄红了。

鹿丸心里嘀咕:原来宇智波也会有不自信的时候啊,有意思。他哥到底有多厉害?

“那……那老师,我的风格该怎么规划啊?”鸣人蹦跶着问。

“就是你的专长方向。”大蛇丸解释道,“比如佐助的父亲,宇智波富岳,是木叶顶尖的火遁专家,他掌握的火遁术一百种。到了他那个境界,单个忍术的威力反而不如对的掌控力重要——他能随意创造和修改火遁术。”

“富岳年轻时就专注练火遁,偶尔加些风遁和阴遁。简单说,就是把一个方向练精,再扩展范围。这样比什么都学要更,也更容易出成果。”

“哦——”鸣人似懂非懂地点头,“那我把影分身练到五个点!”

“有志气。”大蛇丸的转向鹿丸,“鹿丸,你的影术已经有基础了,接下来可以尝试结合土遁,开发些新战术。”

鹿丸打了个哈欠,心里却有点痒痒。

结合土遁?好像……有点意思。

“好了,现在开始训练。”大蛇丸拍了拍手,“绕着训练场跑二十圈,热身。”

鸣人哀嚎一声,却还是第一个冲了出去。

佐助面无地跟上。

鹿丸叹着气,地起身。

又是枯燥的一天啊……

不过,当他第一个跑到墙头,摇摇晃晃地蹲下够到卷轴,在摔下去前瞬间抓住,空中翻身稳稳落地时——

心里突然升起一丝莫名的爽感。

“啊啊啊!怎么回事啊!”鸣人在墙下抓狂,声音惊飞了树上的鸟,“为什么你能上去啊!”

他和佐助都在下面挣扎,明明动作要领都对了,就是爬不上去。

鹿丸站在墙顶,低头看着两人,嘴角悄悄勾起一抹笑。

好像……也没那么枯燥嘛。

师突然出现在鹿丸身边,掌心轻轻按在他头顶。

“做得不错,小家伙。”

师的带着暖意,鹿丸强压下心头那阵雀跃的战栗。

“现在能打开卷轴了吗?”

“不行。”师接过卷轴,纵身跃上墙头,“等你能像走平地一样轻松上墙,才有资格碰它。”

卷轴被重新放回顶端的凹槽,师轻巧落地,手指点着墙面:“再来一次,鹿丸。”

啧。

鹿丸皱起眉,却还是走向墙根。第几次了?数。但师那句“做得不错”像团小火苗,让他的脚步没那么沉重。脚底的查比之前稳多了,不再乱晃。

“师!我们到底哪里错了?”佐助的声音带着火气,差点就成了抱怨。

“没做错。”师的声音平静无波,“你们只是还没习惯这种查的引导和维持方式。你和鸣人查量太大,需要时间和重复练习。鹿丸之所以上手快,是因为奈良一族的训练——他们的秘术依赖极致的潜行和精细操控,本质上就是查控制力更强。”

这话佐助哪能听进去?

鹿丸算是看明白了,宇智波的好胜心就是火药桶,一点就炸。果然,佐助立刻爬起来,眼神燃得像要烧穿墙面,动作比刚才狠了不止一倍。

三人像醉醺醺的猴子,在墙上歪歪扭扭地爬。鹿丸是最“”的那个,鸣人则彻底“烂醉”,胳膊甩得像风车。

“白痴!别瞎挥胳膊!平衡都被你晃没了!”鹿丸骂道,自己也在心里默念——、稳、准。

“要是这周能搞定这个,下周就教你们更有意思的。”大蛇丸不知何时又蹲在墙头上,姿态随意得像在晒太阳,“毕竟水上行走,就是在这个基础上练的。”

“水上行走?!”鸣人吼出声,下一秒就啪地摔在地上,“哎哟!”

“集中精神,鸣人。一分心就失控,成不了事。”师的声音继续传来,鸣人揉着屁股爬起来,“跟着我训练,我会根据你们的成长和战斗风格,教适合你们的忍术。你们三个各有特点,我心里已经有了初步规划,但你们自己也要摸索方向。每周都要告诉我进度,还有你们想达到的目标。要是有了想专精的领域,跟我说——只有这样,我才能帮你们实现。”

话音未落,佐助和鹿丸掉了下来,正好砸在鸣人旁边。一边听师讲话一边控查,简直是双重折磨。

“我不会干涉你们的自我规划,所以沟通很重要。”师的声音带着一丝郑重,“沟通是最被低估的技能,多少战争都是因为沟通引发的。”

鹿丸撇撇嘴。何止战争?比如日向家那档子事,不就是政客嘴贱挑起来的?

“所以每周结束,我们都要坐下来复盘、讨论、规划。我的目标是把你们成——我想做的事,从来不会失败。”

“我、要、当、火、影!”鸣人又喊起来,身子晃得像风中残烛,手伸啊伸,指尖终于碰到了卷轴。

但下一秒,他还是摔了下去。

“啊啊啊啊——!”

鹿丸离顶端已经很近了,听到师轻笑一声:“要是真当上了,也不过是延续某个传承罢了,不是吗?”

鹿丸猛地抬头,师回给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师,您就是喜欢卖子,对吧?”

“真正有价值的东西,是教不会的。”师的声音带着点玩味,“我发现,只有自己琢磨出来的答案,才最让人满足。”

“可您一直在放线索。”鹿丸停下脚步——站着比走容易多了,“这说明您想让我们找到那些您不肯说的答案。是测试?”

“不是。”师摇摇头,“只是有些事我觉得你们该知道,却不能说。”

鹿丸琢磨着这句话。墙下,佐助正和鸣人吵得不可开交。

“‘不能说’是指您想训练我们独立思考,还是说——您说了会惹麻烦?”

“说了会惹麻烦。”大蛇丸低笑出声,“但你们自己查出来的话,谁也管不着。”

顶层的秘密?

鹿丸心里一动。是火影大人下的禁令?鸣人……,他们三个组成的小队?

“那我问我爸,他能说吗?”

“不能。”

“为什么连问都不行?”

“为什么呢?”

师又开始打太极。

鹿丸烦躁地抓抓头,马尾都歪了。村本来就是建在秘密上的,但第一次被这种秘密缠上,比想象中更烦。

我可是奈良啊……这种事,我应该知道才对。

“鹿丸——!”鸣人在墙根喊他,“快下来!告诉佐助我是对的他是错的!”

唉。

鹿丸叹了口气,松开脚底的查,轻轻落在地上。要是今晚没累瘫,他得接着问。希望爸妈能透点口风。

……去趟档案馆?

鹿丸看着鸣人手舞足蹈的样子,心里盘算着。但如果是顶层的秘密,档案馆能有线索吗?火影亲自压下来的话,肯定藏得严严实实。可师又一直在暗示……

“鹿丸——!”鸣人叉着,语气平板,“你根本没听我们说话,对吧?”

“不对,你们俩都错了。”

佐助低声咕哝着,脚再次蹬上墙壁。他动作不稳,一步一步向上挪,像在踩随时会断的钢丝。

“对,就这么来,点儿稳点儿。”

鹿丸点点头,视线却飘向旁边的空地。鸣人呢?那家伙今天又没来训练。

他心里犯嘀咕。鸣人肯定知道些什么,但那小子嘴紧得很,到底藏了多少事?

“这速度,实战的时候怎么办?”

佐助的声音从七步高的墙上飘下来,带着明显的不耐烦。

“练呗。”

鹿丸叹气,连自己都觉得这答案敷衍。麻烦死了。

鸣人还在那边嚷嚷着要继续练,佐助却已经开始收拾东西。鹿丸没理他们,脑子里的问号越堆越高。

为什么?为什么所有事都透着古怪?他们的老师——大蛇丸,那家伙明明强得离谱,火影,却跑来带三个小鬼?简直是资源浪费。

“你要是愿意,下次可以来我家吃饭。”佐助突然开口,对着鸣人说,“鹿丸也一起来吧,要是你想的话。”

鹿丸立刻在心里盘算怎么拒绝才不显得孤僻。“下次吧,我跟爸妈说好了今晚回家。谢了。”

他抓起转身就走,生怕再被问出什么麻烦问题。“明天见。”

“再见,鹿丸!”

“拜拜。”

脚步声渐渐远去,鹿丸直奔木叶中心。夕阳刚要沉下去,街灯一盏接一盏亮起来。他混进市场的人流里,一眼就看到井野在花店里帮忙,丁次则扒在烤肉店的窗户上咽口水。

本该是他们三个组成小队的。

历代的猪鹿蝶传统,怎么到他们这代就断了?

鹿丸皱起眉。除非——这不是为了修补什么,而是为了防止什么东西破碎。

从政治角度看,第七班不合理。奈良家和宇智波家没仇,把宇智波和日向凑一起,说不定还能缓解两家的紧张。鸣人更是倒数第一,凭什么跟他和佐助这两个尖子生组队?难道是想让他在压力下成长?那也太损了。要是真想让他和佐助组队,宁次才是更合适的第三人选,那样的小队政治价值才高——虽然夹在宇智波和日向之间会更麻烦。

还有他们的上忍老师。鹿丸从父亲那里听过不少,大蛇丸实力顶尖,智商,说是火影都谦虚了。现在火影年纪大了,大蛇丸说不定真能打赢他。这么厉害的人,来带三个小鬼至少一年?简直是暴殄天物。

鹿丸不是在抱怨,只是遇到想不通的事就没法安心。既然没人给他答案,老师还明说让他自己找,那他就去查。

哪怕会惹麻烦,哪怕最后什么都找不到,至少试过了,能让心里那股不安稍微平息点。

档案库的门就在眼前,24小时有人守着。鹿丸熟门熟路地登记、出示护额,值班的检查后放他进去。

这不是他第一次来。虽然不像春野樱那样天天泡在这里,但他也算常客。他在登记簿上签了名,把护额递给前台 clerk。对方递给他一张卡——一级权限,没错,他现在是了,能看普通权限之外的资料。

很好。

鹿丸穿过走廊,在书架间穿梭,目标明确——火之国历史区。涡之国……那地方到底是不是村?他也不确定,但除此之外,实在找不到别的线索。

墙上挂着巨大的地图,鹿丸凑近了眯着眼看。找到了!东南沿海,正对着水之国,离雾隐村不远。难怪会灭得那么快。

终于,他在一堆旧资料里翻到了一个 binder。封面都泛黄了,一打开就扬起一阵灰尘。看来没人碰过了。

鹿丸打了个喷嚏,干脆坐在地上读起来。

涡之国是火之国海边的一个小省份,由一群岛屿组成。周围的海域潮汐汹涌,到处是暗礁和漩涡。这些不安分的海水成了天然屏障,把敌人挡在外面,也把村民困在里面。

因为与世隔绝,涡之国的发展出了独一无二的忍术,水遁和风遁。

鹿丸的突然顿住。

现在时?

这份资料还在用现在时描述涡之国?

他猛地合上书,心脏砰砰跳。这说明什么?说明这份资料的,根本不知道涡之国已经灭亡了?

——涡之国根本就没灭?

涡之国自建国起,就由涡旋一族执掌大权。

这一族人各个都是封印术大师,身强体健,生命力更是强横得离谱。在火之国的众多忍族里,涡旋一族声望极高,千手一族,两家世代交好,铁得很。

后来木叶村建立,成了忍界第一个隐村。涡之国立刻派前来,主动结盟。为表诚意,涡旋一族的族长涡旋稔直接把女儿涡旋水户嫁给了木叶初代火影——千手柱间。

就这么着,涡隐村成了木叶最早、也最铁的盟友。初代火影还特意开了绿灯,涡隐村在火之国保留自己的隐村建制,只是有一条——涡隐的首领永远不能被称为“影”。

“哼,说得好听。”

鹿丸嗤笑一声,把手里的古籍往桌上一摔。

这哪是开绿灯?分明是怕涡旋一族坐大,压过初代的风头!

他越想越气,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书页边缘。

为什么这些事学校从来不教?鸣人那家伙的家人到底在哪?

鹿丸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继续往下翻。可越看眉头皱得越紧,心里的疑团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他们在骗我们?为什么连自己村子的历史都要藏着掖着?

想不通。

直到突然抽筋,鹿丸才回过神。他低头一看,自己保持一个姿势看了三个多小时。

肌肉传来阵阵,他龇牙咧嘴地趴在地上拉伸。脑子却还在高速运转,像台停不下来的机器。

这破本子得放回原处,明天再来查吧。

他刚合上本子,脑子里突然蹦出一个念头——鸣人什么都不知道!

那家伙可是涡旋一族的后裔啊!忍界最顶尖的封印世家,怎么可能连点遗产都没留下?他为什么要住在村子最穷的角落里?那里连小孩都!

鹿丸不是瞎子。

他见过村民看鸣人的眼神,那哪是看人的眼神?简直像看杀父仇人!有人甚至会往他脚边吐唾沫。

凭什么?

鸣人不过是个爱搞恶作剧的小鬼,除了吵点、笨点,哪点招人恨了?村民们虽然不算多善良,但也不至于对一个孩子下这么重的恶意吧?

“啧,越想越乱。”

鹿丸揉着发胀的太阳穴,感觉脑子快要炸了。

算了,回家睡觉。累死了。

他把古籍塞回原来的书架,转身离开档案馆。一路上脚步虚浮,脑子里像被塞进了一团乱麻。

这感觉就像有人塞给他一副拼图,却偏偏拿走了最的几块。

肯定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鹿丸抬头望向天空,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

但他是奈良家的人。

不需要别人说,他自己会查。

他会一直问下去,直到所有真相都浮出水面。

(未完续)

【注1】変わり身の術即替身术;影真似为奈良一族秘传影分身术;影縛り为影缚术;岩の割れ目为土遁·岩裂术;洞窟之术名,能瞬间造出洞窟。

【注2】豪火球为宇智波一族子弟的;豪龙火、龙火术则是更高阶的火遁忍术,同样是宇智波的标志性忍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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