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场外的树荫下，小樱指尖捻着片草叶，眼神扫过远处三三两两热身的考生，突然开口。

“再这么废柴队，咱们进不了第三场考试。”

鸣人嘴里叼着的烤肉串差点掉地上，他扒拉了两下刺猬头，凑过来挤眉弄眼。

“那改成半废柴队呗！厉害的忍术藏着，打架揍得他们哭爹喊娘——但别下死手，被取消资格！”

佐助靠在树干上，黑发遮了半张脸，闻言只淡淡瞥了两人一眼，声音冷得像冰碴。

“对手下杀手就认输。”

小樱点头，草叶在指间转了个圈。

“我不用幻术，鸣人别用风遁。木叶的队伍应该不会下死手，但砂隐那队看着就狠，音隐更别提了——这俩才是重点盯防的。”

鸣人一拍，烤肉串的油了满手。

“就这么定了！走，让这群家伙好好见识下，咱们‘半废柴队’的厉害！”

话音刚落，电子屏幕突然亮起，滚动的对战名单里，“春野樱”三个字赫然和“山中井野”排在一起。

小樱盯着屏幕，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了一下。

中忍考试开始后，她和井野的互怼本该像以前一样自然——抢佐助，拌嘴，像两只炸毛的小猫。可真对上了，才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是觉得恶心。把佐助当成战利品争来争去，简直是对他的侮辱。是…她不想和井野打。太蠢了。佐助现在这状态，连都能回应，更别说了。就算他真要选，木叶同龄的女孩多了去了，哪儿轮得到她们俩？

小樱攥紧了拳头，指甲掐进掌心。

这几年的，浪费在这种破事上。她真恨自己以前的幼稚。

她要的不是对手，是那个会拉着她逛甜品店、偷偷塞她最新忍杂志的井野。等这场破考试结束，她一定要和井野说——对佐助的那点破好感，根本不值当。

“小樱加油啊！”鸣人凑过来，脸上是刻意堆出来的灿烂笑容，拍她肩膀的力道都比平时重了三分。

小樱心里一沉。她现在能鸣人什么时候是真笑了——这种亮得像灯泡的，是的。她讨厌这种虚假的温暖。

佐助依旧面无，眼神扫过她时，却极快地点了下头。

小樱深吸一口气，转身跑向通往竞技场的楼梯。

竞技场中央，井野已经站在那里了。她甩了甩高马尾，发梢扫过脸颊，语气里满是不屑。

“现在认输还来得及。没佐助君护着，你只会被打得满地找牙。”

小樱的火“噌”地就冒上来了。

不是因为被小看，也不是因为井野的——是因为井野的发型。那个高马尾扎得那么紧，发梢还带着金属发饰，实战中一扯就会失去平衡，甚至可能被敌人用头发当武器绞断脖子！

井野的老师怎么回事？就这么放任她顶着个随时能送命的发型到处跑？就算有鹿丸和丁次护着，总不能一辈子都在一个队出任务吧！

小樱猛地从忍袋里抽出苦无，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我自己能搞定，井野猪！”她咬着牙，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我不是以前那个小豆芽了！”

井野脸上闪过一丝极淡的痛苦，快得像错觉。

裁判咳嗽了一声，举起了旗子。

“开始。”

苦无像道银线射出去，井野轻盈地侧身躲开，苦无“笃”地钉在她身后三步远的石板缝里——那正是小樱瞄准的位置。

接下来，小樱用的是学校教的基础体术。

井野的体术不差，但小樱每天都和佐助对练——那家伙可是个天才，招招都往要害逼；还有鸣人，打不死的小强，怎么揍都爬得起来。她卖了个破绽，右肋空门大开。

井野果然上当，拳头带着风声砸过来。小樱刚要顺势翻滚卸力，脸上却突然一痛——

“啪！”

的声在竞技场里回荡。

小樱懵了。她以为井野会用拳头，没想到是。井野自己也愣了，看着自己的手，有些。

就是现在！

小樱脸上的刺痛还没消，身体已经动了。她瞬间发动替身术，和身后的苦无交换位置，正好出现在井野身后。

她一把攥住井野的马尾，猛地往后一扯！井野失去平衡的瞬间，小樱另一只手已经摸出两枚涂了药的千本，精准地扎进她的肩膀。

千本肉的瞬间，小樱松开手，用瞬身术退到五米开外。

井野拔出千本，扔在地上，语气依旧。

“想扎穴位？可惜你没中。”

“我本来就没瞄准穴位。”

小樱的话音刚落，井野的身体突然一僵。她试图抬胳膊，却发现四肢都使不上力气，“噗通”一声半跪在地上。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低剂量的麻痹药。”小樱看着她，声音放软了些，“一小时后就能动。”

裁判走过来，检查了井野的状况，举起旗子。

“——春野樱！”

小樱松了口气，心里却堵得。这场架打得一点都不爽，反而像堵着块石头。

鹿丸和丁次冲了过来，后面跟着阿斯玛老师。井野被医疗抬上，眼睛还睁着，只是四肢不能动，眼神复杂地看着她。

小樱赶紧迎上去，解释道：“是低剂量麻痹剂，一小时就好。”

鹿丸挠了挠头，语气里带着点无奈。

“她的自尊心，可能得躺更。”

上的井野发出一声冷哼。

小樱看着井野的眼睛，突然脑子一热，冲口而出。

“下次…咱们正经 spar 一次吧。我…想你了。”

不是准备好的道歉，却比任何话都直白。

井野的眼睛瞬间睁大，里面闪过惊讶，还有一丝…。然后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个熟悉的、带着点傲娇的笑容。

“下次…我不会手下。”

小樱也笑了，嘴角弯起个小小的弧度。

“最好别。”

佐助靠在栏杆上，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绷带下的肩膀。

鸣人跟牙那场架，简直是场闹剧。

近距离缠斗了半天，最后那家伙直接上嘴咬。哪有这么打架的？简直丢了木叶的脸。

但不得不承认，那招真有用。

佐助瞥了眼旁边蹦蹦跳跳的金发少年，心里有点不是滋味。要是鸣人没那副蠢样子，早就结束战斗了吧？

可他为什么要？难道是为了限制牙的远程攻击？

佐助皱起眉。他对牙的战斗风格毫无印象——毕竟在学校时，他根本没正眼看过那家伙。

倒是犬冢家那套人狗合击的战术，好像有点印象。

但鸣人为什么不用忍术？

“喂，你那药膏哪来的？”佐助突然开口，盯着鸣人手里的锡罐。

鸣人正往胳膊上抹药膏，听见问话立刻得意起来：“这可是雏田送我的！好用！你看这些伤口，抹上马上就愈合了！”

佐助看着那些以肉眼可见速度结痂的伤口，瞳孔微缩。

这恢复速度……绝不是普通药膏能做到的。

“还不是因为你咬了牙！”小樱凑过来，嫌弃地看着鸣人胳膊上的牙印，“那家伙的外套一股狗味儿，你下得去嘴？”

“要你管！”鸣人翻了个白眼，突然压低声音凑近佐助，“……这是我妈留给我的东西。”

佐助一愣。

还没等他细问，鸣人已经跳起来把药膏塞给小樱：“小樱，你也涂点！你脸上的伤还没好呢！”

小樱接过药膏，指尖轻轻触碰脸颊上的淤青。那是之前跟砂隐战斗时留下的，虽然已经消了不少，但还是能看出不一的痕迹。

“谢谢。”她低声道。

佐助重新看向赛场中央。电子屏闪烁着，即将下一场对战名单。

他心里有点失落。

这次中忍考试，他因为肩膀的伤没能参加。

但，还有冬季考试。

肩膀传来一阵刺痛，佐助下意识皱眉。不是咒印发作的剧痛，是伤口愈合时的痒意。

电子屏突然亮起，刺眼的让所有人都安静下来。

【日向宁次 vs 日向雏田】

佐助瞳孔骤然收缩。

白眼对白眼？

这倒是有意思。

他转头看向观众席角落，日向雏田正站在志乃和红老师身边。

佐助对她的印象。学校时，她总是缩在角落里，像个透明人。

唯一让他记住的，是她从不像女生那样围着他转，也从没投来过的。

这点，佐助很欣赏。

但她的实力……

佐助想不起来她的成绩，也不知道她的体术如何。

但他希望她很强。

因为日向宁次那家伙，实在太碍眼了。

那个满口“命运”的混蛋，早就该有人教训他了。

“雏田！加油！揍扁宁次！”鸣人突然大喊起来，声音震得佐助耳朵疼。

“雏田，你可以的！”小樱也跟着喊道。

雏田听到声音，怯生生地转过头，对他们露出一个颤抖的微笑，然后一步步走向赛场。

佐助看着她的背影，突然想起刚才鸣人说的话。

那药膏是雏田送的？

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女孩，能拿出这种东西？

赛场中央，宁次已经站在那里了。他穿着日向家的传统服饰，白色的上衣上绣着分家的咒印。

“开始吧。”宁次的声音冰冷，没有一丝温度。

雏田深吸一口气，缓缓闭上眼睛。

再睁开时，白色的瞳孔里已经布满了血丝。

白眼，开！

佐助握紧了栏杆。

他能感觉到两股强大的查在赛场中央碰撞。

雏田的动作很笨拙，甚至有些，但每一次攻击都精准地避开了宁次的要害。

而宁次……

佐助眯起眼。

那家伙根本没认真。他的动作从容不迫，甚至带着一丝戏虐。

“你太弱了，雏田。”宁次的声音透过扩音器传来，“分家的人，永远不可能战胜宗家。这就是你的命运。”

“胡说！”鸣人愤怒地捶打着栏杆，“雏田才不是！”

佐助没有说话。他的紧紧盯着赛场中央。

雏田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额头上布满了冷汗。她的查消耗太大了。

而宁次，依旧游刃有余。

突然，宁次动了。

他的身影瞬间消失在原地，下一秒已经出现在雏田身后。

“掌！”

无数掌影朝着雏田拍去。

雏田猛地转身，双手交叉护在胸前。

“柔拳·守护掌！”

掌影碰撞在一起，发出沉闷的声响。

佐助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雏田挡住了？

但宁次的攻击还没结束。他的手掌突然改变方向，朝着雏田的胸口拍去。

“小心！”小樱尖叫起来。

雏田来不及反应，被一掌拍中，整个人飞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鲜血从她的嘴角流出。

“雏田！”鸣人想要冲下去，却被卡卡西拦住了。

“比赛还没结束。”卡卡西的声音很平静，但佐助能感觉到他握着自己肩膀的手在微微颤抖。

赛场中央，宁次一步步走向雏田，脸上带着残忍的笑容。

“放弃吧，雏田。你的命运，从出生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了。”

他抬起手，准备给雏田最后一击。

“住手！”

卡卡西的声音突然响起。

但已经晚了。

宁次的手掌已经拍向雏田的额头。

就在这时，雏田突然睁开眼睛。

她的白眼变得无比明亮，甚至盖过了。

“柔拳·点穴！”

一根手指，精准地点在宁次的上。

宁次的动作瞬间僵住。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雏田，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

“你……”

雏田挣扎着站起来，虽然身体摇摇欲坠，但眼神却异常坚定。

“我……我不会放弃的！”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力量，“命运……是可以改变的！”

佐助看着场中的雏田，心脏猛地一跳。

这个女孩……

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查，如此强大？

宁次显然也被激怒了。他挣脱开雏田的点穴，再次攻了上去。

但这一次，雏田不再被动防御。她的动作虽然依旧笨拙，却了韧性。

每一次攻击，都精准地命中宁次的要害。

“怎么可能……”宁次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你怎么会……”

“因为我不想输！”雏田大喊着，一掌拍在宁次的胸口。

宁次倒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赛场一片寂静。

佐助看着场中站立的雏田，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有意思。

这个日向分家的女孩，真的改变了命运？

就在这时，裁判的声音响起：“比赛结束！——日向雏田！”

观众席瞬间。

鸣人跳起来欢呼：“雏田赢了！雏田赢了！”

小樱也激动地抱住佐助的胳膊：“佐助，你看到了吗？雏田真的做到了！”

佐助不动声色地抽回胳膊，却依旧停留在雏田身上。

他注意到，雏田的身体晃了晃，似乎随时都会倒下。

“快去看看她！”卡卡西推了鸣人一把。

鸣人立刻冲下赛场，小樱也紧随。

佐助没有动。他看着雏田被鸣人扶着，一步步走向医疗室，心里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

这个女孩，好像和他想象的不一样。

他想起刚才雏田说的话——命运是可以改变的。

佐助握紧了拳头。

他的命运，又该如何改变？

突然，他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查。

转头望去，只见大蛇丸站在阴影里，正用那双蛇瞳盯着他。

佐助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

大蛇丸微微一笑，转身消失在阴影中。

佐助看着他消失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他绝不会让任何人，左右他的命运。

绝不。

李对上我爱罗还不到一分钟，佐助的写轮眼就唰地睁开了。

自从上次和李交手把写轮眼逼到二勾玉，他已经跟这家伙练过好几次。他知道李速度快，但现在——

咚！！！

李上的负重轰然砸在地上，激起漫天尘土。

佐助瞳孔骤缩，下巴都快掉下来。

这他妈也太离谱了！

“我终于明白你说的，就算复制了凯老师的体术也用不了是什么意思了。”佐助盯着场上残影，声音发紧。

卡卡西点头，护额下的眼睛沉了沉：“我试过一次，差点把自己废了。”

没了负重的李，速度快到连开着写轮眼的佐助都快跟不上。难怪这家伙的踢击每次都像被房子砸中——现在看，那根本是留手了！

“李！！！”

“浓眉小子！！！”

鸣人猛地往前冲，被卡卡西一把揪住后领。凯老师已经飞身扑向赛场，卡卡西脸色铁青地看着医疗涌上去，裁判宣布我爱罗获胜。

他心里有火在烧——砂隐绝对是把我爱罗当杀手锏塞进来的。那两个砂隐上忍已经够强，但这红头发的小鬼，强得根本不像个下忍。

“我去查，”卡卡西拍了拍三个学生的肩膀，“决赛前回来，在这儿等着。”话音未落，人已经瞬身追着凯老师消失在走廊。

走廊尽头，凯老师背对着墙，肩膀微微发抖。卡卡西走过去，和他并肩站着。

“他们用紧急传送符把李送医院了，”凯的声音哑得像砂纸，“医生说……他可能再也当不了了。”

卡卡西沉默片刻，伸手拍了拍凯的后背。

“那小子是个战士。你都能让他做到一次不可能，这点破诊断书压不住他。实在不行……我那家店缺个帮手，让他来打杂伤也行。毕竟是你教出来的，总不会怕揉面团吧？”

他话没说完，就被凯一把搂进怀里——章鱼式锁抱，勒得他肺里的空气都快挤出来了。

“说得对！我的宿敌！我相信李的青春和韧性！无论前方有多少荆棘，他绝不会倒下！”凯的声音震得卡卡西耳膜疼。

一分钟后，卡卡西终于喘着粗气拍他胳膊：“……空气……我要空气……”

“啊！抱歉抱歉！”凯赶紧松开手。

卡卡西扶着墙猛吸气，摆摆手：“小伤……死不了。”

“我得去医院陪李！帮我告诉天天和宁次我在哪儿！”凯说完，风风火火地冲了出去。

卡卡西找到天天和宁次，把一说——天天急得快哭了，宁次面无，但攥紧的拳头暴露了他的。处理完这些，卡卡西才回到观众席找自己的学生。

“李怎么样了？”小樱第一个冲上来问。

“浓眉小子没事吧？！”鸣人扯着嗓子喊。

佐助没说话，但那双黑眸死死盯着卡卡西，跟另外两个一样紧张。

卡卡西叹了口气，声音放低：“现在还说不准，但不太好……至少要躺才能起来。”

小樱的心沉了下去。她低头看着手里的纸条——这轻飘飘的纸片，决定了她决赛的对手。

“小樱，你抽的几号？”鸣人凑过来小声问，裁判刚把抽签箱传完。

“四号。你呢？”

“一号！”鸣人垮着脸，“看来咱俩打不上了。”

小樱点头，心里却在祈祷——千万别抽到宁次，千万别抽到砂隐，最好是志乃鹿丸……她不一定打得过，但至少这两个人不会下死手。

宁次跟雏田那场，下手狠得像要杀人；音隐那几个早想杀她了，还知道她会幻术；砂隐的我爱罗……李躺在地上浑身是血的样子还在眼前晃。

“抽到几号的，过来登记！”拿着 clipboard 的裁判喊道。

小樱攥紧纸条，手心冒汗。她看着排队的下忍们，突然想起课本里的沙漠图片——无边的黄沙，干燥得连草都不长，只有的悬崖和滚烫的风。

李在死亡森林里救过她。那个总是笑着说“青春”的家伙，不该落得那样的下场。

一个念头猛地窜进脑海。

需要找卡卡西帮忙，还要查很多资料，但……说不定能行。

她打不过我爱罗，甚至可能连一下都碰不到他。但如果这个计划成功——

至少能让我爱罗记住这场战斗。

幻术从来都不只是用来偷袭和迷惑的。

它还能用来，把对手吓得魂飞魄散。

“小樱？走了！”鸣人在不远处挥手。

小樱抬起头，眼睛里闪过一丝决绝。她把纸条塞进口袋，快步跟了上去。

樱猛地回神，眨了眨眼。

考官的声音停了，决赛选手正三三两两地散开。

身后传来勘九郎的嘀咕，声音不大却像针一样扎进耳里：“看到没？吓得动都不敢动。废物一个。”

樱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她没回头，只是快步追上鸣人。

“我来了！”她喊道。

两人并肩跑上楼梯，很快就看到了站在平台上的卡卡西和佐助。

“抽到谁了？”佐助开口，扫过两人，“我们在这儿名字。”

鸣人眼睛一亮，咧嘴笑道：“宁次！”

佐助面无地伸出拳头，鸣人立刻笑着撞了上去。“这次得好好想个战术才行！”

“樱呢？”卡卡西问道。

“我爱罗。”樱话音刚落，就注意到卡卡西的眼睛几不可察地睁大了一瞬。

“看来你们俩这个月有的忙了。”卡卡西伸手揉了揉樱和鸣人的头，“干得不错。今晚庆祝你们三个的成绩，明天开始制定对策。”

“还要去医院看雏田和小李！”鸣人道。

一乐拉面馆里，卡卡西刚坐下，伊鲁卡就端着碗滑到他旁边的空位上。

“听说你们都进决赛了，恭喜啊。”伊鲁卡笑着说。

鸣人探过身子，地说：“伊鲁卡老师！我和樱都进了！佐助本来也能进的，可惜在死亡森林遇到点麻烦，受伤了。”

佐助挑了挑眉，无所谓地说：“反正还有冬季考试。”

“你没事吧，佐助？”伊鲁卡地问。

佐助活动了一下左肩，“还有点僵，不过医生说再过几天就差不多好了。”

“那就好。”伊鲁卡看着三人，地笑了，“你们三个都很努力。”

“谢谢伊鲁卡老师！”樱笑着回应。

伊鲁卡突然把一个东西放在卡卡西面前的柜台上。

卡卡西低头一看，是粉。

“这是……？”

“上次你半夜跑来找我借面粉，这次我提前给你买好了。省得你又大半夜敲门。”伊鲁卡拍了拍他的肩膀。

卡卡西盯着面粉袋，眼神复杂，不知道该感谢还是该吐槽。最后他只是面无地说：“我只借过一次。”

伊鲁卡耸耸肩，“以防万一嘛。”

樱好奇地问：“卡卡西老师，你到底是睡觉多还是训练我们多，还是做多啊？”

鸣人听了，顿时哈哈大笑起来。佐助也低下头，嘴角微微上扬，用吃面的动作掩饰住笑意。

卡卡西叹了口气，一脸无奈。

今晚第七班要在他过夜。

经历了死亡森林的风波，大家心里都还绷着弦，暂时不想分开。而且卡卡西还没告诉他们，明天下午要去火影汇报森林里发生的事。

远没结束，但至少此刻，在温暖的拉面馆里，和伙伴们在一起，一切都显得没那么沉重了。

不过，那面粉……卡卡西看着它，决定明天一定要做个好吃的。

第15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