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本小说网 > 男频同人小说 > 火影佐助战后流亡不回木叶
本书标签: 男频同人  火影 

第18章

火影佐助战后流亡不回木叶

“放肆!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崽子!”

小春猛地拍案起身,枯瘦的手指几乎要戳到萨拉达脸上。她一翻,带着劲风的巴掌就朝少女脸颊扇去——

“砰!”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死死攥住了她的。

志乃的眼镜反射着冷,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小春痛得龇牙咧嘴,他却像没听见似的,声音冷得像冰:“我拦着你,是因为我效忠木叶,但不代表要看着你对无辜的孩子动手。作为老师,我绝不这种事发生。她没做错任何事,凭什么受罚?萨拉达说的难道不对?你们这群老家伙,是不是被唾沫星子糊住了眼,连脚边的污秽都看不见了?”

他猛地松开手,小春踉跄着后退两步。志乃斯理地把眼镜往下滑了滑,露出那双没有白眼浑浊、却比白眼更锐利的眼睛。眼皮下,细密的虫影在皮肤下蠕动,像一条条无声的毒蛇。

“别忘了,油女一族虽然让人毛骨悚然,但和宇智波一样,也曾是让整个忍界忌惮的存在。”

角落里的团藏脸色骤变,连掩饰都忘了。

牙的嘴唇咧开,露出尖尖的犬齿,眼里满是鄙夷。他死死瞪着在场的每一个人,连卡卡西都不敢和他对视。鸣人更是从进门起就盯着地板,像尊沉默的石像。志乃推回眼镜,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萨拉达朝牙和志乃飞快地笑了笑。她需要这份勇气。双手在身前紧紧攥成拳,指尖都掐进了掌心——她原本准备了千言万语,可面对这些高高在上的长老和火影,喉咙却像被堵住了一样。

但她不是一个人。

身后,无数宇智波的亡魂在低语。那些死去的族人,那些没能说出口的冤屈,此刻都化作了她的声音。

“我要的是。”萨拉达的声音带着颤抖,却异常坚定,“宇智波曾经被恐惧,我父亲现在也被恐惧。难道我也要被这样吗?我不想!我只想好好活着!”

长老们发出一阵嗤笑,满是不屑。鹿丸在一旁重重地叹了口气,眉头拧成了结。

卡卡西终于开口,声音带着疲惫:“现在是和平年代,萨拉达。翻旧账。之前的事已经让民众不安了,如果再把这件事摆到台面上,谁知道会引发什么乱子?”

牙发出一声冷笑,既失望又不意外。他转身就往门口走,顺手拽走了志乃。路过萨拉达身边时,两人都伸手拍了拍她的头——这是无声的支持。

萨拉达深吸一口气。富岳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她一字一句地复述:“和平不等于正义。如果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和平,那我宁愿不要。你们的和平,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的,这根本不对!”

富岳是真的爱过木叶。他把长子交给了村子,为了大局,连从未真正过的小儿子都舍弃了。他的母亲,前任族长,曾反复告诫他:向家族低头,就是让他们践踏宇智波的尊严。水门曾给过他们希望,可那希望像残烛一样,很快就熄灭了。那个他愿意追随到地狱的男人死后,三代火影把他们的忠诚像垃圾一样丢了回来。

每一个宇智波的亡魂都在呐喊。他们是,早就做好了死于刀剑的准备,却从没想过会死在自己人手里,死在村子的命令下。

“我们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死?这就是你们说的和平?你们敢看着我的眼睛,说几百条人命换来的就是和平吗?别自欺欺人了——这是谋杀!我们像愚蠢的猪一样,被引到了屠宰场,还天真地相信那个‘农夫’会保护我们。你们失败了,这个肮脏的村子,从头到脚都建在我们的尸骨上,你们却从来没想过用别的东西重建它!”

木叶几乎没有改变。

萨拉达不想再和这里有任何瓜葛。她的家人也不想。这里不是她的家,永远都不是。空气里弥漫着,风里都夹杂着宇智波亡魂的尖叫。她不恨木叶的所有人,但这里绝对不可能是家。

“那你想怎样?用血来偿还吗?”小春厉声质问。

卡卡西连忙抬手打圆场:“好了好了,都冷静点。”

美琴的声音在萨拉达耳边响起,只有她能听见:“你知道卡卡西怎么有脸坐在火影的位置上吗?旗木一族刚来火之国时,是农民和武士,传说他们从极北之地而来,身边跟着狼群。成为后,他们的热血和适应寒冬的狼,在木叶派去的砂隐沙漠里根本没用。白牙是最后一个有狼的旗木,那可怜的家伙也死了。无亲,无族无家——他只剩下村子可以依靠了。他是个才,是最强的之一,所以村子才需要他。”

萨拉达复述着美琴的话。美琴恨透了这个村子,恨它带来的所有痛苦。她从没忘记玖辛奈,那个她最珍视的朋友;也没忘记鸣人,那个她连抱都抱不了的孩子。美琴永远不会,这一切,都是压垮她对木叶最后一丝留恋的稻草。

“你们很快就会死了,浪费一把好刀。以血还血不是我的风格。我要你们活着——活着承受这一切。如果你们能平静地死去,那这个世界就真的没有可言了。”

鸣人突然低声呢喃了一句,声音轻得像蚊子叫。萨拉达差点没听见,但富岳却猛地转头看向他。

“什么是?”

富岳叹了口气,声音里满是无奈:“不是这样的,孩子,绝对不是这样的。”

从见到鸣人的第一眼起,萨拉达就觉得他很累。不是困倦,也不是,而是那种骨髓的疲惫——每一次呼吸都像在挣扎,每一个动作都要耗尽所有的意志力。他的脸比年龄苍老得多,眼角的皱纹深得像刀刻,鬓角已经冒出了白发。明明还年轻,却像个行将就木的老人,破碎不堪。

但萨拉达在他眼底看到了一丝隐藏极深的怒火。那怒火让她燃起了希望。鸣人努力压制着,它不存在,但随着她的话,那股怒火正一点点往上冒。

“,”萨拉达看着鸣人,一字一句地说,“就是承认错误已经发生,并确保它永远不会再发生。”

鸣人咬着下唇点头,突然伸手从鹿丸烟盒里抢了根烟。鹿丸啧了一声,却还是不不愿地把打火机递了过去。

“和平不等于正义……”

鸣人低声念叨着,像是在给自己洗脑。

火影里,纲手攥紧拳头瞪着卡卡西,指节泛白。小樱夹在两人中间,一边是纲手喷火的眼神,一边是卡卡西事己的面罩脸,大气都不敢喘。直到纲手转身就走,小樱才连忙跟上。莎拉娜也追了上去,喊鸣人一起离开。

她知道,自己已经说得够多了。

刚出,纲手就把鸣人拉到一边单独说话。美琴恰好听到最后几句——

“小子,老娘当年也是英雄,那滋味不好受。人们对你寄予厚望,可有时候你就是不想再打了,只能顺着他们的意思来。记住,顾好你自己,懂吗?”

另一边,小樱在莎拉娜面前踮着脚转圈,手指捻着头发打转,直到纲手喊她才敢抬头看莎拉娜。那一眼撞上对方的,她猛地瑟缩了一下,赶紧别过脸去。

鸣人跟着莎拉娜走出火影楼时,脚步有些沉。他突然开口:“鼬当年……是多大来着?”

话到嘴边,他却卡住了,手在空中比划着,像是找不到合适的词。莎拉娜心里他想问什么——多半是想问鼬灭族时的年纪。他明明差点就说出口了,却不知为何又咽了回去。

美琴替他补完了后半句:“灭了我们族的时候?”

那年鼬才到富岳的肩膀高,佐助更是只到他的。美琴最恨儿子脸上那几道深深的抬头纹,可佐助那时还有圆嘟嘟的婴儿肥,她总儿子长大后会变得和鼬一样冷峻。

可惜,她再也没机会看到了。

“十三岁。”莎拉娜轻声说,“鼬十三岁,爸爸七岁。”

秋道丁次在自家餐馆门口挂出“暂停营业”的牌子,把店门拉开让大家进去开会。井野和佐井帮忙摆了一桌子吃的,志乃礼貌地谢绝了,牙嘴里抱怨着没胃口,手却诚实地抓起盘拌面大口往嘴里塞。纲手拒绝了食物,拎起一瓶就把小樱拽到外面的露天座位,她最烦开会,管它开什么会都烦——小樱频频往火影楼瞟的样子,更是让她心头火起。

日向雏田躲在隔壁建筑的墙后,看见莎拉娜看过来,连忙挥了挥手。可下一秒,一个日向族人过来把她拉走了,她的手僵在半空。莎拉娜早就注意到有些日向族人额头上缠着绷带,之前问鸣人时,他脸色刷地白了,看起来差点吐出来。莎拉娜识趣地没再问,但她知道,那些遮起来的额头绝对藏着秘密。

井野走到莎拉娜身边,蹲下来笑着说:“莎拉娜,我们接下来要讨论村子的事务,都是大人的话题,怕你觉得无聊。你很聪明也很懂事,但这些事暂时和你,要不要去找鹿台他们玩?手鞠和轻都在那边看着,等我们聊到宇智波的事再叫你回来,好不好?”

莎拉娜点头答应。离这儿不远,富岳和美琴可以帮她偷听。那些严肃的政治话题本来就让她头疼,何况伊诺本来就答应要给她编辫子,她还想试试新的秋千呢。

出门时,她无意间听到一句——

“不能再这么下去了,改变现状。”

这话让她心里一动。

的孩子们没问宇智波的事。鹿台盯着她看了几秒,开口却是问她吃饭了没。莎拉娜摇头,蝶蝶立刻惊呼着掏出一袋薯片和她分享。伊诺一边哼着歌,一边给她编辫子。孩子们跑着闹着,莎拉娜有一瞬间忘了自己在木叶村——就像在任何一个普通小镇,大家一起玩捉迷藏、捡石头,头发上沾着树叶,简单又快乐。

手鞠靠在上扇着扇子,轻本来想去开会,被她拦住了。她觉得她们不该插手木叶的事,这么多年过去,她和轻还是没归属感。手鞠总怀念砂隐的沙丘和永不停歇的热浪,比起木叶的绿树成荫,砂隐的干燥更让她安心。轻有时会皱着鼻子抱怨木叶海拔太低,想念云隐的高空,那里的空气让她呼吸更。在她们眼里,木叶太贴近地面了,太容易被攻破。

孩子们出生在木叶,丈夫也是木叶人,可她们自己,始终觉得自己不是木叶的一份子。鹿丸总抱怨木叶的陈年旧账被翻出来太麻烦,手鞠却只是耸耸肩——谁还没点黑历史呢?砂隐和云隐也有一堆烂摊子,只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罢了。

说到底,都麻烦得要死。

鸣人拖着沉重的脚步走进餐馆,门口的铃铛叮当作响。他本来想偷偷溜进去,却被井野一眼看见。井野笑着给他大致讲了下刚才讨论的,鸣人挠着脖子,半天说不出话来。他的语速,带着犹豫:“我就是……有点累了……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的眼睛红了,却还是继续说:“我真的,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井野听出了他话里的绝望——就像当年那个吵着闹着要所有人注意他的小屁孩,那个用恶作剧大喊“我在这里!我在这里!”的孤儿,那个一次次别人、拼命想忘记过去的傻瓜。所有人都让他忘记,为了让大家满意,他拼去忘。

她递给鸣人一杯饮料,把他按到丁次身边坐下。丁次豪爽地拍了拍他的背,算是打招呼。

莎拉娜回来时,头发编成了两条辫子,上沾着草渍。这时,会议终于聊到了宇智波。

牙第一个开口:“建个纪念碑吧?木叶好像没有宇智波的纪念碑吧?”

志乃推了推墨镜:“至少我没印象。”

“那建一个啊!”牙看向周围的人寻求支持,没人反对。丁次点点头,把一盘饺子推到他面前。牙瞪了一眼这明显是安抚的举动,却还是夹起一个饺子塞进嘴里。

“怎么确定名单没漏?”佐井眉头紧锁,指尖在卷轴上划过,“那些记录……早该被销毁了吧?”

“放心。”萨拉达的声音带着少年人特有的笃定,她指尖凝聚的查泛起暖,“需要刻下的名字,我都记着。”

里突然响起轻响。

是窗棂被推开的声音。

志水猛地攥紧枕头,指节泛白。

熟悉的查——像静电在空气里噼啪作响,下一秒就能化作雷暴劈下来。

是旗木卡卡西。

那个曾经让天藏崇拜得五体投地的队长。

志水对他从来没什么好感,总觉得这家伙又色又不靠谱,但不得不承认,卡卡西的后背永远是最可靠的。可现在……他被那双写轮眼(哪怕隔着面罩)死死盯着,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卡卡西地蹲在窗台上,像只偷的猫。

志水差点把枕头砸过去。

“所有人都说你死了——自杀。”卡卡西的声音带着点漫不经心,“现在秽土转生烂大街,死人复活也不稀奇,但你这模样……活蹦乱跳的,不像假货。”

志水的身体骤然绷紧。

旗木朔茂的他听过。那个自杀的英雄,是卡卡西心里最深的疤。现在卡卡西提起“自杀”两个字,语气轻飘飘的,却像针一样扎进志水的神经。

“没那么简单。”他咬牙道。

下巴突然被捏住,力道不大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

卡卡西掀开了井野给他缠的绷带。

粗糙的拇指擦过眉骨,志水猛地一颤,生理性的恐惧顺着脊椎爬上来——团藏那枯骨般的手指,就是这样抠进他的眼眶,硬生生把眼睛扯出来的。视神经断裂的剧痛还在脑海里回响,后来他亲手挖掉另一只眼,塞进鼬手里时,指尖都在发抖。

“我看得出来。”卡卡西说。

“你他妈……混蛋!”

卡卡西没接话。他直接坐到床上,把志水的脚扒拉到一边,自顾自地哼起了跑调的歌。

志水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井野说村子里在开大会,佐井也提过流言传得飞快。可他就是集中不了精神,那些话像蚊子在耳边嗡嗡,吵得头疼。他知道重要,知道自己该,可太累了。

他不想再碰村子的政治。

年轻时试过一次,结果呢?家破人亡,自己差点死无尸。

萨拉达说“交给我”的时候,查像祭的篝火一样暖,了整个房间。井野和佐井也拍着胸脯保证,绝不会让她出事。志水想相信他们,想不,想放空脑子……可做不到。

“你去哪了?当年为什么走?”卡卡西突然开口。

志水自嘲地笑了笑:“没计划过。团藏找上门时,我以为死定了。后来鼬那边也炸了——我们都输得一败涂地。谁知道我还活着?醒来时记忆一团糟,是萨拉达和井野帮我理的……”

他顿了顿,喉咙发紧,是想哭还是想笑:“更没想到回家看到的是族覆灭,只剩鼬的弟弟和他女儿。我这辈子,从来没按计划活过。”

“佐助的女儿……很有精神。”卡卡西的声音柔和了一点,“她大多时候跟鸣人住,偶尔回小樱那。那孩子……不太喜欢我。”

志水嗤笑出声:“正常。谁会喜欢你?怪胎一个。”

“是吗?我觉得自己挺讨人喜欢的。”卡卡西哼着歌,语气欠揍。

志水忍不了了。

这漫不经心的态度,这哼哼唧唧的敷衍,像指甲刮过黑板,让他浑身难受。

“你也失去一切了不是吗!”他猛地坐起来,声音发颤,“村子夺走了你所有东西!你爱的人死了!为什么还能在这里?你不恨吗?!”

“或许吧。”

志水抓起枕头,用尽力气砸过去:“你能不能认真一次?活了这么,能不能说句真话?别再躲躲闪闪、阴阳怪气了!能不能好好说话!”

他宁愿卡卡西拒绝。

可卡卡西接下来的话,像冰雨浇在他头上,从头凉到脚。

“我……没什么感觉了。”

“你骗人!”志水急道,“这世上肯定还有值得的东西!萨拉达就是我的!我本来该死的,是她让我觉得活着还有意义,让我在所有人都走了之后,不那么孤单。一切都变了,我还没适应,但……我不是一个人!”

“和平是什么?”卡卡西的声音低沉,“我不懂怎么活在和平里。从我能握刀开始,就只为村子活着。除了这个,我什么都没有。不是吗?”

志水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

卡卡西突然笑了,像在聊天气似的轻松:“不说这些丧气话了,好吗?”

志水盯着他的面罩——那双眼睛应该在笑吧?眼角会皱起来,像他平时那样。可志水一点也不想看到。他太了,那个迟到、懒散、不靠谱的卡卡西,只是另一层面。

下的人,是空的。

他只会按命令行事,因为除此之外,他不知道该怎么活。哪怕想逃,也找不到方向。

志水想起了宇智波的族人——父亲、姑姑、鼬。想起了旗木朔茂,想起了卡卡西的队友,想起了四代火影。

他的声音轻得像叹息。

“你也……失去一切了啊。”

卡卡西似乎耸了耸肩。

“事实如此。”他说。

休斯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弧度,声音里带着说不尽的自嘲:“不,根本不是那样。”

上一章 第17章 火影佐助战后流亡不回木叶最新章节 下一章 第19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