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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柯南十年归来我是否还在等你

警笛声撕裂夜空时,目暮警官正对着电话咆哮。

“什么?!”他猛地拍桌,烟灰缸震得跳起来,“FBI那边怎么说?”

电话那头的声音断断续续,混着电流杂音。目暮脸色铁青,挂了电话就冲会议室吼:“所有人!紧急集合!”

毛利小五郎叼着烟冲进,嘴里还骂骂咧咧:“搞什么?老子刚摸到麻将桌!”

“别废话!”目暮把文件摔他脸上,“组织有动作了!”

毛利瞳孔骤缩。

那个盘踞东京多年的黑暗组织,终于要动手了?

“目标是……”他刚开口,手机突然疯狂震动。

屏幕上跳动着“”的名字。

毛利心脏骤停。

他几乎是手抖着按下接听键,却只听到电流的滋滋声。

“??!”

没人回应。

只有一声沉闷的枪响,像重锤砸在他耳膜上。

电话断了。

毛利小五郎的脸瞬间惨白如纸。

“——!”

他疯了似的往外冲,却被高木死死拉住:“毛利!目暮警官说现在不能行动!”

“放开我!”毛利像头暴怒的狮子,一拳砸在墙上,“我女儿出事了!你们听到枪声了吗?!”

高木被他眼里的血丝吓得后退半步。

会议室的门突然被踹开。

服部平次喘着粗气站在门口,额角还沾着血,手里攥着染血的手机。

“工藤……”他声音嘶哑,“新一他……”

柯南的手机从他指间滑落,屏幕碎成蛛网。

“轰——!”

窗外突然炸开一朵巨大的烟花。

红色的映红了所有人的脸。

毛利小五郎抬头望去,瞳孔里倒映着夜空中绽放的血色蔷薇。

那是组织的信号。

“他们来了。”

服部平次的声音带着。

毛利小五郎猛地拔出手枪,子弹上膛的声音刺耳。

“走!”他咬牙,“去救!”

警笛声、枪声、喊杀声,瞬间淹没了整个东京。

黑暗中,一道黑影站在楼顶,看着下方混乱的城市,嘴角勾起冰冷的弧度。

“游戏开始了。”

他转身,无边的夜色。

只留下身后,那朵血色蔷薇在夜空中缓缓凋零。

那声音像冰锥扎进血管,冻得她浑身血液都凝固了。明明已经隔了那么没听到,可这几天她偏偏总在想她。女演员喉结滚动,攥着拳头的手被和叶死死扣住,指甲却深深掐进了沙发灰色的布料里。终于开口时,有希子的声音沙哑得厉害,瞬间击碎了身边那位奥斯卡朋友心中的希望,也碾碎了他的恐惧。

“莎朗。”

斯图亚特眼睛猛地瞪大,立刻摸出手机,一句话没问就冲出房间——他要去吩咐同事拦截追踪这通电话。

可工藤有希子在念出老朋友名字的瞬间,整个人却像被钉住了一样。

不,不是朋友,更不是曾在盗一拂下朝夕相处的同事莎朗·温亚德,而是贝尔摩德。

那个黑衣组织的成员,那个害她儿子如今这群恶魔手中的罪魁祸首。

是她的错……好多事都是她的错……

越想,喉咙里的哽咽就越重。有希子强迫自己现在开口,她怕再拖下去就再也说不出话了。

“他在哪?”

女演员的质问从唇间吐出,得惊人。

“可惜了,我亲爱的有希子,这我可不能说。”

短短一句话,莎朗甜的嗓音,瞬间抽干了有希子的力气。

“可是——”

莎朗打断了她,没给老朋友眼里的泪水蔓延的机会。

“至少,得满足一个小小的条件才行。”

尽管金发女人没在眼前,有希子却仿佛能看见她说话时嘴角那抹志得的笑。她喉结再滚,怒火让血液重新冲上脸颊。优作走近,递过手想接过电话,有希子却挥开他,只是切换到了提。她眼底燃着危险的火花,一字一句都得极。

“你想怎样,贝尔摩德?”

“哦,我猜你心里早就有数了吧,有希子。”

对方轻叹了一声。有希子仿佛能想象出她夸张地甩动金发、在空中比划着大手势的样子。

“谁让你家那小子非要拆穿我们的呢……我总得给自己找条救生艇啊。女士,小孩也是,不是吗?”她低笑起来,对自己的黑色幽默颇为得意。可下一秒,莎朗的声音骤然尖锐。

“亲爱的,我可不想跟着这艘破船一起沉。”

有希子抿紧了唇,不再掩饰声音里的恨意:“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帮你?凭什么觉得我们中有人会帮你?”话没说完,脑子里另一个声音就尖叫着问她到底在干什么!可她强迫那声音闭嘴,等着前同事的反应——莎朗果然没让她“失望”。

“我早说过,他这股倔脾气肯定是随了你,亲爱的有希子。”

但工藤新一的母亲只是沉默,没莎朗的调笑。她的投向丈夫,优作也正紧盯着电话,神色凝重。

贝尔摩德再次开口时,刚才那点玩笑的意味彻底消失了。

“行,那我们就开门见山吧。”

有希子咽了咽口水,咬着唇,手机边缘硌得掌心发疼,她却攥得更紧了。

美国女人又叹了口气,顿了顿,才用沙哑的嗓音说出了他们最不想听到的话:“他的时间不多了,有希子。”

XXX

他的脑袋像被塞满了棉花,昏沉得厉害。他眨眨眼,想眼前的景象,却突然想起这根本是徒劳。有那么一瞬间,他连呼吸都停了——每动一下都疼得钻心,胳膊像要从肩膀上生生扯下来一样。

新一咽了口唾沫,舌头黏在上颚,头顶不断滴落的水珠像锤子一样砸在早已的额头上。脑海里的迷雾浓得化不开,连思考都变得艰难。

他睡了?

被在这了?

他记了。

身下的毯子早就湿透,再也挡不住冰冷的金属台面传来的寒意。水珠顺着脸颊和脖子往下淌,像一层冰冷的冷汗,冻得他不住发抖。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享受着肺部重新的短暂放松,嘴角甚至牵起一抹连烦人的滴水声都抹不去的笑。

‘至少……我解开了那个谜题……’

可这个认知却让他满嘴发苦 —— 他不敢想象知道真相时会是什么反应;不敢想象知道那个将日本攥在掌心的黑衣组织 boss 是谁时,会掀起怎样的风暴。

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没有确凿证据的事实更让他心头发紧,可作为侦探他无比确定——所有线索都指向同一个终点,只能是那个人。

呼吸开始发颤,脑海里的迷雾卷土重来,他越来越难抵抗。如果 boss 打算让他在这儿烂掉,那他连当面戳破对方身份、看对方吃瘪的机会都要错过了……

滴——

‘别滴了!’新一咬牙,喉咙发紧。

滴,滴,没完没了。每一滴水的轨迹他都能感知,像恶心的苍蝇爬过皮肤,让他胃里一阵翻涌。头痛欲裂,他甚至觉得这场该死的“游戏”最后真能在他脑子里钻个洞出来。

‘振作点,工藤新一!’

可连脑子里的声音都压不住喉咙里的哽咽。

‘现在可不是发疯的时候!你明明知道他们的手段,怎么还被牵着鼻子走?’

“操!”

喉咙里只挤出嘶哑的气音,连完整的咒骂都发不出来。工藤新一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锈味——他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身体被药物掏空,意识却被迫着承受这一切。

突然传来钻心的抽痛,他咬紧,锁链在挣扎中哗啦作响。脚趾徒劳地蜷缩,想缓解那股痉挛,却只换来更剧烈的疼痛。

“这他妈也叫‘精神折磨’?”他自嘲地扯了扯嘴角,干裂的嘴唇蹭过粗糙的地面,连唾液都少得可怜。

想出这招的人绝对是个蠢货。

真正的折磨哪里是肉体上的疼?是明知伙伴们在外面拼命,自己却像条死狗一样被锁在这里等死。

“得撑下去……至少等到他们找到我……”脑海里的声音微弱却固执。

可下一秒,另一个冰冷的念头就掐灭了这点希望——

“他们会找到你吗?”

就在他想反驳自己的悲观时,寂静的黑暗里突然传来了脚步声。

不是幻觉。

水滴落的节奏变了,耳膜里轰鸣的头痛也跟着起来。有人来了。

他猛地抬起头,浑浊的视线徒劳地望向门口。门把转动的吱呀声刺得他耳膜发疼,可那声音一响起,工藤新一半死不活的神经瞬间绷紧。

不是他等的人。

“早啊,工藤君。看来你醒着,没错过我的‘拜访’。”

贝尔摩德的声音像毒蛇的信子,缠上了他的脖子。

工藤新一死死盯着那片模糊的黑影,用尽力气调动声带,干裂的嘴唇扯出一个颤抖却带着嘲讽的笑——

“早啊……松本警视正。”

地狱大概就是这样。

服部平次靠在警车门上,后背抵着冰凉的金属,才勉强稳住晃悠的身体。刚才爆炸的冲击波还在脑子里嗡嗡响,眼前是冲天的废墟,耳边是警笛和喊叫声交织的噪音。

他差点没听见行动指令。组织早有防备,特种部队和FBI还没来得及破解完数据,炸弹就炸了。整个现场瞬间混乱,那些穿着黑的杂碎像疯狗一样扑上来,手里的枪火亮得晃眼。

服部抹了把脸上的汗,指尖还在抖。这些蛆虫被按在地上时,还得意洋洋地喊着“数据毁了”——好像这样就能抵消他们的罪。

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个疲惫却解气的笑。

毁了又怎样?

就算不能把这些杂碎送进监狱,那个盘踞东京多年的组织,也已经灰飞烟灭了。

结束了。

服部捂着发疼的肩膀,那是刚才被掉落的碎石砸的。他抬头看向灰蒙蒙的天空,东京的云压得很低,像块浸了血的破布。刚想掏手机给和叶报平安,一声冷厉的喝问突然炸响在广场上。

是赤井秀一。

服部猛地直起身,循声望去——不远处的侧门,赤井正把一个黑按在墙上,枪口抵着对方的颈动脉。斜斜在赤井脸上,一半在阴影里,一半染着血污,像地狱里爬出来的死神。

服部的心脏骤然缩紧。

被按在墙上的是伏特加。

那个跟在琴身边的胖子,组织的核心成员之一。

“他妈的!”服部骂了一句,顾不上肩膀的疼,大步冲过去。赤井的声音越来越近,带着压抑到极致的怒火——

“他在哪?”

伏特加的脸涨成了猪肝色,赤井的枪口又往他脖子里压了压,金属硌进肉里,渗出血丝。同时,赤井扣着他的手猛地往后一拧,骨头摩擦的声音得让人牙。

伏特加闷哼一声,喘着粗气,却还咧着嘴笑,声音像破风箱:“想你的老搭档了?黑麦威士忌?”

赤井眼神更冷,又加了几分力。伏特加的脸砰地撞在墙上,灰浆屑掉了他一脸。可赤井根本不在乎他疼不疼,指尖碾着他的骨,再用力一点,骨头就要碎了。

“少废话!我问你那小子在哪!”

“哦,你说他啊。”伏特加嗤笑一声,眼角的瞥见冲过来的服部,拖长了调子,“你跟我们那么,还不知道组织怎么处理‘实验品’吗?”

服部的血一下冲到头顶。

“你他妈找死!”他掏出别在后的枪,顶在伏特加的肚子上,手指扣着扳机,指节泛白,“快说!工藤那家伙被你们藏在哪了?不说我现在就崩了你,让你这肥肚子开花!”

赤井没拦他,甚至嘴角还勾了勾——这小子的火,正好能烧穿伏特加的嘴硬。可就在这时,一道冰冷刺骨的声音突然划破了广场的喧嚣。

那声音像淬了毒的冰锥,瞬间冻住了所有人的动作。

服部的后背猛地一僵。

琴。

“该换个方式聊聊了。”

赤井秀一的枪口仍抵着伏特加的颈动脉,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他警惕地扫视四周,眼角却瞥见身旁人的异样——

那位警局高官的脸色,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血色。

原本沉稳锐利的绿眸,此刻像蒙了层灰雾,空洞得吓人。他张着嘴,喉咙里却发不出半点声音,只有喉结在痛苦地滚动。若非赤井就站在他身边,根本听不到那气若游丝的低语。

“和叶……”

三个字,像淬毒的冰锥,狠狠扎进赤井的心脏。

***

滴水声在死寂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水箱悬在头顶,每落下一滴,都带着潮湿的霉味。工藤新一趴在冰冷的地面上,浑身肌肉早已麻木,却死死盯着前方那道模糊的人影。

即使镜片被雾气蒙住,他也认得那声音——威廉·贝尔。

可此刻,那道身影却缓缓走向他,带着一股熟悉的压迫感。工藤新一能闻到对方身上淡淡的雪茄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消毒水气息。

直到那人站定在他面前,冰冷的声音才再次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愉悦。

“看来你脑子还没糊涂,又给了我个惊喜。”

工藤新一的喉咙动了动,却发不出声音。他下意识地抬头,突然听到“咔哒”一声轻响。

那是变声器的声音。

下一秒,一个低沉而熟悉的嗓音,像毒蛇般钻进他的耳朵。

“早上好啊,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的瞳孔骤然收缩!

是他!

那个有着深色头发、留着浓密胡须的高大男人——前东京警视,松本长!

那个本该代表正义的警察,竟然是黑衣组织的Boss?!

上帝与魔鬼,竟能如此完美地重合在一个人身上?

松本长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地走到旁边的扶手上坐下,像猫捉老鼠般,享受着猎物最后的时刻。

水滴再次落下,砸在工藤新一的额头上。他终于忍不住颤抖起来,裸露的皮肤因缺水而干裂,眼底的乌青像被墨汁染过,嘴唇更是起了一层白花花的死皮。

松本长低笑出声,双手交叉托着下巴,在工藤新一脸上流连。

“说说吧,侦探。你是怎么发现的?发现我藏在威廉·贝尔的假声后面。”

工藤新一的嘴唇动了动,喉咙却像被砂纸磨过,只能发出嘶哑的气音。他猛地咳嗽起来,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痛感。

松本长耐心地等他咳完,眼神里满是戏谑。

“想知道的话,给我点水。”工藤新一的声音沙哑得几乎听,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

松本长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拳头攥得咯咯作响。这小子还敢跟他谈条件?

但他很快又放松下来,嘴角勾起一抹假惺惺的笑容。

“什么?我没啊,工藤君。想要水的话,得好好求我才行。”

工藤新一扯了扯干裂的嘴角,发出一声气笑。

“算了。”

他艰难地抬起头,漆黑的眸子死死盯着松本长,声音里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

“你别白费力气了。不管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都不可能。就算你把我脑子成一团浆糊,我也不会说一个字!”

松本长的笑容淡了下去,浓密的眉毛微微挑起,额角的疤痕因动作而扭曲。他的扫过工藤新一干裂的嘴唇,又落在他脸颊上那道与自己相似的疤痕上,眼神变得复杂起来。

“我可没想把你脑子弄坏,工藤新一。毕竟,我还要用它呢。”

他笑着伸出手,指尖划过旁边的手术器械盘。金属碰撞的脆响让工藤新一的呼吸骤然一紧。松本长却不以为意,拿起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在指尖把玩着。

“相信我……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冰冷的刀锋贴着工藤新一的脸颊划过,正好落在他之前被琴打伤的旧疤上。鲜血瞬间渗了出来,顺着下颌线往下淌。

工藤新一咬紧,硬生生把到嘴边的痛呼咽了回去。

水滴再次落下,混着脸上的血和汗,滑进他的衣领。

松本长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要么现在求我给水,要么就这么干着嗓子说话。你选一个。”

工藤新一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不能示弱,至少现在不能。

他深吸一口气,干裂的嘴唇终于吐出的话语。

“是你那句‘牺牲蝼蚁’的理论,让我开始怀疑。还有那首歌,以及贝尔摩德组织的那句话……”

松本长的眼神沉了下去,却没有打断他。

“最重要的是,只有警察的人,才能那么快松本医生的动机。”

工藤新一的声音越来越低,却像一把尖刀,精准地刺中了松本长的痛处。

房间里的滴水声,再次变得起来。

而松本长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狰狞。

松本长点点头,没追问贝尔摩德到底说了什么,让这侦探这么快就识破了自己。

他早有预感,自己那颗捧在手心的“金苹果”,早就烂透了。

视频后,第一个消失的就是贝尔摩德。

“聪明的女人……”

不像琴那种彻底被组织驯化的疯狗,贝尔摩德从一开始就是在利用组织达成自己的目的。让她反水,恐怕比想象中容易得多。

老警官的胡子微微抽动,刚想盘算要不要去追贝尔摩德,工藤新一的声音又在实验室里响了起来。

“虽然我觉得用儿歌传递信息这种手段,实在是……”

松本长喉咙里溢出嘶哑的笑,被这侦探的吐槽逗乐了。

“没有什么比显而易见的事实更欺骗性。这话我没记错吧?”

工藤新一没接话,只是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喉咙火烧火燎地疼,刚才那几句已经耗尽了他最后一丝力气。还好有那烦人的水滴声一直响着,才勉强撑着不让自己睡过去。

“儿歌这种东西,谁会怀疑?”松本长继续道。

工藤新一依旧沉默,等着他说下去。

“没人会想到,组织的boss会是警界高层。FBI好几次想安插卧底进来,都被我掐死在摇篮里——我的眼线遍布每个角落,这个布局堪称完美……”

“直到十年前。”

侦探的声音骤然打断他。松本长瞥见对方嘴角那抹若有若无的笑,一股水猛地涌上喉咙,但还是强行压了下去。

等着吧,你这得意的笑容维持不了。

他的声音在狭小的实验室里回荡,冰冷得像淬了毒的刀,让工藤新一本就僵硬的肌肉绷得更紧。或许,自己刚才那话有点太刺激这小子了?

“没错,就是十年前。你和FBI联手,把我苦心经营的一切都毁了。”松本长脸上爬上狰狞的笑,缓缓俯身靠近被绑在上的少年,呼吸喷在对方的太阳穴上,“告诉我,工藤新一,满脑子只有复仇、只想把对方彻底碾碎的感觉,是不是很痛快?”

他干笑两声,直起身靠回背上。

“你本可以在我们这边大有作为,和琴说不定还能成为好搭档……可惜啊,你那愚蠢的‘正义感’,偏偏成了绊脚石。”

boss顿了顿,夸张地叹了口气,那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工藤新一看得。

“不过也没办法,路是你自己选的。你以为自己在为正义和世界的美好而战,对吧?”

工藤新一咬紧,只觉得老人的声音里多了几分危险的意味,像无形的绳索,勒紧他的喉咙。

“但你告诉我,工藤新一,这条‘正义之路’,到底把你引向了什么地方?”

嘲讽的笑声从松本长喉咙里滚出来。

“真可惜,你不肯把你少年时代的小秘密分享给我。一个人困在不属于自己的时间里,一定很孤独吧?没有我们的小雪莉陪在身边……也没有你心爱的小女朋友。”

他地看到,侦探的肌肉瞬间绷紧,那双蓝色的眼睛骤然变得锐利如刀,死死盯着即将落下的水滴。

真是感人啊。

滴答。

松本长耐心地看着那滴水从工藤新一的额头滑下,钻进眼角,逼得他不得不眨眼。

“你真以为FBI的那些朋友,能把她藏一辈子吗?”

这句话终于击穿了侦探强的镇定。松本长看到对方的下颌线绷得死紧,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

“别碰她。”

“凭什么?”松本长挑眉,“你毁约,砸了我的基业,还想把长生不老的秘密带进棺材。我为什么不能好好‘报答’你?”他俯下身,在工藤新一耳边低声嘶吼,语气里满是恶毒的承诺,“我会找到她的,你等着。”

“不——!”

像潮水般淹没了工藤新一,心脏疯狂地跳动,可他的嘴唇却虚弱得发不出声音。冰冷的黑暗顺着血管蔓延,和恐惧交织在一起。松本长叹了口气,往后靠得更深,看着少年痛苦抽搐的脸。

“不过别急,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可以‘相处’。你识破了我的身份?……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工藤新一的眼神开始涣散,眼皮不受控制地颤抖。显然,他正在和身体里的眩晕感拼命对抗,死也不肯晕过去任人摆布。

睡吧,工藤新一。再这样撑一天,你的意志就会彻底崩溃。

松本长嘴角勾起一抹阴狠的笑。要是工藤新一看到这笑容,恐怕会当场吐出来。

……有她帮忙的话。

滴答。

但工藤新一已经无暇顾及松本长的注视,连额头上的水滴声都渐渐模糊,像隔了一层厚厚的棉花。他最后眨了眨眼,试图挣脱那只拖曳着他身体和意识的、名为“昏迷”的铁手。

不能睡……现在还不能……

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颤抖的呼吸平复。早就知道,这场对抗他输定了。可就在意识即将浓雾的前一秒,他听到了变声器切换的轻响。

“我等你……新一。”

温柔的女声像羽毛般拂过他的脸颊,意识彻底黑暗的前一刻,他在心里疯狂地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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