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金属顶在背后,凉意顺着脊椎往上爬。
新一死死盯着电梯显示屏,红色数字一格一格跳得像镜头。终于,“叮”的一声轻响,金属笼门缓缓打开。
他踏出去,皮鞋踩在新闻大厦的水泥地上,发出沉闷的回响。直到停在一扇门前,脚步声才戛然而止。
门上的名牌歪歪扭扭,三个名字叠在一起——
Koriba、Otuchi,还有……Kuroba Toichi。
新一瞳孔骤缩。
是字谜。
他早该想到的。从那场大火开始,所有线索就像藤蔓一样缠在一起,指向这个名字。
苦涩的铁锈味在喉咙里蔓延。新一强压下翻涌的,没敲门,直接转动了门把手。
门开了。
他闪身进去,反手锁死。
狭窄的里,墙壁贴满了和剪报——是他的案子。有他以工藤新一身份破案的报道,有以柯南模样跟着毛利小五郎的抓拍,甚至还有服部、,连灰原哀的侧影都出现在角落。
“我以为你会来得更早一点呢……小子。”
冰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新一猛地转身。
门框里站着个女,红唇勾起熟悉的弧度。
是贝尔摩德。
XXX
昏暗的实验室里,灰尘在微弱的线下跳舞。
特雷西合上最后一个文件夹,重重叹了口气。
没用。
所有方法都试过了。
没有新线索。
更别提找到让工藤新一复活的办法。
“该死的!”她把文件夹摔在桌上,瘫进里。作为FBI探员,她在雪莉的实验室里泡了整整一夜加半天,结果什么都没找到。
不,不是雪莉,是宫野志保,灰原哀。
特雷西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她明明记得新一提过,灰原藏着解药的记录。可翻遍了所有资料,只有一些工藤新一服药前后的身体数据——都是她早就知道的东西。
“不可能……”她推着滑到桌边,肚子突然一阵绞痛。特雷西这才想起,自己快一天没吃东西了。
她环顾四周,实验器材散落一地,试剂瓶倒了好几个,一片狼藉。这都是她刚才急着找东西时弄乱的。
懊恼的涌上心头。特雷西捂住脸,指尖冰凉。
她累了,烦了,还觉得有点孤单。
这种时候,她以前都会找新一吐槽。那个总是臭屁又靠谱的侦探,会一边嫌弃她笨,一边帮她整理思路。
可现在,他不在。
“行了特雷西,别像个孩子似的。”她咬咬牙,准备起身收拾烂摊子。却突然落在桌上的小型录音机上。
犹豫了几秒,她按下了播放键。
“志保,你不会生气吧?”
昨天听过的声音再次响起——是宫野艾莲娜,灰原哀的母亲。
特雷西的动作顿住了。原来一切都是从这里开始的吗?
紧绷的肌肉放松。艾莲娜的声音温柔又欢快,像个普通的母亲在跟女儿聊天。直到——
“我真希望能亲口告诉你,我爱你,为你骄傲,我的小志保。”
声音突然变了。
特雷西的心跳漏了一拍。
录音机里传来沉重的叹息,艾莲娜的语气变得沙哑:“但你现在已经二十岁了,这是我最后一次录音……如果现在不说……”
停顿。呼吸声可闻。
“志保,我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这项研究是我的生命,也是我不能陪在你身边的原因。就算这些会害死我,它们也承载着无数生命的可能,有巨大的潜力。所有秘密都在这盘磁带里。也许有一天,你能用它开启新的开始,终结一切——无论哪种,都是一条出路,能让你逃离……甚至死亡。”
特雷西的胳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刚才忘了呼吸,此刻猛地吸气,胸口一阵发闷。
艾莲娜的声音还在继续,带着浓浓的苦涩。直到最后一句“我爱你,我的小志保”落下,只剩下电流的滋滋声。
“什么?!”
特雷西猛地站起来,手里的东西掉在地上都没察觉。她扑到桌边,抓起录音机贴在耳边。
只有白噪音。
“该死!”她把录音机摔在桌上,盯着转动的磁带轮,几乎要把它看穿。
“快啊……”
像是回应她的祈祷,几秒钟后,磁带里突然传出另一个声音。
不是艾莲娜的。
是个的女声。
“工藤君……对不起。”
特雷西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下一秒,一声尖叫刺破了实验室的寂静。
那声尖叫里,地喊着一个名字——
工藤新一!
XXX
“我以为你会来得更早一点呢……小子。”
贝尔摩德的笑容挂在女的脸上,眼神却像毒蛇一样盯着新一。
“你迟到了,亲爱的新一。而且……是一个人来的?”
新一冷冷地看着她,没理会她的嘲讽。
“我不过是你留下的线索办事。”新一冷笑,“那些只有我能看懂的提示,难道不是你放的?要是你想找警察和FBI喝茶,我不介意帮你打个电话。”
他摸了摸口袋,出找手机的样子。
“了。”
脸上的假笑骤然消失。他越过新一,走到前,用一种过于柔媚的姿态靠在桌边——那是属于女人的习惯。
这间报社小得可怜,挤两个人都嫌闷。除了一张旧桌子、一套老式气动邮筒,就只剩几块钉满报纸的板。唯一的窗户小得像个通风口,连都吝啬施舍。
女人的红唇勾起一抹嘲讽。
“这种地方,可不是你习惯的吧?”新一抬眼,“贝尔摩德。”
——不,贝尔摩德——只是回给他一个一模一样的笑容。
“放心,等这个写完,我马上就能升职。”她甜的语气突然冷下来,低头把玩着指甲,仿佛对新一失去了,“不过案子都结了,你现在才出现,是不是了?”
新一眉峰微动,声音却冷得像冰:“我早知道媒体里有你们的人。但我没想到,你们连松户医生都敢用。组织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亲民’了,连脏活都要?”
贝尔摩德轻笑一声,抬手拨了拨假发——那顶棕色短发下,是她真正的金色长发。
“这次你可猜错了。是他自己找上门的。”
新一的胃猛地一缩。
贝尔摩德享受着他的震惊,地从口袋里摸出银色烟盒,点燃一支烟。辛辣的烟雾混着她身上的香水味,在狭小的空间里弥漫开来。
“你以为我们会盯着那些红发?”她吐出烟圈,“老板才没管这种小事。就算你这颗‘银色子弹’让组织忌惮,我们也犯不着你的噩梦。”
新一的拳头在口袋里攥得死紧,但脸上依旧不动声色。贝尔摩德似乎没在意他的反应,弹了弹烟灰——烟灰直接落进一个旧咖啡杯里。
“松户杀了我们一个成员。不是什么大人物,但老板还是知道了。他发现松户的杀人模式很有意思——跟道尔小说里的一样,正好能用来分散你的注意力。”她想起松户眼中的恨意,笑容更浓了,“那医生知道惹上我们很危险,但我们稍微‘改编’了一下雪莉的死讯,他立刻就答应了。说真的,我觉得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会死。所以我们给他留了条‘后路’……”
新一喉结滚动。他不敢想松户对自己到底有多大误解,但贝尔摩德立刻转移了话题。
“你猜那个蠢CIA为什么会来日本?”
新一瞳孔骤缩。
“本堂?”
“他本来是来追查那个被松户杀掉的成员的。”
贝尔摩德的笑声被新一耳中轰鸣的血液声盖过。原来瑛祐来日本是这个原因!
“松户干得不错。第三次杀人后,他立刻报告说那个美国教授是冒牌货——我们的小纸条没白写。说真的,躲了这么多年,你怎么还这么不小心?”
新一没理会她的嘲讽,死死盯着她的眼睛。
“你们的目的就是引我出来。”
“没错。”贝尔摩德满意地点头,“可惜你还是上钩了。”
新一移开视线,双手插得更深:“那场火灾,是为了让威廉·贝尔彻底消失吧?”
“不止。”贝尔摩德嗤笑,“早在我们见过你的学生、搜过你的后,就知道威廉·贝尔是假的了。对了,琴可是很‘享受’逼问那些学生的过程。”
新一的下颌线绷得发白。
“不过老板最近变得了。”贝尔摩德瞥了一眼窗外灰蒙蒙的天,语气里带着不耐烦,“这几年FBI和你搞了不少事,他不想惹的麻烦。”
她心里暗道:组织虽然日子不好过,但也变得更狠了。银色子弹,你还能撑?说不定……你还有后手?
贝尔摩德甩甩头,重新看向新一。
“继续听?”
新一没说话,只是用眼神示意她讲下去。
是谁藏在威廉·贝尔那张底下?
这个问题像毒蛇一样缠在新一心头。
说不定这根本就是FBI设的局。毕竟要顶替贝尔太容易了——谁让那家伙亲手造了个任人摆布的傀儡?
女人的笑声像碎玻璃刮过耳膜,她往前一步,鞋跟敲在地板上的声音像倒计时。新一甚至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烟味,混着劣质须后水的气息——那是她扮演男的。
“所以琴才给了你那个‘纪念品’。”她指尖划过新一额角的新疤,冰凉的触感让他寒毛倒竖,“这是老大动手前要的最后证据。”
她突然转身,背影绷得像张拉满的弓。
新一没错过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挣扎。
“我本来……不想走到这一步的。”
她的声音低得像呓语。
“为了引你上钩,我费了多少功夫?观察松本,设下这个局——这些都是我的任务。”她始终没回头,肩膀微微颤抖,“我用了这个名字,特意为你选的。说实话,你没早点认出来,我有点失望。”
女人自嘲地笑了一声。
“不过也难怪,你跟父母的……从来就不怎么样。”
新一的拳头猛地攥紧。
“但是……”她的声音突然哽咽,“如果你能早点来,我或许还能……还能插手……”
女人终于转过身,眼底一片猩红。
“现在晚了。”她一字一顿,像在敲碎新一的骨头,“她的时间不多了。”
“什么?!”
新一的心脏骤然停跳,下一秒却疯了似的撞着肋骨,仿佛要把刚才漏掉的节拍加倍补回来。
“你在说什么?”他的声音嘶哑得像砂纸磨过木头,每一个字都带着血味。
贝尔摩德看着他失态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她地吸了口烟,烟雾从红唇间溢出,模糊了她的脸。
“APTX4869。”她吐出这串数字,像在念一道死刑判决,“你真以为我们老大发现那种‘副作用’后,会停下研究?”
她一步步逼近,须后水的味道越来越浓,却盖不住她骨子里的冷。
“雪莉死了确实可惜——毕竟没人比她更懂那该死的‘副作用’。”贝尔摩德的指尖划过新一的领带,动作亲昵得像,眼神却像淬了毒的刀,“但我们的科学家,已经用它造出了更‘实用’的东西。”
新一死死盯着她,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他看不见眼前的男,只看见那个金发女人——那个曾在暗处保护过他的贝尔摩德。
“你能想象吗?”她的声音贴着他的耳朵,像毒蛇吐信,“骨头里烧起来的感觉,肌肉和神经都在尖叫,每一根骨头都像在融化……”
她的手移到新一的胸口,按在他狂跳的心脏上。
“最后是心脏。”贝尔摩德的眼神突然软了,带着一丝的痛苦,“像被人一次次砸碎,再拼起来——循环往复,直到……”
她没说完,但新一已经懂了。
像被雷劈中,新一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知道她说的是谁。
是。
**XXX**
热。
像被扔进了熔炉。
汗珠顺着的太阳穴往下滚,滑过皮肤时没带来凉意,反而像滚烫的油。脸颊贴着冰冷的地面,可那点凉意在的烈焰面前,连火星都算不上。
“我要烧起来了……”
咬着牙,努力把涣散的视线聚焦在灰色的路面上。她保持——这是空手道训练教她的第一课。
“!”
有人在喊她。
一双手把她翻过来,熟悉的温度让她模糊地意识到——是和叶。旁边那个彩色的小影子,应该是小葵吧?她一定吓到孩子了……
周围吵吵嚷嚷的,各种声音混在一起。闭着眼,努力在热浪和疼痛中分辨着。
工藤夫妇肯定在——他们刚才就在家门口。
还有谁?
她等着那个声音。
那个她刻在骨血里的名字。
**新一。**
的喉咙发紧。她试着像训练时那样,把疼痛当成空气呼出去——可没用。疼痛像附骨之疽,死死咬着她的骨头。
而他没来。
她的眼睛徒劳地转着,只能看见模糊的轮廓和色块。优作的声音很容易辨认,还有……
等等。
即使脑袋像裹了团棉花,那个声音还是像针一样扎进了她的耳朵。
是那个打电话的女人?
一只冰凉的手贴上她的额头,像雪落在烧红的铁上。接着,手指轻轻按在她的颈侧,找她的脉搏。
是特蕾西。
美国人在喊她的名字,问她问题,可那些话都被自己的心跳淹没了。她的心跳越来越快,像被困在笼子里的,疯狂地撞着胸膛,想要冲出来。
直到那一下。
骨头里的燥热突然消失,肌肉的也退了下去,连呼吸都停了。胸口的剧痛瞬间吞噬了一切——她的心脏像被人硬生生掰成了两半。
一声嘶哑的喘息从她喉咙里挤出来。
忍不住呜咽着抓住胸口,感觉到心脏在里面疯狂地跳动。
它还在跳。
“到底……怎么回事?”
心脏的剧痛顺着血管蔓延到四肢百骸。她知道这只是暂时的——疼痛还会回来,一次比一次狠,直到她的身体彻底崩溃。
汗水混着泪水从眼角滑落,流过脸颊时像滚烫的水,在苍白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红肿的印子,像被灼伤了一样。
她怕。
怕这无尽的折磨,怕自己撑不到他来。
“新一……求你……救救我……”
泪水汹涌而出,像的水,在脸上烧出一条条痕迹。
“新一……”
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却带着撕心裂肺的绝望。
**XXX**
“什么?!”
新一的心脏骤然停跳,下一秒却疯了似的撞着肋骨,仿佛要把刚才漏掉的节拍加倍补回来。
“你在说什么?”他的声音嘶哑得像砂纸磨过木头,每一个字都带着血味。
贝尔摩德看着他失态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她地吸了口烟,烟雾从红唇间溢出,模糊了她的脸。
“APTX4869。”她吐出这串数字,像在念一道死刑判决,“你真以为我们老大发现那种‘副作用’后,会停下研究?”
她一步步逼近,须后水的味道越来越浓,却盖不住她骨子里的冷。
“雪莉死了确实可惜——毕竟没人比她更懂那该死的‘副作用’。”贝尔摩德的指尖划过新一的领带,动作亲昵得像,眼神却像淬了毒的刀,“但我们的科学家,已经用它造出了更‘实用’的东西。”
新一死死盯着她,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他看不见眼前的男,只看见那个金发女人——那个曾在暗处保护过他的贝尔摩德。
“你能想象吗?”她的声音贴着他的耳朵,像毒蛇吐信,“骨头里烧起来的感觉,肌肉和神经都在尖叫,每一根骨头都像在融化……”
她的手移到新一的胸口,按在他狂跳的心脏上。
“最后是心脏。”贝尔摩德的眼神突然软了,带着一丝的痛苦,“像被人一次次砸碎,再拼起来——循环往复,直到……”
她没说完,但新一已经懂了。
像被雷劈中,新一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知道她说的是谁。
是。
**XXX**
“什么?!”
新一的心脏骤然停跳,下一秒却疯了似的撞着肋骨,仿佛要把刚才漏掉的节拍加倍补回来。
“你在说什么?”他的声音嘶哑得像砂纸磨过木头,每一个字都带着血味。
贝尔摩德看着他失态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她地吸了口烟,烟雾从红唇间溢出,模糊了她的脸。
“APTX4869。”她吐出这串数字,像在念一道死刑判决,“你真以为我们老大发现那种‘副作用’后,会停下研究?”
她一步步逼近,须后水的味道越来越浓,却盖不住她骨子里的冷。
“雪莉死了确实可惜——毕竟没人比她更懂那该死的‘副作用’。”贝尔摩德的指尖划过新一的领带,动作亲昵得像,眼神却像淬了毒的刀,“但我们的科学家,已经用它造出了更‘实用’的东西。”
新一死死盯着她,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他看不见眼前的男,只看见那个金发女人——那个曾在暗处保护过他的贝尔摩德。
“你能想象吗?”她的声音贴着他的耳朵,像毒蛇吐信,“骨头里烧起来的感觉,肌肉和神经都在尖叫,每一根骨头都像在融化……”
她的手移到新一的胸口,按在他狂跳的心脏上。
“最后是心脏。”贝尔摩德的眼神突然软了,带着一丝的痛苦,“像被人一次次砸碎,再拼起来——循环往复,直到……”
她没说完,但新一已经懂了。
像被雷劈中,新一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知道她说的是谁。
是。
新一猛地推开贝尔摩德,转身就往门外冲。他的心脏像要炸开,每一步都踩在刀尖上——在等他,在疼,在……
“别白费力气了。”贝尔摩德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像冰锥扎进他的脊椎,“你现在过去,只能看到她的尸体。”
新一的脚步顿住了。
他缓缓转过身,眼底是燃烧的火焰。
“你敢动她一根头发……”
“我没动她。”贝尔摩德打断他,烟蒂被她按在烟灰缸里,火星,“是老大的命令。她是实验品——最完美的实验品。”
新一的瞳孔骤然收缩。
“你说什么?”
“APTX的‘副作用’让你变回了小孩,让雪莉活了下来。”贝尔摩德的声音带着一丝怜悯,“但老大要的不是‘副作用’,是‘效果’。他要的是……让你痛苦。”
她看着新一惨白的脸,一字一顿:“是你的软肋。用她来测试新药剂,再合适不过。”
新一的世界彻底崩塌了。
他想起刚才的电话——她的声音那么虚弱,那么害怕。他以为是小感冒,以为是自己多心……
“她现在在哪?”新一的声音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告诉我!”
贝尔摩德看着他,沉默了。
“工藤。”她终于开口,“就在你家门口。”
新一疯了似的冲出去。
风在耳边呼啸,他的视线模糊了。在等他,在疼,在……
他不能让她死。
绝对不能。
**XXX**
躺在地上,意识已经开始模糊。
心脏的剧痛一波接一波,每一次都像要把她的身体撕裂。她的视线里只剩下模糊的影子,耳边的声音也越来越远。
“新一……”
她喃喃着,泪水混着汗水流进嘴里,咸得发苦。
突然,一阵熟悉的脚步声传来。
很轻,却像鼓点一样敲在的心上。
她猛地睁开眼。
模糊的中,一个熟悉的身影冲了过来。他的头发被风吹得凌乱,额头上是汗,眼睛红得像。
“!”
是他的声音。
的心脏骤然一紧,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那声呼唤——她等了的呼唤。
“新一……”她伸出手,想要抓住他,“你来了……”
新一扑到她身边,一把把她抱进怀里。他的手在颤抖,声音也在颤抖:“,坚持住,我来了……我来了……”
靠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突然觉得所有的疼痛都消失了。
“新一……”她的声音很轻,“我好怕……”
“不怕了,不怕了。”新一吻着她的额头,泪水滴在她的脸上,“有我在,没人能伤害你。”
他抱着她站起来,转身就往医院跑。
“坚持住,,我们去医院,很快就没事了……”
靠在他怀里,看着他奔跑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她等的人来了。
真好。
即使身体还在疼,即使未来还不确定,但只要他在身边,她就什么都不怕了。
“新一……”她轻轻喊着他的名字,声音里了依赖,“我爱你。”
新一的脚步顿了一下。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女孩,眼底是无尽的温柔。
“我也爱你。”他说,“永远都爱。”
风在耳边呼啸,透过树叶洒下来,落在他们身上,像一层金色的纱。
闭上眼,安心地靠在他怀里。
她知道,只要有他在,就什么都不用怕了。
**(完)**
那种折磨能撬开不少人的嘴,能撑住的没几个。当然,我们有解药——谁知道什么时候还得用这号人呢?可要是没给,毒就彻底发作了。
新一喉结滚动,说话时嗓子里像堵了团棉花。贝尔的声音却没半点软弱,反而透着股危险的寒意,眼神也眯了起来。他攥住苦艾的,阻止她在自己胸口画圈的动作。
“你在胡说什么?”他声音嘶哑,带着压抑的怒火。苦艾唇角勾起甜笑,灰眸却骤然沉了下去,闪过一丝复杂的悔意。
“你还是不肯信,是吧?”
新一哑口无言。
胃里猛地一抽,连呼吸都滞住了。她的眼神,恰恰印证了他在她独白时最恐惧的猜想。
“不……”他低喃,声音破碎。
冷汗瞬间浸透额头,贝尔的假面在皮肤上松动。
震惊很快被另一种取代。贝尔的手指死死扣住苦艾的,逼得金发女人指尖发颤。他另一只手猛地按上她的肩,苦艾踉跄后退,后背重重撞在墙上。恐惧和怒火在他语气里交织,胸膛剧烈起伏,声音却异常平静——这让他看起来更危险了。
“现在就告诉我你对她做了什么,不然我连自己的原则都顾不上了,莎朗!”女演员却用雾岛响子的脸扯出一抹冷笑。
“你敢威胁我?”
“的话,我会!说!”
金属脆响突然打断他的话。传来的冰凉触感告诉他,苦艾掏了枪,想扭转局势。
“别这么粗鲁,新一,这不像你。何况这里是报社大楼——你不想‘威廉·贝尔’再惹麻烦吧?”侦探嗤笑一声,没松半分力气。的笑容敛去,凝重起来。
“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毕竟,我是来和你谈条件的。”
XXX
“新一……”
嘶哑的呼唤穿透周遭的混乱,让一切都静止了。她的声音像针,扎得人心尖发疼,更添了几分对这女孩的。和叶的尖叫把他们引到外面,的名字像,瞬间冲上他的头顶。优作第一个找回声音。
“有希子,叫救护车,快!”妻子抹掉眼泪,点头应下。
“好。”可前女演员还没动,另一个声音拦住了她。美国人的话像一拳砸在她肚子上。特蕾西的手还按在的额头上,想尽量缓解她的痛苦,的心脏刚从痉挛中平复。她不敢抬头,声音发紧。
“恐怕没用的。”优作盯着FBI探员,她的语气让他很不舒服——显然不止他一个人这么觉得。
“什么?”和叶的声音抖得厉害。
“你什么意思!她需要医生,需要救护车!”大阪女孩的溢于言表。特蕾西抬起头,棕色眼眸里满是懊悔和,却没能安抚和叶。
“没错,但医生救不了她。”她顿了顿,指尖还能感受到滚烫的体温。“我多希望这次是我错了。”
她深吸一口气,声音带着苦涩的颤抖:“症状太明显了。”
优作闭眼吸气,强压下喉咙里的哽咽,强迫自己保持冷静。
“我明白……”他声音干涩,平静的表象下藏着翻涌的。他转向斯图尔特。
“能把她抱进去吗?”探员抬头,点头道:“当然。”可就在他伸手要把从和叶上抱起来时,大阪女人突然疯了似的喊起来。
“不行!需要帮忙,她要救护车,求你们了!”斯图尔特愣住了,听不懂日语,但那歇斯底里的语气让他知道她在。他求助地看向新一的父亲,怀里女孩的体温烫得惊人。优作上前一步,按住和叶的肩,逼她抬头。
“和叶……这不是普通的。她中毒了。”
“那医生更该救她啊,他们——”作家打断她。
“是组织的毒,和叶。和当年喂给新一的一样。”和叶怔怔地看着他,身体僵住,眼睛却越睁越大,明白过来。她刚要再次崩溃,特蕾西上前一步,声音冷静专业,像承诺会救治的医生。
“我研究过这种毒,小姐,我会帮她的。”优作点头,没敢看特蕾西,勉强挤出个笑容。
“你看……”
“可是——”
“妈妈?”
和叶猛地停住脚步,混沌的思绪里突然炸开一道惊雷。
她差点忘了儿子!
眼泪糊住了视线,她踉跄着转身,撞进一双同样盈满泪水的绿眼睛里。小儿子攥着衣角,眼眶红得像,睫毛上还挂着泪珠,那亮得吓人的眼神里,藏着和体温一样灼人的。
“姐姐……她怎么了?是不是?”
和叶张了张嘴,喉咙却像被砂纸磨过,发不出一个音节。直到被人从她上抱走,她才猛地扑过去,把儿子紧紧搂进怀里。
“嗯……姐姐。”她哽咽着,视线越过儿子小小的肩膀,落在特蕾西身上,“但别,她会好起来的。”
特蕾西咽了口唾沫,和叶那带着血丝的像针一样扎在她身上。就在这时,优作开口打破了凝滞的空气。
“有希子,你陪和叶和去休息。想办法降温,或许能缓解烧势。”
“好、好的。”
特蕾西留在原地,不安地看着斯图尔特抱着消失在门口,身后跟着两个女人和教授。直到门彻底,优作才转过身。这位推理小说家脸上的平静荡然无存,声音沙哑得像生锈的铁片。
“你有办法救她吗?”
他深蓝色的眼睛沉沉地压下来,特蕾西后颈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喘不过气,舌头像粘在里,费了好大劲才挤出几个字。
“我……我不知道。我得试着调整,还有……”她猛地摇头,死死盯着消失的那扇门——她的未婚夫也在那里面。
“我真的不知道。”
XXX
贝尔摩德指尖夹着烟,微微晃动的动作暴露了她的焦躁。她看着眼前的男人,心头一阵复杂。这家伙套着威廉·贝尔的壳子,眼底却藏着快要溢出来的,脸都扭曲了。
她深吸一口烟,缓缓开口。
“你真以为能护得住他们?工藤新一。”
这句话终于拉回了男人的注意力,可他的眼神还是飘着,像没魂一样。
“你从雪莉身上没学到教训吗?”贝尔摩德摇摇头,看着指间的烟,缓缓吐出一口灰雾,“找到你之后,抓他们的软肋太容易了。”
至少这番话让威廉·贝尔从浑噩中惊醒。后的蓝眼睛骤然变冷,像淬了冰的刀。贝尔摩德撇撇嘴,看着烟灰簌簌落在苍白的地板上。
“往咖啡里掺东西,简单得很。两个小姑娘聊得热络,哪会注意到路过的老太太?老太太‘不小心’掉了,她们自然会去捡。趁三个人都趴在地上,另一个男人走过,往一个女孩的咖啡里滴几滴‘特别’的毒药——神不知鬼不觉。”
男人的空洞地盯着空气,眉头却越皱越紧,嘴唇白得像纸。贝尔摩德看得,下的侦探已经快撑不住了。
“琴很享受他那部分‘工作’呢。”
男人咬紧了牙,虽然看不见她脸上恶心的笑,却强迫自己冷静——不能疯,绝对不能。贝尔摩德从来不敢动毛利,可她的话不像在撒谎。
“她正受着你每次吃雪莉解药时的折磨,而且……”贝尔摩德顿了顿,看着他骤然绷紧的身体,“比你更惨。你好歹是自愿的,她呢?”
男人没动,贝尔摩德继续往下说。
“不过她有机会拿到真正的解药。相信我,工藤新一,她需要它。你父母会跟你确认这点的。”
新一猛地回神,终于抓住了信息。他深吸一口气,烟味呛得肺疼,却还是开口了。
“我凭什么相信解药有用?凭什么不是陷阱?”
贝尔摩德往前迈了一步,又停住,保持着距离。灰烟从她唇间溢出,伴着冰冷的话语。
“你没得选,只能信我。”
新一咽了口唾沫——他最怕这个答案。过了,他才鼓起勇气问出下一句。
“要我做什么,你才肯把解药给她?”
贝尔摩德脸上的笑消失了。
“做个选择,工藤新一。和当年的雪莉一样。”
什么?
新一的震惊没得到回应。贝尔摩德重复了十年前的要求,语气没有一丝波澜。
“选吧——你的命,还是她的。”
XXX
手机铃声突然炸响,打破了死寂。优作看了一眼屏幕,无视了特蕾西投来的,起身快步走出房间,按下了接听键。
“新一。”
他听见儿子咽了口唾沫。儿子没在意他的语气,这比沉默更说明问题。
他知道了。
“怎么样?”
电话那头的贝尔声音平稳,可优作没法像儿子那样冷静。
“不太好。你妈妈在给她降温,特蕾西她……”
“别说了!够了,我知道了。”
优作听见儿子的叹息,自己狂跳的心跳和电话里的呼吸声在一起,像支焦躁的奏鸣曲。
新一似乎稳住了,可他平静的声音却让优作心里沉得像压了块石头。
“爸,听着。外面有辆黑色奔驰在等你,里面是本堂瑛海——你认识的,水无怜奈。她手里有的解药。”
优作听见儿子又咽了口唾沫,自己喉咙里的哽咽也越来越重。
“新一……”
“爸,求你了……我会一直开着电话,直到你拿到解药。”
门传来嘶哑的呜咽声,工藤优作到了嘴边的争辩瞬间咽了回去。他听见儿子急促的喘息,知道现在不是犟嘴的时候,只能按新一的吩咐行动。
推开门走到街上,手机仍紧紧贴在耳边,可那头早已没了声音。
优作深吸一口气,衬衫下的微微起伏。扫过几米外的奔驰车——这车什么时候停在这儿的?之前竟没注意。
他缓步靠近,车窗贴着深色膜,春日惨白的反射出他半透明的身影。刚要抬手敲门,车窗“唰”地降下,露出基尔苍白的脸。
优作认得她,电视上见过的女,也是组织成员,更是卧底的CIA探员。此刻她脸色蜡黄,眼下乌青像涂了墨,显然熬了好几个通宵,绝非卸了妆那么简单。
“拿着。”基尔喉咙动了动,递出个黑色小盒子,“这能帮上忙。”
“我凭什么信你?”优作的声音在灰色人行道上回荡。新一没明说,但他心里这女人的身份——游走在黑暗与之间的双面人。
基尔叹了口气,把盒子搁在车窗沿上:“你只能信我。”
她扯出个笑,眼底却满是疲惫。优作懒得理会她的示好,正要追问,手机里突然传来贝尔摩德冰冷的声音:“别废话,拿着。”
优作一怔,差点忘了儿子还在通话。基尔显然也听见了,低下头避开他的视线。
新一没管这剑拔弩张的气氛,声音发紧:“这是唯一的机会。”
优作沉默着拿起盒子。基尔抬头想说话,嘴唇动了动又闭上,直到重新找回声音,才低声道:“对不起。”
引擎轰鸣,奔驰车转眼消失在街角。优作攥着盒子,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他知道自己刚签下了怎样的契约。
手机那头的新一再也忍不住沉默:“爸?怎么了?还在等什么?”
“新一……”优作想劝,却被儿子打断。
“快回来……”新一的声音带着颤抖,可这颤抖没催动身僵在原地的优作。
喉咙像堵了团棉花,优作的声音轻得像耳语:“别……别做傻事,新一。”
电话里传来一声长叹,带着点自嘲:“恐怕太晚了。”
“新一——”优作还想挣扎,新一却抢过话头。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优作听着儿子急促又悲伤的声音,心脏像被攥紧。
“爸,对不起……所有事……”新一顿了顿,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化作一声沉重的叹息,“替我……告诉她……”
话没说完,他又改口:“对不起。”
嘟嘟——
电话断了。
新一盯着黑屏的手机,指尖无意识地按向“发送”键。
他做了决定。
就像她当年那样。
贝尔摩德的话还在耳边回响,字字诛心。
“你得做和雪莉当年一样的选择。”
“什么?”
贝尔摩德无视他的震惊,重复着十年前的要求:“选吧,你的命,还是她的。”
新一的血液瞬间冻结。
“你以为瞒着组织发现雪莉的事,对你那小女朋友来说,是好心吗?”贝尔摩德皱着眉别过脸,似乎不忍看他脸上的惊恐,“是不是太轻松了点?”
新一的声音逼得她重新抬头:“你什么意思?”
前女演员叹了口气,享受着揭穿真相的快感——她终于赢了这小子一次。
“我和雪莉,做了个交易。”
鸡皮疙瘩爬满新一的脖颈,下的舌头像灌了。
灰原……
贝尔摩德乘胜追击:“组织发现叛徒失踪后,找到她是迟早的事。我干脆给波本透了点消息,加速进程。”
她的语气陡然尖锐,却不敢看新一的眼睛:“我知道你会护着她,搞不好会干傻事让我们扑空。”
“我不能让这种事发生,亲爱的新一。”
“我只是……不能。”
贝尔摩德深吸一口气,压下杂念:“不过,有个办法能混乱……”
给波本抛饵后,她立刻去找了雪莉。波本很快就能拿到证据,而她的小侦探肯定会知道,然后不顾一切去救那个叛徒。
这次,她不会给新一机会。
她和雪莉都不会。
“我去找她时,波本还没动手。”贝尔摩德的声音带着回忆的涩味,“她没犹豫,就答应了我的条件。”
“什么条件?”新一的声音发颤。
贝尔摩德笑了,带着怜悯:“用她的命,换你的。”
新一的瞳孔骤缩。
“雪莉当年选了牺牲自己,换你活下去。”贝尔摩德的声音轻得像羽毛,“现在轮到你了,新一。”
“是看着她死,还是……”
她没说完,但新一懂了。
手机从掌心滑落,屏幕摔得裂开。新一盯着“发送成功”的提示,眼泪终于砸在屏幕上。
他想起的笑脸,想起灰原递给他解药时的眼神。
贝尔摩德的声音再次响起:“选吧,新一。像雪莉那样。”
新一闭上眼,按下了删除键。
他选了。
就像她当年那样。
她根本没犹豫,就像今天的你一样,小子。可我真,这到底是勇敢,还是拿命当儿戏的愚蠢。
贝尔摩德的扫过身旁的侦探,看到他的皮肤在用力下泛出惨白。
“你那些笨拙的转移注意力的手段,她当没听见。反倒是我,把她要的信息给了她。”
她声音发苦,话里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悔意。
“我们那点‘邀请’的时间窗口,足够我你的计划。志保只需要等你以为一切顺利时,报警,然后我给的地址行动。”
“什么?”
工藤新一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
“当然了,新一。毕竟让你活着离开,是交易的一部分。”
可惜,这个承诺我守不住了……
贝尔摩德的视线重新落回侦探身上,仿佛要穿透那层。他僵在原地,眼神浑浊——对的、滔天的怒火、难以置信的震惊,成一团黑色迷雾。
“相信我,新一……”
她咽了口唾沫,不敢再看他的眼睛,因为知道接下来他的是什么。
“叛徒就是叛徒,哪怕这次她的动机不同。”
雪莉的脸在脑海里浮现。那个小学生的眼睛里,藏着和今天的他一样的不确定。她赌对方会遵守交易,哪怕根本没把握,可她还是做了——因为那是救他的唯一希望。
“雪莉做了选择,也付出了代价。所以我遵守交易,也算。”
工藤新一喉结滚动。
原来如此……
她告诉琴他的身份,引灰原。她把他锁在这个房间,是给了他逃跑的机会。
可——
“为什么?”
“对你来说,这个交易到底有什么意义,贝尔摩德?”
他的声音意外地,比自己预想的要稳。但莎朗只是眨眨眼,脸上的笑容重新浮现。
“这个嘛,亲爱的新一,是秘密……”
毕竟,秘密让女人更有女人味。
“而且说到底,那是她的决定,不是我的。”
工藤新一的眼神空洞。因为他知道自己的是什么,更因为他至今无法接受这个真相。
灰原知道……
她甚至策划了一切,设下这个局,只为救他。
“灰原……”
贝尔摩德的声音,把他从混沌的思绪里拽了出来。
“我知道你会答应这个交易,就像她当初一样。”
他看到她咽了下口水,似乎想透过的什么,但贝尔摩德的演技很快回笼。
“现在,该付出代价了。”
工藤新一没有反驳。
她让他交出手机、笔记本,还有那些小“”,他一一做。
“这种地方,我们一起走太显眼。我去地下车库等你。我想不用我说,你要是不出现会有什么后果吧,亲爱的?”
虚伪的笑容回到她脸上。工藤新一只冷冷瞥了她一眼。
“不用。”
他苦涩的语气让她抬头。迟疑一秒后,她从他身边走过,走向门口。两人短暂交汇。
“别自责……说实话,你从来没机会。组织太大了,我们无处不在,新一。没人能阻止我们……没人。”
她的话像一记重拳砸在他的胃里,工藤新一瞳孔骤缩。但贝尔摩德没注意到他的,门已经打开,她背对着他,头也不回地。
“结束了……你输了,小子。”
话音落下,她消失在门外。
工藤新一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强压下颤抖,最后一次扫视整个房间。
绝望的笑容爬上侦探的脸,胸口突然发闷,呼吸困难。
游戏还没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