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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柯南十年归来我是否还在等你

目暮警官将现场交给法医,自己则直奔医院。他得去看看毛利小五郎那边的,顺便问问川波有没有吐露什么。虽然嘴上说着会随时通报,但他心里——就算川波是个杀人凶手,是个十恶不赦的混蛋,可自己没能保护好他,这份愧疚感就像块石头压在胸口。

与此同时,佐藤美和子在里找到了监狱医生。老头证实昨晚确实给川波做过检查,但今天一步都没出门。他只记得门铃响过,自己开了门,之后的记忆就模糊了。直到佐藤敲门,他才在卧室里醒来,还以为是自己年纪大了嗜睡,根本没多想。

这边佐藤查着医生的行踪,那边目暮已经松口,让柯南他们放手去查——当然,他还是派了高木涉跟着。几人商量好对策,高木和另一个警察守在后门,柯南则扮成贝尔教授的样子,站在正门按响了门铃。

喉咙发干,手心却在冒汗。柯南强镇定,心里却像打鼓一样。

门锁咔哒一声响。

瞬间飙升,柯南的大脑却异常。

牌已经握在手里了,就看怎么打。

这几分钟决定着案子的走向,甚至可能牵扯到那个组织。

门开了,松户医生脸上挂着友好的笑。

就是现在!

“松户教授?”柯南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像个外国人。

松户的浓眉下,绿色的眼睛闪过一丝疑惑,但笑容还在。

“早上好,医生。”

松户皱了皱眉,随即也挤出个笑脸:“没想到是您,有什么事吗?”

“是第四个的。”柯南的语气突然变得严肃。

松户的一僵,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第四个?进来谈吧,教授。”

柯南跟着他走进,口袋里的微型耳机传来高木和服部平次紧张的呼吸声。

松户没让他坐那看起来就不舒服的皮沙发,而是停在中央,等着他开口。柯南环顾四周,这干净得有些过分,像个实验室。他的落在小梳妆台上,那里放着一张孤零零的。

上次来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现在终于反应过来自己要找的是什么。

里的女人笑得迷人,几缕红色的发丝从发髻里垂下来。

“她叫什么名字?”柯南问出这句话时,已经知道答案了。

打几个电话,二十年前的旧案就翻了出来。他知道松户妻子的名字,知道她怎么死的,也知道凶手是谁。

但他还是想听到松户亲口说出来。

“美奈子……”松户的声音很轻,眼睛盯着。

“她叫美奈子。”

柯南点点头,转过身面对松户:“您也是干这行的,应该当年警方已经尽力了。凶手因为致人死亡被捕,但法庭没法证明他是谋杀美奈子,所以没判死刑。您知道法庭是根据证据判的,也知道我们不能私设堂。我们只是执法,没权利把自己的想法和行动凌驾于法律之上。”

“你懂什么……”松户的落在地上,柯南不用看他的眼睛,也能听出他声音里的怒火。

“你敢说你不恨那些人?他们杀了人,却还能活着出来!”松户发出一声空洞的笑,带着不屑摇了摇头,“算了,跟你说这些有什么用……你根本不会懂。”

柯南皱起眉,脸颊的伤口被扯得生疼。松户没抬头,自然没看到他眼里的不解——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暗示什么。

“你不知道那种感觉……失去一切,失去这世上最重要的东西。你不知道一个人会为了阻止悲剧重演,为了复仇,能做到什么地步。”柯南的耳边仿佛响起一个微弱的声音,但他不敢分心,死死盯着松户。

“判决或许合法,或许经过了深思熟虑,但对我来说,那就是一记!失去她已经够痛苦了,可那个畜生竟然还能活着……这不是正义,这是!”

柯南沉默着,松户抬起头,绿色的眼睛里了血丝。

这种想法……太熟悉了。

很多人可能都有过类似的念头,为某个案子不平,但大多数人还是选择相信法律,哪怕代价是无数个不眠之夜。

可松户不一样。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用同样的方式杀了那个凶手?”

松户突然爆发出一阵狂笑,柯南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老头的笑声在冰冷的里回荡,听得人头皮发麻。

过了好一会儿,松户才止住笑,看着柯南惊讶的,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很简单,教授……因为不是我干的。”

“你以为我不想杀了那混蛋?”医生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近乎惋惜的颤抖,“可惜有人比我动手。一场简单的车祸,司机逃了,没留下任何证据。”

“但你去参加他葬礼时,肯定爽翻了吧?”贝尔的声音冷得像冰,“知道那家伙死前断了骨头、脑浆迸裂,是不是很解气?可惜啊——”

医生原本柔和的脸上扯出一抹冷笑,却又倏地变得苦涩。

“可惜这不是正义。”他攥紧拳头,指节泛白,“那场车祸和我妻子的死半毛钱都没有!这种死法,怎么能告她的在天之灵?怎么能抚平我们这些活下来的人的创伤?”

“远远不够。”

“永远都不够。”

“所以你模仿那些连环杀人案,让每个凶手都死在自己的死法下。”贝尔的话像锤子砸在冰面上,医生猛地僵住,下意识退回最初的站姿,但嘴角却勾起一抹新的、诡异的笑。

“继续说,教授。”医生抬了抬下巴。

工藤新一咽了口唾沫,对手的镇定让他心头一紧,但他强迫自己冷静。深吸一口气,把贝尔的眼镜推回鼻梁,他开口了。

“最后一案。”

他朝医生迈近一步,双手插进口袋。

“柯南·道尔写这个,是想让福尔摩斯彻底退场。而你用它当最后一起‘福尔摩斯连环杀人案’的代号——也就是你犯下的最后一桩罪,松户医生。”

松户没动,绿色的眼睛死死盯着侦探,像在审判。

“因为这次,你犯了个错。”新一的声音沉了下去,他能感觉到贝尔的语气也冷了几分,“你掉进我们设的陷阱里了。”

法医的眉毛微不可查地跳了一下,新一看见他的下颌绷紧,像是在咬着牙,但贝尔开了口。

“有人给了你一瓶‘解药’,让你去换警视冷藏柜里的真货——那是法庭移交后,目暮警官亲自放进去的。你靠着还能自由进出那里,瓶子上早就写好了‘福尔摩斯’的留言,你只需要换个标签就能藏住信息。”

医生的手指突然抖了一下,新一看见他用拇指摩挲着食指,直到发现侦探在看,才停下动作。贝尔没移开视线,只是了嗓子。

“你换了标签,但过程没那么顺利。戴着手套根本撕不下来,你又没时间搞什么技术手段,只能脱了手套动手。法医组找到的指纹可能不太,但足够定你的罪了。”

新一盯着医生看了,才继续道:“我猜,这次的留言方式不是你选的。你之前一直用卡片,为什么突然换成标签?还犯这么低级的错误?答案很简单——最后这条‘福尔摩斯’的留言,根本不是你写的。既然如此,之前那些也不是。”

松户没动,但脸色越来越苍白,像涂了层蜡,几乎透明。他的绿眼睛不再盯着美国人,而是不安地扫过房间,最后定格在墙上的结婚上。

“我知道……那是个陷阱。”法医的叹息带着颤音,“我赌你们不会从这点小痕迹直接查到我头上。我以为你们会当成意外,给我时间找补……”

“这不是你第一次犯错,只是第一次不是你自己造成的。”贝尔粗鲁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松户眼里第一次露出惊讶。

“什么?”

“我早说过,法医组还在处理指纹,但出卖你的不止这个。”松户的声音瞬间冷了下来,贝尔似乎戳中了他追求完美的痛处,“还有什么?”

“我们早就怀疑凶手能接触警方的档案和数据,肯定是人员。”新一顿了顿,等松户反驳,但对方没说话,他便继续,“你觉得自己不在嫌疑人名单里?恐怕。”

“你说的‘错误’呢?”松户忍不住打断,语气里的急躁和不安暴露无遗。新一却笑了笑,很平静。

“当然有。虽然一开始我们没把握,但有些细节一直让我在意,直到今天才串起来。”他双手插,“你策划这些谋杀时滴水不漏,甚至还有帮手,没出过大问题。可一旦觉得,就放松了警惕。比如我第一次去法医室,你解剖第二个时,提到法医组找不到子弹,还说‘肯定飞到隔壁地铁轨道上了’。”

“那又怎样?”

贝尔的薄唇勾起一抹冷笑:“我只是好奇,医生——案发时你怎么知道旁边有地铁经过?”

松户挑眉,一脸不屑。

“当然,这可能只是口误。但巧的是,发现尸体的邮差后来证实了你的说法。你不觉得太巧了吗?”

松户的喉结上下滚动,等着侦探继续。

“再说说第三个,咖啡店老板橘小姐。高木的报告里漏了个细节——她死前留下了指向凶手的线索。”

“哦?”松户的声音里终于带上了一丝紧张。

工藤新一盯着眼前的科医生,喉结上下滚动。

“她说那味道像医院。”他声音低沉,“不过要论分解这气味的成分,没人比你更懂——毕竟你每天都泡在这些消毒水和药剂里,不是吗,松户医生?”

新一指尖无意识收紧,咖啡店主那张希望的脸在脑海里一闪而过。他强迫自己压下,继续道:“科和医院的味道差不了多少。你们用的器械、消毒水、,和临床医生没区别。菊子小姐分不出来,也正常。”

松户没吭声,只是平静地看着他,那眼神太平静了,静得让新一心里发毛。

“不过在我插手之后,杀她就没那么容易了。这次你没法伏击,”新一话锋一转,语气陡然凌厉,“但只要知道你同伙是谁,这局就好破了——毕竟你留下了个致命破绽,松户。”

松户嘴角微不可查地抽了一下。

“医院走廊那挂钟,快了三十分钟。”

“你亲自替第一班警卫换班。”新一摘下眼镜,用衣角擦拭镜片,动作得像在给猎物最后通牒,“目暮警官安排监控的事,你早知道。连他们的排班表都摸得门,伪造个通行证还不简单?你带着‘同事’提前半小时去换岗,之前又调了自己的手表和墙上的钟——警卫们就算觉得有点不对劲,也只会以为是自己累糊涂了。”

“这计划够冒险,但为了那半小时,值了。”新一抬眼,镜片后的像淬了冰,“足够杀人,足够把换成刚换下来的警卫制服。目暮警官选的监控员都是高个子,你连衣服都不用换,换张脸就行。等真警卫来,你再把手表调回去——完美。”

松户发出一声空洞的笑,脸上的笑容比哭还难看:“不愧是你,工藤新一。”

新一没接话,继续道:“可惜你犯了两个错。第一,没把挂钟调回去;第二,忘了把‘凶手的卡片’放在身边。我不知道是你太急,还是同伙催得紧——总之目暮警官第二天到的时候,卡片不在。直到你踏进现场,它才‘突然出现’。”

新一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你的职业帮了你大忙啊。科医生和法医总是第一个接触尸体,身上的组织、指纹、头发沾上去,一句‘工作疏忽’就能蒙混。第三起案子你忘戴手套,不过是为了掩盖之前留下的痕迹吧?”

松户僵在原地,像尊石像。新一每说一个字,都像一把锤子,砸在他过去几周精心编织的谎言上。

“最后是川波。”新一声音发哑,长时间的推理让他喉咙干涩,但他停不下来,“最后这起案子把你逼得够惨,我真惊讶你答应了。你昨天在他饭里加了东西,让他恶心想吐,逼他去看医生。你肯定很了解郡司医生——他出庭前一定会确保犯人状态良好。你趁机顶替他,给川波送‘止吐药’。”

“川波到死都不知道,他的命运早在 acquittal 前就定了。”新一咬着牙,“那药根本不是止吐的,是延迟发作的毒药。你本身就是医生,顶替郡司易如反掌。第一起案子的伤口位置也说明,只有懂医的人才下得去手——所以你的指纹,不过是最后那枚钉死棺材的钉子罢了,医生。”

新一咽了口唾沫,越说越焦躁。他往前逼近一步,追问:“为什么答应最后这个计划?为什么跳进他们的陷阱?”

松户脸上浮现出一抹悲凉的笑:“我知道不能信他们……”他那双绿色的眼睛漫无目的地扫过房间,最后落在新一身上,“我知道和魔鬼做交易没好下场,但只要能让真凶伏法,我不在乎。如果我没换那瓶解药,那混蛋现在还活着……我绝不。”

松户又笑了,笑声空洞得吓人,他摇着头,像在说一个只有自己懂的笑话。他眼神短暂地失焦,声音冰冷,带着控诉:“这样也好……或许本该如此。毕竟……我们都藏不住自己的本性,你最不过了,教授。”

那声音像针,扎进新一的皮肤。

“你戴的变不成真的。没有魔法能把你变成另一个人。”

松户的指责飘进耳朵,新一却没听进去。他的脑子飞速转动——

。变身。魔法。

魔法?

新一嘴角突然勾起一抹笑。

原来如此。

最后那个谜题。

他的,要像柯南·道尔写的那样结束了。

新一深吸一口气,把注意力拉回眼前的凶手身上。

“我猜他们肯定跟你说了,博士……我没法否认。”松户脸上扯出一抹疲惫的笑,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是我害了她。但你真正该怕的不是我,是那些和你做交易的人。”

话音刚落,他那双碧绿的眼睛突然失了神,原本勉强维持的笑意瞬间冻结。

工藤新一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有时候……人为了目标,不得不变成自己最恐惧的样子。”松户的声音越来越低,几乎听,“但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至少,我能让这世上少一个凶手。”

什么?!

工藤新一瞳孔骤缩,猛地反应过来——松户的手正往衣领里伸!

“该死!服部!”

他嘶吼出声的同时,后门“砰”地被撞开。服部平次和高木涉像两道旋风冲进来,两个警察扑上去死死按住“福尔摩斯”的胳膊,将他狠狠按在地上。

他们早听见了对话,知道这凶手要畏罪自杀!

高木死死压住松户的后背,服部则拼命掰他痉挛的下巴:“想跑?没门!说出他们藏在哪!快吐出来!”

可松户已经听不见了。他的身体剧烈抽搐,一股甜得发的苦杏仁味从嘴角溢出,像毒蛇的信子缠上两人的鼻尖。

“草!”

服部狠狠捶了下地面,眼睁睁看着松户的身体软下去。

两人松开手,看着地上逐渐冰冷的尸体,胸口像堵了块。

“我们明明……只差一点!”服部咬牙切齿,拳头攥得指节发白,狠狠抓了抓头发。

他转头看向旁边——工藤新一呢?

“工藤?”

没人应声。

服部心里咯噔一下,脸色瞬间惨白。高木也了,四处张望:“工藤?他人呢?”

服部嘴唇颤抖,声音发颤:“不……”

***

目暮警官正对着窗外发呆,手机突然响了。他明明一直在等消息,铃声却像惊雷般炸响,把他从混乱的思绪里拽出来。

“服部君?怎么——”

“工藤不见了!”服部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直接打断了他。

“不见了?去哪了?”目暮地站起来,声音陡然拔高。

“我要是知道还打电话给你?!”服部吼道。

“这混小子又搞什么鬼!”目暮低骂一声,虽然没打算让服部听见,但接下来的指令却异常,“我派人过去处理松户的事,你——”

“不用急了。”服部的声音沉了下去,“他死了。”

电话那头死寂。目暮心里五味杂陈——松户伏法是好事,可工藤失踪……这案子到底算结束了吗?

“找到他,服部。”

“知道。”服部的手指已经按在挂断键上,却突然顿住,“河波怎么样了?”

目暮喉咙一紧。急诊室走廊的尖叫早就停了,但那死寂比任何噪音都让人窒息。他叹了口气,手指深深插进警帽里:“不太好,服部……”

***

世界开始旋转、模糊。

一双空洞的大眼睛茫然地瞪着虚空,意识像泡在滚烫的浓雾里,只有的剧痛得可怕——那是种从未体验过的灼烧感,从骨头缝里往外钻。

怎么回事?为什么会疼?到底发生了什么?

无数问题在脑海里冲撞,却连一个答案的影子都抓不到。

越思考,疼得越厉害。那痛感像有生命的火焰,顺着血管蔓延到四肢百骸,把骨头烧得发软,像融化的橡胶。浑身的皮肤都在发烫,仿佛下一秒就要被自己的体温点燃。

热得受不了……可这灼热还在加剧。

每一次心跳,都感觉生命在一点点抽离,而那无边的折磨却越来越。

这就是死亡的感觉吗?

意识和身体渐渐剥离,像一滩滚烫的沥青,吞噬掉所有感知——除了痛,只剩下黑暗。

连恐惧都在这炼狱般的痛苦里被碾碎了。

太疼了……

但剧痛中,却悄然爬进来一个危险的“朋友”。它像死亡的引路人,在无边的黑暗里点了一盏微弱的灯。

是希望。

不管怎样,很快就会结束了。

身体撑不住这种痛苦的,撑不了。

一切都会停止。

很快。

这是此刻唯一的念头。

停下来吧……求求你……

可那被烧得干裂的嘴唇,吐出的却不是求死的哀鸣。

一个名字,像破碎的玻璃片,从喉咙里挤出来——那是唯一能稍微缓解痛苦的念头,是能摧毁一切、却也能结束她苦难的执念。

“新一……”

***

“!”

工藤新一猛地从混沌中惊醒,嘶吼声冲破喉咙,震得自己耳膜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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