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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文豪野犬中原中也的多样短篇

(十五岁)

港口黑手接的第一个任务,中也就栽在了太宰面前。

那天太阳毒得像要把人烤化,中也揣着一肚子火跟在绷带浪费身后。他猜太宰拽上自己,无非是想找个保镖——尽管那家伙手底下一堆喽啰——顺便再找个乐子气他。

中也本来就没好脸色,今天更是糟糕透顶。

浑身发软,脑袋昏沉,像是被抽走了半截骨头。他承认自己最近确实玩命,十五岁的年纪,活成了连轴转的陀螺。港口黑手规矩比羊组织严十倍,训练、任务、地盘划分……他一头扎进去,连饭都顾不上吃几顿。

但这话他死都不会说出口。

今早是被一巴掌拍醒的。中也迷迷糊糊挥开那只手,翻个身想再补会儿觉——他实在太缺觉了。可窗外的已经刺得人睁不开眼,晒在皮肤上像贴了层滚烫的塑料膜。

没得睡了。

更糟的是,他睁眼就对上太宰那双鸢色的眼睛。两人几乎同时打了个哈欠坐起来,然后互甩了个眼刀。

“你他妈打我脸?”中也咬牙。

太宰理直气壮:“谁让你说梦话?我可不想听你念叨那只叫约瑟芬的蠢 llama。”

中也脸“”地红了:“老子什么时候——”

“行了行了,”太宰挥手打断,“太阳都升起来了,再不走赶不上和那老家伙的会面。”

中也想怼一句“废话,老子又不瞎”,但胃里突然一阵抽痛,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不是饿,是一种说不出的空落,像五脏都被掏走了一半。他把发颤的手插进裤,尽管那布料闷得他手心冒汗。

一路上太宰没停过嘴,一会儿吹嘘自己在黑手排名,一会儿中也接话。换作平时,中也早炸毛了,但今天他连抬眼皮的力气都欠奉,只盯着脚下的路,把所有精力都用来维持走路不晃。

他新换的皮鞋是用黑手薪水买的,还有一身新衣服——是大姐头硬拉着他去挑的。中也不讨厌,可这种鬼天气穿皮鞋,简直是找罪受。

胃又抽了一下,头痛得更厉害了。早知道该把墨镜带上,幸好头发扎成了马尾,没让刘海糊在汗湿的额头上。

走到港口时,中也感觉像过了一个世纪。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非要跑到隔壁城市,住那种破,就为了和某个组织划地盘?直接在横滨谈不行吗?

算了,想这些也没用。计谋是太宰的活,中也刚黑手,对地下那套弯弯绕绕还没摸透。

直到一个陌生的苍老声音响起,中也才从昏沉里惊醒。他抬头,看见一个穿的老头站在货箱旁,身后跟着两个保镖。那两人的扫过来时,中也立刻站直身体,下意识地挡在太宰侧后方——不能露怯。

老头和太宰握了手,两个保镖则在打量中也。中也撇撇嘴,这俩货看起来弱得一批。

“不见,太宰君。”老头笑得一脸和善。

太宰瞬间切换到工作模式,语气冷得像冰:“彼此彼此。”

两人聊了不到二十分钟,中也突然瞥见左边保镖的手。

那家伙藏在背后的手里,攥着一根针管!

中也想都没想,抬脚就踹。“砰”的一声,保镖撞在水泥墙上昏了过去,针管“当啷”落地。就这身手还想偷袭?当他中也是死人吗?

不对——

中也猛地转身,右边的保镖正把针管往自己胳膊上扎!他冲上去, bare hand 攥碎了玻璃针管。掌心传来刺痛,但他顾不上了——那针管里的东西绝对不是好货。

玻璃碴扎进皮肤,洒了一地。保镖被他一拳砸倒,和同伴堆在一起。

中也刚想转身对付老头,却发现那老头正和太宰对视。两人脸上都没,像在玩什么心理战。

脚下的地面突然晃了晃,中也扶着货箱才稳住。眼前的景象重影了,他咬着牙强撑着走回太宰身边,把脸上的痛苦藏得严严实实。

“看来我们没法继续合作了?”太宰拖长了调子,手还没摸到枪。

“既然埋伏败露,合作自然终止。在开战前解决你们,是最稳妥的选择。”老头面不改色。

太宰眨了眨眼,看不出半分惊讶:“这招对别人或许有用,但对我们没用。能力增强剂确实棘手,可惜——我的狗比你的狗厉害。”

中也没力气反驳“狗”的称呼,他感觉的力气都在流失,连站着都要靠意志力。后面的对话他听得模模糊糊,只抓住几句碎片。

“不会……无端攻击……”

“……会回来……”

老头很快走了。太宰转过身,露在外面的那只眼睛闪着得意的:“看到了吗?这才叫以最小代价完成任务……蛞蝓?”

中也张了张嘴,想骂一句“绷带混蛋”,但眼前一黑,直直栽了下去。

最后眼帘的,是太宰那张突然变了脸色的脸。

中也感觉喉咙发紧,想开口说自己头晕得厉害,可声音到了嘴边就散成了气音。舌头麻得像裹了层,连卷起来都费劲。

脚下的地面突然开始倾斜,重力像是跟他有仇似的,猛地往反方向拽。他晃了晃,差点栽倒。

不可能。

他咬着牙撑住墙,却被一股灼人的热浪头浇下。恶心感翻江倒海,胃里像揣了块烧红的烙铁。

妈的,还真来了。

意识彻底模糊前,他看见一双缠着绷带的手伸过来,骨节分明的手指几乎要碰到他的胳膊。

再睁眼时,天已经黑透了。

中也动了动手指,浑身骨头像散了架。脑子里像有只猴子在敲锣打鼓,震得他太阳穴突突跳。四肢软得像泡发的面条,连抬起来都费劲。

他低骂一声,勉强掀开眼皮。

熟悉的霉味飘进鼻子——还是昨晚那间破。被子滑到,他抬手揉了揉眼,干裂的嘴唇扯得生疼。

“我还以为你直接死外头了呢。”

门“咔哒”一声被推开,讨厌的声音跟着飘进来。太宰拎着两个外卖盒,随手扔在床头柜上,绷带下的嘴角勾着欠揍的笑,“你就不能等回再晕?害我叫了辆破出租,浪费老子钱就算了,万一被敌人盯上怎么办?”

中也翻了个白眼,刚想反驳,脑袋里又是一阵剧痛。他倒抽一口冷气,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哦对了,”太宰像是想起什么,道,“把你扛进出租车的时候,你脑袋磕车门上了。疼也别喊,是你自己晕的,我屁事。”

“明明是你他妈……”中也嗓子哑得像砂纸磨过,声音小得可怜。他干脆闭上嘴,懒得跟这家伙掰扯。

太宰耸耸肩,一副“你爱咋咋地”的样子,“随你怎么说。反正不是我让你晕的。”

“谁他妈想晕啊!”中也火了,抱着胳膊坐起来,“我又不是的!”

太宰往前凑了凑,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你最近状态烂得像坨屎,自己心里没数?没好好吃饭了?”

中也脸色一沉, defensive地别过脸,“你屁事。”

“现在我事了。”太宰嗤笑一声,身体前倾,绷带下的眼睛眯成一条缝,“我的搭档在任务中突然晕倒,这要是传出去,我还要不要混了?要晕回家晕去,别在外面给我添麻烦。”

中也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妈的,青花鱼说的好像有点道理。他叹了口气,老实回答:“我就是……不饿。”

太宰没再废话,直接把一个外卖盒塞进他怀里,“厌食症就是这么开始的,记着吃饭。”他语气里带着点莫名的熟稔,像是在说自己的事,“我去洗澡,你别再晕了啊——省得我还得浪费洗发水给你擦身子。”

中也本来想骂他“少用点热水会死啊”,但想想还是算了。这家伙从来不听人话。

他低头打开盒子,鼻尖突然撞上一股熟悉的香气——是他最爱的蟹肉饭。

中也愣了愣,嘴角不受控制地往上挑了挑。

这该死的青花鱼……人都这么别扭。

(十五岁)

港黑的第一次体检,中也简直想死。

他讨厌医院,讨厌所有带消毒水味的东西。的瓷砖、惨白的墙壁,还有护士身上的白大褂——这些东西像针一样扎在他的神经上,让他莫名烦躁。

更奇怪的是,这里给他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像是来过,又像是在梦里见过。这种感觉缠着他,让他浑身不自在。

但他躲不掉。周四早上,太宰就开始砸他的门,扯着嗓子喊:“矮子!体检迟到了!你想被首领骂死吗?”

中也“砰”地一声甩上门,把那烦人的声音在外面。

可惜没用。太宰像块狗皮膏药,赖在门口不走。中也最终还是被他拽着,不不愿地往医疗中心走。

他来港黑也有段时间了,执行过不少危险任务,却只来过这里两三次。希望这次之后,再也不用踏进来。

医疗中心的空荡荡的,只有他们两个坐在硬邦邦的塑料上。太宰突然开口:“喂,中也?”

中也“嗯”了一声,视线扫过周围惨白的墙壁——跟港黑地方的黑曜石墙比起来,这里简直像另一个世界。

“你今天怪怪的。”太宰撑着下巴,嘴角勾起恶劣的笑,“该不会是怕打针吧?矮子就是矮子,连体检都怕?”

中也攥紧拳头,刚要回头骂他,一个穿白大褂的护士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个文件夹。

“太宰治?到你了。”

太宰挑眉,冲中也做了个鬼脸,跟着护士进了诊室。中也坐在外面,盯着墙上的时钟发呆。

港黑成员还要体检?说出去谁信啊。但他要是敢跟红叶大姐抱怨,肯定会被拉去训一下午“健康是革命的本钱”。

他叹了口气,只能乖乖等着。

十分钟后,太宰晃悠着出来了,绷带下的脸色有点苍白。他拍了拍旁边的,冲中也喊:“矮子!轮到你了!快过来,别磨磨蹭蹭的!”

护士在旁边无奈地摇摇头,显然是被太宰烦到了。中也瞪了太宰一眼,起身走过去——妈的,这怎么这么高?他得稍微踮脚才能坐上去。

肯定是的问题!港黑里小孩本来就少,这是给大人设计的!中也在心里给自己找借口。

护士开始问常规问题:“姓名?”“中原中也。”“年龄?”“十五。”“最近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中也一一回答,眼角的瞥见太宰坐在角落里,直勾勾地盯着他,像在看什么稀奇动物。

问完问题,护士放下文件夹,转身端来一个托盘。

看到托盘上的针管时,中也的胃突然绞成一团。

冰冷的金属针头在下闪着,细长的针管里着透明的液体。他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手指紧紧攥着裤子。

护士似乎看出了他的紧张,温和地笑了笑,“别,只是常规疫苗。港黑所有人都要打的。”

中也点了点头,喉咙发紧得说不出话。他强压下心头的不安,猛地扯下外套,撸起袖子——冰冷的消毒棉擦过肩膀时,他的肌肉不自觉绷紧了。

视线死死黏在护士手里的针管上。

可笑。

他可是港黑的重力使,刀剑影里滚了不知多少回,怎么会怕这小小的针头?

但这消毒水的味道、针尖的冷意、还有房间里逼仄的白墙……一切都像无形的手,攥得他心口发闷。

像在提醒他什么。

某个被遗忘的、沉在记忆深处的东西。

当护士举起针管靠近时,中也眼前突然炸开一片。

天旋地转。

耳边的声音变成了模糊的嗡鸣,视野缩成一条窄缝,只有那根针在无限放大——不,不是这根针。

是另一根。

穿着白大褂的男人站在阴影里,嘴角勾着恶意的笑,手里的针管泛着。他被绑在冰冷的实验台上,挣扎时铁链哗哗作响,针尖皮肤的瞬间,灼烧感顺着血管蔓延……

“唔!”

中也猛地抽气,却发现自己喘不上气。胸口像压了块千斤巨石,大脑一片空白,只有窒息的恐惧在疯狂叫嚣。

突然,一只缠着绷带的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温热的触感贴上额头——是肩膀。

熟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带着点他从未听过的轻哄:“别看。中也,没事了。你不在那里,深呼吸。”

肩膀传来轻微的刺痛,中也模糊意识到疫苗已经打进去了。但他控制不住自己,脸狠狠埋进对方的肩窝,把所有的狼狈和骄傲都抛到了脑后。

头发被轻轻揉了揉,那触感像锚一样试图稳住他。可他的肺还是像被掐住,贪婪地想吸进空气,却只有零星的氧气能进来。

混乱中,一个念头闪过——这种窒息的感,好像以前也有过?在失去记忆之前?

像针管一样,熟悉得可怕。

下一秒,意识彻底黑暗。

“……蛞蝓?”

太宰的声音带着试探,手还按在他头上,另一只胳膊紧紧箍着他的防止他滑下去。“你晕过去了?”

没有回应。

护士飞快地拔针按压,地看着中也:“需要叫医生吗?”

太宰没摇头——怕晃到怀里的人。“不用,医生治不了症。早知道他怕针就好了……”最后一句低低的抱怨,只有他自己听得见。

没几分钟,中也的睫毛颤了颤。他虚弱地抬起头,朦胧的视线扫过四周,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怎么回事?”

太宰松开手,让他坐直些:“你晕了。”

记忆如潮水般猛冲回来,把他拍得措手不及。

“我刚才……”中也捂着头,指节泛白,“我好像回到了那个地方——我不知道是哪里,但有个穿白大褂的人……我的头……疼死了。”

太宰嗤笑一声:“晕过去后头疼不是正常的吗?”

“浑身都疼。”

护士拿着冰袋回来,递给他一瓶水,鞠躬道歉:“抱歉,我没注意到您的反应。”

太宰摆摆手:“你的事。”他转头看向还在揉太阳穴的中也,语气里带了点不易察觉的无奈,“走了,蛞蝓。再着你该把人家诊所拆了。”

中也挣扎着从上站起来,软得差点跪倒,护士伸手想扶,却被他躲开了。

太宰不动声色地伸出胳膊,虚虚护在他身侧——以防这只小矮子真的一头栽下去。

(二十二岁)

中也把脸埋进枕头,第N次这操蛋的一天。

今天明明是难得的休息日,他本该窝在沙发上喝看电影,结果从早上醒来开始,头就疼得像被重锤砸过。

荒霸吐今天格外暴躁。

他猛地扯过被子蒙住头,试图隔绝窗外的,翻来覆去想找个舒服点的姿势——没用。太阳穴的跳动越来越剧烈,像有只虫子在里面钻。

最终他蜷成一团,眼睛紧闭,咬着牙忍受那阵熟悉的钝痛。

忍忍就过去了。他对自己说。

可下一秒,还是透过被子缝隙漏了进来,刺得他眼睛。被子里闷得像蒸笼,中也一把掀开被子坐起来,眯着眼瞪向窗户——视线模糊得连窗帘杆都。

他跌跌撞撞爬下床,抓过一条厚毯子钉在窗户上,又摸索着按了空调遥控器。数字在眼前晃成一片,但他管不了那么多,只想让这该死的温度降下来。

刚想回床继续死扛,荒霸吐突然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

像是有把烧红的刀进了脑子里。

中也瞬间跪倒在地,双手撑着地板,指节泛白。剧痛顺着神经蔓延到四肢百骸,他眼前发黑,只能听见荒霸吐在意识里疯狂嘶吼、挣扎,像被困在笼子里的。

不知过了,尖叫终于平息。

中也撑着地板抬起头,用毛衣袖子擦了擦嘴角——混着血的口水粘在上面,是他刚才咬舌硬扛时流出来的。

一股不祥的预感攫住了他。

荒霸吐的尖叫不会只来一次。下一次,他可能真的扛不住。

中也踉跄着扑到床头柜前,手指颤抖着抓起手机,解锁屏幕时差点把手机摔了。

拨号键按下去,屏幕上跳出那个他恨得牙痒痒的名字——太宰治。

该死的手机彻底黑屏了。

中原中也把它砸回床头柜,看着屏幕上蛛网般的裂纹,太阳穴突突直跳。

昨晚任务里挨的那一下,果然没轻饶了这破玩意儿。

他撑着床头柜起身,刚直起就眼前发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得去侦探社。

找到那个绷带浪费。

中也踉跄着冲出,走廊里的纷纷侧目。他懒得解释——皱巴巴的卫衣,松垮的睡裤,头发像鸡窝似的扎在脑后,任谁看了都得以为他宿醉未醒。

但没人敢靠近。毕竟谁都知道,这栋楼里住着港口黑手干部。

他咬着牙把摩托车骑到侦探社楼下,头盔摘下来时,冷汗已经浸透了额发。

头痛得像要炸开,每一次颠簸都让他眼前发白。再晚一步,他怕自己会直接栽在马路上。

车停得歪歪扭扭,中也扶着墙缓了半分钟才站稳。眩晕感一波接一波袭来,他扶着电梯墙才没滑下去。

侦探社的前台空着——那个叫春野的女孩大概去吃午饭了。

中也没心思等,径直走向楼梯间。他来过这里无数次,闭着眼都能摸到那扇门。

手指刚碰到门把手,的荒霸吐突然发出一声警告般的低吼。

紧接着是尖锐的嘶鸣。

中也眼前一黑,猛地撞开房门,身体重重砸在门框上。

模糊的视线里,他看到几张的脸,摩擦地面的声音刺耳得要命。

然后,他彻底失去了意识。

太宰治正趴在桌子上摸鱼,听见动静抬头时,正好接住了倒下来的小矮子。

中原中也。

这家伙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穿成这副鬼样子——松垮的卫衣遮不住纤细的,睡裤裤脚卷到脚踝,头发乱得像被猫抓过。

太宰治皱起眉,把人翻过来。

中也脸色惨白,嘴角和鼻尖都挂着血。呼吸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

这家伙明明是港口黑手干部,此刻却像个易碎的娃娃,蜷缩在他怀里。

太宰治的手指无意识地抚上他汗湿的额发。

怀里的人发出一声轻哼,痛苦的瞬间缓和下来,甚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安心。

“太宰!”

与谢野晶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侦探社的也围了过来,七嘴舌地问着。

与谢野蹲下来,指尖搭上中也的脉搏:“怎么回事?”

“荒霸吐闹得厉害。”太宰治的声音难得正经,“给他拿最强效的止痛药,能镇住他就行。”

与谢野没多问,转身去准备和医疗箱。太宰治拦抱起中也,走向医务室。

“明明这么矮,怎么这么重?”他小声嘀咕,把人轻轻放在床上。

国木田独步在外面维持秩序,让回去工作,顺便联系了社长。

与谢野给中也插静脉针时,太宰治特意用手遮住了他的眼睛。他怕中也突然醒过来,又要炸毛。

傍晚与谢野再进医务室时,看见太宰治正无聊地把玩着中也的头发。

她挑了挑眉,语气带着调侃:“你喜欢他,对吧?”

不是疑问,是陈述。

太宰治没抬头,指尖还停留在中也干净的脸颊上——他已经把那些血迹擦干净了。焦糖色的眸子里没有平时的戏谑,只有难得的认真。

“嗯,或许吧。”

与谢野轻笑一声,递给他一条毛毯:“早晚会被他发现的。你该主动点,大不了就是被他踹几脚,砸穿一堵墙。”

太宰治耸耸肩,把毛毯盖在中也身上:“这点风险,我赌得起。”

他看着床上人安静的睡颜,指尖轻轻划过他的眉骨。

等你醒了,我再告诉你。

反正,他有的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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