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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文豪野犬中原中也的多样短篇

双黑组合里,谁的睡眠问题最严重?

所有人都猜是那个缠绷带的天才。毕竟太宰治的失眠是出了名的,简直像港口黑手。

但他们不知道,真正的麻烦在另一个人身上。

因为双黑的另一半——中原中也,会梦游。

他会半夜爬起来在走廊里游荡,嘴里念念有词,手脚还不安分地乱晃,活像只发了疯的猫。

太宰治对此的评价是:又烦又好笑。

(十五岁)

第一次搭档出任务那天,太宰治就没给过好脸色。

森鸥外把他和那个矮冬瓜凑到一起?虽然战略上确实互补,但看着中原中也像头蛮牛似的冲在前面打杂,太宰治乐得瘫在沙发上指挥。

最让他不爽的是收队环节。

中原中也直接累晕在敌营,太宰治捏着鼻子把人拖走——毕竟要是让这颗重要的棋子死在外面,森老板能扒了他的皮。

廉价的前台看着他拖着半死不活的红发青年,眼神里写满。太宰治面不改色地撒谎:“我朋友喝多了。”

鬼才跟这红毛怪物是朋友!他宁愿跟广津老爷子聊半小时天气,也不想承认这点。

房间破得像被炮弹炸过。墙纸裂成蜘蛛网,地毯上沾着不知名的黏糊糊东西,空气里飘着劣质的臭味。

太宰治挑挑眉——比他以前住的桥洞强点。

更绝的是,只有一张床。

太宰治毫不犹豫地把中原中也扔在地板上。想跟他抢床?做梦。

他去卫生间冲了把脸,回来时看到中原中也四仰叉地躺着,衣服皱成菜,头发支棱得像刺猬,嘴张得能塞进鸡蛋,还轻轻打着呼噜。

活像条没的狗。

太宰治踩了他一脚,才翻身躺上硬邦邦的床垫。

后半夜,太宰治盯着天花板数裂缝——他本来就睡不好,更别说在这种没保镖的破。

地板突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太宰治以为是老鼠,没在意,直到瞥见一抹红色。

他懒洋洋地转头,看见中原中也站在床边。那顶丑爆了的帽子掉在地上,刘海遮住了半张脸。

太宰治勾起嘴角:“怎么?矮冬瓜,抢不到床就急了?”

预想中的爆炸式反驳没出现,中原中也安静得诡异。

“……中也?”

太宰治出声,中原中也才地抬起头。半睁的眼睛里一片茫然,像个没上弦的木偶。

“你该不会是在梦游吧?”

没人回答。中原中也转身就去开门,那架势像是要把里的人砍了——就凭他那乱蓬蓬的头发,也够吓人的。

太宰治翻身下床,一把抓住他的往回拖:“蠢狗,听命令。”

中原中也嘴里含糊地嘟囔:“……扔洗衣机里,就能修好……”

太宰治死死抿着嘴,没笑出声。绝对没有。

更气人的是,这货没回地板,反而直接扑到床上,占了大半位置。太宰治没力气把他踹下去,只能粗鲁地挪开他的短,挤着躺下。

——他只是太累了,懒得跟矮冬瓜计较。

(岁)

太宰治才不在乎那个矮冬瓜。

真的,他死也不会承认自己在乎。

他来医院,纯粹是因为中原中也躺在床上的样子太可怜——脸色比床单还白,整个人缩成一团,像只被雨淋湿的猫。

这么好的看戏机会,他怎么能错过?

他绝对没有每隔几分钟就瞟一眼中原中也的胸口,确认呼吸是否平稳。只是想确保这蠢货活着,好欣赏他收集的黑料罢了。

对,就是这样。

里静得可怕,只有心电监护仪的滴滴声在响。没有中原中也的咆哮,有点不习惯。

中原中也是个死心眼的笨蛋。为了任务,说……为了搭档,他连命都敢赌。明明知道太宰治绝不会为他冒险——太宰治虽然想死,但讨厌疼。

太宰治该才对,毕竟这证明中原中也是条忠诚的狗。可他心里却空落落的,像缺了一块。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中原中也让他有了的波动,太宰治恨不得(轻轻)扇他一巴掌。

他用手指戳了戳中原中也的脸颊,对方发出一声轻哼,监护仪却没波动。

“我恨你。”太宰治盯着床上的人,“我要把你那堆蠢帽子都喂流浪狗。”

没反应,连眼皮都没动。

“还有你的,倒进我浴室的下水道,我要踩着液洗澡。”

还是没声音。

只有胸口微弱的起伏,和呼吸时在氧气面罩上凝结的白雾,证明中原中也还活着。

“随你便。”太宰治往上一瘫,捞起床头柜上的书翻得哗哗响。

反正他也没指望那家伙。

一小时后,书看完了。太宰治合上书页,重重叹了口气——该回去干活了。

不过任务报告这种麻烦事,还是留给那只矮子醒了再写吧。

他刚摸到门把手,身后突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

太宰治脚步一顿,回头看去。

床上的人正挣扎着坐起来,被子滑到,露出缠满绷带的上半身。

太宰治盯着那堆绷带,心里默默吐槽——又浪费了多少绷带?这世界上的绷带都要被这家伙用完了。

看他那僵硬的动作,伤口肯定又裂开了。可那家伙脸上的却迷迷糊糊的,像是还没睡醒。

“……矮子?”太宰治试探着喊了一声,脚步不自觉地挪回床边。

对方根本没理他,眼神空洞得像堵墙。

“行,你厉害。”太宰治翻了个白眼,“至少躺回去行不行?再乱动,你肚子里的肠子都要流出来了——我可不想给你收拾烂摊子。”

结果那家伙不听,反而把同样缠着绷带、青一块紫一块的往床边挪,看样子是想下床。

才走两步,一软就往地上栽。太宰治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他。

凑近了才发现,这家伙眼睛都没睁开——是在梦游!

太宰治扶额,认命地把人往床上推。动作不算轻,但也没重到能把人弄醒的地步。

毕竟要是把这矮子弄醒了,他又得在床上躺一个月。到时候谁来陪自己玩?

“躺好。”

没想到对方应了一声。声音被氧气面罩闷得含糊,但确实是回应了。

“哦。”

太宰治看着他“扑通”一声倒回床上,后脑勺差点撞在墙上,条件反射地伸手垫了一下。

手刚收回来,他就嫌恶地在大衣上擦了擦,仿佛沾了什么脏东西。“恶心死了,让我碰你那的头发。”

一点都不油。

明明刚打完架,那家伙的头发还是顺滑得不像话。那几缕红发,像火焰一样,摸起来软乎乎的。

当然,这种话他死都不会说出来。

“晚安。”

听着那家伙带着笑意的声音,太宰治差点没忍住骂人——都伤成这样了还笑?这家伙到底有没有看气氛啊!

但跟一个梦游的人讲道理,简直是浪费口舌。

可身体却比脑子动了。他捡起掉在地上的发夹,伸手把那几缕垂下来的红发捋到耳后,小心翼翼地把发夹夹回去。

金属的发夹在红发中闪了一下,意外地好看。

“晚安,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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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后悔在矮子的车里炸弹吗?

不后悔。那破车本来就该报废了,他早看那家伙在物色新的——肯定是更骚的车,搞不好是摩托车。

反正那家伙买了保险,怕什么?

后悔离开港口黑手吗?

也不后悔。

织田作让他看到了。让他知道,像他这样沾满的灵魂,也能在这操蛋的人生里做点像样的事。

他留在港口黑手,本来是想找“生的意义”。哪里比这个制造死亡的地方更适合找答案?他亲眼看着生命从人眼中流逝,却始终找不到自己想要的。

最后还是没找到答案。

那后悔离开那个矮子吗?

——后悔。

但没办法。

他只能走。

不过……那家伙现在怎么样了?

已经过去一周了,港口黑手搜捕队早就撤了。太宰治躲在暗处,把这一切看得。

毕竟他曾经是港口黑手干部,那些老家伙的心思,他闭着眼睛都能猜到。现在的他,行动自由得很。

第一个想去的地方,是那只矮子的。

深夜,被乌云遮住,太宰治像影子一样溜进楼。

这是他唯一不想断绝联系的人。

刚到楼下,就看到一辆摩托车停在门口。

粉色的,还闪着。

太宰治差点笑出声——果然是这家伙的品味,骚得要命。要是自己还在,肯定要把这摩托车喷成黑色。

凌晨三点,太宰治轻松破解了的警报系统,撬开门锁溜了进去。

房间比他想象的要大,也很豪华——的矮子风格,花钱大手大脚。但奇怪的是,房间里乱得像被打劫过一样。

沙发上扔着几件脏衣服,咖啡桌上堆满了文件,上面还洒着渍。几个空东倒西歪地躺在地上,一看就是喝了不少。

看样子,这家伙过去一周都在里着,连觉都没怎么睡。

那些文件……太宰治扫了一眼,是“太宰治叛逃”的调查资料。

他心里莫名一紧。

突然,眼角瞥见一抹红色。

的角落里,那家伙正背对着他站着,一动不动地盯着墙。

太宰治刚想开口,对方突然转过身,脚步虚浮地朝他走来。

走近了才发现,那家伙眼下的黑眼圈比熊猫还重,眼睛半睁半闭,眼神涣散。

整个人看起来糟糕透了。

“我才不要在沃尔玛的肉品区跟你求婚。”

矮子嘴里嘟囔着,脚步踉跄地从他身边走过,差点撞在墙上。

太宰治挑了挑眉——又在梦游?

这家伙从小就爱梦游。记得以前大姐发现他在垃圾桶旁边睡觉,问他怎么回事,这家伙还以为是荒霸吐控制了自己。当时自己还吓他,说荒霸吐晚上会出来吃人的灵魂。

现在想想,那时候这家伙的,还挺可爱的。

太宰治跟在他身后,看着他像个醉汉一样在房间里晃来晃去,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要是自己还在的话,现在肯定已经笑得直不起了。

可惜……

他现在只能站在阴影里,看着他。

看着他走到窗边,看着他伸手去摸窗台上的空,看着他差点摔倒。

太宰治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了。

但最终,他还是没动。

只是在心里默默说了一句——

“晚安,矮子。”

然后转身,消失在夜色里。

里,中原中也脚步虚浮地转圈,黑色皮鞋在地板上划出刺耳声响。他第三次差点绊倒在真皮沙发上,却像没察觉似的,继续晃悠。

太宰治蹲在冰箱前,手指在空荡的冷藏格里敲了敲。

“蛞蝓,你是打算把自己饿死?”他直起身,皱眉盯着中也。橱柜里只有几罐过期咖啡,冰箱更是干净得能当镜子——连片都找不到。

中也背对着他,脸贴在落地窗上。窗外横滨港的灯火明明灭灭,本该是极美的夜景,却被他眼底的死寂衬得黯淡。在港口黑手了这么多年,再美的东西看在眼里,也只剩冰冷的。

太宰治走到他身边,两人并肩望着窗外。

要是中也着,此刻早该跳起来骂他“青花鱼离我远点”,抱怨隔壁的派对太吵——那些闪烁的霓虹,在中也眼里从来都是碍眼的垃圾。

可现在,中也只是沉默。洒在他脸上,勾勒出瓷白的皮肤,却掩不住眼底的疲惫。这家伙天生就该被金色才对,可无论什么环境,他总能美得扎眼。

太宰治忽然伸手,把中也滑到肩头的宽大毛衣领口拉了回去。

指尖碰到锁骨时,他动作顿了顿。

太明显了。

这家伙的锁骨凸得吓人,是没好好吃饭了?又喝了多少?不然怎么会醉成这副样子,连站都站不稳。

中也忽然晃了一下,太宰治下意识侧身躲开。他听见中也含糊的梦呓,声音轻得像蚊子叫:“太宰……你在哪?”

太宰治的心猛地一缩。

睡梦里都在找他?这个傻子。

他指尖发痒,想把人拽进怀里。这种冲动陌生得可怕——自从离开黑手,他就总被这种的缠上。

最终他还是没忍住,轻轻按住中也的后颈,把人往自己方向带了带。

“我在这,矮子。”太宰治的声音放得很低,“别抓着过去不放了。”

中也没反抗,像个没骨头的娃娃靠在他肩上。太宰治是松了口气,还是更烦了。

直到胸前的衬衫被温热的液体打湿,他才反应过来——中也哭了。

睡梦里哭的。

太宰治的心像被一只手攥住,疼得发。他半扶半抱地把中也拖到卧室,扔到床上时动作却放轻了。

没多留,他用指擦去中也脸上的泪痕,俯身在他额头印下一个轻得像蝴蝶振的吻,转身消失在夜色里。

(二十二岁)

太宰治把中原中也软塌塌的身体甩在侦探社的沙发上,像条死鱼似的一动不动。

又用了污浊。

虽然与谢野晶子已经给他治好了伤,但这家伙就不能醒着让他省点力气?非要晕得像头死猪,害他扛了一路。

侦探社和港口黑手合作——这种事放在以前,太宰治能笑掉大牙。可现在时局不同了,外面有更恐怖的敌人虎视眈眈,联手反而能利益最大化。

这次的任务目标实在棘手,中也被逼得不得不动用污浊。太宰治当时在城另一头,接到消息时差点把手机捏碎,疯了似的赶过来——再晚一步,这家伙怕是要把整个横滨炸上天,连自己也一起玩完。

这么多年过去,中也除了心智成熟点,身高还是没长。那股不要命的劲倒是一点没变,太宰治赶到时,他正跪在地上咳血,肺都快咳出来了,亏得与谢野及时把他从鬼拉回来。

“他没事吧?”

敦凑过来,眼睛里写满。太宰治摆摆手,示意他别多管闲事:“死不了,你看——除了衣服破点,哪都好。”

敦还是不放心,凑近沙发打量。中也虽然脸色苍白,呼吸却平稳。太宰治把自己的米色风衣盖在他身上——倒不是,只是不想这家伙感冒了还要他写请假报告。

“会有人来接他吗?”

太宰治嗤笑一声:“怎么,你以为他是迷路的小孩?”

敦脸一红,声音却依旧软软的:“我不是那个意思……”

“平时我直接把他扔马路上。”太宰治托着下巴,“不过这次黑手没派小队来,等他醒了自己走回去吧。”

敦皱起眉:“他没有朋友来接吗?”

“没有。”太宰治说得干脆。大姐头最讨厌中也用污浊,肯定不会来;黑手里?除非森亲自下令,否则谁会管一个用完即弃的武器。

中也在外面,根本没有正常的朋友。

“港口黑手可不是什么交朋友的好地方。”

中也在沙发上躺了整整三个小时,一动不动。与谢野时不时过来量体温,太宰治则百无聊赖地折纸飞机——早知道就把他扔在瓷砖地上,可惜侦探社这群家伙太善良,肯定会拦着。

眼看下班时间到了,中也终于有了动静。

谷崎背上,刚想问“要不要把他留在这”,就见沙发上的人猛地坐了起来。

太宰治手里的纸团顿在半空,敦吓得差点从上摔下去。

“醒了?”与谢野拿着文件扇了扇风,走过去想检查。可她刚蹲下来,就对上中也那双失焦的眼睛——像蒙了一层雾,根本没聚焦。

她立刻后退,指着中也:“这不对劲。”

“嗯?”国木田凑过来,好奇地歪头,“他怎么一副傻愣愣的样子?”

敦也跟着点头:“是啊太宰,中也他……”

太宰治没说话,只是盯着中也空洞的眼神,指尖收紧。

这家伙,到底怎么了?

中原动了。

他挣扎着坐起身,无意识地把身上那件过大的黑色风衣裹得更紧,指节泛白。夜风从窗口灌进来,吹得他打了个寒颤,可那双平日里锐利如刀的红眸此刻却蒙着一层薄雾,像失了焦距的宝石。

他没看任何人,拖着虚浮的脚步就往门口走,鞋底蹭着地板发出沉闷的声响。

“哇——!”谷崎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往旁边躲,差点撞翻桌上的咖啡杯,“中也这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吗?!”

侦探社的人看傻了。只有太宰治低低地笑出声,原本瘫在沙发上的身体直起来,一伸就拦住了中原的去路。

“哟——小矮子~”他拖长了调子,尾音带着戏谑的上扬。

中原脚步猛地顿住。他皱着眉,困惑地歪了歪头,像只被打断的猫,连眼神都透着股茫然。

太宰趁机扣住他的手肘。指尖触到的皮肤冰凉,他挑了挑眉:“没想到你还有这啊?真有意思。”

“毛、?”谷崎从桌子底下探出头,声音都在抖,“难道是……梦游?要不要叫医生?”

与谢野晶子抬手晃了晃手术刀,语气漫不经心:“我是外科医生,不是驱魔人。这种活儿找我没用。”

“只是累狠了而已。”太宰轻描淡写地解释,半拖半扶着中原往沙发走,“这家伙一缺觉就会梦游,老了。”

中原却突然挣了挣,双脚像钉在地上似的不肯动。他哑着嗓子,语气笃定得可笑:“我得去买牛奶……给割草机喝。”

太宰忍不住笑出声,都在震动:“哦?今晚要聊这个?小矮子,你什么时候有割草机了?”

答案当然是没有。

港黑干部住的顶层寸土寸金,哪来的草坪需要割?侦探社的宿舍更是连阳台都小得可怜,中原自己都记上次碰园艺是什么时候。

可中原偏偏梗着脖子,红着脸犟道:“我有!”

话虽这么说,他还是被太宰半哄半推地按回了沙发。

“乖,回去睡觉。”太宰拍了拍他的肩。

中原没再反抗。他蜷起身体侧躺在沙发上,风衣滑到,露出一小截线条的。太宰把风衣重新盖好,指尖不经意擦过他的后颈,触感温热。

一转身,就对上侦探社众人震惊的眼神——还有与谢野和乱步那了然的、带着点看好戏的笑容。

“哇……”敦张着嘴,眼睛瞪得像铜铃,“刚才那是什么?太宰你能搞定中也?”

“看起来像是王子殿下把迷路的领回寝宫了呢~”与谢野拖着长音调侃。

“而且动作还很温柔哦~”乱步叼着棒棒糖,含糊地附和。

太宰没理会这些揶揄。换作平时,他早该跳起来反驳,甚至编出一堆恶心人的话来恶心回去。

可敦接下来的话却让他顿住了。

“原来太宰这么中原啊!”少年的眼睛亮晶晶的,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

“我才不——”反驳的话已经到了嘴边,却被他咽了回去。

他的不由自主地落回沙发上。中原睡得不安稳,眉头紧锁,嘴里还在咕哝着什么,一只手臂从沙发边缘垂下来,指尖差点碰到地板——活像只睡姿糟糕的猫。

太宰弯下,轻轻把那只手推回去,动作放得极轻,生怕吵醒他。

透过窗户洒进来,落在中原泛红的耳廓上,也落在太宰微微勾起的唇角。

“……算吧。”他低声说,声音轻得像一阵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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