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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名侦探柯南代号白鸦的侦探与组织

“然后呢?”柯南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之后你再没收到她的消息?”

冲矢昴摇头,语气坦诚:“没有。不过听你这语气,她也没联系过你吧?”

“嗯。”柯南指尖无意识地敲击桌面,脑海里闪过那两条加密信息。组织二号人物朗姆,还有那个以猎杀叛徒为业的忠犬——帕卡尔。每一个名字都像淬毒的针,扎得他心口发紧。

他没法不水无怜奈。可那女人自从发出消息后就彻底失联,他就算急得团团转,也只能干等着。

万一她是因为自己才暴露的……柯南猛地攥紧拳头。他不敢想象,要是水无出事,他该怎么面对远在美国的本堂瑛祐。那家伙为了追随父亲和姐姐的脚步,早就躲得无影无踪,连个联系方式都没留下。

“放心。”冲矢昴突然开口,打破了沉默,“如果她真的身陷险境,只要还有一口气,肯定会想办法联系我们。她能接连发出两条消息,哪怕再短,也说明她至少还活着,而且没被组织发现。”

“希望如此。”柯南向后靠在背上,视线扫过窗外,“要是组织识破她的卧底身份,你的也会跟着暴露。上次安室透那边就差点穿帮,要不是……”

“说到安室透,你从他那儿套到什么了?”冲矢昴睁开一只眼,落在柯南身上。这个看似普通的小学生,分明就是十年前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侦探工藤新一。他身上的秘密,冲矢昴暂时不想戳破——他要的是信任,不是敌对。

柯南耸肩:“怎么可能直接问?他可是双面间谍。能让他不把基尔的事上报组织,已经算万幸了。就算现在暂时没揭穿你冲矢昴就是赤井秀一,他也知道你还活着,之前的推理没错。这些就足够把基尔拖下水了。”

安室透为什么没举报?是出于卧底的,还是怕水无反咬一口?毕竟水无手里的人质,安室透根本够不着。柯南懒得深究,只要结果对他们有利就行。

“有道理。”冲矢昴点头,“对了,你让我盯着的那个女人,从你之前说的来看,也没多少有用信息。知道对方说,根本不够用。”

他顿了顿,语气带上一丝探究:“你确定他在里的搭档是贝尔摩德?”

“几乎百分之百确定。”柯南眼神一凛,“灰原说过他和贝尔摩德密切。当时虽然没看到脸,但对那个女人来说,易容就像换衣服一样简单。连帕卡尔自己的脸,恐怕也是假的——毕竟组织连成员都要隐瞒他的真实身份。”

“不过……”柯南话锋一转,眉头微蹙,“也有可能我猜错了。”

他心里有点矛盾。要是帕卡尔的脸是真的,找起来至少容易些。可这种念头刚冒出来,就被他压下去了——他什么时候开始希望自己的推理出错了?

这种反常的感觉,让他烦躁又不安。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抓不住头绪。

“你对他印象如何?”冲矢昴追问。

“朱蒂老师也问过同样的问题。”柯南扯出一个苦笑,“我跟那些穿黑衣服的家伙打过不少交道,但帕卡尔给我的感觉……不一样。虽然我能肯定就是他。”

“不一样?”冲矢昴仔细观察着柯南的,“是哪里?”

“说不上来。”柯南挠着头,语气懊恼,“可能是因为很少有成年人会一开始就把我当回事吧。不像那些家伙,总需要我证明自己。”

一个对小孩都能保持友善的人,怎么会是组织的杀手?柯南甩甩头,把这荒唐的念头抛开。他见过的组织成员里,帕卡尔确实是最“特别”的一个——可这种特别,反而让他更不安。

冲矢昴没再追问,只是静静地看着柯南。少年紧锁的眉头,藏着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困惑。

窗外的透过百叶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房间里的沉默,像一张越收越紧的网。

柯南盯着桌面的咖啡渍,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杯沿。

“可能是习惯了吧。”他耸耸肩,声音压得很低,“组织里的人——像贝尔摩德那样的,都用标准日语。”

只有龙舌是例外。

但那个大块头刚露面就被炸死了,纯属意外。这个解释听起来合理,可柯南心里,不对劲。

那种违和感像根刺,扎在喉咙里。是拜卡鲁给他的感觉。

道不明,像隔着毛玻璃看东西,模糊得抓不住重点。

不能跟FBI说。这种没凭没据的直觉,只会让他们更紧张。更不能告诉灰原哀——那丫头要是知道这一带藏着这么个危险人物,指不定又要缩成一团发抖。

至于阿笠博士和服部……博士或许能听他吐槽几句,但服部?

柯南想起大阪侦探那张总是热血的脸,突然叹了口气。

他不想让朋友。至少现在不想。

没有确凿证据,凭直觉瞎猜,只会让服部冲过来局。那家伙发起疯来,连毛利大叔都拦不住。

当然,绝对不是因为拜卡鲁和工藤新一的体型太像!

柯南猛地攥紧拳头,耳根有点发烫。

这种偏执的怀疑,偶尔想想就算了。要是被它缠住,还怎么查案?

世界上巧合多了去了。体型相似算什么?总不能因为这个,就把所有人都当组织成员吧?

服部平次。

想到这里,柯南忍不住嗤笑出声。

那家伙跟组织成员是两个极端。外向、冲动、直肠子到缺心眼。组织里要是有这么热血的人,估计第一天就得被琴毙了。

“有道理。”

低沉的声音打断了柯南的思绪。

冲矢昴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镜片后的眼睛微微眯起。柯南脸上那转瞬即逝的纠结,他看得二楚。

“对了,”冲矢昴话锋一转,“她联系你了吗?”

柯南抬头,对上对方温和的视线,心里松了口气:“你是说朱蒂老师?嗯,今早打了电话。她要去找那个死掉的科学家的助手,对吧?下午的飞机。”

“没错。”冲矢昴的眉头皱了起来,“我们推测,那个助手拿走了研究资料,还销毁了所有备份。能让组织这么在意的东西……”

他没说完,但柯南懂了。

朱蒂单独行动太危险。可FBI要是动静太大,反而会打草惊蛇。

冲矢昴自己更是动弹不得——赤井秀一已经“死”了,冲矢昴不过是个不存在的幽灵。他没法陪朱蒂出国。

只能赌朱蒂的运气了。

但组织肯定已经盯上这事了。说不定,派来的就是杀那个科学家的凶手。

上次那人放过了朱蒂,这次呢?

冲矢昴想起朱蒂开枪时的果断,又想起组织成员那神出鬼没的身手,心里沉甸甸的。

除非……那人手下?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他压了下去。

不能想太多。

“得抢在他们前面。”柯南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少年人少有的坚定。

他也想去。可怎么去?

以柯南的身份,一个小学生跟着FBI出国?太可疑。变回工藤新一?更是找死。阿笠博士就算有钱,临时买机票也来不及。

冲矢昴看着柯南紧绷的侧脸,突然笑了:“我让她保持联系。那边一有,她会立刻打电话。”

柯南点点头,从上跳下来,背上:“我得去学校了,再晚就迟到了。朱蒂老师博士联系你,记得告诉我。”

“好。”

冲矢昴看着柯南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才缓缓站起身。

他睁开双眼,原本温和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

有些事,他还没告诉柯南。

一件是柯南自己的。那是埋在少年记忆深处的秘密,总有一天会被唤醒——当那个叫世良真纯的丫头,天天在柯南身边晃悠的时候。

另一件,才是真正让他不安的。

冲矢昴走到窗边,看着楼下柯南跑远的身影,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玻璃。

那件事,比组织的追杀更棘手。

赤井秀一靠在天台边缘,指尖的烟蒂燃到了尽头。

他没撒谎。当年在组织卧底时,确实没听过“Paikaru”这个代号。

但这不代表他不知道。

那是句随口一提的闲话,在某次任务间隙,从某个名成员嘴里漏出来的。说是有个女人本该拿到这个代号,结果叛逃了,还带走了另一个成员。

这种巧合?组织里从没有巧合。

十七年前的事了。

他们找到那女人时,她正在日本最森严的监狱里。无期徒刑,罪名是在日本犯下的连环抢劫。一个外国女人,在这种地方,想不显眼都难。

狱警说,她前怀过孕。

另一个叛逃呢?一个没代号的日本司机,被捕后就在牢房里自杀了。验尸报告显示是真自杀,不是组织惯用的手法。

麻烦的是,他们见不到那女人。

监狱所在辖区的警视长卡得死死的,所有探视申请都被打了回来。詹姆斯也不敢轻易暴露FBI的身份——那女人知道的组织早过时了,犯不着为这点事冒险。

真正的问题在孩子身上。

那女人是在警方医院里,在严密看守下生下的孩子。可那孩子,人间蒸发了。

日本的福利院系统里,找不到任何符合描述的婴儿。按那女人的肤色,孩子肯定很显眼。

组织的作风,赤井太了。他们最喜欢从小成员,比成年后再招募方便多了。换作别的,他肯定以为孩子被组织抢回去了。

但这次不一样。

十七年前,大阪警视长家里突然多了个婴儿。那孩子的肤色,比他父母都深得多。

DNA检测一查就明白,可他们永远拿不到授权。

这层若有若无的联系,让警视长父子俩一度成了FBI的怀疑对象。父亲很快洗嫌疑,但儿子……

赤井想起第一次见那小子的场景。

服部平次,有名的高中生侦探。那家伙拙劣地成工藤新一,演技烂得让人发笑,却成功引起了他的注意。

毕竟,工藤新一失踪的事,FBI早就盯上了。

后来在朱蒂的再见,服部跟柯南那小子凑得极近,活像连体婴。朱蒂试探着问了几个组织的问题,那家伙听不懂,眼神干净得像张白纸。

于是FBI排除了他的嫌疑。

除了那层他自己都不知道的血缘——他是那个叛逃女人的儿子。

赤井原本也信了。那晚之后。

他早猜到柯南就是工藤新一,也知道有希子的易容术有多厉害。那晚服部帮柯南打掩护的事,他稍微一想就能串起来。能让柯南信任到这种地步的人,怎么可能跟组织?

但现在,他不确定了。

柯南最近不对劲。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眼底藏着挥之不去的焦虑。那小子肯定察觉到了什么,只是缺了线索。

而在赤井看来,最可疑的人,偏偏是柯南最信任的那个。

如果这是真的……会比他想象的更糟。

他没跟朱蒂说这些。朱蒂还不知道那个女人本该有的代号,也不知道服部的身世。赤井暂时不想告诉她——朱蒂太疼柯南了,这事牵扯到柯南身边的人,风险太大。

但詹姆斯得知道。

赤井掐灭烟蒂,转身走向楼梯间。

他现在是“冲矢昴”,一个不存在的人。要见监狱里的女人,只能靠FBI的渠道。

调查重启的指令传来时,所有人都以为是针对那个消失的工藤新一。

没人想到,目标会是高中生侦探——服部平次。

那个总跟工藤新一并称“东西双雄”的黑皮肤少年,此刻正被组织的死死锁定。

电话接通的瞬间,服部平次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不耐烦:“找我干嘛,贝尔摩德?”

贝尔摩德正对着镜子涂指甲油,猩红的液体在指尖流转。她挑眉,对那没礼貌的语气习以为常,甚至觉得有点意思。但再有意思,也改变不了对方没规矩的事实。她换了个肩膀夹手机,空出的手继续描绘完美的指甲弧度:“怎么跟你的恩人说话呢?我带着重要消息找你的时候。”

“恩人?”服部平次嗤笑一声,“要不是你,我能被卷进这破事里?现在倒好,麻烦一堆接一堆,是拜你所赐。”

贝尔摩德动作一顿。

当年是她找上服部平次,劝他组织。虽然那不是她的主意,但她确实执行了。说实话,她一开始就反对——服部平次是大阪府警本部长的儿子,这种出身的人,变数太大。

可后来,服部平次的表现让她以为自己错了。直到最近,她才发现,自己的直觉从来没错过。

不过,只要他还有用,她不介意暂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是哪天他成了碍事的棋子……

贝尔摩德嘴角勾起一抹冷意,继续涂指甲油:“你的抱怨我收到了。所以,要不要听消息?没这个消息,你可能会很麻烦。”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长长的、不耐烦的叹气。服部平次的声音带着认命的烦躁:“行,行,说吧。我猜你找我,是因为FBI?”

“还是这么聪明。”贝尔摩德无视他的抱怨,“那个FBI女人已经出发了。三十分钟前刚登机。”

“这算什么消息?”服部平次又叹气,“昨天那老头就跟我说了。”

他早就知道这一天会来。从组织的那一刻起,他就明白麻烦迟早找上门。可真到了这一步,他还是忍不住希望能再拖几天。

“她一个人?”服部平次问。

“嗯,单独行动。估计会和当地的探员汇合。”贝尔摩德放下指甲油,对着端详自己的指甲,确认完美后才盖好盖子,“不过对你这种从不失手的人来说,这点小事不算问题吧?”

“少废话!”服部平次的声音陡然拔高,“你要是敢跟他说这种话,看他不炸毛。自己失手那么多次,还好意思说别人?”

贝尔摩德轻笑。她知道服部平次说的是琴。

“行了,我能搞定。”服部平次的语气恢复了冷静,带着一丝自信,“我比她早到好几天,时间足够。你放心,我会把你要的东西带回来,顺便解决那个碍事的助手。”

“多谢夸奖。”贝尔摩德听到电话那头传来服部平次不爽的咂舌声,嘴角的笑意更深,“既然你这么有把握,那这事就交给你了。不过……那个FBI女人要是看到你的脸,你打算怎么办?”

电话那头沉默了。

贝尔摩德等着。她知道服部平次在挣扎。

过了,服部平次才再次开口,声音里带着无奈:“……我知道该怎么做。”

贝尔摩德眼底闪过一丝了然。

她太了解服部平次了。这家伙比工藤新一——说江户川柯南——以为的要自私得多。

那个叫朱蒂·斯泰琳的FBI探员,贝尔摩德也了解。如果给她机会,她或许会听服部平次解释。就算服部平次和她恨之的自己,朱蒂也不是那种赶尽杀绝的人。

但服部平次不会给她机会。

贝尔摩德最近察觉到,服部平次在偷偷搞小动作。这也是她最近总给他派任务的原因之一——她要搞他在干什么。

不过,不管他背地里做什么,有一点他很:他在组织里的位置,容不得半点差错。

琴,自从那次船上的事件后,就一直怀疑他。琴虽然不记得自己给工藤新一喂过APTX4869,但他对服部平次的戒心从未消除。

如果服部平次这次再放过朱蒂·斯泰琳,琴绝对不会相信他只是为了逃跑。到时候,就算有她,也只会让琴更怀疑。

服部平次没别的选择。

贝尔摩德挂了电话,看着镜子里自己完美的笑容,眼底却一片冰冷。

侦探又如何?进了组织的棋盘,就只能做棋子。

要么赢,要么死。

他攥紧了拳,指节泛白。

不想让组织调查他最近的异常,就得继续扮演那个完美的成员。听话,盲从,好像天生就没有自己的意志。

可更重要的是——他不想让那个高中生侦探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货色。

两个理由压下来,答案只有一个。

“她要是看见我的脸,我确实没得选。”他的声音冷得像冰,把那点潜藏的愧疚死死锁进心底最深处,“只能小心点,别让她看见就是了。”

“很好。”贝尔摩德用涂好指甲油的手指拿起车载支架上的手机,语气里听不出半分在意——那个FBI女人的死活,对她来说根本紧要,“明智的决定。”

她从不怀疑他的执行力。这家伙,肯定会做。

“切,谁知道她打电话来是真通知还是。”黑川(注:这里根据Paikaru音译及网文习惯暂拟名,可调整)低头盯着手里的黑色工作手机,脸色难看地嘀咕,“那老女人闲得?有空烦高中生,不如去学织毛衣什么的,跟她那把年纪——鬼知道到底多大——多。”

他当然,贝尔摩德那不老的脸绝对是组织的核心秘密之一。可就算他挤在她的核心圈子里,也摸不到半分真相。组织向来如此,把他们当狗用,却给套着最短的 leash(这里意译为“枷锁”)。

以前他不在乎,现在却越想越窝火。这样下去,怎么帮工藤新一挖开组织的老底?

匿名传递消息?不行,那家伙警惕性高得离谱,肯定会追根究底。设计个假场景让他发现APTX4869?也一样——工藤那脑子,分分钟就能看出破绽。

他最怕的就是,自己递过去的救命稻草,被那家伙当成陷阱。那家伙本来就活得够提心吊胆了,不能再让他觉得组织又逼上门。

通过基尔传递?也行不通。她被FBI抓过一次,现在一举一动都得小心翼翼,稍有就会暴露。至于波本——那家伙偶尔会透点消息堵他的嘴,但想让他掺和工藤的事?做梦。黑川绝不可能让那样的人靠近工藤。

不过现在想这些都没用。当务之急是避开那个FBI女人——朱蒂·斯泰琳。她是工藤的重要盟友,更是侦探事务所那个姐姐(注:指毛利)的好朋友。要是她在工藤够不着的地方出事……黑川最近已经给工藤添了不少麻烦,他不想再雪上加霜。

至少琴没直接下令杀她。但昨天那家伙的话已经够明白——要是再遇到机会却不动手,组织的怀疑就会再次落在他头上。

他赌不起。

再说了,作为FBI探员,她早就该做好牺牲的准备了吧?这样想,他心里能好受点——哪怕只有一点点,说,他希望能好受点。

认识工藤之后,他确实变了。可那点重新找回来的“善”,哪能抵消掉骨子里已经扎根的“恶”?

或许他最对不起的人,是自己。

如果哪天要面对那个眼睛亮晶晶、梦想着成为父亲那样的侦探的小鬼——也就是小时候的自己——他该说什么?

是啊,你实现了梦想,成了侦探。可最后落得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值得吗?

答案当然是,不值得。

“想这些也没用,走一步看一步吧。”黑川自嘲地摇摇头,摸出另一个手机——上面挂着个熟悉的护身符——快速敲了条消息发出去:“我到了,别。”

和叶应该刚放学,他现在这状态,可不敢打电话。

有时候真觉得,和叶比工藤还容易看穿他。竹马什么的,果然最可怕了。

帕卡尔把手机塞回口袋,咔嗒一声扣紧头盔。

路边的风卷着尘土掠过裤脚,他刚才停车接了贝尔摩德的电话,现在争分夺秒。要赶在朱蒂找到他们之前完成任务,不能再耽误了。

“该干活了。”

低沉的自语被头盔闷住,他拧动车把,黑色摩托如离弦之箭窜车流。

朱蒂刚到机场,第一站就直奔那间实验室。

就是被杀的科学家和他助手工作的地方。现在这里只剩一片焦黑废墟——助手文恩智纵火逃跑后,一切都烧得面目非。但朱蒂还是抱着一丝希望,说不定能找到漏网之鱼的线索。

就算找不到,她也有了方向。显示文恩智是偏远小镇出身,对那片区域熟门熟路。如果要藏,那里肯定是首选。

她踩着碎玻璃走进实验室,指尖无意识摩挲下巴。

为什么自己从头到尾都没报警?

难道他们研究的东西真的见不得,连官方都不能透露?朱蒂皱紧眉头,浓烟的焦糊味还残留在空气里,像一块无形的石头压在心上。

会和贝尔摩德吗?

二十年前初见时,那个女人就美得像不会褪色的画。二十年过去,她一点都没老。再联想到灰原哀那孩子的诡异状态——柯南说灰原的亲戚和组织,所以贝尔摩德才追着她不放,但这个解释总觉得太轻巧了。

那个小鬼肯定还藏着秘密,很重要的秘密。

当然,他们也没把所有事都告诉柯南。比如他们曾经短暂调查过一个人,一个柯南视为挚友的人。结果什么都没查到,对方甚至可能都不知道自己被调查过,更不知道自己的身世。

孩子没法选择父母,这种事告诉“小子”。朱蒂不想破坏他和那个朋友之间的默契——那对搭档明明得那么好。

实验室里搜不出任何有用的东西。

所有设备和文件都烧成了灰烬,连墙壁都熏得发黑,估计这栋楼迟早要被拆掉。文恩智为了销毁痕迹做到这种地步,可见研究绝对不简单。

组织肯定也在找她。

科学家的死讯传开后,文恩智不可能相信那是自杀。她多半察觉到最近有可疑人物接触过雇主,所以才吓得连夜逃跑。

是个聪明女人。可惜她没找FBI,甚至没找当地警察——不过朱蒂也能理解。人在生死很难保持理智,这是需要训练的。不像秀一,那种冷静仿佛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组织的人说不定已经来过这里了。

朱蒂立刻去找附近的打听。幸好这片区域有个FBI探员在办别的案子,临时了她的翻译。

“你见过可疑的人?”朱蒂急声问。

男人对着翻译点头,虽然听不懂英文,但很肯定:“今天早上看到的。那家伙问的问题和你们差不多,而且不用翻译。”

“他长什么样?”朱蒂攥紧了手心,语言障碍简直要急死她。

男人摸着下巴回忆:“年轻男人,戴着帽和鸭舌帽,还架着墨镜,脸看不太。韩语说得很流利,但应该是外国人。皮肤黝黑,左脸颊有疤,骑一辆黑色摩托车。对了,他身上下都是黑的。”

黑色。

朱蒂的心脏猛地一沉。

是组织的人!

她用会的几句韩语谢过男人,立刻摸出手机。马上通知詹姆斯,看看有没有新指示。组织抢在了前面,希望他们还没查到文恩智的位置。

一开始她觉得描述对不上认识的组织成员,但下一秒就反应过来——怎么会对不上?

那个左脸颊的疤,明明就是她亲手开枪擦伤的!

是帕卡尔。

他果然来这里收尾了。

这份研究数据对组织来说,重要到了能要命的地步。

重要到什么程度?

组织为了它,不惜去拉拢那个掌握数据的人。结果人家不肯,组织立刻翻脸——杀!

要把数据抢到手,更要让这世上再也没人能碰它。

灰原哀靠在冰冷的石壁上,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这么看来,柯南的怀疑是对的。

那个在宴会上自称“白鸟”的男人,根本就是易容的。

线索又断了。

他们费劲心力查到的身份,不过是张假脸。唯一的收获,是对方左眉骨下那道半寸长的刀疤。

可这线索真的有用吗?

灰原哀想到了贝尔摩德。

那个女人可是千面魔女。别说模仿熟人,就算是朝夕相处的亲人,她都能演得滴水不漏。教手下用点化妆品遮个疤,对她来说跟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更让她不安的是,那个刀疤男说不定就在附近。

他在找她,就像她在找他一样。

上次在,他明明有机会杀她,却放过了。为什么?灰原哀想不通。

但她,那种好运不会有第二次。

她深吸一口气,指尖的麻醉针管泛着。

好运?她不需要。

她的命运,从来都是自己攥在手里。

只要再遇到那个刀疤男,她一定能抓住他。撬开他的嘴,找到贝尔摩德的老巢。

这是她FBI的唯一目的——为姐姐报仇。

灰原哀眼神骤然锐利,像蓄势发的孤狼。

贝尔摩德,还有你那条走狗。

这次,谁都别想逃出我的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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