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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名侦探柯南五年后再遇组织残

“好自己,工藤。”

熟悉的声音猛地炸开,新一霍然睁眼,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

他什么时候睡着的?

里只有心电监护仪单调的滴答声,窗外的惨白地洒在地板上。新一撑着床沿坐起,心脏狂跳不止——刚才那声音……是服部?

不可能。

几个月前那艘颠簸的轮船上,滔天巨浪吞噬了服部的声音。那时他以为那是服部的遗言,可那模糊的口型,他至死都没能。

那三个字,是他这几个月来挥之不去的梦魇。

直到最近,他才几乎忘了这件事。毕竟服部没死,那些话自然算不上遗言。可现在,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那声音又回来了。

新一胸口一紧,不祥的预感像毒蛇般缠上心头。

他猛地转头看向,监护仪上平稳的心跳曲线让他瞬间松了口气。

对,服部还活着。

虽然那家伙醒来后第一句话就否认了自己是“Paikaru”——和叶说,当时他吼得整个都能听见,说自己是服部平次,不是什么组织的实验品。可话音刚落,就因为伤势过重再次昏了过去。

医生说手术很成功,命保住了。这家伙命硬,上次中枪都没死,这次挨了三枪,从鬼爬了回来。

已经昏睡半天了。新一摸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凌晨三点。

再拖下去,FBI和警方那边就瞒不住了。帮他打掩护,说自己也在伤,可这借口撑不了。还有组织最后那两个漏网之鱼,他不可能让白马探一个人去追。

至于第三个……新一眼神暗了暗。

不管他想做什么交易,都逃不过法律的制裁。他为自己的罪行付出代价,这是底线。但新一至少要保证,他不会像组织实验品那样,被秘密处决。

服部已经死过一次了,不能再死第三次。

新一掀开边的隔帘,脚步顿住了。

和叶趴在床边,头枕着服部的手,睡得很沉。她的手指还紧紧握着服部的,哪怕在梦里都没有松开。透过百叶窗,在她脸上投下细碎的,那温柔的,让新一想起了。

这画面太安静,太美好,他舍不得打破。

他们经历了太多,早就该有这样片刻的安宁。

新一轻轻放下隔帘,转身往外走。

服部醒过来的时间不多了,接下来他的不是自由,而是跨国审判,甚至是终身监禁。剩下这点时间,该留给和叶。

毕竟,服部平次是他的挚友,但是和叶的竹马。

走廊尽头传来脚步声,新一握紧了口袋里的手机。

该面对的,终究躲不过。

说到底,是他亲手葬送了这一切。

哪怕不是的,结果也无法改变。

如果能让倒流哪怕一点点,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那么……”新一压低声音,生怕吵醒床上的两人,蹑手蹑脚地走向门口,“看看我能做些什么吧。”

——

和叶揉了揉脸,烦躁地叹气。幸好今天没约什么不熟的人见面,不然脸上这道被皱巴巴的床单压出的印子,真要让她尴尬死。

虽然知道印子很快会消,但心里还是堵得。

她甚至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知道一睁眼,天已经亮了。

平次还没醒。

医生说这种创伤后长时间昏睡是正常的,可她就是忍不住。

视线落在他熟睡的脸上时,和叶的心忽然软了下来。

仿佛的纷扰都暂时消失了,只剩下里安静的呼吸声。

但这种安宁只持续了几秒。

她的不由自主地滑向他的左臂,那道狰狞的疤痕像一条毒蛇,盘踞在皮肤表面。

和叶打了个寒颤。

医生说时间了会习惯,可她宁愿永远不习惯——这道疤刻在平次身上,更刻在她心里,时时刻刻提醒着他经历过什么,失去过什么。

“醒啦?”

的声音传来,和叶转头,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她根本没听见进来的声音,刚才满脑子都是平次的事。身上盖着的毯子应该也是盖的,刚才醒来时正往下滑呢。

“嗯,刚醒。”和叶又揉了揉脸上的印子,明知没用还是忍不住,“新一呢?”

“去处理了。”说,“他终于决定面对了。”

“这样啊……”和叶的从脸上移开,又落回平次的睡颜上,“那今天就要出结果了吧?”

“可能会等平次醒来再做最终决定。”尽量让语气轻松些,但和叶的她一眼就能看穿,“要不是他,我们根本抓不到洛,这对他肯定是有利的。”

“我知道。”和叶点头,“可这不代表。”

“确实。”承认,拉过一把坐在她身边,“我也希望不是这样,但现在只能尽力了。平次应该也会同意——毕竟他做了那么多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你是说他做的那些事吧?”和叶扯了扯嘴角,笑容里满是苦涩,“不用跟我绕弯子,。我追了他那么,什么都知道。知道他被逼着做了多少事,多到我宁愿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我真希望自己能早点发现不对劲。”和叶攥紧了裙摆,指节泛白,“想想看,我追了那么的人,是自己的发小……要是早发现,说不定现在就不会是这个样子了。”

“不是你的错,和叶。”立刻按住她的肩膀,“我们谁都没想到,没人能预料到这种结果。当时……我们大多数人都以为平次已经死了。”

“但我没有!”和叶脱口而出,脸上写满了挫败。从重逢那天起,这些话就一直压在她心里,现在终于忍不住爆发了,“我一直都相信平次还活着,从心底里相信!可我追了他那么,没认出他……不,不对,”和叶猛地摇头,攥着裙摆的手更紧了,“是我不想认出来!”

“自从白马探拿到他的描述后,我就一直心神不宁,可我什么都没说。我不敢面对——万一他们真的是同一个人怎么办?”和叶咽了口唾沫,强迫自己别过头,不敢再看平次,“我不想那种事是真的。”

“没人会怪你的,和叶。”柔声,凑近了些,“没人想面对那样的现实。”

“可那就是现实啊!”和叶的声音带着哭,“是我一直逃避现实!”

“但你现在没有逃避了,不是吗?”问,“这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或许吧……可就算这样……”和叶终于转过头看着,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重逢的时候,我跟他说了好多豪言壮语,可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不该是这样的。”

“是不该这样,真的不该。”摇头,“但这不是你的错,和叶。”也不是新一的错,虽然她知道新一一直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要怪就怪洛,都是他的错。而且……你还相信平次,对不对?这才是最重要的。”

“嗯。”和叶指尖轻轻勾住平次的掌心,嘴角漾开一抹,重新落回他脸上。掌心的触感比记忆里粗糙些,但这绝对是平次的手——不会错的。“我不想再逃了。我们之间的一切,都不想逃。”

她攥紧平次的手,指尖微微发白,视线却飘忽不定,总忍不住往平次脸上瞟。“可是……你说他真的会记起我吗?我知道他嘴上那么说,但心里……”

“放心,他肯定会的,只是需要时间。”拍了拍和叶的肩膀,语气笃定,“平次那家伙向来按自己的节奏来,记东西估计也一样。不过他今天能说出那样的话,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

和叶用力点头,眼底重新亮起:“我也这么想!在他记起来之前,我会把我们俩的回忆都好好守住——双倍的!”

“这才对嘛!”笑着应和,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对了,你肯定饿了吧?我正要去食堂,要不要帮你带点吃的?”

和叶眼睛一亮,笑容终于真切了些:“真的可以吗?你这么一说,我肚子确实咕咕叫了……”

另一边,会议室里的空气像凝固的铁块。

新一指尖抵着冰凉的桌面,第三次深呼吸。

把这四个人同时叫来,他原以为能省点事——只讲一遍就能把说,还能避开和远山银司郎单独对峙。毕竟他要宣布的消息太炸,能少点麻烦就少点。可现在看着对面两对人——FBI的赤井秀一和朱蒂,大阪府警的远山银司郎和绫小路文麿——他突然觉得这步棋走得太急了。

太迟了。

人都到齐了,他只能硬着头皮上。

赤井秀一打破沉默,声音里带着惯有的审视:“工藤君说还有要事相商,是什么?”

新一指尖蜷缩,指甲几乎嵌进掌心。他从外套口袋里摸出两张——是借白马探的相机拍的,特意洗了两份。在手里攥得发皱,他才松开手,把它们推到桌子中央。

“看这个。”

朱蒂拿起的瞬间,瞳孔骤缩:“这是……!”

“没错。”新一避开远山银司郎的方向,只敢看向朱蒂,“这是白马探两周前拍的。当时他在追踪一个人,碰巧拍到了这个。”

赤井秀一拿起扫了一眼,眉峰微挑:“所以你才会信任那个组织成员?”

新一心脏猛地一沉。

赤井秀一果然敏锐,一眼就看穿了他和那个叫“白干”的男人的联系。他甚至没直接提名字,只用“组织成员”四个字点破——这家伙到底知道多少?

“这是原因之一。”新一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指尖在桌下攥成拳,“我没骗你们,这世上没人比白干更恨洛特。他是洛特的弟子,也是最想杀他的人。”

朱蒂皱起眉:“可如果是白干,FBI应该更有管辖权吧?他的大部分罪行都发生在美国。”

“而且据我们所知,他在日本没犯过事。”赤井秀一道,扫向远山银司郎,“远山警视长和绫小路警部……似乎和这件事?”

新一几乎是立刻接话:“不,他们。”

话音刚落,他就后悔了——回答得太快,像在刻意掩饰什么。

但已经晚了。

一股刺骨的视线钉在他背上。

不用回头,新一也知道是远山银司郎。那像淬了冰的针,扎得他后颈发麻。这家伙果然已经猜到了什么,白干,洛特,甚至他儿子平次的事……

新一喉结滚动,强迫自己继续说下去:“远山警视长和绫小路警部……是白干的目标之一。”

会议室里的空气彻底冻结。

朱蒂猛地抬头:“目标?白干要对大阪府警动手?”

“不是动手。”新一声音发紧,“是复仇。”

他终于敢看向远山银司郎。对方的脸像覆了一层寒霜,眼神锐利得能剖开人心。新一知道,自己接下来的话,会把这个男人彻底推向对立面。

“白干的真名是羽田秀吉。”

“他是十五年前‘羽田浩司案’的。”

“而当年负责调查此案的,正是远山警视长。”

远山银司郎的拳头“咚”地砸在桌上,木质桌面裂开一道细纹。

“工藤新一。”他的声音低沉得像从牙缝里挤出来,“你最好把话说——我儿子平次,和这件事有什么?”

新一闭上眼。

最的事,还是发生了。

“但从什么时候开始……?”朱蒂的话戛然而止。

新一不用看也知道,她肯定在绞尽脑汁——服部平次是什么时候组织的?他们怎么会漏掉这么大的破绽?

“是在那之后。”新一睁开眼,却没有聚焦在任何人身上,“就是我们以为失去他的那次。严格来说,我们确实失去了他——第一个找到他的是洛特。讽刺的是,要不是她动作快,平次早就死了。可……”

“失忆。”

平藏的声音突然响起,新一下意识绷紧了神经,却强镇定。他终于抬眼看向这位父亲,对方脸上没有愤怒,只有深不见底的凝重。新一提着的心稍稍放下——他不知道能和平次谈下什么条件,但至少不希望平次的父母恨他。

母亲和叶肯定不会,但父亲平藏……早就告诉过他,和叶发现“白鸟”身份时的反应。平次父亲的怀疑,从来不是空穴来风。

意识到自己沉默,新一点头承认:“没错。那场让平次失去了所有记忆,洛特趁机利用了他。大概是平次的能力了她的眼,她把这场意外当成了天赐良机。”

“直到两周前,他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五年来,他一直活在谎言里,顶着假身份被操控。他变成现在这样,不是自己选的。”

这些话,新一不是说给FBI听的,而是说给在场那些认识平次的人——那些看着他从婴儿长成高中生,又以为永远失去他的人。

“老实说,他现在还是什么都记不起来。”新一继续道,“但我找他对峙时,没说他是谁,他就主动提出要和我合作。平次——”他顿了顿,改口道,“白鸟一直想脱离组织,摆脱那种生活。”

“所以你是来谈条件的。”朱蒂皱起眉,若有所思。如果这是真的,就棘手了。平次犯的罪不能一笔勾销,但失忆的设定让一切变得复杂。至少,这得好好考虑。

“没错。”新一说得坦然,藏在心底的石头终于落地,“我没说要放他走。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平次自己也明白。白鸟也不会反对。”

“你把他们当成两个人了。”秀一突然开口,脸上看不出。

“某种程度上,确实是。”新一沉默片刻后承认,“五年时间,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别人。这种影响是的。但骨子里,平次没变。就算随时能跑,他还是陪我们到了最后。”

“他现在在哪?”这次开口的是银四郎,一直沉默的他突然出声,让新一有些意外,“我猜,我女儿和他在一起。”

“嗯。”新一点头,“抓捕洛特时他受了伤,功劳很大。我离开时他还在睡。对了——”他眨眨眼,好奇地看向平藏,“平次,你怎么知道是失忆?”

“直觉。”平藏的回答简洁明了,始终停留在桌上的上。那是他以为再也见不到的脸——长大成人的儿子。平次的模样在他记忆里,一直停留在高二那年。他从没想过,时间会以这种方式继续流淌。

偏偏是这种方式。

太糟了。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他和平次的一直紧张,自己的身份和名声像阴影,让平次总想逃离。但这不代表他不爱儿子。知道儿子活着,却被骗了五年,被当成……做父亲的,气得浑身发抖。

但他终究是警察。儿子犯了罪,罪行的严重性不会减轻,他的立场也不会改变。上的脸,虽然有了岁月的痕迹,但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可某种意义上,那又像个陌生人。

失忆是和叶一直念叨的猜想——如果平次还活着,为什么不回家?比起相信儿子自愿组织,这个理由更容易接受。现在看来,和叶是对的。

这真相,像根鱼刺卡在喉咙里,咽不下去。

“我明白了。”新一眉头微蹙,总觉得没那么简单,但眼下不是追问的时候。“等他醒了,我会带你们去见他。不管是他的处境,还是他能提供的帮助,我觉得这都足够成为你们的理由了。”

“你想要什么?”秀一的问题直截了当,带着FBI特有的锐利。“无论如何,我们不可能放一个杀手自由。”

“我没这个意思。”新一强迫自己保持平静,语气坦诚。“但至少,别判他死刑。”

空气骤然凝固,刚才卸下的压力仿佛瞬间压了回来。房间里死寂一片,直到朱蒂勉强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打破沉默。

“我们会尽力帮你的朋友,工藤君。”朱蒂说。“但我不能保证结果。”

“我没指望你们保证。”新一点点头,终于松了口气。“但如果有任何你们能做的,朱蒂老师,我感激不尽。”

他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只能看FBI的了。

“工藤君,等一下。”

新一早就料到,想从大阪警视溜走,肯定会被服部平藏堵住。但他还是想试试,可惜失败了。平藏显然也看穿了他的心思,这让新一后背瞬间冒起冷汗,仿佛回到了被老师抓的童年。

“当然,服部警视长。”新一调整状态,深吸一口气。“如果是因为没提前告诉你平次的事,那是因为……”

“不是这个。”平藏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满,但他暂时压下了。一如既往,他的让人猜不透,这让新一更紧张了。“他在哪?”

“啊,你是说平次?”新一眨了眨眼。“我之前说过,等他醒了……”

“不。”平藏打断他,语气不容置疑。“不管什么,我现在就要见他。最好在你带来的FBI之前。”

“没问题……”新一刚开口,不自觉地避开平藏,却对上了远山银司郎的视线。他甚至没注意到远山警视长也来了,对方的气场太强,压得他根本没察觉周围还有人。“他毕竟是你儿子,你肯定有很多话要跟他说。”

“嗯。”平藏的声音和依旧没破绽,猜不出他在想什么。“我要亲自见他。”

“我也想看看我那越来越难捉摸的女儿。”远山银司郎的话明显是私语,却不小心说大了声。

“然后呢?”新一出乎意料地问了一句,话出口才意识到不妥。“平次现在什么都不记得。我找医生看过,他的记忆恢复可能有很多并发症。”

“所以我才要见他。”平藏简单地说。“看看我那个傻儿子现在变成什么样了。”

“他……没那么糟。”新一沉默片刻,点头道。“至少,他现在有很多悔意。”

说,他正在学着后悔。过去五年,他的心和记忆一样被封存着。但自从体验到一点正常生活后,他开始敞开心扉,变得柔和了。

当然不是变回以前。那些改变太深刻,已经刻进骨子里了。但平次会适应的。

只要给他机会。

“嗯。”平藏的回应和一样,让人摸不着头脑。“那就走着瞧。”

“你来了。”

“看来是。”

“这么说,我还没死透?”

“好像是。”

“那还不错。”佩卡鲁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他知道这只是梦。一只手不自觉地摸向自己的后颈。“我现在可不想死。”

“我个人不推荐死。”平次耸耸肩,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佩卡鲁忍不住轻笑出声。“死了没好事。”

“你是专家嘛。”佩卡鲁歪着头,看着这个自从知道真相后就一直出现在梦里的“另一个自己”。这次,对方的身影似乎比以前淡了些。“这之后,我不会再见到你了吧?”

“大概吧。”平次摇摇头,手按在帽檐上。“说到底,我只是你潜意识的产物。你已经不需要我了。”

“所以,是时候让服部平次安息了?”佩卡鲁皱起眉。“会有人难过的,你不该走。”

“笨蛋,你自己都说了。”侦探第一次抬起头,帽檐下的眼睛地展现在佩卡鲁面前。“从现在起,当服部平次的任务交给你了,佩卡鲁。无论发生什么,都要。”

“运气好的话,我能在牢里一辈子。”

柏卡鲁嘴角扯出一抹苦笑,声音里带着自嘲。

“但你确定要这么做?我还是我啊,永远成不了真正的你。”

“把你那口恶心吧啦的标准东京改了再说。”

平次咧嘴笑着,身影却在一点点变淡,几乎要透明了。他的声音依旧带着特有的爽朗,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不管你准备好没准备好,话是你自己说的,就得负责到底。现在想反悔?晚了,柏卡鲁。”

柏卡鲁深吸一口气,双臂抱在胸前,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没别的选择。既然我活下来了,就替你把烂摊子收拾干净吧。”

“这才像话!”

平次用力点头,向前迈了几步,直到两人面对面站着。要不是身高差了点,他们的鼻子都快贴在一起了。

“好他们,听见没?我之前跟你说过的。要是搞砸了,我就算从地府爬回来,也得天天缠着你!”

“我记住了,你看起来真能干出这种事。”

柏卡鲁盯着那双和自己越来越像的眼睛,郑重地承诺。

“我会替你好他们,你可以安心上路了。不管死人会去哪里,都别惦记了。”

“那我们的记忆呢?这个交易里不?”

“谁知道?”

平次耸耸肩,伸手摘下自己的帽子,摩挲了好一会儿,像是在回忆什么。

“我不过是你潜意识里的幻影罢了。你知道的,我才知道。”

“真够有用的。”

柏卡鲁半开玩笑地吐槽,心里却有点发堵。

“总之,我会努力当个正常人活下去。毕竟,我还有承诺要。”

“最好是这样。”

平次抬头看着他,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从未有过的严肃。但这只维持了一秒,又变回了那个灿烂得晃眼的笑容。

柏卡鲁看着他的笑脸,心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自己什么时候才能真心实意地笑出来?

“那么……”

平次脸上的笑容依旧,小心翼翼地把帽子戴在柏卡鲁头上。戴好后,他后退一步,拉开了距离。

“这帽子归你了,好好保管。还有……替我好所有人。”

柏卡鲁抬手扶住帽檐,眼睁睁看着平次的身影越来越淡,几乎要消失在空气里。他心里五味杂陈,却不由自主地回了一个笑容。

“嗯,我会的。”

……

原来他没死。

至少现在是活着的。

毕竟,地狱的天花板不会是医院的样子,更不会有这么刺眼的。

而且,床边守着的人也不对。

那个在他睁眼瞬间就惊醒的女孩——远山和叶,怎么可能出现在地狱里?

“平……!”

和叶下意识地喊出名字,又猛地顿住,眼神里了不确定。柏卡鲁昏迷前说的话还在她耳边回响,她怕自己认错人。

“那个……”

“。”

柏卡鲁的声音有些沙哑,像是没喝水了。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深吸一口气,把那句最重要的话说了出来。

“叫我平次就好,和叶。”

说实话,他都疼得厉害,头顶的也晃得他眼睛。他最讨厌医院了,这种地下医院,布局总让他想起一些不好的回忆。

但看着眼前的女孩,他只能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

“毕竟,那是我的名字啊。”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个声音。

“你还记得你的名字?”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走了进来,手里拿着本,眼神里带着审视。

“我是洛,从你还是个小不点的时候就开始你了。你应该叫我妈妈。”

柏卡鲁看着她,脸上的笑容不变,心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但他只是平静地回答:

“那是我的名字,没错。”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就是服部平次了。

至少,在所有人面前,他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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