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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名侦探柯南五年后再遇组织残

她一定会来找我。

在这变数丛生的局面里,这是唯一能确定的事。只要有机会,洛特绝对会毫不犹豫地扑过来。

新一那家伙明明这点,却好像不太愿意拿我当诱饵。啧,心软得。但最后,他们还是定下了这个计划。

谁让我天生就扎眼呢?只要她想找,就不可能找不到。而且我比任何人都了解她——她要是盯上我,我第一个就能察觉。就算我没反应过来,暗处那双鹰一样的眼睛也不会漏掉任何动静。

洛特大概也注意到了黑羽快斗,但那又怎样?她的目标是我,对的人,她只会视而不见。

对专业人士来说,甩掉尾巴不算难。前提是,跟踪的人不是同行。可惜那女人不可能知道这点。

白鸟晃了晃脑袋,至今想不通黑羽快斗到底闲时都在干什么,能把追踪玩得这么溜。有时候连他都找不到那家伙藏在哪儿监视自己。

一开始他还以为是自己不小心跟丢了,直到无线耳机里传来对方的声音才确认——人根本没走。

黑羽快斗这家伙,绝对藏着惊天秘密。不过白鸟没探究,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忙,没空管新一那奇怪的交友品味。

说起来,自己好像也算一个,而且是最奇怪的那个。

“有动静吗,黑羽?”白鸟按住耳机,嘴角撇成一抹烦躁的弧度。在大阪街头闲逛本是他的乐趣,但现在总觉得脖子上拴着根无形的链子。

这种感觉他太熟悉了。从有记忆起,整整五年,他就像个被锁住的囚徒。

“屁都没有。”耳机里传来快斗的声音,“你确定她不会易容?”

快斗又调整了下望远镜,镜片后的眼睛眯成一条缝。他终于明白新一为什么找自己来了——对付这种隐匿的家伙,确实需要点特殊手段。虽然承认,但这种挑战,还不至于难倒“下的魔术师”。

“她不是那种人。”白鸟随口应着,又拉了拉卫衣帽子。刚才有人靠得太近,让他本能地警惕起来。

他现在有两个任务:既要显眼到让洛特发现,又要躲开满街的警察。便衣警察在他眼里跟明晃晃的靶子没区别——毕竟是受过训练的。但数量这么多,确实有点麻烦。

他理解警察的紧张。毕竟有消息说,危险人物已经大阪,随时可能搞事。

好在新一给了他一份“重点规避名单”,都是最可能认出服部平次的警察。白鸟对这些名字没印象,但还是记在了心里。他可不想因为一张“本该死去”的脸,把得更复杂。

小心驶得万年船。

而且新一的预感没错。今天一大早,惠比寿桥上就发现了可疑。虽然最后证实是虚惊一场,但绝不可能是巧合。

那是警告。

无声的警告——我们已经追到这里了,找到你们的藏身之处只是时间问题。

白鸟猜这是琴那老东西干的,不是洛特。炸弹是假的,但谁能保证大阪别处没有真家伙?从那以后,警察就开始乔搜查,便衣数量明显增加。

不过这事轮不到他们操心,该由那个“名义上的父亲”去处理。要是被琴牵着鼻子走,他们输的概率只会更大。

琴本想恐吓,却意外点燃了白鸟的。终于,他能暂时挣脱这该死的枷锁了。哪怕只有一天,哪怕之后依旧身不由己,他也要好好享受这片刻的自由。

毕竟,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他已经决定留下来,不再逃避过去。未来会怎样,他。但他信新一的话——这次不会是五年前那种濒死的绝境,不会再用记忆换一条命。

但也绝不会是真正的自由。

“听你这语气,好像跟你那位老师很熟啊。”快斗忍不住开口。他知道白马探跟他们是一路人,这种事本不该多嘴,但好奇心实在压不住。

他甚至有点后悔没见过服部平次——那家伙到底有什么魔力,能让认识他的人都死心塌地?就算只相处过一年,也能让人记挂成那样。

“当然熟。”帕卡鲁顿了顿,扫了眼四周,突然转身往前走,“毕竟我跟着她五年。”

他能感觉到,从一开始就盯着他的那几道视线也动了。

“五年……足够一个人了。”

“但你肯定不知道她的真名。”白马探的声音突然贴到耳边,帕卡鲁的肩膀几不可查地抖了一下。

“要是知道这个,对我们来说可太有用了,帕卡鲁。”

“她要是真有那种东西,早扔了。”帕卡鲁把手插进口袋,大步流星地走在街上,扫过周围既熟悉又陌生的景象,一股强烈的既视感缠得他喘不过气。

他本想在这儿逛逛,说不定能勾起点记忆。可除了这股别扭劲儿,什么都没发生。

也是,昨天跟那个叫雪莉的女孩聊过之后,他就没抱太大希望。

“我自己也没这东西,你以为呢?”帕卡鲁嗤笑一声,“我们这种人,本来就是影子,不是活生生的人。要名字干嘛?”

在跟新一他们住一起之前,他根本没在意过这个。

他确实有个名字,但总觉得自己用。

当个“人”,比他想象中麻烦一万倍。要是一直当空壳子,永远不知道那些谎言,该多轻松?

“你这么说,倒也合理。”白马探皱着眉,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视线透过落地窗往下扫。

这家高空咖啡馆视野绝佳,正好能盯着他们的藏身点。要是有陌生人靠近,他第一个就能发现。

当然,真出事了他会立刻下去,但这里也不是只有他。大阪警视总监亲自挑的便衣警察就混在客人里,一旦他离开,这些人会立刻补上。

更别说里面还有世良真纯守着。要是真有人追过来,她就是最后一道防线。

希望别走到那一步。

“我从没骗过你们。”帕卡鲁叹了口气,“有点信心行不行,金发小子?我跟你们一样想赶紧结束这破事。”

“抱歉,我很难相信一个通缉的杀手。”白马探的声音压得很低,生怕被人听见。他特意选了个角落座位,就是为了方便说话。

“不过帕卡鲁,要是你这次能拿出真本事,我或许会对你改观。”

“行啊,那就睁大眼睛看好了!”帕卡鲁咧嘴一笑,笑声里带着点张扬。

他想证明的不只是给白马探看,甚至不是给洛看。

他最想证明的,是给那个已经不在的人看。

那个被所有人用“怀念”两个字形容的高中生侦探。

虽然他比自己小,但帕卡鲁就是想朝着那个方向努力。哪怕有人说他太冲动、太鲁莽,哪怕知道自己可能永远追不上。

可他总得试试,不是吗?

要是连这点冲动都没有,他现在根本不会站在这里。

“行了行了,别吵了。”快斗赶紧打圆场。他可不想当这俩的调解人——服部和白马探本来就不对付,现在更是针尖对麦芒。

“我们不能分心,对吧?”

“你说得对。”帕卡鲁点头,突然绷紧了神经。他眼角的扫到一个人影,立刻侧身,把自己的存在感压到最低。

那个疤脸男人擦着他的肩膀走了过去,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帕卡鲁松了口气。

这个人他有印象——新一给他看过,最显眼的就是眼角那道疤,是大阪警队里需要特别避开的人。

“出什么事了?”快斗眉头微蹙,眯起眼打量着前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没、没事!”白鸟警官猛地摇头,长长舒了口气,把手重新插回口袋里,脚步匆匆往前赶。走了几步又忍不住回头,望向那个已经人群的身影。

工藤新一让他离那人远点……他们以前到底是什么?能让新一特意叮嘱,多半是老相识吧?

快斗心里嘀咕着,却没停下。他扫过四周,暂时放下了疑虑——至少现在一切顺利,或许根本不用联系和叶了。虽然他也怀疑那丫头会不会乖乖着,但既然答应了新一,就得守住承诺。毕竟惹毛了和叶,后果可比面对犯人可怕多了。

他可不想亲身体验,那丫头发起火来,怕是和毛利有得一拼。

——

惠比寿桥空荡荡的。

警方早就把这里翻了个底朝天,确认没有真炸弹才重新开放。可即便如此,行人还是寥寥无几。

新一站在桥边,望着的桥面,想起上次和平次在这里蹲点抓毒贩的场景。当时人挤人,连下脚的地方都难找。虽然那次他没亲自到场,只是通过视频通话帮平次分析,但那喧闹的画面还得很。

可惜最后毒贩没露面,倒是意外录下了一段有趣的东西。要是那段录音还在,说不定能帮白鸟警官恢复点记忆……可惜少年侦探团的手机里早就删干净了,只给该听的人放过一次。

结果呢?和叶又哭了一场。不过这次的眼泪,和以前不一样。

现在的桥上,偶尔有人路过也是脚步匆匆,明明警方已经是恶作剧,可大家还是心有余悸。新一知道没那么简单,但他不能说——一旦引爆,整个大阪都会乱套。

真正的炸弹说不定就藏在某个热闹的地方,只是现在还没被发现。但这事得交给大阪警方和FBI,他今天来这儿,另有目的。

他是来赴约的。

来回应琴的警告。

新一很,琴肯定在某个角落盯着这座桥。既然对方想要猎物,那猎物就该用自己的方式反击——发出挑战。

来抓我啊。

不用喊出口,也不用做任何动作。只要他站在这里,站在这座桥上,琴就一定能懂。

琴绝对忘不了他。那个本该死在他手里的人,没死,还帮着抓住了伏特加,捣毁了大半组织。这张脸,早就像雪莉、赤井秀一一样,刻进了琴的脑子里。还有水无怜奈和安室透那两个卧底,也一样。

或许,白鸟警官的脸——说服部平次的脸,也在琴的黑名单上。琴本来想赌一把,派昔日盟友去解决平次,结果反被摆了一道。以琴记仇的性子,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不过这次,白鸟警官大概是洛的目标。要是有下次,可能就不一样了。

但新一不会给他们下次机会。

今天,就在今天,他要赌上一切,彻底结束这一切。

新一在桥上多站了一会儿,确认自己的“消息”已经传出去。这么做很危险,但既然要让白鸟警官当诱饵,他自己也得一样。琴会不会上钩?不好说。对方可能来,也可能不来——毕竟琴不会轻易跳进陷阱。

但这都不重要。

他的目的,只是把琴的警告原样奉还。

谢谢你通知我们你来了。随时奉陪,我们等着呢。

无声的宣告,在空气中散开。

——

“难得见你这么愁眉苦脸的,平藏。”

“彼此彼此吧,远山。毕竟这麻烦事,还是你告诉我的。”平藏挑了挑眉,瞥了眼身边的老友——那个他曾经怀疑会成为自己亲家的男人。

“话不能这么说,是你主动要看的。”银司郎耸耸肩,重新落向眼前的监控画面。

大阪警视没这么热闹了。所有人都围着一张巨大的城市地图忙碌,恨不得把每一寸土地都翻过来,寻找可能藏着的炸弹。

警视的走廊里,脚步声在大理石地面上敲出沉闷的回响。

平藏站在窗边,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窗沿的冷意。

不用炸药,这动静就够警方忙上好一阵了。整个大阪都被惊动,每一寸土地都在被反复搜查,任何可疑的蛛丝马迹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

“说得没错。”平藏转过身,扫过那两个突然冒出来的FBI探员。

男的沉默寡言,女的却像天生的指挥官,一到场就扎进混乱的中心,指挥调度的样子仿佛她本该就站在这里。

平藏想起三天前,工藤新一突然带着这两个人出现在警视,介绍说是朱蒂·斯塔林和赤井秀一。

说是“介绍”,他对那个女人并不陌生。

五年前,就是她敲响了服部家的门,带来了那个让他妻子哭到晕厥的消息。

现在,这两个人又出现在他面前。

平藏的心脏猛地一沉。

他儿子的事,又被翻出来了。

不只是因为他们可能终于要抓住那些夺走他儿子的人,更因为——那份报告上的描述。

黑皮肤,浓重的大阪,黑发蓝眼,连年龄都刚好对上。还有那个女人,深棕色头发,绿色眼睛,脖子上挂着一枚紫色的护身符,在警察赶到前把他从桥上拽走了。

平藏闭上眼,试图压下心底翻涌的。

他一直是个现实主义。儿子失踪五年,连尸体都没找到,他早该接受现实。妻子和和叶总抱着一丝希望,说也许他还活着,只是忘了回家的路。平藏知道那不过是自欺欺人,除非出现奇迹。

可现在,奇迹好像真的来了。

但他,这个年轻人的出现绝不会是什么美好的奇迹。工藤新一的反常已经说明了一切——那小子刻意避开和他单独谈话,甚至提前溜走,把后续的事都推给了世良真纯。

他肯定在隐瞒什么。

“FBI那边有消息吗?”平藏看向银四郎,声音压得很低,“就是工藤那小子没说的那件事。”

银四郎脸色凝重地点点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老朋友的心思他太懂了,哪怕那想法让人心惊肉跳。时机太巧,而工藤新一的里,从来没有“巧合”两个字。

“别让静香知道。”平藏睁开眼,眼神锐利如刀,“也别让认识他的警官们听到,大泷。在我弄真相前,谁都不能说。如果真的是我想的那样……”

他顿了顿,拳头在身侧悄然握紧。

“等工藤有空,我得找他好好谈谈。”

“明白。”银四郎点头,“我女儿那边也得问问,她回大阪后就没联系过我。”

“她心里只有那小子。”平藏闭上眼睛,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等了五年,现在肯定满脑子都是他。”

“是啊,五年了。”银四郎叹了口气,“那你呢?如果他真的活着,你会认他吗?”

平藏睁开眼,脸上的冷漠终于裂开一道缝隙,露出了父亲的模样:“那要看他这五年都干了什么,变成了什么样的人。我最后一次见他时,他还是个毛头小子。”

“至少他还活着。”银四郎轻声说。

“嗯。”平藏重新闭上眼,背脊挺直如松,脸上又恢复了往日的威严,“至少这点,还算好消息。”

---

无线电突然传来杂音,打破了夜的寂静。

快斗猛地按住耳机,眉头瞬间皱起。

是白鸟的声音,语气里带着他从未听过的紧张。

“黑羽大人!”

快斗的眼神骤然变得锐利,他定位到白鸟的位置。

一整天的跟踪都毫无收获,现在看来,他们等的那条鱼,终于上钩了。

“你是我天上的眼睛,肯定知道得最。我身后跟着尾巴呢,对吧?”

声音压得极低,像怕惊飞了暗处的鸟。

“看来咱们钓到鱼了。”

“我联系工藤。”快斗说着摸出手机,眼睛却死死盯着人群里的某个身影。

是个女人。

新一早把特征描述给他了——那女人是从她徒弟嘴里漏出来的。果然如白鸟所料,她根本没费心遮掩,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跟着。

突然,那女人猛地转头,视线直直锁过来!

快斗后背一凉,瞬间缩到屋顶边缘,心脏狂跳得快蹦出嗓子眼。

他不是胆小的人,但那女人的眼神……简直像淬了冰的刀,隔着几十米都能穿透骨髓。明明在笑,眼底却一片死寂,连半分温度都没有。

这就是职业杀手的气场?

太他妈吓人了!

上一次这么怕,还是和青子从高楼往下坠,他拼命解手铐的时候。这群人和当年烦他的那些杂碎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还好没正面刚过,不然早凉了。

还有那次神秘列车……简直是噩梦!后来听说拿枪指他的是卧底,也没让他好受半分——当时真以为要死了!

“没错,就是她。”快斗定了定神,从屋顶边缘探出头,见那女人没再盯着这边,才松了口气,“我联系工藤。后面的事你有数吧?尽量把她引到指定地点,我和白马马上过去支援。”

“我尽力。”白鸟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带着点咬牙的意味,“那女人阴晴不定得很。对了,顺便告诉世良。我这边可能暂时联系不上了。”

“小心点。”快斗叮嘱完,看着白鸟拐进街角,那女人也不紧不地跟了上去,脚步轻盈得像踩在棉花上。直到两人都消失在视线里,他才彻底放松下来。

“你都听见了吧,白马?”

“二楚。”白马探从咖啡馆里站起来,把钱拍在桌上,转身出门,“我这就过去。路况好的话二十分钟到,你自己撑住。”

“说得轻巧,你倒是轻松。”白鸟小声吐槽,抬手了耳机。现在不能分心,一丝一毫都不行。

他没回头,也不用回头——那女人肯定在后面。

白鸟沿着大阪的街道往前走,脚步不自觉地踩出熟悉的节奏。好像,他就走过这条路。

忽然,耳边传来模糊的脚步声,像小孩子的小短在追着他跑……

没时间想这些了。

指定地点是工藤选的。那家伙明明对大阪不熟,却一口咬定这里最合适——要找废弃建筑,不牵扯外人,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儿。

白鸟抬头看着眼前的废弃仓库,一股莫名的烦躁涌上来。这种太强烈了,哪怕记忆没了,感觉还留着。

肯定来过。工藤也来过,不然不会推荐这儿。

那家伙……到现在还在想办法帮他恢复记忆?虽然没什么用,但这份心意,他领了。

白鸟猛地转身,站在仓库门口等。

仓库里黑得像泼了墨,但他习惯了黑暗,这点亮度不算什么。

这是他唯一的优势——哪怕很微弱。

洛虽然身手依旧,但毕竟年纪大了。她还没老到需要戴眼镜的地步,但夜视能力已经大不如前。而他正值年轻,适应一会儿就能暗处的动静。

夕阳沉下去,天色越来越暗。

“选的地方不错,适合做了断。”洛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带着笑,人也走了进来,“你是引我来的吧?不过……把后面跟着的小朋友丢下,吗?”

“没事。”

某个角落猛地一跳,柏狩才惊觉自己刚才说话时,几乎是本能地切换回了标准日语。明明前一秒还在自在地用着母语口音。

“他们要是无聊了想过来,自然知道去哪找我。这些事你心里得很,多问?”

“想找你说说话也不行吗?”洛特微微歪头,脚步轻缓地旧仓库,扫过四周,像在检查有没有陷阱。当然没有——时间仓促来不及布置,况且普通陷阱根本瞒不过她的眼睛。“我们没见了,自从那晚之后。”

“也没那么吧。”柏狩挑了挑眉,语气带着几分讥诮,“怎么,你这是得了空巢综合征?别逗我笑了。”

“亲手的孩子突然离开身边,还处处跟自己作对,换谁都会觉得孤单。”洛特轻叹一声,摇了摇头,“但你还有机会回来,柏狩。你该明白的,那些人给不了你想要的东西。他们需要的,根本不是你能扮演的角色。”

“那我变成现在这样,是谁造成的?”柏狩眼神一沉。不行,不能被她激怒。现在最重要的是冷静和专注,愤怒只会坏事。“这笔账,从头到尾都该算在你头上。”

“或许吧。”洛特语气平淡,“但你别忘了,没有我,你早就死了。”

“我知道。这点我记着。”柏狩点头,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他打心底里恨透了这个女人,可那些她曾对他温柔的片段,却像钉子一样钉在记忆里,怎么也抹不掉。他,那不过是她操控自己的手段,每一次温柔都是精心算计的表演。

他欠她一条命,可她也毁了他的人生。

“但如果没有你,我本可以作为服部平次死去,不用像个活死人一样苟延残喘,最后变成怪物。”他上前一步,直视着她的眼睛,“我不会跟你回去,洛特。这不是什么叛逆期,我受够了。”

“那你呢?要是你的计划侥幸成功,接下来打算做什么?”洛特抬眼看向他,轻轻叹了口气。她原本不想走到这一步——她没说谎,柏狩身上的天赋确实让她心动。她向来发掘人才,更是她的专长。找到这么一个潜力无限的苗子,如今眼睁睁看着他自毁前程,实在可惜。

但事已至此,也只能这样了。如果他真的铁了心,那至少要由她亲手了结他的性命,总好过落在警方手里。这是她对这个最看重的弟子,最后的“”。

“谁知道呢。”柏狩耸耸肩,脸上扯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走一步看一步吧。或许……我会回家。”

“哦?你觉得他们还会接纳你吗?”洛特挑眉反问。

“谁知道呢。去了才知道。”

柏狩那边有消息了。

短信很短,只有几个字,但工藤新一已经明白了所有。他快速回复了一个确认收到的信号,将手机重新塞回口袋。此刻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处理——周围的空气里,分明弥漫着不寻常的气息。

他没有灰原哀那种感知气场的能力,顶多能隐约捕捉到柏狩的气息。但就算没有那种能力,他也能地感觉到,自己并非孤身一人。

不只是和和叶的,那两个女孩一直悄悄跟着他,像一张无形的网将他护在中间。手机微弱的震动提示着,察觉到异常的人,不止她们。

但他并不,反而异常平静。等了这么,终于有机会彻底结束这场噩梦了。他就是为此而来的。

那张脸……还是让他觉得恶心。

对方手里握着枪,这一点也不意外。这么多年过去,这家伙果然一点没变。要是他的狠劲因为年龄增长而消磨,工藤新一反而会失望——毕竟才过去五年,还不至于让他变成一个老态龙钟的废物。不过看他那头银发,从背后看确实容易让人误会。

“距离上次见面,已经过去五年了啊。”工藤新一忍不住勾起唇角,“我记得很,上次你夹着尾巴逃出了日本,琴。没想到你会特意跑回来见我,真是荣幸。”

“我只是来完成早就该做的事,工藤新一。”那冰冷的语气也丝毫未变,时隔多年,依旧让他起鸡皮疙瘩,“顺便把你拐走的那个叛徒带回去。”

“他从来就不是你们的人。”新一的声音冷得像冰,眼神锐利如刀,“琴,你从一开始就该这点。我们只是把他带回去而已。”

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可惜啊。你大概想过用服部平次来杀我吧?这计划确实够阴狠——要是真成了,我恐怕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不过嘛……”新一话锋一转,语气平淡却带着刺骨的寒意,“我记得,你向来更喜欢直接动手。怎么?连死人都信不过了?”

琴面无,手指轻轻拨开了手枪的保险。新一的话就像空气,连他眼睫毛都没吹动半分。

“从那之后,我开枪都习惯打两发。”琴的声音低沉沙哑,像磨砂纸在刮骨头,“一发不够保险。听说伏特加当年那一枪,本来是要给你的,工藤新一。”

他抬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新一的眉心。

“你的好运,到头了。”

新一深吸一口气,紧绷的肩膀微微放松。他看着琴,眼神里没有半分惧色,只有一种近乎疯狂的冷静。

“巧了。”新一的声音不大,却地穿透了空气,“我从来不信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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