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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名侦探柯南五年后再遇组织残

“你当初说计划的时候,我还挺意外的。”世良真纯抱臂挑眉,“明明一开始就说不想让FBI掺和进来。”

新一指尖划过栏杆,扫过不远处的停机坪,唇角勾起一抹淡笑:“我是说暂时别让他们碰白鸟。”

世良一愣。

对啊,这家伙从没说过要彻底把FBI排除在外。

“FBI收拾组织的权限比大阪警方大,事后安置白鸟也更稳妥。”新一解释得轻描淡写,“这才是我叫他们来的原因。”

还有个没说出口的理由——FBI里有赤井秀一那样的顶尖狙击手。真到了撕破脸的时候,赤井的枪至少能牵制住洛特。

白鸟提起洛特时那副忌惮的样子,新一至今记得。从白鸟嘴里撬出的更吓人——那女人连普通子弹都能躲开。都这把年纪了还这么猛,真不敢想她时期有多恐怖。

幸好不用见识。

“叫他们来?明明是我联系的哥哥好吗!”世良突然瞪眼,随即又笑开,“不过你说得对。能让他们这么快赶过来算运气,希望朱蒂老师别被时差坏。”

“我知道你一开口,他们肯定会立刻动身。”新一语气笃定,“组织一日不除,他们的案子就永远结不了。”

“也是。”世良耸耸肩,笑声刚落,眼神瞬间锐利起来,四下扫视着周围,“但我们就这么在露天等?你想引组织注意我懂,可——”

“放心,他们还没本事这么快追到大阪。”新一打断她,“赤井刚发消息说快到了。总不能让两个FBI探员去藏着通缉犯的地方吧?只能来这儿接。”

他没说的是,这是场赌局。

把FBI叫来,主要是应付组织可能制造的混乱,转移警方注意力。可万一乱起来,FBI提前发现白鸟的存在怎么办?

新一本来打算事后再坦白,但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至于白鸟的真实身份——那个“服部平次还活着”的秘密,不到最后一刻绝不能说。

他得和朱蒂谈条件,至少保住白鸟的命。这些复杂的事现在说出来只会添乱,等解决了组织再说也不迟。前提是白鸟别在他们眼皮底下消失。

新一忍不住皱眉。

白鸟会留下吗?

他相信白鸟不会背叛,但对自由的渴望和对过去的执念,哪个更重?和叶的存在或许能让他留下,可就算留下,也能找回记忆。未来这么不确定,谁也说不准。

如果白鸟真的想走……新一突然觉得,或许让世界忘记“白鸟”这个杀手,让服部平次彻底“死亡”,才是最好的结局。经历了这么多,白鸟肯定不会再杀人了。他会彻底消失,再也不出现。

除非——他找回记忆。

那时候,名侦探一定会从“死亡”中归来,主动接受审判。

可没有记忆的话,就算是自己这个“平成的福尔摩斯”,也猜不透白鸟最终的选择。

新一望着天边越来越近的黑点,握紧了拳头。

赌局已经开始,他只能赢。

“确实是这样。”世良沉默片刻,点了点头,“我不会透露帕卡尔的事,就像之前答应你的一样,新一君。不过要是秀哥事后知道了,肯定会生气的。”

她咧嘴一笑,似乎没把那点怒火放在心上。毕竟那家伙再怎么炸毛,也不过是哥哥对调皮妹妹的无奈——哪怕她现在已经成年,这份默契也没变过。

“而且盯着他们俩的不只有我们,FBI也在追。”

世良长叹一声,双手叉,无奈地摇头:“可谁能想到最后会是平次君呢?命运这东西,真是捉摸不透。”

“我宁愿这不是平次的命。”新一的声音沉了下去,脸色瞬间凝重,“他是个好人,不该摊上这种事。”

“‘是’?”世良敏锐地抓住了他的过去式,眉头微蹙,视线紧紧锁在新一脸上,“你现在不这么认为了?”

新一没有回答。世良甚至以为他不会开口,直到他深吸一口气,缓缓闭上眼——像是在强迫自己直面那不愿承认的现实。

“就算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也没法把一个杀人犯称作‘好人’。”新一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他现在能做的,只有拼赎罪。我想,他自己也这一点。”

“你说的是平次君,还是帕卡尔?”世良追问了一句,在他脸上停留片刻,才缓缓移开。新一脸上那抹挥之不去的愧疚,她已经没见过了。五年前,当他还是江户川柯南的时候,这就让人心疼;如今他长成了真正的大人,这份沉重却丝毫未减。

“都是。”新一终于开口,又是一口长气,强迫自己睁开眼。他不再是那个只有外表像孩子的小鬼,而是个真正的成年人了。成年人,就得直面现实,不管它有多。

回想起来,十七岁也好,七岁也罢,没什么区别。那时的他们,都只是孩子。现在他终于理解父亲当年为何反对他独自追查组织——要是能回到过去,他真想狠狠敲醒那个固执的自己,让他别再冲动。可那时的他太年轻了,年轻到意识不到自己的幼稚,也年轻到低估了这条道路上的风险,哪怕他自以为已经做好了准备。

更让他悔恨的是,他不该把平次拖进这场本属于他的灾难里。就因为他的一时冲动,平次失去了一切。而他这个始作俑,却能重新拥有曾经被夺走的人生。

“好了。”新一忽然扬起嘴角,强行压下那些翻涌的愧疚,只留下一丝挥之不去的痕迹,“他们的航班好像到了。别让他们等,我们时间可不宽裕。”

“喂,工藤那家伙在哪儿?”

“进门之前,学会敲门,帕卡尔。”灰原头也没抬,语气里带着几分嘲讽,“我本来想问你是不是在 barn 里长大的,但想想你被组织‘’的经历,估计也差不多。”

“组织才没过我!”帕卡尔的脸瞬间沉了下来,双臂抱在胸前,恶狠狠地瞪着灰原。他心里,灰原的话没说错——可一想到周围的人总把他当小孩一样奇怪地,他就忍不住窝火,“少废话,工藤那家伙到底在哪儿?我得趁现在跟他确认下最后的细节,到处都找遍了都没见人!”

“他刚才跟世良小姐出去了。”灰原简单地回答,终于抬眼看了他一下。她当然知道新一离开的真正原因,但她答应过要保密。要是新一再这么神神秘秘,迟早会自食恶果——不过这些话,她早就警告过他了。

“哦对,差点忘了。”帕卡尔挠了挠后脑勺,长舒一口气。别人提起“他父亲”的时候,他总觉得别扭。毕竟这么多年来,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没爹没妈的孩子。可谁能想到,他的父亲竟然是大阪府警本部长?这运气也太背了,“明天那两个家伙可能会搞事,工藤肯定是去确认措施了,对吧?”

“他一直都是这样,从我认识他开始就没变过。”灰原轻叹一声,知道这家伙一时半会儿不会走了。她放下手里的笔记,转过身,也跟着转了过来,“你来找他,不只是为了问这个吧?”

“你还真聪明啊,小哀姐姐。”帕卡尔咧嘴笑了笑,可那笑容丝毫没能冲淡他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阴郁气息。不过灰原早就习惯了,现在已经不觉得有多难受了,“我有件事想问你。”

“是你的记忆吗?”灰原直接点破。

“呵,你小子脑子确实转得快。”Paikaru重复道,“难怪能搞出那什么‘阿霍毒素’——就是那老头整天念叨的玩意儿。”

“是APTX4869。”灰原哀冷冷纠正,眉头微蹙。这家伙上次就念错过,果然本性难移。“除了那个组织,服部君,你我之间还有什么好谈的?毕竟在这点上,我们可是‘同相怜’。”

“你说得对。”Paikaru承认,迈步进门反手带上门。他注意到灰原哀瞬间绷紧的身体,但只一秒就放松下来——看来她对自己确实没那么戒备了。“没打扰你吧?我知道该晚点来,但谁知道还有没有‘晚点’这种东西?”

“确实。”灰原哀淡淡应道,“说吧,找我什么事?想起什么了?”她之前让他想起线索就来找自己,但不确定他会不会来。现在她是他唯一能信任的“医生”,虽然这家伙早该去正规医院检查——心理科,他那状态比身体更需要治疗。

但一个前杀手想找愿意接手的心理医生?难如登天。毕竟他的问题根源不是失忆,而是那段沾满的过去。

“算是吧……我能坐吗?”Paikaru扫了眼旁边的,见灰原哀点头才坐下。他沉默片刻,组织着语言——那些梦太混乱,说出来只会显得自己疯癫。现在失忆已经够麻烦了,再添乱。

“今天早上出去的时候,我差点就想起什么了。”他终于开口,向后靠在背上,双手交叉放在胸前——特意让她能自己的动作。这招很管用,至少能让周围人放松点,除了和叶还有,她们好像从来不怕自己。至于新一……

那家伙,大概是在硬撑吧。

“哦?”灰原哀微微前倾,眼中闪过一丝,“说来听听。看你这语气,应该是没真想起什么?”

“只有碎片。”Paikaru摇头,“一支箭……我记得和我手上这道疤。”他抬起手,指了指上的旧疤——最近身上的新伤太多,旧疤反而快了。“还有一句模糊的话,好像是我自己说过的。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而且感觉那根本不是我想找的记忆。”

“但我一使劲想,头就疼得像要炸开。”他想起那钻心的痛感,忍不住皱眉,仿佛此刻还能感受到那撕裂般的剧痛。幸好只是回忆,转瞬即逝。“这不是什么好头吧?”

“不一定。”灰原哀敛去,语气平静。她暂时不想告诉他真相——现在说只会让更复杂。等一切结束,她会好好和他谈谈他的身体状况。“至少说明,别勉强自己。”

“这点我也猜到了。”Paikaru挠了挠脸颊,突然想起什么——那个被自己甩开的路人,希望没伤得太重。对方当时好像还笑了笑,应该没事吧?

他忽然愣住。

自己在陌生人?

换作以前,他根本不会在意这种事。毕竟他手上沾过的血太多,有些甚至只是因为对方多看了他一眼。一个路人断个胳膊扭个,算得了什么?

或许……他真能给Merlot一个“惊喜”。不是用嘴说,而是用行动证明——她精心塑造的“完美作品”之下,还有那个热血冲动的高中侦探。那个被所有人挂在嘴边、却连他自己都快忘了的服部平次。

Merlot知道了肯定会杀他,但又不是第一次有人想杀他了。他早就习惯了别人的枪口,只不过最后倒下的总是对方而已。

“记住这点,Paikaru。”灰原哀看着他,嘴角难得扯出一丝近似微笑的弧度,“疼痛是警告。硬扛,从来都不是最优解。”

“说得轻巧!”他没忍住怼了回去,又长长叹了口气,“行吧,你说的也有道理……对了,你那个教授,有没有能恢复记忆的玩意儿?之前听那个姐姐说,他净捣鼓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要是有那东西,我们早用了。”哀挑了挑眉,语气平淡,“而且记忆根本不是靠机器就能恢复的。”

“也是……”帕卡尔沉默片刻,认了。他站起身,冲哀扯出个仓促的笑,“抱歉打扰你这么,小妹妹。我自己走就行,要是你见到工藤那家伙,告诉他我找过他。”

“急着走?”哀微微歪头,“你找我问记忆的事,肯定不止随口问问吧?”

“没有……”帕卡尔回头看她,摇了摇头,声音弱了下去,“没什么。毕竟未来的事谁也说不准,就是刚好有机会,顺口问问罢了。”

“听你这语气,好像要跑路似的。”哀说。她比谁都懂这种感觉——虽然境遇不同,但骨子里,他们都是被组织刻上烙印的人。那种想逃离一切的冲动,她太熟悉了。

“才没有。”帕卡尔又摇头,脸上扯出个不自然的笑。这种掏心窝子的话,他还不太会说。但纠结了这么,他总算想明白了——他不是好人,也回不到过去那种纯粹的“好”,但至少能试着做个比现在像样点的人。

所以他不能跑。哪怕心里得一批,也不能跑。

“我得赎罪啊。”帕卡尔说着,突然好奇自己现在是什么,“就算想跑,也跑不掉那些烂摊子。”他还不确定能不能说到做到,但至少现在,他愿意信自己一次——毕竟已经有那么多人在信他了。

真是搞不懂这些人……

“哪怕要放弃你最想要的东西?”哀抬眼,直直锁住他。

“嗯。”帕卡尔点头,“我答应过别人。”

“答应谁?”

脑海里突然闪过模糊的声音——

“帕卡尔,你帮我看好他们……我已经没力气了……”

“这话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我自己。”帕卡尔轻声回答。

“我大概了解了。”朱蒂·斯泰琳点头,看向面前的年轻人。上次见面还是三年前,她找他帮忙处理一个棘手的案子。“秀和我都愿意帮大阪警方一把。你们是想把琴和洛特都引渡到美国?”

“对。”新一瞥了她一眼,又把注意力转回方向盘,“琴离灰原越远越好。就算他坐牢,只要还在日本,灰原肯定没法安心。洛特引渡起来麻烦点——毕竟她手段多,但这么做也是最好的选择。”

“为什么?”这是上车后,一直沉默的人第一次开口。除了和妹妹打了招呼,这人一路都没说话,像有心事。新一盯着路况,不确定这是好事还是坏事,“琴的理由我懂,但洛特……据我所知,她对这边的人没吧?”

“她有。”新一和世良对视一眼——瞥见两个FBI都注意到了这个小动作。他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她在日本有在意的人,搞不好还不止一个——我的推测。”

这也是他让和叶跟着去追琴的原因。不管平次的记忆被什么东西锁着,有一点很——和叶是他记忆的钥匙。是因为从小的羁绊,还是因为他一直带着和叶的护身符?新一不确定,但他敢肯定这一点。当初平次就是因为放过了一个长得像少女时期和叶的女孩才惹上麻烦,现在和叶背上多半已经被洛特标了靶。

和洛特接触过几次,新一就了她的性子——占有欲强得离谱。只要是她认定“属于自己”的东西,不管是物件,还是亲手教出来的徒弟,只要还有利用价值,她就绝不肯放手。她费了这么大劲把平次变成现在这样,怎么可能轻易放手?要是杀了和叶能斩断平次和过去的联系,她绝对不会犹豫。

和叶的拳头捏得咯咯响,眼底闪过一丝狠厉。

“和叶姐,冷静点。”平次伸手按住她的肩膀,“我们现在得按计划来。”

和叶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头的怒火。她知道平次说得对,但看着屏幕上那个嚣张的女人,她还是忍不住想冲上去撕碎对方。

“我知道。”和叶咬着牙,“但我不能让她伤害平次你!”

平次心中一暖,反手握住和叶的手:“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了。

快斗探进头来,脸上带着惯有的笑容:“各位,准备好了吗?”

平次点头:“嗯,随时可以出发。”

快斗走进来,在和叶和平次交握的手上停留了一瞬,随即移开:“那就好。不过,有件事我得提醒你们。”

他的变得严肃起来:“对方很狡猾,而且手里有枪。你们一定要小心。”

平次挑眉:“枪?那又怎样?我们又不是没见过。”

快斗摇头:“这次不一样。对方的枪法很准,而且……”

他顿了顿,似乎在用词:“而且,她好像对你的行动路线很了解。”

平次脸色微变:“你是说,我们有鬼?”

快斗耸肩:“我不确定,但可能性很大。所以,你们这次行动一定要格外小心,千万不要单独行动。”

和叶立刻道:“我跟平次一起去!”

平次想拒绝,但看着和叶坚定的眼神,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但你一定要听我的指挥。”

和叶用力点头:“嗯!”

快斗看着他们,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好了,出发吧。希望这次能顺利解决掉那个女人。”

平次和和叶对视一眼,同时握紧了拳头。

他们知道,这将是一场硬仗。但为了保护彼此,他们无所畏惧。

快斗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是我。”快斗的声音低沉下来,“计划有变,对方可能知道了我们的行动路线。你们那边准备得怎么样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放心,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快斗松了口气:“那就好。记住,一定要确保平次和和叶的。”

“明白。”

快斗挂断电话,抬头看向窗外。

夜色渐浓,一场风暴即将来临。

他握紧了拳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

无论如何,他都要保护好他的朋友们。

因为,他们是他最重要的人。

快斗转身,也消失在了夜色中。

他知道,这场战斗,才刚刚开始。

而他,已经做好了准备。

为了守护,他愿意付出一切。

哪怕是自己的生命。

快斗的身影在夜色中穿梭,如同一只敏捷的黑猫。

他的目标只有一个——那个威胁到他朋友的女人。

他要让她知道,得罪他的朋友,是要付出代价的。

很快,快斗就来到了目的地。

那是一栋废弃的仓库。

快斗悄悄,很快就找到了那个女人。

她正站在仓库中央,手里拿着枪,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

“你终于来了,怪盗基德。”女人的声音带着一丝嘲讽,“我还以为你不敢来呢。”

快斗摘下帽子,露出一张俊美的脸:“你以为我会怕你吗?”

女人冷笑:“不怕?那你为什么现在才来?”

快斗耸肩:“因为我要确保我的朋友们都了。”

女人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你什么意思?”

快斗微微一笑:“没什么意思,只是想告诉你,你的计划已经失败了。”

女人脸色一变,刚想开枪,却发现自己的枪已经被快斗踢飞了。

“你……”女人惊恐地看着快斗。

快斗一步步逼近,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你伤害了我的朋友,就付出代价。”

女人吓得连连后退:“你……你想干什么?”

快斗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轻轻一点女人的额头。

女人顿时失去了意识,倒在了地上。

快斗看着地上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结束了。”

快斗转身,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仓库的门突然被推开了。

平次和和叶冲了进来。

“快斗!你没事吧?”和叶焦急地问道。

快斗回头,脸上带着笑容:“我没事,你们呢?”

平次摇头:“我们也没事。那个女人呢?”

快斗指了指地上的女人:“在这里。”

平次和和叶松了口气。

“太好了,终于解决了。”和叶地说道。

平次点头:“是啊,终于可以放心了。”

快斗看着他们,脸上露出了的笑容。

他知道,他的朋友们都了。

这就够了。

快斗转身,准备离开。

“快斗!”和叶叫住了他。

快斗回头:“怎么了?”

和叶走到他面前,认真地看着他:“谢谢你,快斗。”

快斗微微一笑:“不用谢,我们是朋友嘛。”

和叶点头:“嗯!以后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们。”

快斗点头:“好。”

和叶看着快斗,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快斗也笑了。

他知道,他们的友谊,将会一直持续下去。

无论未来遇到什么困难,他们都会一起面对。

因为,他们是最好的朋友。

快斗转身,消失在了夜色中。

平次和和叶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脸上都露出了笑容。

他们知道,这场战斗已经结束了。

而他们的生活,也将恢复平静。

但他们永远不会忘记,在这场战斗中,他们一起经历的一切。

那些欢笑,那些泪水,那些感动。

都将成为他们生命中最珍贵的回忆。

平次和和叶牵着手,一起走出了仓库。

夜色依旧,但他们的心中却了。

因为他们知道,只要彼此在身边,就没有什么困难是不了的。

他们的未来,将会更加美好。

而这一切,都要感谢他们的朋友——快斗。

快斗站在不远处的屋顶上,看着平次和和叶离开的背影,脸上露出了的笑容。

他知道,他的朋友们已经了。

这就够了。

快斗戴上帽子,转身消失在了夜色中。

他的身影如同一只自由的飞鸟,在夜空中翱翔。

他知道,他的还没有结束。

但他已经做好了准备。

为了守护他的朋友,他愿意一直战斗下去。

直到世界的尽头。

快斗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夜色中,但他的,却永远不会结束。

因为,他是怪盗基德。

一个永远活在人们心中的传奇。

而他的朋友们,也将永远记得他的付出。

他们的友谊,将会如同夜空中的星辰,永远闪耀。

无论如何流逝,都不会改变。

因为,那是他们用生命守护的珍贵羁绊。

快斗的,还在继续。

而他的传奇,也将永远流传下去。

成为无数人心中的英雄。

快斗,怪盗基德。

一个永远的传奇。

他的,将永远被人们铭记。

直到永远。

“我当然懂他们的意思。”和叶轻描淡写地开口,随即长长叹了口气,“但懂不代表认同,更不代表接受。我没直接反对,只是因为知道工藤那家伙的计划向来是最优解。该我做的我会做,但平次是我发小——这次我绝不能再冒险失去他。”

“这点我能理解……”快斗话说到一半顿住,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他看出来了,和叶是铁了心要掺和。“行吧,真要是出了什么大麻烦,我会联系你。但你得答应我,到时候别脑子一热就冲上去。毕竟工藤和毛利小姐那边说不定也需要你帮忙。”

“太好了!”和叶用力点头,脸上瞬间绽开满意的笑容,还特意后退两步给快斗留出空间,“这才是我想听的话!谢啦,黑羽君!”

看着和叶转身走向,显然对他的承诺十分满意,快斗忍不住扶额——感觉自己的寿命都被这丫头折了五年。一个是凶巴巴的合气道女警,一个是前侦探改行的杀手……这对发小组合也太离谱了。

“哟,工藤君,你可算回来了!”白鸟从杂志里抬起头,看到那张渐渐熟悉的脸,立刻笑了起来。他早就想找工藤聊聊,干脆一直守在门口等。“等你等得我都快无聊死了!”

“看你手里的杂志就知道了。”新一瞥了眼他手上的东西,见白鸟把杂志扔回桌上,嘴角勾起一抹——那明显是灰原的时尚刊。“怎么,开始研究今年流行趋势了?”

“差不多吧。听说今年红高跟鞋特别火!”白鸟站起身,他就是随手拿的,反正伸手就能碰到,也懒得去翻别的。这里能打发时间的东西太少了,早知道会这么闲,当初就不该把新一给的小说看得那么快。“不过你也了吧!跟警察那边的事都谈完了?”

“嗯,差不多了。剩下的交给世良姐处理就行。”新一说的是实话,只是没提所有细节。接下来一两天肯定会很忙,毕竟琴和洛特随时可能找上门。平藏叔看他的眼神明显有话要说,新一只好找机会赶紧溜了。“要是组织明天搞事引开警察注意力,他们应该能应付。”

“那老家伙就爱耍这种阴招。”白鸟抱臂冷笑,“不过洛特倒是直来直去的类型。”

“你之前提过。”新一看着他,语气认真,“明天靠你了,白鸟。我们之中只有你真正了解那个女人。没问题吧?”

“我会尽力的。”白鸟耸耸肩,“只能说这么多了。要是你肯让我直接解决她,会简单得多……”话刚出口他就后悔了,皱眉挠了挠后颈,“算了,当我没说。她得接受审判,死了就没法交代了。”

“没错。”新一点头,喉间那口悬着的气终于松了下去。他多希望白鸟能早点习惯这种“不杀人”的思维啊。朱蒂老师说得对,虽然FBI欠白鸟不少,但想给平次争取宽大处理,肯定没那么容易。

可他试试。毕竟平次落到这步田地,都是他的错。

“……抱歉。”声音轻得像蚊子叫,新一甚至不确定自己有没有说出口。但话一落地,他忽然觉得心里堵了的东西终于松了点——尽管这点歉意远远不够。“我不该在你面前说那种话。你活着回来,大概不是我想象中的样子吧?”

“总比平次背叛我要好。”新一沉默片刻,露出一抹苦涩的笑,“不管怎样,你活着就好。答应我,这次一定要保住小命。”

“我会尽力的。”白鸟挠了挠脸颊,这种时刻他总是不知道该说什么。要是能活过这,他得好好练练社交能力了。“这话我也送给你,工藤君。我们才刚认识,要是我哪天恢复记忆了,你却不在了,那多可惜——毕竟那个服部平次对你那么重要。还有那位小姐,她可是一直盼着你们的婚礼呢。你可别让她失望。”

“我已经让她失望了。”新一闭上眼睛摇摇头,语气斩钉截铁,“这次绝不会再让她等了。”

无论发生什么,他都不会再丢下一个人。

“不管怎样,你自己小心点。”片刻后,白卡鲁移开视线,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自在。就像之前和和叶的对话一样,他总摆脱不了这种尴尬的感觉——他实在没经历过这种事。一想到世上真有人会自己,哪怕他们更在意的是过去的他而非现在的自己,还是觉得像做梦一样不真实。

他不知道这种感觉会不会改变。也许等记忆恢复了……也许不会。他心里的某些东西早就扭曲了,连他自己都不确定还能不能修复。

“你是在我吗?”新一忍不住开口,“真是荣幸啊,毕竟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可是差点要了我的命。”

“啊……你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有这么回事……”白卡鲁的声音弱了下去,不自觉地抬手摸了摸脸颊,“那事也……抱歉了。”

“来讲,当时是我惹你生气的。”新一笑了笑,“而且这种事在我的工作里也不是第一次了。说到这个……”他上前几步站到白卡鲁面前,微微仰头与他对视。或许是因为最近对他多了些了解,那双眼睛里的陌生感竟消失了——不再是看一个不认识的人。

那依旧是服部平次的眼睛,是他最好的朋友,也是最大的对手。只是他和以前不一样了。新一已经开始接受这个事实:尽管很多事都变了,但有些东西始终没变。

“我联系了个人,或许能帮你谈个对我们有利的条件,白卡鲁。虽然考虑到你的罪行,我们没多少谈判筹码,但至少我不会让你落得和洛弟子一样的下场。”这是他第一次把话说得这么直白,从白卡鲁的眼神里,他知道对方听懂了,“不过除此之外,我也不确定还能帮你做什么。”

“这已经够了。我犯的事足够他们把我一辈子,能保住命就不错了。”白卡鲁耸耸肩后退一步,双手插进口袋。前他还天真地以为,只要帮忙解决另外两个同伙,自己的罪行就能被。可和这些人相处越,就越明白那不过是自欺欺人。

和他们相处的时间越长,洛锁在他心里的东西就越忍不住松动。有些只是开了条缝——那些对杀手来说没用的东西,对白卡鲁来说也本不该存在的东西。正是这些东西让他无法成为一个完整的人,只能当个拼凑起来的空壳。对人来说的,对杀手而言却毫无意义。

可这些“枷锁”越是松动,他就越自己过去做了些什么。那些的名字、脸,甚至临死前的瞬间,他从未真正忘记过,只是一直麻木着。但现在,那层麻木正一点点碎裂。他终于明白,自己犯下的罪永远无法逃避——哪怕是过去珍视他的人,哪怕是现在接受他的人,都不可能真的让他“而退”。

那个没有记忆、没有真名的空壳,好像正变成一个“人”。

这种感觉糟透了,他讨厌这种感觉。

但也很重要。

“对不起,平次。”名字脱口而出时他没来得及阻止,可对面的人没任何反应,他也就没收回。或许他道歉的对象,是记忆里那个热血冲动、一笑就露虎牙的笨蛋——那个曾经闯进他生命,又匆匆消失的服部平次,“等这一切结束,我能为你做的也有限。不管有什么理由,不管该怪谁,你犯下的错终究要自己。”

“嗯。”白卡鲁闭上眼睛转身,突然好奇自己现在是什么。等他再睁开眼回头时,脸上竟露出了一个的笑容——那种曾经或许很自然的、大大咧咧的笑,“我虽然不太了解你说的那个服部平次,但总觉得,就算知道会发生什么,他也会做出和你一起去的选择。这不是你的错。”

而明天,他们就要去解决那个罪魁祸首了。

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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